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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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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货只要一沾上我眼睛,我眼皮就忍不住颤,然后就进不去,然后镜片它就反了擦!我都快被这小妖精虐成渣了!蓝后眼睛好难受QAQ
不是说那东西靠近眼球就自动被吸进去吗……【一想到眼睛里进了异物我就觉得好口怕OJZ
☆、43皇4后千岁
【婉贵妃bing】
董才人去的突然,倒让一干后妃略有些反应不过来;待回过神来;又是心思各异。
先不论董才人与流言那事到底有没有关系,多半心里也已经将她与此事挂上了勾。但人已经去了;又没有确切的证据;没人会傻到去提它。
萧君雅左手指腹沾着白色软膏;在右手手背上轻轻涂抹着;听一旁春分说道:“娘娘;董才人的身后事……”
“本宫心里有数。”萧君雅抬下眼;“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春分上前;说:“宫里有绣娘前些日子确实见过董才人;董才人的确是找她要了把剪刀;说是在宫里闲的无趣,想要裁制一些新衣。那绣娘也没多想,就把剪刀给她了。”
萧君雅顿了顿,把盒盖子盖好,叹口气说:“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去了……”
“娘娘也别太伤怀了。”春分劝道,着手收起了桌上的药膏。
这道话落,外面就响起了太监的通报声。萧君雅看了下春分,便起身迎了过去,面色平平,还有些夜里没有睡好的倦色。
苏珩是今早下了早朝后才知晓董才人去了的消息,在宣政殿批了些奏折,便往凤栖宫来了。
进殿瞧见萧君雅面色不甚好,眉心一蹙,托住她的手臂,问:“怎么搞的?身子不舒服吗?”
“回皇上,臣妾没事,只是夜里没睡好罢了。”萧君雅笑笑,与苏珩进了内殿。
苏珩自然晓得她没睡好是因为什么,当下免不了一声叹息,“昨夜里,辛苦你了。”
“瞧皇上这话说的,岂不是折煞臣妾了,臣妾哪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萧君雅瞄了眼进来奉茶的如意,又看着苏珩道:“皇上,董才人的身后事,要如何处置?”
提及董才人,苏珩神色微乎其微的动了一下,叹道:“董蕊去的有些突然了。”
萧君雅没说话。
“她除了胆子小点,倒也没有其他什么不好的地方,虽然出身宫婢,可难得的是她性子太纯,连朕有时候有看不透她到底是真纯还是假的。”苏珩剑眉微蹙,看着萧君雅说:“罢了,你看着办吧。”他下意识的想去拍她右手,顿了顿,复又握起她的左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萧君雅说:“皇上怜惜董才人,是她的福分。”
苏珩笑看她一眼,又问:“母后知道这事了吗?”
萧君雅摇头,“大概还不知道。”
“也瞒不了几天,毕竟是这样的事。你今儿下午去一趟景仁宫吧,和母后说说,最好能请僧侣为她诵经超度,也不枉她侍候朕一场。”
“毕竟是后宫里见了血,母后难免会觉得不吉利,请僧侣诵经,母后大抵会同意的。”
董蕊身份低贱,又只是一个七品才人,诵经超度这种事,是绝对不会出现在她身上的。苏珩到底是对她有几分怜惜,否则一个自裁的宫妃,哪里会有这种待遇,还是太后亲允的诵经超度。
“对了,还有她家里那边,你也多费一下心。”苏珩又嘱咐道。
萧君雅温婉的点点头,“皇上仁心。”宫妃自裁可是大事,多半要将族人牵连进来。哪像苏珩现在这般,又是要给董蕊诵经超度,又是要她关照一下董蕊家里。
苏珩又叹了口气,拉了萧君雅过去,把她搂在怀里,说:“这后宫诸事,朕心里却都清楚着呢,哪个是真心的哪个是为权为势的,朕都看的出来。”
萧君雅低了声音,“那皇上看出臣妾什么来了。”
苏珩微愣,将她拉开一点,用手微抬着她的头与她对视,一双漆黑的眸子极其认真的看着萧君雅,深邃的好似能探入她灵魂深处。萧君雅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眸色澄清真诚,再也找不出第二种情绪来。
“君雅,你爱朕吗?”苏珩突地道出一句。
“爱。皇上是臣妾的夫君,是臣妾的天,臣妾当然爱。”萧君雅想也没想的脱口而出。
苏珩愣,问:“那为何,朕没有在你眼里,看出一丝半点你爱朕的心绪来。”
萧君雅垂眼,复又抬起,看着他说:“皇上,您是臣妾的夫君,但也可以是后宫诸多女子的夫君。臣妾爱皇上,可这爱却不能像其他姐妹那般搬到明面上来,因为臣妾是皇后,是华朝的臣子,是要与皇上并肩站在一起的人。”
这话,听在迂腐之人耳里,可谓是大逆不道。纵使尊贵如萧君雅,却也没有与帝王并肩的可能。
然而,此番话听在苏珩耳里,给他的震撼颇多。没错,因为只有这样的女子,才配做他的皇后,才配与他并肩!
苏珩压下心头的触动,沉着目光,低着嗓音说:“君雅,你可知你刚刚说了什么?”
萧君雅唇角荡出一抹明媚笑意,“臣妾当然知道,可这都是臣妾心里话。”
话落,苏珩终于撑不住心绪,朗声笑了出来,“君雅,你让朕又一次对你刮目相看了。”
萧君雅笑着回,“那是皇上看得起臣妾。”
原本因着董蕊的死,苏珩心里是压了一口气的,可如今,却是通了去。苏珩心情算是好了,萧君雅自然要陪着他。
待到下午她去景仁宫见太后时,说了董才人的事情,太后面色不太好,思忖下来,也允了请僧侣为她诵经超度的事情,虽然其中成分大多是给这后宫驱驱邪。
眼见着事情成了,萧君雅本想走,太后却提起了赵妃的事情。太后出了佛堂,自然也就晓得了之前一波关于赵妃的流言,现下见了萧君雅,少不了要问上一问。
如今赵妃归顺了萧君雅,她自然是要替她撒了谎,说是先前吃了不该吃的东西,嗓子伤着了,这才不能开口说话,现下里正吃着药调养呢,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利索。
要说起赵妃居然会主动来找萧君雅,这却是她之前没有料到的事情。不过,既然人家主动来了,面子该给的还是要给,况且赵妃嗓子坏了,没了帝宠,于她而言,每一天都是难熬。
在这后宫里,往往死就是最好的解脱。
太后听了解释,就放萧君雅回去了。
萧君雅心思淡淡,回宫后就听春分说打听出了婉贵妃因何惹了皇上不快了,她凑近几分,压低了声音,“听说婉贵妃是因为不知说了娘娘您什么,这才惹了皇上不快了。”
萧君雅挑眉,“她有这么蠢?”全然一副不相信的模样。
春分捂嘴偷笑,“皇上是她亲亲表哥,她要是无理闹腾,皇上也有那个耐心去忍下来。这事,娘娘又不是不知道。”
萧君雅微笑点头,又听春分说:“娘娘,雨桐的伤差不多好全了,明天里就要出宫了。”她觑了皇后,“娘娘,您还见她吗?”
萧君雅眉目微沉,并不说话,默了片刻,才道:“算了,不见了。本宫写一封信,你转交给她吧。”
春分折了秀眉,看了眼皇后的手。瞧见春分的神情,萧君雅笑道:“已经好多了,又不是手指头不能动了。”她□了□书桌,“快去研磨罢。”
闻言,春分应了一声,旋即转身走到书桌前,研起了磨。
外头日光已经沉了,洒了一地余辉,萧君雅有些呆愣的望着窗外,视线又转向了殿里角落亮起的琉璃灯。莫名的就想起了雨桐站在灯前一脸笑容绞灯芯的模样,无不感慨的叹了口气。
出宫去吧,出了宫就自由了……
夜里萧君雅正执了一本诗经看着,眼睛虽然在书页上,心思却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就这么呆愣着依靠在榻上,手里的书一页没翻,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春分进来时,就瞅见皇后愣着发呆的模样,发上的流苏簪子垂下的一粒蓝宝石轻颤着。她几步走上去,唤了声,“娘娘。”
…;文…萧君雅一惊,抬头一看,见是春分,松口气说:“怎么进来没点动静。”
…;人…春分撅嘴,抱怨道:“娘娘神游天外,奴婢进来声音再大,您也听不到。”
…;书…“娘娘,婉贵妃病下了。”春分突地低了声音,弯下腰在皇后耳边道了一句。
…;屋…萧君雅侧头见春分笑的一脸解气,问:“怎么回事?”
“听说是身子发冷,有点风寒的症状。”
萧君雅眸子动了动,思绪瞬间明了,“真病假病,还不知道呢。不过,她确实该病了,不病,她怎么让她那亲亲表哥心疼。”她一顿,又问:“皇上呢?”
“皇上过去看了,可因为还有政务要处理,待了不到一刻钟就走了,只吩咐王院判好生照顾着。”
“去的是王清?”那假病的可能性又大了几分,先前王清可是准备替赵妃瞒着她嗓子的事情的。
“没错,正是王清。”春分点头。
萧君雅心里定了数,决定明天要好好去关心一下她的好姐妹了。
翌日一早,萧君雅特意吩咐春分在十个新入凤栖宫的小宫女里选了芊儿出来,随着她一道去长熙宫。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标题是【婉贵妃病】不知道怎么回事,上面标题那个病字打不出来,只能拼音了= =
今天攻下了小妖精,摘的时候又差点把我虐成渣【内桑
蓝后这是基友苏子琰撸的皇后凉凉少女期的人设↓好大一张图呦~【窝好想要那头发【捂脸
☆、44皇后千岁
【娘娘体寒】
芊儿受宠若惊,小脸上写满了惶恐和欣喜;踏着小步跟在春□侧一遍一遍的唤着“春分姑姑”;扯东扯西的问事情。
春分心下不耐,停了步子斜看着芊儿说:“你是忘了你如意姑姑的教导吗?这般样子出去,岂不是丢了凤栖宫的脸面。”
芊儿当下被春分气势惊得噤了声;垂眼认错道:“姑姑教训的是。可是奴婢……实在想不明白,为何要将奴婢选出来;万一奴婢哪里冲撞了皇后娘娘;可如何是好?”
春分柔和一笑;“选你出来自然是因为你优秀。你这些时日跟着如意姑姑学了这么多东西;心里应该清楚当一个宫婢要如何在宫里头生存。记住,皇后娘娘吩咐什么你听什么就是,不该说的话别说,不该做的事别做,更别企图去瞻仰皇后娘娘凤颜。老老实实的,定当出不了错。”
芊儿点头如捣蒜,连连应是,那模样看在春分眼里,不禁泛起了嘀咕,这个芊儿看起来一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真会是婉贵妃眼线?
春分收了不该有的心思,“嗯”了一声,领着芊儿去见了皇后。
萧君雅打量了芊儿一眼,召了薛、章两位御医随行,动身离了凤栖宫。
此回萧君雅大张旗鼓的去了长熙宫,有一部分原因是做给太后看的,苏珩那里就算心里有些疑惑,嘴上还是会说她贤惠仁明。
到达长熙宫时,梁武带了一众太监宫女出来相迎,萧君雅下了凤辇,瞧了一眼地上跪作一片的太监宫女,由王福安扶着踏上了汉白玉阶梯。
纪诗云身边的一个宫女侯在了殿外,□见皇后进来,毕恭毕敬的行了礼。萧君雅随意摆了摆手,让人起了,这才进了殿里。
毕竟是太后侄女,又贵在贵妃之位,长熙宫的摆设处处透露出一股子奢华来,瞅见墙上挂着的一幅牡丹图,色彩艳丽却不失柔和,朵朵开的明艳饱满,国色天香。此雍容华贵之态,与这殿里主人还真是相衬。
从内殿出来两个宫女,皆是纪诗云心腹。俩人齐齐做了福,香菱口中的话还未说出口,萧君雅就已经绕过两个宫女往内殿去了。
香菱眉心一跳,转眼就又看见了芊儿,霎时觉得自己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
内殿里纪诗云正由冷翠扶着从床上起来,乌发散在衣上,双颊染了绯红,唇色有些发白,单衣领口稍微开了一点,一两缕青丝覆在胸前的肌肤上。
倒真是一副病容,却有一种病西施的美,显得楚楚可怜动人心,那模样,可不输连可欣。
萧君雅站在中间止了步子,纪诗云靠在床头,透过细薄的帐子□见了萧君雅,弱了声音说:“臣妾这幅身子实在不能下地,望皇后娘娘恕罪。”
“躺着就是,你我姐妹之间,那还需要这些虚礼。”萧君雅淡雅笑,转眸又问冷翠,“御医怎么说的?”
冷翠福身行了礼,说:“回娘娘,王院判说是染了风寒,休息几日便好。”
萧君雅点点头,又问:“王院判如今在哪?”
“回娘娘,在偏殿候着呢。”冷翠再答道。
“王清的医术本宫是信得过的,妹妹无事,本宫心里也放心。”她直勾勾的盯着帐子里面的人,“这样吧,本宫今儿的来的时候,叫了薛、章两位御医随行,终归是来了,便再给妹妹请请脉吧,本宫在太后和皇上那儿也好有个交代。”
纪诗云闻言冷笑,敢情这位皇后当她是装病吗,“劳娘娘累心了。”她掩口咳嗽一声,“臣妾这副样子实在不宜见人,娘娘来探望臣妾,臣妾甚为感激。只怕过了病气给娘娘,那臣妾罪过可就大了。”
萧君雅不易察觉的哼笑一声,说:“你我姐妹关系不比其他人,本宫哪里会介意什么病气不病气的。”她转眸□了芊儿一眼,又瞧着春分说:“还不快些把两位御医请进来。”
春分应声退下。不多时两位御医就弯腰垂头的进了殿,给后宫里头的主子诊脉,规矩可多着呢。
先头芊儿去打了帐子,眼神略有闪躲的往里瞅了一眼,旋即又将眼睛垂了下来。纪诗云□见掀开帐子的人,不动声色的把手伸出了帐子,冷翠极快的在她手腕上搭了一条浅粉色帕子。章御医跪在床前,屏气凝神的将指搭了上去。
萧君雅坐在椅子上,笑吟吟的说道:“说起来,本宫还应该叫你一声姐姐的。”
里头纪诗云忙称“不敢”,说:“娘娘折煞臣妾了。”
萧君雅呵呵笑,“姐姐与皇上关系自幼亲厚,这点是本宫是比不上的,所以,本宫叫你一声姐姐,也是该的。”
纪诗云依靠在床头,目光幽幽的透过一层薄纱看向萧君雅,道:“此等大不敬的称谓,皇后娘娘莫要再开臣妾玩笑了。”
“本宫可不是再开玩笑。”萧君雅脸上挂着笑,看了眼芊儿,旋即叹道:“也罢,贵妃既然不愿意本宫称你为姐姐,那便算了。”
纪诗云唇角抽搐,抬手抚了抚眉心,“后宫尊卑有序,若许妃在世,皇后倒可称她一声姐姐。然娘娘这声姐姐,臣妾委实受不起。”
“妹妹所言极是,是本宫糊涂了。”萧君雅深以为然的点头。纪诗云在她面前自贬身份,管她心里何等不忿怨恨,她都喜闻乐见。
话将落下,章御医便转了身,向皇后说起了纪诗云病情,确实是得了风寒,可这怎么染了风寒的话里话,她也听出来了。
纪诗云自然也听的出来,当下一张脸气的发绿,手帕掩口咳嗽了几声才作罢。萧君雅听着里头人不要命的咳嗽,暗笑几声,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嘱咐纪诗云好生歇着。
纪诗云不晓得萧君雅是真没听出来还是假没听出来,章御医那话分明是说她身子染寒,泡冷水泡出来的风寒。不注意听的话确实听不出里面的话里意思,章御医极得皇上信任,不是她左右摇摆的了的。纪诗云偷□着看萧君雅,瞧她一番细问章御医她的病症,又嘱咐香菱冷翠仔细记下来,心里愈发没谱,这位皇后娘娘到底是没听出来还是假没听出来?
章御医这边说完了病症,又有几分欲言又止的模样,被萧君雅瞧见,便说:“可是还有什么?章御医但说无妨。”
“这个……”章御医略有为难,但还是如实说道:“贵妃娘娘有体寒之症,若不好好调养,怕是……”
后面的话就不用说了,体寒之症,极难有孕,就算用药石调养,没个三五年也是不成的。
章御医的话纪诗云是不信的,萧君雅蹙了眉,又让一旁候着的薛御医上前诊脉。纪诗云心有不耐,萧君雅找来的御医能信吗?她心神极稳,把手伸了出去,得到的是和章御医一样的话。
体寒。
萧君雅面色凝重,转头又吩咐了王福安喊了偏殿的王清来,这么大的事他都没诊出来,可谓失职。
王清被叫来后,就被吩咐了去替纪诗云诊脉。殿里气氛让人大气不敢喘一口,王清一时摸不着头脑,只觉得压抑,老老实实的问了安,便诊起了脉。
纪诗云是信王清的,因为王清不是萧君雅的人,薛、章两位御医都是萧君雅身边的,纪诗云自然信不过。可当体寒两字从王清嘴里吐出来时,纪诗云心头一滞,这才慌了神。
“三位御医确诊,想来错不了了。”萧君雅蹙眉叹气,后将目光停在王清身上,压了声音,说:“王院判,皇上一贯看重你的医术,此番你居然失职,实在太让本宫失望。”
王清闻言以额抵地,萧君雅叹一口,说:“罢了,本宫也不说你了。此番你失职,好在没有酿成大错,便不要在长熙宫待着了,下去领罚去罢。”
处罚并不重,王清心里松了口气,谢了恩,出了长熙宫。
“想必妹妹也听见了,这体寒可是大事,本宫便把章御医留你这儿了。”萧君雅轻呷了口茶水,面无表情的道了一句。
“风寒和体寒撞一块倒也不严重,但就怕妹妹这风寒好不了。”萧君雅转眼去看两位御医,问:“两位可有什么法子?”
皇后的话俩人听得出外音,薛御医不用留下来,想了一个土方,说:“将汗捂出来即可。”
萧君雅笑,看着春分说:“还不快去准备暖被。”这天不热,盖几层暖被也热不了。
春分却差人抱了不下十床棉被,那架势,简直是要把纪诗云闷死。
“皇后,臣妾没有发烧,这暖被就不用了。”纪诗云□见那暖被,眼皮子就跳了起来。
“防一防总是好的,土方也有土方的好处,听说妹妹昨天发热,躺了半天身子才好。可见的这风寒厉害,御医的话,你只管听着就是,终究于你没坏处。”
纪诗云反驳不得,就由着芊儿和春分盖了六层暖被上去,萧君雅坐在椅子上悠闲细品着茶,将茶盏搁在桌上后,唤了薛御医过来看她手上的伤势。薛御医晓得皇后用意,故意拖延着时间。
俩人说着说着就又转回了纪诗云身上,萧君雅瞧着时间差不多了,这才看着帐子里高高叠起的暖被,说:“妹妹好生歇着吧,本宫先行回宫了。”
纪诗云心口堵了一口气,压的难受至极,她呼出一口热气,扯了个笑容,喘息道:“娘娘慢走,臣妾就不送了。”仅三刻钟不到,纪诗云就被捂出了一脑门的汗来,鬓发沾在额头上,汗滴子往下淌到枕头上。这暖被是冬天用的,各个分量都不轻。
“嗯,你好好躺着就是,对了,这个宫女就留给你用了。”萧君雅笑吟吟的看了眼芊儿,“好好侍候着婉贵妃,本宫就将你放这儿了。”
芊儿忙不迭的作福,脑袋里嗡嗡作响。
“章御医好生照料着婉贵妃,风寒得治,这体寒更要好好治。”萧君雅手搭在王福安手背上,丢了这么一句话,这才转身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小治一把纪诗云XD
☆、45皇后千岁
【后宫有喜】
由着萧君雅这么一闹腾;纪诗云这病又重了。
被暖被捂了足足三刻钟;结果嗓子发干;出了一身的热汗又侵了凉风;回头就发起了烧;咳嗽声亦是不断。
婉贵妃重病一事马上就传到了太后耳朵里;当下就差了*过去看情况;一堆补药雪蛤之物接连往长熙宫送了过去。*这来回两趟的行走;立马就在宫里传了开来,到底是贵妃身子欠佳;后宫不惊动都是不行的。再说先前皇后也走了一遭;把王院判罚了,让章御医留下了;众人不晓得这其中的弯弯绕绕;直觉这回婉贵妃病的挺重的。
纪诗云体寒一事也只有太后一人知道了,并没有告诉苏珩,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说了也徒增烦恼。只派了慧心过去照顾纪诗云,又吩咐了章御医好生照料。太后想的明白,这事萧君雅可还知道呢,若是不用章御医,略有不妥。于是又派了*去和萧君雅说了,这事得瞒着皇上,体寒慢慢调养,终归有好的那一天。
萧君雅自然神情凝重的应了下来,前世的时候纪诗云可是生了皇长子,也是因为体寒一症调养的早。可如今纪诗云却不知道自己有体寒的毛病,她自然要给她引出来才是。
后宫里头的荣宠,前半生看皇上的宠爱,后半生就看子嗣了,就算纪诗云身份在那摆着,可若生不出孩子,那就什么都不是。纪诗云深谙此理,待到以后太后去世,她若没孩子傍身,皇上对她顶多是看在俩人血缘关系上怜惜她。
如今的后宫里头,有人欢喜有人愁,纪诗云愁的厉害,赵妃却笑开了花。
这日里,萧君雅留了沉贵姬、陈嫔下来用午膳,菜上了没几道,还没开始吃,陈嫔就当众吐了。
萧君雅一愣,旋即明白过来,连忙让人去请了御医过来。御医诊脉之后,说是有了两个多月的身子。萧君雅听后,忙让王福安去上禀皇上,三个人连饭都不吃了。
陈嫔自是高兴的嘴都合不拢了,她靠在榻上,低头盯着自己肚子看,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动作又轻又柔,生怕稍微重一点就伤了肚子里孩子一般。
萧君雅瞧着陈嫔一脸小心翼翼又甚为欣喜的模样,笑说:“单瞧你这副模样,就跟个小姑娘似的,都要当娘的人了,也不知稳重一点。”
陈嫔也不过十六岁的年纪,本身就是个孩子,现下有了身孕,一时欣喜一时又有些忧愁,抬头看着温婉的皇后,她不顾身份就拉了皇后的手过去,喜笑开颜的说:“娘娘,臣妾是高兴,高兴的都不知道说什么了。”
萧君雅笑着拍拍她的手,“本宫懂得。”
一旁的沉贵姬一直小心翼翼的注视着皇后的神情,也没瞧出什么来。陈嫔如今是一宫主位,将来生下孩子来,是可以自己抚养的,加之皇上膝下无子,将来陈嫔生下了皇子,她必然荣宠不断,就算生的是个公主,那后半生也是有了保障的。凭着现在皇上对陈嫔的宠爱,指不定又要晋她品级了。
春分从外头端进来了一碗清粥,萧君雅接过来递到陈嫔面前,说:“先吃一点吧。”
陈嫔忙从皇后手里把粥接了过来,一脸惶恐,“娘娘使不得,您这不是折煞臣妾吗?”顶顶尊贵的皇后娘娘亲自给她端粥,这是她做梦都不敢想的事。
萧君雅温婉笑,“你怀着皇嗣,本宫就算给你递碗粥又何妨。”
陈嫔听着这话,感激之心又重了几分。这宫里不太平,她是知道的,若能得皇后庇佑平安生下孩子,她便再无所求了。
外头突地响起一声太监细长的通报,陈嫔眼睛亮了亮,搁下手中瓷碗,面露欣喜娇羞之色,站起身来,一双眼睛望眼欲穿般的往外看去。
萧君雅瞧见那神情,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声,又是个傻女人。
陈嫔纵使再高兴,想迫不及待的将她怀孕的事情告诉皇上,想窝在他怀里撒娇。但此时此刻也认得清身份,老老实实的跟在皇后身边,朝皇上行礼欠身。
在宣政殿批阅奏折的苏珩一听到陈嫔怀孕的消息,即可放下了手头政务,往凤栖宫赶了来。
苏珩满脸笑意的一手扶起了萧君雅,然后又托了陈嫔的胳膊一把,语气里有一股子止不住的欣喜,“你有身孕,无需多礼。”
这人一进门,一双眼睛就黏在了陈嫔身上,转眼才看见萧君雅,沉贵姬更是被他直接无视了去。犹见得苏珩是真高兴,他宠陈嫔,得知她有了身孕自然是喜上眉梢。
萧君雅□着苏珩脸上止不住的高兴劲,端和笑着又欠了欠身道:“臣妾恭喜皇上,贺喜皇上。”
苏珩听见这句,心头突地有些涩,他拉了萧君雅的手过去,碍于殿里陈嫔和沉贵姬俩人在,口中的话也说不出口。只道,“你与陈嫔关系一贯亲近,这胎由你来看可好?”
萧君雅微怔,怎么也没想到,苏珩第一句话居然会说这个,只得点头应了下来。陈嫔闻言是大喜,能由皇后亲自看护,好过其余人几百倍。她进宫是得连顺仪之力入得皇上的眼,虽如今位于嫔位,可在宫里资历尚浅,尚且应付不了那些弯弯绕绕的人心。
陈嫔神色是压不住的欢喜,尤其是一双美目里笑意盈盈,一会儿看看皇后,一会儿看看皇上。萧君雅借口陈嫔刚诊出来身孕,应好生休息,又提及她们午膳还未吃,凤栖宫里一时半会儿也做不出一桌子清淡菜来,让陈嫔最好是回宫歇着。
几句话说下去,陈嫔就要回宫了,萧君雅把欲留下来的苏珩一并撵了出去,让他要不陪着陈嫔回去要不回宣政殿。
苏珩□了眼沉贵姬,到底是送陈嫔回去了,让御医瞧了,得知胎象极稳,这才离了怡景宫。他心里欢喜,亦是担心,担心这个孩子像德妃那个孩子似的说没就没了。
太后那儿得了消息,一时间喜半参忧,喜的是陈嫔有了身子,忧的是纪诗云体寒。派了韩季过去,赏赐了一堆东西。
陈嫔有孕的消息马上便在后宫里头传了遍,于是各宫妃嫔选了贺礼,少不得往怡景宫一趟。
凤栖宫中,萧君雅随手指了个送子观音就差王福安和青竹送过去了。
沉贵姬凝睇着皇后,眉心微蹙,问:“陈嫔这个孩子……”她噤了声,没再往下说下去。
萧君雅笑容温婉,“自然要平安生下来。”
沉贵姬错愕,萧君雅又说:“皇上也该有个孩子了。”不管皇子公主,苏珩的第一个孩子,终究不能由她生的了。苏珩是宠陈嫔,但妇人怀胎十月,不能侍寝,就不晓得苏珩这份宠爱还能延续多久。以后陈嫔生了孩子,这份宠爱会不会转到孩子身上,苏珩会不会又是因为孩子才想到陈嫔这个人。
这便不得而知了,总之陈嫔这个孩子,萧君雅是保了。
沉贵姬想不明白对她说要生下皇上第一个孩子的皇后怎么转头就说要保陈嫔,蹙了眉头就说:“娘娘,您要想好,若陈嫔这胎是个公主,那还好说,可若是个皇子,进来指不定要和娘娘的嫡皇子相抗衡啊。”
萧君雅笑的淡然,“先前太后让我看德妃的胎,结果德妃小产了;这回皇上让我看陈嫔的胎,若再出了事,我也不好交代。”
沉贵姬咬唇蹙眉,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先前皇上送陈嫔回去,何不是让陈嫔处在了风口浪尖上?沉贵姬是真的揣测不到这回皇后到底是何意思了。
翌日一早去太后那请安,陈嫔亦是起了一个大早,在众人无不羡慕既又复杂的目光下神色从容的进了殿。
太后宝贝她未出世的孙子,拉着陈嫔说说笑笑了一阵子,又说日后免了她的请安,只初一十五现现身就行。
陈嫔娇俏一笑,眨了眨眼,说:“臣妾谢太后怜惜,眼下里这孩子不闹腾,每日里来请个安还是可以的。”
太后十分高兴,瞧了陈嫔一眼,看着萧君雅道:“是个识大体的。”她顿了顿,笑道:“也罢,哀家看你也个闲不住的性子,这妇人有孕啊,整日里闲着也不净是好事,能多走走是好的。但是得注意身子啊。”太后拍了拍她的手,脸上布满慈爱笑意。
陈嫔规规矩矩应了“是”,太后便让她坐了,位置是太后的右下首。几个二品妃嫔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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