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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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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公主红着脸蛋,眼神闪烁着往简云鹤那儿看。

十三岁的年龄,太后已经开始替十公主选婿了。以简云鹤的姿容,也不怪乎会看的十公主脸色发红。

若是十公主选驸马,说不定苏珩还真的会同意。只这年龄差了近十岁,估摸着太后也不会同意。

萧君雅又把视线放到萧君雪身上,比之上次见她的娇俏模样,她人倒是沉稳许多,一旁坐着的是苏珩特许前来参加满月宴的崔家三公子崔煜,按苏珩的话说,特意叫来给她过眼的。座上少年英俊,温文尔雅,与萧君雪坐于一处,确实是极为相称。

看着俩人和睦相处,萧君雪时不时的娇嗔他一眼,崔煜则坏笑着□她,往她碗里夹菜,惹得小姑娘脸色发红。看来确实是相处的不错,萧君雪是聪明人,能走出简云鹤给她的阴郁重新接受另一段她可以把握在手的爱情,心性必是得到许多提升。

永安公主笑吟吟的上前凑到了萧君雅身边,说:“皇嫂,我还想看看孩子,刚才我和瑜阳哥哥都没看够,你领我们再去看看罢。”

萧君雅温和笑笑,说:“我去和你哥哥说一声。”

永安神色一喜,“就知道皇嫂你最好了。”说罢,转头朝坐在原位的安瑜阳眨了眨眼,俏皮的很。

不消片刻,萧君雅便带着永安公主和驸马安瑜阳前往凤栖宫,待领了俩人进了宫殿之后,一直跟在后面的安瑜阳从她身边过去,并伸手朝她手里塞了一张字条,神色平静的去追永安了。

萧君雅一怔,下意识的往左右一看,身边没有人,只有她站在垂幔处,手心里攥着安瑜阳塞给她的字条。

春分和青竹随后进了殿来,一人手里端了酸梅汤,一个手里端着一盆凉水,萧君雅问:“你们方才去哪儿了?”

春分说:“方才驸马差奴婢和青竹去拿这些东西,说天气太热,公主身子近来不好,麻烦青竹去打一盆凉水,又差奴婢去拿酸梅汤。”

萧君雅不动声色的“哦”了声,端起托盘上的一小碗酸梅汤喝了一口,放到身边搁琉璃灯的方桌上,说:“你们进去罢,本宫先回宴席了。”

说罢,便举步离了开去,留下春分和青竹对望一眼,续而进了内殿。

殿里无人,萧君雅边走边展开字条

——观星楼

字条上只有这三个字,但萧君雅依旧一眼看出这是简云鹤的字迹,不免的蹙眉将字条攥在手心里,简云鹤这是要做什么?与她这个皇后私会?

观星楼就在举办满月宴的瑶华宫不远处,那周围有一片茂密竹林,论起私底下见面,确实是个好地方。

门口守着的小全子笑眯眯的上前来,萧君雅心头一跳,旋即眯了眯眸子,“你是他的人?”

小全子默不作声,只嘿嘿笑了笑,“娘娘,咱去哪?”

遥想曾经几次小全子在她跟前提建议,说的都是一些深思远虑的话,却没想到他是简云鹤的人。小全子和小贵子皆是跟着王福安手底下的,小贵子在宫里的时间长,是王福安提拔上来的,小全子进宫时间短,能得到王福安注意,全凭他机灵。

是了是了,小全子进凤栖宫的时间刚好是简云鹤归京两个月后。

萧君雅呵笑一声,“走罢。”

观星楼坐落在一片竹林中,内外无人都守着,静逸非常。萧君雅神色淡然,目光遥遥望向那身姿挺拔的俊朗男子。

简云鹤静静望着她,眸色沉静。

小全子在皇后身侧低言,“娘娘,奴才去那边守着去。”

萧君雅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即使是见到了以往心心念念的人,也能做到心态如一,只见她上前走去,在离简云鹤不远的地方停下步子,神色淡淡,开口道:“有什么事情就快说,我还要赶回宴席。”

简云鹤眸色微变,闪过一丝苦涩,说:“你我非要这般说话吗?”

萧君雅道:“我贵为皇后,你是朝臣,本就不该见面。”

简云鹤愣住了,旋即正了神色,朝萧君雅作揖,声音平平淡淡,再也听不出情绪来,“是微臣逾越了。”

“简大人有什么话便说吧,时间耽误不得。”萧君雅又一次重复道。

“你现在过的好吗?”简云鹤怔了片刻,开口问道,眼里带了一丝沉色,静看着萧君雅。

萧君雅笑道:“多谢简大人关心,本宫有皇上宠爱,又有幼子在旁,自然是极好的。”她语带笑意,面色红润,笑望了简云鹤一眼,又说:“大人把本宫找出来就为了问这个吗,如果这样,本宫便先离开了。”

说罢,萧君雅便要转身离开,却听后面传来一道声音,“是有关荣王的,荣王有意拉拢我。”

88 【原形毕露】

萧君雅回到宴席时永安和安瑜阳还未回来;她眼神轻轻扫过下面手捻酒杯的简云鹤;旋即便敛了目光;一切如常。

——“荣王意欲谋反。”

脑海里回旋的仅是简云鹤这道声音。

荣王本就对这个皇位虎视眈眈,苏珩即位后,便将其遣到了封地淮安;淮安离京城甚远,且环境、当地民风都与京城相差甚远。苏珩原意让他整顿好淮安,至少能分散他一些大逆不道的想法。

荣王确实是有那个才能,仅两年时间就将淮南整治的妥当至极;深受当地百姓爱戴,而且他不近女色,没有侧妃;三个妾室没有地位可言,身边仅王妃顾氏盛宠不衰。连远在京城的一些老大臣说起荣王时,也是赞不绝口。

可以说,荣王或许比苏珩还有治国之才。

荣王是大皇子,生母乃一介二品修仪,自然没办法和嫡出的二皇子苏珩相比。苏珩与荣王苏璟皆是深受先帝喜爱,但太子的位置只能是苏珩的,皇位继承也必是是苏珩的。

值得一提的是育有大皇子的那位杨修仪,按理说生养了大皇子,最少也可晋到从一品的妃位,可她始终也只是位二品修仪。其中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太后还是皇后时深受先帝宠爱,自入宫以来便是圣宠不衰,故而苏璟出生时,先帝没有晋杨修仪的位份,此后那位杨修仪过的不温不火,再无圣宠,若不是生了个皇子颇得先帝喜爱,只怕早让先帝抛到脑后了。由此可见,当初太后的手段可见一斑。

苏璟也是因为她生母最后郁郁而终一事对太后心存不满,同时又因苏珩占了个嫡字,一路平步青云,太子位,皇位皆在囊中一事对这个弟弟几欲没有好脸色,苏珩自然对这个野心甚大的哥哥亦没好脸色,故而一登基就将他遣到封地了。

这两兄弟积怨颇深,若不是因为先帝弥留之际给两人的旨意,说不定这俩人早已经兵戎相见,手足相残。可见的,这兄弟俩委实对先皇十分的敬重,但是再敬重,苏璟还是放不下这个皇位。

目光再落到满面春风的苏珩身上,萧君雅不着痕迹的蹙了蹙眉,旋即又□了眼下面的荣王。

荣王这个节骨眼上找简云鹤,欲要拉拢他,莫不是他就这么等不及想趁着两个孩子满月宴时造反?

如今连家遭事,萧家渐得帝心,简云鹤又是朝中新派,深得苏珩重用。连家不能弃,萧家不能用,荣王唯一想拉拢的就是简云鹤。以简云鹤的手段,从内部瓦解苏珩整个朝堂确实不是难事,若是简云鹤又能勾搭上萧家一起,苏珩岂不是就完了。

萧君雅暗自低笑,荣王果然是经过一番深思熟虑的,她与简云鹤年少时的关系怕是早被荣王查到了,否则以简云鹤的性子,不会冒险和她在宫里见面。

简云鹤话说的虽然隐晦,但该听明白的她都听明白了。简云鹤没有谋反的心,多半是想趁着这个机会和她见见面。

萧君雅突然就想笑了,你当初既然走的那么干脆,作何又回来装深情?

简直是让人作呕!

这场满月宴,萧君雅在心不在焉的冷嘲之后,便不再管这一段插曲了重生之王爷的奋斗全文阅读。

就算是荣王想谋反,在没有人能帮他的前提下,他是绝对不可能冒险谋反的,就算是他有这个念头,怕还是要往后推些日子。

那头永安公主和安瑜阳将将回来,后面跟着春分和青竹俩人,永安朝萧君雅眨了一下眼睛,满面欢喜的又跑到了她身边,“长乐和奕儿太可爱了,看的我简直都不想回来了。”

萧君雅笑着伸手一点她的鼻头,说:“那你就快点自己生个才是,这样就能日日夜夜看着了。”

永安脸色一红,挽住她的胳膊俏生生的叫了声“皇嫂”,旋即就用额头抵着她的肩膀,脸上红了一大片。

萧君雅扬唇微笑,目带深意的往下面看了一眼,安瑜阳……

简云鹤少时拜在南国公门下,算是南国公义子,与南国公的几个孩子颇为交好,尤其是安瑜阳。她与简云鹤那时的关系那几个孩子也都是心知肚明,可能如此管得着嘴,没有一分泄露,才全是南国公教导有方。想安瑜阳如今冒着这个风险来替简云鹤和她传字条,可见的这俩人关系真心是好到极致。

侧头再看一眼永安,萧君雅唇角勾了抹颇为意义不明的浅笑——

满月宴之后,萧君雅重新掌管六宫事宜,德妃与蕙修容协理六宫。

蕙修容便是白滢,之前的白贵姬,因白滢是商贾之女,出身不好,故而晋她为修容时,特赐封号‘蕙’,喻意她为人高洁,贤德美好。

荣王在满月宴之后留在了京城一个月后回的封地,谋反一事不了了之。

就在荣王离开京城的那天,简云鹤和苏珩在宣政殿待了一个多时辰,据小吴公公说,皇上和简大人屏退左右长谈一个多时辰,最后简大人出来时温润依旧,皇上却是在宣政殿沉思许久。

没人知道这俩人谈了什么,但萧君雅知道。

荣王的事,已被苏珩得知。

荣王意欲谋反的事算是不了了之,但是不知道下次会是什么时间。

这日里萧君雅正哄着奕儿睡觉,外头秋萱却是欢欢喜喜的跑了进来,“娘娘,沉贵嫔生了个皇子。”

青竹神色一厉,蹙着眉头朝秋萱说:“小点声,没看见小皇子在睡觉吗?”

秋萱讪讪一笑,萧君雅盈盈笑着将孩子给了乳母,说:“皇子好。”

“沉贵嫔可还好?”萧君雅接着笑问。

“回娘娘,母子平安。”秋萱喜滋滋的说到。

“可有通知皇上。”萧君雅再问。

秋萱笑答:“已经通知了皇上了,说不定皇上这会儿已经赶过去了。”

一旁正在收拾孩子衣物的思盈笑着接了一句,“当初娘娘生皇子公主时,奴婢进进出出的都瞧见皇上在外面坐立不安,一脸急色,恨不得能进来陪着娘娘一起。娘娘,皇上是真真疼爱您,一早就在殿外候着了,这可是宫里多少女人盼都盼不来的事情呢。”

秋萱乐呵呵的说到:“皇上说了,娘娘是皇上的心头肉,哪能不疼爱娘娘。”

青竹瞧着这丫头说的乐呵,免不了低斥了俩人一句,秋萱和思盈嘿嘿一笑,便静了下来,面上却还挂着俏生生的笑容。

萧君雅看着长乐和奕儿都睡着了,这才叫了如意和春分俩人,去了韵湘宫看沉贵嫔。

宫中再得一子,苏珩想必也是高兴的重生之股动人生。

萧君雅进去韵湘宫内殿里,苏珩正坐在床头抱着孩子给沉贵嫔瞧,沉贵嫔面挂和蔼笑意,正与苏珩说了一句话,转眼就瞧见皇后进来了,于是笑着道了声,“娘娘。”

苏珩神色欣喜,也朝那处看去,“朕方才还估摸着你差不多要来了,以你和沉贵嫔的情意,怕是早迫不及待要来看看孩子了。”

萧君雅笑着过去,“皇上又取笑臣妾了。”她将孩子抱过来,对床上的沉贵嫔说道:“身子可还好?”

沉贵嫔神色虽疲倦,但面上笑容温柔和熙,眼底里一片为人母的柔情,“谢娘娘关心,臣妾身子尚好,只是有些疲倦罢了。”嗓音都有些发哑,可见的遭了不少罪。

“辛苦你了。”萧君雅笑了笑,回头看了孩子一眼,续而将他搁到了沉贵嫔身边,又对苏珩说:“皇上,我们也勿要打扰沉贵嫔休息了,先回去吧。”

苏珩点头一笑,回头看沉贵嫔,说:“你先歇着罢,朕晚上再来看你和孩子。”

沉贵嫔点了点头,目送了帝后俩人出了内殿,这才满心柔软的开始打量孩子。

与苏珩一同走在回凤栖宫的路上,苏珩心情大好,一脸喜色。看在孙得忠眼里,觉得皇上这喜不及皇后生产那日的喜庆劲多,可见的皇上高兴归高兴,心里最欢喜的还是皇后的那两个孩子。

萧君雅面带温和笑意,眼底里一片流光溢彩的侧眸望了苏珩一眼。苏珩眸色似有一瞬间的滞住,只见那双眼眸带着全天下最为明亮的色彩,犹如夜幕中万千璀璨的星辰,霎时入了他的眼底,他的心底,久久回味无穷。

苏珩欲要开口,却不料一声傲慢娇气的女声生生闯入耳中。

“妹妹瞧瞧,你被禁足的这段时间,陈妃和皇后相继有孕,后面沉贵嫔和婉贵妃又相继传出好消息来,也就南婉仪一人可怜,被容氏害的没了孩子。听说容氏行的是巫蛊之术,当初陈妃和皇后都未能幸免,但皇后和陈妃都有皇上护着,偏偏这南婉仪倒霉。可见的姐姐你被禁足这段时间,可是发生了不少大事呀。”

“噢对了,还有你方才问的宁芳仪,没错,皇上是在皇后怀孕期间极其宠爱她,可她不争气,霸着皇上这么久,肚子也没点音信。而现在呢,皇后一生产完,出了月子,皇上也没有再去宠宁芳仪,眼见着就是快要失宠的主儿,于妹妹来说,算不上什么大事。”

“现下里,沉贵嫔又有了孩子,失宠一年多,却比我们这些人还有福气,以后啊,母凭子贵,算是无忧了。”

苏珩听得面色冷漠一片,萧君雅蹙了眉头,还在想着前头俩人是谁,王福安却已经回来,小声道:“皇上,娘娘,前头亭子里,是安修华和风婕妤。”

苏珩冷声一笑,“孙得忠,传朕口谕,安修华以下犯上,贤德尽失,即刻起降为从七品选侍;风婕妤,便让她接着回雪阳宫禁足罢。”

语毕,便伸手攥住了萧君雅的手,拉着她离了这个地方。

安修华能晋到修华的位置,萧君雅看重的就是她的贤惠性子,没想到却是伪装至此,若不是此次无意间听到这俩人的对话,还不知安修华要猖狂到何时。

萧君雅心底暗笑,好一个原形毕露啊,她和苏珩出来的时间还真是挑了个好时间。

“皇上,勿要气坏了身子。”后面萧君雅蹙着眉心,轻言一句。

苏珩停下步子,回眸看她,却又是满面的春风笑意,再没有方才低沉的情绪可言,“今儿个朕又得一子,岂会生气。走罢,去你那儿,看看朕的两个孩儿去。”

89 【挑明关系】

风婕妤和安修华无疑沦为了这个宫里的一个笑柄;一个是刚解了软禁的风婕妤;出来不过两个月便又进去了;这回进去怕是真的一辈子都出不来了。一个是晋位没几月的安修华,一下子便被贬为了从七品选侍,此后怕是再无翻身之地。

这阵新的谈资,直到四皇子满月宴时才得以消停。

沉贵嫔所出四皇子极得苏珩喜欢;满月宴时特将沉贵嫔晋为了正一品贤妃。这下别说是将沉贵嫔吓着了;阖宫上下妃嫔皆都受了不小惊吓。

沉贵嫔之前失宠一年多,再度复宠后;平步青云,生育了四皇子,晋到了四妃的位置。

'文'说起沉贵嫔的好运气;无不让人嫉妒到咬牙切齿,羡慕到眼红。

'人'这日里萧君雅正在小床边看孩子,秋萱进来报说婉贵妃来了。

'书'纪诗云挺着个肚子在香菱搀扶下走了进来,萧君雅坐在小床边,说:“怎么得空来本宫这儿了?快些坐下罢。”

'屋'春分已经将软榻布置妥当,纪诗云朝萧君雅问了句安,便在软榻上坐下了。

纪诗云这胎已有七月,听王清说,多半确定是个男胎了。太后喜得不得了,又将慧心遣过去侍候,每日无微不至的照顾着。

萧君雅看着纪诗云被养的珠光玉色的脸,暗自好笑,可不么,纪诗云整个人都微胖了一圈,体态丰腴不少。

“没什么,只是在殿里待的发闷,想来娘娘这儿看看孩子。”说着,眼睛还往萧君雅身边的小床那瞄了一眼,“臣妾这身子渐沉,行动也颇有不便,每当看见自己这圆滚滚的肚皮,总想着自己孩子出生后会是什么样子,想着想着就又想到娘娘的孩子了,这才耐不住想要来看看。”

萧君雅勾唇一笑,“妹妹不用急,再过几个月这小家伙就出来了。”

她站起身来弯腰抱起奕儿将他交到春分手上,又差青竹抱起长乐,走到纪诗云身边,笑说:“这两个孩子还在睡,妹妹便先看看罢邪魅君王潜逃妃。”

青竹将身子弯了下来,纪诗云神色欢喜,细细瞧了长乐,又转头去瞧了奕儿,喜道:“小模样越长越好了,眉眼像极了皇上。”

萧君雅笑笑,把两个孩子接过来重新放到小床上。她知晓纪诗云不会无缘无故的来找她,看孩子只不过是个理由罢了,于是便让春分几个退了,纪诗云见状,亦是让香菱和冷翠退了下去。

“好了,现在没人了,妹妹有什么话就说罢。”萧君雅重新坐回了小床边的软椅上,面带浅笑的望着纪诗云。

纪诗云呵呵笑,“还是娘娘了解我。”说罢,她神色一正,问:“其实我这次来没有什么大事,只是想来问问风婕妤事情的详细。”

“敢问娘娘,那天到底发生了何事?”

萧君雅听后一愣,旋即笑道:“你与风婕妤倒真是姐妹情深。”只是这过了一个月再来问……萧君雅免不得又暗笑了一声。

纪诗云听后不语,只默默一笑。

“你听到的应该与我现在要说的无差,风婕妤找安选侍打听她软禁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安选侍在背后编排其他人。正好我与皇上在那处路过,将她俩的话听的清清楚楚,皇上一怒之下将安氏贬为选侍,风婕妤接着软禁雪阳宫。”

“妹妹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纪诗云察觉出萧君雅隐含的笑意,眉头蹙了一下,说:“听说当时风婕妤根本没有说话,为何会连着一起遭罚。”

萧君雅说:“妹妹莫不是有了身孕,连思考事情的能力也不如以前了,这本就是风婕妤先问的安选侍,所以安选侍才说了那些以下犯上的话。”

纪诗云怔住,后低下头,“不瞒娘娘,我与念儿从小时便是手帕交,故而不希望她受到什么冤枉。”

萧君雅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这念儿怕是风婕妤闺名吧,于是笑了笑,说:“风婕妤心术不正,你勿要太过伤心了。”

手帕交?情意深厚?纪诗云是当真不知道她早就知道关于那场“皇后不贤”的流言中的幕后主使是谁么?自己拿风婕妤当挡箭牌,背黑锅,这会儿又来装姐妹情深。

纪诗云也不说什么,看样子,风婕妤的事依旧不是今日她来凤栖宫的原因。

俩人静默了片刻,萧君雅看着孩子不说话,纪诗云坐在榻上抿了唇角,突然就说到:“是我愚钝了,耽搁了娘娘这些时间。”

萧君雅依旧不说话,听着纪诗云接着说:“不瞒娘娘,这些日子以来,我都在想一些事情,想连氏的,想南婉仪的,想容氏的……觉得越想心里头便越有些堵的慌。”她眉目渐隐见愁绪,“我也是快当母亲的人了,想的事情难免会多一些,虽然那些事情和我有扯不开的关系,但是我并不后悔,想必娘娘也没有后悔过罢。”

侧脸瞧着纪诗云一片沉静的眸色,萧君雅笑道:“何必拐弯抹角的说这些话,你性子一向豪爽,怎么这会儿变得这般谨慎小心了。”

纪诗云怔了怔,心中一瞬间风云翻卷,复又平静下来,“那我们便万事挑明罢,这几件事情里,皆是你我联手所致,我不是信不过皇后娘娘,但是万事都要给自己留一个退路不是。娘娘城府深沉,手段利落干脆,这我都是亲眼见识过的。再说皇上宠爱娘娘,若是娘娘存了对我不利的心思……”她一顿,眼里精光一闪,冷意乍现,“我也绝对不会对娘娘你手下留情的,到时候就看看谁能赢得这个后宫。”

萧君雅眉目间笑意一掠而过,淡淡的看向纪诗云,说:“我害你对我有什么好处?你是太后侄女,皇上表妹,身后有太后当你靠山,现在又有了孩子傍身,我不知你哪里生出来那么多不安的玩美房东全文阅读。”

“我的奕儿已是皇上亲定的太子,等满了一周岁即会公布天下;我的长乐是身份尊贵的嫡长公主,一生喜乐平安。我还有何不放心的?”萧君雅睨她一眼,声音幽然。

纪诗云听闻这话,未置一词,静看了半晌坐在小床边看孩子的萧君雅,眼睛幽深,“娘娘说的有道理,只不过以皇上对你的宠爱,早就不把我搁在眼里了。”

萧君雅笑了,转头看向纪诗云,“皇上若不把你搁眼里,你肚里孩子是怎么来的?皇上每日去看你,亲口吩咐御医和宫女照料好你,你却说皇上没把你搁在眼里,未免太可笑了。”

纪诗云一噎,确实没办法反驳,因为这都是事实,皇上对她确实如此,她无法反驳说不。但是她要的不是这些,她要的是爱,是皇上的爱,而不是一种责任。

偏偏的,往日里最不招皇上待见的萧君雅,入了他的眼,他的心,对她宠着爱着护着。反倒是她这个占据最大优势的表妹,得到的只是他的一种责任,以往她也是被他宠爱过的,她现在想要的就是以往他对她的爱,可是他再也没给她。

“娘娘一向伶牙俐齿,这个我早就见识过了,也没想和娘娘比个高低。只是有一些话非说明白了不可。正如娘娘所说,我算是没有后顾之忧,可一旦有了孩子,我难免凡事都要替孩子考虑一下。”她顿了下,笑问萧君雅,“娘娘,您说是不是?”

“那妹妹是何意呢?后位?太子位?还是别的什么?”萧君雅双眸如一汪深潭,幽深不见底,激不起半分涟漪,唇角微微翘着,目光深邃带着笑意,静静凝着纪诗云。

纪诗云觉得胸口一窒,眼眸陡然睁大,寒意尽现的盯着萧君雅,她最恨的就是萧君雅这副波澜不惊,让人琢磨不透的模样!

“不该想的东西,妹妹从来不敢想。”纪诗云勾唇啧笑,“我要的不多,只要我孩子平安即可。”

萧君雅挑眉,说:“同样,也望妹妹你高抬贵手,别伤及本宫的孩子。”

纪诗云这个女人浑身都是刺,听见萧君雅这话,旋即嗤笑,“娘娘多虑了,这两个孩子可是太后和皇上的宝贝,谁会伤及他们。”

萧君雅扬扬眉,瞧着小床上长乐动了动脑袋,小嘴一瘪,“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萧君雅忙把长乐抱起来,头也不回的对纪诗云下了逐客令,“妹妹现在有着身子,不能动气,不能久坐,还是快些回去罢。”

纪诗云扶着腰站了起来,冷冷抛出一句,“你说,我若是在皇上面前把你做的那些事情都挑明了,你猜皇上会怎么办?”

萧君雅悠然的哄着长乐,说:“你可以试试,本宫也想知道,皇上是信你还是信本宫。”

纪诗云气的发愣。

她不傻,自然知道在无凭无据的情况下去说萧君雅的不是,只会惹来皇上的厌恶,认为她心肠恶毒,这事她早有体会。而且就算是她找了那些证据,指不定皇上还不信,最重要的是,那些事情大多都是她开的头,萧君雅帮的手,如果推萧君雅入坑,那也是推了自己。

因为长乐哭了,外头春分到底还是进来了,只不过方一进来,就听见皇后吩咐,“婉贵妃要回去了,你去把香菱冷翠喊进来。”

春分闻言,忙不迭的又转了出去。

纪诗云瞧着哄孩子的萧君雅,淡淡道出一句,“之前是臣妾胡说八道,还望娘娘勿怪。”如今的情形,不能和萧君雅撕破脸,该服软的还是要服软。

以后有的是时间,她不该急于这一时半刻的。

90【长乐有恙】

如此又过去两月;天气一日冷过一日。

萧君雅每日早上从太后那儿回来;领着一帮妃嫔说说话也就散了,而后的时间里就是照顾那两个小家伙。

这日里萧君雅将长乐搁在膝上坐着;拿着小银勺舀起小瓷碗里的牛乳一点点的喂给长乐喝。

牛乳里兑了蜂蜜;很是香甜,长乐很是喜欢这个。长乐本就安静,吃起东西来也是安安静静的,一点也不似奕儿能闹腾。

秋萱和思盈从外面进来,皆是拉着一张小脸;思盈说:“娘娘,长熙宫那边传来消息了,婉贵妃生了个皇子。”

萧君雅□见思盈头上沾着的雪花,笑着点头道:“不错,五皇子出生的日子好,瑞雪兆丰年。”

秋萱摸摸鼻子,“可不是么,太后都不知喜成什么样了,当即就给五皇子起了名字,皇上也是高兴的不行。”

萧君雅一边喂着长乐,一边说:“这是好兆头,太后和皇上高兴也是应该的。”她抬头看秋萱,“起了什么名字。”

“回娘娘,起了瑞字。”秋萱回道。

庶出皇子从的泽字辈,泽瑞,苏泽瑞,倒真将五皇子当成吉兆了,可见的太后是真喜欢这孩子。

“这回婉贵妃得子,不知道那皇贵妃的位置会不会给她晋上去。”思盈语气发酸,带着不忿。

“生子晋封本就惯例……可这皇贵妃……就算太后有这个心,皇上估摸着也是不会同意的。”萧君雅悠悠然的飘出来一句话,“皇上再得一子是天大的喜事,待会儿本宫还要去一趟长熙宫。记得去年有人送了本宫一块玉,有保平安的说法,将它取出来罢。”

萧君雅将长乐交给青竹手上,回头见奕儿还在睡,便道:“牛乳在炉上温着,待会儿奕儿醒了,别忘了喂他吃下去。”

青竹应了是,秋萱已经取了玉回来了。

长熙宫中喜庆一片,太后坐在床边抱着孩子喜的合不拢嘴,苏珩站在一旁脸上带着笑,纪诗云神情虽是疲倦,可眼里带着骄傲。

好一副其乐融融的场面啊,萧君雅觉得自己不该来的。

香菱眼尖,打一眼看见皇后,喜滋滋的行礼问安。

萧君雅抬手免了殿里人的问安,走过去看了孩子,说了几句场面话,无非都在赞孩子出生的好,直说的太后笑的不行场边上帝全文阅读。

看着纪诗云一遍遍的说,“都是你的功劳,给哀家这么好的乖孙。”

苏珩站在一旁,见萧君雅有些尴尬的样子,便伸手握住她的手,问:“长乐和奕儿可还乖。”

萧君雅笑道:“回皇上,两个孩子都很乖。”

纪诗云瞧着帝后俩人含情脉脉的说着话,不由得眼底划过一丝怒气。太后也察觉出来纪诗云有些不对,这才转头看过去,待见着那俩人退到后面说着话,眼神一暗,就道:“皇后,现在天儿冷,你来回也不方便。奕儿和长乐也离不开你,你也不要多待了,免得那两个孩子见不着你哭闹。”

苏珩神情一愣,旋即眼里漫上一层薄怒,萧君雅看见忙握了握他的手,笑着回太后,“母后所言极是,儿臣过来时,奕儿还在睡觉,若是醒了见不着儿臣必会哭闹的。如此,儿臣便不多待了。”

说罢,朝太后福了福身子,又朝苏珩道:“皇上,臣妾先回去了。”

“皇帝,还看什么看,快过来陪云儿。”太后眉头一蹙,朝着站在原地不动的苏珩道了句,后又笑眯眯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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