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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尽天荒-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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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换做普通人,被他这一下砍实了,定然身首异处!

水榭只是站在原地,丝毫不躲闪!

“住手!”就在那武尊的手刀堪堪触到水榭的脖子时,华贵马车内的殷秀美大小姐终于发话了!

但是即便大小姐此时下令,那名武尊的手刀已经无法收回,结结实实地砍在了水榭的脖子上!

水榭头一歪,直接栽倒在地,甚至都没有挣扎一下。

围观群众看到此景,愣了好一会儿,才开始惊慌地大声叫嚷:“杀人了!当街杀人啦!”

这时候整条街上的人们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新闻,一个个开始争先恐后地往里面挤,似乎想要看看人是怎么死的。

有些厌恶地皱了皱眉头,武尊转过身来,对着马车单膝跪下,道:“大小姐,属下未能及时遵守大小姐之命,还请大小姐责罚!”

“回到府中,去领上二十鞭子。”那女声依旧冷冰冰的不说话。

不听自己命令,杀了个人,只需要回府中领上二十鞭子!殷家大小姐根本没有将所谓的大高律法放在眼中!

况且,她在那名武尊的手掌将要触及水榭的时候才喝止,明显就是存了不良的居心!

那巡查领队见当街发生了命案,行凶者还是炙手可热的殷家大小姐,脸色顿时数变!

犹豫了好一会儿,领队终于硬着头皮走上前去,道:“殷大小姐,您的属下当街行凶,下官需要索拿回府,还请大小姐行个方便。”

“你!”那名武尊听到这话,怒火更盛,又要抬手,忽然听到一声冷哼!

只见马车的帘子被撩起,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女子缓缓走了下来。

看来这就是殷家大小姐殷秀美了。的确很美。

眉如远山,一双眼睛又大又媚,琼鼻挺翘,长发垂至腰际,身段姣好,步履轻盈,走路都带起一阵香风。这就是殷秀美,那个传说中的世家大小姐。

“这位官爷,你可有看到我的属下行凶杀人吗?”殷秀美慢慢走到领队面前,声音依旧冰冷,与她那有些媚意的外表相去甚远。

“不错,我有看到您的这位属下将这名年轻人砍死。”领队硬着头皮说道。

“我没有看到。”殷秀美冷冷道。

“可是他确实是被你们打死的!”领队依旧硬撑着。

“我已经出令喝止了,在殷家,没有人敢违抗我的命令,他也一样。所以,这个年轻人是不小心跌倒了,然后死掉了,绝不可能是我的手下杀的。”

围观群众听到这颠倒黑白指鹿为马的话语,都是义愤填膺,眼中冒火,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这位官爷!”殷秀美好像已经没了耐心,皱着眉头继续道:“你就按照我说的上报,我包你安然无事。”

“这不行。”领队刚想继续说,突然他看到了殷秀美眼中的一抹冷光,顿时打了个哆嗦,噤若寒蝉。

殷秀美那漂亮的眼睛中闪过一丝冰冷:“怎么,这位官爷对小女子的话还有异议么?”

“哼!大小姐发话,你竟敢不听!”那武尊车夫踏前一步,浑身气势毫无保留地散发出来,巡查领队虽然精神够强,但修为着实低下,哪里能够抵抗地了武尊的气势?立时浑身瘫软。

“真不晓得你这殷家的大小姐究竟是在哪个荒村野岭长大的,竟然如此放肆,一点规矩都不懂,唉,还真有点疼啊。”

就在这时候,刚才被砍中脖子的水榭,竟然从地上慢慢悠悠地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眼中满是戏谑的眼光。

那武尊的眼睛顿时就瞪圆了:“你怎么还没死?”

“一点小事就打生打死的,你们青州人还真是没有风度。”水榭虽然在揉着脖子,但一直看着殷秀美。

殷秀美脸色冰冷如常,但心中却开始了剧烈翻腾:“这个年轻人是谁?自己在入京之前早已将天京城中的年轻才俊调查了一遍,也没有这个人啊!看此人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武力,这样的神情气质,绝非普通人家能够养成,奇怪,到底是谁呢?”

“殷立,退下。”殷秀美将那个武尊喝退,冷冷看着水榭,道:“这位小哥,刚才是我的管家多有不是,秀美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水榭此时好像化身王维东,就摆出了那一份不依不饶的架势:“殷家大小姐,你的护卫刚才差点把我打死,这样严重的事情,难道就一个赔罪能解决吗?还有,刚才我躺在地上,你一口咬定是我自己跌倒致死,与你的护卫没有任何关系,此时却又改变说法,你到底存的是什么意思?再说了,你这道歉冷冰冰的,让人听了遍体生寒,哪里有半分诚意?”

水榭心里冷笑,看来这个女人不过是外强中干而已,她本来应该是很聪明的一个人,看到自己实力不俗后,转而放下身份道歉,说明此女很有城府。但是,若是她一口咬定水榭是自己跌倒的,那结果也没什么,可现在她看到情势不对改口了,这就说明——这个女人并不属于最有智慧的那一类。

一个蠢女人而已,还相当太子妃?

水榭现在突然很想回去找王维东商量商量怎样来恶搞一下这个可恶的女人。

看到水榭态度够强硬,殷秀美的眉头拧了起来,道:“公子,你要怎样?”

水榭显得很是头疼,思考了好一会儿,才道:“殷大小姐,你纵容属下当街行凶,被我看在眼里,这是无可否认的。如果不是我,那今天这街道上可能已经死了人了。这样吧,你给我跪下,我就原谅你了。”

你给我跪下。

水榭的声音并不大,但众人听之,却震聋发聩!

那领队在旁边简直哭笑不得,显然这个年轻人实力超群,根本不买这殷家大小姐的账,而且非要装出一副无赖的样子,看来今天的事情,也不需要自己再插手了。

殷秀美闻言一愣,好像不敢相信水榭的话。

“没听清吗?”水榭将脸凑近,几乎要碰到了殷秀美的鼻子,一字一顿的道:“你——给——我——跪——下!”

“大胆杂种!敢冒犯大小姐!”那名为殷立的武尊听到此语,终于受不了了,大吼一声,直接拔出长刀,从侧面朝水榭劈来!

水榭依旧盯着殷秀美,只是抬起右手二指,轻轻夹住了那锋利的刀锋!

用手指夹住刀锋!围观群众的眼睛都直了,一个个傻愣愣地看着水榭,竟然都忘记了喝彩。

那武尊脸上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自己的大刀被对方这样轻描淡写地夹住,就好像砍进了岩石中!抽不出来也砍不进去,而且最关键的是,自己周身内力竟然无法运转了!

水榭看着殷秀美,将这个女人脸上的每一分表情都收入眼底。当自己用手指夹住长刀的时候,这个女人依旧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水榭也有些暗暗佩服这个殷秀美的心性了。

水榭露出来一个迷人的微笑,道:“殷大小姐,你既然不知道该怎么约束属下,那就由我来代劳了吧。”

水榭摆出一副很欠揍的嘴脸,傲然道:“武尊兄弟,我告诉你三点,第一,我在和你的主子讲话,你不要插嘴。第二,我很不喜欢你。”

“第三,以后在训斥别人之前,先想想自己的身份,看看眼前的人是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如果惹了,会不会家破人亡!”水榭的最后几句威胁很有王维东的风范。

殷秀美听到这话,面色不禁一变。

“你到底想怎样!”武尊双手握着长刀,咬牙切齿。

“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惹到我的头上。”水榭叹了一口气,踏前一步,手掌便贴在了那名武尊的小腹处。

“嘭!”一声闷响,那武尊发出一声惨嚎,直接昏厥了过去。

“殷大小姐,下人不听话,就得好好管教,我已经替你把他的武功废了,也免得你操心。”水榭满脸笑容。

看着这笑容,殷秀美的身体终于微微一哆嗦!

“你到底是谁?”眼看着眼前这个嚣张的家伙当着自己的面把自己手下的武功废掉,殷秀美强行压抑着自己的愤怒,那可是自己家族花了重金养着的高手啊!就这样被他轻描淡写地废掉了!

“我是谁不要紧,只是你要清楚,如果你今天不跪,我敢打包票,你绝对当不了太子妃。”水榭收起笑容,语气淡淡,就像是在阐述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一样。

当然,水榭心中还补充了一句:“就算你跪下了,也照样当不了太子妃。”

“我数到十。”水榭淡淡笑道:“不妨告诉你,我的耐心很有限。”

殷秀美终于低下了她那骄傲的头,低声道:“还有没有别的解决方法?”

“没有。”水榭斩钉截铁地道:“如果不是我实力比他高,那我今天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你们会给一个死人留余地吗?换句话说,我们现在已经是生死大仇,过了今天,我们依旧是仇人。”

水榭的脸上戾气隐现,本来他的性子很温和,但是经过这么久的浴血厮杀,对他的性格还是造成了或多或少的影响。

殷秀美清晰地感受到水榭那毫不掩饰的杀意,脸色大惊,连忙后退几步。

“唉,看你这样为难,我就帮你一个小忙好了。”水榭一抬手,一个金灿灿的物事便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是清帝交给水榭的那块金牌,上面有四个字——如朕亲临!见到金牌如见皇帝!整个中原也只有三块!

“给我跪下!”水榭举着金牌,冷冷道。

殷秀美的脸上更加惊慌了,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你,你手上的金牌是真的假的?你到底是谁?”

水榭面色一寒:“殷大小姐,这可是天子脚下,你说呢?”

殷秀美面色涨红,只犹豫了一个呼吸的功夫,随后便双膝跪倒在地,道:“公子,今天之事,都是我的错。”

不知为何,看到殷秀美干干脆脆地跪倒,水榭的心底竟有种寒意冒出。

周围群众可看不到水榭手中的金牌,只是看到了殷家大小姐殷秀美忽然跪倒在地,顿时爆发出惊呼声!

感受到远处人们的指指点点,殷秀美低着头,眼中的怨毒之色越来越重。

“敬爱的太子妃,我还要再告诉你一句。”水榭俯下身子,冷冷道:“我知道你现在心中很是恨我,但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所以你最好还是收起你的仇恨,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的阴谋诡计都是没用的。你要相信,我即便将你杀了,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收起你报复的心思,或许可以活的久一点。”水榭冷笑着丢下一句,随后一扬手,不远处那辆华贵的马车登时爆散!

“殷大小姐,今天就劳烦您老走着回去了。”说罢,水榭慢慢悠悠地离去,满脸的笑容。

殷秀美跪在地上,满脸的屈辱怨愤瞬间收起,站起来,冷冷吩咐道:“还在一旁愣着干什么?嫌丢人丢得不够狠么?立刻回去!”

说罢,殷秀美也根本不管那躺在地上的武尊,直接带着一群震惊到极点的护卫,挤开人群而去。

想着刚才的事情,水榭的眼中一片凝重。

此女性情偏激阴狠,隐忍坚韧,明明可以低调行事,却为何在繁华的天京街道上大打出手?天京可是天子脚下,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不会选择在这里动手。这个殷家的大小姐,明显是个很有头脑的人,虽然不至于将其归为最聪明的那一类,但也不至于犯下这种低级错误吧!

“不过长得还真挺漂亮的,那眼睛又大又媚,高胜天不会真的动心了吧。”水榭心中恶寒。

想到这个女人刚才那怨毒的眼神,水榭心里有些矛盾,此人和自己已经必成敌人,要不要除掉呢。

为何会传出高胜天会娶此女当太子妃的风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这殷家的势力已经大到了连清帝都需要警惕的地步,需要联姻来向对方示好吗?

看来自己在西南呆久了,对于东北的事情可是知之甚少啊!

东北,东北,靠近白厥的地方,对了,许子龙在东北!

水榭心中有种隐隐的担忧,却一时没抓到原因。

轻骑卫立下大功归来,虽然还没开始封赏,但是清帝也恩准所有战士大休十天,等待所有将士们进京后,再行集体封赏。

水榭回到队伍驻地,结果却空荡荡地不见一个人影,那些战士们在战场上憋得太久了,整天见到流血死人,即便再强悍的神经也受不了。所以这一下大休十天,许多战士们都钻进万花楼这种风月场所消遣去了,一时间,京城所有勾栏烟花之地全部人满为患,当然,这也把那些老鸨们高兴得合不拢嘴。

水榭对这种情况也是毫不在意,毕竟大家都是男人,都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若是一味的只堵不疏,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王维东这小子也不知道到哪里去了,虽然这家伙平时吊儿郎当,但头脑还是十分好用的,而唐善策则是回家看望父母,毕竟他原本就是天京人。

“若是唐善策在这里,事情也会简单一点啊!”水榭有些头大了。

就在这时候,一个战士匆匆忙忙地跑进来,一看到水榭在这里,连忙喊道:“总统领,出事了!”

第七十三章   银票风波

水榭看到这个战士一脸的急切,好像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一般。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水榭问道。

“是我们轻骑卫的战士,被别人诬陷了!”

“别急,到底怎么回事,慢慢说。”

“我们几十个兄弟一起去了万花楼,在那里遇到了几个富商模样的人,我们几个当时在喝酒,也没有在意,只是过了一会儿,几名战士忽然和那些富商吵闹起来,详细了解之下,我才知道,那几个富商说我们战士偷了他们的钱!”

水榭突然感到一丝不妙,连忙问道:“他们说偷了多少?”

“十万银票!”那名战士的眼中满是怒火。

“十万?”水榭倒抽一口凉气!

“是的,总统领,我们战士刚开始当然不认,后来被那些巧舌如簧的商人激怒,终于说出了狠话,说要是有人从他身上能搜出银票来,他就立刻砍掉自己的右手!”

“结果真的搜出来了?”水榭的声音有些寒冷。

“是的,从我们那名战士的身上,真的找到了十张银票,十张一万的面额!”

水榭直接怒道:“那名战士的名字叫什么?”

“他叫吴刚。但是统领,我相信吴刚绝对不会偷别人钱财的!”

水榭咬牙道:“我也相信,问题是别人不相信!”

“跟我走!”水榭直接拎着眼前的战士,阳龙在天施展到了极致,身形化为一道流光,直奔万花楼而去!

这件事情很有蹊跷,那个叫吴刚的战士,水榭有印象,作战勇敢硬朗,为人朴实真诚,轻骑卫的饷银已经不少,水榭相信,即便他对这十万银票动心了,那么也绝对不会下手的!

水榭相信自己的部下,况且,这些家伙已经欺负到了轻骑卫的头上,水榭这个总统领自然要主持一下公道了!

如果有人敢诬陷轻骑卫的战士,那后果……哼!第一天休息,就遇到这么多烦心的事情,水榭的心情很不好!

…………

吴刚是一名来自安州的小伙子,家里世代都是农民,当初蒙罗入侵沁河草原后,吴刚正值十八岁,血气方刚的年纪,许多像他这样的热血青年都选择从军报国,吴刚自然也不例外。

在报名参军后,吴刚被分到了一个名叫轻骑卫的骑兵部队,据说总统领是水榭,就是那个撷秀大会的第一名,这个消息顿时让吴刚乐开了怀。

能够在传说中天下第一公子的领导下当兵打仗,吴刚这个朴实的小伙子觉得脸上倍儿有面子!那憨厚的笑容一直挂在脸上,连着几天都是咧开大嘴一副乐呵呵的模样。

穿上那一身黑亮的铠甲,还有那健壮威武的骏马,吴刚知道,自己改变家里世代农民的机会,终于来到了!

所以,在校场上,吴刚苦练武技,还好他悟性不错,水榭所教的刀法他也能领悟个好几成。在战场上,吴刚拼命厮杀,死在他手下的蒙罗人也有上百个!这样的一场战争,已经将一个莽撞青年变成了热血真汉子!

如果不出意外,在这场战争之后,吴刚便能被提拔成为尉官,也就是大队长之类的职务。

这对于一个世代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家庭来讲,这完全是光宗耀祖的时刻!

可是现在,吴刚却有些傻了眼。、

自己从来没来过万花楼这等勾栏之地,那些脂粉的香气差点让自己被熏晕过去,看着有些同伴左拥右抱、如鱼得水的模样,吴刚却别扭地放不开,长这么大,他连女孩子的手都没有拉过,更何况做进一步的事情?

因此,吴刚就在那里局促不安地喝着酒,那坐姿……算是……正襟危坐了。

那几个商人看吴刚傻坐在这里,还过来给他敬酒,吴刚也笑呵呵地应了,只是过了没多久,这些商人就开始大叫起来,说他们丢了很多银票。

吴刚真是朴实的小子,刚开始还热心地帮助这几个家伙来寻找银票,可是忽然有一个商人跳出来,指着吴刚,一口咬定就是吴刚偷了自己的银票。

吴刚虽然憨厚直爽,却也不是傻子。但此时他喝了点酒,热血上头,被这样诬陷,根本无法忍受,直接就爆出狠话,如果能从他的身上找到银票,那么他就自己砍掉右手!

然后,吴刚就开始一件件地脱下自己的衣服,结果,一沓银票出现在自己的怀里。

自己明明没偷那些商人身上的银票,可银票又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还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搜了出来!这下人证物证俱在,自己可是有口难辩,跳进沁河也洗不清了!

所有战士的脸都绿了,他们自然不会相信是吴刚偷了钱,可是那银票确实真真切切的出现在吴刚的怀里。

“我真的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吴刚郁闷得想要骂娘了。

“这位小哥,我知道你是当兵的,还是轻骑卫的!”那个胖乎乎的商人此时眼中露出一抹诡异的光芒:“可是小哥!你即便是当兵的,也不能偷我们的银票啊!那可都是我们挣来的血汗钱!”

这个胖胖的商人转过头,大声道:“大伙说说是不是!”

“就是!”那几个商人模样的家伙大声附和道。

吴刚简直无奈了,这事情自己明明没有做,却发生在自己身上:“我真的没有做,如果你真的要这银票,我将这银票还给你们好了,可这银票真的不是我拿的!”

那胖子不依不饶地说道:“这位兵哥,话可不能这样说,今天我们是从你的身上搜出了银票,你愿意归还。可是如果我们今天没搜你的身,那你岂不是能够带着我们的十万血汗钱逍遥法外了?”

“你们是诬赖!”吴刚涨红了脸。

“我们丢失的钱就在你身上!”那胖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厉色,道:“难道你们轻骑卫的人就能够随便偷窃别人的血汗钱了吗?”

胖子这一句可不要紧,直接骂了整个轻骑卫,这一下战士们的血气都上来了。说实话他们在刚开始的时候都有一点不确定,可是经过这么久的相处,他们也都相信吴刚绝对不是那种偷人钱财的人,就看他那粗大笨重的手指,显然也不是当小偷的料啊!

但是众人眼睁睁地看着那一沓银票就在吴刚的怀里,这证据确凿,他们也无话可说。

可胖子刚才的一句话却将这群血战归来的战士们彻底激怒了!

难道你们轻骑卫的人就能够随便偷窃别人的血汗钱了吗?

战士们都是青筋暴起,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将圈子越围越紧。

“怎么着?你们轻骑卫理亏了就想打人了么?”胖子不依不饶地大喊大叫:“那么多人都看到了,我的银票就在你这士兵的怀里,你们还想抵赖吗?”

这时候围观的许多人都对轻骑卫开始指指点点,小声议论着什么。

吴刚见此,更加悲愤,怒吼道:“老子说没偷就是没偷!你再敢说轻骑卫的坏话,老子扒了你的皮!”

“哎呦哎呦哎呦,你们这理亏之后不仅要打人,还要杀人啊!我好害怕啊!”那胖子没有丝毫害怕,竟哈哈大笑起来,两只眼睛已经眯地看不到了。

“让我想一想,嗯,刚才你说什么来着?如果谁能从你这里将钱搜出,那么你就自愿砍掉右手!嗯,对,就是这句!”

胖子转向围观的人,道:“让大伙说说,这个小哥是不是说过这么一句?”

“说过!”又是几个家伙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喊道,满脸的兴奋之色。

“你砍不砍?”胖子叹了口气,道:“你不砍也无所谓,反正说出去的话你也不愿意承认,莫非你们轻骑卫的人都是怂包软蛋?”

“哈哈哈!”胖子那一伙人笑的更开心了,但旁边的围观人们却不敢笑,只是窃窃私语,因为他们知道,轻骑卫可绝对不是好惹的。

吴刚脸色涨得通红,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其他战士们听到胖子这样辱骂轻骑卫,简直气炸了肺,上来就要挥出老拳,要不是身边头脑清醒的人将他拉住,恐怕胖子早已变成了猪头了!

轻骑卫牺牲大半,浴血归来,如今竟然还被人说成怂包软蛋!是个人也受不了这种气!

我们在前线的拼杀,还不是为了你们后方的安定!没有我们的流血,你们还能安安稳稳地坐在酒楼里大吃大喝?

这时候,这些战士竟有一种心寒的感觉,为什么有些自己国家的人,有时候竟然比蒙罗人还可恶?

那些围观的群众,明明都已经看出来胖子商人是没事找事,为什么还不敢出头?

看到自己将轻骑卫众人憋得说不出话来,胖子得意地笑了,不可一世地道:“这样吧,你们要是承认轻骑卫是怂包软蛋,这手也就不要砍掉了。我认命,我认命,哈哈!”

战士们哪里受过这等侮辱,一个个双目血红,显然都在强行压抑自己的怒气。

“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啊!看来你们的大统领水榭也是个软蛋啊!哈哈哈!”胖子笑的很张狂。

“操你X的!轻骑卫不是怂包软蛋!大统领更不是!”吴刚显然火了,别人侮辱自己无所谓,可是要是侮辱到了轻骑卫和水榭的头上,相信每个百战余生的轻骑卫士兵都是无法忍受的!

“老子说话算数,砍就砍,不就是一只右手么!”吴刚双目血红,大吼道:“给老子拿刀来!”

“别找了,我这就有刀。”胖子竟然从包裹中翻出一把菜刀来,递给吴刚!

那菜刀已经锈迹斑斑,已是钝刀子!

“不行,吴刚你不能这样!这胖子就是在故意激你!”几名战士上来拦着吴刚,死活不让他下手。

吴刚此时忽然平静了,说道:“我知道他是在故意激我,可我认了!因为他怎么骂我都可以,就是不能侮辱轻骑卫!不能侮辱兄弟们!如果是因为我一个人,影响了轻骑卫的清誉,我可百死莫赎啊!”

“那也不行!没了右手,你还怎么当兵!”旁边的战士们将吴刚死死拉住,根本不让他有动手的机会!

“唉,真是兄弟情深啊!”胖子幽幽叹了一句:“即便割掉了右手,今天这事情也不能善了了,我们一样是要见官的!”

吴刚大吼:“胖子,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谁说我欺人太甚了?”胖子笑眯眯地道:“按照大高律法,偷窃纹银百两便要入狱五年,可你这可是盗窃十万两,人证物证俱在!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哈哈哈!”

吴刚听闻此言,已经有些绝望了。

众战士何时遇到过这种事情,这胖子巧舌如簧,将黑的说成白的,可事实偏偏还摆在这里,让人辩驳不得!

“吴刚,放下你手里的刀子。”这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一声叹息。这叹息中压抑着极为强大的愤怒。

众人听到这声音之后,顿时放松了下来,脸上露出惊喜之色,吴刚也慢慢放下了手中的菜刀。

被人群堵得水泄不通的大门缓缓露出一条通路,一个身着紫金色长衫的年轻人就这样走过来,双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

水榭来了,他早就来了。

以水榭的武宗实力,配合上第一轻功阳龙在天,全力发动起来,从营地到万花楼也不过花了几十个呼吸的时间。

他已经在门外听了一会儿,他对吴刚没有任何怀疑,很显然,今天的事情完全是这个商人模样的胖子一手策划的,至于说真正目的何在,水榭还不清楚,但是他已经不需要清楚了。

当有人欺负到轻骑卫的头上,他就已经无法再忍了!

“不得不说,这位先生,这辈子让我真正愤怒的只有三件事,其中有两件都是今天发生的。”

水榭一步一步地走来,盯着那胖子道:“激怒了我,你很幸运。”

“大统领,你看这……”一个士兵面露为难之色,看着水榭。

水榭摆了摆手,冷冷道:“我都知道了,一切交给我好了。”

周围的士兵们松了一口气,既然水榭来了,那么一切便都好解决了,在他们看来,这个年轻的统领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情。

胖子直接对上水榭的眼神,笑道:“这位就是传说中的轻骑卫大统领水榭吧!看这眼睛还真够大的,瞪什么瞪,想用眼睛杀死我啊!哈哈,还是快快让你手下的兵自己废掉右手,要不然连带着你这个统领都成了怂人了!”

“大统领,你不要管我,我自己闯下的祸,我自己承担!”吴刚看到水榭也被这该死的胖子喷了,再也忍受不了,左手挥起菜刀,就向自己的右手砍下!

“住手!蠢货!”水榭反手将菜刀打飞,怒视着吴刚!

“你的手是用来上阵杀敌的!那么多天的辛苦训练,那么多天的浴血厮杀,靠的都是这只手啊!虽然眼前的这个家伙逼得你要自废右手,这样你就上了当了?真是笨到了极点!”水榭怒火攻心,“我告诉你,如果我是你,我会怎么做!”

“我会留着我的右手,然后用这只手,握着刀,亲手将这家伙砍了!”水榭眼中精芒大盛,周身杀气陡然爆发,有如实质!

那几个商人看到水榭大发雷霆,杀气毕露,也有些不敢吭声了,当然,那胖子除外。

“好好好,真是精彩之极!”胖子又发出了那该死的笑声:“轻骑卫的人偷了我的钱,不但不承认,身为统领还口出狂言要亲手砍死我!哈哈,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军官威胁平民百姓!若是告到官府去,你也得被免去统领的职位!”

水榭被这无赖搞得怒极,若是在战场上,肯定一刀将此人劈死。可是现在是在天京,而且这胖子能够如此有恃无恐地侮辱轻骑卫,肯定是得到了某些势力的暗示。

“如果能杀光你这样的人,我这统领当不当还真无所谓。”水榭的语速很慢,但胖子听了后,从腰部竟冒出一股寒气,随后浑身冰凉!

不过胖子肯定是经历过不少风雨的人,在水榭强大的杀气压迫下,只是微微变了色,随后便一切如常。

“水将军,想要以势压人,还是得看清楚地方!”胖子冷冷一哼。

水榭死死盯着眼前的胖子,道:“告诉我,你的老板是谁?”

胖子无所谓的一摊手,道:“我没有老板,就是一个走南闯北的商人。积攒了多年的血汗钱都被你们偷了,你们还在这里振振有词!哼!”

“胆敢诬陷轻骑卫,你是不是嫌自己活得太长了?”水榭怒极反笑,道:“即便你不说,我也会查出你的来历的。”

“你去查啊!还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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