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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有纪年 户隐忍者故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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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关事件年表
我们的故事会与以下事件相关:
1521年12月1日 (大永元年11月3日)武田信玄出生
1542年(天文11年)诹访攻略,湖衣姬诹访御料人出嫁武田家
1546年(天文十五年)武田胜赖出生
1553年(天文二十二年),1555年,1557年,1561年,1564年 五次川中岛会战
1561年(永禄四年夏)的第四次川中岛会战
1572年(元龟三年)10月3日信玄出兵上洛
12月22日三方原合战
1573年(天正元年)信玄陆续攻破三河诸城后病重,武田军经信浓归阵。
1573年(天正元年)4月12日,武田信玄殁于信浓的驹场,时年仅53岁。
1573年(天正元年)九月德川家康夺回长涤城,委任奥平信昌为城主,并许配女儿龟姬
1575年(天正三年) 长蓧合战
5月14日,武田胜赖领军从甲府出阵攻击长涤城。
5月30日,在医王寺山设立本阵
6月15日,攻打吉田城后向长筱城进军。
6月16日,攻城开始。
6月19日,武田军包围长筱城,攻打野牛门。
6月20日,攻打长筱城西隅。
6月21日,攻落长筱城瓢郭,信昌和500士兵坚守不降。
6月22日,再次攻打野牛门
6月27日,织田德川联合援军35000人在设乐原布阵
6月28日,胜赖本阵移至设乐原的?紊袂穑铩⒌麓杆僭谡蟮牧讲嗌杵鸱缆碚ぃ凭掖温?000人奇袭队向鸢巢山砦进发。
6月29日5时,武田胜赖不听老臣劝告决定进行决战,等待他们的是织田家的新武器3000支国友铁炮,武田精锐骑马军团死伤达七千人几乎全军覆没,胜赖逃归信浓,而武田家老臣名将大部份都报定战死决心,山县昌景、内藤昌丰、马场信房、土屋昌次、真田信纲与真田昌辉等大将战死。
11月21日信长夺回美浓岩村城,秋山信友被残杀,武田家受到极大的打击。
1576年(天正四年)武田家发丧,信玄的遗体正式下葬于惠林寺。
1577年(天正五年)手取川之战
7月,上杉谦信出阵平定越中,围困七尾城。
9月,柴田胜家率五万织田大军渡过手取川攻入能登。
15日,七尾城陷落,谦信随即率三万五千人马迎击织田军。织田军已在手取川前背水列阵,且人数占优,但闻知七尾城已陷,谦信亲自统兵前来时,畏其名而战意尽失,乘夜撤兵。谦信随后追击,恰逢手取川涨水,织田军难以渡回,登时混乱,在谦信的猛攻之下溃不成军。
1578年(天正六年) 谦信突发脑溢血逝世,上杉家发生“御馆之乱”。
1580年(天正八年)德川军夺回高天神城。为防备信长、德川、北条的进攻,武田胜赖令兄弟仁科盛信移居高远城。
1581年(天正九年)9月,“天正伊贺之乱”。(这个事件会被我强迫提前,故事需要~)
12月胜赖移居新筑的新府城,以筑新府城为名向领地内新征赋税,导致武田家凝聚力尽失人心浮动。
1582年(天正十年)武田歼灭战、本能寺之变
1月,信长策反胜赖的妹婿、木曾城的大将木曾义昌,打开了信浓、甲府的门户。
2月1日,胜赖率军2万从甲府出发平叛,
2月12日,信长集中大军命长子织田信忠自歧阜出兵。
2月21日,骏府的穴山梅雪被德川家寝返,家康向甲斐进发。武田军在鸟居峡被木曾义昌击败,随后松尾城的小笠原信领反叛,胜赖节节败退,回到新府只剩下千余人。
2月29日,在信领引导下信忠军包围了高远城,信忠宣布解除与武田松的婚约并要仁科盛信投降,却无反应。
3月2日,高远城破,甲斐骚动。武田胜赖拒绝真田氏的邀请。
3月3日,放弃新府投奔小山田信茂的岩殿城,织田德川军紧紧追赶。不料信茂也叛降信长,胜赖一行转往上野,部下相继逃散,
3月11日,武田胜赖于天目山田野与妻子及嫡男武田信胜等人一起自杀身亡,享年三十七岁,名族甲斐武田氏嫡系到此灭亡。
5月15日,德川家康为了骏河国领地增加的宴会抵达安土城。织田信长派明智光秀负责接待。正在攻打备中高松城的羽柴秀吉派使者向信长要求援军,并提到“毛利军有率大军往高松城救援的动作”。
5月29日,信长准备出兵远征毛利而前往京都、之后逗留于本能寺。
6月2日,明智光秀突然率军袭击本能寺,信长于主殿放火自杀。
6月5日,羽柴秀吉与毛利氏议和,5天内强行军200公里返回京都。
6月10日,秀吉在山崎一举击溃明智光秀。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一节 三人行
元龟三年(1572年)十二月,北信浓。
三匹骏马在山道上奔驰,当前一匹枣红色的骏马上是一个秀气的华服公子,皮肤白皙,握马鞭的手几乎没了血色。身后两骑都做仆役打扮,左侧是一个花白头发的老者,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双眼却炯炯有神;右侧是一个身材高大却面带稚气的少年,似乎因为不善骑马而狼狈不堪。
“哎呀哎呀,不行了不行了!”少年忍不住叫苦,“少爷!歇一歇吧!”
前面华服的公子却似乎没听到一般,自顾自的向前。
“大姐头!!”少年气急败坏的吼道。
一旁的老者斥道:“九藏!”一边四处望了一望。
“安啦,这种地方不会有人听到的。”被称为“九藏”少年不以为然,“没人的时候还是叫我九伤吧,听着自在。”
“若是周围有敌方忍者的话,他们也会很自在的。”原来华服的少年已经减慢了马速,等着他们跟上来。
“哈,若是真有的话,即便能瞒过我,能瞒得过你大姐头吗?能瞒得过百飞大叔吗?”九伤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哼!”百飞对这个马屁嗤之以鼻。
“天外有天,小心为上。”华服少年似乎也不为所动,又逐渐加快了马速,“前面不远就出山了,想休息的话就快点。还有,这里我是诹访信明少爷,回去之后我叫穆琪,最好不要叫我大姐头了。”
一声呼喝,华服少年马鞭一扬就绝尘而去了。
“哎呦,难道就不能照顾一下不太会骑马的可怜的我吗?”九伤不肯罢休,“明明就是大姐头还摆少爷派头,明明嗓音挺好听偏学男人说话,明明身材不错偏喜欢穿男人衣服……”
“你给我适可而止!”百飞肃然道,“任务期间给我认真点,对队长放尊重,不然回去我让元缔把你赶回根来去!驾!”
眼看着百飞甩下一个要杀人的眼神后加鞭跟了上去,九伤轻声嘀咕道:“凶什么凶,也不过比我早来一年而已。再说……我也想回根来去呢……”似乎触动了什么心事,他叹了一口气,也尽力追了上去。
又颠簸好一阵,穆琪和百飞终于停了下来。九伤长出了一口气,但赶到他们身边,却不由得猛吸一口气,赞叹道:“哇哦——”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山坡的顶端,往前有一段绵延的坡地,一直延伸到广阔的八幡原。八幡原中央千曲川和犀川会合流入信浓川的地方,耸立着一座雄壮的城池,平原从城池向两侧延伸,直到和群山交汇。此时太阳刚有了西沉的苗头,淡淡的霞光把那城池和云彩的影子投射到下面着巨大的幕布上,细看时能感觉到云影如船一般在平原上划过。
“好美啊。”九伤叹道“突然感觉精神一振,心里也平静下来了呢”
“川中岛。”穆琪说。
百飞脸上又多了几分严肃的神情:“那就是海津城了吧。”
穆琪点点头,猛的一鞭抽在马上,枣红马嘶叫一声向坡下奔去。九伤也来了精神,呼啸一声紧跟了上去,只是一时太猛险些掉下马来。百飞摇摇头,说一声“年轻人啊”,也纵马跟上。
九伤终于坐稳了,他感觉到高速奔驰带起的劲风掠过面颊,夕阳迎面照在脸上又有一丝暖意,全身涌动着爽快的感觉——他突然想放声大喊。
“啊——!!!!!!!”喊声在平原上传的老远,似乎心中淤积的一些东西也随之飘散了……
三匹马一直跑到坡地与平原交界、树木逐渐稀疏的地方,方才停下歇脚。一阵狂奔之后三人都又热又渴,百飞取出所带的水袋,无视了伸手来要的九伤,先递给穆琪一袋。
“少爷先喝。”百飞冷然道,然后拿起另外一个水袋猛灌了一口。
“嘿嘿,说的也是……”九伤悻悻地挠挠头,咽了一口唾沫,喉咙里的灼烧感告诉他最好把自己的注意力从百飞那蠕动的喉结上转开,他努力把刚才纵马奔驰时的兴奋鼓动起来,“说起来,刚才真棒啊,我从没想到过骑马可以这么痛快!早知道在根来时就好好学学骑马。”
“哼。”百飞擦了擦嘴,说,“能这么痛快,一是因为有甲斐的马,二是因为有信浓的山。”
九伤一下子涨红了脸:“好马好山了不起啊!我们根来有……唔……”话没说完,已经被百飞用水袋堵住了嘴,没出口的话被水呛在嗓子眼里,让他难受得咳个不停。
“我不想跟你争,反正我不是甲信的人,也不是根来的人。”说完便丢下九伤去找穆琪了。
九伤好容易止了咳,刚想好好喝两口水,却发现水袋里真的只剩两口水了……一口喝下肚,完全不够解渴。九伤在心里把百飞的祖宗八辈都骂了,要不是知道这老头耳朵灵的像狼,几乎就小声骂出来了。无奈想找“诹访信明少爷”讨水喝,四处一张,发现穆琪正把整袋的水倒在地上……
“啊呀啊呀!浪费啊!”九伤抓狂了,几乎要扑到地上去接。
“噤声!”一旁的百飞恼了,狠狠地瞪着九伤,九伤也恼了,可没等说什么,就听穆琪念起了佛经。九伤一下子愣了,这段佛经他从根来寺的大和尚那里听到过,是往生咒,这是在以水代酒祭奠亡魂啊!九伤知道自己冒失了,老老实实站在一边听着。穆琪并只是一心念经,合十放在胸前的白皙双手在阳光透射下近乎透明,朱唇微张吐出一串缥缈而轻盈的咒语,纤细的眼睫毛似乎和着咒语的韵律而微微颤动着。九伤突然觉得这些咒语和那些大和尚的不一样,听根来寺和尚念经的时候只觉得沉闷而压抑,加上迎面扑来一阵浓重的佛香,让人昏昏欲睡;而此时听到的语句,却仿若一只只洁白的蝴蝶盘绕着眼前清秀的少年翩然舞动,最后一只只扑到自己心里,几乎要在那里点起火来……
第二节 故事与理想
“喂喂,百飞大叔,刚才是在祭奠什么人啊?”九伤待穆琪念完了经,便缠着百飞问个没完。
“你装糊涂吧,这可是川中岛,还能祭奠谁。”百飞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表情。
“川中岛又如何了?”九伤一头雾水。
“川中岛大会战啊!”百飞又摆出一副“还有人没见过猪跑”的表情。
“啊,这个,我这个人一向不大关心闲事的……”
“你都没听人说过吗?”百飞的表情升级为“你没听说过猪?!”
“呃……我不大关心这方面的事的,往日在根来不是在睡觉就是在执行任务,不是在执行任务就是在执行任务的路上所以……”九伤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唉……”百飞干脆摆出了“还有人不想吃猪肉”的表情。
“靠,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怎么了?!”九伤怒道,“你现在告诉我我不就知道了?”
“你可知道我们户隐忍者是为谁办事吗?”百飞无奈的问道。
“甲斐踯躅崎的武田信玄大人啊”九伤觉得百飞是在戏弄他。
“答对了,你可知道‘越后之龙’?”百飞又问。
“似乎听说过……是说一个叫长尾景虎还是叫上杉谦信的什么什么人……”
百飞无奈了:“那是同一个人……”
“被称为‘越后之龙’和‘军神’,现在的上杉谦信,原名长尾景虎。”穆琪不知道什么时候注意到了他们的谈话,说道,“他是馆主大人(指信玄)的头号劲敌,双方在这川中岛前后进行了五次会战,全都难分胜负。我刚才,是祭奠我方阵亡将士的英魂。”
“五次全都不分胜负吗?那还真是挺没劲的。”九伤说。
“哼!”百飞又对九伤嗤之以鼻,“不分胜负是因为双方都是当世最会用兵的人,手下又都是最善战的军队,所以一时瑜亮罢了。良将对良将,强兵对强兵,双方在这川中岛各出妙计,可谓当世最精彩的对决了。其中永禄四年的第四次会战,尤其精彩!”
“哦?那就说来听听啊。”九伤被百飞勾起了好奇心。
百飞却对穆琪说:“要说川中岛,还是少爷您来说吧。身在甲信,总比我们这些外来的人要清楚一些。”
九伤也赞成道:“好主意!听大姐头讲故事,还是头一回呢!”
穆琪沉吟了一下,说道:“那一年,馆主大人趁着上杉进军小田原的时候,在这川中岛建了海津城。如此一来可以通过这个据点来控制整个北信浓,上杉从此再想染指信浓难上加难。上杉谦信当然不肯就此罢休,从小田原撤兵后几乎不加休整,带一万三千大军直奔川中岛,要在我方立足未稳时拔掉海津城这颗钉子。馆主大人收到消息,也带大军前往,加上信浓众和海津城的部队,一共两万人。”
九伤听到这坐不住了:“哦?那就是说武田大人的兵力要多过上杉很多啦?这样也不分胜负,不是跟输了一样吗!”
“不懂就别胡说八道!”百飞恼火道,“表面看我方在兵力上占优势,但实际上上杉方本城春日山城距离川中岛要比踯躅崎馆距离这里近好几倍,上杉赶在我方之前到达战场,在妻女山布阵已经占了地利,而留守春日山城的两万越后军也能在一天半之内赶到战场。若不是修筑了海津城的话,我方甚至会落在下风!”
“百飞说得正是。”穆琪续道,“虽然馆主大人借助越前一向宗的势力让谦信不得不重兵留守春日山城,但若是上杉谦信孤注一掷的话,我方还是大为不利的。正因为海津城的存在,我方得以制衡越军。双方均没有必胜把握,我方不敢贸然攻上妻女山,上杉也不敢轻易下山。”
“他们就那么耗着,一个在山上一个在山下,每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笨蛋,双方是在等待战机!你还是闭嘴乖乖地听着吧!”百飞对九伤的插嘴显得十分不耐烦。
穆琪点头道:“对,能够把握住稍纵即逝的机会,才称得上帅才,而这个机会很快来临了——川中岛起雾了。”
九伤张张嘴刚想说什么,被百飞瞪了一眼,悻悻地把话咽了回去。
穆琪继续说道:“此时我方的军师山本勘助提出了一个计策,称作‘啄木鸟战法’。具体方法是派遣分队借助雾的掩护从妻女山背后突袭,迫使其移阵八幡原,而我军本队事先在八幡原埋伏,与分队前后夹击敌军——正如啄木鸟啄木惊动虫子出洞,然后吃掉它!”
“那要是敌军不下山,就跟分队死磕呢?我方分队兵力少,被消灭的话我方不就陷入劣势了吗?”九伤这次没能忍住,说了出来。
“这个看法倒是不错。”百飞这次意外的没有挖苦他,“不过一则大雾掩护之下敌方难分虚实,二则我方作为发动奇袭一方在士气上占有优势,三则上杉尚有越中和相模的敌人,不会愿意在信浓打硬仗而损失过多战力。相对来说,移阵八幡原并伺机击破我军本阵才是上策。”
“那照你们所说,我方应该大获全胜才是,既然落得个不胜不败,说明计策没有成功咯。”
“对。”穆琪答道,“上杉谦信不愧为军神,他用了一个众人万万没想到的办法——在妻女山布置疑兵,而率本队抢在我方之前在八幡原布阵。当我方本队来到八幡原埋伏时,却发现被埋伏的其实是自己!”
“啊?这我可就糊涂了。”九伤说,“难道他上杉谦信能未卜先知,所以掌握了我军动向?”
“世人传说,是谦信看到了我方阵营里的炊烟多过往日,而察觉我方有所行动。”百飞答道,“全是放屁!无知小民以讹传讹罢了。奇袭作战前夕,士兵都是把干饭泡在水里来充饥,哪有那么多炊烟?!”
“那……”九伤看向穆琪。
“是忍者。”穆琪平静的说,“敌方忍者察觉了我方的动向,而我方的忍者……败了。”
“轩猿的忍者吗?”百飞问道。
“恩。”
三个人沉默了许久。
九伤最先憋不住了:“那么,那一战最后怎样了?”
“后来,上杉以车轮战*番冲击我军本阵。馆主大人坚持一步不退,就在本阵中指挥我军防守,等待分队返回。山本勘助大人认为自己应当为自己所出的计策失利而负责,所以率部自杀性冲入敌军阵中战死了,馆主大人的弟弟信繁也因为死战不退战死了。直到中午,大雾散去,我方分队自后方夹击越后军,才扭转战局,迫使上杉谦信撤退了。”
“虽然武田蒙受了巨大损失,但成功打退了越后军,把整个北信浓纳入掌握,所以还是一个不胜不败之局啊。”百飞说道。
“就是说,本来可以不用死那么多人的,却因为我方忍者的失利,而造成了重大伤亡吗?”九伤少有的严肃了起来,“死的大多是平常的百姓啊……”
百飞叹道:“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自古以来打仗免不了,死人更是免不了的。”
“不错,尤其在这战国乱世,想不打仗而安乐生活是不可能的。若是偃武修文的话,他国就会趁机入侵,而不侵略他国而扩展实力的话,终究会被实力强大起来的邻国吞并。若想保护自己国内的人民,就必须侵略他国来防止战火烧到本国。”穆琪长叹一声,“这真是讽刺,然而也是无奈的事情。”
“然而,我们可以尽自己的一份力,把损失尽量的降低。”百飞拍了拍九伤的肩膀,“比如说,如果我们能阻止上杉的忍者的话……”
“就没其他可以做得了吗?”九伤求助似地望着穆琪。
“有的!”穆琪这么说的时候,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当下,馆主大人已经相应足利将军的号召向三河远江出兵了,若是能成功上洛的话,就能重新树立幕府的威信。将天下统一的话,便不用像现在这样打仗了!我们这次的任务不正是为了在馆主大人上洛之时守护甲信,让馆主大人安心上洛嘛?”
“大姐头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倒是突然觉得很有干劲了呢!原来这次任务还有这样的目的!”九伤恍然大悟般地摸着自己的头,“我一直以为所谓任务就是杀杀人、偷偷东西、躲在屋顶听听人说话呢~”
“是你自己头脑简单罢了!”百飞不屑道,“不过……上洛前途未卜啊,信长也曾经上洛拥立将军,现在看来只不过想加以利用罢了。远离京都的大名并不太买幕府的帐,而同样相应号召参与上洛的浅井、朝仓、本愿寺,也不一定打什么主意啊。”
“别那么悲观嘛,百飞大叔。”九伤似乎从穆琪的话里找到了希望,“总是有机会的,而且我们还能尽一份力,不是吗?
“你小子倒教训起我来了。”百飞笑了笑。
“啊哟,真是难得!百飞大叔,原来你还会笑呢!”九伤刚刚摆出个惊奇的表情,却发现百飞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什么人?!”穆琪拔出了佩刀,指向不远的矮树林。百飞全身绷紧,慢慢地向左侧移动,与穆琪成夹击之势。九伤把手伸到怀里握住了藏在那的苦无,心里稍稍定了定。
“出来,不然不客气啦!”百飞喝道。三个人死死地盯着那片林子,虽然现在这个季节树都落了不少的叶子,但是因为林子比较密,藏一个人还是没问题的。
林子中的一棵树,轻微的晃了晃……
插播一部分名词解释~
名词解释:
日本战国时期:在日本天皇权利被架空之后,幕府将军掌握着朝政大权,而在“应仁之乱”之后,将军的威信也一落千丈,地方势力抬头,各地大名(大地主,后有注解)为了扩展势力以及争夺天下而混战一团,即战国时期。大家可以把这一时期和中国的战国时期看做相似情形。
国:别被吓到了,实际上是日本当时的省级行政单位,现在日本的省级行政单位叫县,差距够大的……当时日本有普遍夸大的习惯,火铳叫铁炮,火炮叫大桶,几百人打仗就敢说“合战”,这个风气到二战战败之后稍有改观,我想省级行政单位名称的改变至少说明他们终于意识到他们那就是个弹丸小地~
大名:日本的大地主,性质类似于战国后期的诸侯以及唐末的地方节度使。他们保持着对天皇和幕府名义上的效忠,并有着在自己土地上的实质皇权。作为日本特色,大名的地方政权多以家族为单位,同姓以及姻亲为主,外姓家臣为辅,世代相传。但在战国时代以下犯上之风盛行,家臣取代家主不稀罕,兄弟为了争夺家主之位死斗也不新鲜,连儿子把父亲推翻的事情都是家常便饭。
甲斐国:日本的地方名,在现在来看的话,在东京西北方,四面环山,不临海,粮食产量不高,产良马。在战国时期,甲斐是武田家的本据地,在甲斐的踯躅崎有着武田家的城。当然日本的城不同于中国的城,只是一个供大名居住的小城堡,百姓则环绕城堡居住形成“城下町”。
信浓国:甲斐北方的地区,土地肥沃,产大米,也产马。在本小说开篇的时候,信浓全境已经基本被武田家所征服。
越后国:在信浓更北边,冬季寒冷多大雪,但在雪水滋润下大米产量颇高。当时是上杉谦信的领地。
长尾景虎与上杉谦信:虽然一开始难以接受,但是日本人是常常改名字的,不光名,姓也能改。你看这两个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名字,其实是一个人……其实这是一个渐变的过程,期间上杉谦信还曾经用过政虎、辉虎等等的名字。至于上杉这个姓,是他为了谋求关东管领这个位置,认前任关东管领上杉宪政为义父而获得的。呃……怎么说呢,你说谦信不要脸?他们那这种事很正常,社会舆论很支持的。你说日本人都不要脸?我看好你哦~
川中岛:顾名思义,就是两条河川(犀川和神曲川)之间的地方,其实不是岛,顶多是半岛。这里作为五次川中岛合战的主战场而在日本国内大大有名,是上杉以及武田争夺北信浓统治权的焦点。
三河远江:当时德川家康的领地。现在来看的话在东京的西南。
上洛:日本人受中国影响严重,他们坚信京城应该是一个叫做“洛阳”的地方。所以洛即是京,上洛即上京。这个上京可不是赶考啊!是地方大名通过打败沿途地方势力而炫耀自己的实力从而令其他大名折服,上京之后挟天子以令诸侯,达成自己称霸天下的目的。其成功者如丰臣秀吉,得了个“关白”的位子,如德川家康,直接成了新任幕府将军。不过当时的朝廷(日本所谓公家)实在是饥不择食,谁来就给谁大官,也不管你是谁。最可悲的例子就是明智光秀,发动政变推翻了信长,进了京城直接被封为“征夷大将军”,结果将军没做半个月就兵败被杀了……可见光到了那得个虚衔没有用,得有实力。在这里不得不说明一下,当时的日本京城可不在东京,而是在今天大阪西北、神户一带,具体位置我也很糊涂。
日本的方向:不得不说,小日本习惯于把自己的国家横过来看,即北海道在右,冲绳在左,东京在下。这样按照“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准则来看就是日本的传统方向概念了。即,北海道是东边,冲绳是西边…………如此种种麻烦,在我看书和玩游戏的时候也总是不厌其烦,只希望若是我一时弄混而写错了的话,见谅。
户隐、轩猿、根来:都是当时有名的忍者之里,即忍者组织聚集生活的地方。
第三节 平阿弥
元龟三年(1572 年)十二月,北信浓。
“出来!”百飞的嗓音沙哑,语气却不容商量余地。
林中一丛灌木轻微的晃了晃,本已将要落尽的残叶簌簌而落。九伤不由自主将手中的苦无又握劲了几分,穆琪、百飞也屏气凝神如临大敌。
“啊哟哎呦,我可不是坏人啊~ ”灌木后走出一个微有驼背的老僧人,身上的麻布衣服破旧不堪,一双小眼睛眯成了一条线,“这北信浓一代治理得当,也并没什么歹人出没。”
原来是一个行脚僧人,九伤松了一口气。
穆琪还剑入鞘,上前躬身行礼:“在下诹访信明,行商出身,正欲前往直江津。不知师傅如何称呼,出自何处古刹?”
“小僧平阿弥,什么师傅不师傅的就折杀小僧了。我不过是个游历修行的野和尚,哪家寺院愿意收留,我就住哪而已。”平阿弥拄着手杖颤悠悠走过来,把笨重的行李卸下,一边捶打腰背一边叫苦,“行走山路终究是件苦差事,我这把老骨头也不知道能再走多久咯~ ”
穆琪恭敬答道:“一路探究佛法的话,此生也当不虚了吧。”
平阿弥乐呵呵的看着“诹访信明”说:“哦?年轻人,你对佛法也有兴趣?”
“家父笃信佛理,在家时常念法华经,在下也稍有研读。”
平阿弥点头道:“甚好甚好,不管事农、经商或是仕官,信佛理而常怀慈悲之心的人总不会被亏待的。”
“谨尊大师教诲。”
九伤在一边,却全然对“佛理”不敢兴趣。“佛要是能给我点水,我或许还信他一信……”九伤一边如此想到,一边尽力压抑干渴的感觉。
“其实小僧还有一事相求。”平阿弥略显拘谨的对穆琪说,“小僧所带的水已经用尽,你们可否分一些水给我?”
“水?”九伤被这个字勾得伸直了耳朵,却听到这个和尚是在要水,泄气道,“我们也没……”
话音没落,只见百飞又从行李中拿出一个水袋递给平阿弥,恭敬道:“大师请用。”
九伤眼里都要喷出火来。他瞪着百飞,指了指空水袋,又指了指平阿弥手上鼓囊囊的水袋,然后把腰一叉,摆出一副“不给解释就去死”的表情。
百飞却完全不在乎,冷冷的说:“这个是省下来以备不时之需的。”
“这个就是不时之需?!”九伤愤怒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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