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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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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儿的乳母谢氏被碧珠赶了出去,长乐的乳母陶氏如今还在场,看着碧珠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几步上去把奕儿和长乐抱在怀里,朝碧珠怒道:“这位姑姑你到底会不会带孩子!太子和公主哭成这样,你也能说出那种话来!他们两个这么小,能听的明白吗?你指望一岁大点的孩子能有多大的能耐?”
碧珠眉目一怔,旋即说到:“我好像忘记告诉你了,太后差我来管教太子和公主,你们这些乳母也就没什么用处了,太后说了,我的话就是太后的话!你快些出去,我要管教太子和公主,旁人不得在场,方才居然忘了让你出去,真是疏忽。”她一边说着,一边朝陶氏走过去,“把孩子给我,你出去!”
陶氏神色怒意更大,碧珠瞪她一眼,“你难道想抗旨!”
陶氏抱着两个孩子退后几步,说:“你这种人有什么资格管教太子和公主,我就算抗旨又如何!你出去,这里是凤栖宫,还轮不到你管我!”
许是碧珠从来就没人敢这般对她说过话,神情有几分错愕,但是很快的回过神来,眼睛一眯,哼笑道:“当真是不知好歹,罢了,我也不说你了,你就在旁边看着罢,把太子和公主给我。”
作者有话要说:请随意吐槽太后o(* ̄▽ ̄*)?
谢皎皎、感叹号君的地雷=3=
102
【又是往事】
秋萱听着里面传来的声音;一脸小脸黑的彻底,回头看向皇后;却见她神色自若;只眉间隐有隐忍;看来也是强忍着不发作。
秋萱就奇了怪了;不是说这位碧珠是在太后身边待了十年的老人么?怎么会如此嚣张的对待太子和公主。这个宫里皇后圣宠不衰;皇上有多宝贝这两个孩子阖宫皆知,就算是授了太后的命令管教太子和公主;作为一个宫里的老人,说什么也不会犯这种低级的错误。
因为碧珠根本就不像一个宫中老人,反倒像是一个刚刚入宫没有多久;完全不了解情况的宫女!
秋萱又是一愣,是呀……碧珠这个名字,她怎么没听过?
有这个疑惑的不止秋萱一人,萧君雅同样在思索碧珠这个人,她入宫五年,没听说过太后身边还有一个叫碧珠的。
此等嚣张的态度,会是一个跟在太后身边十年的宫中老人?
春分瞧着皇后沉着神色不知在思忖什么,又听见里面传来的孩子哭声,神色不耐,再也忍不下去,抬脚就要往侧殿去。
萧君雅一个眼色递给青竹。
“站住,所有人都好好站着!”萧君雅声音肃然,沉静至极。
青竹得了眼色之后忙上前把春分拦住,春分蹙眉,黑着脸回头看向皇后,“娘娘,这个碧珠根本就不是这宫里的人!”
萧君雅说:“稍安勿躁……她总归是太后拨来的,就算不是宫里的又如何,毕竟太后可是说了,碧珠的话就是太后的话。”说到最后,语气中带有一丝讥讽。
“再等等,如意已经去请皇上了。”青竹拉住春分的手腕。
这道话一落,外头小贵子就跑了进来,“娘娘,皇上来了。”
苏珩大步流星的踏进凤栖宫,眉心紧锁,一进来就见萧君雅坐在座上微垂着头,双眼阖起,眉心微动。
“这是怎么了?长乐和奕儿怎么会哭成这样?”苏珩几步走到萧君雅面前,神色已是震怒,目露焦急的看着一动不动的萧君雅。
秋萱听见这话,当即跪在地上哭道:“求皇上救救太子和公主,太后拨了一位姑姑来帮娘娘管教太子公主,哪知那姑姑来了凤栖宫就直去了太子和公主的寝殿,把太子和公主惹得大哭不止……”
秋萱这话将将一落,就见陶氏抱着两个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孩子跑了进来,她看见皇上,眼睛亮了一下,“皇上,那人简直就是个疯子!如何能管教太子和公主?”
陶氏一来,殿里人立马骚动了起来,奕儿的乳母谢氏几步上前把奕儿抱了过来,轻声哄着,陶氏抱着长乐站在皇上一侧,一脸的怒意未消。
本以为碧珠会形象全无的冲进来,哪知碧珠平静着神色,迈着细碎的小步走了进来,低垂着眉眼,朝前面俩人福身,“奴婢给皇上、皇后问安。”说罢,稍稍抬起脸来,眉眼低垂。
苏珩眸色一滞,旋即目光锐利的直视着她,话里怒意明显,“怎么是你!”
碧珠听出皇上话里怒意,愣了一下,旋即抬头,目光柔和的看着眼前的人,说:“太后说是思念奴婢,特将奴婢从宫外接了进来,说让奴婢帮着皇后管教太子和公主。”
萧君雅幽幽将眼睛睁开,看着一脸怒色的苏珩和神色柔和的碧珠,眼中沉色一掠即逝。
殿里气氛倏然诡异了许多,加上两个孩子的哭声,可谓是即凝重又微妙。这个碧珠和苏珩以往是认识的,而且关系或许还不一般。
苏珩怒气冲冲的朝碧珠冷笑,“六年不进宫,你胆子愈发大了!在外面待得久了,是连宫规都忘了么!”
碧珠愣住了,续而明白过来他说的应该是她弄哭太子和公主的事,她蹙眉,抿了一下唇,毕恭毕敬的说:“皇上息怒,奴婢刚入宫不过三天,还没来得及熟悉一遍宫规,或许有做的不对的地方,还望皇上恕罪。”
碧珠说着场面话,完全不知道悔改,她低着头掩住眼里的不甘。“太后交代奴婢,要好生管教太子和公主,把太子、公主弄哭非奴婢所愿。只是这乳母陶氏,频频出言辱骂奴婢,若只是骂奴婢也就算了,可太后说了,奴婢的话就是太后的话,这乳母骂奴婢,岂不是对太后的大不敬。”
在碧珠心里,皇上待她是不同的,若不是那时连可欣从中干扰,动用了家族势力让她提早出了宫,否则她早就成了皇上的妃子,哪里会在外面苦难六年。
碧珠八岁那年入宫,因为一番巧合入了凤栖宫,在那儿一番拼搏,终于在十四岁那年成了现今太后的贴身宫女,碧珠聪明伶俐,俏皮可爱,很得当时太后的喜欢。当时苏珩还未登基,太后也还是皇后,苏珩往来他母后那儿,对碧珠也熟了起来,碧珠性子活泼俏皮,苏珩对她颇有几分好感。
后来被连可欣知道苏珩在宫里还有这么一位红颜知己,当即就动用了家族势力,硬是给碧珠按了一个错处,让太后把她打发出宫了。
那会子先帝身子愈发不好,苏珩忙碌,太后心情也不好,碧珠的事谁也没有那个心思去问,太后一挥手就把碧珠打发出宫了,所以,当时仅十八岁的碧珠还未到规定年龄就提前出了宫。
这也因此断送了她当宫妃的梦。
苏珩哪里还记得以往碧珠带给他的心动,现在满心都是愤怒,他目光锐利的盯着碧珠说:“太后是罢!既然是太后派来的人,朕确实不好动!”
“来人!”苏珩冷喝一声,“将碧珠带上,随朕去一趟景仁宫!”
听见这句,萧君雅才起身,拉了苏珩的衣袖,低声说:“皇上,不可。”
苏珩微怔,回头见愁容满面的萧君雅,反手握住她的手,轻声安抚道;“你莫怕,这事本就是母后不对,让你和孩子受委屈了。”
奕儿和长乐已经不哭了,各个红着眼睛趴在乳母肩上,苏珩心疼的看了两个孩子一眼,回头冷冷剜了碧珠一记。
碧珠已被段明旭制住,她眉心微蹙,有些茫然的看着皇上,那人神色阴郁,眸色阴鸷,薄唇微抿出一个淡薄的弧度,哪里还是自己记忆里对她温润一笑的少年!
碧珠懵了,不是说皇上不喜欢皇后吗?不是说皇上不是心甘情愿的封大皇子为太子的吗?
太后当初信誓旦旦的对碧珠说,她这是替皇上效命,以后少不了她风光的时候。
可是如今是怎么回事?皇上完全不像是在走场面,是真的发怒!
碧珠出宫之后过的就是替人打工的日子,整天吃了上顿没下顿,还要预防人牙子将她卖进青楼,日子过的别提有多苦。其实以碧珠的姿色和聪明,完全不用过这种日子,最差的也能进大户人家当丫鬟,好点的可能直接就被人收了房了,但连可欣做事做的足,她没把碧珠弄死,而是让她过足了苦日子,一辈子都别想有好日子过。
所以,生活在这种环境之下的碧珠,哪里知道皇后隆宠不衰,更不知道皇上有多宝贵皇后所出的两个孩子。
碧珠还记得那人从一堆穷人堆里把自己找出来,问她是不是在太后身边侍候过的碧珠,她点头之后,那人就说太后很是想念她,要接她入宫。
阔别了六年的皇宫,她碧珠终于回来了!此后再也没有苦日子过,只要替皇上收拾一下皇后和皇后的两个孩子,皇上就会纳她为妃。
这是太后亲口说的!
可是如今呢?
碧珠呆呆的跪在地上,看着太后眉目肃然,语气严厉的朝她说到:“哀家让你帮着皇后管教太子和公主!你却把太子公主弄的不哭不止,碧珠你这是对皇子不敬!你眼里还有没有哀家!”
太后坐在正殿凤椅上,左手拿了一串翡翠佛珠,眉目肃然,气势逼人,几乎压的殿里人大气不敢喘一口。
苏珩坐在一边的椅子上,完全没被太后气势所压,他沉着脸色问太后,“母后是什么时候将碧珠接进宫来的?朕居然都不知道。”
太后凝眸看向苏珩,面不改色,“皇帝可还记得六年前那出事,哀家这些日子偶然想起,觉得那事情有些蹊跷,碧珠许是被冤枉的也说不定,所以才差人去找碧珠,找着碧珠之后就将接进宫来了。不过三天的时间,哀家还未来得及对你说。”
苏珩唇角牵起一抹意义不明的笑,“这么说,碧珠做的那些事情,母后都不知情了。”
太后眉心微微一皱,旋即舒展开来,她沉声问苏珩,“皇帝这话是什么意思?”
苏珩摇头笑笑,“没什么意思……”他侧目看了一眼呆愣依旧的碧珠,续而看向太后,面色淡淡的说到:“母后,在凤栖宫时,碧珠说……她的话就是母后的话,所以这碧珠才如此胆大妄为,对朕的两个孩儿不敬。母后,碧珠是领了您的吩咐去的凤栖宫,又有您之前的那番话在,朕确实是不好处理。”
太后依旧一副沉静模样,她左手握着佛珠,声音里透着一股凌厉,“是哀家疏忽,还以为碧珠是以往那个聪明伶俐的碧珠。”
苏珩挑挑眉,眼里有亮光一闪而过,唇角勾起一抹淡笑。
太后已经不想在耽搁时间,冷着目光看向底下碧珠,说:“韩季,碧珠对皇子不敬,滥用哀家给她的权势,按宫规处置了她,然后放她出宫。”
103
【母子两人】
碧珠一听这话;立马慌了神;她恐慌的看着太后;张口道:“太后!太后您在说什么?我做这一切不都是按照您的吩咐么!”
太后眉头一皱,威严迸发,只一瞬又成了一副沉痛模样;“碧珠啊碧珠;哀家还以为你是以往那个聪明伶俐的碧珠;没想到六年时间;你却变成如今这个模样。”
这话说的沉痛,神色中流露出失望来;“罢了罢了;不说了;韩季还不快把人带下去。”
韩季应了声;招手叫上来几个太监。碧珠神色惊慌,她欲要站起身来,手却被人一下子狠狠的反折在了背后,所有的挣扎都比压制的死死的。
碧珠抬脸看向太后,目露不解和怨恨,“太后你骗我!你骗我!”
太后目露不忍,左手捻着佛珠,微别了脸,抬起右手摆了摆,“快些带下去。”
碧珠不死心的又看向皇上,“皇上,皇上救救碧珠!碧珠是被骗的!皇上——”
所有话语戛然而止,碧珠嘴里被塞上了一团布,嘴里发出一连串的“呜呜”声,极快的就被人拖了下去。
期间苏珩没有看她一眼,太后亦是。
殿里再次陷入了寂静,苏珩端起手边的茶盏,饮了一口,淡淡道:“母后没有什么话要对儿臣说吗?”
太后阖着的眼睛缓缓睁开,凝看了苏珩片刻,才沉声道:“皇帝想说什么?”
苏珩笑,搁下手里茶盏,“关于碧珠,母后没有什么要对儿臣说的么?”
太后神色沉了下来,她凝视着苏珩,说:“你莫不是认为碧珠的此番行事是哀家授意的?”
苏珩笑笑,没有说话,眼神却像是说了“是”。
太后一脸沉痛的闭目,失望的摇摇头,叹息道:“珩儿,哀家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信那贱婢的话也不信哀家。”
苏珩闻言温和一笑,“母后怎会有如此想法?”他微微垂眸,端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然后递给太后,笑凝着她说:“其实朕确有一事不明,还望母后告知。”
太后眉目皆沉,伸手端过茶盏,没有饮用,只是搁在了桌上,说:“是什么?”
“不明白母后为何近日处处针对君雅,她入宫这些年,可有一处做的让母后不喜的地方?”苏珩语气清淡,直直的看着太后。
太后眉心一动,说:“皇后入宫这些年,处事周全,并无任何不妥的地方。”
苏珩神色依旧淡淡,问:“那母后是不喜君雅何处呢?”
太后一怔,沉着眉目说:“哀家何时不喜皇后了?”
苏珩道:“母后,今儿个儿臣就在这儿替君雅讨个公道了。”
“诗云是您侄女,儿臣的表妹,您疼诗云胜过君雅,朕也一直把诗云放在手心里宠。但是诗云那个脾性您也是知道的,她善妒,心思缜密,城府深,私底下的小动作母后怕是比儿臣还要清楚。当初册封她为贵妃时,朕特意赐了她‘婉’字,就是希望她能够对得起她这个封号,可是如今呢?母后您看,她担得起‘婉’这一字吗?”
“朕本以为她有了孩子,做事多少为会孩子想想,但瑞儿那个身子……”苏珩一顿,眉心微皱,叹气一声,接着说:“如今奕儿已是太子,她就不要肖想什么太子位了,更不要肖想皇后的位子。母后若是一味的拿这些东西宽慰她,只会使她愈加认不清现实,诗云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这些东西毁了自己。”
“母后若是因为诗云的缘故,处处难为君雅,还望母后今后就此停手。”
太后眉心微微一动,复又极快的平静了下去,若无其事的看着苏珩,缓缓道:“自皇后入宫以来,哀家待皇后一直都是问心无愧,虽说待诗云,哀家或许有些偏心,但哀家也没说亏了皇后什么。哀家实在不懂你是怎么说出这么一段话来的。”
太后这话说的拐弯抹角,但苏珩还是听出了里面的蕴藏的深意,这是在说萧君雅向他告小状,说她被太后欺负,所以他这个当儿子的才来景仁宫质问他母亲。苏珩眉眼微沉,说:“如今这殿里就儿臣与母后两人,母后说话大可不必如此。”
太后揣着明白装糊涂,“哀家对你说话,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这回咱娘俩既然提了你那媳妇,那就把话说明白了也无妨。”
苏珩皱眉,未置一词,只静静的看着太后。
“珩儿,母后问你,你当初立萧君雅为后是为了什么?”
苏珩眉目沉了又沉,“自然是为了牵制定国公府。”
太后说:“是,你当初也是这么对哀家说的,否则哀家早让你立了诗云为后,而不是萧君雅。最初几年,你待萧君雅不温不火,也曾有过一段时间你独宠她,其余时间你哪里管过她?那些时间,若不是哀家宽慰着她,处处提点着她,哪里会有她现在的风光?珩儿,哀家不管你现在是真喜欢她还是做做样子
,你莫要忘了你一开始的想法。”
苏珩面沉如水,又听太后继续道:“如今定国公府极得你重用,哀家亦是不晓得你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只希望你想明白,定国公府究竟能不能得你重用,他会不会反过来扑咬你一口。”
苏珩沉着脸色,半晌没有说话。
“定国公府……儿臣信得过。”良久后,苏珩目光定定的盯着太后,语气坚定且带了一股子释然,“无关君雅亦无关任何一个人,这些年来,定国公府的行事做派,儿臣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人都是知子莫若母,儿臣性子多疑,想必母后也是清楚的,既然儿臣肯信任定国公府,那必是做了一番周密的调查,对定国公府的行事做派很是满意,所以母后大可放心。”
太后像是没有料到苏珩会说出这么一段话来,当即目露震惊,但很快的又如无事人一般沉定了下去,缓缓道:“你既然这么说,看来是哀家多虑了。”
太后神情稍稍缓了缓,又说:“你既然说做足了调查,那必也知道萧君雅和简云鹤的事情了罢。”
苏珩眸光平平淡淡,并没有因为太后的话起一丝波澜,他笑道:“君雅做她的皇后,云鹤做他的朝臣,这俩人君是君,臣是臣,没有任何逾越的地方,母后是在担心什么?”
关于萧君雅和简云鹤的事情,早在一年前简云鹤就如实告诉了苏珩,那日里,这俩人不止说了苏璟的事情,简云鹤更是向苏珩坦白了他与萧君雅年少时的事情,并且毫不保留的告诉了苏珩自己曾经喜欢过萧君雅。
苏珩原以为他为气愤会发怒,谁知他听后,对简云鹤愈发的欣赏赞赏了,这样的人若能成为自己的得力臂膀,着实是再好不过了。
虽说萧君雅在简云鹤一事上骗了他,但苏珩知晓她这样做的原因,并没有因为这事迁怒于她,也没有告诉她简云鹤已向他说明了一切,而是此后待她愈发的好。
“珩儿!你糊涂啊!”太后重声一叹,眉头似打了结,一脸沉色的说到:“当初若不是那简云鹤远走,萧君雅早就嫁给了他!这后位哪里轮得到她坐!她与简云鹤两情相悦已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哀家可是听说定国公和他夫人都早已认定了简云鹤是他们女婿了,珩儿你可有想过这是到了何种地方才会默认了他女婿的位置!”
苏珩双眼如一汪深潭,无半丝波澜,他轻轻缓缓的说到:“母后,简云鹤于君雅而言,是她的过去。正如连可欣一样,她也是朕的过去。都已经过去了,作何还要想?”
“你……”太后蹙眉,后又重重一叹,她垂下脸,面露疲倦的摇了摇头,“罢了罢了,哀家不说了。大约哀家再说一百遍,你也是那一个回答,不听也罢!”
苏珩面不改色,说到:“母后的意思儿臣都懂得,母后是为了儿臣好,儿臣都懂。但儿臣恳请母后,莫要再因为那些有的没的事情难为君雅了。”他一顿,复温润一笑,眼里有蓬勃的暖意,“其实儿臣心里清楚,若是母后真的对君雅不满,怕是早就告诉她简云鹤的事情了,而不是像现在这般对儿臣说起了这事。”
太后一愣,觉得有些语噎,苏珩这话无疑是断了她找萧君雅麻烦的心思。
简云鹤于太后而言,是一张大牌,是到关键时刻来压制萧君雅的,而苏珩的话却让她不得已的弃了这张牌,若她还难为萧君雅,那就是低了她身为太后尊贵的身份。
太后心里苦笑连连,没想到一个碧珠让她和苏珩之间有了这么一段谈话,原想用碧珠试探一下苏珩对萧君雅的态度,没想到……苏珩是对萧君雅真的上了心,连带着定国公府也渐被他信任。
太后叹口气,直视着一脸平静的苏珩,道:“皇后的好,哀家看在眼里,心里有数。”
这算是向苏珩妥协了,毕竟再说下去,太后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苏珩温和笑笑,摩挲着拇指上的玉扳指,直看着太后说道:“母后能这样想,儿臣也算是放了心。”
太后微微阖目,左手捻着佛珠,叹息一声,“你先回去罢,同你说了会子话,哀家也觉得累了。”
听了这话,苏珩自然不会多留,他唤来明慧好生照料太后,这才转身离去。
直到离了景仁宫,苏珩一直挂在唇角的浅笑才逐渐平复下来,眸中有冷意一层层的漫上来,他唤来孙得忠,问:“碧珠呢?”
孙得忠弓着身子答道:“回皇上,已经杖责完放出宫了。”
“差人解决了她。”苏珩冷冷抛出一句话来,而后往凤栖宫的方向去了。
孙得忠额头沁出了冷汗,回头交代小吴子去找段明旭,自己忙不迭的上前追皇上去了。
而在景仁宫的太后也交代了韩季差人去解决了碧珠,若是让她得知苏珩说了和她同样的话,就不知做何感想了。
苏珩直到到了凤栖宫那时脸色才算缓和了下来,他在凤栖宫门前站了大半晌,才抬脚走了进去。
104
【朕喜欢你】
就在苏珩去景仁宫的这段时间里;高姑姑已经告诉了萧君雅关于碧珠的事情。
高姑姑是凤栖宫里的老人,一直掌管的都是凤栖宫里的花草事宜;平日里并不引人注目。这回出了碧珠的事,小全子才向皇后提了这人;这才将她召来问了一问。
高姑姑此人虽然不引人注目;可一双眼睛内含沉定和洞明,让人不容小觑,连萧君雅见了都暗自称奇;没想到凤栖宫里还藏着这么一人。
碧珠以往在高姑姑手底下做过事;高姑姑对她也很熟悉;于是一五一十的把碧珠的事情告诉了皇后,甚至连皇上对碧珠有过好感这事都一并交代了出来。
至此,萧君雅才算明白,为什么碧珠对苏珩会是那么一种娇柔的态度了,敢情碧珠还做着春秋大梦,以为苏珩还喜欢她。只怕是她被太后当枪使了都不自知。
萧君雅犹自在想着碧珠的事情,外面就一声通报,皇上来了。
苏珩满面笑意,不急不缓的步入殿内,他一手托住了萧君雅的手臂,笑说:“不是都说了,这些虚礼以后就免了吗。”
萧君雅笑笑,只那笑容未达眼底,看在苏珩眼里有些强颜欢笑的意思,苏珩神色稍有一滞,握住她的手,携着她入了内殿。
奕儿和长乐已经被哄着睡下了,苏珩攥着萧君雅的手走到床边,挨个好好看了看孩子,后转头贴近萧君雅的耳朵,低声说:“好了,别生气了,朕已经和母后说明白了,往后母后不会再难为你了。”
萧君雅微微抬眼,抿一抿唇,复又低下头去,喃喃道:“母后哪有难为臣妾,皇上多心了。”
苏珩听后一笑,长臂一伸将萧君雅抱进怀里,“你脸上都写满了不开心几字,还哄朕?”
萧君雅靠在他怀里,咬了咬唇,含糊道:“母后是老辈,做什么说什么,都是有道理的,倒是我不该……”
这声音极轻,含糊在唇齿间,但苏珩还是听的清楚。
他拍了拍萧君雅的肩膀,轻声道:“你做的很好,朕很满意。不论是身为皇后还是为人|妻子,君雅都非常出色,朕很欣喜老天把你给了朕。”
闻言,萧君雅惊愕抬头,苏珩朝她一笑,拉着她走到了梳妆台前,他目光在桌上一扫,后拉开几个抽屉,最后终于找着了那支珍贵的凤钗。
他拿起来举到萧君雅面前,轻小了声音说到:“君雅,朕当初把这凤钗送你时可是说了让你日日戴着,如今你有多久没戴过着凤钗了。”
萧君雅眉心一蹙,说:“这凤钗太过华丽繁复,日日戴着不显得好。太后说的对,臣妾为皇后,岂能如此奢侈,实在难为后宫表率。”
苏珩闻言一笑,说:“此钗不仅注入了朕的一番拳拳之心,更是代表了朕对你的爱意和一腔深情,于朕看来,它是丈夫送给妻子的心意,无关奢侈无关凤仪,它只是朕的一片心意。”
他将手搭在萧君雅的肩头,让她好生坐在了梳妆台前的椅子上,萧君雅目光露出赧颜,看着镜子里的苏珩一手拿着凤钗,一手取下她发上的簪子和发钗,苏珩认真着神色,拿着凤钗在她发上比了比,觉得不合适又换了个地方,最后终于在一处斜插了进去。
苏珩笑的十分满足,看着镜里女子如花的娇靥,苏珩俯首下来在她颊边轻轻一吻,小声感喟道:“君雅,朕喜欢你。”
萧君雅一怔,倏然回神,她猛地一转头,发上簪上的流苏发出细小的声音。
苏珩趁机勾住她的下颚,含着她的唇瓣,一番深吻才作罢。
苏珩明显情动,萧君雅却被苏珩这番举动惊的不轻,她伸手推拒苏珩,眼睛□向床榻,睁大眼睛正色说到:“皇上,孩子还在睡觉。”
听了这话,苏珩咬了呀牙,低头狠狠亲了她的唇一下,后大步走了出去。
萧君雅还在郁闷这么回事,不消半刻,春分和青竹便笑的一脸暧昧的走了进来,把奕儿和长乐抱走了。
苏珩这才大步走了进来,眸里带着明显的情|欲,他勾唇一笑,带了几分邪气,“好了,现在没人阻碍我们了。”
萧君雅还未回过神来就被他一把扯过去打横抱在了怀里,她惊声一呼,“皇上,现在是白天!”
苏珩全然不理她,直接将她搁在柔软的床榻上,随手一勾,帷幔便落了下来。
矜贵的绸衣被他一件件的扔出了帷幔外,头上发饰也悉数被他丢了出去,只那支凤钗搁在了床头边。苏珩就像一个被禁欲许久的人,她即刻就被剥的精光,被他压在身子底下。
苏珩动作既激烈又疯狂,萧君雅感觉自己像是一条在海浪间失了控制,只随着海浪颠簸起伏的小船,海浪起伏不断,她也是颠簸不断,似乎永远也无法归于平静。
一番云雨之后,萧君雅窝在苏珩怀里,累的身子软如一滩水。苏珩面色惬意,一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一手以五指成梳,慢慢理顺着她柔软的长发。
萧君雅不敢动弹,只安安静静的眯着眼睛小憩。苏珩在夫妻之事上,一向都是热情如火,即使是以往她不受宠之时,苏珩也能带给她犹如毁天灭地一般的快感,更不用说如今的她圣宠不衰,苏珩在这事上更是下足了功夫,每次都是好一番折腾。
萧君雅有些想笑,这些日子以来,苏珩有大半月是宿在了凤栖宫里。
这宫里诸多女人都对皇后红了眼,有些去太后那儿请安的也是晦暗不明的提提,希望太后能出面说说。
太后身子好了没几天就出来这事,自然也是懒得管,就在萧君雅来的时候提了一提,然后萧君雅又好生的再向苏珩说了。奈何苏珩一点也不在意,以往的后宫雨露均沾,现在全然没了。
宫里有子嗣的几人皆是高位妃嫔,几个孩子都是软团时期,十分的招人疼,苏珩看他们的次数自然也就多了起来,没有子嗣的妃子也就赵妃、万充仪和蕙修容能称得上是宠妃,其余的,每月皇上能去她们那儿一次就是天大的恩赐了。
萧君雅抬脸看了惬意十足的苏珩一眼,稍微往外挪了挪身子,却被苏珩揽住腰身一把捞了回来。
萧君雅身子僵了一下,旋即听到上头人笑的邪气的声音,咬了咬唇,决定哪壶不开提哪壶,“皇上,可还记得臣妾前天向您提的那事?”
苏珩眉头微蹙,前天……前天她给他说了什么?好像也没什么啊,前天他不是在带着两个孩子玩么?苏珩是真心想不起来前天萧君雅给他说了什么了,但愿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萧君雅见苏珩蹙着眉头,心知他想不起来了,于是就道:“皇上这些日子以来对臣妾甚为宠爱,可臣妾身为皇后,岂能独占皇上一人的宠爱,所以……臣妾恳求皇上使后宫雨露均沾。”
苏珩眸色清明中掺杂著几分沉色,萧君雅故作不见,又接着说:“后宫恩宠,雨露均沾,才能祥和,若是因为独宠一人,导致后宫平衡失衡,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萧君雅一字一句说的郑重诚恳,苏珩却听的只字不语。
苏珩对萧君雅上了心,近来大有独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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