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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迷情-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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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又无力改变现状,我就感觉到四周那些年代久远被撞掉的石砖劈头盖脸地砸在我身上,浑身刺痛不说,完全已经处在昏厥的边缘。
  
  耳边夹在着呼啸而过的风,脸侧还时不时地蹭破几块皮,直到我感到惯性作用,自己在放缓的斜坡滚到平坦的地表上。
  
  “砰——”
  
  身子一震停下来,由于动作过猛,额头撞到一块坚硬的石头。
  
  “嘶……”我被撞得气昏八素的,用手摸了一把额头,手上沾了些黏糊糊的液体。
  
  不用说,肯定见血了。
  
  “他姥姥的……”
  
  我捂着脑袋就地做起身子,也不知道自己埋怨的是哪家的姥姥。
  
  心说,亲姥姥呀亲姥姥,你可知道你家乖乖孙女现在遭遇了些什么狗屎事件啊。
  
  好不容易等到眼前撞出来的金星消失,我才抬起流血的脑袋看着四周,乌鸦鸦一片,啥也看不到。
  
  我不由后悔刚才咋就那么冲动,早知道大难不死,怎么着也该向他们要根火折子。
  
  这黑灯瞎火的,我是不指望再出现什么幽光了。
  
  毕竟这里不是梦魇室。
  
  也不知道星华她们是否安好。
  
  十八个方格子已经失去其二,如果我走的十七格还不是破除格盘的关键,其他格子必然还会有危险,但愿他们会安然无恙。
  
  哪怕像我一样在无光的洞内苟且偷生,也好过死于刀锥之上。
  
  我忽然替别人悲天悯人起来,却不敢承认自己却是最应该可怜之人。
  
  想起师傅最后那两句比冰块还冷的话,我的心呐,真是拔凉拔凉的。
  
  思及于此,我真就抬手“啪啪”地打了自己两个干脆的巴掌。
  
  真是欠抽不需要理由的,都这个时候了还装什么圣母,他们都不曾关心我,我何苦管他们死活。
  
  我对自己下手也真够狠的,若是有镜子可以看到,我敢打赌脸上定有两个五指山印。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受了两巴掌,我还莫名燃起了斗志,摸着黑扶起身子。
  
  只听“吧嗒”一声响,我微微动了动脚,就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压在下面。
  
  是什么……
  
  我弯腰拾起那东西,突然就乐了。
  
  居然是根火折子!
  
  难道是师傅这件鹤氅里夹带着的,还是有人也同我一样掉进这个坑里,不小心丢在这的?
  
  拿在手中用力一吹,火折子顿时燃烧起一团火光,四周一打量,这才看清自己所处的地方,不由吓了一跳。
  
  这里应该是格子最底层的地方,看样子像是一个地下宫殿的模样。
  
  我并不能分清东西南北走向,但是是呈左右长上下短的长方形状。
  
  虽然不能用气势磅礴来形容,但四壁是由极为珍贵的汉白玉垒砌而成,上面雕刻着有鳞的无鳞的,有角的无角的,有足的无足的,有翼的无翼的,栩栩如生各式各样的龙,足以震撼人心。
  
  我陷入这种前所未有的震撼中足足一盏茶的时间,才恍然想起自己的处境不容乐观。
  
  如前面我所经历的密室一样,这里地面宽阔,依旧没有任何没明显的出口,唯有我磕碰到这面单独立出来的石碑在宫殿正中间。
  
  拿着火折子向前照了一圈,石碑通体也是用优质的汉白玉做成,高逾2米有余,碑座下同样雕刻着一条赤眼圆睁的蟠龙,圈着碑身缠绕而上。
  
  我来不及细看已经吓得倒退一步,心中扑腾扑腾乱跳,这不是我家影壁上的那条睚眦吗?
  
  那一模一样的神态与怒目而瞪的红眸,虽然时空不一样,但它给我的影响早就深深地扎根在我的记忆里。
  
  难道我误打误撞地反而先他们一步找到睚眦的老巢了?
  
  我不知动了什么心思又鼓起勇气向前踏了一步,借着火折子看着碑身上没来得及看到文字。
  
  碑身正面蒸中开光部分从上到下刻着:“入吾墓者,做吾之人。”最诡异的是,这几个大字是用朱砂涂成深红色,加上年代久远有些斑驳,反而显得更加耀眼。
  
  我心里倒是开始琢磨起这几个字的意思。
  
  什么叫“入吾墓者,做吾之人”?难不成还让我嫁给那只神兽?
  
  正想着,忽然从我的正上方传来一声幽弱地嘘叹声。
  
  一听我的脸就抽搐了,这怪声……莫不是就在这石碑之上?
  
  我也不知道这胆子怎么越练越大,一咬牙猛地抬头看去,红通的火光慢慢照亮了石碑顶端,蹙然间探出了一张褶皱如蜡纸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放这篇存稿的时间是2010年6月27日,北京时间23:43。
这个时候我才码完这一章,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悲催。
发文二十一天,此时后台的数据显示收藏为371。
我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人再跳进这个坑与我一起成长,但是我会感谢一切与我一起成长的人。
写文是一个鉴证和共同成长的过程,是个需要感恩有你有她和她们的过程。
希望我们一起努力着。

然后帮朋友推个文,是个女尊,而且绝对不会V。喜欢看的朋友可以不要大意的跳坑吧。《缘?罪(女尊)》 

最后放张图。
希望我们一起等待这个坑,这个我们,能茁壮成长。




18

18、他不是人 。。。 
 
 
  “啊……姥姥呀——有鬼呀——”
  
  我吓得跳了起来,边跳还边嚷嚷,这手舞足蹈的姿势活脱脱像是个跳大绳的。
  
  可千万别说我大惊小怪什么什么云云的。
  
  去他姥姥的淡定,说这话的人真该抓来同我一起站在这里面对眼前这个不知是人是鬼使妖是兽的……
  
  等等。
  
  有点不对劲。
  
  刚刚匆匆一瞥我没看得太清楚,容我再仔细瞧瞧,我怎么觉得这张脸有些眼熟呢。
  
  俗话说的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胆大的不怕装鬼的。
  
  我顾不得多想,手里拿着火折子,轻轻踮着脚尖不能自控地向前迈了一小步,伸着脖子扬起头向上一冲,依着亮光打眼一看不由大吃一惊,拍腿嗷地一声大叫:“关老……”
  
  头!
  
  最后那个“头”字在我半惊恐半疑惑地牙缝间嚼碎。
  
  那颗头在黑暗中露出阴险的笑容。
  
  “不错。九儿姑娘我们又见面了。”
  
  现下的感觉可比恐怖还要来得让人措手不及。
  
  我刚刚想过许多种的可能,却万万没想到居然是他。
  
  那关老头神采熠熠地坐在石碑顶端,躬着身子头朝下俯瞰着我,嘴角依旧挂着那抹阴恻恻的笑容。我猜测也许是因为动作过于扭曲或者人上了岁数老胳膊老腿的韧性比较差了点,体内又缺水,只剩下层单薄干燥的皮囊,再加上光线暗,所以刚才看起来像是一张皱皱巴巴的蜡纸?
  
  真是够瞎掰的。我对自己以上宽慰自己幼小心灵的解释表示无语。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到熟人,而且对方起码还是个活人的原因,我渐渐地把提到嗓子眼的心又咽回肚子里去。
  
  关老头见我半天不语,倒比我还来了大兴致。捏起下巴上那小撮胡须,啧啧自叹:“初见九儿姑娘,老朽就觉得你不是一般人,没想到你不仅活着,还能来到这里。老朽果然没看错人。”
  
  说罢就见关老头双手撑着石碑顶端慢慢放□子,两只脚就在碑身的一侧不上不下地一直打悠悠。
  
  记得我刚才有说过,这座石碑怎么地都有两米多高,关老头又顶多一米六还不到的个头,只见他双臂挂在顶端,两只脚就踢在石碑的半身腰,是上不去也下不来,这样子甚是滑稽。
  
  看他这架势是想下来。
  
  我顿时起了个坏心眼,心里寻思着,叫他刚才装神弄鬼的,看我不唏他一番,也好好安慰我这颗受惊的小心灵。虽然有不敬老之嫌,这也不能怪我,只能怨他先为老不尊才是。
  
  我佯装好奇,走到石碑底下,捏着嗓子好奇道:“关老呀,您这是在做什么呀?锻炼身体呀?哦呀!您真是好体力呀!”
  
  呀呀呀!心里好嗨皮一扫坏心情呀。
  
  我隐忍着内伤,不敢大笑出来,否则就要前功尽弃。
  
  看来这毒舌也是可以近朱者赤的。
  
  关老头听了我的话,身子颤悠地更厉害了,我估摸着十九八九是被我气得在那打哆嗦呢。
  
  “臭丫头,你没看到老朽这是想下来么?你不扶着我也就罢了,还敢在这打趣老朽,真是……真是……”
  
  我不怒反笑:“真是什么?”
  
  平日里受师傅打压,被星华毒舌,被佟掌柜算计,现下难得抓住个能欺负的,我还不好好把握住机会。
  
  “真是难养小女子是也。”关老头差点背过气去,咬着牙憋着气,看来是快撑不住了。
  
  我急忙上去扶住他的身子,笑呵呵地把他放下来。
  
  关老头把力量移到我身上,向下用力一跳,可是身子还是没靠稳,眼瞅着就要向后仰去,我下意识里急忙抓住他的手,在他与地面亲密接触前拉住他。
  
  好长时间,关老头都没缓过紧来,单手扶着石碑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都吓得没了颜色,见我还握着他的手,急忙站直身子,把手缩回袖筒里,就好象手中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宝贝似的。
  
  我看他有意隐瞒,也不好多问,扬起头看着石碑,发现它竟然比关老头高了大半米,他跳起来都未必能摸到顶端,更别说爬上去了,四周空旷更没有梯子,那他是怎么上去的?
  
  “我说关老呀,这石碑这么高,您是怎么爬上去的。”我顺着石碑的顶端慢慢地移到他的脸上。
  
  不知道是火折子的火光太亮,还是耄耋之年的关老头脸皮薄害羞了,我居然发现他的脸上爬上了两坨可疑的红晕。
  
  这可真够雷的,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八十几岁的人还会脸红,不过话说回来,关老头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八十有余的老人家。
  
  关老头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像个闹别扭的小孩子似的赌气地把头扭到一边,大声喊道:“你管我是怎么上去的!”
  
  看来老头子是真的生我的气了。
  
  此时我真想来一句,大爷你在这到底是来吓唬人的还是来搞笑的!
  
  不过这种感觉真是诡异极了。
  
  试想一下,在这个密不透风四周都是雕着飞龙立着石碑的密室内,一个穿越的大龄女子和一个八十几岁的老头子在这里吹胡子瞪眼。
  
  明明本该是紧张到像尖叫的时刻,却遇到一个天外来客扭转乾坤,想笑又觉场合不对,我对这个治愈系的老头子,突然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比如说……他到底是如何爬上石碑?又怎么出现在这里的!
  
  好吧。这个问题其实我早该想起来的,现在虽然有点后知后觉,但也不算太晚。
  
  像是猜透了我刚才的心思,关老头拄着拐杖……
  
  拐杖?!
  
  亲姥姥也!我瞪着两只黑不溜秋的大眼睛都快瞪爆了,也没看到他刚刚从哪边出来的拐杖。
  
  我半张着嘴巴,眉角抽搐,指着他不可思议地结巴着:“你……你……你你你……”
  
  关老头只是高深莫测地冲着我捋了捋胡须,笑而不语,颇有老头子气质地走出火折子笼罩地光圈,走到黑暗之中。
  
  没一会,只听四声模糊地声响,每个角落一起齐刷刷地燃起了一个铜盏夜明灯。
  
  我一回头,却发现关老头拄着拐杖站在我身后不远的位置上背对着我,慢悠悠地说道:“九儿姑娘是不是想知道我为何会在这里?”
  
  “没错。”我点头道。
  
  “老朽同姑娘一样。你为何出现在这里,老朽便是为了什么。”
  
  这个老小子,说话也不直接讲明,还绕什么弯子,他的话让我不得不好好想一下。
  
  说实话,我都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是为什么,更别说是他的了。
  
  就连刚才我起师傅,师傅都不愿告诉我。若我与师傅算一伙的话,那我就是盗墓的。
  
  难道说,关老头也是——
  
  “你是盗墓的?!”我脱口而出,说完又不禁后悔起来,怎么就忘了之前他曾经说过,关家世代在古荥村是守护梦魇山的。
  
  关老头这时也刚好回头。
  
  当我看到他手里又多了一盏长明灯,差点没一个跟头把脸跌在地上,这老头是变魔术的吧!
  
  “不。”关老头在灼灼的灯盏后挑眉:“我是守陵人。”
  
  “而你是我献给睚眦的祭祀品。”
  
  说完,那盏长明灯在阴恻恻地笑容中突然熄灭,他低垂的头像是断了的木偶线微微一歪隐藏在黑暗之中。
  
  “你到底是谁?”我吓得连退数步,直到后背靠在石墙壁,有两颗圆球状的东西抵住脊椎,我胡乱地背过手一摸,发现是两颗石刻浮雕龙珠子。
  
  关老头只是歪着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眼帘淡淡地衔着,不知是张着还是闭着,“怎么九姑娘连老朽都不记得了?若不是老朽,姑娘未必能来到这里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我不解,手心里已经开始出了许多汗,仿佛从天堂又再次掉进地狱一般,关老头每说句话都让我的心跟着打颤。
  
  “老朽是说这里是梦魇山……”
  
  我听得心急,自知他要说什么,粗鲁地打断道:“是,这里是梦魇山,梦魇山里封印着天龙的二儿子睚眦,古荥村祖祖辈辈守着这座山而得到庇佑不受外界滋扰,为了防止睚眦被外人所用,有得道高人在很久很久以前在梦魇山里修建了三座密室,分别是:梦魇室、格盘室……和……和……”
  
  那个室佟掌柜没说过。
  
  “剩下那个是陵室!”关老头接话道。“而这里就是陵室。”
  
  这里居然是陵室?!没想到破解格盘室就会到达这里,而我居然误打误撞闯进来。
  
  “本来以为姑娘早就被我献给睚眦大人享用,既然你没死,老朽就再次送你上路吧……”
  
  “你什么意思?”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难道是你把我推下古井的?”
  
  靠他姥姥的,原来是这老小子害我,还让我误会师傅。
  
  我一怒之下,没有多想后果,上前啪地一下打掉他手里的长明灯,破口大骂:“老小子,你害我也就罢了,却让我误会师傅,真是死人都无法容忍的。”
  
  “你师傅……呵……”
  
  关老头依旧保持着举灯的姿势不动,不明所以地干笑两声,突然伸出右手食指指放在嘴边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
  
  “嘘——你向上看,会有好戏!”他的右手食指朝着顶棚示意着。
  
  我顺着他的手指仰头看去。
  
  是师傅他们!
  
  我一直没注意这个密室的天蓬顶部。
  
  它是由一整块完整通透的,从下往上看能十分清楚地看到上面那层的一切事物。
  
  也就是说,我能看见师傅她们一行三人就在天棚顶上这层中,而他们似乎并不能看到我。
  
  这真是奇了,我弄不懂这种冰玉是怎么做成这种效果,也许是密室角落里的四盏长明灯起了什么作用,心里到时觉得它与九龙虫那颗冰珠的材质有点像。
  
  以我的这个角度看去,师傅那层空间与我这一层几乎完全一样,只是中间摆放着一定异常大的棺椁。
  
  棺椁也是用汉白玉做成。
  
  只见师傅站在棺椁边,把手慢慢伸了进去。
  
  我突然想起当日见到师傅曾用两根手指插进人头骨的天灵盖用力一拔的情景,不由汗毛竖立起来。
  
  这次师傅只是从棺椁里拿出来一把短剑,他把剑放在手中细细端倪了半晌,忽然邪魅一笑。
  
  那种笑我是永远也不会忘的,也许这辈子都会深深地刻画在脑海中,那轻轻一抹的笑容足以人身心相随。
  
  与此同时,师傅提起那把剑就向后用力一刺,站在身后的星华根本来不及躲闪,一口鲜血喷满衣衫,应声而倒。
  
  而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听不见,只能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师傅……他杀了……星华……为什么……
  
  “因为他不是人。”
  
  关老头突然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今天。二十三年前的今天,本人裸。体出世。

关于催更。我自认为催更也算是一种幸福,那说明有人追文,但是我是悲催的上班族,家中无人洗衣做饭收菜养鸡都是自己打理,(做饭不会,天天吃泡面;收菜养鸡,其实是农场和牧场。… …|||我真是兴趣幼稚。)所以一天的码字时间只有几个小时而已,我尽量保证两日一更。

关于错误,上一章有个句子表述错误,亏得 瑞雪丰年 童鞋指出,我也自觉不对,所以改了那句石碑上的话,再次点名通报鞠躬表示感谢。这就是与我同成长的童鞋,我爱你们。

关于撒花,请留言只留“。。。”之类没有言语或者拼音的童鞋出列,因为关于此类留言全部已经被管理员删除,真的不是洒家删除的,可能是JJ的屁股——规定?而且我对诸如此类的留言,我也回复无能。
所以请大家以中文名字留言也要写中文才好。这样我记得住你的名字,也不会被管理员删除呀。而且我一定认真回复你们每个留言,我们就可以沟通,或者说不定后面的跑龙套之类露脸的角色就会有你们哦。好吧,我是起名无能君。

关于淡定。我淡定的享受着种田文的包围之中不上不下,上到不到首页月榜,下到不了分频八仙。其实内心在呕血中。

关于师傅千岁。其实他是个真真假假是人不是人纠结反复的人。所以如果你此刻爱他下一刻恨他,这是正常的现象。至于为什么,我现在还不能说,你们懂的。

关于睚眦。其实他会更有爱。会出来的。抹汗,太难产了。也许下一章。

关于屏幕前的我。我经常半夜码字刷新后台留言。有时候看到很多留言,我就会在屏幕前这面笑着。这种感觉太她姥姥的幸福了。

关于这一章的图。
反正我就想到这么多要说的,奉上自画像一章。
猥琐中带着点内涵,内涵中带着点自嘲,自嘲中带着点温柔。
这就素我的淫生。
好吧,我承认我是话唠。




19

19、关老使命 。。。 
 
 
  “因为他不是人。”
  
  关老头突然在我耳边轻轻说道。
  
  我一听这话抑制不住怒意,伸出右手食指不断地戳在关老头的衣襟上大声嚷嚷起来。
  
  “你才不是人呢。你们全家都不是人!”
  
  也不知这话是说与他听,还是试图着用这种方式掩饰着自己的心虚。
  
  我的心就如打翻了五味瓶一般,却道不明是个什么滋味。
  
  此时,我脑子里只有四个字——星华死了。
  
  师傅为什么要杀星华?他们那是在哪里?而我又是在哪里?
  
  许许多多谜团就好像束缚在自己身上的蚕茧,一圈又一圈缠绕着,使我无法挣脱其中。
  
  命运对别人偶尔开了一个玩笑似乎无伤大雅,却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开了一个又一个玩笑。
  
  这种感觉让我无力呼吸。
  
  渐渐地,我只觉眼前的关老头越来越模糊,那张如死灰的蜡纸脸蹙然间有些扭曲。
  
  关老头挂着佞笑,抻了抻抽搐的嘴角,翘了一个夸张的幅度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突然一咧:“九儿姑娘说对了。我不是人。还有,我们全家也不是人。”
  
  这声音干枯得像是来自地狱的鬼魅,每一个字都带着无尽的沧桑,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扯痛到我心里那根敏感的神经线,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他跳动着。
  
  我曾经以为变脸最快的应该是非佟掌柜莫属,没想到刚刚还是一脸受气包好说话的老头子,不到眨眼的功夫,双眸的大半已经爆出眼眶,脸上那些凹凸的皱纹缝隙间爬满了无数细小的红色血管。
  
  皮肤也慢慢透明起来,我能清楚地看到那些红色爆筋的血管在单薄的表皮下静静的流淌着。
  
  不只是脸上,脖子上,还有整个全身都在这些数不清的血管包裹下迅速干瘪,
  
  关老头那张本就骇人的脸,越发狰狞着。
  
  而我,却异常平静地看着这一切。
  
  也许是经历了许多灵异的事情习惯了,反而很木然。
  
  除了有些心里作恶没及时适应外。
  
  我突然了解了几分师傅那种漠然的意味,面无表情道:“关老,你变身很痛苦吧?”
  
  从关老头体表的血液突然一滞的表现来看,他肯定是没想到我会突然来这么一句不着调的话。
  
  就连嘴角也跟着细微地抽搐。
  
  他向前迈了一步,渐渐靠近我,脖子一伸,我不禁后退。
  
  “九儿姑娘似乎不怕?”
  
  “怕。”我向后仰着头,忍不住想掩住鼻子,关老头身上有一种腐烂的味道。
  
  呼气、吸气、换气。
  
  然后才小声喏道:“怎么可能会不怕呢。”只是在装蛋,看不出来而已。
  
  虽然我极力地让自己显得与平时无异,可是我能感受到自己后背上渗出来的冷汗,顺着脊梁骨滑落。
  
  人在极度恐惧的时候,会保持冷静的头脑,所以我决定……
  
  以不变应万变。
  
  然后再继续吸气、呼气、换气。
  
  关老头眯着眼一步一步跟着我的步子走着,一直把我逼退到墙根上,再也无路可去。
  
  他摇了摇头,甚是可惜的样子,来了句:“不是老朽有意为之,要怪就怪你的师傅非要到此山中来,老朽只有拿你来血祭,安抚主公千年梦魇。”
  
  “主公……?”
  
  我刚要说点什么。
  
  关老头就已经撸起袖子露出藏匿起的手臂,双手……不,那双有着尖锐锋利如刀片的指甲,应该叫它是爪子才是!
  
  我心说怪不得刚才藏着跟什么似的,还以为是什么宝贝,没想到那双爪子竟是如此这般,看起来干瘦干瘦的,就只剩下一层黑黢黢地皮囊,看着就让人发怵。
  
  说时迟那时快,我还没反应过味,关老头已经面目狰狞地咧着牙扑了过来,利爪沿着我的小脸袋唰地扫下。
  
  我抵着墙上迅速把头一偏,耳边有厉风落下,发梢轻飘。刚想撒腿就跑,只觉手臂一痛,那刀片似的指甲就已经剜在我的肉上,活生生被拽去一层皮。
  
  顷刻间血流如注,红色液体染满了师傅的鹤麾,手臂如割绞般锥心子的疼。
  
  我心中怒骂,这下不死也惨了,师傅知道我把他的衣服搞成这样还不活吃了我。
  
  那尖长的指甲中夹带着我的小二两肉抓在墙上,只听“撕拉”两声,本是精雕细琢地蟠龙石刻被关老头抓掉了两片石鳞甲。
  
  “等……等……”见他又要反身扑过来,我叫苦不迭,急忙喊停。
  
  这个时候千万不能乱,我心里告诉自己,一乱就等于和自己的命过不去。
  
  这厮是认了死理要我的血,先用拖延战术,能多活一分是一分。
  
  “关老头,你……嘶……”我疼地忍不住眯起双眼,捂住血流不止的胳膊拖着脚步蹒跚着慢慢地沿着墙根退着,痛并害怕着继续道,“你说你这是何苦呢。不过是个不存在神兽而已,搞什么血祭不血祭的,就算血祭,为什么非要用我来血祭,你大可以去拿飞禽走兽的血啊。”
  
  为了拖延时间,什么车轱辘话都说出来了。
  
  而我只知我背后的冷汗呀是滑滑的,跟洗了冷水澡似的。
  
  关老头一听这话,脖子一歪,一字一顿道:“我、需、要、人、血。”
  
  边说边举起剜破我手臂还残留着我的血液的那只爪子,一根一根地放在嘴里细细地啄着。
  
  然后脸上绽放出扭曲的满足感。
  
  “老朽好久没品尝这么鲜嫩的人血了。”
  
  我嘞个去他祖姥姥的,他也想想我的感受好不好。
  
  舔着我的血也就罢了,那只爪子少说也几百年没洗过了吧,那么脏不仅有我的肉还有石灰渣滓。
  
  看着看着,我就一阵犯恶心,沿着墙根半退半走地了绕了半圈,来到了右上角的这盏长明灯前,顿住脚步,心里突然有了个破主意。
  
  破主意称之为破,因为它确实很破。
  
  关老头还一脸子意犹未尽的样斜睨着我,那只凸出来的眼珠子爬满了渗人的血丝,咬牙切齿地说道“侮辱我家主公你的下场会更惨。”
  
  话音刚落,我抄起长明灯就向关老头的身上扔去,掉头就跑到另一个角落上,拿起第二盏扔进角落里。
  
  这个密室看着挺大大,跑起来就觉得倒也没想象中的长的距离,我迅速地跑到斜对角,几秒钟的时间迅速熄灭长明灯,不一会四盏长明灯都在摧残下全部搞定。
  
  此时,密室已经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
  
  而我现在就站在密室的正中间。
  
  当时起了这个破主意的时候,我就算准了路线,灭完最后一盏灯后,我只要沿着中间往前走几步就可以到达那个石碑处。
  
  按着算法我摸着黑走了三步还是四步的,心焦之下也没细数,脚下就碰到了一块坚硬的石头,我一摸心里算是放下一块大石头。
  
  这是睚眦的脑袋。
  
  拍了拍那脑袋,我腹诽道,对不住了啊兄弟。借你脑袋用一用,我就在你头上坐一会,如果你真的是我们老红家的保护神,请让保佑我能活着出去。
  
  想着想着,我就觉得可笑的紧。虽然这是古代,哪可能有什么上古神兽。
  
  我轻轻地挪着身子试着爬了三次才好不容易一屁股坐到那脑袋上,却也不知是刚刚跑了两步累着了,还是怎样,就觉得浑身上下越发没有力气。
  
  我虚软地靠着石碑心说,怎么会突然没了力气?莫不是关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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