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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迷情-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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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瓦肆街十九号?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那里应该是一条卖古董的街。
  
  我鲜少去城里,包括去古荥村的那一趟,我踏出这门的次数,一双手都用不过来。
  
  让我去送信?这不是有去无回么?
  
  像是看出我的疑虑,师傅不紧不慢地又道:“过了送仙桥,向北走两条街就到了。”
  
  向北走……我默默无语看着天,心里想着,北在哪边呢?
  
  “哎。”只听师傅一声轻叹,“北面就在送仙桥后两条街那边。这下可是知道了?”
  
  听他这么说,这封信是非我送我不可了。
  
  我连忙点头应着,“知道了,师傅。徒儿这就去办。”
  
  得了令,我连礼数都来不及顾,转身撒腿就跑了两步,只听师傅突然在身后又把我唤住。
  
  “把信交给对方。速速就回,为师给你备上桃花酿,等你回来。”
  
  我站在原地就那么望着他。口水在听到“桃花酿”三个字已经有了口水。
  
  可是听师傅说这话,心中也不禁流过一丝暖意,看来师傅还是疼我的。
  
  我弯起眼梢,冲着凉亭里的银发男子乖巧一笑:“好嘞。师傅,我去去就回。”
  
  如果我够心细,便会在那春日的阳光下发现,自己心中最敬仰的人在那一刻有着微样的神情。
  
  也许是我盼归心切,也许距离太远,也许阳光刺眼,总之,那一刻,却成了我日后不可挽回的一个瞬间。
  
  离开当铺这一路上,我哼着不成的曲小调,迈着无比愉悦的步伐,享受着难得的自由。
  
  时当四月,遍地皆春。
  
  明媚的暖阳下,万物复苏。随处可见万紫千红,群芳竞艳。却数桥边上一丛丛的桃花不仅最为娇艳,还惹红了年轻姑娘的脸。
  
  我怀揣着师傅的亲笔书信站在送仙桥上眺望着,桥两边的路上里已经有不少人摆起摊子做起早市生意。
  
  师傅说,过了送仙桥,向北走两条街。
  
  师傅又说,北面就是送仙桥后面两条街。
  
  现在问题来了。后面是哪一面?




28

28、送仙桥2 。。。 
 
 
  我能感到这应该是一封顶重要的信,不然师傅也不会让我亲自来送。
  
  我心中惦念着小花酿,一时情急直奔桥下,先向右手的巷子里拐了进去。
  
  这是一条有些发窄的巷子,巷子里有一排古朴的旧式瓦房,只有灰白两种颜色,墙上有着斑驳的痕迹。
  
  也许是早上的缘故,巷子里的人并不多。
  
  从巷子头看到尾,全部是各色的古董轩或者是文雅斋。
  
  不过还好被我蒙对了,走到第二家的时候我就看到房檐下的门牌。
  
  瓦肆街二号。
  
  可是当我顺着巷子的瓦房铺子,一家挨着一家,直到走到最后一个瓦房门前,却只数到了第十八个。
  
  根本就没有师傅所说的瓦肆街十九号。
  
  我心说难不成是自己记错了?
  
  头顶上的骄阳如此暖烘烘又热辣辣,此时巷子里的铺子渐渐都开门做起生意。
  
  我心中开始焦急起来,脑门上也有了细汗。从早上到现在我滴水未进,已是饥肠辘辘,眼看一上午就要过去了,我连十九号的门都没找到。
  
  “姑娘,需要买些什么呀?”
  
  当我第七次路过眼前这家古董铺子的时候,店主终于忍不住开口唤住我,“我见姑娘在巷子里来来回回走了好几趟了,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我想他肯定是以为我是在找什么宝贝。
  
  不过有人开口搭腔,终于让我缓了一口气,立在原地打眼看去,不由乐了,碰到同行了。
  
  戚氏雅轩。
  
  我对着眼前的男人福礼道:“掌柜的,我想打听下瓦肆街十九号是怎么走?”
  
  起身的时候,我用余光迅速地在屋里扫了两眼,看样子宝贝还挺多。
  
  不过……
  
  那掌柜的见我只是问路,脸上立刻就晴转多云,声音也尖锐起来,“姑娘原来只是问路。这可不合适,古董行的规矩早上做生意,不开壶问责其他,姑娘还是到旁出去问吧。”
  
  说完一拂袖转身进屋了。
  
  这规矩我倒是听过,所以我见他变脸也不恼,跟着他的屁股后面抬腿也进了屋里。
  
  大堂内左右两边排了四排博古架,架子是樟木木雕纹,上面每个格子上是琳琅满目的各式器物。
  
  大到青铜器,小到姑娘用玳瑁栉子,甚至还有下葬时给尸体握在手里握石,应有尽有。
  
  只有想不到的,没有他变不出的。
  
  “敢问掌柜的,您这雅轩内可全是真货?”
  
  我走到右侧的一排博古架前,细瞧着眼前这件扁腹铜簋上端饰雷云暗纹,日缘一对兽首衔环双耳。
  
  这应该是一件家族的祭祀青铜器,扁腹上还刻有铭文。
  
  此时身后的人轻哼一声,“戚氏做了有几十年的买卖,童叟无欺。”
  
  我抿嘴轻笑,不置可否,“可是掌柜的,这件扁腹铜簋却是赝品。”
  
  “姑娘莫要妄言轻论,毁我店清誉。”那掌柜的有些愤懑,大步走到我前面拿起架子上数第二层的那件铜簋,生怕我会偷摸把它偷走似的。
  
  “其实这件铜簋倒也是的不错的,雕刻精细,兽首生动。可是掌柜的请看,它错就错在扁腹上的铭文。若它真为祭祀所用,双耳上怎可用兽首衔环?若是平常所用又怎会刻有铭文?这实乃画蛇添足呀。”
  
  我慢条斯理地说了一番。
  
  起先那掌柜肯定是不信的,只是为了辩驳我的话,才打眼去看上一看,可是时间越久,却说他的表情越发扭曲,最后脸都憋得发绿,两眼喷火似的,大骂道:“呔!枉我在送仙桥几十年了,竟然也有眼拙的时候。王八羔子的……”
  
  掌柜的说着便要抬起手想摔了它,我见状连忙拉住,忙又道:“掌柜的手下留情。这不能怪掌柜的眼拙,虽然此簋不是正品,却不得不说它也算得上是件上品。”
  
  掌柜的见我说的头头是道,连忙把铜簋放置回博古架上,脸上瞬间露出春天般灿烂的笑容,挤出满脸大褶子,作揖道:“我真是越老越糊涂了,有眼不识泰山,不想姑娘居然是行家里的高手,刚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掌柜的,你真是太抬举我了。”
  
  我连忙摆手。
  
  其实我还不是为了问出那个瓦肆街十九号才卖弄了几下皮毛,说起来还要感谢师傅才是,这些日子他可没少教我识古断墓。
  
  我学的时候还挺不以为然,没想到还真有用的着的时候。
  
  我心中得意,那掌柜的更是待我入忘年交一般一见如故,愣是拉着我把他铺子里的所有器物看了一遍,七七八八数了一番,倒是真发现不少赝品。
  
  真是有文化走遍天下。红九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直到门外远处的夕阳余晖斜照在我的身上,我才恍然想起今天师傅交与我的任务。
  
  我“嗷”地一声狼嚎,吓得佟掌柜手上的翡翠香炉一抖,“姑娘,这是怎么着了?”
  
  “掌柜的,瞧我这记性,我是要去瓦肆街十九号送信的,居然耽误了时辰。”
  
  “瓦肆街十九号?”戚掌柜一脸疑惑。
  
  我连忙点头。
  
  “我在瓦肆街生活了几十年,却从来没听说过十九号。”
  
  “什么?!”
  
  这句话无疑是雪上加霜,我突然意识到哪个地方不对劲,二话不说就与戚掌柜告辞,急忙赶回当铺。
  
  这里一定有什么猫腻,
  
  一来师傅不可能是为了让我遛腿玩这么一出。二来根本没有瓦肆街十九号,那这封信是给谁的?也许里面根本没有什么要紧的事。
  
  那就剩下一种可能,师傅只是为了支开我离开当铺。
  
  我心里焦急,根本理不出任何头绪,也许师傅在当铺出了什么危险,亦或者是……
  
  带着种种好的坏的疑问,我脚不停歇地狂奔回当铺。
  
  一路上我把所有能想的可能性都想了一遍,又一次次推翻。
  
  师傅的心思啊,估计全世界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最清楚。
  
  就这么想着,当铺已经就在眼前。
  
  用师傅所教的五行八卦法,穿过桃花林。
  
  前脚刚踏进房门,我就迫不及待地朝里面喊了一嗓子:“师傅,徒儿回来了。”
  
  空旷的当铺里回荡着我的呼唤,这一声刚刚落下,另一声又接着起伏,仿佛无数声同时响起,却没有一个人回应它的呐喊。
  
  虽然空气中仍飘散着淡淡的老君眉的香味。
  
  没有人?!
  
  我连忙跑到二楼的走廊里喊了一圈,把自己和佟掌柜的房间都找了一遍,除了师傅的。师傅从来不让我进他的房间。
  
  可是即使不进,师傅也没道理听到我这么丧心病狂地呐喊,还躲在房间里跟我玩躲猫猫。
  
  我把当铺的所有凡是能藏人的角落都一个不落的找了好几次,不仅没有发现师父,竟连掌柜的也不见了身影。
  
  我心急之下拍两下腿,这才想起,往常里这个时候师傅应该在璞言亭里纳凉。我又撩起衣摆急冲冲地跑下楼向后院跑去,越走越近时,鼻息间已经能闻到桃花酿的清香。
  
  这清香就像一只无形的手,瞬间安抚了我不安的心。
  
  我不觉地加快脚步,穿过假山探头望去,本以为师傅和佟掌柜会在亭子里笑看着我的出现,谁知还是空空如也,除了石桌上摆放着我平日里最爱吃的菜和一壶桃花酿外。
  
  我用手试了试酒温,还是热的,如果他们走了,应该没有多久才是。
  
  真是大白天活见鬼,师傅和佟掌柜这是去哪了呢?难道突然有什么意外来不及通知就走了?
  
  可是石桌上只摆放了一副碗筷。
  
  我忽然害怕起来,那种被压到心底的不安再次浮现。我像极了被抛弃在一角的孩子,整个世界都在眼前暗了下来。只有一束微弱的光打在头上,没有人可以怜悯我。
  
  初春的傍晚本不应该这么凉的,夕阳的金光染红了天边,却照不进我冰冷的心,手中的那封信被我手中的发冷的汗渍浸湿。
  
  看到它时,我鼻子一酸竟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到底是一封什么信?
  
  也许师傅会留下什么线索?
  
  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凝噎着打开那封信,摊开在手上,竟然发现它果然是师傅亲笔写的。
  
  上面的苍劲有力的字,写道:
  
  “爱徒九儿亲启,汝拆信之时,为师已与佟生为生计奔波离去,这趟买卖必是艰险,为师不忍爱徒跟随身陷险境,只有用此法先行。谨记每日四个时辰一碗汤药,
  
  勿念。
  
  师傅千岁字。”
  
  看完信的那一霎,我就破涕为笑了。说得好听,说什么不忍我身陷险境,还不是怕我拖累他们。不过不是弃我而去,总归是好的。
  
  我心里虽然还是有些别扭,却已经乐得为自己倒了一杯桃花酿喝了起来。
  
  为了不让我跟去,老狐狸居然使了一招调虎离山计,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师傅说是为了买卖,难道又接了单子去盗墓?可是这几个月我也没见过谁找上门来呀?
  
  这只老狐狸也没说去了哪里。
  
  正想着,我就闻到一股子甜腻腻的香味从假山后传来。
  
  有些熟悉,就是一时间想不起来。
  
  “师傅?”我有些不确定回转过头,这个时候还能有谁能来当铺?
  
  只见那人从假山后露出半张脸,正对上我的眼睛。
  
  心中不由纳罕,居然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说道那颗黑痣,其实是本人的真是经历啦。
话说有一天晚上吃完饭,我照镜子【好自恋……】,然后发现嘴上什么时候多了一颗黑痣,我就说,妈,我嘴上长了一颗黑痣。
我妈说,那可不好,也许你身体哪有问题。
我擦了擦没擦掉,就认定是黑痣了。
结果第二天一早起来,发现不见了。╮(╯_╰)╭
嘿,真是奇怪了。

然后又有那么一天,我晚上又吃完饭去照镜子……又发现一颗黑痣。我又用小爪子擦了擦。
发现掉了。。于是乎。。。原来是一颗紫菜的碎末。
ORZ。

当然了,红九不是因为吃了紫菜所以才长黑痣的。

第二更。
哦也。振臂高呼,我的花呢~~~~




29

29、有客来访 。。。 
 
 
  有句话是怎么讲得来着。“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却不想此情此景到是有些相似,不过却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味”罢了。
  
  我微微蹙眉看着那人细长的双眸贼里贼气地从假山后探出来正好对上我的眼,“哦呀呀呀,九儿姑娘多日不见你可真是回光返照容光焕发了。”
  
  我:“……”怒了。
  
  闻这腻死人不偿命的味道,听这鸡皮疙瘩爬满身的地嗲声,看那粉红粉红的打扮,即使化成灰说不定也是粉红色的。
  
  没错,他就是那位有着小蛮腰的荒王爷。
  
  今日又见,他的小蛮腰似乎更加瘦了。
  
  “见过荒王爷。”我不情愿地撂下酒杯,起身福礼道。
  
  “哦呀。自家人客套个什么劲。”荒王爷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我面前扶我起来,“哦呀呀,九儿姑娘可是知道本王要来所以已经备好了酒菜么?”
  
  呸。我就算是真回光返照了,也不和你做一家人。真是见过厚脸皮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啊喂。
  
  我不着痕迹地抽回被他抓在爪子里的胳膊,讪讪道:“看王爷说的哪儿的话,您真是不赶巧,不仅这一桌子菜是我用来祭奠祖先的。而且家师刚好出远门。您只有下次再来好了。”
  
  开玩笑。我以前浸泡在星华毒舌下,现在可不是吃素的。虽然盗墓什么的没什么本事,嘴皮子功夫也是个顶个的。
  
  反正师傅不在家,我也没什么好心情招呼他,哪还用得上“倒茶送客”这么麻烦,直接开口撵人。
  
  “本王知道。本王是专程来找你的。”荒王爷媚眼一笑也不介意我的无礼,弹了弹衣摆向后一甩,自来熟地坐到我对面的石凳子上,拿起筷子夹起一只鸡翅膀啃了起来。
  
  这是唱的哪一出?
  
  荒王爷——还是说他其实和佟掌柜一样,根本就不是什么王族,其实只是姓荒名王爷?!
  
  噗——
  
  我被自己无比聪明的想法暗自偷笑,心情渐渐也愉悦,连眼梢都不自觉地翘起。
  
  “原来王爷是还没吃饭。反正这菜不吃也是浪费,那王爷吃饱喝足再走也不迟。”
  
  这话里话外的中心思想就是,你赶快吃完,赶快走人。
  
  我说完趁着荒王爷吃饭的空隙向后望了望,他来了半天了也不见浩浩荡荡的随从,除了与上次一样的粉红打扮外,他倒是有些变化。
  
  至于是哪,我一时也说不出来。就是觉得他虽然举手投足也算谦和有礼,可是那笑里却像是藏了一把刀。
  
  “只有本王一个人来。”
  
  “……”他姥姥了个去,我的意图表现得有这么明显么?
  
  我只好心虚地赔笑两声,不置可否。
  
  荒王爷吃鸡翅膀的过程异常仔细,每一个骨头缝隙都吃得干干净净,他埋着头不懈努力滴吃着,忽然开口道:“刚刚九儿姑娘在笑什么?”
  
  “我笑了么?”我摸了摸脸,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又表露了心计。
  
  “就是刚才。虽然你掩饰的很好。但是本王还是看见了。”荒王爷低着头边吃边说着,“本王做任何事情都喜欢做得精准把细。包括吃骨头。”
  
  我嘴角猛地一抽,这厮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是想说自己有万能的上帝视角,可以目观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看来是小巧他了。
  
  我突然有些不耐:“只不过是女孩子家的一些趣事罢了,说出来会辱了王爷的耳。”
  
  荒王爷忽然抬起头眼眸一暗,却只不过一眨眼不过,就又恢复如常。
  
  我可以肯定自己没有看错他双眼中闪过的佞色。
  
  “九儿姑娘果然与众不同。”他扔掉最后一块骨头,用嘴嘬了嘬手指上的油渍。
  
  我看着恶心,只好从怀中掏出帕子递给他。
  
  还记得上次师父就是拿这条帕子装咳嗽吐血骗过荒王爷来着。
  
  谁知道我怎么会把它洗干净了一直带在身上。
  
  “九儿姑娘就不好奇本王这次来找你是为了何事?”他这话中有一些企盼,似乎想让我接着他的话问下去。
  
  虽然我是八卦爱好者,可是旁人的事与我何干?
  
  我淡笑,道:“就算我不问,王爷还是会告诉与我,不是么?”
  
  不知道为何,我就是对眼前这位粉红王爷没有好感,还是说这一年中我不知不觉中多多少少沾了师傅装淡的习气。
  
  “哈哈哈……”荒王爷忽然一阵花枝乱颤,像是被谁点了笑穴一样,还表示赞许地拍了拍爪子,“九儿姑娘真是不错。”他细长的眼媚一挑,嫣红小嘴轻启:“其实这次来,是想让你帮本王去一个地方找一样东西。也就是你们所说的——摸金。”
  
  让我去摸金?
  
  我压住心中的惊骇,微微蹙眉反问,“这可开不得半点玩笑。我红九说好听点是千岁大人的徒弟,其实不过就是这当铺之中的一个跑腿的。若是王爷等不及师傅他老人家回来,可以另找他人,我想无论对方是谁,都会比鄙人强出千百倍。”
  
  这玩笑可开大方了。
  
  我对盗墓的认知,只不过是师傅大人教与的几本经书和基本的常识,而且那点皮毛还是半生不熟的。我连如何去断墓看风水都不懂,更别说去摸金了。说出去,会被人戳脊梁骨笑话的。
  
  再者说,荒王爷到底是个什么人?我是不清楚。但是他上次带来的十六口价值连城的珠宝我还是记忆犹新,他就算不是一个真王爷,断然也是不缺钱的主。
  
  难道是为了权力?
  
  然而无论荒王爷想得到什么,可以想象的这肯定是一场异常艰辛,流汗必流血的过程。
  
  除非是我活腻歪了,否则这一趟就算是师傅之命,我也不见得会答应。
  
  像是早就料到我会一口回绝,荒王爷没有露出不悦之色,也不苦口婆心地劝说,只是提起手边的酒壶为自己斟了一杯桃花酿。
  
  他凑到鼻下细细一闻,媚眼锃亮,“恩~上好的桃花酿。”
  
  我一愣,没想到他居然也是嗜酒之人。不由缓了一下紧绷的脸,“王爷若是喜欢,多喝酒杯也无妨。”
  
  过了好半晌,当荒王爷已经把第三杯高高举起,又慢吞吞喝下肚子的时候,我的心肝脾肺肾疼得跟别人要了我的命似的,我觉得他喝的不是酒,而是我的血。
  
  我眼巴巴地瞅着他,心说你到底要喝几杯呀这是。我说多喝几杯,你还真不客气。我只是随便一说的啊喂。
  
  欲哭无泪,大概就是形容我此刻纠结的感受。
  
  “其实……”荒王爷倒满第四杯的时候,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黑彩木雕盒,推到我面前,“九儿姑娘不用马上回答,不如先看看这个。”
  
  木盒子只有巴掌大小,看它的做工如此精细,不说是价值连城,也算得上珍品。
  
  他这么说的时候,手上的动作已经慢慢打开木雕盒子。
  
  此时天已大黑,月亮慢吞吞爬上枝头,皎洁如一层丝滑的白纱。
  
  淡光之下,一颗晶莹剔透的冰玉珠子端放在盒子内,而它最与众不同的是,里面有着一支红色的虫子。
  
  那一霎那,我竟找不出任何语言来形容自己的感受,任何装淡的伪装都被这颗冰玉珠子打碎得体无完肤。
  
  我甚至能听见有什么东西稀里哗啦地碎了一地。
  
  我也许只有不能自已地站起来僵硬在原地,才能更充分说明现在的不同寻常的心境。我死死地视他如命一般,死死地盯着那颗冰玉珠子,眼睛都不敢眨上一下,生怕它只不过是我的幻想,一眨眼就会不见了。
  
  我的反应终于让荒王爷满意地笑了起来,他把手中的木盒又慢慢收回拉扯着的目光。
  
  “这可冰玉珠子为什么会在王爷这儿?”我突然回过神来,还算淡定地问着。
  
  这颗冰玉珠子不是应该在师傅那里的么?怎么一年不见就跑到他手里去了?还是说,这世上有两颗或者两颗以上一模一样的珠子?
  
  荒王爷接下来的话,正好解答了我的所有疑问。
  
  他用两根手指捏着冰玉珠对向黑幕中,白月光下显得更加通透闪亮。“这世上有许多冰玉珠子,但惟独只有这一颗里才有九龙虫。”
  
  果然只有一颗!而且他好像还知道些什么?
  
  “而至于它嘛,其实是你师傅——小千千送给本王的。哦呵呵呵呵~~~”
  
  不可能!我的直觉下根本不信。
  
  师傅怎么可能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送给它。
  
  好吧,这颗珠子也许只是对我很重要,对来说不过是件普通玩物而已。
  
  可是……难道上次师傅去取珠子是受了荒王爷的单子?
  
  我不发一言,只是双手撑着石桌,看着荒王爷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冰玉珠子,透过月光的折射,他的黑色双眸有一丝狡黠,“看来,你对你的师傅并不是很了解。” 

作者有话要说:也许有错别字吧。我没仔细看。就着急的发出来了。
没完结期间我不会改错字,以免让大家批评是伪更。
今天的三更。
哦~~~快来爱我爱我~~~




30

30、睚眦出场 。。。 
 
 
  如果可以,我真想从他手里把珠子抢过来,或者对着月亮,嘴里念叨着些什么类似于“菠萝菠萝蜜”,就会如月光宝盒一样再次穿越离开。
  
  这颗冰玉珠子对于我的意义实在太重要了。
  
  第一次见到它,是在红家老宅的密室里,因为它我才穿越的。
  
  第二次便是穿来的第一天,在山洞下的墓室里,因为它差点丢了小命,也因为它被师傅所救。
  
  唯有这一次的出现让我摸不到头脑。
  
  我忍住心中的冲动,牵了牵嘴角,状似不在意地用手指敲打了两下石桌,淡定地坐下来,为自己倒了杯酒,小啜一口,道:“王爷,您有什么话还是开门见山吧。”
  
  “本王果然没看错,九儿姑娘绝非池中物。只要你为本王去一趟青城地下摸金,这颗冰玉珠子就归你了。”
  
  我眉梢一挑,心说真是一招好棋。想来他肯定是调查过冰玉珠子对我的意义,正好趁着师傅出远门,以此来威胁我为他办事。
  
  可是师傅为什么会把珠子给荒王爷,他为什么不去找师傅摸金,偏偏是来找我?有一种可能也许是他自知请不动师傅,所以迫切之下乱投医。
  
  然而荒王爷也是知道我的水平,却还是来找我,他说是去摸金,其真正的目的一定不会那么简单。
  
  “九儿姑娘?”荒王爷突然打断我的疑惑,“你与千岁都不是一般的人……”
  
  猛地一听,我还以为他说的是我与师傅都不是人。
  
  这叫什么话?莫不是又来夸我,想让我回心转意为他卖命。
  
  现在这个时候,我实在不好确定自己是否会为了冰玉珠子而去帮他摸金,我只有干笑两声。
  
  荒王爷又道:“九儿姑娘也不必急于回答,明日此时本王还会再来,敬候佳音。”
  
  送走荒王爷,我不禁自问,荒王爷说这世上只有一颗冰玉珠子,也就是说包括我在红家老宅见到的与他手中的都是同一颗。那这其中必然不会是巧合,他们之间绝对有一定的联系。
  
  师傅与红家,我和师傅,师傅同荒王爷。其中都有一个师傅关联,最大的关键点就在他的身上。
  
  这真是神奇的一天。
  
  我想到师傅的关键点,突然从床上跳起来,记得星华回来的那天夜里,我曾经去师傅的门前打探,惊瞥之下,有一双泣血红眸——哪怕是几个月后的今天,再回想起来,我还是会胆颤心惊的。
  
  反正漫漫长夜,无心睡眠。
  
  当铺里只剩下自己,当然自己说了算,不如——夜探师傅的房间吧。
  
  瞧我这点出息,不过串下门,从这里走出去右拐往前走几步的事,还是在没人的情况下,却被自己说得这么严肃,还要提溜着两大两个灯盏。
  
  走到师傅门前,我不由停下将要推开门的动作,只是先谨慎地用口水撵了撵手指,在纸窗户上戳破出一个小洞,身下一口气,下了很大的决心向里面探去。
  
  我心里叨咕,这次要是在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就当机立断在他身上滴蜡,撒腿就往外跑。哪怕是害怕,也要害怕的有节气。
  
  这个想法新鲜出炉,我却有点哭笑不得,这个时候了,还想那些有的没的。
  
  我闭着一只眼,向里面瞄去,却是乌漆麻黑的一片,并没有想象中的什么红眼睛怪物。
  
  那上次……只是幻觉?
  
  我见没有什么危险,胆子立马就壮实起来,不再多想用了全力推开房门。
  
  吱嘎——
  
  深夜的静谧中,那两扇房门发出不情愿的扭动声。
  
  屋内黑乎乎的,只有清凉的月光从窗外慵懒地投射在阴暗的一角。
  
  这是我第一次进师傅的屋子。
  
  别说,还有些紧张。
  
  我有些庄严地直挺挺地迈进去第一步。
  
  谁知就在这时,手中的灯盏不知什么原因突然灭了一个。
  
  诡异的气氛又凝聚了起来。
  
  难道是……鬼吹灯?!
  
  我心中惶惶,小心翼翼地把剩下的一盏灯放在门口的矮柜上,昏黄的光与白月光纠缠在一起,已经能把屋子的样貌照出了个大概。
  
  借着光亮,我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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