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贪财娘子:相公,借点钱-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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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年了,将军不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总是淡淡的,生气的时候淡淡的,眉头都不会皱一下。高兴的时候也是淡淡的,勾一勾嘴角便算是完事了。

自打老夫人死后,没有见过他开心的大笑过,也没有见他大发雷霆过,他就像一摊子清水,无波舞浪。

陈叔觉得,那样被人津津乐道的将军,不像一个活着的人,更像是供着香火的菩萨。无悲无喜。

可现在,他看着他平静无波的生活,这宁静平和的将军府。自打悠心来了,一切都变了。

她在府里和侍卫打架,和人甩着膀子的吵架,三天两头的总有办法惹的将军一再破例的因她而发火。

他看着就是高兴。

他说什么找个合心意的女子纳妾,都是为了让夫人能留下。

只要留下了,日子久了,将军总会看见她的好。

一个活的那么有滋有味,活的那么开开心心的一个人,怎么会让人讨厌?

何况,她也不真是一个除了胡闹什么都没有的女子。她跟着他学功夫的时候,那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样子,连他都不得不去佩服。

还有,她奋不顾身的去救将军的时候。不为情,只为义,又有几个女子真的可以做到。

☆、双双吃飞醋5

出人意料的是,陈叔和红枣所期待的第二天的清早,将军府里安静异常。

没有孟子飞暴跳如雷的吼声,也没有悠心无辜的辩解声。

只是红枣看到将军从屋里出来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着实的好笑。

又是懊恼,又是后悔,还像是上了贼船骑虎难下似的。

她在他走远后,悄悄的推了门进屋,看见悠心还睡着的,衣衫扔了一地,肚兜还挂在屏风上,将军走的急,还有一件内里夹在悠心的衣服中间。

她暗自好笑,也不知道小姐昨晚是怎么把将军给骗过来的,还偷吃干净了,难怪将军走的时候表情那么的奇特。

她正弯腰收拾那些散落的衣物,床榻上的人发出了梦呓般的一声哼。

“红枣,昨晚谁偷袭我来着?我怎么浑身酸疼的厉害?”悠心一副没睡醒的口吻,含含糊糊的问着。

红枣嘟了嘟嘴,脸又火烧火燎的起来。

她是怎么回事吗?自个儿风流快活了一晚上,一醒来全忘了也就算了。怎么还要把这么难以启齿的问题丢给她来回答。

悠心没听见动静,睡眼朦胧的看了一眼红枣,视线转了转,一双眼突然瞪的贼亮。她掀了被子一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啊的大叫了起来。“红枣,你变/态啊?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红枣看着她,气愤难耐的模样。又看了看手中的衣物,突然就不依了,将衣服全扔在了□□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唉!红枣,你回来啊!你别走啊,我还没梳洗呢?你脱就脱吧!我不生气,你回来啊!”不管悠心再怎么喊,也没把红枣给叫回来。

一会儿,两个丫头捧着清水和衣物走进来,福身唤了声夫人,将东西放下后便退在一旁站着。

悠心正奇怪她们怎么都把头低的那么很的时候,一掀被子准备下床,昨晚发生的事突然就在脑子里浮现了出来。

脑袋嗡的一下就炸开来了,惊的她半天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她,她昨晚把孟子飞给拐过来了。

然后,然后他说不准动手动脚,她脑袋糊了浆糊似的在他身上摸摸掐掐了一阵。

再然后。。。她突然捂着脸啊啊直叫起来。

“沈悠心,冷静冷静。是梦,一定是梦来着。这么丢人的事怎么会是我干的?一定是做梦。”她随手抓了一件衣服套在自己身上,赤脚冲到脸盆边拼命的给自己浇了一脸的冷水。真是见大鬼了,她竟然会脸红。

她看着水里的倒影,做了个鬼脸,确定那影子真是她自己之后,突然就哭丧着了一张脸。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嘛,谁能来告诉告诉她?

“夫人,有什么事可以让奴婢来做的。”一直候在旁边的丫头小声的提醒道。

悠心想了想,赶紧说:“你,让人去我家,把我娘给找来。”

“是。”丫头奇怪的互看了一看,一个便退了出去。

另一个刚准备去收拾床榻的时候,悠心突然喝到:“不准动,出去出去。我娘来之前,谁也不准进屋来。”

☆、双双吃飞醋6

“心儿,发生什么事了?”沈悠然和翠娘一进屋子,她便慌的抱着坐在那儿撑着脑袋发呆的悠心问。“来的人也说不清楚,都快急死我了。”

沈悠然显然是宿醉了一夜,酒意还没醒,眼里都是血丝,脸上还微微有些浮肿。

翠娘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皱着眉问:“是见鬼了吗?有什么事能把你吓的魂不守舍?”

悠心看了看沈悠然,想了想还是算了,问她有什么用,她见过的男人有几个,不然也不会和孙启纠缠不清了。

她拉过翠娘,把她按在自己刚坐的位子上,很殷勤和期待的看着她道:“娘,问你一件事。”

直到她絮絮叨叨的将昨晚的事情详详细细的说过一遍之后,沈悠然的脸已经快要挂不住了,她不自然的扭了一下身子道:“我先出去一会儿。”

翠娘笑着点了一下头,等她走后,她才一脸鄙夷的看着悠心问:“你别告诉我,你成亲到现在,昨晚是第一次?”

“那不然呢?他要天天这么对我,我非得剥了他的皮不可。”悠心捏着拳头晃了一晃,她这腰酸背痛的,天天这样她非烧了他的房子不可。

翠娘摸了摸她的脑袋,叹了一声,“我可怜的心儿啊!”

她好笑的简明扼要的跟她解释完了之后,悠心不太相信的看着她问:“成亲就是为了这个?这搂搂亲亲的,你们在国色天香坊的时候不也老这样吗?”

“反正该说我也都说了,你爱怎么想是你自个儿的事。我也管不上。以后这种事少来找我,看把悠然给羞的。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没皮没脸,看你以后还敢在外面和人随便喝酒不成。还好,那是你相公,不然沈家的脸都被你丢完了。”她戳了一下她的额头,无奈的想笑又觉得气不过。

她果真是少根筋,这么久了,与自家相公还是有名无实,她却半点也没放在心上。

亏得了,昨晚的那一场拼酒。

悠心摸了摸额头,咂咂嘴道:“原来是这样。二姐说的睡觉是这个意思。这下他是摆脱不掉我了。可以高枕无忧的睡大觉了。”

“你是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过国色天香坊那么多张嘴可等着你来养活。你睡觉吧,我不管你了。”

“唉!”悠心忙的抓住她,“我一会儿就过去。可是照你的说法,我是不能抛头露面的,介绍个人使使。”

“找花蕊吧!就她眼尖,早知道你是个女的。我走之前交代过了。你给我好好的,到月的账本要拿来我过目的。”

“凭什么?”

“凭你还欠我三千两银子。”翠娘笑着捏了捏她的下巴,扶了扶自己的发髻,一扭一摆的开了门走了出去。

“恶毒的后娘。”

“我就是了,后娘也是你巴巴求回去的。臭丫头。”翠娘嫣然一笑的回头,看的悠心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去往大殿的路上,孙启捂着鼻子嫌恶的看了看孟子飞问:“昨晚不是你岳父大人的大喜日子吗?又不是你自个儿的,怎么喝了这么多酒?到现在还一身酒味。就这样上朝,也不怕皇上怪罪。”

☆、双双吃飞醋7

“闭嘴,不准跟我提昨晚。”孟子飞阴沉着脸压低了声音喝道。

孙启一听,立刻扬了眉的凑过去问:“昨晚怎么了?昨晚发生什么事了?昨晚你岳父大人找你麻烦了?昨晚。。。”

他把能想到的可能都问了一遍,而且一句不落‘昨晚’两个字。他不爱听,越听脸色越难看,他就越要问,一心的想要看他敢不敢在大殿前发脾气似的。

不过,他知道,‘昨晚’一定关沈悠心的事。天底下除了她,没人能把一个无关紧要的‘昨晚’变成禁忌的词。

“孙启,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孟子飞一把揪起孙启的衣领,把他拖到自己眼前。

孙启无所谓的嘿嘿一笑,“孟将军,我怎么瞧着你像是欲求不满呢?该不是‘昨晚’。。。”他的话还没说完,孟子飞的拳头就飞了过来。

他早有预警,轻轻松松的躲过,一步跳的老远,一手捂着肚子,一手指着他道:“猜着了,哈哈哈。。。孟子飞,你也有今天。”

“启儿。”一个浑厚的声音打断了他的笑声。

孙启立刻换做一个人似的,收敛笑意,微微低头,看着从身边走过的人,轻轻的唤了一声‘爹’。

“大殿之前,岂容你们如此胡闹。”孙丞相瞪了他们两人一眼,只是瞪孟子飞的时候稍稍还有些恭敬之意。不过该说的,他也不会因为孟子飞的战功赫赫便就此作罢,他一副老者的样子,皱着眉道:“孟将军,贪杯会坏了大事。以后还是收敛的一些好。”

孟子飞微笑的点了一下头,他虽然不喜欢别人用这样的口吻来教训他,可是说的一点也没错。

贪杯果然会坏了大事。

他竟然就这么着了沈悠心的道。

后悔,懊恼,都不足以形容他一早醒来看着怀里的女人,脑子一点点的清醒之后,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的时候的心情。

他感觉,应该用万念俱灰比较合适。

他竟然和沈悠心。。。。。。简直天理不容。

他虽然非常确定自己是很抗拒和沈悠心做了真正夫妻的这件事,可是却解释不了,为何他在大殿上看见齐星的时候,会有种幸灾乐祸的快/感。

“四爷,姑娘们都到齐了。有什么要交代的就赶紧的交代了吧!都没睡醒呢!”花蕊打了个哈欠,歪歪的靠在悠心身上。双手环着她的脖子,慵懒的像只猫似的。

“我说姐姐,您站好了说话成不?”悠心自个儿都快直不起腰了,身上还粘着一个,第一次觉得做男人真的很好,不然孟子飞怎么没事人似的,一大早的就跑的没影了。

花蕊在她胸前扫了一眼,带着笑意的说:“四爷,以后我可就是你相好的了。不然,你不在的时候,她们凭什么听我的指使。你要不愿意,那就换个人好了。你以为我喜欢粘在一个女人的身上?”

花蕊已经二十八岁了,若是悠心没中途凑上一脚,没准翠娘会将国色天香坊交给她来打点的。

☆、双双吃飞醋8

所以她现在黏在悠心的身上,一半是为了将来替她打理国色天香坊,一半也是为了恶心恶心她。以报她‘横刀夺爱’之仇。

悠心打眼看了一下面前歪歪倒倒靠着彼此打哈欠的姑娘们,皱着眉轻声问:“竹青怎么不在?”

“不是你上次亲自把她挑走了替你单独做事了吗?翠娘在的时候,她就什么事都不参与了,平日里练舞的时候她也不出现。还好意思问我?”花蕊没好气的说道。

“那她不知道是我买下的国色天香坊?”悠心手指着自己问。

“知道啊!只有姑娘们自己知道,对外你又不让说,她遵守着翠娘交代的话呢!”花蕊笑她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其实这里有一半的人都知道小沈爷是个女人家,平日里才会随意的让她占便宜的闹着玩。

外头人不知道,姑娘们的眼睛可比外头那些男人的眼睛厉。

只是不拆穿她,由着她玩罢了。加上翠娘一直待她好的很,临走还都一再的交代不能将她是女人的事给说出去,她们大多都受过翠娘的恩惠,自然会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只是对这个贴着胡子假装正经的悠心,她们实在是没法像尊重翠娘那样的尊重她。反倒是觉得更加轻松了,国色天香坊犹在,她们的安生之地没倒,银子还是照赚,还多了一个假正经的大掌柜。日子好像也没什么多大的变化。

“翠娘还真是什么都不瞒着你。”悠心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她清了清喉咙,背着手走上前,粗着嗓子道:“我今天叫大家来,也没什么要说的。就是大家见个面,熟悉熟悉。以后咱就是一家人了。国色天香坊的生死存亡就看大家的努力了。大家放心,四爷我赚了银子,一定不会亏待了大家的。”

“小沈爷,什么时候你改叫四爷了?咱们还需要专门的见个面熟悉熟悉吗?早都不知道熟到哪去了,不是吗?”香荷拿出平日里和悠心调/笑的样子,在她身上摸了一下,末了还加了句讨厌。

悠心打开她的手,板着脸说:“以后这里没有小沈爷。外头的问起,就说是四爷,哪个四爷?就说不知道,不清楚。谁敢说漏了嘴,我就把卖身契送去娼妓坊里去。”

她的威胁不是很管用,大家都笑了起来。

香荷问:“四爷,该不是怕传了出去,赖皮三上咱们这儿来讨账的吧?”

她的话又换来一片笑声。

悠心知道,她那点破事,这里的人知道的是一清二楚的,装不了严肃,只好陪着笑的说:“好姐姐们,算我求求大家了。大家也不想,咱们一换了掌柜的,招不来客人,倒招来了讨账的来吧?”

“行了,行了。你不交代,大家心里也都清楚的很。我们可不想这唯一可以挡风遮雨的地方被你给毁了。交代完了吧?大家散了吧!”香荷一扭腰的挥了一下手,临出门前转身勾了一下她的下巴,小声的说:“四爷,胡子快掉了。”

☆、双双吃飞醋9

悠心忙的捂住自己的嘴,不服气的瞪着眼。

花蕊笑着上前拍拍她道:“大家心里都有数着呢!再说翠娘也不会真的就这样撒手不管了,你不需要担心的。不过我劝你还是去竹青的房里走走,估计会有你意想不到的收获。”

她走后,悠心扬了扬眉念着,“意想不到的收获?去看看也无妨。正好有事问她来着。”

她走到竹青的门口,很难得,很有礼貌的敲了敲门。

可她等了半天也没人应声。她又敲了敲,还是没人应。她正无趣的准备离开时,里面才传来竹青的声音。“进来吧!”

悠心来时想了很多种可能的‘意想不到的收获’。可她万万没想到,推开门看见的会是这样的一幕。

竹青的房里,挂着一幅幅的画。

她人没动,还在书桌前作画,连头也没有抬一下。好像现在来的是谁,都不能打扰到她。

她画画不稀奇,可稀奇的是,这里的每一幅画都只画了一个人。

孟子飞。

有的只是侧面的一个影子,有的是他微微含笑的模样,有的是他策马的英姿,有的。。。

太多太多。

有那么一瞬间,悠心有些恍惚,不太确定自己的看见的人究竟是不是她的孟子飞。

“四爷,您先坐一会儿。等我画完了,再来招呼你。”竹青也跟其他人一样的改了称呼。

悠心点了点头,忘了她也没看她,她在椅子上坐下,抬头看着面前的画,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莫名的有些难受起来。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从未有过,可是却着实的让人笑不出来。

“四爷,我画的像吗?”竹青端了杯热茶递给她,笑着问。

悠心回过神来愣愣的看了她半响,她的目光很温柔,含着点点的笑意,可并非是看她,而是看着她的那些画。

只是画?也能让人如此开心吗?悠心不懂。

“四爷当初说过的话,还算数吗?”竹青突然看着她问。

“当然算数,你/娘的病。。。”

“不是这个。”竹青打断了她。

悠心觉得现在的自己有那些一些些的讨厌,她明明知道竹青当然不可能问的是这个问题,可她明知道,还是故意答非所问。她怕什么呢?

“四爷当初说过,事成之后可让竹青自己选择。现在,竹青的选择四爷也该明白了。但求四爷之后不要反悔。”竹青定定的看着她。

看的她很心虚,可是她没有反悔的理由,她当初来找她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反悔。

所以她喉咙里像是卡了根鱼刺似的说不出话来,可还是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是的,孟子飞喜欢的是这样的女人,她要的只是银子,多多的银子。她有什么好反悔的?她总不能那么自私的霸占了他的银子之后,就不管他的死活了。

他对自己也算不错,送他一个温柔体贴的女人,她也不算亏欠他了。

对,没什么好反悔的。

悠心在心里对自己说了一大堆的理由,终于让她觉得胸口没那么堵的慌了。

笑着站了起来道:“以后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以后就是一家人了。”

☆、双双吃飞醋10

“是,一家人。”竹青微微一笑。

悠心不是一个喜欢让自己心情郁闷的人,所以出了国色天香坊,她就径直的朝万家赌坊走去。听听骰子的声音,摸一摸牌九,看着赢钱的人欢喜,她就也欢喜。看见输钱的人唉声叹气,捶胸顿足,她就更欢喜。

总之,赌坊是个好地方,可以让人忘记烦恼的好地方。

可是谁这么不长眼,拦了她的去路?

还长的这么高,非得她抬头才能看见,怎么跟孟子飞一个德行,没事就喜欢窜个头。

她一抬头,果然,如此玉树临风,身材高大的男人,天星城里也没几个。除了她家相公,还能有谁?

“不准进去。”他黑着一张脸,命令道。

悠心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白了他一眼,“你谁啊?你说不准进就不准进?你说让我吃/屎我是不是也得吃/屎啊?”

孟子飞想,这都什么比方来着。他一本正经的说:“我没想让你吃/屎,我就不想让你进这门。”

“这进进出出的那么多人,你怎么都不去管管?你凭什么就管着我了?我爱上哪上哪,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想看人吟诗作画,你跟着我干什么啊?我就会摇骰子,出老千。你看不惯你走远点啊!”悠心仰着个脑袋,越说越来气。越来气就越说的人莫名其妙。

孟子飞也懒得去想她说的什么意思,抓了她的手腕拖着就走。

“孟子飞,你给我放手,你算老几啊?你就是皇帝老子,下了圣旨也要看本姑娘愿不愿意接。你放手。”悠心半蹲着身子死命的用着力,可孟子飞一点也没有因为她的为难走的慢一步。

她被拖着走了几步,便嚷嚷了起来。

孟子飞猛地一停,转身将她给拉站了起来,指着她的鼻子道:“沈悠心,我算老几?我算你相公。我管你,那是因为你是我孟子飞的女人。你要没骗了我跟你。。。我吃撑了才来管你的破事。你最好给我配合一点,别在大街上丢人。”

“你才丢人,你大街上和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我哪里丢人了?你想管人,管你的红颜知己去。我沈悠心活的好好的,用不着你来瞎操心。”

“喂喂喂。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你们两个好歹注意一点形象好不好?你们喜欢被人当猴看,也顾及顾及我们两个的面子好不好?上楼再说,嚷嚷个什么劲啊?”齐星不知从哪冒了出来,说了两句,一手拉了一个反身往一边的酒楼走。

孟子飞一看他的爪子拉着悠心的,啪的就打掉了他的手,又抽回了自己的手。

齐星诧异了一下,自嘲的笑笑道:“忘了,她这副模样我真以为是个男人了。”

悠心突然就想起,那天他朝自己吼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又想起竹青房里的那些画。

她想了想,就上前主动拉了齐星的手说:“走。”

其实她也不知道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但是她就是想到了也就做了。(今天更完)

☆、双双吃飞醋11

齐星猛的一怔,他犹豫了那么一小会儿,大概是一眨眼的工夫之后。他便摆出一副要多无辜就多无辜的模样,任由悠心拉着他的手‘欢快’的上了楼。

孙启生生的打了个寒颤,他都不敢扭头去看身边孟子飞的脸,只感觉这六月的天好似是要下雪了似的,方圆百里都快要结冰了。

不管哪一个男人,即便沈悠心现在的模样实在勾不起任何男人的念想,她好歹也是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还是他身边站着的这一位的正牌夫人。就这样堂而皇之的和另一个男人手拉手,简直是。。。太有/种了。他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词来形容这胆大妄为,无法无天的沈悠心的举动了。

他装模作样的假咳了一声,刻意的哼着小调跟上齐星的脚步。

他要表现的像是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感觉到才行。

他可不想,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他是很无辜的。

孟子飞知道他现在的样子很难看,很恐怖。

因为不知是谁家的小孩子从他身边走过,看了他一眼,就突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然后一个妇人便像老母鸡似的忙的将孩子揽在怀里,还一个劲的冲他翻白眼。

沈悠心,真是好样的。

昨晚诱着他上了贼船,今天就当着他的面红杏出墙。

她真的非常有胆识。非常。。。

“沈悠心,你玩的有点过火了。快下去哄哄他,都快成雕像了。”孙启从二楼的雕花栏杆上向下看了一眼,好心的劝着。

“玩?”悠心眉一挑,指着对面的玩家赌坊道:“我要去那儿玩,他不许,我玩什么了?还哄着他?我又不是他/娘。”

孙启被她咽了个半死,知道这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他劝不动,便又对齐星道:“太子殿下,你不觉得你最近出宫的时候太多了吗?皇上都没有微词?”他的潜台词是,您别老出来晃悠,破坏人和谐的夫妻感情。

齐星看看他,问悠心,“我出来的太频繁了吗?”

“哪有,你还欠我一顿饭呢!多出来走走,也好了解了解咱们百姓的生活。为一些被相公欺负的女人声张声张正义。”悠心说着指了指自己。

她正和齐星一唱一和时,什么东西咚的一声砸在了桌子上。

“回家。”孟子飞冷冷的抛出了两个字。

齐星正想说,还没吃东/西,怎么就忙着付银子了。悠心已经立刻揽过钱袋子站了起来。

他突然琢磨出来了什么,转身就想掏出个什么来和他较劲。

可他哪时候需要自己带银子出来了,摸了一遍都没摸出一锭银子。急了,便解下身上的玉佩往桌子上一拍,“留下,吃完东/西再走。”

孟子飞正要发脾气时,就听悠心道:“你还是收回去吧!这玩意我可不敢拿去换银子使。咱们下次见。相公,走吧,回家。”

看着刚才还和孟子飞水火不容的悠心,收了一袋银子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孟子飞走了,齐星不敢相信的指着他们问孙启,“就这样?她就没事了?”

☆、双双吃飞醋12

“太子,沈悠心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她。。。真的只喜欢银子来着。有银子,她什么都能跟你不计较。”孙启很是认真的向他解释道。

“孟子飞就这样摆平她了?”齐星显然还是不肯相信这样残酷的事实。

孙启耸了耸肩,“不然您以为呢?其实就这么简单。”

孟子飞领着悠心到了书房,路上的时候对迎来的陈叔交代了几句话。

悠心站在书桌前专心的数着银子,根本不抬头看他。她又不傻,当然知道他现在很生气来着。

一会儿陈叔送来了一些东西,便退了出去。

孟子飞拿了张银票在她眼前晃了一晃,成功的让她肯抬头了之后道:“以后不准去万家赌坊。一次也不准。”

“答应了,这就是我的?”悠心神采奕奕的问。

看他点了一下头,她立刻更重的点了一下头。只是不去万家赌坊,其他的地方还是可以去的嘛!一百两的银票,不要是傻子。

孟子飞又拿了一张,想了想将整叠都拿了起来,“这是一千两,以后你离太子远一点,再远一点。要是让我再看见你和他在一起,还抓着手,你就双倍的还我银子。”

他非得断了她这红杏出墙的毛病不可,否则都对不起孟家的列祖列宗。

悠心的手颤抖的接过银票,看看手里的银票又抬头看看他,咂砸嘴问:“孟子飞,你到底脑子是怎么想的?上次我生命垂危,让你拿点银子来哄哄我,你也只肯拿一千两。还是要还的。我就跟太子拉拉手,你就白白送我一千两?我真想不通,你脑子是什么构造来着。看来以后。。。”

“你还想有以后?”他咬牙切齿的问道。

悠心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没有以后,我拿银子发誓,以后看见太子绕道走。他出现在东街,我绕也会绕去西街。绝对不碰上。”

“他的银子你不准收。”孟子飞突然想到齐星刚才的举动,又补了一句。

悠心一边点着银票一边随口回道:“我要他银子干什么?他又不是我相公。”

虽然她这话的意思是说,做她相公就是给她讹银子用的,可孟子飞听了心里顿时痛快极了。一直冰山似的的脸也好像微微的露出了一抹笑意。还是有些得意的笑容。

“先谢了啊!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一定尽心尽力。”悠心扬了扬手里的银票,欢天喜地的蹦跳的要溜。

“等等。。。”孟子飞开口叫住了她。

悠心回头问:“真有吩咐啊?”

“那个。。。”孟子飞神情很不自然,也不看她了,微微低着头,摸了一下鼻子,又挠了一下耳朵。

“到底有什么事,说啊!”悠心催促着,她正高兴着呢,想要找红枣好好分享分享她的快乐。

“那个,你还好吧?”他吞吞吐吐了半天,终是问了出来,只是含含糊糊的说的不清楚,脸也涨的通红。

“啊?你说什么?”悠心没听清,又走回到他身边盯着他的脸问。

☆、师父驾到1

其实她大概也知道他在问什么了,只是一时没明白过来,她好不好的跟他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有什么关系。

她一靠近,孟子飞的神经突然就紧张了起来,话也问不出来了,半张着嘴愣在那儿。

悠心眨了眨眼,促狭的笑问:“相公,你以前上战场都是这个样子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很好。还有要问的吗?”

孟子飞敢保证,她一定没听懂他问的真正意思。

不然就是她那张脸皮真的是史无前例的厚。

他懊恼的背过身去,不去看她脸上灿烂如花般的笑容,这该死的女人。

他越是这样,悠心就越是笑的大声。

只是笑着笑着,她突然就明白他问的话是什么意思了,笑声猛然卡在了喉咙里。憋的她自己也是一脸的通红。

她灰溜溜的转身,逃也似的冲出了书房。

好好的,装什么善解人意,问的都是什么鬼话?都过去一晚上加一早上了,装忘记了不行啊?该死的孟子飞。

管翠娘说的多么的天花乱坠,理所当然,在悠心这儿,昨晚就是一场她活了这么大最最丢人的一次经历。都怪沈悠然那个半调子的师父教的好,她原以为只是露露肉给相公瞧瞧就完事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的事。

还如此的羞死人。

她在房中一人嘀嘀咕咕抱怨的时候,红枣一边收拾屋子一边不停的翻着白眼。

到底是谁的错?

大婚之前好好听听不就完事了?

国色天香坊易主之后的第三天,悠心就遇到了难事。

她看着面前跪着的两个人,做老子的正死命的把自家闺女往前推。

二十两啊!

悠心想,要是谁敢二十两银子就把她给卖了,她一定会让那人断子绝孙。

那小丫头十二三岁的样子,长的明眸皓齿,还算不错,只是右边脸上有块不小的胎记。她正死死的抓着要将她卖掉的亲爹的衣袖,一边哭一边求,求他不要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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