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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固念想-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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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严肃道,“为了安慰我自己自作多情受伤的心灵,我要睡那张!”
我手一抬,指着一看就不是新床的床,然后自顾自地脱了鞋蹦跶上去,“反正我决定要睡这张了,任何反对都无效!”
他也不介意,“那你就睡这张床吧。”说完话锋一转,“但是,把鞋穿好,大姑娘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光着脚。”
我低头,然后恍然大悟,这个,在宋朝貌似女子不能随便给人看了脚,否则要嫁人的。
当然要是大帅哥让我嫁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我跳下床来,喜滋滋地开始穿鞋,他摇摇头便出去了。现在这房间里只有我和一直在房里绕圈的二傻。于是我招手让它过来。
二傻蹦到我怀里,呜呜叫着。
好吧,我承认我是很久没有抱你,但主要是你因为长大了我抱不动了不是?
真的,总感觉没有多久,但是当初毛都没长齐的二傻现在獠牙都锋利起来了。时间还真是好快好快呀。
当然,时间也好快好快地到了吃晚饭的时间。
哑仆端来了菜,然后下去了。我手里捧着饭碗,眼睛东看看西瞧瞧,可是居然没有找到二傻!
这时候,一边的黄药师开口了,“那狼崽子给我扔到后山了,念儿别找了。”
我啊一声,然后委屈地看他,“你居然把我唯一的二傻丢掉。”
他叹气,“那狼崽子天天好吃好喝地供着,还像是狼崽吗?若把它扔到后山,倒是可以锻炼锻炼它的生存本事。”
好吧好吧,把它当小狗养是我不对啦。
于是我认命,吃饭吃饭。
吃了饭,就真的要去睡觉了吗?
可是我又不是猪,吃了睡睡了吃,于是我被逼到书房练字。
你没看错,练字。
这个黄药师居然让一个拿了圆珠笔十几年的人去练什么毛笔字,我又没有那个志向当什么书法家,就算未来我当了神医,但是医生的字不是一如既往千年不变定律地丑吗?
所以练字真的没有必要啊!
可这是桃花岛,又不是我说了算。
反正我那个字小学三年级就已经定型了,毛笔字练了那么多年写字课基本也是无可救药了,所以随意吧。
首先要把自己名字写好。古代的字是右往左写的,而我还是习惯从左往右看。
念想。
想念。
两颗心,才可以算上是想念吧?
“啪。”墨迹滴在了宣纸上。我面不改色把眼前的纸揉了,然后继续写。
其实我并不喜欢这个名字。
念想,想念,听起来就很悲催,像是虐恋情深。
第二日,发现岛上的哑仆在大兴土木,似乎是要盖房子。我走过去问他们,才反应过来他们又聋又哑,没办法回答我。
这个时候已经不早了,黄药师练完功出现在眼前。他见我打量那些哑仆,笑道,“念儿,你不住蓉儿房里,我便再盖一间给你好不好?”
你看,他总问我好不好,但大多是没有征求我意见的。
他们的手脚真的很快,才不过一夜,已经造出了雏形。我刚起来,天气又有些闷热,所以说起话来也是闷闷的,“好啊。”
这会儿子他明明看出我在闷闷不乐什么,可他偏偏不点破。
我也不点破 ,换了个话题问他,“黄药师,黄药师,你,真的就叫药师吗?”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答起来也是那从从容容的样子,“当然了。不过念儿似乎很少这样叫我。”
他笑起来,淡淡的,仿佛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已不放在心上。
我看着他笑,有些无奈。
念想,想念,有些话还真的不能乱说,要是真的成真了怎么办?
药师,药师?
我知道他名字的,可是他说他叫黄药师。
我对他笑,“接下来,还要练字吗?”
他点头,“那是自然,念儿,你那字写得真的不能看。”
第十五章
在这桃花岛上时间真的很快,总觉得还很早很早,怎么那一边房子修好了。
你问我,在同居期间有没有和大帅哥发生点奸情?
咳咳,没有。
我不敢勾引他呐,我怕他火来了直接把我丢出桃花岛。更何况,桃花岛上不是有个地方叫做冯氏埋香冢吗?我觉得我喜欢他有种很大很大的不安全感,还有一点负罪感。
我老觉得我在抢别人老公。
因为这个时候是没有油漆啊之类的装修材料啦,所以我很快就住进了新的屋子,摆设很简单,造型很简单,什么都很简单。
每天跟着黄药师练字,但大多时候我会蹭到他书房里看那些医书,而这时他就会在外面练功,或者吹箫。
每一日他都会吹,箫声可以飘得很远很远。起初几天我没想起来是什么原因,后来才记起这岛上还住着一个会说话的周伯通。
说来也奇怪,明明是伤人的魔音,听在我耳里就只是悠扬的曲调,一点伤害性都没有。
那日我问他,他答的是,“因为念儿你一点内力都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他说这话的时候,好像在怀念谁。
我就静静地看着他,看着他在,怀念谁。
又过了好几天,我慢慢地觉得他是一个寂寞的人。桃花岛上的人除了不会说话的哑仆之外,就只有他的蓉儿和那被他囚禁的老顽童了。
一个男人,那么寂寞,那么倨傲。
他以一个真实的形象出现在你面前,清冷轻易地就洒进了你的心里。
反正我现在的感觉就是这样,我喜欢他,可是又不能这样去喜欢他。
完蛋了,我又开始多愁善感起来了,这是恶习恶习!
我收回心思继续练字,现在我已经把念想这两个字写得很漂亮了当然也就只有这两个字能写得好看些。
我想啊,以后要是真成了神医,再给别人签名儿也能有点面子了。再说,这些日子里看了好多好多的医书,样样都在脑袋里,恨不得处处都是药材处处都是病人。可这儿里的药材是很多,但病人却是没有的。所以我也就只能天天看那些医书。
有的时候,身边没有一个人,连二傻都被扔到后山去了,周围一点生息都没有,可以很真切地感受到他的寂寞。
毫无生息的——寂寞。
和这里的哑仆混熟了,终于我指东他不会往西,我要喝凉白开他不会给我泡茶,我要吃青菜他不会没事炖补品。
好像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去了,我偶尔也托着腮看着黄药师练剑吹箫。
远远地看过去,就真的觉得远远的。
再真实,也是远远的真实。
这天,我们在房里练字,当然准确的说是我在练字,他闲来无事写写。遥远就听到有女子的娇呼声,“爹爹,爹爹,蓉儿回来了。”
我停手,墨迹很快就洒在了纸上。
黄蓉回来了么?
我怎么有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感觉。
啊啊,受不了了!我什么都没干为毛会有这么变态的感觉!
很快,一个娇秀的影子扑进黄药师的怀里。黄蓉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都挂在了他身上,一直亲昵地叫爹爹。
我就站在旁边看着,直到她发现我。
黄蓉神色狐疑外加不解,她打量我,定定地打量着我。
我笑,“黄姑娘,太湖一别,好久不见。”
她竖起柳眉,“念姑娘?你为什么在这儿。”
看吧,这个语气真的很捉奸在床。
我无奈,压下心里一点点的难过,“你爹爹说,要给我治病,所以就带着我回来了。”
呐,即使我不说,他也定然会这样说吧?
“治病?”她绕着我转两圈,咦一声,然后说“你有病啊?”
我一口气没呼吸上来,这女娃儿怎么张口就骂人呢!我瞪她然后说,“你有药啊!”
眼瞅着就要打起来的了,黄药师在一边又好气又好笑,“你们怎么就瞪起眼来了,都别闹!”
黄蓉娇声说,“爹爹你怎么就偏袒她了,爹爹你不喜欢蓉儿了!”
我别过脸去,哼,又是这种把人炸焦了的语气,我才不要染上这个恶习。
我没人可以撒娇!
哇哇,这话怎么说得跟小狗似的,哼,我以后可是大神医!
于是我拍拍手,“我的字可练完了,你们就好好亲昵吧,我回房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书房,顺便还拿了一本没看过的医书。
走到门口的时候,模模糊糊地听见一些话,可实在听不真切。
“爹爹,…怎么…回来…?”
我不想听,便走开了去。说实话,只要看到黄药师对黄蓉那么好我就觉得眼不见为净,我怕我自己没事干吃酸。
我有病啊没事儿自己找酸吃,这算什么,我好像没资格吃醋。
他那时说,“念儿,你若要参,我那桃花岛上多的很,到时候送你便是。”
他那时说,“这天下没有治不好的病。”
天呐,我可不可以继续傻瓜下去,我真不想知道他带我回来只是因为我那个从没见过的怪病而已。
而已,看,我这个词用得多好。
闷在房间里看了一下午医书,满脑袋都是【而已】【连翘】【而已】【当归】【而已】【芍药】,我觉得自己都快要别扭死了。
可是,现在我是不是叫做寄人篱下不得放肆?
所以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去和他们一起吃晚饭了。
饭菜很丰盛,很明显大多是黄蓉平日里爱吃。我看着满桌子的菜,忽然有点想被扔到后山锻炼锻炼的二傻。如果它还在身边的话,还有它陪着我不是吗?
不过,说起来黄蓉也算是客套,饭桌上也会给我夹菜。可是,看看她夹的什么,我这辈子最讨厌的芹菜啊啊!
但是,我是好脾气的人,所以我面不改色地吃了。
哼,我绝对绝对不会用那种把人炸焦的语气和人说话的!
饭桌上,看似和和气气天下太平,实际刀光剑影噼里啪啦。我夹什么菜,她就非要和我抢;黄药师给我夹什么菜,她立刻就娇滴滴地说,“爹爹我也要。”
爹爹我也要!
你那碗里都是,吃死你!
所以我当然以牙还牙。
终于黄药师受不了了,他拿筷子分开我们两双纠缠在一起到筷子,说,“蓉儿!”于是黄蓉瞪我一眼,低下头去吃饭。
她瞪我诶,我当然瞪回去!
“念儿!”
黄药师的声音冷冷的,我只好也埋头吃饭。
后来就太平多了,我和黄蓉都埋头吃饭,决计不看对方。
吃完了饭,桌子上一片狼藉,黄药师的脸色很难看。我抹抹嘴巴,试图忽略身后的寒气嗖嗖嗖。算了,这是夏天,就当吹空调好了。
黄蓉抱着黄药师胳膊开始撒娇,说什么,“爹爹今天还吹曲儿和那老顽童斗么?”
“怎么不吹,蓉儿也来么?”他笑,声音里是愉悦的味道。
我站在他们身边搭不上话,快被自己心里的别扭憋死了。
“念姑娘也来么?”黄蓉看似友好地问,然后又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念姑娘可是不会武功的,要是被箫声伤到就不好了。”
这么明显的敌意。
我就不明白了,难道我没事干叫了声靖哥哥她就讨厌我?我没得罪她吧?
或者她老早就看出我实际上有想当她后妈的企图,天地明证,我是心余而力不足。
于是我让步,我说,“我当然不会武功,被箫声伤到就不好了。”
“念儿。”这声音比刚才还要冷,像是发怒的前兆。
我扬起脸看他,有些倔强。
他也看着我,渐渐黑下来的天让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最后一抹阳光洒在他身上。
我转过身走了。
第十六章
天渐渐暗下来,我撑着脑袋看着外面的月色。桃花岛真的是一个很美很美的地方,以至于不真实感在对比之下就太强烈了。
就像是在旅游,你去九寨沟,很美没有错。但你只能停留几天最后还是要离开的。
山色,水光,只有那几天在你的眼前,最终还是要忘记的。
所以,丢了心就一件错事。
可关键在于你计不计较。
我不计较,所以我注定是要败的。
我叹气,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想那么多有什么用,想得再多别人的老公还是别人的老公,抢不来。
哑仆这个时候已经把水烧好了,我伸了伸懒腰准备洗澡。有时间多愁善感还不如去洗澡。
我宁愿泡在水里脑袋放空,也不要去计较这么复杂的事情。
水的温度刚刚好,氤氲的热气不断往上扬,我坐在大浴桶里准备把前两天没事做出来类似于沐浴露的东西往身上用。桃花岛那么多的花,我拣了那些味道香的再加了点药材进去,正好美容养颜滋润保湿,还对身体好。
然而太过舒适的环境比较容易让人得意忘形,我才刚洗完,衣服还没穿好就听见外面一阵唏唏嗦嗦的声音。
我一抖,难道桃花岛已经不太平了,居然会有色狼?!
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偷窥别人洗澡!当我是废柴么?
我随便套了件单衣踮着脚尖,拿起一边的棍子走到门口。虽然现在也不算是什么光天化日,但是有色狼是可以肯定的。
我才打开一点门缝,立刻就感到一股大力将门撞开,然后我被扑倒了。
被扑倒了!
我刚想着我的清白就要没有鸟没有鸟,但又觉得身上的重量还在我能承受的范围之内。于是我后知后觉地发现,扑倒我的还真是色狼。货真价实的——色狼!
“二傻!”
“呜~”
我叉着腰看着二傻在我脚边蹭来蹭去,想了半天还是决定原谅它好了。
于是我蹲下来,“二傻啊,我好想你。你被黄药师扔到后山吃不吃得饱?”
而二傻不可能和我说‘没吃饱’或者‘俺自己会打野食’,所以它只能呜呜叫着往我身上蹭。
考虑到它现在脏的很,我默默地退开一步,把它扔出的屋子。
“二傻,你自己左拐然后直走,洗干净了再来见我。”
啊,黄蓉,现在二傻回来了,看明天是你欺负我还是我欺负你!
哼!
一个人再加一匹狼,我就不信我斗不过你。
一夜好梦?
不,是半夜惊魂。
我坐在床上,和坐在地上的二傻对视。黄蓉啊黄蓉,我忍你很久了,夜半歌声不是你这样唱的!
睡意全无,我走到窗户边上研究这窗是不是隔音效果太差。二傻摇着尾巴跟在我后边,说实话,狼的眼睛在晚上是绿色的,如果不知道它是二傻我一定会尖叫然后夺窗而出。
箫声与歌声相互应和,黄蓉甜美的嗓音飘了很远很远,以至于我现在很烦恼。
你说,睡吧,太吵了;看热闹吧,太麻烦了。岛上的哑仆都听不见,除了二傻我没有交流对象。
话说那夜半歌声怎么唱也不是这个唱法吧,该醒的全都得醒,还怎么偷情!
那不是偷情。
啊,是么?好吧,姑且不计她是不是在偷情,但夜半扰人就是不对的呀。吵醒了郭靖是推动剧情,但吵醒我就是夜半惊魂了吧。黄蓉你唱得再好听,我也没那个欣赏能力,我对那个古代唱腔一点爱没有。
我凝重看着二傻,二傻不明所以地看着我。
我叹一声气,二傻你看我给你一个眼神你就知道要把自己洗干净再回来,那么现在你可不可以理解我想把你放出去咬人的心情?
次日,我睡得有些迟,所以吃早饭的时候我最后一个到,并且还是打着哈欠到的。二傻摇着尾巴跟在我后面,很有街头恶霸的味道。
我这个人就是这样,一旦晚上没睡好,早晨就会有起床气。所以我现在看着黄蓉特别不顺眼。
你说吧,我招她惹她啦,她为毛老是瞪着眼睛看我,长得没我漂亮也不用这样不是?
由于我还在起床气的骚扰中,所以我很不客气地给二傻使了个眼色。
二傻,冲上去咬她。(但是咬了要跑得快点哈,那个臭丫头会武功的。)
可是,可是所谓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狼善良了也是会欺负的。
我囧囧地看着黄药师凉凉的眼神飘过,二傻就屁颠屁颠跑到他面前汇报自己在后山的成绩了。
大帅哥,俺革命胜利回来啦!
解决掉了后山好多好多兔子,爬出了好多好多陷阱,顺便还建立了山大王的地位胜利班师回朝啦!
班师回朝啦。
我鄙夷地看着像是哈巴狗一样赖在黄药师脚边的二傻,决定不要认它了,呜呜它不是我养的它根本就是黄药师养的!
耶?
话说回来,貌似我和二傻都归黄药师养吧?
算了,看着他是我和二傻衣食父母,我不计较了。
于是我坐下来开始吃早饭。
这时候黄蓉开口了,虽然语气还是那么娇滴滴的,但我就是生生听出了找茬的味道。
“念姑娘起得好早呢~”
看吧,找茬。
“是啊,昨天晚上的夜半歌声能吓死人的。”
她的脸有点黑,“念姑娘昨天晚上听到什么,没睡好么?”
所谓自己挖坑自己跳,黄蓉你要这么说我也就不客气了。
“是啊。”然后我应景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黄姑娘的歌声好美呀。真是鱼儿听了要沉,月儿听见要跑呢。”
“你~”她的脸全黑了,被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黄蓉啊黄蓉,你不是向来伶牙俐齿么,我气死你。
我冲她笑,“黄姑娘吃饭呀,别一个人在那儿生闷气。”
“念儿,别闹了。”早晨黄药师的声音有些凉薄,但他这么一说,却让人分不出到底是在袒护谁了。
说实话,昨天我好像真的把他惹生气了。
黄药师生气起来要吓死人的,梅超风和陆乘风就是好例子。
于是我给他一个我很无辜的眼神,然后拿起筷子吃饭。今天倒还好,没像昨天那样差别待遇,桌上的菜都足够平常。当然之所以平常是因为这是早饭;早饭固然要清淡。
饭后;我伸个懒腰准备回去补眠;我好困。
但还没迈开步伐就竖着耳朵想要听八卦。
黄蓉说想去看看她的靖哥哥;可黄药师不许。而我这才知道昨天晚上;郭靖救了周伯通坏了黄药师的事儿。
说实话;我对那些剧情记得还真是不清楚;所以我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只好顺其自然。剧透会被雷劈;那么我什么都不知道雷总不会没事儿来劈我吧?
所以这样一想;我就特别坦然;开始评头论足; “黄姑娘啊我觉得还是让你的靖哥哥自己出了那桃花林比较好,这样你爹爹对他才能改观改观呀~”
这话说得中肯,于是那臭丫头没有瞪我,反而还很受教地点点头不再提她的靖哥哥了。
我觉得没劲,还是准备打道回府。招呼了二傻,可没走两步又被喊了回来。
“念儿。”
我抬起头看他,等他说话。
这时太阳才刚升起,他站的地方,逆光。所以即使抬头看他,也只是模糊的容颜。
他说,“念儿,你跟我到书房去练字。”
我啊一声,但反驳不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于是我只好特别小媳妇儿地跟在他后面去练字。
练字练字,我除了自己的名字写了还能见人之外其它的字全部不能看。
看着我糟蹋了一张一张纸皱了眉。“念儿,你不用心。”然后他下了如此的定论。
不用心,想来也是,我从来都不介意自己的字倒成一片,不介意没有回锋或者没有顿笔。
他展开我写的字,铺在一边,然后握起我的手,执了笔。
“写字,要用心。”他的呼吸吐在我的耳边,我有些恍惚。然后他开始写那些被我写得不大好看的字。
下笔,回锋,勾勒,停顿。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他写得极慢,但有力。写到后来,握着我的手竟然颤抖起来。
我不喜欢这首诗,好像他,写得好像他。
可是,我又那么喜欢这首诗,否则不可能还记得。
所以这就叫自作孽不可活,早死早超生。
于是我转过身来握住他的手,定定地看他。
时光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仿佛这个人从很早很早以前就是这样了。
这样的眉眼,这样的冷傲,这样的悲伤。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我这样念,看着他的眼睛,然后接着说,“这是苏轼的诗,悼念亡妻写的。”
他收了眼里的情绪,“我知道。我怎么不知道。”
我忽然笑了起来,“我也知道。”
正是因为你爱她,所以我才会爱你。
我不要替代她,也不要覆盖她,我只要你心里有我。
作者有话要说:哎 文艺啊
第十七章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我念叨着这句话,心里把自己骂死了。明明是说到嘴边的话,但一看人家那骨仙风道骨无欲无求的样子我就没气场。想当年我天天劝别人表白吧表白吧,女追男隔层纱,不怕不怕。而现在才觉得那都是局外人瞎掺和,演戏的和看戏的,怎么会一样。
哎。
没用啊。
人家一个眼神就把我放倒了,我还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的。
哎。
除了没用我都不知道说自己什么好了。
于是,还是说八卦吧。
好几天下来,黄蓉还是不死心,本来明明和黄药师和好了,但这小姑娘一提郭靖大帅哥的脸就黑了一半,然后她再提放郭靖出来,大帅哥的脸就全黑了。
我扒着门缝继续打探剧情进展到哪了,哪里知道一不小心二不留意就被发现鸟。
啊啦,古代偷窥人家隐私要不要坐牢?
不过当然——是不要啦。
“念儿,你进来。”
我耸肩,然后特潇洒地推门走进去了,反正我就是小小八卦一下没犯多大错。
可是走进屋子我才发觉黄药师,咳,气得不轻。
为了避免殃及池鱼所以我很老实地站在他的身边,尽量保持沉默。
桌子上,放着一封信,我瞄了一眼发现看不太懂于是放弃。
黄蓉的眼睛里貌似有眼泪,看来是要哭出来的样子。她抽抽哒哒地说,“爹爹,你怎么…可以…答应!”
这语气委屈极了,看得我都有了我那点单恋心情和她比比就out的感觉。
我疑惑地看着黄蓉要哭不哭的样子,然后又疑惑地看看气得不轻的黄药师。
现下,是啥子情况哟?
估计我的想法写在脸上,所以大帅哥干脆解释了事情的因果拉我当参谋。
其实很简单,就是那啥啥的欧阳克看上黄蓉,然后要欧阳锋来给他求亲,据说这两天会到桃花岛上来。可是黄蓉死活要她的靖哥哥,最后就是现在的情况啦。
大帅哥冷声,“念儿你说,欧阳家的小子哪里不好。怎么蓉儿非要那个傻小子。”
我点点头,默默地心里划分阵营。欧阳克最后不得好死哇,我还是不要支持他了。郭靖那个小子虽然傻傻的,但后来好歹是大侠,何况他还是主角。
可是,黄蓉今年才十五岁吧?我十五岁的时候在干嘛?恐怕连言情小说还看不来嘞。天呐,这个世界真的在进步吗?为毛十五岁的我那样,十五岁的黄蓉这样?!
于是我特别严肃地走到黄蓉身边说,“实际上我认为,早恋,不好。”接着我继续说,“黄姑娘你今年才十五岁,十五岁身体还没发育好,不可以随便嫁人的。”
黄蓉眼睛转了又转,她是何等聪明的人,瞬间明白我的意思之后,脸红了。
我暗笑,其实我好想知道谁给她上的生理课~
哼哼
呵呵呵~
哈哈哈哈~~~
好吧,我就是在嘲笑她。
黄药师摇摇头,但脸色明显好转了一点。他说,“蓉儿,你自己好好想想,没有想通,就不要从房里出来。”
这话的意思就是软禁。
黄蓉本来红扑扑的脸,半是羞涩半是委屈,听了这话又哭又跺脚地走了。
几天过去,我继续练字没事儿还会研究研究护手霜沐浴露什么的。然而剧情要发展吧,那个欧阳克他们飞了只鸽子过来说明天就到了。
我想,来者就是客,可是他们到时候肯定就要打架的哇,伤及我这条小池鱼怎么办?所以看不看热闹还真是个问题。
这天夜里,明月当空,欧阳锋和欧阳克到了。黄药师带着黄蓉去接客(?),他问我来不来,我说又不是我找老公我才不去。但事实上我也想去,可是二傻不见了我有点担心,所以想在屋子里等等它。
我还记得刚刚捡到二傻的时候,它还那么小只能抱在怀里。而现在好几个月过去,我也抱不太动它了。这次从后山回来,总觉得二傻身上多了点什么。黄药师说它非俗物,我也知道它有灵性。今天一早醒来就没看到二傻已经很奇怪了,到了晚上居然还不见它回来,我真的很担心。
果然等了一会儿,二傻就回来了。白色的毛皮上还有血迹,一向活力四射的二傻这次看起来有点焉了。我皱着眉毛想发生了什么事儿,但下一秒我就跳凳子上了。
蛇!
蛇啊啊啊啊啊啊!
青色的,而且一看就是有毒的蛇!
我一下就明白了二傻为毛会焉了,这蛇有毒啊。我看着奄奄一息的二傻,使劲力气把它抱在怀里,试图逃出去。
然而事情没那么简单,不只是一条蛇而已。很多,很多的蛇,数不清地爬到屋里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召唤一样。
我爬到桌子上,一边分析现下的情况。
叫,周围是哑仆,估计没用。黄药师带着他的蓉儿去接客了,离得太远,我不能保证我在这里尖叫他们那里听得到。
对了,接客哦。
欧阳克和欧阳锋。
啊啊啊啊,这蛇肯定是他们搞来的,啊啊,我招他们惹他们啦放蛇来咬我!
蛇越聚越多,嘶嘶吐着蛇信,我站在桌子上,快哭了。一半是被吓的,另一半还是被吓的。满满一屋子的蛇,一点也没常理,呜呜,怎么办,我会不会人家老公没抢到手就先去黄泉路报道了。
我惨白着,完全发不出声音,蛇蜿蜒而上,而我现在已经没有地方再爬了。我想哭。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瞅着就要完蛋了,我双眼一闭两腿一蹬不敢再看那些蛇了。
突然“唰唰唰”很多声,我只感觉自己被人抱起来,再接着就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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