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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恋冰山首富-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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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耀东,我来。”晏南绯推了推身上的何耀东,翻身骑在他身上。这次她想做主场。

  香槟色的衣料下,是何耀东白净的肌。肤。晏南绯跨在他腰下,一颗一颗,努力地解着扣子。

  本来她气势挺足的,只是感觉到身下鼓胀的热挺,自己的身子不由得有些哆嗦。手指像是打了结,绞在一处。她低着头,耐心地对付何耀东胸前的几颗扣子,脸上红得似乎要滴出血来。

  小手上一热,何耀东探过大掌来:“还是我来吧。”看她解个扣子都费这半天劲,他非得被她憋死不可。

  “不。”晏南绯很执着,今天她就要压他,“我给你解。”

  一颗两颗,三颗。何耀东望着身上的晏南绯,她又不准他乱动,他只好任她慢吞吞地拯救他。

  树脂的纽扣终于一颗颗解脱出来。晏南绯深呼了一口气,何耀东的肌体,清。白如玉,皮肤的表层,泛着荧荧弱弱的柔光。

  流畅的胸线上,两粒绯红的小店镶嵌在淡淡的一小圈红晕之中。

  晏南绯伸出小手,饱。满的指腹顺着何耀东的肌理摩挲,最后停在其中一点上。

  何耀东似轻呼了一声,晏南绯的手指头便在小豆豆上轻轻地抠了抠。

  “啊。”

  他终于抑制不住地叫出声。“晏子,你,你能先,把拉链解开吗?”

  何耀东手指抬起,指一指自己的腰下。

  “哦。”晏南绯顺着何耀东的身体往后挪去,引得他倒抽一口气。

  真是磨人的妖女,她为什么就突然奇想地要折磨他。

  时间仿佛是用爬的,而且是往前爬一步就要往后退三步。

  何耀东等她好不容易帮他脱下了裤子,晏南绯却埋怨一声:“耀东,你太大了。”

  (⊙o⊙)哦,那现在是要怎么样?

  “晏子。”何耀东的声音沙哑,“你不能丢下我不管。”

  看晏南绯没什么太大反应,他补了一句很严重的:“否则我会死的。”

  “我知道,我不会丢下你的。”晏南绯拍了拍他结实的腰腹。都不知道何耀东什么时候练出了两块腹肌,看他这瘦瘦弱弱的样子,没想到渐渐变得精干了。

  下坐的过程,真是一个缓慢而舒畅。

  --

  我不太确信你们是喜欢看后面这样的情节,还是不喜欢。总觉得把谪仙一样的人物写成这样,是一种罪过。

  神秘的女人

  ?正文 神秘的女人

  晏南绯的两条腿支开来,一手撑在何耀东跨骨之上,身体慢慢往下。他硕大而火热的部分逐渐挤进去。

  醒来的时候,晏南绯身边空荡荡的,她伸手一摸,居然没有人。

  腿间还有些酸软。她本来是想压何耀东,可惜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开始多久她的身子就发软,只稍微上下,结合处便蔓延开一浪又一浪强烈的快。感,她整个人酥得就想往后倒。

  那个时候应该是何耀东把她抱住了,她被他颠得飘到云端。但好歹是让她在上面了一次。

  爵房间里依旧亮朦朦胧胧的微光。外面的天色已经是暗了。

  晏南绯爬下床,不知道何耀东去了哪里。她推开房门,赫然发现大厅里何耀东挺拔的身影——在他的旁边,有一位成熟妩媚的女人。

  女人的身材高挑,身着宝蓝色礼服,仿若好莱坞红毯上耀目的女王。晏南绯一看她的脸,惊得背后一阵寒凉,果然是一位影后。

  滕她记得的,何耀东曾经说他有一位故人,是影后。

  直觉的,晏南绯想要掩上门,可是门缝合拢的刹那,她开始留下了一道缝隙。

  他们,看起来很亲密呢。

  晏南绯从来没见过何耀东对其他的女人有这样亲密,对刘蕊也没有。何耀东一手拦了女人的腰往大厅外走去。他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女人的腰间,一如他曾经放在自己的腰间一样。

  他说过他幼时曾经暗恋朋友的姐姐……

  心里有莫名的纷杂的情绪在涌动,晏南绯的手指,紧扣着门板。她的手指甲剪得干干净净,因为用力,手指头泛白,血液都聚集在指甲盖下。

  那个女人的皮肤保养得非常好,脸小巧,五官姣好。她优雅地升起双臂将何耀东整个人抱在怀里,动作流畅。

  何耀东也回抱住,两人行为亲密,旁若无人。

  晏南绯想起了昨天何耀东身上的香水味道,的确不像是男用香水的味道。

  昨天,他就见过这个女人了吧。而且也有这样的拥抱,或者其他。

  晏南绯再也支撑不住,悄悄推上了门。头很晕,脚步虚浮。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床边走,看着这一室的粉红色,她赫然惊醒。粉红色,是女人的颜色。

  这个房间,原本是为女人准备的吧。

  那这张床,几个小时前,她还和何耀东在上面翻滚过。

  晏南绯就站在这粉色的天地里,瑟瑟发抖。低头,她的脚上还穿着粉色的拖鞋。

  背后忽然伸来一只手臂,晏南绯吓得尖叫。

  一转身,何耀东瞠目地看着她。

  何耀东还是何耀东,五官俊美,身形俊逸。可是晏南绯觉得他有些疏离,仿佛自己一直用的书桌突然被人搬走了,教室里再没有了她的位置,她就空落落地站在原地,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晏子。”何耀东终于打破平静,他伸手就想来抱晏南绯,动作自如。

  晏南绯条件反射地往后退了一步,惶恐地望着何耀东黑如浓墨的眼。

  两人都是一怔。

  她要问他刚才的女人是谁吗?

  ()

  何耀东又跨上一步,坚决地拉住晏南绯:“你怎么了?”他托起她的脸,声音温润亲昵,“是不是做噩梦了?”

  聪明如何耀东,怎么会看不出晏南绯有心事。这里不过是扯个幌子,以退为进。

  “恩。”晏南绯淡淡地应了一声,“做了一个噩梦。”

  “那我陪着你再休息一会儿。你要吃夜宵吗?”

  “不,我很累,想再睡一会儿。”

  两人回到床上去,何耀东伸手就顺着她的腰往上抚。晏南绯不动神色地将他的手退下去:“很累啊,睡吧。”

  “唔。”何耀东似乎是有些委屈地应了一声,然后就乖乖地不再乱动。

  晏南绯心里藏着事情,左右睡不着。

  她想,那个女人,大抵只是过来看一看何耀东,只是处于友情的目的访问一下。

  可是友情访问,何耀东为什么不叫上自己。唉,那介绍的时候又怎么说明呢。他的新女友?他的看护?

  最坏的情况,是何耀东心里一直为那个女子留着一个位置……

  不可能,何耀东不会——为什么不会,凭什么不会?

  晏南绯不知道自己胡思乱想了多久,翻了两个身,身上粘乎乎的不舒服。何耀东好想睡着了,她悄悄溜下来去浴室冲了个澡。

  洗澡的时候就觉得肚子饿了。她裹了浴袍去厨房。

  城堡里佣人都去休息了,厨房没有人。晏南绯自己拉开冰箱看一看,都是食材和水果,当然有面包。晏南绯拿了一个柠檬出来。

  榨汁机会有声音,她只好拿一把刀把柠檬切成小块。

  又冰又酸。

  “酸吗?”

  背后响起熟悉的声音。

  晏南绯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何耀东。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醒的,也不知道他站在厨房门口有多久了。他却知道她何时下床何时走出了房间。

  晏南绯嘴里包着一块柠檬的肉,一边的腮鼓鼓的。大约是柠檬太酸了,以至于眼睛里浮上一线泪花。

  她一眼不眨地望着渐渐逼近的何耀东,眼底水光闪闪。

  灯光就在他背后,被高大宽阔的肩背挡住。他俊朗的五官掩映在阴影中,无端生出一种野性而又冷峻的气质。

  他伸手擦一下晏南绯脸上滑下的泪水,声音是一如既往的轻柔:“有什么事,不可以跟我说。”

  ==

  下周一加更吧。最近很累,能不能告假?

  吃醋

  ?正文 吃醋

  晏南绯嚅嚅诺诺,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

  “你是在吃醋?”何耀东不依不饶,一直将她逼得贴近流理台。

  晏南绯左右看一看,找寻一个可以开溜的空隙。何耀东却将两条胳膊放下来,支在她两边,挡住去路。

  “你看到我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所以不高兴。”

  爵是,她就是不高兴了。为什么他还别的女人那么亲密。她跟着他跑到意国罗迪岛来,是想度假,不是看他和老情人幽会。

  窗外的夜色一片昏暗,有小飞虫向着灯光而来,不小心一头撞在明净的玻璃上。

  晏南绯觉得自己就跟这些小飞虫一样傻。

  滕她有点气,她就不该来罗迪岛,她远离故土,在这里一个亲人都没有,别人说话她也听得不怎么懂。

  晏南绯刚一张嘴就觉得委曲,嘴唇撇了撇,眼泪又冒上来了。

  何耀东低垂下头,贴近晏南绯的脑袋,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刘海。“你这样,是默认咯?”

  晏南绯很像辩驳几句,偏偏喉咙像是被棉花堵住了。

  何耀东盯着她看了半天,最后,他一手抬起晏南绯的下巴:“你看着我。”

  他的眼神冷冽,神情严肃。“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晏南绯给何耀东瞪回去,咬一咬牙:“信你什么?”

  “我说我爱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气势十足,睫毛都不抖一下。

  “你可以爱其他人。”晏南绯脱口而出。说完这句话她就有点后悔了,因为她明显看到何耀东眼睛里一阵寒光闪过,异常吓人。于是,她连忙补上一句,“爱你的妈妈,你的爸爸,比如爱你的大哥。”

  这种解释有点狡辩。何耀东却点了一下下巴,似乎再说:算你厉害。

  他就这样凑在晏南绯跟前,又盯了她两秒,然后收回两臂转过身,脊背笔挺:“刚才来城堡的,我的生母。”

  啊?

  何耀东,他,的生母?

  天。晏南绯顿时觉得好囧。方才那个女人,的确是个意国女人。可是,那个影后才三十三岁,怎么可能有何耀东这么大的儿子。而且就算有,媒体也不可能挖不出来的。

  何耀东似乎真的生气了,不管不顾厨房里的晏南绯,径直往客厅里走。

  “耀东。”晏南绯脸上还挂着泪珠子,却不由得马上跟上去,“你没有骗我吗。你二十五岁了,她才三十三岁,你们怎么可能是母子?”

  何耀东顿住,身影停留在灰暗中。背对着晏南绯说道:“连我都不知道她多少岁,你怎么知道她多少岁。”

  “可是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有儿子。”

  何耀东转过身来,口吻冷漠:“如果你是她,会承认有一个这么大的儿子吗?”

  耀东的生母,竟然是不承认他的吗?

  思虑间,何耀东已经走回卧房去了——她竟然又揭他伤疤。

  何耀东进了卧房,却并没有关上房门,进房间后就开了灯,明亮的光线从房间里映射到灰暗的客厅。

  这显然是给晏南绯一个台阶下。晏南绯呐呐地跟了过去。

  何耀东闷闷不乐的坐在沙发里。见晏南绯进来,抬头看了一眼,然后一手支着下巴看别处。

  晏南绯想了想,走到他旁边推了推他:“耀东,你别生气。”

  何耀东一动不动地坐着,没有打理她。晏南绯只好半跪在他身前,抱住他:“耀东,你别生气嘛。”

  她是真怕他生气的,他一直相信她,她却不信任他。因为一件并不确信的事情跟他怄气。

  晏南绯一句话说出口,心里也更加不安起来,惴惴不安的情绪上升,来不及欣慰害怕担忧就击败了她。

  她不知道自己的眼眶是不是又湿了,只知道何耀东衬衫上印上了一小块濡湿。她牢牢地抱住他不放,生怕他说出伤人的话来。

  一只大手展开,缓缓地抚上晏南绯的脑袋。何耀东的声音有些悠长:“要怎么样,你才会放下顾虑,毫无担忧地爱上我。”

  大概是从决定来罗迪岛的那一刻起,他已经跟自己赌上了。他一直怕失去晏南绯,总是小心地避免外来干扰,希望能以自己的真心跟她的真心沟通。与晏南绯在一起的日子,他是开心的,也是善朴的。

  可是今天,就在刚才,他自己心里也揣着小心,害怕晏子再次冷战。他也可以好好的跟她商量,小心地求她。可是他没有,他对她使用帝王术,耍了小手段。

  在以往,这些心理战,这些销策略,之于何耀东,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可是对于晏南绯,他不愿意去算计她。他想要保留真实的晏子和最朴质的何耀东,他要他们两人,心灵相通。

  ==

  翌日晏南绯起得很早。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加之日夜温差的原因,海岛上弥漫着浓浓的雾气。

  晏南绯穿了宽松的麻布裙子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树叶上偶尔有一辆地露水滴落下来,打在草丛的叶子上,瞬间滑入土壤。

  何耀东说他的妈妈就在意国拍外景戏,听说他回来了,过来看了看。她知道他带了女人回来,很是欣喜,想认识一下。那个时候晏南绯正在睡觉,何耀东也没有同意。

  “为什么不叫醒我。”晏南绯觉得何耀东的保护主义过于严密了。

  “她也只是对我的钱感兴趣,并不真正关心我的生活和我周围的人。”何耀东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愤慨,还有一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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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都不厚道啊,居然都选神经病。。。好歹也投票一下头发长度嘛。。

  失踪

  ?正文 失踪

  晏南绯想,何耀东大抵还是希望自己的母亲能关心一下他,正视一下他。

  “耀东,可能你们只是缺少一个机会,增进对对方的了解。你们平时都会聊什么?”

  “投资哪个剧本,需要多少钱。”

  这话题是有够窄的。

  爵晏南绯振作精神:“耀东,我能去见一见她吗?”

  何耀东猜到晏南绯想做什么:“不用去了。她根本不想生下我,医生说如果她再打胎,会对子宫有造成严重创伤,所以我才会来到这个世界。”

  说道这里,何耀东深吸一口气,神色却是很淡然:“我一生下来就被她抛弃了,我是跟表弟表姐一起长大。七岁被父亲接到港城去。我十岁生日那天,跑回意国来找她,可是她根本不认我,跟一个大导演走了。等我十三岁的时候,追了她去米国,她依然不认我。后来我就不怎么想她了。在我十五岁的时候……”

  滕何耀东的嘴角,居然浮上一丝笑容:“最后一次,偷偷去看她。我想我只要远远地看一眼她就好了,没有奢望她会认我。那天宴会,她竟然笑着向我走来。我顿时紧张起来,左右看一看,没有旁人,确定她是朝着我走来的。我的心,提到嗓子口,手里的酒杯有一些晃荡。她终于跟我说话了,她用生硬的中文笑着对我说:‘您是何氏的二公子吗?’

  原来她根本不记得我,只知道我是何氏的人,希望我投资她的电影。”

  晏南绯跟着心里抽抽的疼,她抱着何耀东,脸颊在他脸颊上蹭了蹭。

  “那后来,你们相认了吗?”

  “后来。后来我同意投资,她马上表示她家中有更好的红酒——”何耀东在这里暂停住。

  晏南绯自然明白“家中有红酒”是什么意思。

  “我很难过,回到港城后不再见她了,但是一直在投资她的影片。她在成为影后的颁奖典礼上还特别答谢我。终于有一日,她发现自己曾经与何氏老爷子是有过交集的,然后顺藤摸瓜,知道我是她的儿子。可是时间已经过了这么久。她认不认我都无所谓了。”

  卧房里恢复了静谧。晏南绯与何耀东相拥着,默默地徜徉在这片粉红色的海洋里。

  许久之后,晏南绯睁开眼,摸了摸何耀东的脸颊。

  他的眼睛,带着欧式忧郁的凹陷。这是遗传自那个女人,是血脉传承的象征。

  ==

  清晨的水雾还是乳白色的。晏南绯坐在秋千架上,一滴露水落下来,打在她的脚背上。微凉。

  要查到耀东生母的拍戏地点还是很容易的,毕竟是国际大牌影星,没到一地出外景有都记者探班。

  何耀东昨晚很迟才睡,晏南绯起床的时候,他动了一下,只眨了眨眼看她。

  “你再睡一会儿。”晏南绯安慰他,就像之前她比他先起床一样。

  何耀东安稳地睡去,再醒来的时候,却找不到晏南绯的身影。

  城堡的佣人都已经起床了,问了个遍,居然都没有看到晏南绯。不安爬上何耀东的心头,他一边平复自己的情绪,一边派人不动声色地四处查找。

  两人这几日玩过的地方都找了个遍,都没有发现晏南绯的身影。只有港口那边的人报告说清早有女士包了快艇去西里小镇。

  该死!早知道将保镖调过来。何耀东亲自将港口的工作人员询问一番,确信是晏南绯包了快艇去西里小镇——她一定是去探望那个女人去了。

  “迈克,有一位华裔女子,叫晏南绯。她刚包了快艇,估计还有十分钟到半岛。劳烦你在各个港口监察一下,一发现她的人,马上帮我盯紧,不要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西里小镇在意国半岛内,从罗迪岛到意国半岛,有五六个大的港口停靠,另外又有若干可供靠岸的小型港口。晏南绯会选哪一条路?是停靠在港口然后从港口飞到西里小镇,还是直接将快艇开进某个水城?

  迈克是何耀东的表弟,也是最新一任的黑手党教父。他认识何耀东这么多年,从未见他如此慌张过。今天何耀东打了紧急电话过来,他明白,叫晏南绯的这个女人,在何耀东心中,一定有不寻常的地位。

  意国半岛的各个港口都派人监察了。何耀东站在罗迪岛的灯塔上,远远望着海面。

  有几只孤独的海鸥在海面上盘旋。

  十分钟前,迈克发来消息,说港口都没有看到晏南绯的影子。

  现在已经过了二十分钟,依然没有晏南绯的任何消息。

  不可能——何耀东极力平复心境,他要相信晏南绯只是碰到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蔚蓝色的地中海,看上去是纯净而平静的,迈克已经加派快艇和直升机出海寻找。

  晏子绝不会有事,她一定会安全的回来。

  一个小时候,何耀东终于收到迈克的消息:刚刚有一艘罗迪岛编号的快艇驶出了意国海域,进入了公海,正向突国驶去。

  何耀东甩手就想奔突国去,他要亲自去接晏南绯。迈克的声音紧接着响起:

  “耀东,我要跟你说一件事情。你要确保听完之后不会生气。”

  “什么事,你说吧。”还有什么时能让他生气。除了担忧,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感觉了。如果晏南绯出了事,他也只会责怪自己。晏南绯懂他,知道他依旧奢望着亲情,但是他早已将自己的心封闭,绝不肯再认那个影后生母,所以她要去做开导。

  迈克没有得到准确的答复,再说一遍:“请你宣誓,不会动怒,听完之后依然保持心态平和。”

  电话静默了两秒:“好,我宣誓,我不生气。”

  劫持

  ?正文 劫持

  “三天前,我们对一个阿拉伯人聚集的贫民窟进行清理。你知道的,在自己的领地上留下外族人的聚集点,就像身上生了一颗瘤子,随时可能癌变。所以我清理的方式——比较直接。这中间大家也发生了火力冲突。我们赢了,那些阿拉伯人四下转移,有的也回本国去了。

  我刚才查了一下,今早从关注的那几个港口偷渡回本国去的,有三批人。其中还有一小队是偷了船跑向突国。所以现在,我怀疑,晏南绯小姐,是碰到了突国的那一小队人,被劫持了船只……”

  迈克说完,电话那头久久没有回声,他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耀东?你还在吗。”

  “你怀疑,还是你确定?”

  爵“……,我确定。”

  “如果是你出面,会刺激到那一队阿拉伯人。那这件事就由我来处理,你给我几个人配合一下就可以了。我最近也跟突国人做过几笔生意,相信跟那几个阿拉伯人也能好好沟通。”

  迈克已经说过了,黑手党曾经与贫民窟内的人发生了火力冲突,就是说,那一小队阿拉伯人,可能持枪。

  滕晏子应该是安全的,何耀东只能作出这样的祈祷。她不是意大利人,阿拉伯人对她的敌意不会太明显,况且他们的首要目的是船只,不是人质。

  应该,也不是女人……

  ==

  晏南绯的小型快艇即将靠岸的时候,突然冲上来三个阿拉伯人。她直觉危险,条件反射地转身跑向驾驶舱。

  “扑通”一声,竟然是驾驶员跳海逃走了。

  晏南绯不谙水性,跳海绝对是死路一条。

  这一切来得太突然,前面没有出路,后面没有退路,唯今之计是求和服从。

  晏南绯举起双手。上船的三个阿拉伯人明显都带着武器和枪|支。他们用布巾裹着脸,晏南绯识趣地低着头,不敢看他们的脸。

  一片阴影欺近身,一个高大的阿拉伯男子站在她面前。他手里握一把手枪,枪口黑洞洞的正对准了晏南绯。

  时间忽然静止,周围像是进入了真空。

  晏南绯连心跳都没有了。

  何耀东的脸骤然在脑海闪现。

  对不起。

  她心里一阵凄苦,到底是命比纸薄。

  两手上一紧,晏南绯这才回过神来,却是背后有人用皮筋捆住了她的手。

  船上又上来两个阿拉伯人,不过杀气没有刚才那三个人重。

  好,她刚刚贴近了鬼门关,现在又回来了。

  来不及多想,嘴上又被人贴上一块胶布一样的东西。看来这群阿拉伯人劫持船只是早就做好准备的,不过自己运气不好,正撞到了。

  一船六个人,就这样朝突国前进。

  晏南绯被丢在船舱里,她的嘴巴被胶布贴住了,不能说话。不过就算讲话,她一不会阿拉伯语,二不会意国语言,倒不如安静点,尽量求个平安。

  求生法则怎么说的?遇到危险,需要冷静,并且尽量让对方无视自己,灵活应变,及时找机会逃脱。她刚才确实吓得腿都软了,可是阎王没有收她。现在她反倒平静了许多。

  会有人来救自己吗?何耀东会不会找她?

  耀东现在,会不会着急呢。他或者会给自己打电话,不过她的电话忘在三楼的房间里了。

  除却耀东,晏南绯再想不起别人了,也不愿意去想别人。爸妈看到自己这个样子肯定会心疼的。他们的宝贝女儿竟然会有这样的劫难。

  也有可能过一会儿大家就见面了。

  一想到爸爸妈妈,晏南绯鼻子就开始发酸。她深吸几口气,把眼泪逼回去。

  她不敢去想自己接来的命运。

  早上,晏南绯是穿了裙子出来的,现在小腿上一阵刺凉。应该是到了夜晚,气温降低了。她昏昏沉沉地半睡着。不一会儿,船舱外一阵吵闹,还有人打斗的声音。

  晏南绯耳朵贴着船壁,明显听到外面的争吵声,不过被人讲的是她听不懂的阿拉伯语。

  难道是内讧?

  争吵没多久就停止了,然后是死一样的沉寂,仿佛船上的人都走光了。

  晏南绯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胃里饿的有些难受,血糖降低,头开始疼起来。背后的手还被绑着,因为血液不流动,所以手腕以下几乎没有知觉了,大概已经肿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特别是在惶恐中的等待。

  如果那群阿拉伯人都离开了,那她算是稍微安全了一点。可是未知的恐惧丝毫不比被劫持的恐惧少多少。

  船板光滑,船壁也光滑。她几次尝试着站起来又滑倒,膝盖磕在船板上。不过一分钟,船舱门被人啪的一声奋力拉开。刺眼的光线迸射进来,晏南绯还没看清来人,就感觉白光中移过来一个黑影,提了她便往外面走。

  身体被人拖着往前走。晏南绯勉强能睁开眼了,原来是到了晚上,刚才的光线,不过是驾驶室的灯光。脚下是硬的地面,看来是靠岸了。

  她记得这个味道,是快靠岸时,劫持她的阿拉伯男子身上的气味。

  那现在是要怎么样?他们本来已经离开了不是,这个男人后悔了,要回来杀人灭口?

  晏南绯被拽着踉踉跄跄地小跑跟上。死亡的恐惧让她觉得身轻如燕。

  她被人半提着,深一脚浅一脚,总归没有跌倒。但鞋子不知道怎么搞丢一只,脚掌被地面的碎石子刺得生疼。有时候拿脚慢了,脚背就在地面上磨过,划出几道血痕。

  他们似乎贴着一面石墙走了十几分钟。然后晏南绯感觉脸上一阵麻木的痛,却是脸撞上了土制的墙壁。

  阿拉伯男子把她仍在一个土墙围成的圈子里就出去了。晏南绯挣扎着站起身,这个男人又闪了进来。他望着晏南绯,晏南绯吓了一跳,瞪大了一双眼睛也望着对方看。

  噩梦

  ?正文 噩梦

  男子脸上的面罩滑落,却是何耀东的脸。皎白的月光照耀过来,晏南绯看得清楚,何耀东俊美的五官上鲜血淋漓。

  “耀东。”她试着叫了一声。

  何耀东眼中水雾弥漫,微微地笑:“晏子,活下去。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啊——”撕心裂肺的叫声从特护病房传出。

  爵“耀东。”

  晏南绯再次从噩梦中惊醒,“耀东不要走。”

  有人叫她的名字,“晏子,晏子。你醒一醒。”

  滕她睁开眼,泪水迷蒙,头顶的人影模模糊糊,与何耀东有三分相像。

  “耀东,是你吗?”她对着眼前模糊的身影叫了一声。

  沈如瑂的心脏骤然抽紧。

  晏南绯身体虚弱,声带严重充血,居然还能发出声音。她已经昏睡了三天,两次心脏起搏,他一度以为她会就此永远睡去,现在她终于醒了,却是大叫着二哥的名字。

  她嘶哑的声音,咯着血喊出,将旁人的心割得四分五裂。

  晏南绯睁大了眼睛,沈如瑂分明看到她的瞳孔扩大,怎么可能看得清楚面前的人,偏偏一双大眼睛里滑下滚滚两行泪水。

  “晏子,我是如瑂。”

  一句话,似乎抽走了晏南绯的灵魂。她刚才的一番动作已经耗尽所有力气。

  沈如瑂看她嘴唇动了一动,眼微合,倒回枕头上,再次陷入昏迷。

  沈如瑂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丑的女人,皮肤灰黑,脸上皮包骨头,嘴唇龟裂……晏南绯刚才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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