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射雕之固念想-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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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儿你不信,你害怕。你害怕我不喜欢你,所以总是战战兢兢。念儿,你是不是怕我?”
“没没有啊。”
“好了好了。”他忽然自嘲一边笑起来,搂了我到身边。声音又恢复了那种淡然与冷冽,在我耳畔说,“怎么会没有嫁衣呢?难道我还指望着念儿自己做么?至于你说的那七尺又七尺的床啊,呵,早让人备好了。所以,念儿,你可不能错怪我。我是真心要娶你。”
“可是……”
“还可是,还有什么好可是的?”他看我半感动半纠结的表情,忽然明白我想说什么了。
“至于广发帖子宴请宾客,念儿就不要想了。我们成亲关江湖什么事儿?”
“是你自己说的,这回,可不准在戏弄我了。”我咬着唇嘟喃,“我就知道,你喜欢看我急得不得了!”
“好了好了,别气!这里寒气重,我们一道回去吧。”
他伸手过来,我没接。“真的,你要是再这么不冷不热的,是个姑娘都得和你急。”
……
接下来这几天,日子一直过得 。傻姑依旧疯得不像正常女孩儿。而黄药师已经果断地放弃五行八卦开始教傻姑琴棋书画了。
于是,我们的生活变成了这个样子。
每天早晨,差不多寅时的时候,也就是传说中的六点多,我的耳边就会准时传来傻姑高声诵读诗文的声音。
例如,昨天早晨。
“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之类的。可这些明明是千古佳句的诗词,千古到不知道多少年后我还背得个半死。现如今被傻姑这么一朗诵,真是完全变味儿了。
你听听,她这么解释的,“落霞就是云朵,晚上的云朵,和秃鹰一起飞,啊啊不是,是晚上的云朵和小燕子一起在天上飞啊飞。飞得天空和水面都变了颜色。可是诗人好像也没说是什么颜色,他太笨了,按傻姑说,肯定是黑色的!”
听吧,那抑扬顿挫的语调,那绝对精准的翻译。终于成功地把黄药师气得脸色发青摔门而去。
而这个时候,我恰好揉着眼睛走出房门;准备叫傻姑念书就好好念但绝对不可以吵我睡觉!
于是,我见着了难得的摔门一幕。
。
哎,其实我老公这个教学方法是不对的。经过我深思熟虑,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地说,再这么教下去,傻姑什么也学不会。
症结就是。“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虽然是千古名句,但好歹也是我高中学的。我高中学的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傻姑现在要是学这个就可以上高中了。
所以,我们应当从头教起。
。
“明白么?”我把道理阐述给我老公听,提议不应该教王维要教李白,要教最简单的。
他听了我的话,面色复杂,最终脸色难看地挥挥袖子,“念儿你教吧!”
好吧,我教就我教。我知道我在你眼里就只有小学语文的水平。我就知道。哼!
结果事情演变成了这个样子。
“傻姑啊,你现在跟着我念好不好?”我试图说出小学一年级老师的语气。要和善,要温柔,要有爱心。
“念姐姐,你笑成这样,傻姑很怕的。”
“你跟着我念就是啦!管我笑不笑啊!”完了,两秒之内就破功。
“知道了。爷爷说了,傻姑要听念姐姐的话,否则念姐姐不给傻姑饭吃。”
“……”>_<,为什么她说得好像我在欺负她一样!
“好了,傻姑跟着我念。”
“床前明月光~”
“床前明月光~”
“地上鞋两双~”
“地上鞋两双~”
“小倌和客官~”
“小倌和客官~呀,姐姐,什么是小倌?”
小倌?咳咳。
“没有,傻姑你听错了。没有什么小倌,我们继续。
“床前明月光~”
“床前明月光~”
。
就这样,我从待嫁的新娘子正式沦为小学一年级学生的老师。从‘床前明月光’教到‘离离原上草’,从‘锄禾日当午’教到‘小时不识月’,总之,越来越贤妻良母。
。
但真的可能就这样吗?
老娘明明是要结婚的。
终于,在我期盼又忐忑之下,一边当待嫁的新娘子一边当小学语文老师的时候,黄历来到了初八的前一天。
这天一大早,我就迅速而准确的睁开了眼睛,并且坐在床上良久良久,看看今天这个伟大而又特别的时刻到底会发生什么。
说实话,黄药师那天说的没错。
我就是忐忑我就是害怕,但都是他害的。
你说吧,作为一个跟小三也去了不远的女人,要嫁了。他居然也不带我去和原配报备一下。如果他今天再不带我去,我就,我就,自己去!
。
打定主意,我从床上爬起来。穿好衣服,下楼。
可是看着眼前忽然忙碌起来的景象,我有点狐疑。如果说,眼前那些忙忙碌碌挂红绸的哑仆不是我的幻觉的话,那么一定是老天开眼了。
淡定淡定,念想啊,你现在一定一定要淡定。如果你现在高兴得跳起来,那么就太掉价了。
要矜持,要有水准,要喜怒不形于色。
^o^
。
我淡定地走到客厅,黄药师傻姑还有一个不认识的人,于是我‘咳’一声,继续淡定地说,“大家早上好。”
这几日傻姑已经被我训练得很有规矩了,她乖乖地对我弯下腰,拉扯出我叫她的完美弧度,说,
“念姐姐早上好!”
我满意地点点头,准备夸夸她。可还没来得及开口,边上那个不认识的人就迫不及待的发话了,
“我说念姑娘,您可算是起来了。奴才在这儿可整整等了两个时辰啊!”
明明起的不迟啊,这个人是不是天还没亮就摸进来的?
不对。
“你谁啊?我不记得我认识你呀!”
那个不认识的,像我行个礼,这才叽里呱啦说了一大通。
我听得云里雾里,好半天才明白过来。
那个人叫什么李庆,呃,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是杜子腾派来的,来送传说中的嫁妆。
呃,除开什么‘小人乘船颠来覆去啦,小人又在桃花阵里绕了两天两夜啦’,最重要的就是他手上那个无比大的礼盒。
我没理他那些,“我们公子费了多大多大劲儿找了多少多少绣娘赶了多少多少夜的工。”我只是蹙着眉头盯着眼前大红的嫁衣,若有所思。
。
【为他人做嫁衣?】
我说,杜子腾你到底有何居心?!你派人来捣乱的吧?!
我和黄药师对视一眼,他也严肃了。
于是,我现在又有非常不好的预感。
那个杜子腾,明天,他不会真的来抢亲吧?
第四十二章
我把红嫁衣拿在手上,对着阳光的方向,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光线穿过艳丽的嫁衣透进来,迷了眼睛。
我随意地问那个‘快递员’,“我说,你们公子呢?”
“公子,要晚一些。”
“哦~”
这个意味深长的‘哦’,其实就代表着,杜子腾绝对要搞出一点什么妖蛾子了。
距离上次我有这种预感,大概,有些日子了。
当然,我也希望我是乌鸦嘴,他最好送完嫁妆就给我滚蛋,老娘是要洞房的。
。
放下已经被我抓了好久的嫁衣,我把它随便一放,转身对黄药师说,“你看,嫁衣诶!”
他点头,“是嫁衣。”
我撅嘴,“你怎么这么冷静?!”除了刚才那一下严肃之后,他又淡定了。
“那念儿要我怎么办?”他忽然扯起嘴角,看向一边的‘快递员’,道:“要不然,这位兄弟把它送回去给你公子?”
“这……”‘快递员’很为难,把目光投向我。
我看看他,又看看似笑非笑的黄药师,一把又抱起那艳红的嫁衣,“不行!现在它已经是我的了。不要想从我手里夺回去!”
“呵。”他眼角带着微微的笑,却又不够深,他说,“又没人同你抢,瞎紧张什么。”
我眼睛四处乱转,“谁紧张啊!我饿了,还没有吃早饭。”
“呃,念姑娘,既然东西送到了,小人便告辞了。”快递员很尽责地说一声,抬脚要走。
我拦住他,“你吃了早饭没有?你要不要一起吃?傻姑啊,你饿不饿,要不要再吃一次饭?”
“好了!”我被黄药师一把抓回去,而他则无奈极了地对那个送快递的挥挥手,“走吧。”
我歪歪头,看着快递员大步流星地走掉了之后,突然反应过来一件事,“你怎么不叫哑仆送送他?那个阵,不是说会走死人的么?”
他见那人消失了身影,一把按住我肩头,“念儿可知道,那人是自己走进来的。”
“自己走进来的?”我点点头,“那他还不错诶!哎哟,你干嘛打我!我还没有吃早饭,贫血诶!”
“也知道饿了?!”他眸色深深,忽而闪过一丝邪气,“话到说回来,念儿今日起得算早了。昨天可是半夜才睡的吧?”
我伸伸懒腰,“我待嫁,很紧张啊!”
突然唇上被啄了一下,我瞪大眼,只听见他在我耳边慢慢说道,“是啊,你很紧张。”
我感觉‘刷’地一下,我的脸烫起来了。然后我故作镇定地捂住嘴,严肃地喃喃,“没有成亲之前,还是不要动手动脚的好。”
他忽然开怀大笑,连话语里都是笑意,“念儿,我没有动手动脚啊!”
那只是比喻,比喻!
算了!
吃饭吃饭。
不丢人了。
。
一整天下来,除了白日里的小插曲,倒也没什么了。无外乎就是哑仆忙了些,傻姑兴奋了些,而我又惆怅了些。
我坐在树底下,拖着脑袋看着傻姑练剑,说起来,那一招一式到还耍的有模有样,挺好看。
然而明明是美其名曰监督傻姑习武的,但视线还是忍不住转到另一个人身上。他就站在我旁边,
眼睛看着傻姑,却不知道在想什么。我也看着他,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呵。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待嫁之心啊。
。
看了他一会儿,我慢慢地把视线转移到另一个方向。往林间深一些,再深一些,我忽然苦笑起来。不过,很快就收住了。
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
到了夜里,难得的,桃花岛四处都挂上了大红的灯笼。我想,大概就只有这个让人看起来比较像是有人成亲了,否则老娘嫁出去了都没人知道啊。
秉承着,结婚前不要见面的传统,我把刚刚要进我房门的黄药师给赶了出去。
“老公啊!”我那时候推他来着,“你出去。我听说,成亲之前不可以见面的!白天都见一天了,晚上再坏规矩老天爷看不惯,派人来抢亲怎么办?”
他一边退直到门边,才无奈地说,“你怎么老想着有人抢亲?有我在,谁抢得去你。”
嗷嗷。
当时老娘就冲着他这句话,‘吧唧’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也不管口水有没粘人一脸,就把房门一关,“好了,好了,明天见!”
。
现在,我特地换了一身白衣服。非常白的那一种,是从肚子疼那里抢来的。当然,我指的是,抢钱买的。而这个白,非常适合晚上穿,因为特别像女鬼,很有午夜凶铃的味道。
感觉时辰差不多到了,我惦着脚尖熄了灯轻轻地把门关上,轻手轻脚地下了楼。很晚了,院子里静悄悄的,只剩下大红灯笼里的蜡烛灼灼地燃烧着,发出一点点‘滋滋啦啦’的声音。
月色皎洁,当空照下来,林子里是透亮的。拿出衣袋里画好的路线图,嗯,直走三百步,左拐,直走一千步,然后再左拐。
是的,你们没有猜错。我此行就是去见我老公前妻的。白天不是说了吗?山都不肯过来,我自己有脚啊,不就是一千三百步吗?我自己走过去好了!
反正又不是没有去过,上次,黄蓉抓着我去,那个机关我偷偷瞄了一眼,好像是左扭三下又扭三下来着。而且,我想好了。如果这个世界真的不是唯物的话,那么就算冯蘅发现我要抢他老公一怒从下面上来了,我就和她说,“姐姐啊,我们是同道中人,相煎何必太极呢?”
因为,既然我都能穿来这里,说不定这个世界真不是唯物的,那么穿白色,有利于保护自己。
。
一路这么胡思乱想,说紧张,倒是没有。说怕,倒是有点。我老觉得今天就这么平平静静地过去,实在太不可思议了,要不然,也太遗憾了。
说什么老娘明天就要嫁出去了,抢亲的一个也没有,宾客我都已经不指望了,那抢亲的总该有吧。我明明是那种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很有行情的女人。
算了算了,不想这个。
。
我看着眼前的墓地,心里开始抖,不过气场还是要有。于是我,提着一口气,大步地迈到路口,大义凛然地准备试一下黄蓉那个机关开法。
唔,左三下右三下?如果真的这样,这个墓不会被盗光光吗?
我狐疑地把手放到机关上,试着扭了一下。
居然,居然,扭不动!!
……
有毛搞错!扭不动!这是哪门子道理哇!不是说主角随随便便按两下机关都会开吗?怎么到我这里又不灵了!
。
我挫败地蹲在地上,和前边的那个坟冢相对无语。半晌,又不死心,挽起袖子准备再试一次。
唔,用力,否则还要走一千八百步回去。
我把手又一次放到机关上,刚刚准备动手,可是忽然,它自己开了。紧接着一个人现身在眼前。
我小心脏一抖,两眼一闭,开始尖叫,“啊!!!!!那个,鬼神莫怪,你要是路过的呃盗墓贼嗯盗墓贼,你拿了东西就走吧,我会当没看到。当然,你要是我老公前妻的鬼魂,那么,我我我就告辞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反正反正,我现在准备撒腿跑。
可是,脚动不了。
首先是吓得,其次,眼前的这个或许是盗墓贼或许是冯蘅鬼魂的不知道人还是鬼没有说话。
于是,我小心翼翼睁眼,然后一个熟悉的脸孔映入眼帘。紧接着,我双脚一软,差点坐到地上去。
还好,眼前的这个人武功高强眼疾手快出神入化没让我跌下去。
“念儿。”
“干干什么?”
“这么晚了,还不睡?”
“你你你自己不还是一样。”我嘟喃着,揉揉酸软的腿,半是委屈半是责怪,“你居然自己一个人来!还不带我!”
“我准备带你,是念儿你自己把我赶出来的。”他揉揉我的发,好笑地说。
我拍掉他的手,别开脸,“严肃一点!你要是说,我怎么会把你赶出去!”
“可是,你也没给我机会说。”
也对哦。
但这不是重点。
“好了,既然你在。我也不要费劲想机关要怎么开,现在,我们把该做的事儿做了。”说完,我歪歪头看着眼前纹丝不动的人,凑上前危险地眯起眼,“你不会不让我进去吧?”
他要是不让我进去,老娘现在就收拾包袱走人!
。
而想不到的是,他叹息一声,搂了全身散发着黑暗气息的我,语气无限惆怅而又悲伤,“念儿,够了。”
我一愣,没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什么?”
“念儿,你很累了。又要害怕我不爱你又要担心别人抢亲,现在又在这个时候出现在我面前。”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感伤,“我的傻念儿,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忽然感觉鼻头一酸,我闷声道,“我又怎么了?我只是觉得,这样一点都不像成亲啊。人家成亲,都是热热闹闹的,好多人,好多鞭炮。可是我呢?”说着说着,眼泪居然掉下来,我胡乱抹了,“你知道吗?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就在想啊。如果,我要是成亲了。一定要在很大很大礼堂里边儿,要穿很漂亮的婚纱,要有钢琴,有进行曲。不是这样的,不是现在的。你通通都不明白!”
没想到居然会哭,没想到居然会吼,这真不是我的风格。可是没有办法,直到现在,我都很担心啊。黄药师说得分毫不差。我爱得多一点,所以就多一点伤心而已。
我吸气,不让自己继续哭下去,我听到自己说,“我知道,黄药师这辈子最爱的人,就在这墓里边儿。她的笑,她的容貌,都在黄药师的心里边儿。没有人抢得过她。我真是傻,明明知道还往里边跳,明明知道你一定没有我喜欢你那么多。可是怎么办,我就是喜欢你啊,要不然早嫁给杜子腾了!”
“念儿,你真傻。”
我擦掉鼻涕,要死,这个时候流什么鼻涕,气场都没有了。
然后我吸着鼻子吼,“对!我就是傻!”话刚刚落下,人就被扛起来进了墓室。
我没用错词,真的是【扛】,我觉得我鼻血要下来了。我趴在他肩头吼,“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不会走啊!一千三百步都走了!”
他捂住我的嘴,直走到最里面一间内室才放我下来,“到了。”
我四处打量了一下,然后看着他没说话。
他摸摸我的眼角,忽然说了句没边的,“眼眶红了,难看。”
苍天啊!大地啊!谁哭过眼眶不红的晒出来我看看啊!
于是我冷哼一声,硬硬地来一句,“是。难看!”
“呵。”
又笑?!笑毛哇!这种时刻要严肃!
我瞪他,结果换来一句,“念儿,你生起气来真是独一无二的了。我从未见过,有人是像你这样的。明明是气得要死的样子,可人家看了就是会觉得有趣,就是喜欢。果然,这天下只有念儿你这一个了。”
我蹙眉,“什么一个两个。我很普通!大街上随便抓,搞不好十个五个是我这样的!”
他反而笑得更欢了,拉了我的手,“不会。这世上,就只有念儿你一个这样的姑娘。
我准备甩手,但是他劲儿大,甩不掉,只好硬着脸,“你干什么啊?我告诉你啊,这可是你老婆的墓地诶!你居然敢当着前老婆的面调戏我!你就不怕她生气啊!我可不管啊,反正现在是你调戏我,不是我倒贴的,如果你前妻鬼魂上来了,叫她打你哦!”
“念儿,你真会胡说!”
“我怎么胡说了,明明是你先拉我手的!”
“……”
。
“阿蘅啊,这念儿,从来都是这样的。她说了,我后悔也是来不及的。你看,就这么凑和吧?”
第四十三章
沉寂的黑夜退去,阳光一点点地晕染出斑驳的色彩。我一睁眼,便看到细碎的阳光洒进来,碎得厉害,只能远远感觉到暖意。
懒洋洋地坐起来,迷蒙着眼睛打量着周围。
处处是艳丽的红色,张扬却又安静。连那件整整齐齐摆在眼前的嫁衣都是那样艳丽,以至于我都无法不信我是在做梦。
明明是盼了许久的日子,反复确认,猜测,最后,它终于来了。却不复当时的期盼。我总觉得一定少了什么。
我起来,手上捧起了那件艳丽得过分的嫁衣。很漂亮,我不会形容。无论是细致的做工或者特别的花纹,我都是不懂的。不过摸起来很柔软,红色就从嫁衣上一点点地晕染到我的指尖。
慢慢地,我弯起眼睛。嗯,不管了。我现在忽然觉得有点幸福。无论如何,今天过后,我的到追时代,就算过去了。
。
“念儿?你醒了没有?”门外传来声音。
我慢吞吞地走过去开门,嘟嘟喃喃地说,“早醒了。”
他的眼睛绕到我手上抱着的喜服,忽然说,“念儿,你不会穿吧?”
我狠狠地瞪他一眼,转身关掉房门,叫嚣着,“你等着!看我会不会穿!”
哼!不就是件衣服嘛。怎么可能不会穿!不过话说这根带子是绑在哪里的,哎哟那个又什么鬼?
杜子腾啊,你没事干嘛选那么复杂东西啊喂!
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我站在门后边和门外的人吼,“还差一根不知道是腰带还是什么带的东西,还有一个见都没见过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门口人的忽然‘噗嗤’笑一声,轻轻推开了门,然后用他那双似笑非笑的眼打量着我,“还不错。我打先估计念儿你一根带子都绑不起。能穿成这个样子,也是不错的了。”
我气愤地扬起头,“你又戏弄我!你就不怕我逃婚吗!?”
“呵,怎么会?”他笑着揽过我的肩,“我帮你穿,可好?”
这样温柔的语气,比往日里多了许多许多,对,是那个词没错。多了许多情意。
于是我感觉脸有点热,“赶快穿啦。已经磨蹭很久了!话说,什么时候是吉时?”
他低头一边帮我绑着那根变态的带子,一边答,“午时三刻。”
噗!
午时三刻!!!
那不是问斩的时间吗?!
你耍我啊!
我用一种快哭出来的表情,死死盯着他,一个字没说。
而他干净利落地绑完那个变态带子之后,抬眼看到我这个表情,笑得很开怀地凑上来吻我。
很浅很浅地吻了一下,他就伏在我耳边低低笑,“念儿,你真可爱。”
我怒!“我哪里又可爱了?!”
“这里可爱。那里也可爱。全部都可爱。”
这……简直是□裸的调戏。不过,算了。
“你你的手在摸哪里?”不妙,我还没有减肥,怎么办?
他掐掐我腰上多出来的肉,“胖点好。瘦了多难看。”
我掰掉他的手,面色冷硬,“但是,现在胖的不是地方,也不是时候!”我不顾心里那个抱头撞墙的小人,尽量假装冷淡地指着另一边的东西说,“还有那个,我不知道是什么。你也帮我弄上来。”
他狐疑地拿起一边的东西,是一块造型诡异的红绸,真的不知道干什么用。可是他七弄八弄之后,那块造型诡异的红绸就变成了正常的样子,从而露出真正的内核。
一只玉钗,碧玉色,外加一张纸条。
熟悉的龙飞凤舞,还是简体字。
【想想啊。我本来估计以你这个笨蛋脑袋是看到不这个的。不过,既然你看到了,我也无所谓了。那个玉钗啊,好看吧?你以前不是一直想要来着么?我看着挺好就让人带给你了。当然我更加坚信的是你找不到这个。好吧。恭候大爷我吧。你子腾哥哥我会亲自把救出魔爪的。】
我陷入了沉思,有一种想把那个玉钗扔出去的欲望。但看看它价值连城的样子,就…算了。
“怎么全是错字?”黄药师淡淡地瞄了一眼杜子腾的龙飞凤舞,道,“说起来,念儿写的字也是这样。不是总是少几笔,就奇形怪状。你们到底打哪儿来的?”
我打哈哈,“不要问我从哪里来,我的故乡在远方……”
他无奈地摇摇头,“好了。念儿穿红色还是很好看的。”他推我到铜镜前边,“你看看。”
我很仔细地看了看铜镜里边那个模糊地影子,半晌,我无限委屈道,“我看不清楚。”
‘啊?啊?傻瓜傻瓜!’头顶乌鸦飞过。
我决定转移话题,“那个,吉时真是午时三刻啊?我听说人家都是在那个时间问斩的,应该是阴气很重才对啊。”
“我随口说说,你还真信。”
>_<他要是再这样我一定会逃婚的!
。
我不知道为什么是早上结婚,我看电视剧都是晚上结婚的。拜天地跨火盆什么的,都是在晚上啊?
话说,我要不要跨火盆?可是填房才要跨火盆吧?哎哟,为毛我要想这种问题,又不是我来担心的。
今天依旧是个晴天。桃花岛几乎天天放晴,只能说它占尽天时地利。
而现在,我看着眼前的人,呆掉了。
我第一次看到他穿绿色以外的衣服。我知道绿色叫起来比青色土气,但青色也是绿色的一种,反正反正,我现在真的是,脑袋空白了。
“那个那个……”
他蹙眉,“怎么了?”
我一下跳起来蹦跶到他身上,“太帅了!!老公你以后不要穿那个绿色的衣服,啊,实在是太帅了。这个红色的,实在太帅了。”
“念儿。你听着。这衣服,我只穿一次。”
我眨眨眼,“然后呢?”
他突然凑下来亲我一口,“没有然后,开始吧。”
我一下子当机在那里,连傻姑在边上大叫着,“爷爷亲念姐姐,傻姑也要亲!”都没理睬。
要死。他刚刚的意思,是只肯娶我一次哦?那要是杜子腾来抢亲怎么办?那要是我突然觉悟了逃婚怎么办?
不管了。赶快拜堂。然后哈哈洞房!
可是,这个堂要怎么拜?
我眨眨眼,严肃地看着黄药师。他拉我走到竹林里,声音愉悦得很,“拜天地,当然是拜天和拜地啊。”
。
“等等!”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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