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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恋冰山首富-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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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晏南绯回沉香苑去,恰巧有一条路离沈府近,晏南绯便拜托司机先将自己送到沈府。

  闲散人在水池便钓鱼。晏南绯好笑,这池子里都是养着的红鲤鱼,平日里都喂得饱饱的,要想吃鱼,拿个网兜来捞才合适。

  “师傅钓着鱼了吗?”晏南绯蹲在一旁看着闲散人的浮头。鱼浮头漂在水中一动不动。

  闲散人很是惬意:“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两人又闲絮许多,晏南绯讲了自己最近来在港城医院工作的事情,很是清闲,到也没什么稀奇。闲散人说自己大概过不了几天要回米国去了。晏南绯说届时来为他送行。

  看望了闲散人,晏南绯又去瞧一眼沈如瑂。上次两人通话,说了一半挂掉了,也没问原因。

  沈如瑂正好在家,晏南绯进去的时候,他刚披了睡衣起床。

  “天哪。这都几点啦。”晏南绯闻到他屋子里有浓重的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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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加更一章。四更之一。

  冰山变火山

  ?正文 冰山变火山

  沈如瑂精神倒是很好,看一看晏南绯。她上身穿了黄色绣花V领五分袖蝙蝠衫,下身是一条得体的一字群,整个套装束看起来青春又妩媚。

  “啧啧。”

  “啧什么?”

  “夸你很好看呢。”沈如瑂说着揉一揉鼻子,抽湿巾摸了摸脸,然后去倒水喝。“今天去哪里玩了?”

  浚晏南绯看他房间里落着好多空的或者半空的酒瓶子,很是疑惑:这家伙在家里酗酒没人管吗?

  “今天去柴家做客了?”

  “哦?柴家啊,那饭桌上有没有人问你柴右黎的年龄。”

  藐“你怎么会知道的?”

  沈如瑂喝了口清茶,回身很神秘地说:“被邀请去柴家做客的女人,特别是能和柴右黎同桌吃饭的陌生女人,不多。能参与猜年龄游戏的,就更少了。”

  可是柴多莉明明说有很多女客对柴右黎的年龄好奇。“柴多莉不是这么说的。她说很多女客问柴右黎的年龄。”

  “问是一回事。主动让你猜是一回事。”

  “不明白。”

  沈如瑂摇一摇头,点拨不开窍的晏南绯:“对柴右黎感兴趣的女人自然很多。可是柴右黎有好感的女人却很少,他们家肯定是柴多莉或者柴仲黎故意让你猜柴右黎的年龄。你说的年纪是多少?”

  “三十至三十三。”

  “恭喜你。”沈如瑂做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分明又是带着鄙视的表情,却说到,“柴右黎今年三十一岁,你猜对了。”多数人认为柴右黎在三十五岁以上。

  “猜对了又怎么样。”

  “你离柴家大少奶奶的位置又近了一步。”

  晏南绯不屑一顾:“神经,莫名其妙。谁要做柴家大少奶奶。”

  沈如瑂放下茶杯,靠近悄悄说:“苟富贵,勿相忘。”

  “滚!”晏南绯被他揶揄,他还笑得分外和谐的样子。沈如瑂躲开晏南绯的拳头:“呀呀,有了新相好就把老的给忘了……”

  “你再说我撕你的嘴……”

  两人在房间里打打闹闹。一本杂志呼啦啦飞出去,正巧砸到一个人。

  晏南绯一看,心里叫不好,一手马上捂住嘴唇。何耀东皱着眉站在门口,看着房间里乱糟糟的样子。沈如瑂的睡衣带子开了,露出小麦色的胸膛,脸上的笑意尚未退去。

  “耀东你下来了。”沈如瑂并不打算解释,只重新拉拢睡衣带子系上。

  晏南绯也不打算跟何耀东解释,出于礼貌,问候一句:“你也在呀。”

  沈如瑂帮何耀东回答了:“他来找老爷子谈事。”

  “哦。”晏南绯嗯了一声,自制此地不宜久留,匆匆告辞,“那如瑂我先走啦,改天再见啦。”

  “好哇。”沈如瑂笑得比三月桃花还灿烂,摆一摆手,“回见。”

  晏南绯瑟瑟地经过何耀东身边,错肩而过的时刻,直觉背后一阵森凉,犹如身处数九寒天。

  晏南绯离开沈府不久,何耀东的车就从后面跟上来了。两人几乎是同时进了客厅。晏南绯想快点甩开何耀东,脚步不由得加快。她感觉自己的心特别慌。

  小葡萄在客厅和小玲玩,见晏南绯和何耀东进来,欢欣地跑过来。“晏子,晏子。爸爸。”

  ()

  晏南绯弯下腰来,捏一捏小家伙的脸蛋,又在她脸上啄了一口。

  何耀东就站在晏南绯身后。她穿着一双高跟凉鞋,双腿纤长笔直。因为低身弯腰,臀部的一字裙几乎褪到大腿|根部,薄薄的布料紧裹着挺翘的娇臀,两瓣之间的布料绷住,娇小火辣的臀似乎随时可能把裙子撑开。

  “送念卿回房去。”

  晏南绯还来不及跟小葡萄说话,就听得何耀东在背后一声压低的指令。很明显,何耀东非常不高兴,他从沈府撞见她和沈如瑂在一起时就脸色阴郁。

  那种心惊胆战的感觉又来了,晏南绯识趣地站起身,头也不敢回地往自己卧室躲。台阶还没走完,背后何耀东就追了上来,一把捉了她的臂弯往楼上拖。

  “你做什么,抓疼我了。”晏南绯甩一甩胳膊。何耀东分明是带着敌意和怒气的,一只大手像铁钳一样紧紧锢住她的手臂。

  任晏南绯怎么推搡,何耀东就是不放手,两步三步走到卧房门前,提了晏南绯就要去他自己房间。

  晏南绯一手抓着自己卧房的门框,一边想要挣脱开何耀东的大手:“你听到没有,叫你放手!”

  何耀东紧抿着嘴唇不说话,脸上阴云密布,一双凛若冰霜的眼盯着晏南绯,晏南绯觉得浑身寒气沁骨。

  两人在卧房门前像是拉锯战,何耀东一直手臂拽着晏南绯去他房间。晏南绯抓紧了自己房间的门框不放手,恰如抱住了大水中的独木,生怕被洪水冲走。

  “好。”何耀东突然说了一声,声音低哑几不可闻。他就势推开晏南绯的房门,然后手一松。晏南绯踉跄几步退回自己房间,最后终究没站立,跌坐在地毯上。

  还没等她回过神,何耀东忽然又关上了门,迅速地脱下自己的上衫。

  晏南绯知道局势不对,顾不得跌倒的疼痛,匆忙起身推何耀东:“你出去!”

  何耀东一句话也不说,一手神速地抓住了晏南绯的前襟,嘶啦一声,连带她的内|衣一齐撕下。

  晏南绯被他带得身形一闪,上衫和内|衣的带子勒得她背后火辣辣的疼,可能破了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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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更之二。

  下一章,就是S和M中的M。

  M

  ?正文 M

  她习惯的反手就要抽上何耀东的脸,何耀东却敏捷地伸手一抓,牢牢地捉住她的手腕。

  晏南绯的身前没有了遮挡,两座浑。圆的丰饶在何耀东眼前抖动,看得他眼睛都要发直了。他手上的力气不自觉地加大,晏南绯的腕骨都要被他捏碎了。

  “无耻!”晏南绯骂了一声,另一手遮捂住前胸。何耀东这才回过神,眼中好似燃烧着火焰,又好似千年冰山,真是冰与火的交融。

  他忽然地放了手,却一下子将晏南绯往床边推去。晏南绯凉鞋后跟绊在床边的长绒地毯上,又跌了一跤,脑袋撞上了床沿,又疼又晕。

  浚何耀东已然褪下长裤走了过来,晏南绯抓着床沿站起来,冷不防被何耀东扑倒。他整个身体如巍峨的高山一般压下来,她觉得自己肋骨都要被他压断了。

  “滚!滚!”晏南绯反复地骂着何耀东,两手又抓又捶,只恨自己平时没有留指甲的习惯,否则抓得他皮开肉绽。

  何耀东仿佛当晏南绯是床单,上身贴着她的身体碾动。他两手抓着晏南绯一字裙的开口,又是一声嘶啦,晏南绯的小裙子顿时变成不变挂在腰上。

  藐她身上疼得厉害,逮到一个空档,狠狠地一掌抽在何耀东脸上。啪得一声异常响亮。

  何耀东偏了偏头,长发挡住了大半边脸。他忽然顿住,晏南绯以为有机可乘,翻身就要爬下床去。

  何耀东却一把抓了她的肩头,翻手就将她掼在床上。晏南绯的整个身子摔在床垫上又弹了几弹,她身上的美好多数没了衣物遮掩,反倒是像挂着片片的破布,异常糜艳。

  何耀东两手按住了晏南绯的胳膊,晏南绯乱舞着的两只臂膀摔了下来,两臂的臂弯都似乎折断了,疼得她眼泪都快泛上来。

  “何耀东,你不得好死!”她还有力气骂他。

  何耀东倾身而上,下|身紧贴着她的身体,黑漆漆的眼眸里完全染上了火光,又似乎能迸发出万枚寒冰利刃,直刺向晏南绯的娇小的脸孔。

  他捉了晏南绯的两手扣在一起,腾出一只手去扯她的连裤袜。显然,他恨死她的袜子,他一把扯烂了晏南绯的小裤带子,却没有撕开她的连裤袜。

  他可没心情给她一点点地脱裤袜,只抓着裤子的裆,扯到晏南绯的小腿关节处,然后提了她一条腿往上推,她两条漂亮的腿立马折到身前,身下美好的幽谷顿时展现出来。

  何耀东盯着她身下的嫩粉粉的小缝看了好一会儿,他浑身都像是被烈火在焚烧,嗓子里早干枯得要冒烟,身体某个位置更是胀得要爆炸。

  晏南绯讨厌这样的屈辱的姿势,她一条腿还被何耀东捏在掌中。她觉得他的五指像是要勒入她的骨肉中,不停地喊疼不停地喊放手。

  忽然,何耀东覆下身来,晏南绯两腿被他压得叠住了自己的上身,这是比刚才更惨烈的对待。她死命地挣脱被他扣住的两手。

  何耀东的脸部肌肉也绷住了,下颚线条更加凌厉。他几乎是欺身而下,深喘着埋首晏南绯颈间。

  他的长发随之覆下,盖在晏南绯脸上。晏南绯张嘴咬住,狠狠地扯他。他亦张嘴,咬她的耳根,咬她的脖颈。

  她的力道有多大,他就还以几分颜色。

  他的头发被她扯落好几根,她的身上也被他留下深深浅浅的牙齿印。

  晏南绯忽而感觉身下被火热的什么紧贴住,他的硕大释放出来,粘住她的小缝不停地蹭着,不停地磨着,似乎在尝试亲近,又似乎在寻找入口。

  何耀东又支起身,晏南绯弯着另一只脚,鞋跟对准何耀东的脸就踹过去。他偏过头,避开了她的袭击,却索性将她的两腿埋到她背后去,提了她的两手过来,压住了连裤袜的裆,她的整个身体不能再动弹,以一种异常耻辱的姿势呈现在他面前。

  进入的过程非常不愉快。何耀东就像一个强盗直接侵入,炙热硕大的分|身硬生生地撑开了晏南绯的身体。

  晏南绯的身下并没有润泽,紧。窒的内壁娇柔胜于处儿。她疼得牙齿都开始打颤。

  “你夹得我好紧。”何耀东还在抱怨,一手却揉住晏南绯前胸一侧的丰饶。

  晏南绯狠狠地瞪他,只恨现在不能杀了他。

  何耀东微皱着眉,开始浅浅地抽了一点出来,又缓缓地挺进去。她过于紧密,让他也觉得有点疼。可是疼痛感越剧烈,快|感来得也越强烈。

  他就是沾了她的毒,明明感觉到痛苦,却仍然要往这万劫不复的疼痛里冲,恨不得一次就淹死在她的身体里,最好是能和她同归于尽,形神俱灭。

  至于晏南绯,这就像一场比凌迟更痛苦的极刑。一开始,她大声地骂他。

  何耀东却倾身下来,在她耳边低语:“叫大点声,把女儿也叫过来。让她看看她的老师,如何在她父亲身下,婉转绽放,百般承宠。”

  她全身上下疼得不得了,身下更是缩紧的疼。何耀东却一手揉抚着她的身体,一手紧紧地压住她的两手,身下狠狠地撞击。

  他的每一次侵入都让她想就此死掉,哀莫大于心死。

  何耀东心中有千万种思绪,此时一切放空,只感受着晏南绯身体的美妙。只有此刻,他才觉得自己是完全的和她在一起的。

  此时此刻,她不是飞舞在夜空中,他够得着她,抓住了她的翅膀,拥有了她。

  他在她的身子里横冲直撞,挤入她的温热,每一记穿刺都肆意凶蛮。

  交颈鸳鸯

  ?正文 交颈鸳鸯

  身下晏南绯嘤嘤地哭,她的脸不知道往哪里藏,脑子里开始空白,空白。就好像看见了天堂的门。死掉了,终于要死掉了。

  高。潮来得异常强烈,何耀东最后的几次冲刺,又狠又紧密。直到最后一刻,他的脸上染上极致的痛苦和最极度的欢愉。

  死亡并快|感剧烈交织。

  他放开晏南绯的手,晏南绯的眼中湿漉漉的,泪水早打湿了脸颊,往日灵动的双眼茫茫地不知望着哪里。

  浚何耀东心中忽然又有劫动,他放下她的双腿。晏南绯眨了一下眼,立刻有大滴的泪水滚入发从去。她轻轻地抽一口气,侧了身,一只胳膊挡住了脸。

  晏南绯脚上还穿着一只凉鞋,连裤的丝袜还挂在小腿上。她侧躺在宽大的床褥上,一动不动。

  何耀东给她拿掉鞋子,又脱了丝袜,她两条极具曲线美的长腿便光。溜溜地就这么摆着。他不能再看,抖开被子给她盖上。

  藐卧室里渐渐恢复了静谧。

  晏南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房间里漆黑一片,她的身体像散架了又重新拼接的,哪里都在疼,连头也疼得厉害。

  身上黏糊糊的难受,她摸摸索索地下床去,结果没有辨清方向和高度,一不小心就滚了下去,身体跌落在地毯上,撑都撑不起来。

  房间里很安静,除了她自己疼得抽气的声音,什么声音都没有。她就在地毯上躺了一小会儿,恢复了一些力气,这才爬起来。

  身子摇摇晃晃的,晏南绯一边解着自己身上的破布,一边扶着什么走到洗漱间去。

  洗漱间的灯光太刺眼,晏南绯撑住洗漱台,过了半天脑袋才清醒回来。她低头接一杯水准备刷牙,一弯腰,身下和腰后疼得不得了。伸手摸一摸后背,感觉脊椎骨都突出了好多。

  牙齿还没刷完,头晕感又来了。才站了这么一小会儿,两腿腿肚子就开始打颤。

  晏南绯匆匆捧水抹完脸,跌跌撞撞地走出浴室。她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头重脚轻,脑袋晕晕沉沉的就要往地上栽。她怀疑自己走不到床边就会晕倒在地。

  挪动右脚,站稳,挪动左脚。她用意志驱动自己的两腿,终于是爬上了床,被子还没来得及盖就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醒来又不知道是几点,身上盖着薄薄的被子,窗帘全拉了个严实。

  喉咙里干渴着,就近的桌子上又没有水。晏南绯尝试着起身,仍然是头晕脑胀的,全身的力气又似乎被抽光。她只好躺下继续睡,听天由命。

  再醒来的时候明显感到已经是晚上了,何耀东坐在床边看着她。

  他换了齐整的衣衫,大手贴在她的额头上,问:“还难受吗?”

  一句话差点把晏南绯的眼泪又惹了出来。她偏了偏头,试图躲开他的手。

  她不想让他再碰。何耀东明白这一点,收回手,心里却是难过的紧。

  “我去给你端点粥来。”他这么说着就出去了。

  门轻轻合上。晏南绯睁开眼,腿间滑腻腻的不舒服,身上也是黏糊着。依旧是嗜睡,可是总归还是要去洗个澡。

  晏南绯才坐起身,脑袋就又开始疼了。她猜想自己现在一定脸色煞白煞白。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壁灯,昏黄的光线,很适合睡眠。

  晏南绯现在脑子里只剩下一件事,洗个澡,回去继续睡。她从床上滑下来,费了好大的劲才站稳。

  门忽然被推开,何耀东端着盘子看她赤身luo体地站在床边,急忙关上门放下了餐盘走过来。

  晏南绯极度的不想让他碰,抬脚就往浴室走,可是脚步虚浮着,一步迈开就似乎踩到云里去了。

  一只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肩头,将她扶正。

  何耀东似乎非常担心,声音难得地温柔,问:“是要去洗澡么。”

  “不要你碰。”晏南绯丢给他四个字,可是脑袋歪歪斜斜的,就像被抽掉了线的木偶,膝盖不听使唤地就要跪向地面。

  心力憔悴。她觉得自己从未有如此无力过,哪怕是当年小葡萄即将临盆,她也有超乎寻常的毅力克服困难。这次却不仅是体力不支,而且脑袋也不清不楚。

  何耀东哪里会听她的话,眼见她这幅模样,心里也是自责。她身上软软的没有什么力气,他只好抱她去浴室。

  浴室的灯光一开,晏南绯又睁不开眼了,闭上了眼睛。

  何耀东看她站稳了,就去开花洒。等他回过头来,晏南绯已经靠向了墙壁,一手无力地想抓住点什么,身体正往地上滑下去。

  他急忙将她捞回来,不敢再放手。花洒里开始冒出来的水有点冰凉,有几丝喷到晏南绯的腿上,她瑟缩着躲了躲。

  何耀东只好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让花洒对着自己的后背,等水温合适了,这才将晏南绯转回来。

  不过一夜,晏南绯却似瘦了许多。小脸上的肉肉全都不见了,只剩可人的下巴上还留着点小肉。她的脑袋向斜侧里仰过去,何耀东真想再咬一口她的脖颈。

  他觉得自己像个十足的吸血鬼,昨夜尝过了她,今日居然还想要,可怜她现在身子骨弱得经不住风。

  他将她抱高一些,让她的脑袋枕在自己颈窝处。

  何缘交颈为鸳鸯。

  温热的水自晏南绯的肩胛骨间滑下,何耀东慢慢地闭上眼。他的声音在她耳边低喃:“等会洗完澡,我让念卿来陪你。”

  --

  四更毕,明日见。祝周末愉快。

  共浴

  ?正文 共浴

  两人也不是没有一同洗过澡,却没有哪一次弄得这么狼狈。

  何耀东抱着晏南绯,她光luo的身体充满了无尽的you惑。他不得不尽力克制自己。

  她的每一次呼吸都似乎在招引他,她的下巴搁在他的肩颈处,硌得他的身体又痒又麻。他的身体似乎有无数疯狂的因子在叫嚣。

  他的衣服已经湿透,头发上也湿漉漉地淌着水。她柔滑的肌理紧贴着他的身体,他的前胸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来自她前胸的异感。

  浚他的身下不自觉地就昂然起来,晏南绯本能地想要挣脱他。

  “不会。这次不会。”何耀东做出承诺。

  晏南绯根本站不住脚,稍微不注意她的脑袋就往后仰去,整个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何耀东的头发喝饱了水,水滴顺着头发滑下。

  藐他伸手将长发往后掳去,露出宽广漂亮的额头。黑亮的发柔顺地往后贴过去,这个样子,像极了晏南绯第一次见他的模样。

  晏南绯心里忽地滚下一滴泪来。这才是何耀东本来的面目,是不是?他的五官轮廓依旧鲜明,比之五年前更显成熟,俊逸非常。

  曾经,她就是故意欺负他,带着将谪仙拉下神坛的快|感。如今,朗月清风的何耀东终于染上了红尘的味道。承受这一后果的却是晏南绯自己。

  今日她才知道,她招惹的,是一个魔鬼。

  花洒中的水丝喷洒而下。

  晏南绯闭上眼,小小的嘴张开来。她的肺腑似乎被搁置在铁板上煎炸,身体里异常地渴。

  “别这样。”何耀东把晏南绯的脑袋扶正,他迅速地给她打上沐浴露,两人贴得紧,何耀东自己的衬衫上也染上不少泡沫。

  给晏南绯冲干净前面,她的后背又在何耀东身上蹭上泡沫。

  何耀东只得将她将安置在一边,自己迅速脱光了,这才重新将她捞起来,两个人一齐冲个干净。

  晏南绯极少有这样听话的时候,身子柔若无骨。两人的身体胶在一起。如此亲密的接触,何耀东却不得不极力稳住心神。

  有好几次,何耀东差点就要挺进。可是他不能,晏南绯的身体吃不消。他将她迅速的擦干了抱到沙发上去。

  给晏南绯裹了浴巾,插上吹风机两下三下把她的头发吹干。晏南绯就应该留这样的短发,要不然不好打理。

  何耀东又去换了床单,这才将晏南绯抱回床上去。

  卧室依旧只是开了两盏壁灯。新换的床单和被子带着温馨的香气,晏南绯的脑袋往枕头下钻了钻。

  不一会,何耀东披着睡袍回来。晏南绯觉得身下有点凉,原来是何耀东掀了她的被子。

  她不知道何耀东要做什么,他现在就是杀了她她也没力气反抗了。

  何耀东手上忽然亮起一个小型的医用手电筒,他俯下身,趴在晏南绯身下,慢慢地分开她的腿。

  身下密缝处忽然一丝沁凉,晏南绯顿时明白何耀东在做什么,也明白刚才腿间滑腻的是什么。

  何耀东的手指沾了药膏细细探入她的身体里。她忍不住抖了一下,两条腿不由自主地收紧。

  “乖,再等一会儿。”何耀东在下面说。他的耐心极好,动作小心翼翼,指腹一点点摩挲进去。

  “嗯。”晏南绯不清不楚地叫了一声,两腿条件反射地收拢,将何耀东的脑袋夹在中间。

  说不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的腿内侧摩着他的头发,似乎有针刺般的电流激荡而过。她觉得很耻|辱。

  何耀东的呼气没有避开,直喷在她的身上,惹得她的身下一阵一阵地痉悸。

  有那么一瞬,何耀东很想低头去吻她,吻他疼爱过的地方,细细绵绵地吻她,直到她说要他……

  他也想死,就死在这个地方。

  终于,晏南绯的两条腿儿颤颤抖抖地放下来。她再没哼出什么声音来,身体却有点绷着的意思。

  何耀东也极力地克制自己,坚持着给她涂完药膏。

  他立起身,重新给她盖好杯子,又给她端了一杯水来喂她喝下。

  “再喝点粥,还有热的。”他给她背后垫上靠枕,她咳了一下,身子一歪又栽倒下去。

  何耀东匆忙回来将她扶起。

  晏南绯难得地说话:“不用。我睡。”

  他只好安置她再躺下。

  房间里再次静寂下来。晏南绯觉得身体上稍微清凉一些,鼻子端似乎要好闻的香气萦绕。

  不晓得过了多久,晏南绯感觉脸上有什么温润的东西在舔她,像是一只小猫咪,还带着奶香味的小猫咪。

  她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竟然看到了小葡萄。

  久违的笑容艰涩地在脸际展开,晏南绯张了张口,微弱的声音唤了一声:“小葡萄。”

  她的女儿穿着可爱的睡衣,还带着荷叶边的小睡帽,正趴在她旁边,轻轻地啄着她的脸。

  “妈妈。”小葡萄凑在她脸旁,悄悄地叫她。

  晏南绯心里一酸,眼泪跟着就要涌上来。这是她怀胎十月的小孩子,她的小宝宝,已经长这么大了。

  “进来。”晏南绯撑起被子一角,小葡萄滑了进来。

  两人轻轻地抱着。小葡萄像个喷香的团子,脸上脖子上身体上全是馨芳的奶香。

  小葡萄的小手摸着晏南绯的脸,甜甜的嘴巴在晏南绯脸上一点一点地啄。

  她亲一口,还格格地笑两声。她又叫她一声“妈妈”。晏南绯的心都要碎了。小葡萄一直就是这么乖,她以前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就是乖宝宝,落地后也不吵不闹。

  她真舍不得这个女儿。

  乖女儿

  ?正文 乖女儿

  “乖女儿。”晏南绯也吻小葡萄一下,一手贴着女儿软乎乎的身体,心里觉得异常的安宁。

  小葡萄的眼睛在黑暗中也分外晶亮,瞳仁上像是浮着两圈水光。“妈妈,你身体不舒服吗?”

  “妈妈抱着小葡萄就很安心啦。”小家伙柔软的唇在晏南绯下巴上又亲了一下,晏南绯不由得莞尔,“小葡萄想跟妈妈去旅行吗?”

  “旅行是什么意思?”

  浚“旅行,就是离开住的这个地方,去别的国家和城市游玩,会遇到很多新鲜的人、看到很多新鲜的东西。”晏南绯伸手摸一摸女儿的脸,小葡萄的脸粉粉的娇嫩。“旅行,使我们之间商量的小秘密,不要告诉耀东哈。”

  “好的,不告诉耀东。可是耀东说,陌生人会伤害念卿,叫念卿不要乱跑。”

  “外面有丰富多彩的世界呢,怎么可以因噎废食呢。耀东的观点不正确。”

  藐“妈妈。”

  “嗯?”

  “什么是因噎废食?”

  第二天晏南绯醒来时已经是九点。她的手机还没来得及开闹铃。也没有人来叫醒她。

  晏南绯爬起床,早上的精神比昨晚好了许多。她去洗漱间刷牙的时候头没有昨晚那么晕,而且还有力气坚持洗完脸。

  腿间似乎有血腥味,她看一下,又推算一番,原来是例假来了。又在浴室里折腾一番,这才裹了浴巾出来。

  才推开浴室的门,晏南绯却看到沙发上的何耀东。他也转过头来看她。

  卧房里光线稍微明亮了些,能看到晏南绯肩胛上、胳臂上青青紫紫的痕迹,有的是被何耀东咬的,有的是他无意间下手重一点的。

  她两条细长的小腿露在外面,腿上没有什么伤,何耀东看了一会儿,觉得呼吸有点窒。

  晏南绯一看到何耀东就想起了前夜那可怖的一晚。本来精神就不济,见到他,腿关节都在发软。

  何耀东马上过来扶她,晏南绯只好对他视而不见。

  “早餐,是送上来,还是下楼去吃。”他还在等她吃早餐吗?

  “你们吃吧。小孩子不要饿着。”晏南绯想要翻卫生巾去,何耀东却一直搀着她,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她刚刚沐浴过的身体带着淡淡的香味,柔滑又叫人酥软,他怎么舍得轻易放手。

  “我要换东西,你在这里不方便。”晏南绯说得还是比较委婉。

  何耀东似乎睡得不怎么好,深凹的眼眶周围出现青色的痕迹。他的胡子像是刚刮过的,还带着点须后水的气息。长长的头发也扎在脑后。

  何耀东明白了晏南绯逐客令的意思,放开手:“那我去给你端早餐上来。另外,你今天可以不用去上班,我给你请了假。”

  晏南绯恩了一声。去上班与不上班,已经没什么差别了。

  她虽然笨点,但还不至于看不出端倪。心里早已猜到这个职位的特殊之处,以她在米国的资历,到港城医院一个星期了,居然没有接到一个手术,平素就是带着助理或者小护士去巡房。被按排的房间病人都没什么大碍,连巡查记录都不用晏南绯自己动笔,旁边自有助手记录。

  何耀东,还真是“呵护”得滴水不漏。

  等何耀东走了,晏南绯这才处理自己,她在外面套了一件宽大舒适的及膝长裙,打算等会去看一看小葡萄。以往她生病也不会旷课,现在做小葡萄的表率,自然要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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