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炙恋冰山首富-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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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说完,她咽了口口水:“呃,不行。听说御城酒店的港式茶点有限定,从下单到上桌不能超过半个小时。我现在不想换衣服过去。”

  晏南绯自言自语:“我吃完还想睡……”

  “那我们回家。”何耀东将她扶起来就要往怀里抱,“回到家就可以开饭了。”

  于是乎,何耀东和晏南绯坐车回家。御城酒店的餐饮分布接到上级指令准备茶点。

  港城的天空中,一架直升飞机从御城酒店的升降平台起飞,然后落到浅湾居一栋高层建筑的升降平台上。

  晏南绯还从来没有上过自家楼层的天台。今日倒是有幸一见。

  楼层宽广,因为天气晴好的原因,能看到远处城市的灯火,连着不远处半山别墅区的灯火也能瞧见。

  楼层顶上有玻璃花房,不知道谁将花房挪出了一大片空地,中间摆上了一张餐桌。

  餐桌上铺着白色亚麻布,摆放着洁净的餐具。呃,真不错,这些盘子都带着金色的LOGO,是御城酒店的。

  餐桌中间,还立着一个长颈花瓶。不过只有水,没有鲜花。

  花房不远处,停着一架直升机。御城酒店的厨师推着不锈钢的餐车过来,解开盘子的盖罩,喷香的食物像变魔术一样的出现在餐桌上。

  厨师上完菜,厨师又躬身递过来一支玫瑰花。

  晏南绯“嘿”地笑了,接过玫瑰花,道了谢,凑近闻一闻。对桌的何耀东半眯着眼睛靠在椅背里,定定地望着她。

  晏南绯将玫瑰花插|入花瓶中,对何耀东说:“谢谢,我们开动吧。”

  何耀东似望了一眼外面,立马有个小提琴手在花房外搭弓准备运琴。

  “天哪!”晏南绯觉得好囧,“不要了,不要了。让他们回去吧。”

  何耀东面上一红,微垂了头,复而又抬起头,眸光晶亮:“可是我听说,这个时候,需要加音乐……”

  “这是谁教你的。”晏南绯脸上也是染上一层绯红,“让他们走吧。都等在这里,我们怎么吃饭。”

  何耀东朝外面弹了弹手指,花房外一干人立马消失了。

  眼看着直升机远去,晏南绯顿时觉得周遭豁然起来。

  呃,还有萝卜糕?她好像没有点萝卜糕。那是何耀东要的?

  何耀东换了一件蓝色条纹的衬衫,一晚上都显得很深沉的样子。

  “啊耀东,我把你的萝卜糕吃了一块……那把乳鸽给你好吧?”晏南绯胃口大好。

  何耀东没有回答,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起身将自己的椅子挪到晏南绯旁边。

  他支着手臂抵着下颚,一眼不眨地望着晏南绯。

  晏南绯嘴里正含着一个虾饺,偏头看到何耀东那脉脉流光的眼睛,吓了一条。口里含糊不清地嘟哝:“你干什么啊凑这么近……”

  最后四个字就只剩嗯嗯的音节。

  何耀东咧嘴一笑,眼睛里似乎有一条色彩斑斓的鱼游过,却又没多说什么。

  此人吃饭文雅,晏南绯吃两个虾饺的速度,他就能吃一个。“你太瘦了,多吃点。”

  何耀东有点不服气,斜了她一眼:“我胳膊比你小腿还粗。”

  “有我大腿粗吗?”

  何耀东被呛到。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你希望,我胳膊比你大腿粗吗?”

  晏南绯只是无心之说,这里何耀东追问一句,她也没太在意,嗯哼两声应付过去。

  饭后,晏南绯回自己家去,何耀东跟在身后。她不好意思将他拒之门外,怎么说刚才也是蹭了人家一顿饭不是。

  吃饱了,晏南绯打开电视在客厅晃悠。何耀东在一幅字画前驻足。

  “这是郑板桥的真迹吧?”

  “我爸说是的,你别乱动,很值钱的。”

  “我没有动。”

  晏南绯感觉自己打击过重,瑟瑟地凑过去,站在何耀东身后:“我小时候总管它叫‘鸡得糊涂’。”

  ==

  夜渐渐深了,何耀东似乎还没有离开的意思,端坐在沙发里看电视。

  晏南绯的爱好在于调台,而不在于看节目。等她调到财经频道或者新闻频道的时候,何耀东的眼睛就会亮一下。

  哦,他是喜欢看财经和新闻的。

  可是现在,晏南绯想下逐客令了,拿着遥控直接按下一个电视剧频道的数字。

  这个狗血的频道总是播狗血的电视剧——今天也不例外。

  画面正切到一对恋人拥吻——啊!神马世道!

  何耀东用很萌的眼神望了望她。

  晏南绯的手一抖,遥控器咔嚓掉在茶几上。“我不是故意的啊。”

  何耀东似乎垂下头,很低的答一声:“我知道。”

  然后,他总算站起身。

  --

  这里有一个长颈的花瓶,只有水,没有鲜花。你们插吧。

  下一章可能有柔情动作片,不喜欢的跳过。

  缠情一夜

  ?正文 缠情一夜

  身高腿长宽肩。

  何耀东又看了一眼晏南绯。一只手撑到胯骨后侧。流畅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

  如果能忽略左边小腿的瑕疵,他的身材,堪称完美。这就是神祗在凡间的典范。

  他的下巴低着,明明是俯视,偏偏采取了一种仰视的视角。

  绢客厅顶灯的光下打下来,在他的肩膀两侧投下凌厉的阴影。

  他这样看着她,仿佛他欠了她几千年几万年的情债。

  晏南绯不自觉地打个寒颤,匆忙弯腰捡起遥控器,按回刚才的新闻频道。好歹,能分散一下何耀东的注意力。

  颊画面跳回到新闻频道,外景主持迅速播报新闻,巧舌如弹簧:“……已经被封锁。我们从地上的血迹依稀可以推测当时的凶手的残忍程度……”

  “别看!”何耀东突然飞身上前,一手捂住了晏南绯的眼睛。

  这个画面……好像在哪里见过……被催眠的记忆赫然弹开来,那些血腥的画面和刺耳的喧嚣声充斥着大脑。

  “啊——”晏南绯一声痛苦的尖叫,她的脑袋里仿佛是纠缠不清的磁带,细细长长的磁带被人狠狠踩碎了搓在一处,团团裹紧她的脑袋,有人使劲勒这些带子……

  头痛,脑袋就像要四分五裂。

  “晏子,晏子。”耳朵边好像有人在叫她。

  晏南绯睁开眼睛,隔着一层水幕,她怎么也看不清眼前的人。

  “晏子,我在你身边。”

  晏南绯记得这个声音,她不知道自己在哭:“耀东,耀东。”她抱住他,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

  “我在。”他的大手揉了揉她的脑袋,又在她后背轻轻拍了拍。“晏子乖,乖。”

  “耀东,程多宝死了,她死了……大家都走了……穆玲玲也没有了……”

  “穆玲玲没有事,她只是胳膊受了伤,她没有事。”何耀东将晏南绯带到沙发上,抱着她。

  晏南绯蜷成一团,过度的恐惧让她瑟瑟发抖。

  何耀东的手指滑过了晏南绯的玉枕穴,他实在不忍心看她哭得撕心裂肺。一错手,他差点想要拍晕她,又唯恐她醒来遭到更强的反噬。

  这一次,他变得有些手足无措,只能紧紧地将她搂住,不停地亲吻她,告诉她她身边还有人,希望能帮助她挣脱梦魇。

  他的鼻尖扫过她的脸颊,嘴唇贴在她的耳廓边,温言细语地跟她说话:“晏子,我们去旅行好不好。去意大利,我在岛上种了好多的葡萄,还有柠檬和橄榄……”

  他的气息暖暖的拂过她的耳际,痒痒的,又叫她迷醉。

  “耀东。”她渐渐止住哭,问他一声。

  “嗯?”

  何耀东看看晏南绯,晏南绯怯怯地望着她,眼里的光黯淡下去。他追问:“头还在疼是不是。想一想葡萄园。”

  晏南绯摇一摇头,睫毛上的泪珠滚下来:“你也会离开我的……”后来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

  何耀东已然看明白:“我是你的。只要你要我,我的整个人,都是你的。”

  ==

  浴室并没有开浴霸,只亮着一盏照明灯。光线在洗漱台宽大的镜子上反射,也能将浴室照个透亮。

  温水打在何耀东的肩头,迸溅的水珠挂上了他的发丝,无端给他增添了一股魅惑的色彩。

  晏南绯不敢去看何耀东的脸,这样近的距离,他的肌|肤白净,宽阔的肩让人想依靠。真是漂亮的骨骼,她盯着他的胸|膛,竟然忘了吸气。

  低下头,她又吓一跳,赫然看见了他觉醒的另一部分。

  焦虑并且羞涩的情绪在她的脑海里交织。她抬起头,看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为什么他的喉结也这么好看。晏南绯忍不住踮起脚,想要啄一口他的喉结。

  诶!没想到身体才向他靠近,下面就被他杵了一下。

  她的腿一颤,身体都软了。

  何耀东却比她要持重,一只胳膊圈住她,两人紧紧地贴在一起。他扯了毛巾过来,擦干她的身体。

  难怪人类都喜欢在晚上做这件欢愉的事情。黑夜里,听觉弱化,感觉器|官的功能突出。

  房间内静谧得只听得见两人的呼吸声。

  何耀东的she尖抵在晏南绯一侧的丰盈上,逗着那颗小小的玲珑。他的大手覆在另一侧的丰盈之上,食指轻抠着玲珑的顶端。

  忽而,他的舌勾住一颗玲珑,含入口中,轻轻一咬。

  “呃,啊。”

  晏南绯忍不住轻吟出声。何耀东似乎得到极大的鼓励,另一手更是邪肆地在另一颗上重按一下。

  “嗯!”她似乎对他的戏谑不满,腰一扭,整个身子折成一百三十度的角,双臂圈在胸前。

  何耀东好耐心地将她捞起,左腿架在晏南绯的右腿上,右腿支在晏南绯的左腿下。

  他的手轻抚着她的后背,慢慢地向下滑,大手包裹住娇臀。他乘她不注意,一根指头按住她的“承扶”。

  晏南绯连抖都没来得及,身体已经被何耀东轻拖起,直到她撞到他那硕大的滚烫。

  她惊惧几个小时不见,他的技巧进步这么多。他并没有进入,只是与她贴得很近,并且不停地搅着,让她跟着哆嗦。

  “耀东。”她有些害怕,轻轻地唤了他一声。

  “嗯。”

  何耀东的声音是磁性的慵懒。

  他抬高她的下巴。晏南绯乘机舔了舔他的喉结,惹得他也轻颤一下。

  他低下头来与她纠缠地相吻,一手捉了她的小手,像熨斗一样烫过两人的背、腰、胸。

  吻到酣战之时,她明显感觉到他强烈的心跳。她挣开他的手,主动绕上他的颈项。

  --

  来日方长,暂且到这里吧。

  缘由

  ?正文 缘由

  第二天早上晏南绯醒来,发现何耀东安静地躺在一侧。

  她分明记得昨晚他是拥着她睡的。现在看他闭着眼睛,乖乖地仰躺着。

  乖孩子就是乖孩子啊,连睡觉都这么安分。晏南绯忍不住多看他几眼。

  手指头顺着他的浓黑的眉往峭立的鼻尖上滑,呃,他还没有醒。这很好。

  绢她的手指头在他的鼻尖上微微一按,然后溜到他线条分明的嘴唇上。

  哦?居然睡得这么沉。大约一时半会是不会醒的,这可以让她多玩一会儿。

  他的嘴唇色泽粉|嫩,上嘴唇偏薄,下唇瓣丰盈。每次他的唇贴过来,都带着清凉的气息。

  颊晏南绯想起昨晚他对待自己的模样,两根手指头狡猾地揉捏着他的唇瓣。

  “啊,哦”

  何耀东突然张开嘴,晏南绯的手指猝不及防地滑入了他口中,还没来得及抽将出来,何耀东已经重重地咬了一口。

  何耀东悠然掀开眼,眼波流转至晏南绯脸上。静气凝神地看着她。

  晏南绯被抓了个正着,先发制人:“你怎么突然醒了!”他刚才一定是在装睡。

  何耀东没有跟她斗气,嘴唇轻抿着,很和气地笑了一下。他伸了胳膊过来搂晏南绯。晏南绯丢给他一个后背,不搭理他。

  他侧身过来,坚持着将她捞回去,咬着她的耳朵说:“我早就醒了,一直在等你。”

  昨晚他在耳边说的那些让人耳热心跳的话似乎又回响起来。她哼了一声,还是不理他。

  “刚才,你醒的时候,我的气息刚好走到左腿上,所以没有顾上你。”

  晏南绯听得有些奇怪:“什么气息?”

  “气功,大周天。”

  呃!

  “你睡觉不太老实,总是压在我身上。”何耀东自说自话。

  那奇怪了,晏南绯觉得他说这话有失公正,她的手指头戳着他的胸口:“你压了我半个晚上,礼尚往来,我压你一会儿你就嚷嚷。”

  何耀东哼笑一声,大手一掳,就将她上身的被子扯下去。

  赫然,他又顿住动作,将晏南绯搂在怀里,看着她的身体:“怎么这么多红红紫紫的。”

  晏南绯一直很奇怪,何耀东怎么总是喜欢把人抱在怀里搂着。几年后,她去国外留学,教授深入讲解行为心理学,她才明白,彼时的耀东,其实是一个占有yu浓烈却又不够自信的男人。是的,对她的心思,他不确信,也不够自信。加上他一贯的谦和做派,对她患得患失,虽然很想将她拘禁在身边,却又怕她永远的逃离。

  此时的何耀东像是在讲陈述句,手指在一枚枚吻痕上描摹。

  “不都是你的杰作吗。昨天上午就有好多。”

  何耀东眼神幽暗下来,望着晏南绯:“我很想知道你昨天,昨天中午的事。”他对她昨天的反应依然很担忧。

  晏南绯静静地整理了一下思路:中午她和衣在寝室躺了半天,觉得身上粘糊糊地睡不着,正巧穆玲玲回来。两人便一起去校外的澡堂洗澡。

  公共的澡堂里,先去更衣室脱衣服,晏南绯衣服没脱完就觉得不对劲,前胸上、小肚子尽是红色的吻痕。

  原来他上午就在她身上种了一批小草莓,她离开的急,没怎么注意,等到要脱下衣服的时候才警觉。

  她囧了半天,最后只好去等vip间。穆玲玲先洗完回来。没想到竟然因为这些原因,让她避过了一劫。

  何耀东听她慢慢讲完,忍不住滑下身,嘴唇贴在她光luo的肩头,牙齿轻轻嗑着她的锁骨:“那就再烙下些印记吧。”

  ==

  何耀东在厨房煮粥,晏南绯在客厅给穆玲玲打电话。

  穆玲玲的电话关机了。晏南绯只好给辅导员打电话,辅导员说穆玲玲和几位受伤的女生被送到港城医院去了,并且让晏南绯放心,凶手已经被抓获了。

  后来晏南绯又给其他几个要好的同系同学打电话询问,这才知道,程多宝男友发现程多宝给一个富商做二|奶,拿着富商的钱替他补交了学费,连带着两人在校外的吃穿用度,都是程多宝从那富商那里得到的钱。

  男性的自尊被践踏,程多宝男友几近崩溃,跟程多宝大吵一架。程多宝回寝室收拾东西想要离开港城几天。程多宝男友以为程多宝要随富商走,气红了眼,操着刀子就冲进了校园,直奔女生宿舍楼。

  他怒急攻心,一刀刺穿了程多宝的心脏。眼看着心爱的人死去,他拿着刀子在宿舍楼见人就捅。

  医学院研一的男生,对人体各器官内脏异常的熟悉,杀伤力不是一般。

  三死四伤,这件事成为港城的轰动新文,是当年轰动校园的惨案。

  何耀东端了粥出来,晏南绯还站在落地窗前发抖。

  正午的阳光浓烈,她却觉得周身寒气渗人。

  何耀东听到她在客厅打电话,已经猜到内容,并且昨日,他就知道了事情原委。那个男生很快就被抓了,对行凶经过供认不讳。

  “晏子,来喝粥。”何耀东将熬粥的锅端了出来,在餐桌上摆好餐具。

  他给晏南绯盛了一碗,然后就去冰箱拿腐乳。

  晏南绯看他自己的碗还是空的,满满地给他也盛上一碗。

  不晓得这家伙什么时候学会了煮粥,皮蛋瘦肉粥,还挺像那么回事的。

  --

  今天的更新可能比较晚,但至少有四更。见谅。

  下一章,许多爱可能要出来串场。

  医院

  ?正文 医院

  何耀东转身过来,看了自己的碗,惊讶道:“呀,怎么这么多。”

  “你吃的太少了,搞不好别人以为我虐待你。”

  “我一直吃很多的。”

  “瞎说,你昨晚就吃的很少。”

  绢“昨天,是大哥回来,我陪他喝茶。三弟来公司,大哥没时间打理他,只好是我去陪他吃饭……”

  这么说来,还真的吃了不少。

  等吃饭完,何耀东先送晏南绯去医院,然后自己去公司了。

  颊穆玲玲已经从急救室转到普通病房。晏南绯几经打听,才找到她的房间。

  穆玲玲坐在床上看MP4;晏南绯走到她床前她也没挪开眼。她只好叫了一声:“穆玲玲。”

  穆玲玲眼瞅着晏南绯手里的袋子:“给我带吃的了?”穆玲玲喜笑颜开,一点不像是从鬼门关溜了一圈回来的人。

  似乎当事人比晏南绯这个旁观之人,心境要好得多。

  穆玲玲的左手臂上缠着绷带,右手拉了病床桌过来:“来来,放这里。晏子还是你懂我,她们都给我送花,花又不能吃……隔壁系那个胖子男拿来一个玻璃瓶,说是薰衣草香氛剂,可以安神有助于睡眠。你看我需要安神吗?……”

  穆玲玲絮絮地说了一大推,晏南绯应接不暇。好歹总算把几个手信店买来的吃食给她打开。

  “擦手!晏子给我拿湿巾。”穆玲玲生着病,活像个皇帝,指了床头的湿巾使唤晏南绯。

  晏南绯斜了斜她,抽了湿巾过来给她擦手。

  “哇,好舒服哦。”穆玲玲在床上一阵暧昧的呻|吟。惹得同房间的其他病友都来看这边。

  晏南绯想要发作,穆玲玲却悄声说:“哼!那次我看见了,我看见二少给你拿湿巾擦手。哇,我的脸都跟着红了,你们俩个还一本正经道貌岸然……”

  “死丫头,看我不整死你!”晏南绯被耍了,手里的湿巾往穆玲玲脸上一丢,两手就来挠穆玲玲的腰窝。

  穆玲玲左右躲闪,笑得上期不接下气。

  晏南绯终于挺了手,仍旧装作气鼓鼓的样子:“你都发现了还让二少陪你看电影,缺德不缺德。”

  “那你也没说他是你的呀?况且每次我问你你们的关系,你总是普通朋友普通朋友的,恨不得跟他划一条三八线。”穆玲玲头头是道,“再说了,那么俊的男人,你不用,好歹也让给我嘛,你不是也常说肥水不流外人田吗。”

  “肥你个头,让你多吃点,从三个月变成八个月。”

  穆玲玲心态非常好,一遍吃零食一遍跟晏南绯讲昨天的遭遇:“啊,你不知道,当时我提着洗浴兜子,正要进寝室楼,就听到里面几个人惊恐的叫声。

  我直觉有真的恐怖事情发生,然后转身就想跑。

  结果楼道里就冲出一个浑身是血的男的——是真的血。拿着一把血淋淋的刀子往门这边奔过来。

  那可怕的气势啊,我腿一软,就要往台阶下倒。那男的直往外跑,经过我的时候,我闭上眼,心想这下死定了。

  脑海里白光一闪,然后我觉着胳膊上似乎凉了一下,过来半天睁开眼,才返现自己左边半个胳膊皮开肉绽,像是被人解剖了一半没搞完的……”

  以前晏南绯经常用这种豁达的口气跟穆玲玲讲话,穆玲玲秉性比较纯,跟晏南绯混得久了,有时候讲话和思维方式有点像晏南绯。

  最后那句冷笑话,大概也是从晏南绯这里沾染过去的。

  “哦,我昨天手机被人收走了。我还想给你打个电话的呢。今早我妈妈赶过来了,我偷她的手机被她发现了,就一直没给你们打电话。不过,为什么我们寝室只有你的来看我,那个男的听说被抓住了,他是谁啊,究竟怎么回事……”

  原来,穆玲玲还不知道事情真|相。晏南绯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啊,明天回学校去问问。”

  “你不用回去啦,辅导员说大家不想上课,可以请假两天。你也请假吧,来医院陪陪我。”

  晏南绯犹疑一阵,最终点点头:“好。”

  她不是不想来陪穆玲玲,而是她的出勤率,将会被报给米国的那家医学院,是留学资格的一项考核要求。

  ==

  从穆玲玲的病房出来,晏南绯在住院部后面的小林园里找了个椅子坐下。

  这一处小林园很是僻静,依依垂柳倒影在小湖中。

  小林园的另一边是妇产科,那应该是单独用来做孕妇检查的地方,围墙是粉红色,窗户被刷成淡蓝色,整体看起来让人觉得温馨。

  科室外有两个个穿着粉色大褂的护士在聊天,那两个护士在三十岁左右,大约都是有生育经验的女子。

  晏南绯无意识地望着妇检科的出口,竟没想到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面孔。说认识,倒想不起究竟在哪里见过;说熟悉,还真的觉得很情切。

  难道是广告女主角,所以觉得眼熟?

  她穿着一身米色的亚麻长裙,虽然小腹凸出,但是双腿和胳膊依然纤细,半长的头发挽在脑后,露出匀美的脖颈,分外娴静清雅。

  可是说娴静,却又带着一点英气,大约还是她那身板展现出来的气质。

  那女子似乎注意到垂柳这边的晏南绯,望了望,随而微微一笑。

  晏南绯点点头,算是礼貌。那女子身后又跟上来一个衣着光线的中年女子,跟她叨叨地祝福什么。

  晏南绯看那中年女子挎着个名牌的包包,都没搀扶那女子的意思,心里猜测这两人的身份。

  --

  是妯娌,也是终生好友。晏南绯的女儿在一岁到二岁,三岁到五岁,都是由许多爱照顾。

  掉包

  ?正文 掉包

  不一会儿,中年女子先行离开了。那女子等中年女子走远了,这才款款地向着晏南绯走过来。

  “你好。我是许多爱。”许多爱盈盈一笑。

  晏南绯听说自我介绍里,说“我是”的人,比说“我叫”的人有来头。看这女子的气度和衣着,也真不像寻常人家的太太。

  “你好,我是晏南绯。”晏南绯站起来伸出手,与许多爱握一握。

  绢哦,想起来了,晏南绯终于想起来了,她是见过许多爱的。

  早前高中时,音乐社团举办夏令营,晏南绯跟吴魏都报名,一帮同学去欧洲走马灯花逛了一圈。晏南绯和吴魏压了很久的马路,走到一家甜品店前,发现本币用完。于是晏南绯借了一个街边艺术家的小提琴,当街摆起摊子。那个时候许多爱恰好经过,把自己身上的零钱都给了她。

  晏南绯很是兴奋,脸上的神情不由得就显现了出来,神色焕发。

  颊“你叫我晏子就好啦,我的朋友们都叫我晏子。”

  两人顺着杨柳下的鹅卵石小径漫步,许多爱笑容比较温婉:“晏子是港城人,还是到港城来旅行?”

  “我就是港城人,你呢。”

  两人一来二去地聊开来,许多爱知道晏南绯还是一个学生,却是学医,而不是学音乐的。而晏南绯也知道,刚才跟在许多爱身后的中年妇女,是她的舅妈。

  一般女子来医院做检查,特别是像许多爱这样年轻的女子,多数会有亲人陪同。

  许多爱的舅妈不像是在医院工作的,那排除让她舅妈来走后门这一个原因,许多爱可能没有什么亲人。

  将要走出小林子的时候,许多爱说:“晏子上次在奥国给我的印象深刻,你的小提琴演奏非常让人陶醉。我有几个朋友要来家里聚一聚,晏子能来参加吗?可以带上你的朋友一起过来。”

  晏南绯听出其中的意思,也算是为了交许多爱这个朋友,点点头:“我会带把小提琴过去。”

  两人分手之际,晏南绯看到来许多爱家里的车。它的LOGO“H”像是手写的意大利文。

  在港城,见到这款车的概率跟见到市长行政专用车的概率是一样的。

  可是晏南绯却天天能见到这款稀有的车,因为她家里那人的专车就是这个样子的。

  “咦,你们家也用这款车啊。”晏南绯觉得自己跟许多爱真是有缘。

  许多爱慢慢走,笑着说:“是啊,这款车是定制的。港城只有何家和柴家两家有。”

  那个时候晏南绯还不知道何家的司机有统一服装,所以没有多想。

  ==

  与许多爱道别后,晏南绯直奔港城大剧院取自己的琴。

  从储物柜里拿出琴盒,晏南绯照例检查一下。样子是一摸一样,连马头上修补的痕迹都是一样的,可是音质确实明显的不一样!

  港城大剧院经常有名家演出,储物室的安保自然是一流的,可是晏南绯不得不质疑:琴被人掉包了!

  晏南绯强按着心头的不安,找到储物室的管理人员。管理人员说:“晏小姐,能出示这把琴的出厂证明或者购买凭据吗?”

  那把琴是妈妈的遗物,晏南绯听说是妈妈从内地带过来的,只知道那把琴有些年头,却不知道其他。

  “什么证明凭据,当初我带进来保存的时候,不是也借给你试过音吗!一听音质就不对!”晏南绯据理力争。

  那管理人员带着她看了琴箱内的字符刻纹的记录,与现在这把琴分毫不差。唯一差的,就是音质!

  他们一起看了录像记录,一连两天的记录,晏南绯守着屏幕看完,从头到晚,也没有人去动她的储物柜。

  那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大剧院外夜色深了。晏南绯坐在台阶上,怅然地望着天边。

  当初与乔丽娜约定的是表演结束即会将剩下薪酬打到银行卡中。晏南绯不想搭理她,所以这两天也没放在心上。

  现在,她摸出手机,忍不住给乔丽娜打个电话。回复是: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晏南绯只有乔丽娜在港城本地的号码,不知道她在奥国的联系方式。翻一翻电话簿,吴魏的名字终于在最后冒了出来。

  “喂,吴魏。”

  “晏子吗?嗨,晏子”国际长途的信号还是不如本地信号强啊。还在晏南绯还是能听出吴魏的声音的。

  “吴魏,能不能劳烦你将乔丽娜的联系方式告诉我。”

  吴魏似乎有些不悦,那天音乐结束当晚他就离开了港城。现在接到晏南绯的电话,还以为她会讲一些让他高兴的事情。

  “她的电话吗。要她的电话做什么?”

  “表演的酬劳还没付给我呢,我想问一下是不是转账出了问题。”

  “这件事——”吴魏语气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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