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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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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蛊之术确实厉害,但凭容笑,怎么可能会?”萧君雅笑笑,“没有鬼,可以找人去扮。”

沉贵嫔闻言一怔,又听皇后接着说:“至于那会流血的人偶,自是我身边人的杰作了,彼时我去悦仪宫,身边带着暗卫,趁着皇上不备时,动了手脚,没人发现,自然而然就是那人偶的问题了。”

事后纪诗云反应速度的让苏珩带着她先走,何不也是因为猜到了里头玄机,只要苏珩走了,剩下的纪诗云自会处理,且容笑也是逃不掉一个死字。

彼时苏珩因容笑提及连可欣震怒,萧君雅后又受了惊吓,可以说根本无暇顾及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弯弯绕绕,一颗心全搁在萧君雅身上了。

凭着事后苏珩差人收缴了各殿的人偶一事,可以说,苏珩是信了巫蛊一说。于萧君雅而言,这自是好极,无需去管苏珩是真信还是假信,只要拉连可欣下水一事成功即可,而且那些熏香确实是出自连可欣之手,并不是平白无故的冤枉她。

沉贵嫔略一沉思,旋即明白过来其中玄妙,却有因纪诗云参与其中,忍不住道:“只这婉贵妃……娘娘就不怕她将来反咬娘娘一口么?”

萧君雅笑,“就算她有这个想法,我也会她实行之前扼杀了她。”语毕,她想是想起了什么,呵呵一笑,“其实,比鬼怪更可怕的是人心……”

平平淡淡的语气,听得沉贵嫔打了个寒颤,但心里至少是放心了,道:“我就是怕婉贵妃不可信。”她神色静然,对皇后最后一句话不置可否。

萧君雅颔首,“我省的,也自有分寸。”

沉贵嫔听得点头,“这便好。”她站起身来,“扰娘娘休息多时,臣妾先行回宫了。”

萧君雅“嗯”一声,瞄一眼身边的春分,“送沉贵嫔出去。”

春分领命,将沉贵嫔送出了凤栖宫。

不多时,后宫里头就有传言,皇后和沉贵嫔果然是姐妹情深,皇上明令下旨不准后妃扰皇后休息,沉贵嫔不仅去了,还待了那么久的时间。

怡景宫,白容华一脸无奈的扶了陈嫔坐下,接过千恋递过的血燕窝,说:“你也真是的,当初让你待在宫里那儿也别去,你非要去皇后那儿,好不容易云蓝姑姑让你去了,这出去不到一刻钟你又回来了,你这不是折腾自己么?”一边说一边将血燕窝给了陈嫔。

陈嫔手端着碗,蹙眉叹口气,“总觉得我和皇后越来越远了。”

白容华一怔,给了殿里几个宫女一个眼神,让人都退了,这才坐下来说:“为什么这样说。”

“我也不知道……大概直觉吧。”陈嫔摇头,随后低头拿小银勺子舀一勺血燕送进嘴里,慢慢道:“去的时候在路上听见沉贵嫔去了凤栖宫,娘娘和她聊了许久的样子。”

听完陈嫔的话,白容华忍不住笑道:“瞧你这患得患失的模样。你与皇后关系亲厚,难道她会见沉贵嫔却不见你?”

闻得白容华话里打趣,陈嫔低头看一眼肚子,说:“估摸着娘娘又要说我大着个肚子还乱跑了。”说罢,就是一叹。

“如今娘娘身子不好,今天方院判方大人来时不还说娘娘有小产的迹象么。娘娘刚刚与沉贵嫔说过话,说不定已经歇下了。我看,你要见皇后,明天去也好,我陪你一起。”白容华笑眯眯的说道。

听到白容华主动要求陪她一起去,陈嫔眼睛亮了亮,“你不是说要远离这权力圈子么?怎么如今……”

“乱想什么呢?我是陪你去,这天寒地冻的,你一个人,我终究是不放心,还是陪着你的好。”白容华微笑。

陈嫔笑道:“此生能得你这么一个姐妹,实属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

午后苏珩来时,萧君雅正歪在榻上看书,身旁春分和青竹绣了一些小孩儿的肚兜之物,萧君雅看的欢喜,便要过来细看。

苏珩瞅着那颜色红艳的小孩肚兜,伸手拿过一件,细细打量一番,赞不绝口,说这俩人的手艺赶得上宫中绣娘。

萧君雅笑盈盈的道:“可不是么。这小肚兜看着就让人欢喜。”这料子细密柔棉,做出来的肚兜针脚细密紧致,极衬小婴儿那一身细腻幼嫩的肌肤,也难道会看的萧君雅和苏珩双双赞叹。

缠绕苏珩一天的阴郁心情算是得以散尽,吩咐孙得忠,春分青竹俩人有赏。

“这宫里没有小孩,清冷许久。朕还记得当初许妃在的时候,母后差人做了许多小孩衣物,可惜啊,到最后都没用着。”苏珩深叹了一声,看着萧君雅的目光里满是柔情,萧君雅伸手抱住他,靠在他怀里,问:“皇上可是思念许妃了?”

苏珩搂着萧君雅,手势轻抚她着的背,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问:“王清不是让你好好歇着么,怎么不在床上躺着?”

萧君雅轻笑,道:“总躺在床上也不好。”

苏珩拍拍她的背,问:“王清几人可来过了,身子……可是没大碍了?”

这话里面略又忧思,萧君雅抬眸,迎上苏珩带着柔情怜惜的目光,笑靥如花,“皇上放心便好。他的父皇这般珍重他,自是不会再让父皇担心。”一边说一边握住苏珩的手放到自己小腹上,笑的赧颜又慈爱,“才两个多月的孩子,就晓得不让父皇母后担心了呢。”

苏珩被这番话说的极为动容,眼角眉梢漫上一丝高兴,看着萧君雅笑的颇为爽朗,“都要做母亲的人了,还这么小孩子心性的寻朕开心。”

萧君雅歪在他怀里,说:“臣妾哪有寻皇上开心,昨夜皇上看顾他那么久,他若再闹,岂不是不给我们做父母的面子。”

萧君雅语气轻快俏皮,惹得苏珩扬声一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子,笑着摇了摇头,“你呀,朕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了。”

苏珩一手覆在她小腹上,轻抚了几下,就听萧君雅说:“臣妾这几日劳皇上累心了,听孙公公说,皇上有好几日没去看过陈嫔了?”

“这个孙得忠。”苏珩眼神一厉,旋即笑说:“陈嫔那儿有云蓝,她身子渐重,要好好养着才是,朕也不便去打扰她……”他顿了顿,又说:“朕得空去看看就是了。”

“臣妾与陈嫔关系一向亲厚,此时她又有孕,若皇上因为臣妾冷落了陈嫔,臣妾心里也是过意不去。”

他无奈笑着亲一亲萧君雅的脸,“朕记下了,得空就去那儿走走。”萧君雅心善,在苏珩心里一直没有改变过,如此善的性子,在这个后宫里可以说是寸步难行。坐上这个后位,她也有诸多无奈吧,若不是身后有萧家,可以说是真的寸步难行了。

想到连可欣狠心做的那些事情,苏珩心里一时间怒火又要窜上来,同时愧疚感极重,他压下心头火气,温声说:“你放心,这次,朕定会护你周全。”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决定放弃治疗,今天给zeze童鞋回复完,决定复制一下

请想想XX里的某些文女主爹是权臣女主必须进宫为后蓝后怎么才能虐到女主呢OOXX再XXOO堕胎药啊堕胎药卧槽谁让你和男二关系好的你是我女人啊有木有这孩子是我的么你坑爹吧卧槽劳资要灭你全家有木有劳资要立真爱当皇后还要QJ你一百遍啊一百遍我爱所有人就是不爱你!

65

【人心易变】

这是萧君雅第四次见到白容华;第一次是秀女进宫面见皇后那时,第二次是她侍寝之后来凤栖宫觐见皇后,第三次是于暖荣被赐死时那会儿,在怡景宫。

第四次,便是今日。

“现在天冷,你身子渐重;怎么还乱跑?若有什么事,让千羽千恋跑一趟不就是了。”萧君雅温和了声音;语气略带责怪。

陈嫔笑道:“原本想昨天来看娘娘的;可怕娘娘已经歇下;扰了娘娘休息。这才今日和白容华一道过来看看娘娘。”她笑望一眼白容华,“娘娘也知道;臣妾是个闲不下的性子,而且这肚子里孩子乖的很。”

萧君雅笑笑,眼睛看向了白容华。

白容华为人文静,话不多,并不多受皇上的宠爱,但胜在她行事低调沉稳,对下人立威,对宫妃礼貌,安安分分的在宫里,既不引人注目也不受人冷落,于后宫生存之道极有自己的一番见解。

萧君雅虽没见过她几次,但也知晓这人确实是个妙人,在这宫里实属不多见。

白容华也不说话,只唇角含着一丝笑,静静坐着,感觉到皇后的目光,这才巧转美目,只微微一笑,并不说话。

一旁陈嫔却笑,“娘娘,阿滢是个文静腼腆的性子,您别见怪。”

萧君雅微怔,旋即明白过来,这阿滢,大概就是白容华的小名了,能直接称呼小名,可见的俩人关系极好。

白容华假嗔的看陈嫔一眼,笑着看向皇后,说:“娘娘见笑了。”

萧君雅温和笑,“那儿的话,你们关系亲近,本宫看着也甚是欣慰。如今怡景宫里就你们两个人,平日里要多多照拂才是。”

白容华闻言点头,陈嫔笑吟吟的说到:“娘娘放心,臣妾那儿您不用担心,如今您怀着小皇子,不宜劳累,臣妾那儿您不用操心,有云蓝姑姑和白容华在,臣妾也能照顾自己,唯今,您要将身子养好才是。”

靠在软榻上的萧君雅笑的恬静,交代了白容华一些事情,让俩人好好扶持,别的话没多说也没多问。她看的出来,白容华心里有事,这次来凤栖宫,说不定就是来给她过过眼的。话说的不多,但每件都是要事,听得陈嫔感恩戴德,白容华心生钦佩。

最后说到陈嫔的胎该交由谁来看顾那会儿,陈嫔忙摇头说不用看顾,自己能照顾的来,身边又有白容华几人,让皇后放心。

萧君雅略有为难的应了,又转头和白容华交代了几句,眼见着差不多了,这才借口累了,让人回去了。

如意被遣去送俩人,春分手里拿着新纳好的小鞋一脸笑容的递给了皇后,”娘娘快看,奴婢新纳的,可还喜欢?”

萧君雅接过来,眉眼弯弯,有着一丝说不出的舒心。以往春分在定国公府做女红的手艺就是一等一的,萧夫人还夸过春分手艺怕是整个京城都没人比得上。这小鞋针脚细密,用的料子自是最好的,鞋头上的小虎绣的栩栩如生,看的萧君雅赞不绝口。

春分满脸欢喜,“娘娘喜欢就好。”

“奴婢与青竹还做了一些小衣裳,原本是要……”春分突地噤声,没再说下去,一直兴高采烈的小脸也敛了表情低了眸子。

萧君雅一愣,旋即了然,笑道:“都过去了,就别再提了。”那些衣裳自是给她上个孩子的,可惜,做了好多,通通都没用到。

春分讪笑,“奴婢嘴快,望娘娘见谅。”

萧君雅不在意的笑笑,靠在榻上,手里把玩着小鞋,说:“其实你们不必这么辛苦,宫里绣娘已经开始裁制衣裳了,太后那边也吩咐了明慧几人。”

“娘娘,我们自己做的到底是贴心。”春分语气略有无奈。

萧君雅又笑,“本宫知晓。”可就是怕你们太累了。

春分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兴致满满的和皇后讨论接下来绣什么花样的好。

难得春分兴致如此高,萧君雅也就由着她去了。

再说陈嫔与白容华俩人,一路上白容华虽是笑意浅浅,可心细的陈嫔也是察觉到了她心里有事。

本想回到寝宫好好相问一番,却没料到皇上早已经在怡景宫侯了有些时日了。

陈嫔有些呆愣,回过神来忙要见礼,被苏珩扶住了胳膊,温声笑道:“不是早就告诉你,这些虚礼免了么。”

陈嫔笑笑,苏珩眼睛落到一旁的白容华那儿,说:“听云蓝说,你们俩人去了皇后那儿?”

“回皇上,正是。”白容华垂目低眉,福身回了一句。

苏珩不言语,牵着陈嫔坐在榻上,千恋忙拿了两个软垫搁了上去,好让陈嫔靠着舒服。

陈嫔浑身绷得有些紧,不想是初入宫那会儿见到皇上就能欢喜上一天,如今她一切重心都搁在了未出世的孩子身上。虽然连顺仪不知为何触了皇上的怒,但她依旧担心连顺仪会拿自己下手。

故而,对于皇上的到来,陈嫔可以说是并不怎么开心。

苏珩让白容华坐到了榻前的矮凳上,自己牵着陈嫔坐在榻上,问了俩人一些无关紧要的问题,最多的还是交代陈嫔好好养胎。

如今萧君雅有了身孕,自然顾不得陈嫔的胎,苏珩有意让纪诗云接手。

“臣妾多谢皇上关怀,这儿有云蓝姑姑,千羽千恋,白容华,娘娘还遣了如意过来,而且臣妾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不用劳烦婉贵妃了。”陈嫔娇靥如花,婉拒道。

苏珩手攥着陈嫔的手,看了她肚子一眼,冬天里衣裳穿的厚,若不仔细看,都不觉得肚子有凸起,“也罢,就由你罢。”微微转眸,落在如意身上,又说:“皇后差你每日过来,你可要细心。”

话落,如意不慌不忙的福了个身,声音淡淡应了个“是”。

苏珩只是听了萧君雅的话,过来看看陈嫔,觉的差不多了,便要走人。临去时嘱咐陈嫔安心养着,来年给他生个大胖小子。

陈嫔听闻这话有一瞬间的惊喜,但更快的却被平静冲散。皇后怀了嫡子,她肚子里庶子又算什么?

宫中嫡庶分明,唯有皇后所出方为嫡,其余妃嫔不管有多受宠,所出子女都是庶出。

皇后有孕,陈嫔是打心眼里高兴,每日都会为其祈福。

可她有必须为自己孩子铺路,首先皇上的宠爱是不能少的,但中间杀出了一个复宠的连顺仪,陈嫔只有忍的份,把皇上主动让出去。

且不管皇上这次为何来了怡景宫,于陈嫔多少都是有利的,唯今最大的阻力不是皇后的嫡子,而是连顺仪,只要连顺仪死了,她就能想尽办法再次获得皇上的宠爱。

对!只要连可欣死了!

如意已经去了小厨房煎药,这殿里都是她的人,她转眸看了看白容华,旋即看向千恋,“千恋。”

千恋愣了愣,旋即就被陈嫔拉着进了内殿,留了白容华和千羽一头雾水。

“千恋,我给你一个任务,你务必要打听出来连顺仪因何惹了皇上不快。”

“给,拿着,用来打通关系用的。”陈嫔把一些碎银和小首饰给了千恋,看着她不解的模样,说到:“千恋,这关乎你主子今后在宫里的生死,你务必要办好!”

陈嫔这话说的千恋心头一跳,忙坚毅了表情,“小姐放心,奴婢省的!”千恋是随她一起入宫的,从小就机灵聪明,相信要打探出连可欣的事情不是什么难题。

千恋心里有了数,拿了东西便出去办事去了。

这主仆两个神神秘秘的,看的白容华心里一阵疑惑,还未将疑问说出口,就见陈嫔目光定定的看着自己,声音坚定,“阿滢,你想不想要帝宠?”

………………………………………………………………………………

晚间王清来给皇后请脉时,紧蹙的眉心一直没有舒展开来。他细闻了一下漂浮在空气里的沉香,道:“早间时娘娘脉象平稳,可如今……又出现了不稳之像。”

“大概是累着了。”萧君雅不甚在意的笑笑,把手收了回来。

王清虽然不置可否,但依旧叮咛皇后不要劳神累心,放宽心态,安心静心才是。

萧君雅满口答应下来,差青竹将人送了出去。

王清自得了皇后重用,除了替赵妃研制解药,其余时间也就围着皇后转。关于皇后脉象不稳,王清心里疑惑颇大,从一开始他便怀疑皇后接触过麝香红花之物,其后果不其然。如今又出现不稳现象,王清直觉是去找皇帝。

后宫中人心险恶,有第一个敢害皇后的就是第二个。王清自是不敢马虎,从凤栖宫出来便直去了长生殿。

送王清出来的青竹一直看着那人身影消失,这才差了小贵子一路跟着看看王清去了何处。

不多时,青竹入内,对着榻上人轻声说道:“娘娘,王大人果真去了皇上那儿。”

萧君雅点头,翻了一页书,也不说话。

春分和青竹对望一眼,旋即拿起手头针线活做了起来。

殿里静了不过小半个时辰,外头王福安就跑了进来,面上带着不常见的慌张,“娘娘,皇上来咱儿在了。”

青竹奇怪,“来就来呗,王公公这是怎么了?”

“皇上是从连顺仪那儿来的,估摸着又生了气。孙公公见势不妙才让小吴子跑了一趟,让娘娘小心着点。”

青竹和春分面色各异,就听皇后悠悠然的笑道:“都别愣着了,春分扶本宫起来,待会儿迎驾。”

作者有话要说:陈嫔卖队友的节奏= =

66

【人心险恶】

苏珩是带了明显的怒气进来的,外头人甚至都没来得及通报;他便携了一身寒气进了殿来。

“快去将裴慈和洛婷儿给朕宣进宫来!”苏珩头也不转的吩咐道;疾言厉色。

孙得忠忙应是;回头给了小吴子一个眼色。小吴子会意;忙不迭的跑了出去。

彼时萧君雅正极其惬意的倚在软椅上看着春分俩人做针线活,听见这声怒喝;这才站起身来;有片刻的惊讶;随后迎了上去;“皇上因何事发这么大的怒火。”一边说一边向后面孙得忠看去;给了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孙得忠看着皇后应付的得手应心,心里那块石头才算落了地。

一边想着手解下他的狐裘;却被苏珩握住了手,他震怒未消,对着萧君雅收敛了一点,“君雅,你随朕回长生殿。”

萧君雅惊讶不已,“皇上,为何?”

此话一落,苏珩强压在心头的怒意便又窜了上来,“人心险恶啊,这后宫中当真是人心险恶!”

萧君雅被惊的脸色一变,接着又听苏珩对王福安吩咐道:“待会儿洛婷儿几位调香师会来,你在此监督,不可放过一个角落,朕倒要看看那祸害朕的嫡子的东西是何物!”

事到如今,萧君雅算是摸到门路了,“皇上,到底出了何事?”

苏珩深吸一口气,似乎试图嗅出什么,他眸子冷的骇人,口气还算温和,“先跟朕回长生殿,朕再与你解释。”

他似乎急不可耐,却又时时刻刻的忍着。

听见皇上急着让皇后去长生殿的话,春分忍不住站出来说:“皇上,王大人方替娘娘诊过脉,说娘娘脉象不稳,实在不能劳累……”

“春分!”萧君雅佯装生气。

苏珩似乎愣了一下,旋即一身怒气去了大半,“是是是,朕怎么把这个忘了!王清来时就说你脉象不稳,如今朕生了一肚子气,把此事都忘了去。”语毕,他回头吩咐孙得忠,“快去备龙辇!”

孙得忠一声应下,接着便去吩咐人。

苏珩犹记得自己每次来都会闻见的熏香味,更记得自己答应过萧君雅若是连可欣再犯必不会饶她一事。

萧君雅却没提连可欣心思歹毒意图谋害皇嗣一事,苏珩曾经心存侥幸,对萧君雅愧意尤重,发誓这次一定护她周全,却万万没想到,连可欣如此不知悔改,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她是连环相扣的歹计要置萧君雅于死地!

“君雅,待到此事水落石出,朕必会给你一个公道!”苏珩眸色深邃,沉于心头的怒意似要涌入眸中,预要一时间迸发出来,带着雷霆般的气势,却不霸道也不强硬,而是一腔真诚实切,誓言一般铿锵有力。

萧君雅愣了愣,外头孙得忠便进来说龙辇已备好。

苏珩不再耽搁,吩咐青竹去拿狐裘,又因青竹动作太慢,他便直接亲自帮萧君雅穿戴好狐裘,边系系带边说:“这几日你便住在朕的长生殿即可。”

留了青竹在凤栖宫,如意和春分皆随着萧君雅去了长生殿。

王清一早就侯在了长生殿,看见帝后二人进来忙不迭的作了个揖。

苏珩牵着萧君雅坐在了软榻上,唤王清上前诊脉。

王清先前眉心微蹙,后来舒展开一些,还是叮嘱好生歇着,不可劳神累心。

苏珩一脸紧张,吩咐绯真下去煎药。

萧君雅一脸安然,看着苏珩忙活完,才说:“皇上,天儿晚了,歇下罢。”

却不料苏珩一摆手,说:“待会儿君雅喝完药就先去睡罢。”语毕,也不管萧君雅还要说什么,便吩咐春分如意俩人侍候好皇后,领着孙得忠出了长生殿。

只不消片刻,绯真方把安胎药端进来,苏珩便又进了长生殿,看那样子,心里头的怒气似乎下了不少。

彼时萧君雅倚在床头,身后垫了两个软垫,绯真手里拿着药碗,在未来得及向苏珩见礼,便被免了礼将手上药碗拿了过去,旋即吩咐几人退下。

苏珩坐在床沿,舀了一勺药汁,放在嘴边吹了吹,才送到萧君雅唇边。

苏珩似乎十分热衷于喂药这事,回回看见都要从别人手里抢过药碗来喂她。萧君雅先时还会迟疑一下,这会儿却已经觉得十分正常了。

乖乖喝了药,就听苏珩轻声道:“君雅可是大抵猜到是何事了么?”

萧君雅略一沉吟,并不急着回答,而是说:“一切由皇上做主便是。”

苏珩眸色微沉,脑海中转瞬过去几个念头,到最后通通化作一声叹息,他握住萧君雅的手,说:“你是不是已经对朕没有信心了。”

萧君雅垂眸,不说话。

苏珩知晓多说无益,只道:“睡吧。”他顿了一下,又说:“朕差点忘了,今儿个国丈递了个折子,你五妹要进宫来看你。”

闻言,萧君雅微微抬眸,苏珩见她终于肯看自己,眼里漫上了笑意,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颊,“把身子养好,省的让家里人担心。”

萧君雅乖顺点点头,“嗯”了一声。

翌日用完早膳,青竹便从凤栖宫赶了过来,说是查到根源了,就是摆在殿里的紫金香炉。

那紫金香炉内壁里涂了一层药膏,经过洛婷儿几位调香师的鉴定,判定这涂在上面的东西是牵牛子捣成的花泥,因为量极少,不会直接造成小产,但旧闻之下必致人小产。

因为之前用的熏香味道略浓,且这涂在内壁的花泥又没有什么味道,所以导致长时间没被人发现。

可巧的是,那紫金香炉是连可欣送来的。

昨夜里事情闹的大了点,太后一早就听到了消息,随后就派了明慧来问。

事情若是太后插手,连可欣必是没有翻身之地,于是便让青竹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了,后又让明慧给太后带话,让她老人家稍安勿躁,一切看皇上的意思。

此刻殿里一片沉寂,苏珩自听了洛婷儿几人的话,脸色便僵的厉害,一侧坐在软椅上的萧君雅则是一脸安然。

“传朕旨意,连顺仪心怀不轨,意图谋害皇嗣,证据确凿,即刻起除去位份,降为最末等充衣,非诏不得出梅婷宫。”苏珩冷着脸,露出重重威严。

听闻不是处死,甚至连冷宫都没入,春分眸色一沉,带着忧色看向皇后,却见她悠然自得,全然不在意。

“皇上,下道圣旨吧。”

这话是明慧说的,太后听循萧君雅的话并不急着插手,而是派明慧看着,有什么地方不妥,出声提醒一下。

明慧跟在太后身边二十几年,是看着苏珩长大的,苏珩对明慧也是有几分敬意的,听了明慧的话,道了一句,“也好,省的她还不知自己是什么罪。”

口气薄凉,冷意重重,苏珩回头看了萧君雅一眼,见她低着头不知再想什么,于是几步踱过去,口里话还没说出来,就听见她道:“皇上,您与连妹妹情分不比其他人,有时连臣妾都羡慕的很……”她轻叹一声,稍稍抬眸,“臣妾不希望皇上因为臣妾做了什么后悔的事情。”

苏珩静默,复又道:“如此歹毒之心,以往是朕被她蒙了眼,这次定不会饶她!”

萧君雅又说:“那皇上就不用顾虑一下连大人么。”殿里人皆知晓连可欣身后有连家做后盾,确实不可轻易得罪。

“哼!”苏珩冷笑,“她自己心怀不轨,意图谋害朕的孩儿,朕将她幽禁在梅婷宫已是格外开恩了!”

连家是苏珩心头一根刺,是和萧家一样的存在,但却又比萧家危险了几分。

一听萧君雅让他顾虑着连家,苏珩心里的火气是大了又大。知萧君雅凡事为他着想,宁愿自己的委屈着不追究连可欣的罪名,也不愿意前朝起波澜。

可苏珩怎肯又怎么会,一个小小的连家比定国公府还欲想压制他!

连家出了个连可欣,尽得皇帝宠爱,这是连家引以为傲的事情,后来连可欣失宠,虽说苏珩故意隐瞒,外界之人并不知连可欣为何失宠,但聪明的早已猜到与德妃小产一事有关,连家自然少不了背后受人白眼。

连家可以说是从来没有放弃过连可欣,因为皇帝对她还有情,皇帝还顾虑着连家,否则以谋害皇嗣的罪名,就算连家不遭罪,连可欣也已经遭了罪了,而不是降位如此简单。

以至于连家在外面帮衬着连可欣准备中秋夜用到的东西,人力物力,皆不是一日两日都能做到的,可见的,连家对连可欣那事给予了厚望。

然这次,怕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连可欣了。

苏珩心里清楚,再也蒙蔽不下去了,连可欣与外界有联系一事他抛到脑后继续宠爱她,却换来了她肆无忌惮要置萧君雅于死地的狠心。

害了萧君雅一个孩子不够,还欲害第二个。

以连可欣到处给人参了麝香的熏香一事来看,宫里妃嫔接二连三小产的事情于她是脱不开关系了。

萧君雅看着苏珩拐进内殿,随后往明慧那儿看了一眼,明慧一脸凝重的朝她点了点头。

如意进殿端来一小碗安胎药,孙得忠从内殿出来,行了礼便带着人出去了。

萧君雅端过药碗,仰头喝下,旋即站起身,步入内殿。

作者有话要说:同人逼死原唱的节奏,和我一起放弃治疗的兵长一米六童鞋↓还有马里葵童鞋↓

我和我的小伙伴都燃哭了Q口Q!轮了好多遍都来听听吧XD

67

【狐狸尾巴】

孙得忠带了人直去梅婷宫,说的上是一肚子心思。没料到到了梅婷宫却看见这么副让他大为吃惊的情景。

那位号称身子不好的连顺仪;唇角勾着一丝笑;悠然自在的坐在廊下摆着的软榻上;身上披着狐茸披风;脸颊上带了抹红色,想来是被风吹的。

此时她就这么悠闲的坐在软椅上;看着下面被杖责的一个小宫女。

孙得忠直觉得这人是不是受了刺激,明知道皇上不喜宫妃苛待宫人;却还下这么重的手。

那小宫女嘴里塞着布团,打得半身都血肉模糊的,嘴里只能发出一丝有气无力的呜咽声,显然受不了这等重刑。

现在这是冬天;宫女们穿的衣服也厚了许多,连顺仪却把人打的血肉模糊,都不带喊停,反倒极为赏心悦目的欣赏着。

狠!当真是歹毒心肠!

正当连可欣满心愉悦看着这施刑场面时,突地看见了站门口的孙得忠,当下脸色一变,旋即便镇静下来,搁下手里的茶盏,喊了声“停”。

连可欣巧笑嫣然的朝孙得忠走过去,“孙公公何时来的,怎么也不差人通报一声。”此等恶行被孙得忠看了去,回去不知要怎么学给皇上呢!连可欣面上再镇静,这心里也是静不下来。孙得忠是皇上身边近身侍候的,连连可欣都要敬他三分,不敢轻易得罪。这几天她与皇上闹矛盾,大吵小吵了几架,这会儿孙得忠过来,指不定是皇上脸面拉不下来让孙得忠来捎话呢。

思及此,连可欣面上笑意加深,心里更是愉悦。

孙得忠目光带过长凳上受刑的宫女,也不多问,直接从后面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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