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第2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齐公公心知这位心性高傲,估摸着还以为这是叶贵嫔故意来羞辱她,一时半会儿的还转不过弯来。瞧着昔日高高在上的淑妃娘娘如今变成这一落魄模样,齐公公心里的气顺了顺,叶贵嫔禁足两月,他们下人过的也不好,如今解禁了,都还指望着主子去争帝宠呢,没了个淑妃,于叶贵嫔来说是天大的喜事。也就叶贵嫔傻,非要来给她送什么东西,指不定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

“夏顺容,东西咱家已经带到了,也就不多待了。”齐公公堆着满脸笑,说完这句话,转身领着人就走了。那态度,可是轻慢了不少。

夏顺容心里哀戚,看见叶贵嫔送来的东西,面无表情的吩咐初桃,“好生收着。”如今别人一言一语都不能再让她的心起一点波澜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肿么隐隐有种要给渣皇洗白的错觉_(:?」∠)_

54

【事有蹊跷】

南婉仪来找萧君雅那会儿已是午后,几番思忖下来;她还是决定直接去找了皇后。其实以太后对她这胎的看重;应直接去找太后的;奈何太后前天又进了佛堂;为她两个未出世的孙子祈福去了。

南窗边上搁了张榻,萧君雅斜斜的依着;手里捻了枚玉石;暖熙的日头下,映的她侧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颜轮廓柔和,指间的玉石荡出温和光亮。

□见南婉仪进来,她半撑着脸,用捻着玉石的手指了指榻前的凳子,说:“不必多礼,坐吧。”

话语轻轻淡淡略带慵懒;南婉仪看着皇后意态闲闲的模样,心头略有诧异的谢了恩,走到榻前美人凳处坐了下来。

萧君雅指间把玩着玉石,斜眼看南婉仪,问:“妹妹今儿怎么得空来了。”

“回娘娘,今儿的臣妾来此,是有一事相求。”南婉仪脸上挂着恭敬笑意。

“哦?”萧君雅将玉石握在手里,转头看向南婉仪,示意她接着说。

南婉仪微微笑着,说:“娘娘,如今淑妃被贬为从六品顺容,无法再看顾臣妾的胎……所以,臣妾是来与娘娘商量一番,此事该如何解决?”

萧君雅心里有了计较,这南婉仪的目的怕不是让她来定人,于是便问:“那以你看,谁来看顾的好。”

“臣妾斗胆,希望由娘娘来看顾。”南婉仪瞧着皇后脸色说道,想了一想,又怕皇后不同意,便接着表明,“娘娘福泽无限,只求娘娘能庇佑臣妾这孩子。臣妾知晓娘娘还需看顾陈嫔的胎,不敢多求娘娘费心,但求娘娘慈心。”

闻言,萧君雅蹙眉,掌中的玉石如水似冰,她握了握玉石,说:“这怕是有所不妥。”原以为南婉仪会趁此拒了他人看顾,没想法却是来求她。

南婉仪眉心一蹙,还欲再劝,就看榻上皇后将手肘搁在窗台上以手支着额头,把玩着手中玉石,看着她道:“你不必担心,本宫回头给婉贵妃说说,由她来看顾可好。你与她关系一向亲厚,想必婉贵妃必然乐意。”

“妹妹有着身子,要多多小心才是,此事是本宫大意,应该早些日子去通知你的,也省得你多跑一趟。”萧君雅温和笑着,又问:“本宫送你那儿的那个宫女,用着可还称手?”

南婉仪唇角抽搐一下,皇后还真是半点余地都不留的将话断了,她不动声色的说到:“臣妾多谢娘娘怜惜,夏诺如今在臣妾身边侍候着,极为称心。”

“这便好,如此本宫也放心了。”萧君雅笑的温柔,却看的南婉仪心里诡异感颇重,险些压迫的她透不过气来。她目光下意识的放到了皇后指间把玩的圆润玉石上,玉石透着一股温润的莹绿色,那颜色极为让人心安,南婉仪触及之后极快的将视线收了回来,吞咽了口口水,面不改色的站起来朝榻上人微微欠了身,“臣妾叨扰娘娘多时,先行告退。”

萧君雅“嗯”一声,□了眼一旁站着的春分,“妹妹多加小心,春分送南婉仪出去。”

春分福身应“是”,将南婉仪送出了凤栖宫。

待再次进殿时,萧君雅正摊着手掌看着掌上玉石,唇角勾着浅浅的弧度,听见动静,她旋即将玉石包裹在掌心里,而后侧脸,抬手,将手中玉石朝春分丢了过去。

春分眼睛一睁,手疾眼快的伸手接住了玉石,就听皇后声音懒散的说到:“你走一趟澜月宫,把这个玉石给夏顺容,顺便问问她缺不缺什么东西。”

闻言,春分不疑有他,领了命便去了。

春分是不晓得这玉石有什么玄机在,瞅见夏顺容接了玉石整个人就呆若木鸡的模样,便晓得这玉石怕是有天大的玄机在。

夏顺容全部的心神都留在了玉石上,也没听见春分的问话,初桃瞧见夏顺容模样,只得代她谢了皇后的好意,说要用的东西叶贵嫔已经差人送了来,暂时不需要其他东西。

听闻叶贵嫔三字,春分心头还真是诧异了几分——

翌日一早,一道尖叫从澜月宫侧殿响起,随后便是初桃和采绿的凄厉的哭喊声,“娘娘——”

夏顺容悬梁自尽了,用的正是叶贵嫔送来的布料子。

萧君雅知道这事时,拿着眉笔描眉的手顿了一顿,她瞧见镜子里那人的眼睛又黑又沉,头上梳着繁杂的发式,鬓角垂下来一缕流苏,轻摇细摆着,她唇角勾了勾,眼帘微垂,细长的眼睫几欲盖住她眸里的深沉及笑意,“悬梁自尽。”

“如意,派宫女太监往各宫跑一趟,今儿的请安免了,若她们问起因何事而免,就如实告诉她们。让王福安去宣政殿侯着皇上去。”萧君雅搁下眉笔,并不掩饰眼里的笑意,只这笑意与她极为端庄的容颜摆在一起,是极其的诡异,站在她身后手执凤钗的青竹不自觉的就打了个寒颤。

当初董才人自尽时,也没见皇后如此大动作免了请安。到底是以前的淑妃,即使是沦为罪臣之女,这个女人在后宫里也是风光了些时日,她得罪的人不少,同样依附过她的人也不少,是以,有些人听说此事,免不了要走一趟澜月宫。

纪诗云到达澜月宫时,就听见里面传来细细的抽泣声,正座上萧君雅一脸凝重的询问着初桃,看见纪诗云进来,就百度搜索“第五文学”看最新章节道:“妹妹怎地也来了。”

“出了如此大的事情,臣妾既能不管不问。”纪诗云边说边给萧君雅行了礼,后问:“夏顺容尸身呢?”

萧君雅扶额揉了揉额角,“内殿里。”

闻言,纪诗云转身进了内殿,采绿守在床前,哭的一脸泪水,无心察觉有人靠近,倒是两个被叫来的御医看见她进来,急忙起身行了礼。纪诗云随意摆了手,也没在乎采绿的不敬,她在中间站立,□见夏顺容脖子上一道紫青的勒痕,便把视线转了,顺着倒在地上的凳子将视线移到悬在梁上的青色绸缎,纪诗云眯了眯眼,没想到这叶贵嫔送来的东西竟将夏微欣送上了黄泉路,只怕她以后睡觉都不安慰了吧。

眼睛乱转一周,最后便将视线落到半开的窗户那儿,纪诗云蹙眉走过去,想把窗子关上,不料手方触及窗户,就看见窗台边残留的一缕香灰,心里诧异之下,猛然顿悟了什么。

初桃哆嗦着嘴,哭的泣不成声,“娘娘只说……夜里,想好好静静……不想奴婢守夜……奴婢,奴婢只得依言……却,却没想到,娘娘,娘娘居然……”初桃再也说不下去,伸手捂住嘴,眼里豆大的泪珠滚落下来。

纪诗云心里的有了计较,步出内殿□见相续而来的颜昭容和容修仪俩人,直接看着萧君雅说:“娘娘,皇上也快下早朝了,虽然这夏顺容已是罪臣之女,但到底还是要?gnovel。更新最快;全文字手打驶噬弦簧攀恰!?br /》

“本宫已经派人在宣政殿候着了,你且放心。”察觉纪诗云有话要对她说,萧君雅起身,走了两步,“你们俩人也回去吧,此地不宜多待。”语毕,又吩咐高正业和如意俩人先安置了夏顺容的尸身,这才和纪诗云出了澜月宫。

作者有话要说:内容提要我只是为了GD巨人党_(:?」∠)_

55皇后千岁

【秋去冬来】

纪诗云在圆凳上坐定;从袖里取出一方丝帕,朝着萧君雅笑的高深莫测,“娘娘猜臣妾发现什么了?”

萧君雅抿唇不语,抬眸看了她一下示意她接着说,纪诗云斜勾了唇角,抬起手来;小指上的金色护甲在空中划了一个弧度,萧君雅没看见她的动作,见到的只是从护甲里落到丝帕上的香灰。

原来这个护甲内里是有玄机的;中间镂空开辟出了一个小槽,一侧镶着的鸽血宝石既是开关;只需稍稍一碰;藏在里面的东西便不着痕迹的落了出来,若是藏了毒药,简直是杀人于无形了……

萧君雅眯了眸子,颇有几分深意的□着纪诗云笑,纪诗云自然晓得这位心里想什么,只是回以了一笑,说:“娘娘,这是臣妾从澜月宫侧殿窗台那发现的。”说着,她便将丝帕推到了萧君雅面前。

把丝帕拉至跟前,萧君雅看了一眼,眉间疑惑渐显,抬头看向纪诗云,“香灰?她那儿怎么会有香灰?你又是怎么发现的?”

“娘娘莫不是认为这是臣妾子虚乌有捏造出来的?”纪诗云声调一扬,带了几分讽刺,旋即便压制了情绪,说:“不知娘娘进没进去内殿,那殿里有半扇窗开着,臣妾本想着过去关窗,无意间便发现了这残留在窗台上的香灰,便将其藏在了护甲里带了过来。”说罢,举了举小指上的护甲。

澜月宫里头也就住了夏顺容一个人,那几个下人除了一个高正业还保持了点镇静,剩下两个早已经哭傻了,根本不知来凤栖宫通报一声,若不是萧君雅亲自过去,只怕夏顺容的尸身在澜月宫待一天都没人管。

“如此说,夏顺容是被人谋害了?”萧君雅声调平平。

“夏薇欣平日里得罪的人也不少,少不了有人心心念念着让她死的。”纪诗云伸手将丝帕拉到跟前,“虽说初桃没有守夜,若是她守夜了又如何?这香,多半是迷香。”边说边小心翼翼的把香灰包了起来,抬眼看着萧君雅,又道:“这件事情我来查就是。”

既然纪诗云都开口了,萧君雅自然就顺着她了。不管夏薇欣是自杀还是遭人谋杀,于她都没有什么关系,而纪诗云多半是想顺着这个茬去布局,至于最后落网的那个是不是幕后人,于她也没多大关系。

总之,各取所需就是了。

“娘娘,王公公回来了。”如意的声音突地响起。

“让他进来。”萧君雅微怔,旋即吩咐。

王福安很快就进了殿,对着上头两位行了礼道了安,方说到:“娘娘,皇上说了,夏顺容的事情全凭娘娘处理,不必再来过问皇上的意思了。”

闻言,纪诗云不屑的哼笑一声,萧君雅则道:“本宫知晓了,你且下去吧。”

王福安作了揖,弓着腰下去了。

纪诗云收起了丝帕,唇角勾起了一个和睦的弧度,“娘娘,这事是按着夏顺容自裁来处理吧。”

“本宫晓得。”萧君雅点了点头,旋即便让纪诗云先回去了,接下来她只要静候“佳音”就是了。

看着横柜上重新被摆上的那枚玉石,萧君雅眉目间有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她一声轻唤,“春分。”

刚刚送走纪诗云回来的春分听见这声,忙不迭的快步走进了内殿,“娘娘,有何吩咐。”

萧君雅指了指横柜上玉石,说:“把这个处理了去。”

春分看过去,即刻了然,应了声“是”,走过去将玉石用手绢包裹好,旋即便转身离了开去。

要说起这玉石可算有有来头的,这玉石不是别的,正是夏家小妹的东西,故而,夏薇欣看了才会整个人都呆傻了。萧君雅将玉石给她,无非是想告诉她,她手里握了夏家几条人命。

所以说,夏薇欣自尽的事情早已经在萧君雅意料之中,毕竟是她逼死的她,可让萧君雅没料到的是,事情另有蹊跷?夏薇欣不是自尽,是被人谋害?

总归人死了就是,至于夏家那几个小辈的命,萧君雅是没那么好心去救,玉也只是浅梦从那孩子身上拿来的。而夏薇欣到底是怎么死的,于萧君雅来说没什么关系,既然纪诗云要插手管,那不妨就丢给她。

余下的时间里,萧君雅命着人将夏薇欣的身后事办了,一切按照从六品宫妃的规格来办。

那边滴翠宫董蕊的法事还未做完,这边夏薇欣已经极其不光彩的送出宫下葬了。一个是正七品的才人,一个是曾经的淑妃,两桩身后事办的截然不同,说出去还真是让人唏嘘。

没想到皇上是一点情面也没给夏薇欣留,就这么把她的事给办了——

时序推后,如今已是十二月,肃寒之气好似一下子笼罩了天地,平日里一向早起的萧君雅今儿的难得的赖起了床,睁开眼的时候,外头天都已经大亮了。

彼时凤栖宫中温暖如春,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清新的花香,萧君雅往旁边一看,那人早已经走了,也是,都这个时辰了……她懒懒打了个哈欠,轻柔的声音从嗓子里溢出,“春分,什么时辰了……”

外头围坐在火炉旁的几个宫女听见声音,忙不迭的将手头东西放下,春分站起身来,快步走到床榻前,撩起了床幔,看着里头睡眼惺忪的人儿笑道:“回娘娘,快辰时末了。”

青竹撩起另一边的床幔,钩挂在金钩上,接着春分的话又说:“皇上走时特意嘱咐奴婢们不必叫醒娘娘,太后那边的请安皇上也已经托人去说了。”

萧君雅抬手掩唇打个了秀气的哈欠,眼角□见唇角抿住嘴唇忍笑的模样,视线再一移,才看见自己雪白的手臂上那一串的红红点点,当即就佯装生气的瞪了春分一眼。

春分几人不再耽搁,服侍着皇后起了床,萧君雅直接披了一件雪白长袍,直去了汤泉。

外头寒风凌凌,里头温暖如春。陈嫔到凤栖宫时,带了一身的寒气,方一进殿,便觉得浑身都暖了起来,她外披了一件金丝绣牡丹的粉色披风,一手扶着腰,白净的小脸红扑扑的,一双眼睛极具灵气,方一见着如意,就道:“听闻皇后娘娘身子不适,我特来看看,敢问皇后娘娘可好多了?”

如意福了福身子,说:“娘娘如今正在汤泉,陈嫔不妨先一坐。”

陈嫔点头,“也好。”她解下披风,递给了一旁宫女,如意上前扶着她入了座。

时值十二月,陈嫔的小腹早已显山露水,她抚了抚凸起的小腹,喝了一口热热的花茶,驱了一身寒气。

插在长颈瓶里的白梅是今早新摘的,娇花开的饱满,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馥雅的气息,陈嫔看的喜欢,就问:“这梅花是御景苑那处的吧?”

“妹妹好眼力,宫里梅花如此多,你也能看出这是御景苑那处的。”

不远处传来一道温和的声音,陈嫔微怔,旋即由千羽扶着站了起来,“臣妾恭请皇后金安。”由于身子不便,陈嫔这一礼,施的并不标准,但却是满满的恭敬。

“妹妹有着身子,不必多礼。”萧君雅盈盈笑着扶起了陈嫔,“这么冷的天,不好好在殿里歇着,怎么跑这儿来了?”她刚从汤泉那处出来就听外头候着的小宫女说陈嫔来了,连头发也没来得及好好梳理,随意让青竹绾了个髻,斜插了一支红玉簪子,穿了身胭脂色的宫裙,还是春天里的款式,殿里头暖和,她穿的并不多。

萧君雅话说的轻快,握着陈嫔的手让她好生坐到了椅子上,椅座上塞了两个垫子,又软又绵。

“下了几日的雪,今儿的终于停了,臣妾在殿里也待不下去,早想出去转转了,后又听说娘娘身子不适,这才出了来。”陈嫔唇角含笑的说着。

萧君雅双手捧茶,指腹摩挲着茶盏上的细瓷面,笑说:“哪有儿什么不适,只是本宫贪睡了些,皇上这才朝太后说本宫身子不适,想让本宫多睡会儿罢了。”

陈嫔瞧见皇后面露娇羞,一身华贵气质变为二八少女情窦初开的模样,心里略有酸涩,笑着说:“皇上与娘娘感情真真是极好的。”

萧君雅全当没听出陈嫔话里醋味,满脸笑意的盯着她,说:“皇上何不是也宠着妹妹?待来日妹妹诞下皇子,皇上必会更宠着妹妹。”

陈嫔笑的略有些不自在,说:“要论起这宫里谁最受宠,怕只有连顺仪了。”她这话说的戚戚然,没了之前的醋味,反倒是满满的忧心忡忡。她手抚在小腹上,抬头看着皇后,眼里露出些许愁意来,心里情绪一时间就要忍不住露于面上,她吸一口气,压制了心绪,“不怕娘娘笑话,这宫里谁人不知,先前皇上在我宫里留宿,那一次不都是待了不到几刻梅婷宫里头的那位就以各种理由把皇上叫过去,十月里皇上来了四次,就走了四次,臣妾这脸面,在这宫里,实在是没法摆了。”

自连可欣复宠,那位的身子就是小病不断,药不离身。苏珩去她那儿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虽对萧君雅圣宠不断,可若与连可欣一比,自然还是那位更得帝王的心一点。至于这位陈嫔,本就有孕,不能侍寝,苏珩就算去了她那儿,也只是留宿,心思全在她肚子那儿。故而若梅婷宫那边一来人,苏珩也就安抚几句陈嫔,便奔过去看他心尖尖上的人去了。

连可欣是故意给陈嫔难堪,要说苏珩不明白其中道理,萧君雅自然是不信的,这位是被猪油蒙了心,怕是最后儿子又被连可欣害死,他也能手一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几次来去后,陈嫔也算是对苏珩寒了心了,与其每次让连可欣每次给她难堪,倒不如她主动把苏珩给连可欣,她只要把孩子平平安安生下来就行了,其余的,她不管也没心思管了。是以,自入了十一月,陈嫔就通知了敬事房的公公,主动把她的牌撤了,日后苏珩再来,也多次以要养身子把人不温不火的赶出了宫,就是为了让连可欣放下对她的戒心,其实心里的苦,也只有她自个知道。

“那位身子不好,你要多多体谅才是。”萧君雅敛了笑意,沉着声音道出一句。

陈嫔一颗心如同被搓揉般,委屈的很,她盈了一眼泪花,抬头看着皇后,声音饱含委屈却又从中透着坚强,“臣妾自然懂得。”可心里苦啊!

萧君雅瞧她眼里泪水,马上就要哭的梨花带雨的模样,忙压了声音说道:“把快泪擦了,待会儿你出去让人瞧见,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给你委屈受了。”

闻言,陈嫔吸了吸鼻子,取出丝帕擦拭了眼角,说:“臣妾失礼了,娘娘勿怪。”

萧君雅叹气,握起了她的手,好生安慰了一番,最后才道:“陈嫔,你听本宫一句话。”

“心不动则不伤。”

陈嫔闻言拿泛着水色的眼睛看皇后,道出一句,“娘娘难道能做到‘心不动’么?”那娇羞神情历历在目,皇上又极其宠幸皇后。在这后宫里,有这待遇的,除却连可欣也唯有皇后一人了吧。

听闻这话,萧君雅却是沉默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偷偷上来先把文发了,右手不能用力,手头存稿也不多,我争取隔日更

医生说让我这三四天歇着,所以暂时不能码字,大约一个星期才能拆线——

总之我能写则写,不能写,只能停几天了。

56皇后千岁

【见招拆招】

白天里睡的多了;夜里就睡不着了。萧君雅歪歪斜斜的倚在榻上,身上盖了棉被,手里执了本佛经看着,春分坐在一旁的矮凳上□了一眼皇后,忍不住说到:“娘娘,天不早了,去睡吧。”

萧君雅翻了一页书卷,说:“你若困了,就先去睡吧。”

春分眼睛一睁;忙称不敢。萧君雅好笑的转头看春分一脸惶恐,笑,“那边没什么消息吗?”

春分自然晓得皇后口中的那边是什么意思;于是稳了心绪,往火炉里添了几块炭;不紧不慢的说着,“娘娘瞧瞧这都多久了,少有两个多月了吧,婉贵妃说要暗查是谁人害了夏氏,至今也没个信。以奴婢看,婉贵妃纯属白忙活,就指着那丁点香灰,能查出什么头绪来?”

话里嘲讽意味颇重,听得萧君雅不由得勾了唇角,又听春分接着说起,“反倒是婉贵妃与南婉仪关系愈发亲近,把她那胎看顾的无微不至不说,还向皇上求了旨意让南婉仪搬到了欣和宫侧殿,真真是让人看了称奇。”春分一边说一边摇头。

由于四妃皆是独居一宫,开朝以来从没有其他妃嫔与四妃居一殿的,故而纪诗云选了同在西宫的欣和宫让南婉仪住了进去,一宫主位乃颜昭容。

春分转头看向皇后,说:“娘娘,您说这婉贵妃是不是打个沾沾喜气的心思,这才看南婉仪看的这么紧。”

春分作为萧君雅的大宫女,纪诗云体寒的事情自然也是知晓的,都说和有孕的人多多接触,会沾过来喜气,指不定纪诗云心里头还真存了这心思。

萧君雅笑着摇摇头,“谁知道呢。”

殿里主仆俩人说着话,外头突地响起一道太监特有的尖细嗓音,立刻有宫人挑起了内殿垂下来的垂幔,伴随着“皇上驾到”的通报声,苏珩带了一身寒气进了殿来,那眉目间隐隐有些怒色。

春分吓了一跳,忙起身矮身作福,也没瞧见皇上脸上的怒气。

苏珩心里有股火气,在寒风里烧了一路,一进这凤栖宫,身子就暖了起来,心绪也平了平。他便朝萧君雅走过去便让春分退了,手托住她的胳膊将她扶了起来,揽住腰就带着她一起歪在了榻上。

萧君雅被他唬得一愣,他身上的寒气颇重,她身上穿的单薄,就这么被苏珩抱满怀的躺在一起,那寒气渡了过来,激的她打了个寒颤。

苏珩察觉身边人身子抖了一下,这才发觉自己在寒风里走一遭,一身的寒气还未消散,衣服手脚都是冰凉凉的,而萧君雅浑身暖和和的,衣服穿的单薄,自己手搭在她腰上将她抱在怀里,岂不是冷的她身子发抖了。

苏珩眼里戾气逐渐被怜惜代替,他忙起身坐在榻边,扯了一旁的棉被将萧君雅盖严实了,问:“还冷吗?”

萧君雅只露了头在外面,脸上有淡淡的绯红色,配上她那一副呆愣的表情,又娇又憨。苏珩这一番动作让她暂时没回过味来,两瓣粉唇微微嘟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苏珩看,待回过了神,才极为正经的问:“皇上怎么到臣妾这儿来了?”她左右一看,又看着他穿的衣服,当即说到:“怎么冷的天,皇上您就穿这么单薄的来了?”

苏珩瞧她既正经又略带责怪的表情,撑不住笑,伸手在她鼻子上一点,摇头道:“你呀你,总是让朕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萧君雅咬唇,眉心蹙了蹙,依旧哪壶不开提哪壶,“皇上,您不是应该在姚贵姬那儿吗?”

“她不知吃错什么药了,说话八|九不离你和可欣!”

说罢,冷哼一声,怒气又被勾了上来。

萧君雅眨眼,自然不知姚贵姬说了她和连可欣什么,惹的苏珩怒气这么大。

她手探出棉被,握住他的手,那指尖冰凉,冷的萧君雅心里都打个颤,她娇俏一笑,“皇上莫要再生气了,在臣妾这儿,就把那不开心的事情都忘了吧,您瞧瞧您这手凉的,臣妾给你暖暖。”她一边说着一边坐直了身子,拿了苏珩另一只手过来,合拢在双掌里,来回摩挲,脸上笑意浅浅。那神情看的苏珩心绪极平,眼里露出少许痴色来。

“春分,快去倒杯热茶来。”萧君雅突地朝外面吩咐了一声。

此话一落,苏珩才略有尴尬的咳嗽了声,惊得萧君雅忙不迭的问:“皇上您身子不舒服吗,若是得了风寒就不好了,您等等,臣妾这就吩咐人去召御医来。”

闻言,苏珩止住她要起身的动作,笑的和熙温柔,“朕无事。”

外头春分步入内殿,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萧君雅见春分来了,不动声色的将苏珩在她肩上的手拿下来,接了春分递上的热茶,说:“皇上,喝口热茶暖暖身子。”

苏珩着手接了,喝了一口,尝出是极其清淡的花茶,像是悟出了什么了,极为惊喜的朝萧君雅看了过去,话里语气像是迫不及待求证什么似的,“君雅,朕记得你平日里喝的不是这种。”

萧君雅一时有些懵,旋即便会意了这话里意思,红了脸颊,说:“皇上误会了,臣妾喝的一直都是花茶,只皇上或是平日里殿里来人,才会上一些浓茶上去。今儿的皇上来的突然,臣妾也没备茶,只能上这花茶了。”

苏珩略有些失望,有孕之人喝不得浓茶,是以,他尝出自己喝的是花茶,当下里便以为萧君雅有了身子,谁知,空欢喜一场。

他搁下茶盏,握起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握了握,方道:“不怕,咱们再努力就是了。”

萧君雅愈发红了脸,春分见殿里气氛暧昧,早已经退了出去,自己一人躲外殿偷笑。

苏珩意思明显,萧君雅心里跟明镜似的,也由不得她装傻了,只能红着脸由那人将自己抱上了床——

翌日一早,听闻连可欣病情加重,好似是因为殿里炭火不够,又因为宫女粗心大意忘了关紧窗子,原本不怎么好的身子骨病又重了一重。

今儿的是休沐日,苏珩原本说要留在凤栖宫,听闻连可欣的事,到底还是去了她那儿。

宫女是梅婷宫的,自然要罚,可炭火不够,自然是中宫皇后管理不力。

接过如意递给的册子,萧君雅翻了几页,找到册上记载梅婷宫的那处,“各宫的炭火炉子都是按规矩放下去的,因着连顺仪身子骨弱,臣妾特意让如意多送了两个火炉过去,炭火是按正三品规格送去的,每次都是连顺仪身边大宫女夏丽去领的。”她将册子推到苏珩面前,说:“皇上不妨看看。”

大抵是连可欣那儿玩大了,真把自己折腾出病来了。苏珩龙体为重,又有御医劝着,他自然不会在那儿待久,萧君雅算了算,左右一刻钟,他就从梅婷宫出来了。

连可欣位从六品,萧君雅念着她的身子骨,特意按着正三品的规格发的炭火,外人看不出什么来,也就太后将册子过了过目,太后心里想着纪诗云的话,对连可欣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宫里头下有各部各司,若她这个皇后动点小手脚,早晚会传到苏珩耳朵里,不值当的;上头的太后又不管,册子由如意保管着,各宫每月领了什么东西上面记得清清楚楚,梅婷宫多领出的炭火上头也是一字不差的记着。

总的来说,皇后是不可能短了梅婷宫那处的东西,至于那位因何炭火不够,也只有她自个知道。

萧君雅做的这些一开始都是先予苏珩说明过的,这册子自然不用看,再说,他也没有怀疑到萧君雅头上,以为她故意缺了梅婷宫的东西。册子上签名的是夏丽,连可欣的大宫女。

“以臣妾看,多半是底下下人心疼主子,用炭火的时候忘了量,这才缺了。”

明面是说梅婷宫里头宫人好,懂得心疼主子,暗下里,可是说底下宫人办事不利。

苏珩自然听得出话外音,对上萧君雅的视线,端端正正,既不谄媚也不刻意,故而说到:“可欣病着,下面宫人难免疏忽,你找个时间将梅婷宫的宫人按宫规处置了,再换上一批新的。”

萧君雅颔首应了,也不想耽误时间,于是便问:“皇上还有政事需要处理吗?臣妾想着亲自去替连顺仪挑几个得力的宫女,怕是不能陪着皇上了。”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