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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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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蛊。记得,不管用什么办法,让竹青闭嘴,她会把我们都供出来的。你不准抖。听见了没有。”她的声音大了几分,紧紧的回抓着她的手。

花蕊闭着眼,连连深呼吸了几次,方才睁开了眼。

“好,你放心。我不会在国色天香坊有事的。”她的声音已经平稳了很多,看着她离开,悠心也跑着回了院子里。

不是她狠心,不是她不痛心公孙蛊的死。

只是她现在不能只痛心,也不能只难过。

她还有一家子的人要顾着。不能为了他一个乱了分寸。他现在只能是一个陌生人。

(今天更完)

☆、告密的人11

“孟子飞。”悠心冲进书房里,一脸的焦急之色。

孟子飞已然是收到了消息,陈叔去通知孙启就一直没回来,想是为了一洗自己失职之罪,却不料事情出了这么大的变故。

不止是公孙蛊的死,还有公孙蛊的身份。

悠心现在不只是窝藏逃犯,更是再一次的被牵涉到榕树国的细作之内。

好在万幸的是,公孙蛊死在国色天香坊的外面,只要没有‘窝藏’之罪,便不会有牵扯之事。他也正在急,想如何才能让悠心摆脱这一系列的牵连之外。正在想时,她已经来找他了。

“你也得到消息了?”他一边扶住她的身子,一边问。

这丫头跑的太急,直撞进他的怀里。

“我,我已经让花蕊回去,让她死不承认。可是我还是担心,我心里七上八下的,都快不知道怎么办了。”她一听他的话,便知道他比她还先得到的消息,索性也不绕弯子了,直接告诉了他,她的慌乱。

“你先别急,慢慢的告诉我。国色天香坊里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身份?又有多少人见过公孙蛊?”他扶着她在椅子上坐下,给她一杯热茶,让她先缓下气来。

“除了花蕊和香荷,不,还有一个竹青。不过,你放心,此事不会连累到你。我已经将国色天香坊转到了花蕊名下。若真的查底细,是不会有证据证明国色天香坊是我的。而且,那些人都是翠娘一手养大的,嘴都严的很。公孙蛊更是只有我和花蕊知道。他们问不出什么的。人不是死在外面的吗?没理由说我窝藏逃犯,是不是?”她一股脑的说完,仰着头不确定的看着他。

虽然刚刚她和花蕊交代这些的时候很镇定,可那是因为花蕊慌,她才能冷静。现在对着孟子飞,她就生怕自己做的不够周全,期待着他的回答。

孟子飞原本极为严肃的脸上微微扬起了笑意,他一直都知道,越是慌乱的时候,她其实才越是冷静。虽然,有时候做事依旧是冲动更多,但也不能说她真的只会添乱。至少,这一次,她处理的办法,已经是最好的了。

“是,剩下的事交给我来处理。我不会让你的国色天香坊出任何事的。”他笑了笑,“好了,现在回去洗个热水澡,好好的睡一觉。我答应你,明天,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拉着她将她送回房里,可她紧紧抓着他的手,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他的手慢慢的抚上她的后颈上,轻轻的点了她的昏睡穴。

看着她一怔,软软的倒进自己的怀里,他无奈的笑了笑。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习惯了,习惯了每天各种各样的麻烦围绕着她,也习惯了去替她揽在所有的事。

他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会厌烦,会生气。

因为这才是沈悠心,一个永远陷在一堆的麻烦里,却又能依旧开心乐观的活着的人。也许,他的生活跟着不一样起来,也是因为她带来的所有麻烦。

他有些坦然的接受了,更难得的是,他也觉得挺乐意去做她的依靠。

☆、告密的人12

孙启和孟子飞站在公孙蛊的尸体前。

仵作掀开了他身上的白布,指着他的喉咙处道:“将军,三公子,凶手一剑穿喉,他身上并无其他剑伤,可见凶手是高手中的高手。在他的背上,同样有榕树国的黑鸟图腾。他死不到一刻钟,官差已经赶到。是没有时间做手脚的。”

因为悠心曾一口咬定红枣的背上根本就没有黑鸟图腾。

孟子飞本以为她只是说着气话,可事后却越想越觉得她没有说谎。红枣的死已经是事实,悠心不接受也得接受,可她那么激动的指控他,说的最多的是他撒谎,是他胡编乱造的硬说红枣是细作。

所以,他又悄悄的找过替红枣验尸的仵作,问他图腾可有造假的可能。

而仵作也道,这不是不可能。毕竟他们不是在第一时间找到的尸体,不能确定是不是事后有人故意制造假象。

可人已经入土,也无法再验。

因此这一次,同一个仵作再替公孙蛊验尸,便更为仔细,推算过时间,又仔细的检查过图腾,肯定无造假的可能。

孙启不知这其中原委,不解的问:“这还能有假的不成?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孟子飞懒得跟他解释,示意了一下。

仵作又将白布蒙上。

“既然是榕树国的人,那也用不着深究了。既然我们都没有收到任何消息,那么就是他们自己内部的矛盾。死的越多越好,也省了我们的事。这么一来,倒是解释了他为什么会逃狱,又放走了那些重犯的原因。本公子,这下可以睡个好觉了。幸亏是没惹出什么大的乱子来。我可是真怕被我爹骂。”孙启松了一口气,双手抱着脑袋轻松的走了出去。

孟子飞听了这话,大步的追上去,闷声闷气的道:“谢谢。”

“谢什么?”孙启佯装不懂的看着他笑。

孟子飞斜了他一眼,捏着拳头轻轻的在他胸口上揍了一拳。

“得亏是沈悠心命不该绝,你先给我报了信,我正好在附近埋伏,才能第一个赶到现场。还好这杀手是在公孙蛊出了国色天香坊才动的手。否则,她又得卷进来。唉,孟子飞,会不会沈悠心真的和榕树国有关?怎么最近发现的两次榕树国的细作,都和她有关系?”孙启故意撞了一下他肩膀问。

因为孙启赶到时,聪明的花蕊已经让两个护院都回去了,自己也转从大门而出去给悠心报信。所以现场没有国色天香坊的人,离的近也不能说明任何问题。

加上之后,官差询问,国色天香坊的口吻也都一致,都说没见过这人。

孙启自然乐的替悠心脱困。更重要的是,如果悠心被怀疑,孟子飞便也脱不了干系了。

当然,这也幸亏陈叔一直跟着他,他才知道原来沈悠心还有这么个宝贝地方。

不过他问这话,也并不是无心。

这一次又一次的巧合,别人不知也就罢了,他们这些知根知底的人说不怀疑都是假的。

☆、告密的人13

“你也感觉到了?”孟子飞沉声道,“若这次不是你,心儿真的很难再洗脱嫌疑。不管是或不是,她都是最值得怀疑的人。但她不会是细作,这一点我敢拿命来替她担保,可我就是想不通,这些人为什么都会和她或多或少的有牵连。他们到底图什么?”

“图你呗!”孙启想也没想的接道,“沈悠心出了事,你是他相公,自然躲不掉怀疑。榕树国怕你,你不知道吗?他们巴不得你早死早超生。”

孟子飞鄙夷的看他了一眼,“图我?他们会算不成?就那么肯定心儿会嫁给我?红枣待在她身边十几年,她和公孙蛊也早就相识。这都不是她嫁给我之后的事,若是把心儿当棋子,这也布的太肯定了一些。”

“心儿,心儿?以前不都连名带姓叫的很欢吗?看来,这下子是真的上心了!”孙启笑着打趣道。

见孟子飞拿眼横他,他又正经的道:“看来我们不能在这么继续逍遥自在下去了。一连串的事惹得皇上很生气。不管是他们内部出了问题,还是其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死了这些细作,榕树国当真是在咱们的地盘上玩开了花。丝毫不把咱们放在眼里。上一次让他们成功的运出一大笔的黄金,已经是我们的失职。若这样的事再发生几次,不需几年,晋王的头又该疼了。战火连篇时,苦的还是无辜的百姓。一个蛮夷小国,竟成了我们的头号劲敌。想想都觉得窝囊的很。”

“榕树国易守难攻,我也不愿意这么耗着。倒是真想打的他们怕了,再不敢兴风作浪。”孟子飞眼神一凛。他好像已经闻见了争锋相对的味道。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大,也就意味着战争越来越近。

他大败榕树国不过三年时间,他们竟然又如同野兽一般,飞速的复原,并且开始了蠢蠢欲动。

一阵清风拂过,孟子飞皱了一下鼻子,略带鄙夷的看了孙启一眼。

“我当真以为你对沈悠然一片痴心,非她不娶了。这样紧张的时候,你倒还有心思风花雪月。”

“谁风花雪月了?我有那心,也没那胆子。公孙蛊一逃狱,我都快被他弄死了。就怕我爹发现了什么绑着我向皇上请罪。从收到消息到现在我连眼睛都没有闭过一下。”孙启一副受屈的模样辩解道。

“那也先洗干净了身上的女儿香。”孟子飞两指衔了他的衣袖,放在鼻前闻了闻,嫌弃的摇着头。

“女儿香?”孙启一边举起手臂自个儿的去闻,一边道:“血腥味,尸臭味还差不多。我可只碰过公孙蛊的尸体。”

孟子飞猛的一怔,脑子飞速的闪过什么。

可是太快,转瞬即逝。

再想抓,已经找不到任何痕迹了。

“这老东西临死还挺风流的。一品居的胭脂味。你娘子的生意做的不错。姑娘们用的可都是好货来着。我得赶紧回去沐浴更衣,沾着死人身上的味道,太不吉利了。”孙启常在百花丛中过,很快便嗅出了这香味来自什么地方。

☆、告密的人14

“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我用不上。”悠心一早起来之后,孟子飞将昨晚的事简单的说了一遍。只道已经交给他人调查此事,国色天香坊并无一人受到牵连。

悠心这才有心思去为公孙蛊的事难过。

她和公孙蛊相识也仅仅只是三个月,那三个月内,她不惜夜里偷偷从家里溜出去,和公孙蛊挤在破庙里,将自己打扮成小乞丐的样子,缠着他教她千术。

她天天的从醉仙楼里买了好吃好喝的哄着他。

三个月的时间,银子倒是花了不少,可学到的也只是皮毛。

公孙蛊还严令禁止她不准用。

说这是本门的规矩。

她问本门是什么门,他又支支吾吾的说不出来。

她再追问,他竟然恼羞成怒。

第二天就跟她玩了个大失踪。

从那之后,她就再也没见到他,直到这一次他又来到自己的面前。

却怎么也没想到,他为了躲避榕树国的追杀,来投奔自己,最后还是没有落的善终。虽然她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会武功。她也没问过,他到底得罪了榕树国的哪位主子,会落的被人追杀。

这些对她而言,都不重要。就像她当初,只是在赌场里眼尖的发现,这老头耍诈一样,她一心要学千术好让自己赚多些银子,根本没想过去问他的底细。

她求他了,他便教了,皮毛也是好的。

所以他来求她救她,她也就救了。管他到底惹的是多大的乱子。只要她感觉,是必须要做的,她就会拼尽全力的去做。虽然她也没做的有多好,先是害了他入狱,最后干脆害了他丧命。可是她真的尽力了。

她难过,只是又死了一个人。

尽管与红枣的死比起来,公孙蛊的分量真的轻了很多很多。她甚至连眼泪都没有,得知他死讯的时候,她更是一心只想着如何让自己,让国色天香坊从这件事里摆脱出来。

她觉得自己很自私,还很冷血。

没等她在更深刻的做自我检讨的时候,就被孟子飞强拉着出了门,她抬头看着一品居的牌匾,兴趣缺缺的转身要走。

可是孟子飞却拉着她径直的走了进去。

“掌柜的,将你这儿的胭脂水粉,珠宝首饰的都拿出来,让我夫人挑。”他走进便道。

掌柜的一听这话,知道来的是个大户,忙的迎着他们在一边的位子上坐下来,也不让他们像寻常的客人那样自个儿的挑,而是让伙计端了托盘送到他们面前。

悠心扫了一眼,还是不配合的道:“我不需要。”她的自我检讨都还有做完,也还没来得及去国色天香坊看看情形如何,她哪有那样的闲情逸致也挑这些无用的东,西。

“挑。”孟子飞不理她,扔给她一个字,自己已经拿了一盒胭脂,打开了盒盖低头闻了闻,又放了回去。

看着他一个盒子一个盒子的打开,都是低头闻一下然后放回去。那认真的模样,显然比悠心要更在意。

连掌柜的都有些奇怪,哪有女人在一边环着胸的不感兴趣只冷眼看着。男人在那儿专心的挑着胭脂的?

☆、香为何来1

孟子飞感觉到四道目光都集聚在自己身上。

手微微的怔住了一下,佯装不知晓的将手里正打开的一盒放了回去,指了指对悠心道:“让你挑啊!”

他以前偶尔路过的时候,见过姑娘们挑胭脂的模样,个个都是一脸兴奋,遇见心头喜欢的,差不多都要小跳着脚的惊呼。可沈悠心倒是好,环着胸坐在那儿,笑的古怪的看着他。

他要不是一个人不好意思来这样的地方,才不会拉着她过来当挡箭牌。

她真是不错,硬是将掌柜和伙计的目光都引到了自己身上。那他拖着她过来是为了什么。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为夫君排忧解难来着?

这个小混蛋。

悠心还盯着他,微微点了一下头,隐藏不住的笑意都挂在了脸上。

她伸手随意的拿了一盒,道:“就这个了。”

孟子飞一看她竟然如此敷衍,急了道:“你认真一点的挑。”

“本姑娘天生丽质,用不着这些,做什么要认真的挑啊?”悠心眉一扬,就是不配合的说道。

早就看出这人有问题,她才不傻,难得看他窘一次,百年难得一见的机会,哪那么容易的让他得逞。她非得知道,这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不可。

孟子飞猛然明白这小混蛋想干什么了,瞪了她一眼转头对掌柜的问道:“就这些了吗?还有没有其他的,一起拿出来让我夫人慢慢的挑。”

没有找到他想要的,他可不能就这样子算了。

掌柜的转了一下眼珠子,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转身走进内堂里,一会儿再出来时,捧了个金线红布的小盒子出来。

“爷,夫人。是小的疏忽,竟忘了这个。这是本店的镇店之宝。是用百花所制,四季一巡回一年才能凑够了百花。而百花之中,又只有一两盒才会是极品。本店今年也唯有两盒,这是最后的一盒了。”掌柜的无不自豪的说道。

孟子飞正要接过来看,悠心已经抢先一步拿了起来。

她倒不是关心它是怎么做的,又是不是什么极品的。她就关心这玩意卖多少银子一盒。

木容那天送她的胭脂,就和这一模一样。她不识货的还以为最多也就十几两罢了,可听他这么一介绍,断不会这么便宜的。

“这怎么卖?”悠心一边问,一边打开了盒子。

“八十两。”掌柜的笑道。

“什么?”悠心一惊,手一抖,明显被这价钱给吓着了,一盒胭脂八十两?木容果然是故意吃霸王餐来着。

孟子飞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了悠心手抖之下落下的粉盒。掌柜的也是惊的一跳,生怕自个儿的宝贝就这么砸在了地上。

“掌柜的,一盒胭脂八十两?是拿金子磨成粉擦脸上的吗?”悠心好像还没注意到自己手里已经什么都没有了,还只顾着训斥这个黑心的掌柜。

孟子飞眉头紧蹙,这味道像,又有点不像。

“掌柜的,另一盒你卖给了谁?”他问。

“这。。。这,小的做生意的,哪里会问客人是哪一位呢?”

(今天更完,默默祝大家七夕快乐啊!)

☆、香为何来2

“花蕊正用着呢!你怎么对这个这么感兴趣啊?”悠心不解的看着他问。

“你确定花蕊用的就是这盒?”

“废话,我亲手给她的,我能不确定?”悠心白了他一眼。

得到了她的肯定,孟子飞若有所思的就往外面走,走了两步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身有些不自然的问:“你真的什么都不要?”他还从来没有送过什么给她,想着自己这次也算是‘利用’她的,良心过不去便开口问道。

“要。”悠心斩钉截铁的道。

孟子飞又折了回来,准备认真的陪着她挑了一次。

悠心大手一挥,将掌柜的端出来的所有都指了一遍,“这些。。。”

掌柜错愕了一下,下一瞬笑的眉毛都开始不自觉的跳动着,果然是大买家。

可是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悠心点过之后,巴巴的看着孟子飞道:“你把这些全都折成现银给我吧!”

孟子飞一愣,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唉,你怎么不讲信誉啊?孟子飞,你别走啊!还是可以商量的嘛!”悠心一边嚷嚷着一边小跑的跟了上去。

看着这两人一前一后的先后离去,掌柜的下巴颤抖了厉害。

这是耍他玩的吗?

悠心追上了孟子飞,一手拉着他的袖子防止他走的太快给溜了,一面还在街边的小摊上看着。随口问:“你到底想查什么?”

“没查什么。”他道,看见卖糖葫芦的,从腰间摸了一个铜板拿了一串递到她手里,看见她眼里一亮,笑嘻嘻的接过,他暗自好笑。

刚才那些女儿家最喜欢的胭脂水粉摆在她的面前,她也没认真的看过一眼。一串糖葫芦,他就知道比那些更能让她开心。

他本来是想用这一招转移她的视线的,没想到她添了一口糖葫芦又继续问:“是不是和公孙蛊的死有关?”

“没关系。”他回道,眼睛又四处的找她可能感兴趣的。

“你书桌上的东,西没藏好。我起的比你想的要早,已经看见过了。”悠心道,两眼还在到处乱转,声音却是异样的冷静。“画上的黑鸟图腾和红枣的那一张不一样。翅尖的数量多了两个。是属于公孙蛊的吗?”

孟子飞停下了步子,用一种极为陌生的目光看着她。

他承认,只是这小小的差别,他是并没有发现的。

他还记得,他在对她说红枣是细作的时候,拿出图腾的画样欲给她看时,她当时悲痛欲绝,根本就没有仔细的看过一眼。之后,他就将画给烧了。

除非她真的有亲眼见过红枣身上的图腾,故意的骗他说没有。

不然,就是她真的有过人的眼力和记忆。可他从来没有发现过这一点。

先前,他已经选择相信了她的话,认为红枣的事有蹊跷。

可是此刻,他又有些动摇了。

迎着他不确定的目光,悠心又认真的道:“红枣的身上真的没有图腾。你让我拿什么发誓我都敢。没有就是没有。她人已经死了,我骗你能得到什么好处?”

☆、香为何来3

“红枣的事,我也有疏忽的地方。可她已经入土为安,我也无能为力,可是公孙蛊。。。”孟子飞一向都敢作敢当,对红枣的事,他仔细想过,知道有不妥,可悠心没再提过,他也不能好端端跑去她面前跟她道歉。

今个儿既然说起了,他也没想的就承认自己的错,可又怕她为了公孙蛊的事再与他闹一次,正准备将仵作的话原话告诉她时,她却摆了一下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了。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别以为我总是蛮不讲理。我不会想当然的以为任何事。红枣,我确定。可公孙蛊,我并不确定。你要怎么查,我并不是想插手。也轮不到我来做什么。只是牵扯到了榕树国细作的事,我就难免会为红枣抱不平。我更想知道的是,究竟是谁冤枉了我的红枣。我说过会还她一个清白。就一定要还她。”她说完,眼神一扬,挑衅的看着他道:“以后有什么事你尽管直说好了,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也没你想的那么愚蠢。少狗眼看人低。”

“你说谁狗眼看人低了?你想死了是不是?敢说我是狗?”孟子飞刚刚才因为她的一番话,稍稍对她有些刮目相看,被她这么一挑衅的,直拿手捣着她的脑袋。

“喂,君子动口不动手。”悠心抱着头怒目喝道。

“对小人而言,动手是必须的。让人说我是狗,今天非给你个教训不可。回去好好的给我学妇德,你这样是会被扫地出门的。”他玩上了隐,仗着自己高她那么多,一个劲的拿她的脑袋当玩具。

“感情好,也不用在大街上打情骂俏吧?稍稍替咱们这些孤家寡人想一想好不好?”不知从哪飞来的桃核,直朝着他们两个砸过来,孟子飞感觉到并无危险,往后退了一步就躲了开,眼睁睁的看着悠心的脑袋中标,笑的非常的□□道。

“你砸的?”悠心手里握着‘凶器’,指着孙启问。

他故意往齐星身后闪了闪,悄悄的指了一下他的脑袋。

“你怎么又出宫了?天星城最近都是榕树国的探子,你就不能安生点?”孟子飞看到齐星,有些不高兴的问。

“这不是跟着孙启出来,又直接来找的你。有你们两个在,我怕什么?”齐星一边说,一边伸长了脖子盯着悠心的脸看。

孟子飞不大高兴,不留痕迹的动了动,正挡住了他的视线。

齐星很不识趣,看不见了索性走到悠心身边,略带好奇的问:“上次听说你和齐朱候在宗仁堂里拿鞭子互殴。他脸上到现在都还跟蜘蛛网似的,你怎么半点痕迹也看不到了?”

“这都是我的功劳。悠心,我的药是不是很灵?”孙启为了巴结这未来小姨子,也插上一脚的邀着功。

“药?什么药?我也没管它,它就自个儿的好了啊!”悠心摸了一下自己的脸,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个。

孙启奇怪的问孟子飞:“你没给她用?”

孟子飞尴尬的咳了一声,佯装什么也没听见的在前面走了。

☆、香从何来4

他死都不会承认,悠心从宗仁堂出来的那些天里,每晚他起手都守在她的床榻边。

孙启的药去疤痕的效果的确很好,只是隔着一个时辰就得上一次药。他知道要真让她自个儿的替自己上药,她一定会被整疯过去,最后扔了药来一句爱怎么招怎么招。

他只是不想未来的多少年里,都对着一个脾气不好,又爱闯祸,然后还是一脸狰狞疤痕的女人罢了。

他才不是关心她。

孙启看见他这副闷骚的样子,已经大概猜出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看了一眼悠心,同情的在她肩上拍了一下。

真不知道这两个人,到底谁在折磨谁来着。

齐星还在那儿一个劲好奇的追问:“孙启,是什么药来着?你也弄些给齐朱候用用,每天上朝盯着他那张脸,我都不自觉的渗的慌。你就没发现,父皇这些天在朝堂上就没给过咱们一次好脸色看吗?我估计就是他那张脸给惹的祸。”

“太子殿下。您安心,皇上脸色不好看,跟齐朱候那张满是蜘蛛网的脸绝对没有任何关系。”孙启干笑的回道。“悠心,后天就是七月七了。你答应我的事,怎么样了?”

“安啦!”悠心不耐烦的回了一句。

他又拿出一个盒子,打开了给她看,“这个,悠然会不会喜欢?”

悠心皱着眉盯着他,他以为是自己送的不够好,忙道:“没事,这个不行,我再换一个。”

“你送我姐的簪子可比送我那对翡翠耳环好多了。你怎么能偏心成这样?”她不满的欲伸手去拿了看,孙启快她一步的合上了盖子,笑着道:“那是自然。你和悠然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人。给你这簪子有用吗?最后还不是被你换成银子。”

“那你本事,本事你别来求我帮忙啊!欠银子不给,还装大爷。”她别过脸鄙夷的哼着。

“给你。就知道你会惦记着这事。只认银子不认人的家伙。”孙启就是怕她临时变脸,早就准备好了她的酬劳。

“你们商量什么呢?七月七?有好玩的事吗?带我一个。”齐星不想被冷落,也道。

悠心和孙启一起看了他一眼,两人都笑笑没说话。

走过一个巷口的时候,悠心的步子迟疑了一下。

她拉过齐星道:“带你一个也不是不可以,你们两个拉孟子飞去别处玩。我有点事,千万别让他抽身来找我就行了。”

孙启看了看巷子,知道从这边过去就是国色天香坊。了然的拍了一下胸口道:“去吧!包我身上,我一定缠的他分身无术。”

悠心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怎么这话听的这么别扭呢!让她不自觉的想起了贾掌柜。

“那你们。。。好好玩,我先走一步。”她咽了口唾沫,一边打着寒颤,一面钻进了巷子口,径直往国色天香坊去了。

孟子飞离他们也只是几步远,悠心的话他早就听见了。

只是随她去罢了,他也并没有想拦着她的。

☆、香从何来5

悠心从国色天香坊的后门走进,沿路的丫头和护院看见她,都是先愣一下,然后低着头叫四爷。

她还从没穿过女装来过这里。

托了木容和香荷的福,他们也差不都都见过她的模样,才没拦着她。

“你怎么这样就跑来了?”花蕊看见她,微微吃惊的问。

“办正事就得这个样子。”她笑着拉过她,在她耳边低语了一阵,然后道:“做好了,将竹青叫过来吧!”

“你真的要这么做?”花蕊略带为难的问。

“虽然孟子飞说这件事跟我们没什么关系了。可我不信她。”悠心眼神一冷。

她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不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吗?何况,也不是她真心要这么做,被人逼上了绝路,万不得已谁也会先自保来着。

还好,从来没谁告诉她要做个好人来着,她也从没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这么缺德的事,虽是第一次做,可她感觉也挺得心应手的。并没有什么良心不安。

“好,我这就去安排。”花蕊微微点头,她也知道这件事悠心做的是对的,若她昨晚再回来的晚一点,如果她没及时的让人打晕了竹青,之后告诉那些来询问的差人道她卧病不起已有半月,也许今天,她和悠心就没法在站在这儿说话了。

看见花蕊急匆匆的走出院子,悠心转了沈正欲推开房门,突然有人抓住了她的手,猛的将她拉转了个身。

她一看是木容,火大的问:“你干什么?”

木容看着她的模样,微微的失了一下神。

“你要造反啊!”悠心看他还敢发呆,气的又踹了他一脚。

他疼的回过神来,身子欺了过去,“我送你的胭脂,你竟然敢给了别人。”

“你送我的就是我的,我给谁关你屁事啊!你别老是靠我这么近,被我相公看见你,砍了你脑袋。滚开啦!”不知为什么,悠心真的是打从心眼里讨厌木容的接近,她不在乎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鬼话,对孙启,对齐星,她也都好的很,偏是这个木容,他一靠近,她就有想揍人的冲动。

说来也怪的很,她竟然会对这个自称是‘龙毅国第一赌王’的人没有半点兴趣。

这完全不是她的风格嘛!

“孟子飞?哼!”木容冷哼着,眼里竟是冷冷的杀意。

悠心心猛的一凉,她停止了挣扎,亦是冷眼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相公的名字?打听的蛮清楚嘛!”

“孟将军,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木容眼里的杀意尽藏,扬起他的招牌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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