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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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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青徒弟初长成
苏慈一袭临别赠言说的铿锵有力,万物为之变色,尽管青衣六子依然没有明白她在说什么,倒是木素青已经习惯了,她总是这样奇怪的一个小孩,嘴里永远说着她听不懂的话,许多时候如果不是那一具还未达腰侧的身子,这个孩子还真是天赋异禀?
“可是你是个奇怪的人啊,你们南蛮人都这么奇怪吗?”裴琳琅蹲下身子,拾起被她挑落的黑色武器,黑莓8700G,“这东西可以做什么用啊?这么丑,这么沉,比砖头还硬,应该也不是什么新式武器吧?”
木素青见裴琳琅有些松口,急忙从座椅上跑过来,挽过裴琳琅的衣袖,“师姐,苏慈不是王庭远那边的人,我保证。”
“掌门说是就是。”裴琳琅赌气地回到。
“师姐”说完,木素青撒娇地拉过裴琳琅,顺手再牵过青天子,六个青衣女人相亲相爱的去话家常去,只剩下苏慈孤零零坐在地板上。
“小师妹,你怎么样了?”苏慈看见来人竟是裴琳琅的弟子,忙往后缩了缩。
“这个是什么东西?”原来人家根本就不是可怜她,而是对她的黑莓手机好奇。
“秘密武器。”苏慈没好气地回到,自己从地上爬了起来,就找木素青去了,木素青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喜新厌旧啊?人一回来就把她抛弃,情感转移也太快了。
人总是这样奇怪,相守六年就会以为彼此都成了对方的一部分,可是苏慈没有穿越的经验,她更不敢在这个朝代发展任何一段感情,那会不会天打五雷轰呢?再看看自己矮小的身子,还是算了吧,找机会回去吧,这里始终都不是久留之地。
她推开房门,房里的一切令她惊讶,卧榻上裴琳琅睡着她平时睡的位置,木素青躺在她的怀里,本是女子间亲密的举动,看在苏慈眼里却有些碍眼。
“对不起,我走错房间了。”苏慈忙往后退。
“慈儿”木素青唤住她,可是来人已经没了踪影,“师妹,你这个徒弟真的好怪。”“嗯,是有些。”木素青牵过裴琳琅的手,“暂且不管她,师姐,你们这些年去了哪里?师傅人呢?”
“素青,你的箫麟剑练地怎么样了?”“我这就练给师姐看。”“胡闹,这都几更了,明天吧,师傅始终是将如此大任交与你。”裴琳琅轻叹口气。
“师姐,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素青,这六年我们有潜伏,有正面交战,王庭远那边已经不像我们所想象的那般不堪一击,还有我们曾在南蛮有过交战,那里并无你徒弟苏慈手中那黑乎乎的东西,师傅说我们全都不许下山,直到她回来为止。”
“师傅?那她现在在哪里?”
“我们也不知道,每次都是师傅派人来联系我们,而我们根本就不知道她的踪影。”
“……”
月影胶着,天空一片静谧,恍若静水之中濯出的一枝荷花,可是这么美的夜色却在某一间房内三番五次地摔地声中被打破,苏慈揉搓着自己摔疼的屁股,开始密谋逃离计划,只可惜这一计划竟是密谋了八年。
庆历二十二年,青衣门山墙的裂缝里长出绿色的青草,碧水汀上的白鸽成片的起飞,一场风,轻抚过琴音,木素青穿着很薄的轻纱,那层纱罩后面笼着又轻又柔的气息,可是那鬓发低垂着,头上插着碧玉瓒凤钗,下身是翠绿色的烟纱散花裙,那轻柔淡雅的气质里又多了些妖娆妩媚,无不勾人心魄,苏慈倚在门栏边,不由地看着有些痴了,这样熟悉的场景曾经在她脑海里无数次地出现过,怎么会是木素青呢?却听那首曲,风扶摇.凌沧水,一箪食、一瓢饮,似乎木素青总是很喜欢弹奏这一首广陵曲,桐花飞絮如霰飘,她总爱穿着一袭轻纱坐在碧水汀上抚琴,苏慈最喜欢看那个时候的木素青,那样柔美那样飘渺,竟不像尘世间的俗人般,暮色一点一点升起,薄薄的雾气笼罩在她身上,炎热夏日,绵绵空空,苏慈站在不远处望着碧水汀上的木素青,她的瘦骨宛若长河落日,苏慈静静地走过去,她不明白,为什么见到这个时候的木素青,肋骨会有些抽着疼,苏慈只是呆呆地望着她,面湖而坐,竟是忘了此行是叫师傅回去用晚膳的,她已经坐在碧水汀上弹了两个时辰,夏季的湖面安静而不起一点波澜,没有什么风,所以显得更加的燥热不堪,不远处的天边有云朵堆积,一曲弹罢,木素青转过头,“慈儿”她唤她,她凑到身前,“你弹绿水谣给我听。”
苏慈细嫩瘦小的手指扶在琴上,食指和拇指轻轻拨弄琴弦,落尽梨花春又了,满地残阳,翠色和烟老……苏慈一边弹,一边唱,这是木素青才教她的新曲,没过多久,木素青来到她的身后,细白纤细的手指轻握住她的,而后在琴弦上游移,丝丝入扣的琴音不仅拨乱了湖面,更是拨乱了苏慈的心,她心跳很快,师傅的水袖抚在她的手臂上,轻轻柔柔,似蚂蚁炫耀般嬉戏她,脸上有灼烧的热,“师傅……”苏慈突然缩回了手。
“怎么?”
“慈儿好像又发烧了。”她满脸绯红,却是烧得很厉害。每次她脸红被木素青发现都用这样的理由搪塞过去。
木素青摸了摸她的额头,似乎确实有些。她牵过苏慈的手,转了个弯,从碧水汀上绕过去,苏慈跟着身后,步伐同步。
苏慈依在木素青的怀里,那丝丝凉凉的淡雅之气窜入鼻翼,大热的天倒觉得有些清凉。
“慈儿”就连木素青也悄然地觉得苏慈是真的长大了,木素青有时会有些抗拒和苏慈的身体接触,她不明白那到底是怎样的感觉,只觉得慈儿越来越大,那种异样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苏慈还是明里暗里的和她作对,练功的时候总偷懒,抓紧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睡觉,师姐她们回来之后,那个不懂礼貌的人从来都是漠视人家。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深秋叶落的时候,她会在一堆叶落里找出两片,一片放在她的掌心,而且神经质地说:“师傅,这是你,这是我。”这样难得的话语从调皮讨厌的苏慈口中说出来的时候,起初木素青总是笑话她,到后来,每到深秋叶落的时候,苏慈就会跳在那些落叶上,踩出沙沙的声音,然后讨好的拿在木素青面前显摆,次数多了,素青也就不再笑她了,心情好的时候还会摸摸她的额头,她十岁那年,她就允许苏慈练幽柔步了,不知是兴趣使然,还是怎样,苏慈对幽柔步情有独钟,箫麟剑倒也是练得甚好,可是玄冰神功却依然还是一点进展都没有,幽柔步学得很快,她总是乐于和木素青一起练幽柔步,那种追逐,和每次从湖面蜻蜓点水般越过而出现在木素青身边的情形总是令她心驰神往,因为每一次她都会做出因为太急而摔倒的姿势,曳住木素青衣角的时候,可以紧紧地贴在师傅身上,那一层薄纱之隔,总可以令苏慈心安,而自从她学会幽柔步之后,屋顶上的鹧鸪,她飞身去打,因为吵到了木素青睡觉,学会幽柔步之后,她总是在山林里抓到许多的野鸡野兔,而后在厨房里做出木素青喜欢吃的一桌野味。
当然,当然这一切美妙而浪漫的事情都是苏慈自我选择漠视了由裴琳琅那一群子妖孽扰乱的青衣门的清净才能那样美的,苏慈这八年主要做了三件事,且时间均分,第一,计划如何出逃,第二,如何和木素青更加的亲近,第三,和裴琳琅一等明里暗里地智斗武斗文斗。当然了,第一条,她毫无进展,第二条,勉强及格,至于第三条嘛。先说文斗好了,因为裴琳琅一向地谨小慎微,虽然木素青立保,但是依然对她心存芥蒂。于是苏慈同学作为一个奇特的人物存在于青衣门里,她本想自己虽算不上学富五车,武斗那是没戏了,文斗应该有胜算的把握,可以争取一些人权,却哪知青衣六子简直就不是人,除掉她师傅木素青,三师伯文雅书生一个,夜色下都可以看到她一倦的苍白,她该是青衣六子里最不济的一个,可那天用膳之前,她们居然派三师伯出来应战,真是太小瞧她苏慈了。
“慈儿,你出题吧。”
“师傅说过要尊卑有序,慈儿不敢,还请三师伯出题。”
“那好,青衣门祖先的名号”
苏慈一口茶喷了出来,这个,木素青从来都没给她讲过啊。
“不是,三师伯,可以换一个题吗?”三师伯没理她继而继续与其他人一起用膳,可怜苏慈这次又只好一个人在小凳子上吃专门为她准备的饭菜。没有鸡没有鸭只有绿油油的青菜,苏慈夹了一块入嘴里,咬得嘎巴响。
计划重组 先拿下师傅
苏慈一边扒着饭,一边想到,看来第一条计划她只能将其列为长期备战的状态,只可能伺机而动,可是日子还是要继续过的,苏慈大了,心思也细了,早已觊觎的木素青现在看来必须将其拉入其团伙才能避免如此没有人权的地位和生活了。
“师傅”
“慈儿”木素青在旁边喊到,青衣五子直接拿身子阻断了木素青的视线,怎么看怎么像雷峰塔前那法海老和尚,硬生生把人家白素贞和许仙给掐断了。
“师姐,我得去教训一下孽徒。”说着就从裴琳琅身下给穿了过去,柃过苏慈就往外堂走去了。
“你怎么那么笨啊?三十姐是出了名的文墨书生,你竟然让她先出题,还有,你进青衣门这么长时间,怎么连祖先都不知道。”
“师傅,你都没告诉过我,我怎么清楚。”苏慈甩开她的手。
“也是,好像从来都没有给你讲过青衣门的事情,因为你总说自己是要回去的,就连我,其实也没有把你当成青衣门的人。”木素青轻叹了一口气,她总说她要走,其实从一开始,她就不属于这里,她说的话总是很难听懂,也总是把师姐们当外人。
“所以这么多年,其实你也从来没有把我当作自己人,对吗?”苏慈抬头凝望着木素青,一直认为木素青是应该属于21世纪的,她那么聪慧,那么静雅,当苏慈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将她的计划里第一和第二合并了,简而言之,就是要带木素青穿回去,坦白的说,这事难度指数有些高,且不论她怎么穿,人家木素青会不会和她一起,照目前来看,人家都没把她当作自己人,这跳跃也太大了点。
“那请问你把我当什么了?”苏慈就那样看着她,心里难受的紧。
木素青没说话,只是走过来,轻轻将苏慈揽进怀里,“青衣门是本该在江湖上消失的门派,当年青衣门和火麟堂,冰水宫,霓裳馆,四大门派统领整个江湖,可因为内奸与朝廷沟通,四大门派遭到追杀,青衣门的门庭当日是在京城,因为躲避他们的斩草除根才躲避至此的。”
“你怕吗?”苏慈本是站着的,却因为她前不凸后不翘的身体,只好在木素青面前卑躬屈膝了。
“慈儿怕吗?”
“有点”苏慈直点头,后想想,似乎太没有英雄气节了,又摇了摇头。
“慈儿其实确实不像青衣门的人,青衣门的弟子不会知道怕为何物,慈儿心思不在这里,从今日起,为师容许你去你自己想去的地方。”木素青说完起身。
“你让我走?”苏慈轻轻拉过她的衣袖。
“不是慈儿一直想的吗?”木素青一袭轻纱屹立在外堂,她从一开始就要走,又何苦非要将她留在自己身边呢?
“可是幽柔步慈儿还没有练到第十层,箫麟剑也是,玄冰神功慈儿根本就未曾学会。”
“慈儿对这些东西也感兴趣了吗?”
“嗯”苏慈点头比什么都快,现在赶她出青衣门,会混不下去的。
木素青转身,从内堂里取过三本书,“这是师傅当年留给我的东西,慈儿要是有兴趣,就拿去吧。”
“慈儿生性愚钝,没有师傅的教导,慈儿什么都学不会。”
一席话将木素青噎在那里,“师傅为什么一定要赶慈儿走?是慈儿做错什么了吗?慈儿以后再也不会和五师伯她们对着干了,师傅不要赶慈儿走,慈儿除了青衣门,没地方可去。”眼泪,永远都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一定要经常携带在身边。
除了青衣门没处可去,自己不也一样吗?回头望着苏慈,那一副小可怜模样,她不是一个好师傅,十四年了,人家师姐们的徒弟一个个都像模像样的,可是苏慈呢?除了幽柔步稍微能见人以外,其他的,哎,真是不说也罢,可是幽柔步只能作为守,而不能做其攻,想想,木素青直摇头,她怎么就收了这样一个徒弟,且又不谦虚好学,懒惰成性,更不尊师重道,所有的礼教在她看来都是不成行的,且又变幻莫测,又调皮,又无赖,偶尔还做出小可怜的模样,真让木素青捉摸不透。
“师傅不要赶慈儿走。”苏慈说着说着就蹭到木素青身上去了,此时不施展计划,又更待何时。
“师傅喜欢慈儿的,是吗?”苏慈双目炯炯有神地问到。
“什么?”木素青很显然没有反应过来。
“师傅是喜欢慈儿的,要不也不会在慈儿为师傅弹奏绿水遥的时候笑的那么会心,也不会因为慈儿不在身侧而显得有些魂不守舍,”
木素青起初没听明白,她以为苏慈又在说她的家乡话,可是一回神,感觉又不太对,她倒是很能沉得住气,一直任由苏慈开展着她的进攻大业。
“师傅如果不是喜欢慈儿,那年也不会把慈儿抱回来,还因为慈儿回来的那天,师祖婆婆也走了,师傅也没舍得把慈儿扔掉。”
木素青回过身,和苏慈贴着更近,那眼神似在鼓励她,好徒儿,继续说啊,苏慈小聪明的想,还是我了解师傅,于是变本加厉,“师傅如果不喜欢慈儿,也不会因为慈儿和五师伯翻脸,师傅最疼慈儿的。”苏慈舔着脸,凑到木素青身前。
“对,我疼你,我最喜欢你,你老爱偷懒,一事无成,如果你自己有本事也由不得师姐她们欺负你。”都说过木素青变脸比翻书还快,一手掐在苏慈腰上,一手将苏慈推开,“自己去寺房面壁去吧。”
“木素青”
“什么?”
“师傅,你也不想五师伯她们笑话,要不免了行不行?”苏慈忙改口。
“不行”
“要不咱不去寺房,我在屋里面壁吧,五师伯她们会笑话我,也会笑话你的。”末了还语重心长的加了一句。
木素青望了她三分钟,发现这次她说的虽然很混蛋,但是还蛮有道理。
“好吧,你就去内室跪着吧。”
“好,那你别再赶我走了。”
“今日是我给你机会,以后的日子如果你再提离开青衣门,我宁愿废了你。”
“哦”先应承着吧,以后的事谁又知道了。
就要端午了,天气炎热难耐,这天,木素青却一早将苏慈从床上柃下来,附带着一起的还有五师伯裴琳琅三师伯文之笙,除了苏慈,她们三神色都有些凝重,苏慈只知道这些年青衣门的重要任务就是找寻师祖婆婆,所以每年一度的花灯节,木素青都会从多方打听,有关于青衣门的一切,期冀能从蛛丝马迹里找寻到师傅清真子的下落,所以就连说书先生里与青衣门有关的火鳞堂与冰水宫也成了木素青在意的名词。霓裳堂已经完全绝迹于江湖,难道全堂都已经被灭门了吗?
江湖上只知冰水宫藏于天山之上,而火鳞堂和青衣门则不知踪影,却哪料青衣门就躲在这不知名的小镇山上,说得云淡风轻,而实质青衣门确实很难找到,从当日捡到苏慈的那个地方进山,那是唯一的入口,可是进山之后,必须穿过整齐划一没有任何区别的丛林,那是通进青衣门的关口,从丛林进去,是一路的杂草丛生,走到尽头也就没了路,右脚旁有一个很小的开关,门道打开之后,是狭窄的通道,仅够一个人穿行,通道之后又是石门,石门之后又是通道,如此三番之后,会以为是地下室,却哪知别有一番洞天,青衣门依山傍水,清澈的湖面上建有亭台楼阁,可就是这样九曲十八弯的通道阻隔,苏慈还是期待着下山的日子,外面的花花世界对她而言,有太多的憧憬,这点和她的师傅木素青还是很像的。
却说端午那天,苏慈跟在木素青身后,裴琳琅和文之笙走在最前面,师傅今日又穿着那件很薄的轻纱,那层纱罩后面笼着又轻又柔的气息,平时淡雅轻柔的气质里又多了几分妖娆妩媚……苏慈心里困惑地想:“今天是什么日子,师傅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呢?难道今天要去会她的意中人?”
小镇上热闹非凡,大楚天下,还维持着表面的风平浪静,暗地里,早已是血雨腥风,暗潮涌动。
“师傅,今日下山,有何要事?”苏慈明知故问,她一早就问过裴琳琅的弟子,她就不明白,木素青今日打扮地如此漂亮,虽然脸上罩了一层薄纱,待人凑近了也能瞧得个清清楚楚,那么美的一个人,被别人瞥见,总不是一件好事情嘛。只不过她是忽略了,二十岁的木素青早不是当年那个有名无实的青衣门掌门,木素青资质甚高,所以清真子只留了几本书就让木素青自己无师自通去,现如今的木素青,幽柔步已达到如火纯情的地步,常常都是来无影去无踪,箫麟剑更是出落地出神入化。
“慈儿”木素青拉过她的手,见她那一身男装,瘦小的身子还不足以撑起,素色的袍子下面是一个正在发育的身体,俩师徒为什么会有男装呢?这又是木素青同学的恶趣味,六岁那年,自己鬼使神差地男装打扮冲击了木素青的创意,于是亲自做了这一套青色袍子给她当生日礼物,而后的每一次下山,她都让苏慈打扮成男孩模样,这是什么理由?答:恶趣味,不需要理由。
万年祸水段小宁(补更1K7)
许是端午的缘故,街市上飘满着粽香,青阳河里有龙舟比赛,锣鼓喧嚣,好一番盛世模样,人来人往中,苏慈紧紧跟在木素青身后,却又是对一切新鲜事物稀奇的紧,她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下过山了,去年和今年的花灯节都因为自己犯错而被木素青罚到寺房面壁,而她,却自己一个人下山去看花灯了,不是苏慈乖乖就范,而是没有木素青带路,她根本转不出青衣门,那些石门通道像迷宫似的,她只能泄气地坐在草蒲团上吃湖里的醉虾。
这是距离师傅与师祖十年之约的第十四个年头了,苏慈不想提及第十年的时候木素青是如何的伤心,只是这样盼下去,何时是个头呢?却说木素青四下张望,周遭穿蓝色袍子的人倒是很多,却没有哪一个上前来告知她清真子的消息,她不明白师傅意欲为何?到底是什么事情非要在十年之后才告知呢?而且还是通过如此离奇的方式,当日师傅又是因何事突然离开?又去了哪里?这些疑问这十年来一直盘旋在她的脑海里。这都第十四年了,师傅还是依然杳无音信,倒是裴琳琅和文之笙倒显得淡定自若,许是知道这一趟铁定会落空,只不过当是下山的一次游玩罢了。
苏慈自是没有木素青那样的烦恼,她像被脱了线的风筝般肆意盎然,东瞅瞅,西看看,看到一家丝绸房,拉着木素青就进去了,摸着丝滑的绸缎,睁着那双无辜的大眼凝望着木素青,木素青视而不见,当日师傅留下的钱早已所剩无几,师姐们的门徒又多,虽然财务一事早交由四师姐掌管,但她深知,青衣门的日子已经过着有些捉襟见肘。这小日子还不过得节省一点,这孩子怎么这么小资呢?拖着苏慈的手就走出了丝绸房,一早上,苏慈都嘟嚷着嘴,她没有什么新衣服穿了,除了身上这套男装,就只有两件灰色和青色的简单袍子,一件是八岁那年的生日礼物,一件是木素青的旧衣服。
苏慈还陷入在一种被人抛弃的幽怨情怀里,却见一个飘着来的身影一把抓住了木素青的手臂,绿色的身影携着苏慈闪在了一边,木素青见来人竟是一个身着蓝色袍子的年轻公子,欲妖拔出的剑又缩了回去。
“木掌门,断情前辈叫我来找你。”断情,正是她师傅的字,断情?苏慈喃喃地念到,这名字真不吉利。
“师傅在哪里?”木素青忙抓住男子的衣衫,急切地问到,这个人,等待了这么久的人终于出现了。
“木掌门莫急,啧啧,快要捏碎了。”说着揽过木素青的手臂挽在了腋下,余光扫过牵住木素青衣角的苏慈,“这几位是?”
“她是我徒弟,苏慈。这是我两位师姐。”木素青不喜与人身体接触,刚也是一时情急,竟去拉了人家陌生男子的手臂,说不出什么缘故,却觉得这男子身上有某种东西和自己相似,他是谁?又和师傅有什么关系?木素青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苏慈第一眼就对段小宁没有好感,这个男人太媚了,且对素青没有好意,她从他那双狭长而狡黠的丹凤眼里就看清了,说不定是从哪冒出来的登徒子,见到素青的美貌就一下窜了出来,说出师祖的字号就行了吗?万一是瞎猫遇上了死耗子,撞上了呢?苏慈眼睛死死地盯着段小宁。
“嘿,小孩,你认识我吗?怎么是这样的眼神?”段小宁摸了摸苏慈的头,苏慈愤怒得一手甩开了他,她最恨别人摸她的头,当然木素青除外。
却说这个段小宁,一看,似是世家之子,长得一副温柔秀美的模样,俊眉修长,连声音听来都有一股子细腻温顺,苏慈很想摸摸他的下身,这个人真是男子吗?可是毕竟自己是女儿家,这个行为太过于荒诞了,于是她压下这个念头,在段小宁颈中直扫,有喉结吗?看不出来,却说他笑起来的时候,唇角弯起,亏得是长了一副男儿身,要不还不知道是哪一世的祸国妖姬。
“不认识,慈儿没福分认识你这样祸国殃民的主儿。”苏慈说不清楚的憎恨,一语未罢,就惊觉桌下一双脚被针刺般酥麻,她用斜眼瞥了下,左脚背上是木素青,右脚背上不用想,都知道是裴琳琅,苏慈将头扭成45度角,闭了闭眼,忍吧,她的地位最低不忍又能奈若何呢?
“哈哈,青衣门真有意思,木掌门这个徒弟也是有趣至极,看神情眉目,日后铁定会成就一番大事业。”
“多谢段公子夸奖,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我师傅在哪里?十年之约的时候为什么你不来赴约?”木素青掀开青花瓷茶盖悠然地说到。
“这个,实在抱歉,那年,我有点私事,所以耽搁了,还望木掌门海涵,断情前辈在很安全的地方,木掌门及各位师姐不必担心,这次前辈让我交给木掌门一份东西,详细的过程可不可以上青衣门再向各位诉说?”
“对不起,青衣门从来不让男丁进入。”苏慈和裴琳琅异口同音,在这件事上,两人总算达成了协议,日本鬼子来了,肯定还是要国共先合作的。
段小宁直接无视两个小人物,只是恳切地望着木素青,岂料那个小丫头也只是摊了摊手,“段公子,这是青衣门的规矩。”
“规矩是人定的,木掌门就不能通融通融吗?”
文之笙一直没说话,只是定定地望着段小宁的一举一动,木素青摇了摇头,“段公子,规矩制定出来就是要人遵守的,青衣门从第一代祖先传下来就从来没有男丁介入过,段公子,如此体贴善解人意,一定不会让素青难做的。”
“好吧。”段小宁轻叹口气,可整个身子却忽然在剑上的弦一般猛地朝裴琳琅攻去,“五师伯小心”“师姐小心。”却岂料,裴琳琅是多么心细如发的人,段小宁的一举一动都在她和文之笙的眼里,段小宁的速度太快,她还来不及拔剑,却也只是节节后退,哪知段小宁突然转到她的身后,捏住她的手臂,身子就那样贴了上去,裴琳琅只觉得一怔,她什么时候被男人这样戏弄过,“你个无耻之徒。”“裴师姐过奖了,在下见过无数的无耻之徒,还没有哪一个能抵得上我的水平。”一个人无耻到这个地步,连苏慈都只好甘拜下风。段小宁又拉近了她和裴琳琅的距离,且一手抓住裴琳琅腰间的外袍,此时裴琳琅才敏感地发现身后之人身体的变化,她后背的两处凸起很明显是段小宁贴上来的效果,可总还是有些难堪。“段姑娘,你可以放开我了吗?”
“段姑娘?”在一旁的三人无不瞠目结舌,“嘘”段小宁顺势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唇边,却哪知太过大意,那手指是人家裴琳琅的,裴琳琅好不发囧,也不知道师傅找的什么人,要说她已经够不正经了,没想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从未曾这样被人调戏,却是硬憋着不肯脸红半分,挣脱开段小宁的手,剑立马出鞘。
“裴师姐息怒”段小宁忙赔不是。
“段公子”木素青忙上前,“不是,段姑娘,你似乎还有许多隐瞒?就这样你是不可能进入青衣门的,况且,青衣门贫困潦倒,段姑娘又哪来的兴趣呢?”
“谁是你师姐,你把嘴捋直了再说话。”
“裴师姐真不愧是青衣门的火神。在下的师傅和断情前辈有很深很深的渊源,叫你师姐关系还浅了些。”
“段姑娘的身份是?”
“霓裳馆馆主。”
段小宁五个字一出,苏慈一口茶水喷在她脸上,幸好她眼明手快,将折扇一挡。
“霓裳馆早在很多年全馆都被灭掉了,再说,霓裳馆也不是什么好行当,段姑娘打着这个幌子招摇撞骗,似乎有些不合身份罢了。”一直没做声的文之笙不知不觉地给段小宁将了一军。
“这位肯定是青衣门的土神文墨书生文师姐了。”
“段姑娘果然是好眼力,青衣门徒甘拜下风,如若不是段姑娘自己陈述,我们连段姑娘的真身都辨别不出来,真是惭愧。”木素青有些气赌。
“真是抱歉,职业需要,这是断情长辈给你的东西,这是断情长辈的随身信物,怕你们怀疑我是王庭远那边的人,这是霓裳馆的镇馆之宝,料是大家没有见过,也听断情前辈提过,现在请问二位师姐,木掌门,当然还有这位眼睛总是斜着我的小孩子,我可以随大家一起回青衣门了吗?”
“为什么你一定要去青衣门呢?”苏慈反问到。
“不瞒大家,因为,我没地方可去了,呵呵。”段小宁露出了招牌式的笑容,青衣门四人一见这样的笑容,就料定了段小宁没有撒谎,这样的笑容只有纵横烟花地数十载且屹立不倒的霓裳馆人才能拥有,那叫一个妩媚动情,名花倾国,苏慈忙上前捂住木素青的眼睛,惹得木素青痴痴笑起来。
“段姑娘有请。”
“等一下,我还有个人。”段小宁回到。
神奇的人物出现 师傅却要反攻?
段小宁是个喜剧,从头到脚地喜到了尾,从来都没有投靠人家门下还兴托儿带口的,苏慈除了对她表示敬仰之外再也没有任何多一点的情绪,她跨步上去,贴着木素青的身子,似乎那一层薄纱能凉快多少似的,木素青长长的睫毛下不知在闪动什么东西,也颇叫人捉摸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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