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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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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一个真正的坏人,她是自私,可还是有良知。她不知道,木容会将沈悠心带去哪里,会不会有危险。

她只有拼命的,坚持的说服自己,才能继续下去。

果然,如她所想,陈叔并没有离开将军府去找孟子飞,而是在门外候着,没一会儿,孟子飞的马就在门口停了下来。

竹青看着他抱着沈悠心一起落马,她狠狠的咬了咬唇,头也不回的向城外走去。

她约他在三花亭。

她给他的信中,只有几个词。

三花亭,单独前往,沈悠然。

孟子飞看到信后,就是一怔。

悠心先行进了府中,并没有发现他的异样。

“心儿,你在府里休息,等我回来。”他简单的交代了几句,悠心转身,他已经翻身上马。

“夫人,您还是先回屋休息一会儿吧!老奴让田田准备了午膳。”陈叔从来没有看过悠心如此憔悴的样子,他暗暗想,也许竹青真的能替他们解决眼前的困境。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事。

“好。如果有任何人来找我,都让他进来。”悠心点点头,怕错过任何的消息,特意的交代了一句。

“老奴知道。”陈叔应道。

悠心独自一人回到院子,刚推开门,便闻见了饭菜的香味。

☆、一切缘由10

“田田,将这些撤下去吧!我没胃口。”她看也没看桌上的饭菜一眼,径直的欲往里屋去。

手刚掀了珠帘,突然僵在那儿。

她猛的一回头,不太意外的看见木容正坐在对面的书桌前看着什么。

“警觉性很高。”木容点头表示赞赏。

悠心瞪了他一眼,冲进里屋,探了探田田的鼻息。

手指间感觉到她轻微温暖的呼吸,她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昏过去而已,我又不是杀人狂。”木容悄然无息的走到她的身后,带着笑意的说。

悠心站起身,冷冷的看着他问:“你怎么进来的?”

“一个小小的将军府而已,又不是皇宫大内,进来很奇怪吗?”木容说的很是随意。

“你来我家干什么?你知不知道我喊一声,你的小命就没了。”悠心本能的感觉他来者不善,只是出言吓唬他,却没有真的想喊。

“那你喊便是。我又没拦着你。”木容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笑了笑,走到孟子飞夜里睡的长椅上躺了下来,一手撑着脑袋,很惬意的看着她。好像很期待她喊人进来似的。

“你到底想干什么?”悠心问完,眉头皱了一下,“是你将我相公引开的?”

木容一挑眉,默认了。

“木容,我现在没心思跟你绕弯子。你有什么事就直说。”

“我有件事不明白。你不是最喜欢上赌坊的?为何对我这个龙毅国第一赌王一点都不感兴趣?”他问,他的确想不明白。他是利用了她的弱点接近她的,虽然没出意外的留在了国色天香坊,可后来的一切都超乎了他的预料。

她对自己并没有对公孙蛊那样的好,反倒很是讨厌似的。

这和他得来的消息很不一样。

“你人长的讨厌,这能怪我吗?”悠心耸了一下肩。

再说,她被孟子飞那样的盯梢,已经好久都没有去过赌坊,也好久没有碰过赌具了,她以为这辈子会死在赌桌上的,怎知不碰了也就这样了,她好像没怎么怀念以前的日子似的。

“你是第二个这么说我的人。我果真是没有找错人。”木容的眸子突然的暗了一下,想起了什么,想到了一个人。“这根簪子好看吗?送你的话,你还会送给别人吗?”他从腰间拿出一根簪子在手里把玩的转着。

悠心狠狠的一怔,上前就要抢。

木容突然坐起,一手扣住她的腰身,将她揽在了胸前。

“看来你很喜欢,这么迫不及待的投怀送抱了。”

悠心挣扎了两下,没从他手下逃脱开,索性双手一起扣住了他的脖子,“你把我姐姐怎么样了?”

“想救她?可以,跟我走,我自然会放了她。”

“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就凭一根簪子能代表什么?”悠心说完,扬手狠狠的打下去,木容早知道她会这样,一把扣住了她的手腕。

“别以为你还能再打我一次。本王看上你是你的荣幸。你不要不知好歹。”面对悠心的耐性,木容也似用完了。抓着她的手腕,毫不留情。

☆、一切缘由11

“本王?我能知道你是什么王吗?”悠心紧盯着他的眼。

她的眸子里是恨意,彻骨的恨意。

不用他说,她猜到了。

所以才会恨。

就是他,就是因为他,红枣会死,姐姐会不见。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他。

而她,竟然引狼入室。

她怎么能不恨。

“本王从你的眼里看见了,你知道本王是谁了对吗?”木容笑笑,伸手欲去抚她脸上的发丝,悠心甩开他的手,后退了两步。

她好想将面前的人千刀万剐,可是她却不能喊。

因为他手里攥着沈悠然的命。她除了恨,却无计可施。

恨一个人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她活了快十七年,到现在第一次真真正正的去恨一个人。

为什么,她身边所有的人都和他有关,都要为他卖命,甚至是丢掉了性命。

为什么?她不记得,她们沈家有招惹过这样的人。

“你恨我也没有用。一切都不是我的错。如果你真要怪,就怪你娘。她犯下了错,一死百了便罢了。却要你们姐妹来承担这一切后果。榕树国不允许背叛。背叛了就是生生世世,永世不得翻身。你已经够幸运的了,有了一个好姐姐,给了你一个风平浪静的十七年。现在该是你来偿还的时候了。要恨,就恨你,娘为什么会看上你爹那样的懦夫。背叛了我的父王,背叛了我。”木容说起那些掩藏在心中的恨意,发觉自己竟半丝都没有忘记。

是的,如果他不恨,就不会以身犯险的来到天星城。

如果他不恨,就不会不择手段,不惜放弃所有的要将她带回他的都城。

他要囚禁她一辈子。

做他当年没有能力做的事。

“我娘?”悠心有些茫然的看着他。

他在说什么?为什么她一句都听不懂?

她,娘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为什么这十几年后的事却和她有关系?

“放心,跟我回去榕树国,自然会有人告诉你所有的事。”木容说着,伸手去拉她,悠心又退了一步,猛的摇着头,“不,我不会跟你走了。去你大爷的榕树国,关我什么事?我的家在天星城,我有爹,我有翠娘,我有姐姐,我还有相公。他们都在这儿,我哪也不会跟你去的。”

木容冷哼了一声,残忍的道:“你不跟我走,你在乎的所有人都得死。第一个,便是你这苦苦寻找的姐姐。不要怀疑我的话,你会付出你付不起的代价。我就不信,沈家出了一个沈悠然这样的细作,还能继续的逍遥自在下去。我可多的是证据揭发她。还有你的好相公,孟子飞,你就不担心他被我骗去了哪吗?”

悠心半响没有回话,她重重的咬着自己的唇,直到尝到了一股腥甜的血味,才冷冷的开口道:“我要见到我姐姐平安。否则我不会信你一个字。”

“好。见本来就没关系。即便现在有人已经救出了她我也不担心。证据都在我手里呢!”木容自负的笑着,用怜悯的眼神看着她笑。

☆、一切缘由12

悠心缓缓的抬眼,定定的看着他,慢慢的道:“木容,你会下地狱的。”

“无所谓,本王就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他扯了扯嘴角,冷漠的一笑。

孟子飞匆忙的赶到了三花亭,一落马,没有等到船靠岸,飞身往湖心跃去,一脚踏在了船头,再跃。

陈叔的师弟也是练家子,瞧他火急火燎的样子,将船桨扔出,再让他借一次力。

这偌大的山湖,他竟就这样到了三花亭内。

不知道的,还真的会以为这亭里的人有多重要,要他将轻功发挥到了极致。

“竹青姑娘,你真的知道沈悠然在什么地方?”他气都没有喘匀,便急急的问道。

竹青看着他,心里一痛。

写信之时,她犹豫过。

如果只因她有事,他还会过来吗?

可落笔时,她发现自己不敢赌这一次。

她对沈悠心说的那么肯定,说他对她无情,只是责任罢了。

可她心里却是犹豫的。真的只是因为他和沈悠心是皇上指婚,是不能不承担起的责任吗?

她面上没有露出异样,像以往见他时一样的微笑了起来。

“将军,坐下喝口热茶。你想知道的事,我定告诉你。可在这之前,我也想问问你一些事。”她道,不容他拒绝似的,兀自摆好的茶具,倒好了茶。

孟子飞看了她一眼,没有坐下,“竹青,如果你知道什么告诉我好不好?人命关天,我不想任何人有事。”

“是不想任何人有事?还是不想有人难过?”她垂着眸子,手里的事却没有停下。

“心儿她真的很担心她姐姐。我从来没有见过她那样,我不知道她能撑到几时。如果你知道什么,告诉我。改天,我一定陪你好好的喝了这壶茶。”孟子飞突然上前,按住了她手里的小茶壶。

竹青看着他落在茶壶上的手,他还是那样。她的手明明就握着茶壶,他只稍偏那么一些些,握住的就是她的手。可他还是这样,分毫不让自己出错。

“将军,如果你先遇见的是我,一切会不会不一样?”她问。

她知道他听的懂。

“会。”孟子飞想也没想,竹青是他该去喜欢的人,他一直要找的也是这样的女子,他没什么可掩藏的。

竹青不露痕迹的一笑,她就知道自己没有想错,不是只有她一个人有情。可是他接下来说的话,却让她心痛难忍。

“可是没有如果,她就是在那儿,我不能当作她不存在。也不能骗自己说,不在乎她。她的确不是我想要的女人,可是我却不得不去喜欢她。看着她难过,我比她还要难过。看着她开心,即便我有多厌恶她因为贪婪而露出的笑容,可不管我怎么排斥,我心底竟也是开心的。是,我承认,遇见你之后,我也曾彷徨过。也曾恨我们识不逢时。可最终,我还是心不由己的爱上一个我以为这辈子都不会爱上的女人。不管嘴上怎么否认,骗的是别人,自己的心却永远骗不了自己。”(今天更完)

☆、一切缘由13

爱上一个人也许就是简单的一瞬间。

他才明白,心不会按照自己规划好的路去走。

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沈悠心的一举一动开始牵绊着自己。

也许是她为了沈悠然,为了红枣不顾一切的坚定和执着,也许是因为她替自己挡剑的那一刻,也许是宫宴上她静静的谈着那首竹林颂的时候,也许是孤灯之下她的一碗长寿面,一番发自肺腑的倾诉之后,也许是她为了一个红绸大打出手的时候。

也许只是因为那个大雨天,她亦步亦趋的跟在自己身后为自己撑伞的时候。

他已经想不起。

可他知道,这一点一滴早已经渗透了他的心,那个讨厌的沈悠心,慢慢的破坏他的生活,他的心,让他一点一点的为她沦陷。

是,她比不了竹青带给他的一切美好,可是她是独一无二的,从来不屑和人攀比,也无需和人比较。

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让他生气,让他恼,却又丢不掉,舍不弃。

只为她开心,为了她的笑。

他什么都可放弃,什么都可为她做。

他是聪明的。

他不是不懂竹青的情,在三花亭的第一次相遇,虽然他后来明白,极大的可能是沈悠心那小混蛋使的坏,可那一天的感觉他懂,那种寻寻觅觅终于遇见的欣喜,他至今都没有忘记。

他一掷千金为她解困的那一次,他也知道自己的心底深处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不是圣人,也有为‘美’悸动的时刻。

也有困惑彷徨的时候。

可在不确定自己的心究竟如何之时,他已经尽过力。

即便那时他更多的倾向与竹青的安宁,更多的是希望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是竹青。

可他亦知道,沈悠心和他这辈子注定是要纠缠不清。他不想带给任何人伤害,他没有再见竹青,就是想将和她之间那淡如水的情缘化作记忆,对她,对自己都是最好的。

他不是在她们之间去做选择。

因为从一开始,他的心就跟着沈悠心在走。

他只是发现的太晚,也习惯的去否定悠心会是他爱的人罢了。

当他看见竹青的信之后,他就知道,一切都要说个清楚。

他以为没有伤害到她,却已经是伤害了。

他亦希望,竹青可以将他只当作一个知己罢了。一个曾在三花亭里共饮一壶花茶,一个曾一晚秉烛夜谈的朋友。

她不需要别人施舍的感情,也不需要和另一个女人去分一个丈夫。

她那么优秀,该有属于她的那份独一无二。

她无需为自己驻足,也无需为自己伤感。

因为他亦不配。

“如果,再没有识不逢时呢?”竹青问。这些日子的思念,坚守,认定,她如何能因为他的一段话就放弃。她不甘心,也做不到。

孟子飞苦笑一声,“我说过,没有如果。”

会有的。竹青的心里无声的滑过三个字。

“沈悠然在国色天香坊的柴房里。”她淡笑着道。

木容说过,只需拖住他一个时辰便可。

☆、一切缘由14

“谢谢。”孟子飞是真心道谢,转身船已经岸边等候,载着他上了岸,他忽的想起什么。他从始至终都没有问,她是如何知道沈悠然不见的,她既然知道人在哪儿,也该知道是谁所为。他回头看了看三花亭里的人,踌躇了一下还是上马向回奔去。

找到沈悠然,就什么都知道了,无需他再回头问她一次。

也国色天香坊里,悠心和孟子飞一走,花蕊看了看孙启颓然的模样,好心的问:“三公子,要不要给你弄些烈酒醒醒神?”

酒能醉人,可对那些即便醉的不醒人事也能清楚的记得自己为何买醉的人来说,却是更为醒神的。

花蕊无需知道其中的来龙去脉,只稍看他的样子,就大约的猜出是为何事。

爱情这回事,好时让人时时都如沐春风般的耀眼,难时,便就是孙启这副模样了。三魂掉了两魂半,还有半魂也是有还不如没有来的好。

她想,大概是出了什么大事了。

不然凭一个孟子飞,一个孙启,若要找人,何需她们这样的旁门左道。

不过既然是悠心的话,她自然是不会怠慢的。

“不用了,我清醒的很。你去交代你的,不需要管我。”孙启摆了一下手,站起身走到窗边。

这沈悠心还真不是一般的没有情调,这偌大的院子里竟什么也没有,他想看些花草的舒缓一下紧绷的神经,可除了两座一人高的假山之外,连一朵花也找不到。她也好意思当着百花丛中的大掌柜。

花蕊瞧出他的心思,笑了笑道:“四爷平日来的少,也不差人打理。三公子要是想透透气,不如去外头的大院子里走走,比这里好的多。”

“也好。”孙启点了一下头。

花蕊不想他在这儿引起姑娘们的好奇,便领着他去了偏一些的落脚亭里。

这里靠近放杂物的屋子和柴房,一般也很少人会到这边来嬉闹。

也是走到了这儿,花蕊一扭头的远远的看见了随风,便想起了红绸之前说的事。一耽搁的就给忘了。

“三公子,一会儿丫头会奉茶过来。您先在这儿休息一会儿,我去处理些事。”

孙启点了一下头,她便急急的朝着柴房那边走去。

她只想赶紧的将院里的烂事给解决了,别再因为其他的事让悠心知道了添堵。

随风听见脚步声时,猛的一怔。目光如刀子一般的扫了过去。看见是花蕊,她已经做好了杀人的打算。刚刚放走红绸,之后她就有些后悔了。

王上的事不能有任何的闪失,一丁点也不允许。她竟然一时犹豫的将她们给放了走。

“把门打开。”花蕊走到随风面前,开口便道。

她可没时间磨磨蹭蹭。

“什么门?”随风冷冷的问。扬着头,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清高的模样看着花蕊。

花蕊心中也有疑惑,不知这丫头什么时候学会这样子看人了,心想八成是竹青给带坏的。她瞪了她一眼,意图绕过她自己去开门。

☆、一切缘由15

可是就在她越过随风的刹那,一双冰冷的小手猛的扣住了她的手腕。

那力气简直是要将她的骨头捏碎了一般。

她一个吃痛,愕然回头,只感觉什么晃了她的眼。

那是一个有如柳叶大小的锋利刀片,被随风夹在两指之间,只需要轻轻的带过人的咽喉,便能杀人与无形。

这样的凶器,即使随身携带,也很难被人发现。

晃眼的是反射在刀片上的光线,刀片的另一面反射的光线正好划过了孙启的眼睛。

他几乎是出于本能,他的手里刚接过丫头送来的茶盏,一手揭了茶盖,就在那一瞬间,茶盖随着他手一挥,径直的砸在了随风的手上。

若是他的内力差一点点,那么远的距离,便很难从随风的手下救出花蕊。

如果随风没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花蕊依旧会死。

便是随风犹豫的那么一瞬间,迟疑的一下。就足够孙启如同鬼魅一般的出现在她的身后。

沈悠然的失踪已经逼的他丝毫没有了什么君子风度。

还记得他第一次和沈悠心对峙时,两人皆是破口大骂,他被悠心的茶盏砸破了头,都还记得他不会对女人动手。

可是此刻,他根本就不记得要顾忌什么。

随风身子瘦小,孙启伸手欲抓她的时候,她一低头一弯腰便从他的臂膀下滑出,准备在他捞空之际,从他的背后袭击他。

可是孙启却手臂一沉,就势的抓住了她的发髻,猛的拖回身前。

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双手反扣在身后。

虽然他擒住随风看似很简单,很轻松。

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面对这个瘦小普通的小丫头,他胜也只是胜在时机和他忘乎所以的赖皮风范。

若是往常还端着架子的孙三公子,即便不会被她所伤,也绝对会被她逃走。

花蕊惊魂未定,向后退了一步,正好撞在了柴房的门上。

透过那被花蕊撞开的门缝,孙启的眼神猛的定在了那儿。

“悠然。”他失声喊道,原来她在这儿,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他却毫无感知。

他的一失神,让随风钻了空子。她挣脱开来,却不敢恋战,刚刚的一败让她信心受挫,其实她现在若继续纠缠下去,要杀孙启和花蕊都是轻而易举。

偏是刚刚孙启干净利落的擒拿,让她对这个男人的功力不敢小觑。

孙启现在的一整颗心都在沈悠然的身上,哪顾得上随风已经越过围墙,逃之夭夭。

花蕊冲到院中,喊来护院,指了一个方向让他们去追。自己则折回柴房里。

孙启已经替沈悠然松了绑,她半躺在他的怀中还晕着。

“快,带她去悠心的屋子。”花蕊话音刚落,他已经抱起她冲了出去。

“我去找大夫。”她追着两步,想起来又道。

“不用,弄些清水过来。别让人靠近。”孙启步子没停,吩咐道。

“看见了?可以放心了吗?”院外的茂密的枝叶中,一个淡淡的声音问道。

☆、一切缘由16

悠心咬了咬唇,轻声问:“什么时候离开?”

“今晚。”木容看见随风逃脱,知道此地真的不能久留。

“我姐姐会平安无事?”她又问。

“自然。”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我要你还她自由。”

“可以,我不缺她一个棋子。”木容答应的很干脆。

“好。走。。。”悠心刚欲随他跳下树去,却远远的看见孟子飞正匆忙的奔向自己的院子。她停下了,泪一下子模糊了双眼。

要离开他?就这样离开他吗?

她竟然是如此的舍不得,如此的心痛。

木容看着她脸上的泪,潋滟的眸子微微的半眯着。

他往她手心里塞了一包药粉,“记得,子夜时分我会来接你。把这个给他喝下,他会一觉睡到明早。不要企图向他说什么,我不怕鱼死网破。到时候,死的不仅是你们沈家,他也会被你们沈家牵连。别以为他战功赫赫就能高枕无忧。只要有些风吹草动,你会看见有多少人想剔除他的。我给你一个道别的机会,但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悠心缓缓低头看着手里的药包,猛的擦干了脸上的泪,从树上跳了下去。

端着清水准备去悠心屋子的花蕊,看见悠心愣了一愣,“我刚让人去通知你,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嗯,给我。你去做你的事。”悠心接过盆子,打着马虎眼。

花蕊也没细想,便随她去了。

屋里,孙启抓着沈悠然的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好像一个晃神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孟子飞一来,看见人已经救了出来,只是昏迷不醒,看这样子也没急着问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没一会儿,悠心便也来了。

他接过盆子放在一边的架子上,默默的将她拥在怀中。

“姐姐为什么醒不了?”她问。

孟子飞狐疑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奇怪她没问人是从哪找到的。

“没事。被人点了穴,只是下手比较重,不到明天大概是醒不了的。”孙启还是那样一副姿态回着她的话。

悠心拧了一把毛巾,走近了,细细的替沈悠然擦净了脸上的污垢。

她等不到她醒来与她说为什么了。

她虽然还不明白究竟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可她从木容的言语间听懂了,一切要追究都得追溯到她娘亲的身上。而这一切都是注定好了的。

在她吃喝玩乐的十几年里,是沈悠然替她挡风遮雨。

她已经不需要听姐姐来解释什么了。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好像一切都已经懂了。

为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姐姐守护了她十几年,与她相比,自己现在正经历的一切根本算不了什么。现在,不过是她来换取姐姐的自由罢了。

她没觉得委屈,只是不能在她醒着的时候和她说再见,她有些遗憾罢了。

“孙启,你替我好好照顾姐姐。好好照顾她。”她道。

“不管她做过什么,是什么人。我都没有想放弃。”

孙启的话是最大的定心丸。还好,每个人都会幸福的。(今天更完)

☆、一切缘由17

“相公,我们先回家。让他们好好待一会儿吧!”悠心拉起孟子飞的手,低着头往外走。

这一声‘相公’唤出,心口比吃了最青的梅子还要酸。

以往她唤‘相公’总是有逗他的意思,不是闯祸了就是有事求他来着。他也知道,所以每次他都皱着眉用不耐烦的神情瞪着他,然后,不管她做了什么,他依旧对她摆着臭脸,却一次又一次的为她收拾烂摊子。

他对她好,一点一滴她都记在心里。

当初嫁给他,她无牵无挂,冲的是他的银子。

可现在,她却发现,自己真的是舍不得离开。原来,心也可以这么疼的。疼的连眼泪都能深深的藏在心底不让人发现。

“心儿,你怎么了?”孟子飞问。

悠心的反常,让他感觉到不安,第一次有种她离自己很远很远的感觉。

“啊?我没事,大概是从昨晚就一直很紧张,现在找到姐姐了,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悠心轻轻的笑了笑,挽住他的手臂。她想记住属于他的味道,他的温度,好好的记得。这样,她才能有勇气,跟着木容去一个她完全不熟悉的地方。

她不会待的很久的。

她是沈悠心,即便一无是处,也绝不会认命。

她小气,瑕疵必报,等她弄清楚了一切,她一定会回来的。[小说网·。。]

这儿有她的家人,有她最爱的相公。不管怎么样,她都会回来。从她答应木容的那一刻起,这样的坚定她就没有动摇过。

孟子飞都还没喜欢上她呢!她哪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

不管要多久,一个月,一年,或是十年。只要她回来,不管那时候孟子飞还记不记得她,她都会回到他身边,继续折磨他,继续骚,扰他。

继续。。。

爱着他。

“心儿。”孟子飞笑了笑,胳膊一紧,将她拖入怀中,“我相信沈悠然,孙启更会信她。她醒来,就什么都明白了。我们一定不会让她有事,让你担心难过。不管她幕后的人有多大的本事,碰上我,碰上孙启,绝对会让他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的。相信我,好不好?”

“嗯。”悠心强忍着泪,很重的点了点头。

她对他的不信任,偏就是最最重的相信。

就是因为明白他会这么做,她才会答应木容。

他能为自己背叛自己的原则,她亦能为了他,一个人去踏足那陌生的领地。

他们都无怨无悔。

回到将军府的时候,田田正一手摸着自己的后脖颈,坐在台阶上很努力的回忆发生了什么事。

看见他们,忙的迎了过来。“将军,夫人。”

悠心刚看见她奇怪的样子了,淡淡的问:“扭着脖子了?”

田田愣了一下,微微的点了点头。她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也不敢胡乱说话,便顺着她的意思应到。

悠心转了一下眼珠子,扭头对孟子飞道:“这两天,你都没好好吃顿饭。我亲自下厨,晚上好好填填肚子。”

“不要了。。。吧!”不等他拒绝的话说完,她人已经拉着田田向小厨房跑去了。

☆、一切缘由18

“不然,让田田帮你一把。你的心意我都懂。”半个时辰之后,看着连炉火都还没成功点着的悠心,孟子飞忧心忡忡的好心建议着。

“不要。”一脸黑灰的悠心头也没抬的否定,仍旧不放弃的拿火折子点着柴火。

“夫人,奴婢就帮你点柴。其他的事奴婢都不帮忙,行吗?”田田看看孟子飞,隐着笑附和道。

悠心再一次失败的被浓烟呛了一口之后,看着又渐渐灭下去的干柴,挫败的撇撇嘴,抬头看着田田道:“只准点柴。”

“是。”田田得到允许,利落的挽起衣袖,没一会儿火便点着了。

一个时辰后。

孟子飞靠在小厨房的门边,再次建议道:“不然,剩下的就让田田来弄吧!”他今晚真是要命丧与此了吗?

那几盘黑漆麻乌,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材料是什么东,西,真的能吃吗?他还以为,好歹她会弄出跟长寿面差不多档次的食物来,卖相一般,可至少是能吃的。

现在他才明白,对沈悠心,真的不能抱太多希望。

不然失望,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为什么?”悠心一手拿着铲子,不解的反问他。

孟子飞的话被咽在了喉咙里。

为什么?

他都快跳脚了,再问为什么,今晚桌上所有的菜都是一堆黑炭了。他再不阻止,就连一个可以吃的都没了。

可是悠心扎着马步的挡在锅前面,田田无奈的看着她,眼里都是深深的同情之色。这些恐怕是喂猪,猪也得挑剔来着。

可她在这儿又不敢说话。

孟子飞看她是铁了心的要整他了,大步的走进去,夺过她手里的铲子,推了她到一边,还不忘用很讨好的语气道:“你忙了这么久了,总不能让你一个人辛苦。剩下的我来做。这才公平不是?”

“你会?”悠心斜着眼一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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