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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位面畅游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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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阳城西,秦风悠哉悠哉坐在院子里乘凉,老冯办事确实干练,这没多久,就弄了个庄子,据说还是个知府的宅子,不知道怎得就倒台了,家产也被变卖了,这丫鬟仆人倒也是现成,秦风也不嫌多,一口气全都留下了。
秦风唤来老冯道:“老冯,这附近有什么去处?”
老冯道:“公子,向东不远有个酒楼,平时倒也有些唱曲卖艺的。公子要去看看嘛?我让下人准备轿子。”
秦风笑道:“不用了,我自己去转转就是。”换了一身华丽的长裳,边上用金线镶着边,腰间挂着个玉佩,手里拿着把折扇,秦风看了自己的打扮,哈哈大笑,心想着自己这算不算是暴发户了。
秦风来到酒楼门口,小二眼尖,看着秦风这身打扮,顿时明白这是个大主顾来了,连忙迎了上来:“今儿小人一早就听见喜鹊叫,现在才知道是有贵人来了,快请上座快请上座。”
秦风笑道:“你这小二,嘴皮也是挺溜,赏你的。”说完扔给他一颗碎银子。
小二接过银子脸上笑成了朵花:“谢谢公子,谢谢公子,里面请,里面请。”
秦风进去道:“上几个清淡点的小菜,来壶好酒,寻个靠窗的位置。”
小二连忙应是。慢慢的下起了下雨,秦风坐在窗边上喝着酒,听着衡山派掌门人拉的潇湘夜雨倒也是不亦乐乎,秦风看着莫老头那一脸凄苦的样子,又拉着这么凄苦的曲子,心想难怪人家刘正风不愿意带你玩呢,看着这样子心里都凄凉的慌。
正在秦风心里吐槽这会,突然旁边这桌开启八卦模式了。“这刘三爷过两日便要金盆洗手了你们听说了吧?”一个黄衫胖子子对同桌几人道。
“当然知道了,最近各大门派掌门都到了。不过我听说这刘三爷是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的师弟,不知道这莫大先生会来嘛?”
那男子笑道:“莫大先生不会来的,你们不知道吧,这刘三爷为人豪迈,功夫又高,但是他又不是掌门,所以受到莫大先生排挤,这才下山,不呆在衡山派受气了,我有一个衡山派的同乡,听他说这两位已经十几年没有来往了。”
这男子本还想继续说,但听着这么凄苦的音乐,怒道:“喂,拉琴的老头,别再拉了,听着老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莫大先生提着胡琴走到那胖子桌前,剑光一闪,一柄长剑出现在眼前,那胖子大吃一惊,纵身后跃,深怕长剑落到他的身上。
秦风细看,这一剑削断桌上七个杯子,不由叹道:“了不起,了不起。”众人只看着莫大把长剑慢慢的插入胡琴,原来这把剑藏在胡琴之中,剑刃通入胡琴的把手,从外表看来,毫无痕迹。莫大看了一眼那个胖子,摇摇头道:“你胡说八道。”说完缓缓的消失在雨中,留下目瞪口呆的众人,议论纷纷的看着桌上那七只破碗。
秦风放下银子,跟着莫大先生,也不隐藏身形,就这么跟着。
莫大先生突然回头道:“阁下跟着我不知有何贵干?”
秦风走上前拱手道:“莫大先生,在下秦风有礼了。”
莫大回礼道:“原来是秦少侠,秦少侠的名头老朽也听说过,却不知道找我有什么事情?”
秦风笑道“一些虚名罢了,我今日找莫掌门确是有两件事情。”
莫大道:“老朽洗耳恭听。”
秦风笑道:“还请指教了。”说完也不等回话,抽起腰间软剑便攻去,莫大连忙抽剑来档。
斗了片刻,秦风一招得手,却不接着进攻,直接收手,而莫大同时也知道自己算是败了,也连忙收手,两人都楞了楞。
莫大笑道:“秦少侠剑法高超,老朽甘心败下风。”
秦风连忙拱手道:“侥幸胜过一招,不敢自傲。”
莫大又道:“不知秦少侠还有何事?”
秦风收起剑道:“贵师弟金盆洗手,恐有祸端,如莫大先生还念及情谊,可隐在暗处,方有生机。”说完身形一闪,已经不见踪影了。
莫大看着秦风消失的地方叹道:“后生可畏。”呆立片刻,莫大转了方向,向衡阳城中而去。
秦风轻功用到极致,转眼之间就回到了自己的庄子,两个看门的下人看着自家主人回来连忙开门道:“公子,您回来啦,有客人来访。”
秦风问道:“客人,什么客人?”
那下人道:“是两个道士,说是武当派来的。”
秦风心里疑惑,武当的找我做什么,问道:“人在那呢?”
那下人道:“在客厅呢,冯管家正招待他们。”秦风来到客厅,一个老道士坐在那儿,边上站着个年轻的道士。
老冯坐在一边,看着秦风进来,起身道:”公子,您回来了,这位是武当派掌门冲虚道长,说寻您有事相商。”
秦风冲老冯点点头,对冲虚拱手道:“冲虚道长有礼,不知道长寻我何事?”
冲虚起身道:“秦少侠有礼了,秦少侠救助无数百姓,又剑斩淫~贼田伯光,老道真是如雷惯耳啊。”
秦风看着老道不说正事,顿时明白,对老冯道:“老冯,带这位小道长去院子里转转,好好招待。”
冲虚对身后的小道士笑道:“清心,随冯管家去逛逛,不可失礼。”那小道士应了声是,跟着老冯出去了。
秦风见两人出去,笑道:“道长请坐,不知道有何要事?”
冲虚坐下笑道:“不知秦少侠师承何处?”
秦风一听这才明白,看来自己这手绕指柔剑看来是被武当看出来了,心下早有对策,笑道:“不瞒道长,我的剑法是得一位老道长传授,只告诉我这剑法叫绕指柔剑,却不愿透漏姓名。”
冲虚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又道:“不知道这位道长可还说了什么事情?”
秦风“思考了一阵”,道:“对了,这位道长还说这剑法出自一位姓莫的前辈,应该是叫莫声谷,还让我有机会将这本剑法交给武当派。”
秦风看了眼冲虚又道:“我本就打算有机会去趟武当,没想到冲虚道长亲自来访,待会我就将剑法抄录下来,给道长带回去。”
冲虚笑道:“秦少侠可知你和我武当大有渊源?”
秦风“疑惑”道:“愿闻其详。”
冲虚道:“这位莫声谷莫前辈本是我派祖师三丰真人的六弟子,因为一些缘故,这支的传人却一直流落在外,想来少侠遇到的那位前辈应该就这是这一支的传人。”
秦风道:“原来如此,武当派果然渊源流长。”
冲虚又道:“不知道少侠可愿加入武当?少侠武功高深,我众多弟子中无人可敌,又与我武当大有渊源,更是莫祖师这一脉的唯一传人,老道愿意代师收徒,秦少侠可与我平辈,还请少侠万勿推辞。”
秦风沉吟道:“武当乃正道领袖,我自是心神向往,可是我在外野惯了,却无法随道长去仙山清修。”
冲虚道:“无需如此,只要你答应入我武当,便是我武当弟子,你又是于我一辈,不用尊他人号令,也不用呆着武当,想回去时便回去看看就是。”
秦风心想这么好的事情,不答应白不答应,当下笑道:“恭敬不如从命,冲虚师兄,师弟有礼了。”冲虚摸了摸胡子笑道:“师弟无须多礼。”当下师兄弟二人相谈破欢,临走时秦风将抄好的绕指柔剑递给冲虚,里面夹了几千两银票,附上一份信道:“这是在下的香油钱,师兄笑纳。”
冲虚看哭笑不得,道:“我这位小师弟,还真会做人。”不过也不拒绝,武当这么大的门派,每日花销肯定不少,这几千两银子倒还真是有用。
秦风也不亏,冲虚留给自己一本太极剑法和一本太极拳经,倒是让自己的剑法又有不少提升,而且冲虚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真武宝剑也给了自己,说让秦风代武当参加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自己要赶回师门把莫祖师一脉重回武当的消息告诉同门。
秦风想了想,如果林平之那条剧情线没出现意外的话,此时的林平之应该乔装成驼子模样来到衡阳了,当下唤来老冯道:“你去让几个人下人在悦来客栈周围看着,如果发现驼子模样的人便来群玉院告诉我。”老冯虽然疑惑,但公子做事自有道理,自己也不敢质疑,连忙点头应是,下去安排了。
而秦风提着真武剑,径直往衡阳城最大的风情场所群玉院而去,听说这令狐冲还是受伤了,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就在那里。秦风到了群玉院门口,又笑了,自己这刚当上道士就跑来妓~院,不知道冲虚师兄知道了,会不会气的来砍自己。
秦风一身土豪打扮,虽然大白天来这地方的还真没几个人,但是老妈子看着秦风这土豪的模样还是鼓起热情,满脸笑容的迎了过来:“哎呀,这位公子,我看您眼生啊,不知可有指定的姑娘?”秦风一张银票过去,老妈子接过来一看,一百两,收了起来笑容更胜了,当下就要把姑娘全部喊来,秦风连忙阻止道:“不用了,我来这等个朋友,你去给我安排个干净点的房间,不要让人来打扰。”
老妈子虽然满心疑惑,但看着提着宝剑的秦风也不敢放肆,连忙准备了一个最好的房间给秦风。
秦风在房间里静静打坐,这令狐冲在哪,麻烦就在哪,自己也不用去找,就慢慢的等着令狐冲现身出来。
10青城辟邪
群玉院内,秦风喝着茶,翻看着冲虚给自己留下的拳谱剑谱,看纸质还很新,上面还有着冲虚老道自己的武学体悟,看来这是冲虚亲自抄写的了,这老头对自己还真不错。
“令狐冲,把我徒儿仪琳放出来!”突然听到一个女声。噗,秦风一口茶吐了出来,这仪琳怎么又跟令狐冲搞在一起了?还跑到这群玉院来了,也是够了。
喊声刚落,旁边的房间传来声响,秦风贴耳细听,仪琳那害羞的声音传来:“令狐师兄,我师父喊我了,我得出去!”有一女声响起:“仪琳姐姐,你现在从大门出去,你师父肯定会更生气。”仪琳结结巴巴:“那,那该怎么办?”又一虚弱的男声道:“菲菲,你把仪琳师妹从后门送出去,人家为救我而来,万不可让师妹声誉受损。”听到这里,秦风大概也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出了自己房间,直接推门进去,看见一个年轻的男子躺在床上,面色苍白。仪琳和曲非烟坐在一旁的桌边。
三人听见有人进来,顿时大惊,警惕的看着门外。曲非烟娇喝道:“你是什么人?想干什么?”仪琳惊喜道:“是秦大哥!”令狐冲道:“原来是一剑斩杀田伯光的秦少侠,不知有何贵干?”曲非烟哼道:“我也听说过你,但你这人真讨厌,不敲门就进来,没礼貌!”仪琳拉了拉曲非烟小声道:“非烟!”秦风也犯不着跟个小姑娘生气,笑道:“令狐兄你好,小妹妹你好,仪琳小师太,你也好。”曲非烟道:“好什么好,令狐大哥伤重着呢,好不了。”仪琳害羞道:“阿弥陀佛,秦大哥,你怎么来了?”秦风道:“令狐兄的事情我也听说了,这里不可久留,青城派余矮子要寻仇来了,你们快走吧,仪琳你随我去见你师傅,秦大哥保证你没有事情。”曲非烟又要闹,令狐冲连忙阻止,起身道:“多谢秦兄,不过这余沧海来便来了,我令狐冲可不是怕事的人。”秦风也不劝阻,点了点头,又对仪琳道:“仪琳,我们走吧。”曲非烟不干了:“你谁啊你,凭什么带仪琳姐姐走!”秦风笑道:“我不带她走,她师傅定逸师太会把你的令狐大哥宰了的。”令狐冲摇头苦笑,曲非烟哼了一声也不在说话。
突然楼下吵闹一片,秦风出了门便看见楼下一群青袍打扮的人占据了整个大厅,中间的位置上坐着两人,一个中年男子生的猥琐样子,也是一副青袍打扮想来应该就是余沧海了,一边坐着一个尼姑,满脸怒容,自然就是定逸师太了。
秦风提着剑带着仪琳下楼而来,两个青城弟子连忙上来拦住:“你是什么人?”秦风心想,你两个小喽啰还敢拦我,横提剑鞘往前一送,两人顿时飞了出去。余沧海和定逸师太闻声望来,定逸师太一眼就看见了仪琳,顿时喝道:“仪琳!还不快过来!”仪琳看了眼秦风,秦风小声道:“去吧。”仪琳脸又一红,连忙走了过去,定逸师太瞪了眼秦风,道:“这位想必就是令狐少侠吧?岳先生真是教了个好徒弟!”余沧海也喝道:“你就是令狐冲,我正要找你算账!”仪琳连忙道:“不是的,不是的,师傅,这位先生,他不是令狐师兄,是秦大哥,是他救得我!”定逸师太仔细看了眼秦风腰间的真武剑,拱手道:“原来是秦道长,恒山定逸有礼了,多谢秦道长救徒之恩。”余沧海道:“原来是冲虚道长的师弟秦道长,不知秦道长为何伤我弟子?”仪琳疑惑道:“秦道长?秦大哥是道士吗?”定逸小声的跟仪琳解释。
秦风看了眼余沧海笑道:“余观主可是霸道得紧啊,阁下在福建灭了林家满门,却不许我伤了两只野狗?”·余沧海大怒:“小辈,看在冲虚道长的面子上,老子才称你一声道长,不要以为杀了一个小贼,就目中无人了!”秦风摇了摇头:“伤了两只野狗,又来了一只老狗,真是烦的很呀。”
余沧海暴怒,自己一派之尊,哪受得了这种侮辱,还当着这么多弟子的面,自己若不给他点教训,何以执掌门派,当下大怒,使出青城绝技摧心掌就攻来。秦风看这一掌倒是颇有些看头,笑道:“倒是有点功夫!”说完使出太极拳就来抵挡,太极拳圆润无比,抵挡起来自无压力,但要瞬间取胜,也是稍微困难。两人斗了数招,余沧海感觉拿他不下,连忙向后一闪,抽出剑来,复又攻去,秦风抽出真武剑攻来,秦风所学剑法尽是顶级剑法,三种剑法夹杂而来,时而犀利,时而柔和,中正平和之下又杀机重重。余沧海越斗心里越慌,抵挡不及,被秦风一剑刺中肩头,手中宝剑跌落,跌坐在一旁。众弟子连忙来扶住,一个个又警惕又害怕的看着秦风。秦风倒也没想取余沧海性命,毕竟自己此时代表武当,有些事情也不能太过肆无忌惮。秦风收起宝剑,笑道:“余观主的青城剑法真是高深莫测。”余沧海在弟子搀扶下起来,强笑道:“武当武学,果然名不虚传,余某佩服佩服。”说完带着弟子,灰溜溜的出去了。秦风心想这余沧海果然真小人,这口气都咽得下,真是令人钦佩。
定逸师太在边上看了良久,其实她对余沧海在福建的作为也早有耳闻,碍于门派才无法干预,看着余沧海灰溜溜的走了,心想也算是恶人自有恶报吧。定逸师太对秦风拱手道:“阿弥陀佛,秦道长,老尼也先告辞了,金盆洗手大会上再见,仪琳,我们走。”仪琳萌萌的道:”是,师傅,秦大哥,再见。”定逸开始就觉得仪琳叫的不妥,但是看秦风这么年轻,总不能让仪琳喊他师叔吧,干脆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随他们去了。
秦风笑着点了点头,目送两人出去了。秦风在楼下喝着茶,体会着刚刚比武的心得,过了片刻,老冯走了进来,对秦风道:“公子,下人回报道,悦来客栈出现了一个驼子,本来正好被余沧海擒住,后来却被一老驼子救走了,那余沧海身上好像有伤,对那老驼子极为忌惮。”看来这林平之倒是被木高峰擒去了,自己伤了余沧海,倒是给这老驼子得了方便。当下道:“我知道了,老冯你先回去吧,叫那些下人也都回去吧。”老冯应是,出去了。
秦风看了眼楼上,道:“令狐兄,余沧海已经被我打发了,你安心养伤吧。”说我也不管两人反应,往悦来客栈放向而去,余沧海占时杀不得,这个无门无派的木高峰就没那么多讲究了,本是邪派中人,杀了也就杀,而且众人只会拍手叫好,对武当有利无害。
秦风赶到客栈,恰巧见的一小驼子子扶着着一老驼子往郊外而去,常人见了还以为是爷孙两人,孙子扶着爷爷。秦风见那小驼子林平之脸色惨白,脚步虚浮,而那老驼子木高峰看是被扶着,其实一直是托着林平之在走。秦风就一路跟着他,自己的这武功也许在笑傲江湖中算不得第一,但是这轻功秦风自信这东方不败也不一定比自己厉害。武林外传里就说过这老白的轻功堪比楚留香,虽然有点吹牛的嫌疑,但秦风学了老白轻功之后方才明白,这轻功确实玄妙无比。就算比不上楚留香,那也可以说是当世顶尖了。
木高峰一路并没有发现有人跟着,行到一僻静之处停下放开林平之,林平之一屁股坐倒在地。秦风看着也不禁感叹,就这一月功夫,一个娇生惯养的富家公子竟沦落到如此地步,又想到他后来拜入华山之后,并没获救,反而又被岳不群耍得团团转,也难怪林平之笑傲后期心性大变,残暴不堪,实在是可悲可叹。
那木高峰笑嘻嘻对林平之道:“你非但不是驼子,原来还是个长得挺俊的小子,小子,你也不用叫我爷爷了。驼子挺喜欢你,收你做了徒弟如何?”林平之却支支吾吾,并不回答。那老驼子大怒,刚要说什么,秦风飞身过来。林平之看见秦风,脸色一喜,秦风笑着对他点了点头。
木高峰警惕的看着秦风:“阁下是谁?不知道拦住我和我孙子有何贵干?”林平之刚要说话,秦风对他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说话。又朝木高峰道:“不用废话,我是来杀你的,动手吧。”说我提起真武剑就直攻击那木高峰面门,木高峰连忙躲闪,喝道:“真武剑?你到底是什么人?”秦风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攻来,木高峰武功本就和余沧海不相上下,此时的秦风自打败了余沧海之后,对三种剑法体会更深,三种剑法渐渐融为一体,威力更胜,数招过后,木高峰渐渐难以抵挡,弯下腰来,硬吃秦风一剑,背上那驼峰顿时爆开,暗器毒水朝秦风疾射而来,哪只秦风看了原著,早就知道他这手,刚刚那一招,只是虚招,秦风早就闪到了他的身后,一剑从背部穿透他的心脏,塞北明驼纵横塞外十几年,就这样毙命在了秦风手下。
林平之冲到秦风面前拜倒:“还请前辈收我为徒!”连连叩首。秦风叹了口气,扶起他道:“你我也算有缘,但是我确实没有什么东西可以交你的。”说完秦风掏出那件记载着辟邪剑法的袈裟,递给他道:“你先祖一手辟邪剑法纵横江湖,之所以你林家武功低微,实以为你先祖未将真正法门流传下来,这件袈裟是真正的辟邪剑法,你看了之后再做打算吧。”林平之打开袈裟,看着这“欲练此功,必先自宫”这八个字,目瞪口呆。秦风叹道:“我所用剑法出自武当,你若想学,必要十几年方能让你报仇,而这辟邪剑法乃速成之道,但是这修炼之法,也是你先祖不让此剑法流传下来的原因。”林平之咬了咬牙,向秦风磕头道:“平之明白了,谢谢前辈。”秦风看他样子知道他已经打定主意要修习辟邪剑法了,道:“我叫秦风,也不用换我前辈,既然你已有决断,我也不拦着你,这辟邪剑法颇为邪异,你修习之后切记要研读道佛经典,可以让你定神守心,我有一篇经文,你且听着,可以诵读,定你心神,心若冰清,天塌不惊~~~~”(冰心诀若要修炼到可以不自宫就练辟邪剑法需要多年,所以秦风并没有传他冰心诀的练气之法,只是传他冰心诀总纲里镇气定神的口诀)林平之细细记忆,等回过神来,已经不见秦风踪影,向秦风刚才在的地方叩了三个头,林平之拿着袈裟,往深林处而去了。
11金盆洗手
一人一剑一浊酒,半生半世半流离。
晚霞似火,秋风萧瑟。
秦风在分别了林平之之后天色已经不早了,心下也有些萧索,便回了城西的宅子,让老冯弄了几个小菜,随意吃了点便歇息了。
第二天清晨,秦风在丫鬟的服饰穿了一身用金线银丝和上好锦缎缝制的道袍,后面印着一个大大的太极图案,腰间提着真武宝剑,头上用上好的玉簪子盘了一个道家发髻,极尽奢华,配着秦风精致的面容,哪像那种青山苦修的道士,整个一王侯公子。看着那几个服侍的小丫鬟个个眼泛春光,心里都觉得自家公子是自己见过最好看的男人了,自己从前见过的男人跟公子一比真是云壤之别。
秦风用完了早茶,打坐练了会气,看看天色,还有一个时辰也就正午了。秦风唤来老冯道:“老冯,去准备辆马车,随我去刘正风府上。”老冯道:“是的,公子,不知公子是否需要带几个伺候的丫鬟下人?”秦风突然想起了张智林版本的陆小凤传奇里叶孤城出场的画面,好像也挺拉风,不过还是感觉奇怪,于是对老冯道:“不必了,你一人随我去便是。”老冯应是,下去准备了。
没过多久,秦风便到了刘府门口,老冯上去报了家门,刘正风得了讯息,连忙亲自来迎接。要知道秦风如今江湖身价奇高,乃武当掌门冲虚道长的师弟,又手持真武剑,便如武当掌门亲临。而且这位掌门师弟武功又奇高,一剑斩了田伯光,又在前些日子剑败余沧海,这刘正风心里明白,真要动起武来,自己肯定不是秦风的对手。所以秦风虽然年轻,但现在却没人把他当做江湖小辈来看,人家武功辈分摆在这里呢。
刘正风见了秦风,心里不由叹道:“好一个俊秀公子。”连忙拱手:“武当派秦道长驾临,小府真是蓬荜生辉,请进,请进。”秦风让老冯先驾车回去,向刘正风道:“师兄有事,我今日代师兄前来观礼,还望刘先生见谅。”刘正风连道不敢,亲自迎着秦风进了府门。
进了府门,几个在厢房的江湖大侠听了消息,早就赶到大厅迎接。刘正风介绍道:“秦道长初涉江湖,我来给道长介绍,这位是华山派掌门,江湖人称“君子剑”的岳不群岳先生。”秦风施礼道:“君子剑大名,今日一见果然风采不凡,岳先生有礼了。”岳不群还礼道:“秦道长客气了,道长少年英雄,岳某一见真是自相惭愧啊。”秦风客套几句,又对着岳不群身后的岳灵珊眨了眨眼,岳灵珊看吓了一跳,顿时明白秦风那天就认出自己真面目了,当下也不害羞,朝他瞪了一眼。岳不群假装没看见,知晓其中定有事情,只打算私下里再问岳灵珊。
又有定逸师太,天门道长,闻先生,何三七上来见了礼,互相客套。余沧海上来勉强打了个招呼,秦风也懒得跟他扯淡,道了声你好,就不再跟他说话。众人都知道这余沧海败在秦风手下,看着余沧海的样子,大家心里都憋着笑,表面上却一点也看不出来。
余沧海和岳不群也憋着仇怨,此时是刘正风低地头,余沧海也不好发难,只等刘正风洗手完毕,再跟岳不群好好计较。
刘正风给秦风安排了厢房,只等下午大会开始,再出来观礼。众位高人掌门都有各自房间休息,而那二三人物却只在大厅中喝茶,众位掌门都自顾身份,不愿在大厅中吵闹,唯有岳不群在大厅之中与各类人物相谈甚欢,言语之中对谁都颇为客气,秦风自愧不如,这岳不群果然了不起,不愧是敢自割鸡鸡的人物。
将近午时,陆陆续续到了五六百宾客。这些人有的互相熟识,有的慕名而来,大厅之上招呼不断,喧声大作。秦风正在房内静坐,有人敲门,秦风唤那人进来,原是刘门弟子向大年请秦风去厅前观礼。
秦风到时,众掌门高人皆到厅前,众人皆互相推让,不坐上座。见秦风到了,岳不群笑道:“秦道长手持真武宝剑,代冲虚掌门而来,合该坐此上座。”几位掌门皆无异议,毕竟人家辈分武功摆在那里,秦风客套几句,也就坐了上座,众人依次坐下。
突然门外锣声大作,众人望去,竟皆疑惑,只见刘正风穿着一身新衣,陪着一个身穿公服的官员进来。那官员走到厅中央,身后的衙役跪倒在地,呈上一只黄段覆盖的托盘,那官员拿起托盘上的卷轴大神道:“圣旨到,刘正风接旨!”众人大惊,只见刘正风跪下接旨,受封成了偏将,言语之间对这官员颇多奉承,金银之物也塞了不少。
刘正风送走那官员之后,众人虽疑惑,但也皆坐定,秦风看五岳的几位掌门脸色都不太好看,也明白这笑傲之中的江湖人士自成一界,平日里最不屑和朝廷之人打交道,刘正风这一番作为确实犯了众人忌讳。
刘正风走到上方,面前放着个金色的脸盆,里面盛着清水,刘正风笑嘻嘻的朝众人一一作揖,群豪也纷纷还礼。刘正风朗声道:“众位英雄,各位远道而来,刘正风实在脸上贴金,感激不尽。兄弟今日金盆洗手,从此不闻江湖上的事情。”(简略的写了,不搬原文凑字数了。)众人心里各有心思,竟然没人说话,更没人道贺。
刘正风也不在意,将宝剑取出,双手折断,众人尽皆感叹他内力深厚。也有一些前辈连叹可惜。刘正风脸带微笑,正要将手放入盆中,门派突然传来声音:“且慢!”刘正风顿时挺住手,秦风暗道傻逼,站起来喝道:“速速洗手,迟则生变!”刘正风顿时一惊,连忙将手伸入盆中,门外一旗子射来,之往那金盆而去,秦风拿起真武剑,也不出鞘,闪身往中间一去,挡住了那面旗子,而刘正风也已经将手放入盆中。
众人这才看清那旗子模样,识货的人喊道:“五岳盟主令旗!”秦风朝着边上一个老头使了使眼色,不动声色的望了望内院,那老头点点头,身形一闪,进了内院。
秦风见嵩山众人进来,一领头的黄衣男子脸色漆黑的看着刘正风洗手成功,对秦风怒道:“你敢阻我嵩山派办事?”秦风笑道:“自然敢。”那男子暴怒,也顾不得在场那么多江湖前辈,抽起剑来就要给秦风好看。秦风剑不想出鞘,提着剑鞘就攻来,啪啪啪三声,一声击飞了他的长剑,一声击飞打了他的左脸,一声打了他的右脸。那黄衫汉子跌倒在地,突然一个中年汉子从屋檐上下来,对其余几个人道:“扶他起来。”边上几个黄衫汉子道:“是,费师叔。”刘正风上前一步道:“原来是大嵩阳掌费师兄。”其余几个五岳掌门也一一见礼。
费斌看着秦风道:“这位就是武当秦道长吧,果然少年有为,不过我今日来是为了五岳剑派门内之事,武当虽然是正道魁首,但也不好插手我五岳剑派家务事吧?”秦风道:“自然如此,不过有些小辈对我出言不逊,我稍加惩戒应该没问题吧?”费斌道:“门下失礼,倒是得罪了,登达,向秦道长道歉。”那跌倒的汉子怒道:“师叔,他!”费斌喝道:“还不听令。”那史登达无法,只好躬身向秦风道歉。
秦风无奈,费斌这手实在玩的漂亮,如若秦风再咄咄逼人,却是有失武当门风。刘正风对秦风道:“刚才多谢秦道长了。”又对费斌道:“费师兄见谅,我已经金盆洗手,江湖的事情再也与我无关系了。”那费斌道:“你这洗手,洗得去罪过吗?左盟主已经查到你与日月魔教之人有龌蹉勾结,命我将你带回嵩山审问!”刘正风道:“我已退出江湖,正邪之事,与我无关,刘某恕难从命。”众位掌门面面相觑。定逸师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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