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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魂曲-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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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那里,刚好看到灵一舞被巨魁抓在手里。他举起弓,对着那巨魁就是一箭射去!没想到那么硬的弓,竟应他的手而开,连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那一箭挟着怒火风雷一般在巨魁的头上炸开。

巨魁化作一阵黑烟消失了。

辟邪紧紧地抓住灵一舞的手,好像怕她会失踪似的。灵一舞的心里突然一暖。她也轻轻地抓着辟邪的手,像是回应。

两人不敢再停留,商量之后决定马上回南山,到灵一舞的师父那里去,看南山圣母妙云仙是否能破例收辟邪为弟子。因为妙云仙虽然脾气古怪,做事常常不合常理,但让她收男弟子到底也很为难,况且她连女弟子都不愿意收呢。

灵一舞拉起辟邪正要驾起剑光飞去,突然一个声音在后面喊:“等一下!”

惊慌之中,灵一舞急忙定住身形,剑光便向声音来处刺去。没想到那剑光刚一走到来者的身前便被那人一把捉住。那银色剑光像游龙一般在他手里跳动,却总不能摆脱。

那来人呵呵笑着说:“果然不错!”

灵一舞辟邪两个人这才看清面前站着一个老叫花。那老叫花脸上布满风尘之色,却在眼角眉梢之处,好像潜有神采一般,让人看了,顿感亲近。

那老叫花说:“你们此时要回南山怕也是晚了,我看你们还是跟着老叫花走吧。”

说完含笑看着二人,像是别有深意。

灵一舞不由急道:“你说什么晚了?快还我的剑来!”

老叫花说道:“小姑娘,你可知道你师父已经飞升了。”

灵一舞一听,不由脱口而出:“那不可能!臭叫花,你胡说!”

老叫花却并不恼怒,又说:“信不信由你,老叫花已经给你们指点了明路,全在你们自愿,我们灵山可不收留不情不愿之人。”

灵一舞道:“你说你是灵山派的?你是灵山奇丐?什么收不收的……”

老叫花答非所问地说道:“你师父飞升前本欲见你一面,无奈当时机缘巧合,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她势必将要遭受大劫,而你当时正在劫数当中,所以临终她也没有见到你。你也不需难过,你师父升仙也算是好事一件。你师父飞升前把你介绍到我门下,我平生不收女弟子,碍着你师父的面子,老叫花又不能不答应。这下好了,是你自己不愿意入我门下的。那我把你的情郎收到我门下好了,算是对你的一个补偿。”

那叫花好像要赶紧摆脱干系似的,一阵话说完,说着对着辟邪一笑,辟邪心中一动,看看灵一舞。灵一舞脸红了一红,因为听那老叫花把辟邪称作她的情郎,这时正不好意思呢,没想到辟邪偏偏又把目光投向她,不由嗔怪道:“别人要收你做徒弟,你只管看我做什么。”

这一说辟邪也感到不好意思了。那老叫花不由得呵呵大笑,并对灵一舞说:“我这样说你心里肯定怀疑,老叫花就不怕麻烦,带你们回南山看一看便了,并且你师父飞升前留有给你的信和遗物,你也必须去拿。”

灵一舞本极聪明,这时候心里已经猜到十之八九了,前一段她见师父在整理一些书籍和药物,并且几次都对她欲言又止的样子,就已经感到奇怪。那天在被血剑魔追杀之前,她本是出来采药。出来之前师父突然对她说:“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你,不过你还有一段缘分待了,以后要好好把握自己。”她当时就有一种预感,只是一直不愿意往师父即将飞升这上头想。现在一想才知道师父飞升在即,那是对自己的暗示。

于是,灵一舞和辟邪被那老叫花带往南山,果然一切像老叫花所说的那样。灵一舞又哭了一场,决意传承师父的衣钵。辟邪则被那老叫花收归在了门下,那老叫花见他资质奇特,又未入仙道先得到了两种不世遇的宝物异兽,因此也对他格外看重。辟邪才知道那个黑须道人叫做长弓夷,就是受老叫花的托付,去找他的。

第八章 收徒弟的和尚

星送练成了驭剑之术,又得到了青冥剑,自然是非常高兴。因为来时机缘巧合,现在他要想回到月灵山,却已找不到回山的路。他按下剑光,落在一个小城外的树林里,打算先进城去再做打算。

落下地来,整了整衣服要往前走,突然听得后面有个声音叫喊:“救命呀!”星送大吃了一惊,扭过头看时,只见后面影影绰绰地有几个人,好像正在厮打的样子。

他念了个咒语,隐起身形赶过去,发现是几个地痞样子的男人正在扒一个姑娘的衣服,中间夹杂着那姑娘的尖叫和地痞们的淫声浪语。这时他隐身坐在一棵树上,想要惩戒几个地痞一下。他轻轻地念了个咒语,只见其中一个地痞鼻子里血如泉涌地往外冒,其他几个地痞还不知道怎么回事,见到那地痞鼻子在冒血,就去推他,让他到一边歇歇,嘴里还在说着一些打趣的下流话。

这一推才发现不好,那地痞竟然给一推倒下了。同时身上突然着起火来,直烧得他哇哇大叫。其他几个人正在目瞪口呆之时,才发现彼此的鼻子里都开始流血,这一来可把这些地痞流氓吓坏了。

一个地痞说:“是不是我们这样做……触犯了哪路神仙?”

另一个地痞看来是这伙人中领头的,接口说:“哪有他妈的神仙……”

话还没说完,他的身上便也开始着起火来。这一来这些地痞们都相信了树林里有神仙,一个个赶紧趴在地上,叩头不止。

这时那第一个说话的地痞开始跪下了,对着空中祷告:“大仙饶命!我本来说不来的,可是狗剩非要把我拉上。这件事其实都怪狗剩!”说完又是一阵猛磕头,一边磕还一边打自己的脸。

叫狗剩的地痞此时身上正在被火烧,这时也叩头说:“大仙,大仙……不要听他瞎说,我……本,本来不愿意……来的,今天,二柱子和铁蛋,跑……跑到我家里去,非要拉,拉,拉着我出来……寻开心,我,才来的。”他一说一喘,好像被火烧得极疼的样子。

那个叫铁蛋的说:“狗剩,明明是你带大家来的,要不,怎么会惹恼神仙老爷,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不要抵赖。”

二柱子也紧跟着说:“就是,大仙看得最清楚,如果不是你带我们来的大仙怎么会烧你不烧我们呢!”

那个叫狗剩的地痞看看没法抵赖,只拿着头在地上死命地磕。

星送看看差不多了,况且第一个被烧的地痞,这时候像杀猪一般叫唤。他装出严肃的声音道:“你们几个做的坏事,本仙自然知道,所以这次被本仙看在眼里,自然不会饶过你们。本仙要考验一下你们,看你们谁的忏悔比较诚恳,本仙就饶过他。”

那几个地痞磕头如捣蒜地连连说:“请大仙指示,请大仙指示!”

星送收回法力,那两个身上着火的地痞看看刚才烧着的身上并没有留下痕迹,甚至连衣服都没有烧破,不由在心里更加相信这是神仙显灵了。星送接着说道:“你们先来轮流打对方的嘴巴,我看谁最卖力。先站成一排,然后从左往右依次打。”

那些地痞果然规规矩矩地站成了一排,然后互相打对方的嘴巴。又过了一会,星送看看差不多了,又说道:“那我来考你们一下,看谁能答上我的问题来,我就放过谁。”

狗剩说:“大仙请示下,俺们几个听大仙的吩咐。”

星送问:“你们最敬的是哪位神仙?”

二柱子嘴快,最先说:“那当然是关公爷了,关公老爷武功高强……”

他正说着,被狗剩狠狠地敲了一下头皮,狗剩说道:“我最敬的神仙就是大仙您,因为只有大仙您才这样明辨秋毫。”

这家伙最滑头,平时又馊主意最多,所以几个地痞都惟他马首是瞻。这时候看他这样一说,其他人也跟着说:“是啊,是啊,我们以后只拜您一位神仙!”

星送心里偷笑,问道:“你们都说要拜我,那你们可知道知道本仙的洞府月灵山紫华殿在哪里吗?”这才是他想问的。

几个地痞大眼瞪小眼,谁也没听说过这个地方。

星送心里暗叹一声,知道他们并不知道月灵山在哪里。其实他也是小孩天性,想一想也会知道,茫茫北溟山脉绵延横亘几千里,除了一些修道者,几乎没有人烟,这些地痞流氓又怎么会知道月灵山在哪里呢。

其实这只不过是他心里存着的一种侥幸心理罢了。再看看那位姑娘,这时候已经昏厥了过去,星送对她施个咒,那姑娘从昏迷中醒来。看见周围那几个地痞还没有走,不由得又惊叫起来。在这空旷的树林中,声音传得很远,几个地痞想要制止,又不敢。不制止吧,又怕姑娘的叫喊声,被人听到报给官府。

这时星送说:“你不必害怕,有本仙在此,他们不敢把你怎么样。”那姑娘听见半空里传来了声音,知道是遇见神仙了,这才止了哭声。

星送又对那些地痞说:“本仙今天心情好,就不再惩罚你们了,但是你们的一举一动本仙都清清楚楚,所以如果你们以后再做什么坏事让我知道的话,决不会饶过你们。今天就罚你们把这位姑娘送回家去,我就在后面跟着你们,若有什么不妥,马上就会赔上你们的小命。你们可听清楚了?”

那几个地痞一听,没想到惩罚这么轻,顿时又是一阵叩头。匆匆忙忙地扶起姑娘就要走。星送喝道:“去给这个姑娘叫个轿子来。”

狗剩连忙说:“是,是,小的这就去。”边说边一溜小跑地去叫来了一乘轿子,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抬着轿子走远了。星送这才想起忘了问这小城叫什么名字了。

正在这时,耳边突然听到“噗嗤”一声轻笑,四面看看却并没有人影。

他心下疑惑不已,喝声:“谁?!”

四下里空旷,并没有回音。想想肯定是哪位剑仙术士从此路过看到了自己所为才不自禁地发出了笑声。也没有多想,举步往城里走去。

龙潭镇是悬居于北域离北溟山脉很近的一个小城镇,也是这周围最大的一个城镇。它的四周围全是崇山大川,或许是因为偏僻幽深的原因,这里奇异之事极多,佛道之教也颇为旺盛。所以,在这个小小的镇子上竟然就有十几座寺庙和道观。

正是中午,星送从镇外的树林里走出来。肚子开始有点饿了,但是摸一摸身上却没有一文钱。孤身一个人又身无分文走在这样一个酒菜香味四溢的繁华小镇可真是一种折磨了。

秋已经深了,街道上刚刚落过一层微雨,青石板的地面看上去给人一种赏心悦目的感觉。星送沿着大街往前走,突然看到一群人围在一个地方边看热闹边起哄。

他从人群里挤进去,只见场中的空地上一个瘦猴子一样的和尚盘腿坐在那里。身后有一块白布,上面用朱笔写着“众武之源”四个大字。看一看周围几个人在窃窃私语。他不由问身旁的一人:“这是怎么回事?”

旁边一个罗圈腿说:“小伙子有所不知,这瘦和尚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前两天来到我们这里,设下一个场子,说是以武会友,如果他输了情愿输纹银五百两,如果他胜了只需给他叩上三个响头,拜他为师父就行了。”那人缓了口气,又说:“两天来来的人不少,结果都被他打败了,全都拜倒在他的门下。”

星送听得一愣。

这时候又有人上场,只见那和尚睁开眼睛,露出一道犀利的目光,寒森森的好不怕人。上场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手里拿着一把日月弯刀。

那胖子一上场就粗声说:“瘦和尚,俺赵拜今天就是来拿你那五百两银子的。你还不吃俺一刀!”

星送听得心中暗暗好笑,找败,果然是来找败的。他一眼就看出这和尚来头不小,这赵拜肯定不是对手。

只见瘦和尚缓缓站起身形说:“赵施主,你可知道我们比武的规矩,如果你赢了我,我们自然奉上纹银五百两,如果赵施主输了可就要拜小僧为师,情愿听小僧调遣了。”听他说话倒是很和气。

赵拜说:“你就别罗嗦了,我当然知道你那臭规矩,既然都来了,俺还能说话不算吗?出手吧,俺赵拜让你先出手。”

瘦和尚说:“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边说着也不拿出武器,轻飘飘一掌就向胖子赵拜击来。赵拜日月弯刀一错,迎着瘦和尚的掌势拦了下来,一边拦一边嘴里犹自说着:“瘦和尚,快拿出你的家伙,俺赵拜不打手无寸铁之人……”

可惜他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发现这个手无寸铁之人实在是不好对付。

那一掌轻飘飘地击过来,到他面前突然像一股凶猛暗流。赵拜一收腹,活生生把后半句话咽回了肚子里。同时身形向上一提,来一招“鹤舞白沙”,日刀护住下身,月刀斜刺里噼下来,直取和尚的面门。

这和尚果然不是好惹的,看看月刀已到面前,用袍袖轻轻一带,就把月刀带得失去了准头。但是赵拜原本护裆的日刀又从上面砍过来了。

和尚一矮身,用指轻轻一弹,那刀如流星一般飞了出去。和尚腿往上举,脚尖踢向即将落地的赵拜。

匆忙中赵拜月刀刀尖对准了和尚的脚尖。没想到和尚此时不慌不忙,一只腿着地尚能凭空升起,往下对着赵拜就是一脚。赵拜却哪里还躲得及,被那一脚踹在地上,竟半晌爬不起身来。

那赵拜也是个直肠子,此时见自己不出三招就败在了瘦和尚手里,跪在地上就磕了三个头,但是“师父”两个字却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这时后面走出一个人来,和尚对那人一点头,那人就把赵拜带往人群外面去了。星送不由一时好奇之极。想不通这瘦和尚要收那么多徒弟干什么。又想一想赢了和尚就可以得到五百两银子,将身一摇早跳入场中。

那和尚本已坐在了地上。此刻见有人跳入场中,便马上站了起来,对星送施礼说:“施主可是来比武的?”

星送将头一点:“正是,不知道大和尚意下如何?”

和尚说:“既然摆下擂台,当然欢迎天下英雄,请问施主可知道我们的规矩?”

星送说:“已有耳闻,大和尚不如再详细地说一遍。”

瘦和尚说:“此次比武系两人自愿,如果施主能够胜得了我,那贫僧情愿奉上纹银五百两。如果施主输了,贫僧也不需施主给贫僧五百两银子,施主只拜贫僧为师,听候贫僧差遣便了。施主可清楚了?”

星送看问不出什么来,于是点头说:“好,可是没有其他规矩了?”

那和尚点点头,星送双手相恭一礼:“请!”

瘦和尚细眼一睁,两道寒光直射出来。星送心中一寒,暗想:“好犀利的目光,看来这和尚有点来头,今天的事还真的是有些古怪。不知这和尚收了这么些徒弟将要干些什么?”

那和尚可能也已经看出星送不是弱者,此时相对一礼,一股暗流涌了过来。星送默用元气抵抗,表面上不动声色。和尚看看星送丝毫不受影响,也在默默运气,一股更强烈的气流涌来。

场外的观者这时见两人站在那里不动,都已经大叫起来:“打啊,打啊!和尚是不是怕了啊?”他们却哪里知道此刻两人正在内力相较的紧急关头上。

不知不觉中,星送的仙家内息已经用上,那瘦和尚见星送这么年轻本来还没放在心上。刚才一股内力涌过去,却发现星送动都没动地受了他一击,心中已暗自吃惊。此刻两人相较的紧要关头,星送的仙家内息又被激发了出来,他突然感到一种锥心的疼痛,像利刃一样向他皮肤上割来。这正是仙家内息萌动之后,剑气也跟着发动造成的。

和尚显然识货,心里一惊,合什说:“小僧认输了,这里有五百两银子,施主且拿去。”边说后面有人托出五百两银子出来。星送毫不客气地拿走了。只是心中的疑惑更重了。这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他决定把这些事情弄清楚。

飞来楼是一家酒楼。此时星送正坐在飞来楼上凭栏饮酒。

酒是美酒,肴是佳肴。可是此刻他的心却显然不在这美酒佳肴之上。

正在他吃着的时候,一个人走了过来。一个穿蓝衫的公子哥,长相极其俊美,对他笑着说:“兄台似有心事,不如我们一起喝酒如何?”

星送猛然从发愣状态中醒了过来。看一看,眼前这个相貌俊美到有些妩媚的公子哥身上。那公子正对着他一笑,说:“不知道兄台介意不介意?”

他这才反应过来,笑一笑说:“当然不介意,人生相逢总是有缘。”

那公子对店小二吩咐道:“麻烦小二哥把我的酒菜挪到这位公子这里,我要与这位公子共谋一醉。”说完又是一笑,把星送都看得呆了,不由自惭形秽起来。

星送举起杯,说:“星送,偶然从此路过,本说形单影只,没想到遇到兄台。来,我先干为敬。”说完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那蓝衫公子说:“兄台果然豪爽,在下梅七,梅花的梅,北斗七星的七。”说完也干了杯中酒。接着说:“在下刚才看到兄台,不由起了惺惺相惜之念,倒是冒昧了。”

星送微笑道:“哪里话,在下高兴还来不及呢。似兄弟这般人品,倒是在下高攀了。”

两人正在客套,只听得楼梯山响,两个大汉和两个僧人这时走上楼来。只见那两个大汉长得满脸横肉,眼睛却是不相称的小。两个人长得竟然一模一样。那和尚却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高的比常人高出两个头,再加上瘦,更显其高。矮的比常人偏偏又要矮上两头,加之肥胖,更增其矮。

梅七在星送耳边说:“那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是孪生兄弟,一个叫木龙,一个叫木虎,两人自幼习武,后来被人打伤,两个人不知道跑到哪里学了些旁门左道的伎俩,现在是城南金钟寺里的帮凶。”接着又说:“你再看那一高一矮两个和尚,都是金钟寺住持金钟和尚的弟子,又矮又胖的那个叫落日,又高又瘦的那个叫细竹。这两个人都是那金钟和尚的得力助手。”

听梅七这么一说,星送心里更疑惑了,可是此时又不便问太多问题。因此,冲梅七一笑,这一笑笑得梅七脸上竟红了一红,像个姑娘似的。

那边四个人一上来就大叫:“小二,给大爷上酒来!”

眼角的余光不断地看往星送和梅七这边,脸上似乎还带着敌视的神气。星送心想,难道刚才打败的那个瘦和尚就是金钟寺的。如果是,那他们收那么多弟子肯定是有原因的。如果不是,那又是哪里的和尚?他来到这里是想做些什么?

这样一想觉得有很多问题都急需解答,看看梅七此时正看向窗外。于是低声问道:“梅弟,你吃好了没有?如果吃好了咱们先下去吧。”

那梅七对他点点头。

两个人就离开酒桌向楼下走去,没想到那个矮和尚突然一声厉喝!

第九章 一个重大的消息

星送和梅七两个人正往楼下走,听见矮和尚大喝一声,星送心里一惊,却见矮和尚是在呵斥店小二。

走下楼来,星送正要找家客栈来住。梅七先一笑:“星兄估计还没有地方可住吧?前面不远有家沧海客栈,小弟目前正在那里住,如果兄愿意的话,不妨也住在那里,咱们也好彼此照顾。你看可好?”

星送正说在这里人生地不熟呢,梅七这样一说正合心意。于是欣然点头应允。两人共往沧海客栈走去。一路上见到不少僧人,还有几个偷偷地打量他。

果然走不多远就看到一家客栈,上面门头横匾之上几个红色大字,正是“沧海客栈”。星送于是让小二开了客房,与梅七住在一层,中间隔了一间房。安顿好之后就到梅七房中闲聊。这才知道,梅七已经来到这里有半年之久了。他本是官宦之家,性喜武术,嫌在家中郁闷,就出来游山玩水,来到这里,喜欢这里的风光就留了下来。

星送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因为如果真像梅七自己所说的那样,梅七为什么会对金钟寺里的情况那么了解呢。他也并不说穿。

梅七又问到星送,星送只说自己是一个镖局的镖师,回家探亲,刚好路过此地,看此地风光极好,想要多呆几天。梅七听了淡淡一笑,想来也不相信星送的话,只是也不点破。

两人一见之后,都有点惺惺相惜之感,虽说彼此心里还都有所提防,但却聊兴极浓,听听外面更鼓敲了三下,星送才回到自己房中。

坐下先把吐纳功夫做了,才要睡觉,忽然听得外面有细微的声响。他自从练了《元气经》之后,感觉变得极为敏锐。此时一听就知道窗外有人,却装作并不知道,吹了灯和衣倒在床上。不一会儿已鼾声如潮。

那窗外的人在窗纸上舔开一个小孔往里看,这时见星送已经睡熟,蹑手蹑脚轻轻进了房。星送默念出一个定身咒语,那人却并没有被定住。借着昏暗的光线,能够看到是一个容貌娇好的女子。

那女子口一张,一道剑光直向星送面门噼来。星送没想到她竟然会驭剑术。只是以星送目前的修为自然不会把她的剑光放在眼里。心下一动,青冥剑迎了上去。

对方显然知道厉害,愣了一愣,驾了剑光如飞往南逃去。星送将身一跃,也驾起剑光尾随在后面。

行了不久那女子似乎知道星送跟了上来,正在往前行中,突然往昨一拐,剑光往正东方向飞去。

不过一刻,那剑光已落在一个山凹里,星送也跟着便往山凹里落去,那女子一落下去就失去了影迹,星送站稳身形,见眼前是一座荒山,荒草没过膝盖,此时女子不知道已藏在了哪里。

正犹豫的时候,突然从草丛里站起几个人向他攻来。他脑后一拍,青冥剑立刻放了出去。只见那几个人影也把大口一张,嘴里突然吐出了浓浓黑烟,那黑烟升起在空中,迅速聚集在一起,立时变成了剑光模样,与星送的剑光战在一起。

青冥剑本极有灵气,此时见了那些剑光竟然绕着走,好像怕一不小心会粘上脏东西似的。那几道黑线看青冥剑并不上当,于是越聚越粗,不一会儿已如水桶般粗细,里面竟然发出了哐当哐当的声响。

青冥剑这时在星送的催送下,猛地向其中一个黑柱斩去,那黑柱一被青冥剑斩到,马上便分为两截,被青冥剑斩开的部分仿佛流出了水似的汁液。青冥剑一沾到那汁液好似被蛰到了一般,上下摇摆不定,似乎希望摆脱重负。

星送此时与青冥剑合为一体,立刻便感应到了,胃里翻江倒海一阵恶心。

他强忍住心头的恶心感,稳了稳心神,聚起一股纯正先天元气往那剑上一喷,青冥剑好似立刻精神焕发,马上又生龙活虎起来。

那些黑影似乎没有料到青冥剑会重新焕发生机,几道黑柱正向星送刺过来,没留意到青冥剑已经向他们身上刺去。

只听有人闷哼一声,身上已被青冥剑刺过,但那一剑仿佛刺在了木头上,那人闷哼了一声,丝毫不受影响。

黑柱依然往前推进直冲星送的面门,星送身形一提,平地升起三丈,但那黑柱速度更快,也紧跟着向星送身上刺过来。

一道黑柱直刺向他的面门,他在空中把身体平躺,险险躲了过去,却没料到另一道黑柱又从另一个方位直向他的胸前刺来,这时候青冥剑在他身前一挡,与那黑柱同时向下坠去。

后面紧接着便又有一道黑柱直向他面部袭来,这时候他正平躺在空中,还来不及反应,那黑柱已经接触到了他的鼻子。

只闻到一股血腥恶臭直冲进大脑,头脑里立刻便昏迷了。眼看着那黑柱就要狠狠地撞到他的头部。

一声锐响,一道红线从天际飞来,一把拉起星送,那青冥剑似乎深有感应,也一跃而起。那红线拉起星送没等那几道黑柱明白过来,便消失了踪影。

星送闻到一股恶臭便头脑昏迷了,正在心中暗叹,忽然觉得一双小手拉住了自己下坠的身体,鼻子里便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迷迷煳煳中却一时想不到这股香味在哪里曾经闻到过,便已经昏迷了过去。

朦胧中,星送看到一个妙龄女子正向他走来。那女子只披了一条轻纱,整个身体的曲线便一览无遗地展现在他的眼前。在那轻纱中,女子的乳房若隐若现,乳房上两点红晕也像是要穿破轻纱一般。

那女子俯下身来趴在星送的身体上,星送马上感到一阵暗香,他要闭上眼睛,又忍不住睁开。感到那个人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到底是谁。

女子的乳房丰满而有弹性。带着处子的体香,它们压在星送的胸口上。星送慢慢地揭开了那层轻纱,他用嘴巴吻那两点红。

女子似乎在发抖,她身上好像起了鸡皮疙瘩。她的手猛地抱住了星送的头,像是要让星送再猛烈一些。星送终于也忍不住了,他感觉自己的下体都要爆裂了。他用手去抓那两个丰满肥硕的乳。女子的樱唇微张,口中发出含混的声音。

星送一把扯开了女子身上的轻纱,动作开始粗暴起来了。

第二天一早,星送醒来,便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体完全无碍,好像昨夜只做了一场梦。他走到梅七的房间,梅七早就已经洗刷完毕,看到他进来,招唿道:“星兄早!”他也向梅七打个招唿。

梅七便拉他一起去吃饭。他本来怀疑昨夜那个救他的人是梅七,一来,他模模煳煳中能够感到那人胸前软软的,是个女人。二来梅七好像一点都不知情的样子,也让他感到绝不是梅七。

并且,他一直觉得奇怪的是自己的那个梦。梦里的人是谁?她存在吗?

两个人约好依然去不远处的飞来楼喝酒。

楼上不见有什么动静,与平时热闹的氛围大不一样。两个人刚要上楼,就有一个小二走过来拦住他们说:“两位爷,不好意思,今天小店已经被人包了下来,如果两位想用点什么,小店可以为您送到门上,或者麻烦您多走两步路,前面就是老字号鸳鸯楼。”

这小二真是奇怪,别人都往自家酒楼里招揽生意,他却偏偏把生意往别家里介绍,星送知道今天飞来楼一定有事情要发生。

他装作发怒的神色对小二说:“大爷今天兴致很好,本要在你家酒楼吃饭,你却要把大爷往外赶,这是什么道理?!搅了大爷的兴致,大爷一生气把你们酒楼给砸了!把你们老板叫来!”

他刚一说完,从楼上便跑下一个人来,正是这家酒楼的老板。那老板一脸堆笑,说:“大爷,我们怎么敢搅您的兴致呢。我们是小本生意,哪有上门的生意不做的道理,无奈今天确实有特殊情况,大爷您还是去别家的好,要不到时出点什么麻烦,对您对我都不好啊!”

星送眼睛一瞪,说:“我今天还就在这里吃了,看看到底有什么麻烦!”

老板说:“二位爷,你们体谅体谅小人的难处吧!”

星送从怀里摸出二十两银子,往老板手里一放:“我们久闻贵酒楼的名气,今日来到此地,不来贵酒楼多遗憾啊。我们吃了饭就走,您就行个方便吧。”

那老板犹豫了半天,看看星送确实是铁了心了,他也不敢硬往外赶。只好赔笑说:“要不这样,小店在二楼有个小间,你们二位就坐那里面慢慢喝如何?”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提醒道:“不过二位爷最好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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