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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师傅是花魁(GL)-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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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能看出素青这徒弟并不喜欢他,可却又不知哪里得罪了,他本就是寡薄性子,无关紧要的人,喜欢也好,不喜欢也好,都作罢。可这还未都一夜的功夫,这苏慈似对他好奇得很。华洛熙坐在父亲腿上,也时不时拿白眼翻翻苏慈。
  许是木素青这一桌,几个女人都长得俊,不时有亮晶晶的目光往这边投来,“华堂主生得还真是俊俏,真不愧是世间绝有的美色男子,就连我等看了,都不由地痴了。”说完还不忘花痴地翻了翻星星眼,华子轩那脸,一下就红到了耳根子,他不是每听过女人对自己的溢美之词,只是而今当着木素青的脸,只是兀自端起桂花酿往自己嘴里倒,唇动了动,却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一旁的小儿忙凑过来倒酒,且相当意味深长地看了苏慈和华子轩一眼,这两个公子哥这唱的是哪一出啊?
  客栈小二立在一旁怀着无比的好奇之心等看八卦。
  “华堂主如此不甚酒力吗?这么点酒就已脸红?”说完自斟自饮了一杯。
  “想是翩翩少年郎,该是多少女子对华堂主倾心,就连,就连慈儿,都,都……”苏慈没说完,却兀自搔首弄姿,弄了弄自己的发梢,却看华子轩那耳根子都快滴出血来。苏慈一个不小心将华洛熙挤开,掉了华子轩怀里,一旁的小二哥手里的酒壶“瞪”一声掉在脸上,一张小脸被吓得惨白,桂花酿洒了满地,众人齐刷刷亮堂堂的目光全聚集在了苏慈和华子轩的身上,那两个又俊又俏的公子哥怎么如此亲昵地腻歪在了一起,段小宁闷在裴琳琅的肩头就差笑出了声,小二哥闪在一旁,怯懦地嚷到:“这是什么世道啊?有生之年竟然还能见到活生生的断袖。”
  华子轩满脸绯红地将苏慈推开,而后抱着华洛熙急匆匆地回了房。剩下苏慈仰头大笑。段小宁从裴琳琅肩头伸出头来,敬了苏慈一杯,这一招叫什么来着?也嫩狠了些,就连裴琳琅也低下头,轻笑出声,木素青拿着筷子的一头,反过来敲了敲苏慈的头,“瞎胡闹什么啊?轩哥哥是来帮我们的,你这样气人家。”
  “以后不会了,呵呵”反正心情好,至少把那男人气恨了,谁叫他那儿子一天没事说话来恶心她。
  那小二估计也是被吓到,这洒掉的桂花酿也再也不端上来,木素青望了望华子轩离去的方向,苏慈又将她的脸掰过来,“小二”她高声嚷到。
  “客官,客官还需要什么?”小儿战战栗栗地跑来。
  苏慈一把抓过他的衣领:“你怕什么?就算我是断袖,断然也不会吃了你,好了,再拿一壶桂花酿来,刚只是闹着玩,这已是我的娘子,别只信片面的,激灵点。”
  “是,好,小的马上给客官上来。”
  苏慈此时已坐在了木素青身旁,一边夹菜,一边喊道:“娘子,这是你爱吃的,要多吃,此行艰险颇多,我们一定要养好身体,这个你不爱吃,可还是要吃一点。”虽是没了外人在,只师姐和段小宁两人,可这毕竟还是在光天化日下,且那一声娘子喊得木素青心中抖了抖。兀自没理她,只低下头扒饭,倒是一旁的段小宁开了口:“素青,女人都爱听情话,你这样听不下去,以后可怎么办呢?是吧?琅琅。”
  “段小宁,你给我坐直了吃饭。”裴琳琅低声呵斥了一声。
  “哦”
  “段小宁,你怎么成了活生生的妻奴样?”苏慈这一天真是乐坏了。段小宁嘴里包着饭没办法回应她,望了望一旁的裴琳琅,还在怒视着她,于是只好缩回脑袋,低头刨饭,这就是趁醉推了人家的下场,一辈子都翻身做不了主的命。
  华丽丽的小镇客栈里,苏慈这一声奚落响彻在上空,而后伴随着狂风乱作般的马蹄声,马车的盖头被起尘的风扬起,内里的鸳鸯塌上,一个青楼女子正躺在那男人身上,那男人一脸的采花贼模样,右脸上有一道疤痕,木素青瞧见那疤痕,那眼神犀利而凛冽,似与那人有深仇大恨般目光一直随着那俩马车。

  一只红杏就要出墙来?

  那道疤痕二师姐曾给她提过无数次,她永远都能记得那天,二师姐惨遭毒手的情景,木素青一手抓过箫麟剑就往楼下走去。
  “师傅……”苏慈忙跟了上来,“怎么了?”小镇上偶有几家胆大的露出头来,“这位小姐,我看你们也是外乡人,这飞林山庄的人我们躲都来不及呢,小姐还巴巴地要跳去,这般好年华还是珍惜的很,这方圆百里谁不知道飞林山庄,大家都是避之不及的,特别是万花楼的姑娘,每天夜晚都担惊受怕。”
  “小二哥,这飞林山庄是何来头?”苏慈按住木素青,这个时候她们不宜打草惊蛇,许是刚才的怒气得到一丝的缓和,木素青沉默着任由苏慈按住她。
  “这飞林山庄的大公子是鬼畜林箫公子的表哥,这下你们该是知道了吧。”
  “箫公子??”
  “对啊,现在可是镇远将军最器重的人,听说前不久破了西凉的一座城,且还屠城了三日,将军大喜,封箫公子为鬼畜林的先锋,所以这飞林山庄啊,啧啧,还是不惹为妙。”小二端着一壶温好的桂花酿走开了去。
  “青,刚是见着什么了?你认识飞林山庄大公子吗?”
  “二师姐曾给我提过,说当然害她之人左脸上有一道很深的疤痕,而这人,刚就坐在那马车上。”想起二师姐青地子,木素青心里为之一恸,很小的时候,除了师傅,就二师姐对她最好,五师姐倒是经常玩在一起,却是经常捉弄她,只有二师姐,总是宠着她。
  “怎么了?”裴琳琅与段小宁追上来。
  “没事,那桂花酿有些醉人,我出来透透气。”木素青看了看裴琳琅,五师姐的脾气她可是深知,要让她知道,现在就得闯进飞林山庄去,到时就真是打草惊蛇了。
  “娘亲……”一个稚音从楼梯间传来,那雕花的楼梯,那弱小的体格,就像一个小肉团般似要滚下来,木素青忙上前几步接住他,“怎么了?熙儿。”
  “爹爹喝醉了,娘亲,可不可以去看看爹爹,爹爹好像很伤心。”华洛熙摇着木素青的手臂,似要哭出声来。
  “大家先行休息吧,明日我们还得赶路呢。”说完望了苏慈一眼,抱着华洛熙就往楼上走去。
  木素青抱着熙儿绕过门廊,那是客栈上房中的庭院,华子轩站在石桌旁,那背影决绝而冷漠,木素青只觉着这背影冷得凄清,却让她觉着陌生,她客套地放下熙儿,轻轻唤了声:“轩哥哥。”华子轩脸已喝得通红,那一声轻唤,他慌忙转过身,见是木素青,不由地有些惊慌失措起来,刚想开口,看到向他跑来的熙儿,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到处乱跑的华洛熙:“熙儿,你刚才闹着困,好不容易睡下,怎么又将木姐姐吵来了?”
  “爹爹,她不是木姐姐,她是我娘亲。”这孩子没救了,这么小就如此偏执,长大了还怎么得了。
  倒是木素青已习惯,这么些光景和一个小孩计较有什么劲,“轩哥哥,这么晚还不歇息……”往下就没说的了,她总觉得华子轩对她怪怪的。
  “大楚有好些年没来,变化太多,深夜凉,素青,还是早些回房吧。”华子轩兀自低着头,而后转过身,似是没有和木素青再交谈的意思,脚下华洛熙扯了扯他的衣裳。“华洛熙,你早些睡觉,再胡闹,扔你在大楚,永远也别想回晋望轩。”他声色俱厉,像是憋足了许久的气,华洛熙委屈极了,那深邃的瞳子里满是泪花,毕竟是小孩习性,一直相依为命宠溺百般的父君竟如此凶恶地吼他,他负气地跑进木素青怀里,委屈地哭成了声,那鼻涕眼泪都蹭上了木素青的衣衫,木素青蹲下身子,轻轻拍着他:“熙儿别哭了,爹爹近日有些累,熙儿听话,好不好?”木素青本就不是一个慈母的模样,自苏慈小时候,就没带出个好模样,这下,小洛熙哭得如此这样厉害,更是慌了神,“轩哥哥,你快来哄哄熙儿。”却听身后轻叹一声,那决然的神情只轻轻说了声:“素青,儿时的事,你真是忘了吗?”
  “嗯?”木素青呆愣在那里,夜风吹来,倒真是有些凉,现在是倒春寒的季节,这些天,雪倒是听了,冬天的风吹在脸上还是生生的疼,刚用膳,木素青等人都取下了面纱,而今,竟是割得厉害,儿时不过几岁,她是忘了什么?
  “也对,那时你才几岁啊,说过的话也不过是儿时的戏言罢了。”说完坐回石凳,拿了酒杯一饮而尽,“是我想太多。”那几字却是说得那样轻,像这暗夜里的风似的,伸手却见不着踪影。
  木素青抱着怀里的华洛熙,那孩子似哭累了,竟不知何时已趴在她怀里睡着,她坐在华子轩身旁,这男子的心中事,似与自己有关,而她,却把一切都已忘得干干净净。
  她只是取过华子轩手中的酒,面上带着轻适的浅笑,只那飘忽难捉的眼眸,华子轩只憋过脸去,不由地再看。
  “轩哥哥是说儿时一起玩乐的光景,素青并未曾忘记。”
  华子轩未着一字,只独自饮着酒,偶尔回望着木素青,那一张面色因桂花酿而微红,现在已到了泛白的地步,木素青总觉着他有着什么难言之隐,突兀地,却抓过木素青的手,放在掌心里,木素青略微地往后缩了缩,“素青,这么些年,你可有曾想过我?”
  “轩哥哥……”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多未曾给我回过一封书信,那年你说过你会嫁给我,我一直在等你,每年,每年我都在等你,我给你写过那么多书信……”
  “什么书信?”木素青一个头两个头,轩哥哥都为人父了,这是在做什么呢?她四下张望了下,还好没有苏慈那鬼丫头的身影。
  那一副修长的背影,徒然地觉着萧索,华子轩眉头紧锁,这么多年,他忍了这么多年,却终于是等到她的书信,那一封告诉他什么时辰下山,在什么地方,他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回落,可是,就连熙儿都那么大了。
  “我每年都给你写过几封书信,可是却连信鸽都没再回来,火鳞堂的信鸽是最通人性的,你从未对我有过任何的回应,后来师傅仙逝,他唯一的心愿就是我娶妻生子,我看了好多女子,她们的眉眼,发梢,后来终于找上熙儿的娘亲,她和你如此相似,素青……”
  木素青愣愣地啊了一声。
  华子轩只觉得连心都是颤着的,他等了这么多年,终是没等到她,可而今,她竟是把当无关紧要的人罢了,他只兀自饮酒,却再是说不出任何的话来,师傅说过,从今尔后,都不许大楚的黄土半步,他在师傅有生之年的时候一直遵循着这样的承诺,只敢每年都偷着写些书信送往青衣门,却在一些时候,师傅都要拷问他,火鳞堂的信鸽为何总是少掉几只,他撒谎说是自己贪玩烤了来吃,却哪知那些书信随同着信鸽都是一去不复返了。
  木素青只恨自己怎该心软,随了熙儿来看望他爹爹,徒增了这么些虚无的往事,什么书信,什么嫁娶,怎么听,怎么像自己抛弃了眼前这个绝美郎君似的,可是天知道,她从未收到过她的什么书信啊,甚至连表白都不曾有过,何来的白白等了这么些年。
  却见华子轩只是静静地瞧了瞧她,唇齿微动,似欲言又止,木素青见势不对,有些想撤退的意味,“轩哥哥,夜凉,还是早些就寝吧。”说着已是起身,忙不跌失地往自己的客房走去,却兀自只听到身后那婉转而低沉的男音:“素青如若没有心上人,现在,可还来得及?”
  木素青似没听到般,独自往前走着,脸色渐红,却像是做错什么事般,心里却回荡着一个声音:“晚了,哪还有来得及一说,你已是有孩子的人了,再说慈儿,慈儿……”想着想着,却兀自撞上了一个温柔的怀抱,抬头一看,那人嘴里不知叼着根什么狗尾巴草,一脸玩味地望着头:“娘子,墙头有红杏要出头了。”
  “这个时节哪来的红杏。”木素青随口回道,望着苏慈那张欠揍的脸,拉过她就回了两人的客房,端过案塌上的热茶喝了一口,却还是觉着心里凉着慌。
  苏慈拨开木素青垂在耳畔的头发,抚着她的脸道:“娘子,可曾闻到这一屋的酸味?”
  “嗯?”木素青还陷在那朦胧的回忆里,儿时早已是没了记忆,可那些书信且还有什么信鸽,她倒是依稀记着每年总有些时候苏慈会炖着很补的鸽子汤给她喝,莫不是???

  大家争相当妻奴么?

  那一晚,满室的光亮,苏慈玩味地站在窗边,只看到那满面的冷月清辉,望着园中独自饮酒的男子,眼里灼灼地似要冒出火来。
  她兀自自己添着茶水,自己端在窗边啜饮,刚还是喜笑颜颜,这会竟是这样冷清起来,木素青有些受不住她这样的习性,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却原来是盯着华子轩在看。
  “慈儿,你,华子轩说曾有许多的书信与我,我从未曾见过,慈儿可知?”
  “书信?是情书吧。”苏慈侧头,欣赏着园中开得正艳的腊梅。
  “原来真是你做的。”木素青悠然地看着苏慈,原来许多事情都是注定的,她起身,关上轩窗,也关上了苏慈的视线,外面竟又是冷了起来,木素青望了华子轩一眼,这么凉的天气,又是何苦来哉。
  她轻轻拉过苏慈的手,头依在她的肩上,“这一番下山不知是何光景,也不知三师姐她们怎么样了。”
  苏慈紧紧地搂住她,周身的桂花酿酒气笼得木素青有些晕,她却是越搂越紧,直觉得要将她嵌进去,她俯身圧下去,一头发丝铺开,挨在木素青的脸上,只觉着有些痒,她那双深邃地眼眸如此深情地望着她,眼中只闪了闪,就把她搂进了怀里。
  “青……”她欲言又止,这一世都是浑浑噩噩,她一直想着要回去,回到那个属于她自己的时代和世界里,这次下山,不知能否找到逍遥子,那双眼闪了闪之后又归于暗淡了。
  奔波一天,两人都有些累,不知何时已躺于卧榻之上睡着了,园中那位男子不知独自饮酒到何时,那一夜,木素青,只记得,有一双冰凉的手蒙上了她的眼睛,而后又抚摸了她的脸庞,她的身上有着熟悉的香气,那是一种心安的香气,于是沉沉地睡去。
  翌日,两人都还陷入沉睡中,外面已是一片嘈杂之声,苏慈为木素青穿上衣衫,握着她的手就出了客房,裴琳琅和段小宁也出来了,却见是客房小二见着她们四人就慌忙躲得远远的,却不近身,只是怯懦地说到:“客官今日可是要退房了。”
  “发生什么事了?”苏慈皱着眉头问到。
  “小的该死,小的该死,昨日有得罪客官的地方,还请客官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吧。”说着那小二竟是跪着磕下头来,再见其他人也离他们离得远远的。
  “小二哥,你先起来,我们怎会杀你,请问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木素青凑到那小二身前,却见他一下跌坐在地板上,“昨夜,昨夜,飞林山庄的大公子死了。”
  “死了?”四人齐口同声地问到,可是这与她们又有什么关系,倒是木素青一脸的惊愕,她是恨极了那人,可昨夜她和慈儿都未曾出过这房门,看这小二哥的模样,莫不是以为是她们所杀的。
  “那小二哥又如何断定我们就是杀人凶手?”
  “那大公子死相极其残忍,白书生说是青衣门又重出江湖,且,且还将那大公子的下身割了去,今日一大早,就有客人说青衣门的人就住在我们客栈里,其余的客人都吓走了,我想昨日姑娘对那大公子如此仇恨,姑娘饶命,那大公子作恶多端,平日就欺压民女,死有余孤,还请姑娘们早些离开吧,这事很快就会传到鬼畜林,姑娘们还是走吧,小店还要做生意呢?”
  “素青,这是怎么回事?”裴琳琅半天没听出头绪。
  “我们先行离开吧。”木素青回转身,拉过苏慈就走,正碰上抱着华洛熙的华子轩,他脸上淡淡的,什么话都未讲,只牵过马厩中的马。
  却见木素青等人都已蒙上面纱。
  “鬼畜林的人已经发现我们从另一通道下山了,二师姐曾说害她的人脸上有一道疤。昨夜,昨夜,那人从龙凤楼出来我就见着了,可是并不是我杀的,这人究竟是谁呢?为何还嫁祸给我们青衣门身上。”木素青在马车里向几人说着,华子轩说是怕有危险将至,于是独自乘白马在前面巡视着。
  一路上,马蹄飞驰着,忽的,有异样的马蹄声向这边冲来,声音忽远忽近,华子轩凑在马车上,“似乎有人过来了,大家小心。”
  话未毕,却有两匹红马屹立在当前,那华子轩的黑白二马像见到故人般的嘶叫起来,兴奋之情,差点没把木素青她们给摔下来,好漂亮的马,竟是和他的黑白坐骑有得一拼,华子轩不由地多看了几眼。
  “二小姐,终于让我们找到你了,你还要躲到什么时候?”那红马上的红衣少女朝马车里嚷到。
  这哪里来的二小姐,车里几人都面面相觑,熙儿小手扯开帘子,“好漂亮的姐姐。”苏慈一巴掌将他抱了回来,“小色狼,是敌是友都非不清,你小心以后死在漂亮女人的手里。”
  “那你也会死在漂亮女人的手里的。”华洛熙回了苏慈一句。
  可这马车中却只有一人缩到了裴琳琅的身后,拿着那绸缎般的衣袍捂着脸。
  “段小宁,你骨头是软的吗?”这人一天像蛇似的,缠在她身上,裴琳琅怒其不争地瞪着眼前那人,她曾经在一日之内盯着这人看了好几个时辰,却还是没能想明白自己怎会和这样的人纠缠在一起。
  “琅琅,我肚子痛,你让我蹭一会儿。”
  “二小姐,此次我们交不了差,馆主说我们也不用回去了。”
  “你走了这么久也不想念灵儿和诺儿吗?”
  红马上两个红衣少女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段小宁捂住耳朵,将脸埋在裴琳琅的胸前,“没听到,没听到。”
  “馆主,二小姐,她,就在马车上不肯下来。”
  “段小宁。”婉转柔和的声音响起,却是其中一个红衣女子捏着嗓子喊道。
  “啊”段小宁终于从裴琳琅的胸间抬起头来,掀开帘子,就立马被两只手给扣住了。
  “二小姐,对不起了,馆主吩咐过,我们只好出此下策。”那红衣少女,分明是扣住了段小宁,可是自己眼眶却红了,就连一直冷清的华子轩也不明就里,不知这三位演的是何出戏。
  “灵儿,你居然又使诈,姐在哪儿呢?你又骗我。”段小宁连挣都不挣脱,只软软地躺在灵儿怀里,那是她熟有的气味,是家的气味。
  “馆主来了二小姐你就死定了,还在这嬉皮笑脸的。”
  “这两人是谁?”裴琳琅从马车上下来,冷着一张脸问道,段小宁一个正身,急忙从灵儿身上站起来,“琅琅,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们霓裳馆的灵儿和诺儿。”
  “你不说你们霓裳馆只有你和小君两个人???”就连木素青也诧异地望着她。
  “什么?两个人?二小姐,我们霓裳馆人丁兴旺得很,好不,你会被馆主抽死的,你。”看来这人平日也没啥威望,就连这两个红衣少女一口一声二小姐喊着她,却从来没有主仆之分的。
  “段小宁,你有很多的事瞒我们?”木素青不咸不淡地说到。
  “这两位一定是青衣门的木姑娘和裴姑娘了,我们馆主说了,要特别感谢贵门对二小姐的照料,详情还请各位移步。”
  “移步尚早,段小宁……”
  “好了好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别动气,一定别动气,我和小君都是霓裳馆的人,只是,只是我不是霓裳馆的馆主罢了,馆主是我姐水霓裳,那日断情前辈让我将所有的东西交与素青之后,我,琅琅,其实,那一日,我就对你动心了,所以,所以,才会跟着你们上青衣门。”
  就连熙儿都开始翻白眼,这情话也太露骨了些,难怪他总是听到龙婆说爹爹,一点都不会对女孩子说情话,是不是这样娘亲才不愿原谅爹爹的呢?
  “娘亲,你也喜欢这个听这些话吗?”
  “什么?”木素青兀自陷入段小宁那一袭话里。
  “娘亲要是喜欢,爹爹不说,我替爹爹说,好不好?”
  苏慈实在不愿再听到他唐僧似地赘述,抓过华洛熙,扳过他的脸,埋进自己的衣服里。
  “时日不早了,我们早些启程吧。”那红衣少女抓过段小宁,却抓了一手的空,却见她们那二小姐已经贴在裴姑娘身后。
  “琅琅,你听我说,我不是,不是故意隐瞒的。”
  “段小宁,你刚躺那女子身上算怎么回事?”裴琳琅怒不可支地顺着剑柄就给那人额上砸去,“咣当”一声,那傻子竟是不躲,额上立马起了一个大包。
  “说你傻你还真傻啊,你怎么不躲?”裴琳琅脚已跨上前一步,却又呆立在那儿。
  “我们先行吧,等她两人纠缠完,可能已经日暮西下了。”木素青抱过华洛熙跨上马车。
  “不行,一会我们二小姐又不会回去了。”
  “放心吧,有师姐在,她不会跑了。”
  却说那几人走掉之后,只留了那红马在一旁,段小宁栖在裴琳琅身子上,稍稍用了用力,就将裴琳琅按压在了地上,将脸埋在裴琳琅胸间,“琅琅,那是伺候我的灵儿和诺儿罢了,我对她们没有非分之想的,别不信我啊。”
  裴琳琅冷哼着从她手里挣脱出来,手指一抚,却碰上她额上的包。
  “疼”段小宁痛呼出声。
  “忍着。”
  “哦。”于是她真忍着,只轻轻将自己额头遮挡着,在裴琳琅脸上轻啄了一口,“我们快些跟上去吧,一会我姐姐亲自出动,琅琅,你就得守寡了。”
  “你怎么那么怕她?”
  “见了就知道了。”

  青楼老鸨出场

  木素青见到水霓裳的时候是这样的,她们连日赶路,不知何时竟是到了卫城,灵儿将几人带入卫城最出名的龙凤楼里,在一个厢房内,木素青第一次见到那样的女子,却只见她一手枕在脑后,一手懒懒地扇着扇子,因一旁的火炉正旺,这大冬天的,竟是热到了这样的程度,案塌旁温着一壶酒,可见那女子模样,似乎又有些不胜酒力,那吹弹可破的脸微红,见脚步声越来越逼近,气息有些急促,那罗裳似火,肌肤如雪的女子松松挽着的云鬓竟有些凌乱,可这样的光景却更添了些妩媚的神情,眼眸微闭着,像一朵熏醉的莲花,手中的折扇似有若无地摇着,那份妩媚中又平添了些许慵懒之气。
  “馆主,二小姐回来了。”灵儿低声像水霓裳说到。
  “嗯”却见那女子就连眼眸也未曾抬起来,那张脸上只带着轻适的浅笑,约莫过一会儿,才微微抬起眼眸,那眼眸飘忽难捉,似有若无,那双眼眸里柔媚得就快拧出水来,众人都被这眼神电到如针般定在那儿,却只见她微微地拿过一旁的短笛,那笛音轻飘飘的,却每一声都掷地有音,那玉指微微向上翘起,笛音清清脆脆,像在风中被叩响的环佩般令人心驰神往,忽而那笛音一转,靡靡之音,又显得有些凄凉哀怨,那种靡媚的音调中仿佛要将人吸了魔去,绵绵入骨,苏慈只觉得全身软得厉害,这女子,竟是比段小宁还祸水的厉害。
  音毕,她将短笛放在一旁,望向段小宁,“宁儿,是有多久没听到这首曲了?”
  “姐姐”段小宁厚着脸皮跑过去,挨着水霓裳。
  “一会再处置你。”随后水霓裳罗裙微步,颔首浅笑着往木素青这边走来。望向木素青的时候,竟是柳眉轻挑,眼波流转,“这位该是青衣门的木妹妹了。”
  “水馆主好。”木素青礼貌地回到。水霓裳纤手柔柔一伸,将木素青拖起来,“木妹妹见外了,都说青衣门第十代掌门人貌若天仙,柔情万缕,特别有一种清雅高华的气质,今日一见,还真是让人为之一魄。”
  谁见过当面夸人夸得这样好的,而且这样的溢美之词还是出自同样是女子的口中,木素青有些羞赧,还来不及回应,却见她已走到苏慈面前。
  “这位姑娘该是木妹妹的那个小徒弟了,不羁任性,调皮捣蛋,不学无术,幽柔步天下无人能剩,自与妹妹一起合练冥冰神功后,也是可入武林五十强之列了,这一身公子打扮,倒是俊俏的很。”
  “青衣门中的火神该是这位裴姑娘了,如若我们家宁儿有得罪之处,还请裴姑娘多多包涵。”
  “火鳞堂华堂主,原来传闻中的不与孩儿分离半步竟是真的,这番远来大楚,熙儿可受罪了。”
  “水姐姐好。”华洛熙这厮从来就没有好人坏人之分,尽管龙婆一再地嘱咐过,漂亮的女人都很危险,可他一如既往地亲近着。
  “真乖”水霓裳捏了捏华洛熙的面颊,“灵儿,带各位客人去东厢洗漱,晚膳时再和大家闲聊,霓裳现在还有些家事要处理,洛儿,把二小姐带到内堂去。”
  “遵命。”
  “姐,我都已经回来了,你从轻发落吧。”裴琳琅在门外都听到了段小宁的嚎叫声,不由地有些担心,想要返回身去,木素青按住她:“师姐,那是人家的家事,我们还是不要插手为好。”
  “可是段小宁?”
  “没事的,水霓裳有分寸的。”木素青拍了拍裴琳琅的手背,回眸一看,却正遇上向门外投来一抹目光的水霓裳,只见她红裙翻飞,那双玉足轻启,柃着段小宁就上了内堂去。真是不得一见的美人,却说这大楚的天下真是各色各样的人儿都有,这才下山两日罢了,水霓裳竟对她们的事掌握得如此清楚,竟连师姐和段小宁的事情都深知,那她是否又知道飞林山庄那件事?又怎会知晓她们的行踪呢?木素青陷入一系列的疑惑里。
  却说那内堂,水霓裳待外人走之后,就将段小宁扔在床上,趴光了她的衣裳,“诺儿,添些火。”
  “姐,人家会害羞啦。”段小宁扭捏到。
  “害羞个头,你给我趴好了。”只见她一寸一寸地检查着段小宁身上的肌肤,从上到下,再从下到上,只见那光洁嫩滑的肌肤真没受到任何的伤害才肯作罢,“诺儿,给二小姐穿衣。”
  “小君呢?”
  “她随文之笙上天山找冰水宫去了。”
  “荒唐。”水霓裳一掌拍在琉璃桌上,“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君就是被你带坏的,你跪下。”
  “哦”段小宁穿戴整齐后,齐齐地跪在内堂中央。
  “诺儿,来如鞭来。”水霓裳重落回座椅上,淡淡地吩咐到。
  “馆主……”诺儿见这次馆主是真的动气,竟要用如鞭来处置二小姐。
  “你再替她求情,那就由我来亲自执法吧。”
  诺儿低下头,走回里间,从抽屉的锦盒里拿出如鞭,二小姐,你只有自求多福了。
  “姐,别太生气了,我都回来了,生气会起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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