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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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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人大笑出声,只那鬼畜林的几个人冷着一张脸,不动声色,将那摔下之人扶起来,木素青转身离开,不愿再多加是非,那几人竟也有些奇怪,竟不再追究就悻悻而走,迎面遇上从外买东西回来的苏慈,她本是邀木素青一起去街市上买些日用品回来,只是木素青嫌太有些劳累竟不愿与她同往,她在快收摊的小贩那儿还买了些戏本子,讲得不过依然是情深不寿,深情就是一出悲剧的戏,她在路边看得欣喜,却被一人将戏本子撞掉,整个人跌进她的怀里,就连她的帽子都撞歪了。
“喂,你怎么回事啊?”苏慈推了推身前那人,不满地说到。
“来人啊,有贼啊,快来人。”那灰色袍子的男人忙尖叫到,如此尖细而又大分贝的嗓音苏慈在这个大楚皇土上还是第一次听到,她记得在现代的时候只有教导主任每次在教师大会上才会有这样的分贝说话,当然当她发现教师坐在教室里上课的时候,这样的分贝会立马再提高,苏慈捡起地上的戏本子,没理那人,继续往龙凤楼走去。
“喂,这位公子,麻烦你,那人抢走我所有的盘缠,麻烦你帮我追回来,好不好?”分贝降下来之后还是好听的柔细的声音,却是不对,再看那细白的肌肤,那因奔跑着急粉红细白的脖颈,还有胸前那微微地翘起,又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小姐,可苏慈实在不是一个仗剑江湖见义勇为的侠士,于是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再看那贼跑去的方向,已经很远了,用幽柔步也得三成功力,很累的,于是从那姑娘的腋下穿过,又兀自上前走去,却哪知那人竟是赖上她了,三两步又窜了上来,并直接和苏慈撞了个满怀,苏慈慌忙去抓就要落地的戏本子,却一不小心碰上了人家的胸,那姑娘脸蹭得一下红起来,比变脸都快。
“你……”
“sorry啊,我不是故意的。”情急之下,苏慈忙道歉。
“你说什么呢?我求求你,你帮我追回来。”那女子跺了跺脚,苏慈见她那可怜见的模样,那泫然欲泣的样子,眼神也柔顺了些,将手中买的生活用品以及戏本子悉数扔那人怀里,而后运气,朝着那小贼跑掉的方向跑去,那幽柔步像风一般,没多久竟没见到踪影,那女子蹲在地上闲着无聊,看那怀中的东西,几本又破又烂的戏本子,这人怎还当成宝似的?“三生世,朱雀路,侧美案,过春社了,去年尘冷,翠尾分开红影,天涯沦落间……”
“嘿,你的钱袋。”苏慈拿钱袋敲了敲那人的头,而后从她的呆愣中取出怀里的东西,从她手里取过那戏本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喂,这位公子,本,本少爷还未好好谢谢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啊?”
“大恩不言谢,小姐还是小心看管自己的钱袋好些,这么多银子漏了面,下次就没人给你找得回来了。”
“喂,你怎么知道我……”那女子想着刚才不小心自己的胸被别人摸过那一幕,脸色又变幻起来,他本无意轻薄,可,可是,却又帮她追回了钱,这让人家好生为难,那纠结徘徊的心情却是百般的不自在。
“公子你这是要去哪儿啊?”那女子似牛皮糖般跟在苏慈身后。
“青楼。”
“啊?公子你,你怎么有这样的爱好?”那女子张大了嘴,看他眉清目秀那摸样,也是正经人家的公子,那一副面向,也不像是色中恶魔啊,怎会,怎会还如此淡定气闲?难不成早已是逛青楼逛成了习惯?她不可思议地看着苏慈,却还是跟着往龙凤楼去了。
苏慈抱着戏本子遇上刚离去的鬼畜林的人,那身后的女子却还兀自跟着,他索性从西厢里随便抓了一个姑娘扔给她就找木素青去了。
可前脚刚到东厢厢房内,木素青还未来得及问苏慈这一大晚上忙什么去了,就听到整齐划一的脚步声,且长刀拖地那钝钝的拖曳声像暗夜里狼群出没时的声音。
果不其然,龙凤楼下黑压压的六横六十排,组成了整齐划一的方字型,为首的排在龙凤楼门前,而末端的已排到巷子的转角处,“把那死不要脸的婆娘叫出来,要不我翻了你这龙凤楼”
“哦,原来是曲牌主,失敬失敬,是谁惹曲公子这么大气?”水霓裳旗下的萱儿忙栖上身子哄着那鬼畜林的人。
跟着苏慈一起来的那位姑娘好不容易有了脱身之计,先前萱儿被苏慈莫名其妙推到她怀里,她连躲都来不及,这下终于有了自由身,却瞧见这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望着他们长刀上的标志,皱着眉头,“你们这群为非作歹的家伙,仗着有皇庭撑腰,一天强抢民女无恶不作。”
“大胆,你他妈什么货色,敢怎样和我们牌主说话。”鬼畜林之间不知是谁冒了一句。
“你,过来”曲风朝那女子勾了勾手指。
“好啊”那女子施施然往他走去,待那男人挥手至时,量出腰间吊牌。
那男子一见大惊失色,忙惊恐地唤到:“公,公……”
“公你个头,还不全给我退下。”
小醋怡情
第四十一章
“遵命”曲风慌忙将手下之人一一散去,犯不着为了一个女人惹恼大楚的九公主,那是皇上最宠爱的人,听鬼畜林的前辈讲,儿时还曾抱着九公主上朝听政。鬼畜林的人来去如风,本就黑压压的一群人,却在顷刻间散到了卫城的各个角落,木素青与水霓裳等人在帘后望着那一切,心思突然沉重起来。
“公…… ”从门外跑来一个小哥模样的人,手里不知拿着什么东西,见着九公主就贴了上去。
那少爷打扮的九公主忙将他的嘴蒙上,并斥责到:“不就是桂花糕,看把你馋成这样,我们的盘缠差点就被那小毛贼给偷去了,幸好让我遇到一位公子。咦?”九公主回头找寻着苏慈的身影,可这么大动静,那公子却还是没再露面,九公主跑到灵儿身前,“这位小姐,请问刚才进来那位公子人呢?”
旁边那小哥慌忙拉住她,“少,少爷?这不是我们来的地方,你跑青,青楼来做,做什么?要,要是让皇后娘娘知道,奴婢,婢死无全尸。”
九公主转过身,将她的上下唇用手指夹在一起,并在她耳边吹了吹气,这是一直跟在她身边的丫鬟绿墨,一到紧张的时候就口吃,非得用这样的方法才能让她将一句话给说完。
“闭嘴,你还是不是我的人了,有我呢,你怕什么,我想找刚才那位公子,墨儿你快帮我找。”
绿墨看了看四周,这龙凤楼的人都被鬼畜林刚那一闹,全吓跑了,现在就剩龙凤楼自家的姑娘,这上哪去找什么公子去。
“少爷,再往南就是江淮平原了,都说那里的三丁包子、千层油糕、双麻酥饼、翡翠烧卖好吃的不行,你要不要吃?”墨儿只想着怎样将九公主脱离这青楼之地,使劲了招数。
“怕是墨儿想吃了。”九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往楼上走,推开一间间的闺房找寻苏慈的下落。
“这位公子,是嫌萱儿手太硬还是嫌萱儿已经不再年轻?要不我叫龙凤楼的姑娘都出来让公子挑,公子,里面有客人,不能推了。”萱儿忙制止九公主的行径,刚才被苏慈推入怀里时,就已知这是女扮男装的主儿,那细皮嫩肉的清秀模样哪是来这儿找乐子的公子爷。萱儿是卫城龙凤楼里掌事的,每月上京城向水霓裳报告相关事宜,如若不是有特别严重的事情,水霓裳很少露面,所以江湖上见过水霓裳真人的并不多,要知这样的烟花之地,水霓裳那样的容貌不知要惹上多少的是非,于是各城的青楼都只是暗地里有时上京都一趟,江湖上也还不知这就是真正的霓裳馆早已在江湖上行走,只不过分散在各个城罢了。
“少爷,江淮那边还有桂花糖藕粥,黄桥烧饼,笋肉馄饨……”墨儿跟在九公主身后力挽狂澜。
“墨儿,你说这么多好吃的干嘛?”九公主无视一左一右的两人,径直进行着搜索大业,推开房门,床榻上竟是赤。裸的男女纠缠在一起,且那男人的头正埋在女人双腿间,九公主慌忙关上房门,那脸红得就快烧起来般,“下一间,墨儿你去找。”她低下头来,却换来房门人的破口大骂,“老板娘,你们做生意是怎么回事啊?先是一小孩,现在又是莫名其妙的人,哪有你这样做生意的?”
“对不起,客官,今夜的消费我们龙凤楼请,抱歉。”萱儿忙道歉到,再看了看这间房的编号,这正是小洛熙闯入的地方,善哉善哉,两次被打扰,不知会不会不举了啊?宝儿今夜可真是委屈了,萱儿在心中恶趣味地想到。
“这位公子,不知一直在找寻在下所谓何事?”不知什么时候,苏慈已经出现在那九公主及萱儿身后。
“公子,果然你在这里,我都还没好好谢谢你,你怎么就不见了?”九公主,见着苏慈,自是欣喜地紧,慌忙从墨儿身后窜到了苏慈面前,墨儿见到苏慈,刚好迎上那深色的双眸,那眸子里一汪的水,却又是波澜不惊般淡定从容,那俊朗模样中又隐藏着丝丝不屑,难怪九公主竟看上了这样一个人。
“姑娘这掏干心肺地找在下,很容易让别人误会的。”苏慈一脚往后退了一步,与这女人保持一公分的距离,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男装打扮竟是如此的惹火,虽说木素青从小就恶趣味地喜欢她穿男装,但这饿狼扑食般的女人实在让她有些吃不下,再看她那同样女扮男装的丫鬟,那花痴般望着她的神态,她苏慈的魅力也不要这么大好伐?
本是揶揄的话听在九公主心里,却成了暧昧般的调情,要苏慈知晓,一定在心里咒骂到,调个鬼的情,却哪知那女人见苏慈后退一步,她就跟上来一步:“公子,不要拆穿人家是女子的身份,女子行走江湖总是不怎么安全的。”苏慈见她那双白嫩嫩的手,虽还不知她是公主身份,那身隐藏的打扮,那双慈白般娇嫩的手,就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没事学人家行走江湖。
“可是姑娘这身男装打扮,又贴我这么近,外人看来,还以为姑娘是断袖呢?”苏慈再退,就已靠上了墙边,那女人又贴了上来,就连气息也挨着这么近,鬼使神差的,苏慈居然觉着这女人身上的那种香味还挺好闻,还好木素青不会二师伯那能听到人心中的话语,要不她一定会死得很惨,这样的场景让她想起重庆森林里那句经典台词,想到这,她就无比怀念她的现代生活,她是有多久没有看过电影,多久没有听过流行歌曲,还有她的老娘,那眼神里充满了哀伤,于是那忧郁的神情又将九公主迷住了。
“这位公子,不知如此着急找上我家相公所为何事?”就在苏慈无限惆怅,九公主目眩神迷,墨儿早已是花痴无极限的时候,木素青出现了。
苏慈只觉得那声音耳熟之极,可是思绪依然还在将明未明中,却见木素青面上冷冷的,只将她和那女子望着,苏慈看清来人面目的时候吓得不清,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身上那女子和她的距离真的只能用0。01公分来形容,她慌忙推开她,整了整衣衫,揽过木素青正色,朝那女子低声正色道,“姑娘,这是我家娘子,想是姑娘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铁不会做破坏人家家庭幸福的事,后会无期,就此别过。”说完,揽过木素青,转身就走,剩下九公主脸红一阵白一阵,她何时受过这样的欺辱,又是语言调戏,转身竟是有家室之人。
她剁了剁,拉过墨儿就走,墨儿还不死心地盯着苏慈看,“这位公,公子真是俊,俊朗啊。”墨儿又犯口吃了。
翌日,阳光晴好,水霓裳和萱儿告别之后,一行人就往京都赶去,这卫城还在长江以南的地方,这一路往北,不知要赶到什么时日,才能到京城,这本是热热闹闹的一路人此时却安静地出奇,像是这倒春寒里默然的树木般,就连一直闹腾着的熙儿此时也安分了起来,原因很简单,3岁的熙儿逛花楼,竟还坐在桌凳边托腮看赤身裸体的男女如何演绎风月的人生,连他老子都没那好的定力,于是那晚,无论熙儿如何唤他爹爹,都被冷漠对待,直至今日,华子轩一人骑在白马上,将华洛熙扔在马车上,小洛熙那受伤的心灵本想在他“娘亲”那受到些许安慰,却哪知他“娘亲”此时全无一点的心思放在他身上,车上的两人竟剑拔弩张,就连熙儿都闻到了危险的味道,他真是搞不懂这些大人,爹爹娘亲都不理他,就连苏哥哥都不理他,他一直以为苏慈是男人,索性自己依在木素青腿上双手抱在胸上睡着了。
苏慈凝望着木素青,眼里全是恳求之意:“青,我和那女人真的没什么关系,就是在路上碰到,我帮她从毛贼那儿拿回钱袋,仅此而已。”
“你话你已经说了二百五十遍了,来,张嘴。”木素青柔情似水地将桂花糕送到她嘴里。
苏慈不敢吃,又不敢扭过头去,木素青如此婉约温柔地对她,让她想到暴风雨前的宁静,“天干,这桂花糕还是不吃得好,今日天气甚好,青,我们好好看看风景。”苏慈将木素青手中的桂花糕轻轻一推。
“吃不吃?还是被冥冰神功第十式?”
“吃,吃,娘子手里的桂花糕最香,怎会不吃呢?”说着忙将木素青手中的桂花糕给塞了进去,意料之中,她又被噎到,水在木素青身旁,就是不给她,“青,水,水……”苏慈一边咳,一边喊到。
“你和那假扮的女人真没发生什么?”
“刚碰上的时候无意间撞上了她的胸,咳,不是故意的,除此之外,连她的手都没牵过,我对娘子的痴心天地可表,我完全不认识她,娘子,水。”苏慈一边咳着,一边装着。
木素青忙将那一壶水灌她嘴里,这人什么毛病,这么好吃的桂花糕,一吃准呛。
“那她怎会缠上你?”
“不知”苏慈一边喝水一边答道。
“她该是京城的人,鬼畜林的人见了都会怕,你可知你招来这女人是何来路?”
“不知”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
“不知”继续喝水,实在呛得厉害。
“三天之内不许碰我。”
“啊?”一口水混着桂花糕喷在熙儿脸上,可怜的熙儿被惊醒。
这边厢正上演着小醋怡情的戏码,远远的,已有眼睛在暗地里盯上。
补更1K
苏慈一双无辜的眼神望着木素青,她什么时候碰过她?“师傅,我……”昨晚她生气都未进到房门,哪来的碰之说。
可怜的熙儿目不斜视地瞪着苏慈,那满脸的口水你让人家熙儿情何以堪。
“娘亲,熙儿的发髻都被苏哥哥弄乱了。”熙儿可怜兮兮地凑在木素青身前,本还生着闷气的木素青见她这摸样,只拿过丝帕轻轻给她擦拭着。
“熙儿,你觉得你长得好不好看?”苏慈故意逗他。
“当然好看,我爹爹是全天下最美的男子,我是他的孩儿,以后长大之后比我爹爹好看,那我就是最美最美的。”
“你就臭美吧,人家都说了小孩子小时候长得俊,长大之后就变丑了,而且还是很丑很丑那种。”苏慈故意恐吓他。
“娘亲……”熙儿拉了啦木素青的衣袖,他不喜欢苏哥哥,一点不喜欢,虽然他觉得苏哥哥长得还是挺帅气的,可是比起爹爹来,可就差远了,娘亲总是和苏哥哥呆在一起,是因为苏哥哥,娘亲才不愿和爹爹和他一起回火鳞堂,于是看苏慈的眼神里都包含着羡慕嫉妒恨。
“好了,熙儿不会的,熙儿如今都这般灵秀动人,乖巧可爱,长大之后必是俊俏非凡,玉树临风,可是熙儿得记住,男孩子光有相貌是不够的,还需要有一身好的本事才可以保护自己以后心爱的女子,熙儿记住了吗?”好歹这几天木素青总还是有些带孩子的正经模样。
“娘亲是说爹爹只有相貌吗?”
木素青望着熙儿呆愣了片刻,这孩子竟是比他父亲还执着,找到之后去做媒一定是媒中之王,什么时候都不忘了他的父亲,她将熙儿的脸擦干净,突然那马像受到刺激般嘶叫起来,并仰头停住了马蹄,车内人一个没注意,苏慈摔了出去,木素青忙拉开帏帘往外看,两红一黑一白四匹马都受到惊吓,嘶叫着停滞不前。
“车上人,交出所有财务,扔下手中的剑。”没多久,竟是走到一片树林里,那一声吆喝如雷贯耳,从这山传到那山,待木素青看清,那林子深处竟是出来十个女子,一个个戎装打扮,神态各异,却手中都拿着一根鞭子。
那些女子的眼神里分明有着许多的不屑。
华子轩勒紧缰绳,“女子不在家中相夫教子,绣花作诗,竟当上了江洋大盗?”华子轩坐在白马上,一个人挺身立出,另两匹红马上都是水霓裳等手无寸铁的女子,他堂堂男子,挺身昂立,面色冷峻地望着那群江洋大盗打扮的女子,还真是稀奇,大楚什么时候连江洋大盗也有这么多女子了?
“公子如此有幸,倒不如上我们山寨小坐,说不定我们寨主看上这位公子,还真能在家相夫教子呢?”其中一位女子挑衅地说到,华子轩何曾遇到过如此不知羞的女人,他面色冷清,面颊处有微微泛红,却很快地冷却下来,那脸上浮起一丝浅笑,带着冷冷地嘲讽说道:“华某多年未来大楚,殊不知还有女人如此不知,不知羞耻。”华子轩本就文雅,这几个女子竟是欺压在他头上,他连骂人都只能找到这样的言语。手中青锋一扬,剑指其中为首的一个女子,“放我们过去。”那目中光芒竟是冷冽到让人为之心惊。
那十个女子不禁握住手中玉鞭,她们已在此处等了两天两夜,寨主再没有货收回去,她们十人也别再想再回到沐风寨,这好不容易见到这两匹马车的人,马上两位红衣少女,一位谦谦公子,光那马,就一定是好货色,这笔买卖铁定能获得寨主的嘉奖,殊不知,那谦谦公子刚才那冷冽的眼神竟是让人为之一惊,不像是大户人家游手好闲的公子哥那般好打发。
也是那些女子不知,要知她们此时面对的当日名震江湖的火鳞堂之徒,而今的堂主华子轩,兴许就不会揽下这一场灾难,华子轩随师傅隐身在晋望轩之后,很少杀人,可是那一身武艺也堪称绝伦,他不过也是保整个火鳞堂和熙儿的安危罢了。
那些女子手臂一挥,长鞭快捷如电般的飞了出来,那鞭子所到之处,皆是华子轩的要害,只不过华子轩只轻轻一躲,就闪了开去,“长得如花似玉的姑娘,心地也恁狠了些。”华子轩身形微侧,右臂一抬,就将那玉鞭抓在手中,而后手一带,身子一转,再避了一鞭,手中剑被鞭子缠上,身形往后一退,力运于臂,就将那玉鞭给震了开去,而后转身,突围,干净利落,身形已经远离了那十位女子的包围,灵儿和诺儿本欲出手,却被华子轩往身后揽去。
“轩哥哥,你要不要紧?”木素青见他额上已有汗,只不过这十个毛头小贼华子轩该是没问题的。
“青,可不可以和你商量个事”苏慈拉过木素青的衣袖。
“说”木素青目不转睛地望着外面的局势。
“可不可以不要喊轩哥哥,我听着心里很堵。”
“喂,我爹爹在打敌人也,你们不要在这里谈情好不好?”熙儿愤怒了,走不过将两根食指插入苏慈的鼻孔。
没过多久,华子轩已将那些女子手中的玉鞭全都挑到地上,再见青光一闪,其中一位女子按叫不好,却见华子轩临时一转,剑尖指地,一掌将又来进攻的女子推开,十位女子手中的玉鞭皆落,而身上的戎装也只是被华子轩挑破了些罢了,所受之伤皆不重,帘中的水霓裳见了,却是轻摇了摇头,“华子轩对女人如此心软,日后怕是会在女人那儿栽个大跟头。”
那几位女人扶住其中一位受伤较严重的,望着华子轩,冷笑了一声,就全都退开了去,华子轩望着那不屑的眼神却全然没有受惊的意味,只简单收拾了下,再回头望着两马车的女人和孩儿,倒春寒里的阳光温和如旭,苍穹的大地像一具静静等待起伏的胸膛。
几人继续前行,前方竟是巍峨的青山,触目惊心的山壁断层,那苍石清隽,峡谷深处有静流的水声,入眼处是一片紫色的花湖,那满目绚烂的花色在阳光下显得愈发地迷醉和耀眼起来,苏慈拉开帘子不惊惊呼,世家竟是有如此美丽的风景,竟是比甘肃的花湖还要美。
“青,我们着是走到哪里了?”
“该是出了卫城吧,再赶一两日就可到江淮了。”
没过多久,那马也不自然地停下了脚步,“我们先在这休息一会儿吧。”华子轩勒紧缰绳,从马车上抱过华洛熙,走到小溪边简单清理了下,再看这一大片的花湖,那种美彻心扉的蝴蝶蓝,这该不会就是传说中的蝴蝶谷了吧,他循着心思往那边望去,却见几人都已经下车休息,闲闲散散间,竟是听到这之后的转弯处竟还是有瀑布般,舟车劳顿,刚才一番的打斗竟是有些累,抱着华洛熙眯着眼假寐,此时被父亲原谅的小洛熙倒是安分地紧。
“熙儿,爹爹和你商量个事。”
“嗯”
“以后不可以叫木姐姐娘亲,知道吗?”
华洛熙本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华子轩按捺下来,“熙儿要懂事些,以后就叫木姐姐,听到了没有?”
“熙儿知道了。”
说话间两父子已是坐在小溪旁的石头边闭眼假寐,灵儿和诺儿服侍着水霓裳,取出丝帕在小溪边拧开水,擦拭着眉间,段小宁的伤势已无大碍,如鞭最厉害的也就在那一晚,那一晚之后擦过药膏竟是连痕迹都无,此时早已不知拐着裴琳琅去了何处,就连木素青也没了踪影,苏慈四下寻觅了一番,问过水霓裳,皆是不知木素青去向,她有些急躁,眨了眨眼,随穿过那一片花湖,花湖的转弯处竟是一个狭缝般的天堑,苏慈有些好奇,又有些谨慎,天堑那边传来一丝光线,她在这头,已经听到浅浅的水流声,那水声不急,轻轻缓缓地,似是滴到你的心里头,她亦步亦趋地从那天堑穿过去,一阵浮云烟雾萦绕在她身旁,入眼处皆是朦胧,橙色的硕大蘑菇,每一瓣都密密集集地争相斗艳,那种愉悦又让人心中为之一动的香气弥漫在空气里,侧面是台阶,那台阶上密密麻麻地长着青苔,断层上的水滴像帘子般一颗一颗地低落下来,苏慈伸手去接,温度适宜,不冷不烫,原来这暖和的氤氲之气,竟是从这发出来的。
再往右是静静的水流声,原来竟是一处大的瀑布,如此大的瀑布水流声却不咆哮湍急,只安静地,寂寥着往下流,而后汇合成这氤氲缭绕的水池,苏慈用水挥了挥眼前的雾气,越往里,脚下的藓苔越滑,苏慈小心翼翼一步一步地挪着脚步,万般小心走过那一片苔藓区,这精神高度紧张劳累,索性倾下身子稍坐休息,抬头时,那朦胧的水面上竟是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她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莫不是闯入了这蝴蝶谷的禁区吧,再定睛一看,那一头墨黑的长发搭在背间,光滑细白的手臂扬起来,将那池中之水漾到肩窝,那浮上水面的身子不着半缕,不知是不是那长发打扰了她,她微扬起头,甩了甩发上的水珠,有水雾扑在苏慈的脸上,她屏住呼吸,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再回神时,那女子将手放平在水中,微侧过脸,苏慈只觉得那些水滴像流星般,明亮地划过她的眼,那张容颜,她看了十多年的容颜,那水面的身子隐隐灼灼,而此时这美中仙子,竟是她正在寻觅的,木素青!!!
推倒,这是个陈述句
那看似微笑的唇线,那个人,被这满池的热气笼罩着,细致的眉眼中是已不多见的放松,这天然的水池里竟是连一丝风都没有,安静的只能听见那瀑布的水流声,安静的,舒缓地,像木素青曾教她弹奏的问情,柔情万缕,青丝缭绕,罗裳如火,苏慈只觉得自己的气息都紊乱起来。
虽说苏慈偷偷看过木素青的身子不是一次两次,此时再装纯情那纯粹就是天打雷劈,可是在这样的美景下,突兀地见到木素青的身子,那细白的蝴蝶骨,而此时木素青兀自闭着眼,享受着这天然的沐浴,不知何时已转过正面,手指不自觉地在她绝美精致的锁骨处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弄着,苏慈只觉着双脚无力,还好是坐着的,要不一不小心,得跌落在这池里去,再看时,木素青已将手指缓缓向下挪,清洗着那柔媚丰润的花蕊,苏慈手微微发抖,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角,那瘦弱的双肩裸。露出来,瀑布的水滴偶尔滴落在肩头,此时凑得更近一些,那水面下的身子看了个彻底,苏慈呼吸都窒住了,脸上热潮翻滚,脚步却情不自禁地往下陷了陷,木素青是一个酷爱干净之人,自从下山之后唯一令她不自在的就是不能每日洗浴,这好不容易让她发现这一绝然美景,自是不自觉得就下池沐浴起来。
苏慈缓缓地往前挪,一言为出,两手别在身后,只是一步一步挪进木素青身子的时候,呼吸愈发急促起来,她轻轻贴上去,木素青散开而浸在水中的发丝铺开,挨着她的脸竟有些痒,她双手轻轻拢上木素青的身子,“啊”木素青惊叫出声。
“是我,青,是我。”她声音低低的,浅浅的,是这样一个不知何时竟已生情的人,是这样一个不该在错世产生感情的人,她偏了偏头,轻轻放在木素青的颈窝里,双手环在木素青盈手一握的腰间,十指紧扣,木素青如梦春醒般睁大了眼,那一刻全身僵硬,可是听到那熟悉的声音,那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也就放松了警惕,任由身后之人揽着她。那一刻,竟是所有的都不复存在般,天地万物就只有她们两人,水流声温柔静谧,带着些许暧昧的情愫,那氤氲的水气萦绕在两人身旁,而苏慈的脸上竟浮上心满意足的浅笑,是真的心满意足吧,这一世能与这样一个人相爱相守。
她掰过她的身子,揽着她腰身上的手依然是十指紧扣,她一双深邃的眼睛满眼深情地望着木素青,而后温软的覆上去,唇齿间,都是与生俱来的香气,舌尖与舌尖交织在一起,互相嬉戏着挑弄,苏慈只觉得身子的某处开始着热,那弯起的唇角,眼前的女子,通体的白皙娇嫩,颈项间那细致的锁骨,那含苞欲放的花蕾,那平滑柔顺的小腹,还有那,充满了欲。望的花园沼泽,她手里是这样一副绝世珍宝,她的手指一寸一寸在这肌肤上轻划着,指尖所达之处,她偏过头,唇在木素青细薄的耳垂边倾诉道:“青,是还要我背冥冰神功第十式?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她每着一字,指尖则顺着笔画在木素青的肌肤上轻轻地一笔一顺地划着,说到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时候,她的节奏更慢了些,那温热的气息喷洒在木素青颈后,不知何时,她的手已经转到前方,手指转着花蕊,那颗粉红细嫩的蕊心被她有意无意地用指甲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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