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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当高手在异界-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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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一具尸体压在身上,武凌努力不让自己去看陈浩的惨状,然而却又不得不看。陈浩的鲜血流不尽似地,不断的从咽喉的伤口处喷洒出来,与武凌自身的鲜血混在一起,形象更显可怖。

武凌不断用空闲的右手擦拭着脸上的血污,身体因为疼得厉害动弹不得,后来。他索性睁大双眼,眨也不眨,盯着陈浩的死鱼眼看了起来,越看越觉得晦气!

被人压倒还罢了,竟然会被死人压!被死人压我也认了,竟还是个大男人!

就在这当口,解语嫣已经赶了过来。她刚刚在远处,武凌陈浩两人距离的过近,解语嫣对这里的情形并没有看太清楚!见陈浩刚才那一击威势惊人,刚才在空中才急的有些失态。

解语嫣见武凌被压在贼人身下,有些手忙脚乱的踢了陈浩一脚。她并没有看清刚才两人厮打的具体细节,这一脚用上了全力,陈浩的尸体像只断线的风筝般,砰地一声掉落在远处的地面上。

解语嫣扭过头,看见武凌满身血污,一张俏脸吓得煞白,顾不得那血污,紧张的蹲下身子,忙问道:“哥哥,你怎么样?”

武凌惨淡一笑,挣扎着扬起上半身,一咬牙,把插在锁骨的那把湛蓝匕首猛的拔出,疼的冽了好一会儿嘴,这才模模糊糊的呻吟道:“还好,死不了……”

…………

是夜,这场刺杀风波足足闹了大半夜才消停下来,武羽是在事件的中间时候才赶到的现场,吩咐众人把武凌送回房间,又连夜从宫中请了张御医,里里外外忙活一番,顷刻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已经夜尽天明。

第二天,武羽在武风公国金銮殿上大发脾气,摆出了一副奸商的态势,声明倘若谭延皇帝陛下不能助武家抓住逃跑的另外一名凶手,就撂挑子不干了,断了在武风公国的生意。

武家的生意盈利在武风公国不过占全额的十分之一,却牢牢的占据了公国矿产、冶炼等最为重要的几个部分,可以说是虽少,却精。

武风公国隶属于武之帝国,武之帝国共有武风公国、武雨公国、武雷公国、武电公国四个公国。每一个都是崇尚武力的国度,时时刻刻都在暗中叫着劲,几十年来明里的小规模战争也发生了不少次。帝国对各个公国间的小打小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帝都的核心阶层甚至会有意的鼓励这种小战争,而矿产、冶炼等部门正是一个公国赖以生存的关键所在。因此,武羽的言辞直把公国的谭延皇帝吓出一身冷汗。

谭延皇帝并非是一个懦弱不堪、只知道吃喝享乐的昏君,正相反,他的英明在整个帝国都赫赫有名。谭延皇帝在位二十年有余,虽说不上是励精图治,却也将整个公国治理的井井有条。这时,公国一片康泰盛世,歌舞升平,已经二十年没有经受过战乱之祸。

谭延皇帝不住的打包票,赔笑脸。和稀泥,是谭延皇帝最大的才华,朝野中分帮分派,暗流涌动,谭延皇帝倘若没有几把交际上刷子,恐怕早就被人占了鸠巢。

武羽并不是一个飞扬跋扈的人,但是,昨天晚上的刺杀事件可着实惹恼了这个一向处事圆滑的老道商人。所谓关心则乱,武凌是武羽心头上的一块肉,平常时间,武凌有一点不高兴他都心疼半天,何况这次,武凌受了致命重伤!

妈的,你们想让我武家绝后,我就让整个公国不得安宁!武羽愤愤的想着,脸色铁青的在朝堂百官脸上一一扫过,等看到丞相风影森时,脸色突地缓解许多。

朝堂百官大都识趣,平常时间有许多都和武家多有联系,也从武家得到不少好处,对于武羽发飙,大多数人虽然心中诧异,却没有以此为题,弹劾引罪。

但却也有几个不开眼的大臣,眼见武羽飞扬跋扈,咆哮朝堂,马上感觉到这是扳倒武家的大好时机,浑浑噩噩的出列,手捧着笏板准备说教一番。

礼仪大臣孙礼偷偷的瞄了一眼风影森,见对方隐秘的点点头,心中多了几分底气,赫然出列,之乎者也,三德五常说了一通,句句绵里藏针,话还未说完,武羽一个箭步冲过去,当头一拳,打掉孙礼三颗门牙。孙礼一介文官,哪有还手的余地,扑通一声栽倒在地上,手指着武羽,哆哆嗦嗦的“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风影森一脸乐呵呵的向前靠了几步,亲近的拍了拍武羽肩头,宽慰道:“老弟且息怒,世侄身体无碍吧?眼下第一步,先把世侄身子养好,至于凶手,老弟放心,包在我身上!”

武羽心里重重的暗哼一声,斜着眼睛拱了拱手:“那就劳丞相大人多费心了!”

谭延皇帝见事情闹大,免不了又是好一番说和,好说歹说将几人说的消了点气儿,就听见宫门外一片喧哗;谭延皇帝一眼看见一人身穿铠甲,头上金色头盔系着一抹红绫,手持着一柄丈八长矛,在宫廷侍卫的层层包围下,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谭延皇帝顿足捶胸,身体瘫坐在硕大的龙椅上,哀叹道:“林木欲静,奈何风雨不止?”

第十九章朝堂风波

武风公国以武立国,除去极其个别的几个文官之外,国中官职多为武官把持,丞相、太师、财政大臣、军事大臣,等等,几个重要的官员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在这个世界里,之乎者也、文章道理是行不通的,拳头里面出真章,实力就是最大的道理。

公国等级分明,武将虽多,但上朝时候都得规规矩矩的,决不允许带抢带棒,穿盔戴甲,像刚闯进来的那名官员,论起罪来,比武羽咆哮朝堂还要严重。

谭延皇帝整了整龙袍,在龙椅上端端正正坐的方正,脸色当即就沉下来,伸手一指,轻喝道:“云浅,你穿了这身盔甲,手上持着长矛,莫不是要造反吗?”这声音低沉的很,偏偏每个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像是谭延皇帝亲自走到每个人耳边说的一样。

朝堂里立马安静下来,云浅像座小山似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震得地面一阵动荡,老泪纵横,痛哭道:“陛下,给我儿做主啊!”

“爱卿有何冤屈,可站起来说。不过身穿戎装上朝堂,难道不知晓我公国律令?”谭延皇帝眉头一皱,轻喝道。

云浅长得肥胖,和其儿子云桐简直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丢了手中丈八长矛,放射状的胡子茬上沾满了泪水,哽咽道:“陛下,我儿云桐他,他被武凌这臭小子杀死了……请陛下将武凌拿下,为我儿偿命!”说着,从地上一跃而起,捡起长矛,向武羽冲了过来,“武羽匹夫,还我儿命来,我杀了你!”

武羽心中一愣,眼睛里闪过一丝不解,马上想的明明白白,眼角瞥了一眼风影森,心里划过一丝阴狠,身体轻易地躲开了云浅这长矛的攻击。

“放肆!”谭延皇帝暴喝道,接着从金色龙椅上暴怒而起,“来人,把他长矛卸了。尔等百官,具为国家栋梁,理应为人表率,怎可如此放肆?当这里是市井集市吗?”

武羽一直沉默着,并没有答话。云桐死了,这确实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仔细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风影森老贼,算你狠!

武羽看了一眼暴怒异常的云浅,仰着头微微迷上了眼睛,仿佛刚才的事情和他没有关系。经过昨天晚上和今天朝堂上的一番折腾,武羽已经很累了,这从他脸上就可以看出来,要不然,他此刻岂能这样,就差打呼了……

云浅满脸通红,愤懑于胸,当即说出了事情经过,最后哭的一塌糊涂,百官见了,竟也有几人跟着抹了抹眼泪。

谭延皇帝一副纳闷的样子,这时总算搞清了大致的情况,“武羽,事情是这样吗?你可有什么话说?”

武羽仰着头站着,动也未动,仍旧半眯着双眼,云淡风轻的说道:“我儿的实力,想必陛下和诸位大人都很清楚,这十几年了,还是炼皮阶段,怎么可能会杀死云桐公子,这岂不是天方夜谭!我儿要是有杀死云桐公子的本事,昨天晚上就不会受那重伤了。定是有心怀不轨之人蓄意栽赃陷害,想引得我朝中大乱,还望陛下明察,莫要让敌人钻了空子。我听说这几日武雨公国在边境上囤积了重兵,企图对我国不利,想来必定是他们搞的鬼!”

谭延皇帝嘴角一阵抽搐,强行忍住。什么事情都让你这奸商撇清了!我还明察个屁啊?不过武雨公国的事情倒说得他心中一紧,这多事之秋,内部安定了才可抵御外敌!

想到这里,谭延皇帝心中又一转念,骂了一声匹夫狡猾,竟敢给朕下套,却又无可奈何。一个是公国外交大臣,一个是公国财政大臣,两边的公子一死一伤,这绝非巧合,不过,要说两边孰轻孰重,显然一目了然。

谭延皇帝心念一转,忙说道:“嗯,爱卿说的是,武凌这小子,习武也有一段时间了吧,他本人我是见过的,手无缚鸡之力,长的像个大姑娘,不可能是云桐的对手啊,怎么会杀死他呢?我想这其中定有误会,云爱卿,你是亲眼看见武凌行凶的吗?”

“手无缚鸡之力,长得像个大姑娘!”听到这两句话,武羽微微低下了脑袋,脸上泛起一团红晕,红晕里又夹杂着一丝抹不去的隐忧。这就是公国的皇帝对武家接班人的印象吗?看谭延皇帝不屑一顾的样子,武羽免不了为武陵担心起来。不过,谭延皇帝既然这么说,表明了是在袒护武家。武羽心中这才渐渐放下心来。

云浅顿时语结,谭延皇帝说的句句在理,字字属实,他一向能说会道,这时却无言以对:“这、这……”丧子之痛撕心裂肺,无以言表,偏偏这皇帝还存心袒护凶手,云浅怎能不恨?云浅手足无措,无以回答,眼睛下意识的偷偷的瞄向风影森。

风影森一脸淡漠,嘴角一撇,轻轻摇了摇头,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心里无尽的恨意如同大江大河一起奔向心头,云浅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凶光,将丈八长矛猛的向地上一丢,身体像个充满气的气球被砸了一刀,顿时泄了大半,整个人萎靡下来。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云家对谭氏皇家的作用,究竟还是比不上武家。只是可惜了那白白胖胖的儿子,儿子虽然不肖,终归是他的心头肉。

他没有资格怨天尤人,要怪,只能怪自己一招走错,满盘皆输,当初让云桐与丞相府搞好关系,没想到竟引来杀身之祸。

恨!

恨!

恨!

这一刻,云浅恨所有人。他愣愣的站在原地,起初,他被这丧子噩耗蒙了心智,现在想想,马上发现其中几分蹊跷所在。没错,以武凌的实力,想杀掉云桐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当时他并不在场,事后也没有见到目击者,这里面藏了太多玄机,恐怕不是比武失手这么简单。不过,谭延皇帝明显偏袒武家,却让这个公国的外交大臣很不爽。想他云家世世代代为武风公国外交大臣,为公国立下汗马功劳,消除多少弥天大祸于口舌之下,倘若没有云氏一族的天纵口才,武风公国不知会损失多少大好儿郎。

第二十章谁才是大赢家

经过这么一闹,云浅反而镇定下来,他规规矩矩的抬手脱掉头盔,一脸忏悔和可怜的样子,猛的俯下身子,“蹦蹦蹦蹦”几声响,连磕了四个响头,颤颤巍巍的说道:“微臣刚刚丧子,行事莽撞,不仅惊了圣驾,还差点冤枉了好人,真是罪该万死,请陛下赐罪!”

谭延皇帝闻言,长长的叹息一声,脸色缓解许多。他双手一按扶柄,从龙椅上站起来紧走两步,虚扶起云浅,眼角挤出一抹清泪,以异常痛苦的口气宽慰道:“云桐那小子,朕以前甚是喜爱,想不到遭此横祸,我武风公国又丧失一天纵人才,天何其不公也!爱卿放心,这件事,朕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到时候我必替你将凶手千刀万剐!爱卿爱子心切,天可怜见,何罪之有,今天的事朕就当没发生过,爱卿请起身吧!”

“陛……陛下!臣多谢陛下不杀之恩……”云浅身体微微颤抖着,低着头慢慢悠悠的站起来,仿佛是非常感激的样子,只有武羽看见,云浅抬头的瞬间,眼角闪过的阴冷是那样的可怕!

武羽终于完全睁开眼睛,悲痛的走过去,拍了拍云浅的肩膀,同病相怜似地说道:“老兄啊,我儿不争气,功夫已经烂到家了,万万不是贵公子的对手,更不会杀了贵公子。况且,我儿昨晚也遭受不明身份人刺杀,现在还重伤在床,能不能醒还未可知,怎么会是杀害贵公子的凶手呢?我想这里面必另有玄机,敌人想挑拨我两家关系,他好渔翁得利,未免太也小瞧了你我!”

云浅配合的一拱手,向武羽作了一个长揖,眼睛却看向别处,低声道:“武公所言甚是,刚才是我之失,还岂武公原谅!”

武羽摆了摆手,未再说话。心里盘算着整件事情,知道云浅绝不会善罢甘休,心中略微有些担心。武风大赛日渐临近,风之都风起云涌,暗流涌动,各方势力各有所求。武家富可敌国,财产无数,已经成了众矢之的。昨天一连串的事情,明显是个天大的阴谋。幸亏武凌那里有了些转好的迹象,不然,武羽真的会身心俱疲,丧失信心了。

几人无话,朝堂中静得出奇,气氛有些尴尬。就在这时,只听一人粗声粗气的说道:“老云、老武,你们两个一个没了儿子,一个儿子重伤,正应该同病相怜,怎么在这里打起架来了?嘿嘿,今天俺就做个和事老,你们这就和解了吧!”

朝堂百官见此人说话,纷纷向后退了几步。这人生得一副莽撞模样,身上散发出精悍之气,两只铜铃般的大眼睛堪比一对牛目,一大撮胡须坚挺的从下巴处刺下来,像极了舞台上舞刀弄枪的花脸武生。

其实,他比舞台上的武生真多了,这人是武风公国统领千万儿郎的大元帅,姓谭名宗武,是谭氏皇家的本家,当朝谭延皇帝的皇叔。

这人是武风公国第一号的实权人物;手下握有千军万马,是个跺跺脚整个公国都要摇三摇的大人物。同时,他也是武风公国第一泼皮,第一流氓,第一滚刀肉等等头衔的占据着。是一个拿着长枪当道理,拿着道理当狗屁的腹黑神级选手,就连当今谭延皇帝,见到他也得恭恭敬敬的喊声皇叔,您老安好!

他老人家这一站出来,朝堂上的百官这才看出了一点异样:“这老小子不是很久都不来上朝了吗,今天怎么赶上了这热闹,难道是巧合?”

风影森见状,捋了捋一抹美髯,笑呵呵的慢走过来,若有所指的说道:“是啊,谭皇叔说的极是,不过,云桐世侄刚刚驾鹤而去,云浅老弟还要节哀顺变啊!”说着悲从心中来,难掩悲痛泪水,仿佛死的人不是云桐,而是自己的儿子一样。

谭宗武斗牛般的眼睛混不吝的一瞪,恍如深山密林里的熊瞎子一般,对着风影森劈头盖脸的骂道:“哭哭哭,哭你妈得个屁!老子刚劝好,你这厮就来煽风点火,是不是想找死?啊?”

旁边谭宗武的儿子谭耀武一个箭步冲过来,就要去抓风影森衣领,同时口中怒道:“奸贼,我爹爹与两位大人说话,哪里轮到你这厮插嘴,我看今天这事儿你就是幕后黑手,来人啊,把风影森这厮拿下!”

朝堂百官无不侧目,这对父子……真是无法无天,竟然敢在朝堂上大耍流氓手段,谭延皇帝隐隐的有些后悔,顿时间瞠目结舌。

谭耀武这一动手,像是捅了个马蜂窝似的,金銮殿上百官个个摩手擦掌,立马分成了几股势力,一大队官员站在谭宗武身后,一大队官员站在风影森身后,还有一小撮远远的躲到金銮殿一隅,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这大将军和丞相不和由来已久,不过从来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明朗化,武羽、云浅两人对望一眼,反而觉得非常无辜。

“够了!”谭延皇帝怒不可竭,大喝一声,“你们两人为百官表率,竟敢在金銮殿上大打出手,是不将朕放在眼里吗?打架的都不打了,你们两个劝架的凑什么热闹,还嫌今天不够热闹吗?”

谭延皇帝这一发怒,百官顿时噤若寒蝉,除了谭宗武、风影森、武羽、云浅、谭耀武五人外,都立马跪了下来,齐声呼道:“臣等有罪,请陛下惩处!”

“好了,今天这事儿,朕也清楚了,云家死了公子,武羽伤了儿子,本来就乱七八糟的,你们两个不成器的东西偏偏还来捣乱!云浅、武羽情有可原,不赏不罚,风影森、谭宗武无理取闹,罚俸一年!百官需引以为戒,下不为例!”

罚俸一年!这惩罚还来的真轻,这对谭宗武来说,算得上是惩罚吗?而且,刚才谭宗武父子蛮不讲理,是百官有目共睹的,偏偏风影森也跟着受了惩罚。

“卿等都是国家栋梁之才,竟然在金銮殿上如此放肆,朕真的很失望,很失望。好了,今天的事情到此为止,朕累了,这就下朝吧!”谭延皇帝很是愤怒,怒不可遏,他转过身子,向里厅走去,嘴角扬起一丝不易被人察觉的笑意,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第二十一章受伤?爽歪歪

谭宗武冷冷的盯了风影森一眼,闷哼一声,紧跟两步,随着谭延皇帝进了御书房。谭宗武大大咧咧的往古色古香的红木座椅上一靠,问道:“陛下,刚才这出戏,俺演的怎么样?”

谭延皇帝不以为意,拍手笑道:“很好很好,皇叔可是为朕立了一件大功。你刚才这么一闹,谁忠谁奸,朕立马分清楚了。风影森这贼子狼子野心,幸亏我提前有所察觉!不然,真得着了这小人的道儿。”

谭宗武大老粗的心思,受了谭延皇帝赞赏,大感老怀快慰。他揪了揪胡子,兴奋道:“陛下既然知道这老小子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如让俺带兵一举把他拿下,将他风氏一族杀个干干净净,片甲不留,岂不是永除后患!”

谭延皇帝伸出手指摇了摇,说道:“皇叔此言差矣,风影森虽恶,不过我们却没有足够的证据,贸然出手,只会打草惊蛇,也会寒了百官的心。这次武家和云家的小子一死一伤,正给了我们一个好机会,我昨天就听到一些风声,这两人的事情和风影森也脱不了关系。”

谭宗武咧着大嘴,配合着谭延皇帝,小鸡啄米一般点头:“陛下说的是,俺明白了!”过了一会儿,又想起点什么,“陛下,你看武家和云家,有没有问题?”

谭延皇帝一阵沉思,这个问题也始终困扰着他。像是难以措辞,谭延皇帝过了良久才答道:“云浅一向和风影森走的极近,应该也清白不了。至于武家,我们只能祈求他没有问题了,即便真的有,朕也……唉”

“皇叔,你再替朕办一件事,这段时间,你派几个得力的手下,暗中保护武家的公子武凌,千万不要有纰漏!”谭延皇帝似乎有难言的苦衷,言辞间对武家的实力颇为忌惮。

谭宗武听到武凌的名字,斜着眼睛,甚是鄙视:“让俺保护那废物作甚?俺听说那小子十年了还停在炼皮阶段,真是个十足的废物,反正武风大赛过后他就成了平民,俺觉得就没有必要保护了吧!”

谭延皇帝摇了摇头,苦笑道:“皇叔,你去办就是了,武凌事小,武家事大,在这多事之秋,万万不能在武家那里出了差错,不然,我这个皇帝恐怕也当不成了……”

…………………………

武凌躺在床上,努力做出一副病入膏肓的样子,实际上已经大呼过瘾。

解语嫣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将眼前大碗小碗的补品一勺一勺的送进武凌嘴里。燕窝粥,莲子粥,银耳粥……总之凡是武家能找得到的补品,武凌可劲儿吃了个遍。

当然,这还不是最爽的,最爽的是,武凌突然发现,真武乾坤镜竟然在他脑海里形成一个清清楚楚的影像。脑海中的真武乾坤镜不断聚散着一波又一波的白色雾气,这一波又一波的白色雾气一遍又一遍的冲刷着武凌皮肉筋骨,四肢百骸。特别是他受伤的位置,受到了这白色雾气的特别照顾,只不过一夜的时间,锁骨上的刺伤竟然已经好了大半。

白雾的功效匪夷所思,只是几个缓冲之间,已经将武凌伤口处郁结的经脉尽数冲开。而且比之受伤之前,更加畅通无阻。

不仅仅如此,武凌还感觉身体上没有受伤的部位,也精壮许多,全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虽然躺着,却神清气爽。

这让武凌大喜过望,真武乾坤镜竟然能进入脑海神识,这真是玄而又玄的事情。更关键的是,脑海里真武乾坤镜的功效比真实的真武乾坤镜还要强大,不仅可以医治伤口,更加可以锻炼躯体,那自己离易骨三层,岂不是又进了一步!

武凌细心的感受着身体里川流不息的白雾的变化,整个人将所有的精力沉入意识之海,这一刻,武凌脑海里一片空明。仿佛亲眼看着这一波一波的白色雾气化身成一个个水精灵,浸润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丝经脉,每一个穴位,武凌的身体满被这神奇的白色雾气占据着。

突地,武凌感受到一丝麻麻痒痒的感觉,像是有亿万只蚂蚁在身体深处逡巡,又像是有一双柔若无骨的芊芊玉手在抚摸着自己,武凌想要去挠,却不知道该挠哪儿。好在这麻麻痒痒的感觉转瞬即逝,下一刻,武凌觉得自己身体上的皮肤肌肉不断的新生,旧的、老的皮肤被那白色雾气一点一点的蚕食,紧接着生出一层更加优秀的皮肤来。皮肤如此,肌肉也是如此。

就这样过了几个时辰,真武乾坤镜上的白色雾气终于淡了许多,雾气越变越淡,最后一丝雾气在武凌锁骨伤口维持了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最终也依依不舍的散去。随着这层雾气烟消云散,武凌脑海中那面虚无的真武乾坤镜也跟着消失不见。这让武凌大呼可惜,也让他明白了一件事:这真武乾坤镜锻炼肌肉、筋骨的功效,好像只有在人身受重伤的时候才能显现。

他奶奶滴!武凌现在在想,是不是找时间自残两刀,让真武乾坤镜帮着修炼体肤,那样比起在梅花桩里修炼来,可要快得多了!

不过这次受伤所获得的好处已经远远多于坏处,武凌自己感受一番,这具身体的强度竟然比受伤之前生生强横了一倍有余,如果他感受不错的话,他现在的身体强度,至少到了炼肉阶段中上水平,比起云桐来,应该只强不弱。

武凌暗暗的有些得意,前任十几年都没有突破炼皮阶段,他短短几天时间就冲破桎梏,还得多亏了神奇的真武乾坤镜。

武凌心中暗爽,真想冲去去,耍一套功夫,感受一下躯体蜕变的快感,但又硬生生的忍住了。真武乾坤镜的秘密,即使最亲近的人,武凌也不想泄露出去。

不过这样也好,趁着这个机会,武凌也好仔细感受炼肉阶段的绝妙好处。

唯一让武凌觉得遗憾的是,自己明明伤势大好,偏偏还要在解语嫣面前做出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看着忙前忙后、紧张兮兮的解语嫣,武凌真的很心疼。

第二十二章张御医

就在这时,武羽领着一人进来,神色间极是恭敬。那人鹤发童颜,精神矍铄,看年纪已经得有十岁的样子,腰间挎着一个硕大的药箱,走起路来飘飘欲仙,颇有一些仙风道骨。

武凌马上识趣的假装闭上眼睛,装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那老者始终没有说话,径自走到床前坐下,眯着眼睛伸出一只手搭在武凌脉搏上,久久不语。

武羽弓着身子,小心的伺候着,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见那人睁开眼睛,这才紧张的问道:“张御医,我儿的身子怎么样?”

张御医瞄了瞄武羽,又看了看武凌,脸上阴晴不定。忽的整个人仿佛坍塌下来,眼泪噼里啪啦像是疾风骤雨般往外冒,痛哭道:“大人,公子伤势……伤势太重,恐怕、恐怕……”

旁边武羽解语嫣两人闻言心急如焚,武羽一个箭步冲过去,抓住张御医枯朽的双手,急切问道:“张御医,恐怕,恐怕什么?你昨天晚上不是说我儿伤不致命,休养几天就能痊愈吗?”

张御医垂头丧气的跌坐在床头,一张老脸上神奇的出现一抹红晕,可怜兮兮的说道:“昨天晚上,老朽还没睡醒,就被你揪来,迷迷糊糊的没有看清楚。刚才我一番检查,发现贵公子气血虚弱,经脉淤塞,印堂发黑,恐怕就算医仙张羽一在世,也回天乏术了。唉,可惜可惜啊……”

武羽越听越气,越听越急,顾不得这老御医是一个连当今谭延皇帝都要礼让三分的主儿,最后一把揪住张御医衣领,硬生生的把他提到空中,恶狠狠的喝道:“你这庸医,还我儿子命来!”说着一顿拳打脚踢,拳脚间毫无章法,已经被刚才的噩耗乱了心性。

武凌躺在床上,越听越怪,到后来,真想一跃而起,将这欺人耳目的江湖骗子一脚踹到天上去,可偏偏又不能出声,心里纠结的很。

“气血虚弱?小爷我刚刚喝了银耳粥,燕窝粥……这世间大补的东西都被小爷我喝了个遍,怎会气血虚弱!我看是老头你自己气血虚弱吧!经脉淤塞?小爷我经脉畅通的很,比受伤之前都要畅通无阻!印堂发黑,你这老不死的才印堂发黑呢,你们全家都印堂发黑!本来大好的心情,都被你这骗子扰了兴致,真是晦气!父亲、语嫣,我没事,我没事啊……”

武凌这样想着,悄无声息的扭了扭头,眯着眼睛从细缝里向外看去,只见武羽、解语嫣两人使出浑身力气,拳打脚踢。解语嫣显得非常激动,一把抓住张御医几缕稀稀拉拉的胡须,猛的扯下来,同时哭骂道:“你这庸医,庸医、庸医!”

那张御医常年身处深宫大院,怎么见过如此阵势,干柴似地两只手臂紧紧抱着脑袋,畏畏缩缩的蜷缩在床头一隅,大声叫着痛。

“哎呀,哎呀,痛死我了,两位不要打了,老丈老胳膊老腿的,可经不起你们这番折腾。”

“哎呀,我的胡子,我留了三十年的胡子啊,我引以为傲的胡子啊!丫头,你小小年纪,怎么这样心狠,武羽就没教你要尊重老人家吗?真是世风日下,人事萧条啊!”

武羽不听则已,马上挥出一拳,将张御医打的身子一歪,咕噜咕噜在地上连打三个滚儿。

张御医趁势向远处一躲,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见解语嫣还要过来,急忙咧着嘴支吾道:“其实,贵公子还是有救的!”

武羽一步踏过去,仿佛没有听见刚才张御医的话,瞪着赤红的眼睛,怒声问道:“你说什么?你这江湖骗子!”

解语嫣却是听得清楚了,梨花带雨的脸上马上一喜,急急忙忙紧走几步,急声问道:“真的?我哥哥真的还有救吗?”解语嫣语声急切,全然忘记了自己刚才骂人是庸医的言论。

张御医泼皮无赖般的翻了翻白眼,右手捂着已经被打肿的右脸,不知道从哪里涌上来一股胆气,得意洋洋的说道:“哼哼,老夫被誉为公国第一神医,连皇帝陛下见了老夫都得恭恭敬敬的,这臭小子这点伤能算什么,比这更严重的伤老夫也能医好。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你想要钱?我武家有的是钱,你想要官,我明天就奏明陛下,让你做大官!”武羽心里乱的成麻,眼见事有转机,立即说道。

张御医眼神向上一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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