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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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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烛甩袖,“你亦可以不与我同行,你们收拾包袱,明日随我进京。”说完头也不回走掉,半年来柳姻无数次的无理取闹,以前的他都可以忍,但此次事关重大,他决不能耽搁。

    月老凑到柳姻身旁,“没事,吾留下陪你,咱们慢慢儿走。”

    雨秋拉了拉柳姻的衣袖,“师父,还有我。”

    摸摸雨秋的头,柳姻好笑,心中的烦闷感倒是消散了不少,“好。”

    夜晚,躺在屋顶瓦砾上,月老神魂飘飘忽忽露出头来,不一会儿抓着一整只烤鸡冒出,只听下面厨房传出一声爆吼,“老子的烤鸡,该死的小偷,这都第几次了,被我逮着饶不了你。”

    分了只鸡腿给柳姻,嚼着新鲜出炉的烤鸡滋味着实不错,月老满足的坐在一旁,嘴里吧唧吧唧响,“以前怎么没发现汝喜欢爬屋顶?”

    “家里以前那茅草屋爬的上去吗?”柳姻白他一眼,三间茅屋都是稻草盖的,就算搭的结实。也是不允许人在上面踩踏。

    “上面风大。”大祭司身体越来越差,晚上都是偶尔出来,半年里已经鲜少见到他说话。

    柳姻急忙伸手去扶他,却被大祭司摆摆手,“我自己来。”艰难躺下后大祭司叹口气,“老了。”

    凑到他面前左右看了看,“哪儿老了我瞅瞅。皱纹都没一条就敢说自己老。忘川多大了?竹青多大了?您老吗?”

    大祭司笑笑,“拿你爹跟妖比啊?”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柳姻摸摸鼻子。在大祭司身旁躺下,两人相对无言,只听到月老吧唧吧唧的声音。

    一直以来他们之间从未点破过,柳姻纵然知道他们可能真的是父女。然而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大祭司,一路上都带着回避之意。

    在知道竹青是看着柳姻长大时。大祭司在清醒之际都会找竹青说上会儿话,此外他与南烛经常单独避开她谈话,许是就从这两人哪里他知道她的身世吧,但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有爹的孩子是个这么样的,她不知道。

    “说说你和娘的事吧。”如果不是她,月老不会选择跟着来魏安。大祭司或许早就见到长公主了,拖累了他大半年。心中蛮过意不去的,头往大祭司那边靠了靠,“爹。”

    “你刚刚叫我什么?”大祭司一脸不信,仿佛自己听错了一般。

    “她叫你爹啊。”月老嚼着烤鸡很不和谐的打岔道。

    柳姻抬脚将月老给踹飞,不过也因为他的打岔,刚刚凄凉的感觉瞬间消失,也解了他们之间的尴尬,相视笑了笑。

    大祭司断断续续回忆往昔,“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那个寒潭吗?”

    “就是你脑抽将我推下去的那个?”

    “脑抽是什么?”

    “。。。。。。一种拌面的东西。对了,那个寒潭怎么了?”你是我亲爹啊,能不这样吗。

    大祭司笑笑,“那个寒潭是我跟你娘第一次见面的地方。”

    默然半响,“不会娘亲推您下去过吧?”

    “是啊。”语气透着轻快,过往种种好像就浮现在眼前,又恍若昨天才发生一样,只可惜一转眼已经十几年过去了。

    从与长公主的初识、相知到相爱。柳姻心头一直环绕一个问题,她上面好像还有个哥哥,虽说至今没碰过面,但据说是位大将军,公主娘亲的驸马是什么时候没得?

    。。。。。。对于这个问题,柳姻决定埋在心底不说,至于到了京城,自会有人解释。

    “爹,你就没想过去找娘亲吗?”这样的牵挂,为何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呢?或者说是单相思的人这样苦。

    就是不知道公主娘亲是什么个想法,不知她还记不记得大祭司呢,她可是他们的女儿啊。

    大祭司望着星辰叹气,“因为巫族的族规,我不能离开,所以让十五去京城找你娘,吩咐她在你出生之后将你带回巫族。”

    柳姻腾地的坐起身来,“你让萧姨娘带我回巫族?”

    “是啊。虽说十五。。。但她还是带回了你。”大祭司笑笑,笑容有些苦涩。

    不一样,完全不一样好吧!她一心想要害死你女儿啊,大哥,你可是我亲爹啊。

    想到前世,自己的一切都被水静夺去,最后还落得个被水静勒死的后果。

    重生回来她避开了水静,却不想最大的boss萧姨娘依旧在她背后放冷箭,此时柳姻才反应过来,一切的一切都是萧姨娘捣的鬼。

    狸猫换太子的戏剧许不是郁氏的主意,但定是萧姨娘串谋的,柳逸当年之所以带她远离京城,许就是为了避开萧姨娘的毒手。

    爹啊,亲爹啊,你可真是给我送了个巨大的毒瘤啊。

    翌日清晨,睁眼,柳姻发现自己又在自己的房间里,她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是怎么回的房间。

    开门,月老那明显欠扁的表情带笑凑过来,“睡醒了。”

    “这不明显吗?”侧身绕过他,“大清早,有事?”

    月老凑着脸上前,“南烛走了,带着竹青一大早就走了。”

    “你是嫌弃自己被留下了?”

    月老扁扁嘴,“汝在哪儿,吾定是在哪儿的,汝昨晚跟大祭司聊的好吧?”

    柳姻白了他一眼,“你不是在吗?”

    下楼,焚寂坐在靠街边位置,拿着个小酒瓶独酌,柳姻走过去带着好奇,“南烛没让你一起走?”

    焚寂摇了摇杯中的酒,“有你这道符在,还是蛮好用的,他现在忙着自己的大事,许是怕我去碍事吧。”

    “这样也好,我们晚半月起程,到时候走小道,也不会落他们多少。”

    “你要作甚?”原本柳姻与南烛对着干,差不多也就两三天的事,还未见超过五天的,这次却要晚半月。

    拿着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我爹的身体你应该很清楚,缺失的魂魄我们虽然带出来了,可是因为。。。。。。你给我的禁术密卷我看过,里面有一个方法可以试试,但有一味药引很难得,这里是边塞,我想去峡谷关找找看,听人说哪里有出现过。”

    “峡谷关?你确定?”

    “确定。”她不想爹娘刚刚见面就。。。。。。

    决定了,柳姻便开始忙活起来,忘川在客栈看着月老,三七去边塞找药材,而她和焚寂去峡谷关。

    月老支配大祭司的身体是随心所欲,但大祭司却显得很累,这让柳姻看在眼中疼在心中,好不容易有个爹,还半条命没有。

    峡谷关之行是必然,给大祭司打了声招呼,牵了两匹马赶往峡谷关。一路上塞外风景倒是别致,与别的地方看到的都不一样,黄沙漫天,然而却苦了两人。

    因为出门没有戴面纱,结果两人被吹的满面黄沙,还没到峡谷关身上脸上都脏了一层,若是来场雨估计变泥人。

    柳姻需要找的药引是一味活物,极其难寻,而且全身剧毒,想要抓住都是及其不易的,索性有焚寂问题应该不大。

    刚刚到峡谷关下马走了段时间,整个地方除了黄沙什么都没有,“这样的地方有血蟾蜍吗?”焚寂四下看了看,满眼疑惑。

    柳姻探头,不确信开口,“不知啊,只是听人说有看到过。”

    两人找了大半天左右也没瞧见血蟾蜍的影子,他们是天没亮就开始走,一晌午过去除了黄沙什么也没有。

    “有人。”焚寂冷静开口。

    两人相视看了眼,走到黄沙大岩石后躲起来,不一会儿峡谷关走出了一队人来,整装待发兵戈银甲。

    刚刚到峡谷关下马走了段时间,整个地方除了黄沙什么都没有,“这样的地方有血蟾蜍吗?”焚寂四下看了看,满眼疑惑。

    柳姻探头,不确信开口,“不知啊,只是听人说有看到过。”

    两人找了大半天左右也没瞧见血蟾蜍的影子,他们是天没亮就开始走,一晌午过去除了黄沙什么也没有。

    “有人。”焚寂冷静开口。

    两人相视看了眼,走到黄沙大岩石后躲起来,不一会儿峡谷关走出了一队人来,整装待发兵戈银甲。

    两人找了大半天左右也没瞧见血蟾蜍的影子,他们是天没亮就开始走,一晌午过去除了黄沙什么也没有。

    “有人。”焚寂冷静开口。

    两人相视看了眼,走到黄沙大岩石后躲起来,不一会儿峡谷关走出了一队人来,整装待发兵戈银甲。

    两人相视看了眼,走到黄沙大岩石后躲起来,不一会儿峡谷关(未完待续)

    ps:过点就改了
142。战事
    边关的月亮很美,柳姻躺在瓦砾上让自己保持平静,一路上的紧张情绪,让她有半年没有这样轻松过,静静的看着月亮发呆。

    风呼呼从耳畔吹过,吹起发丝在空中飞扬,这半年来柳姻从而后悔过,但却一遍遍的思索,为何自己非要和南烛走一道,因为月老的事,柳姻至今没有放下心中的成见,最主要的原因,却是南烛欠了她一句“对不起”。

    半年的时间足够她琢磨南烛的想法,还有在这件事上面的用意,南烛或许只是想让她来巫族,但南烛却用错了方法。

    几次月老和籹尧的生命都陷入绝境,每每想起柳姻都觉得自己无法原谅南烛,两人的关系越拉越远。

    这半年来自己的所作所为也确实是幼稚了一点,南烛要赶路她偏要留下救人,南烛要留下观天象,她却偏要赶路,至始至终南烛都没有说过什么,而柳姻心中的疙瘩却越来越大。

    “想什么呢?”焚寂在柳姻身旁躺下,看了眼柳姻的侧脸。

    柳姻伸手指向天上的月亮,“今晚的月色好圆,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我在想我的家人,你呢?可想过你的家人?”

    “。。。。。。不记得了,这么久的时间那还记得有没有想过。”焚寂声音很浅,继而转头,“你家人都在京城吗?”

    “是啊,都在京城,说起来我已经有五年没有和他们一起过中秋了,这一次却还是不能和他们团圆,不知道回去会不会被两个娘打呢。”语气俏皮却透着凄凉。

    重生一世,她发誓要保护娘亲和弟弟妹妹,却不想她什么都没替他们做。自己反而失踪这么多年都没能在娘跟前尽孝,可真是失败呢。

    “中秋节要怎么过啊?”焚寂看着圆月开口,月色很美但她却没有感觉到有何不同,不管多过少年月亮还是月亮,又不会变。

    柳姻单手枕在脑后,“难道三百年前没有中秋节?”

    “或许有吧,我不记得了。”焚寂不确信道。三百年前她都干嘛去了呢?好像除了无尽的任务就没有别的了吧。

    阿旭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些节日。就连过年都没陪过她。

    柳姻抿唇,“要不我们自己过中秋吧,反正我今年也飞不回去陪娘亲。就在这里我们自己做月饼过中秋,说起来我都没有做过月饼,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呢。”说着竟有些期待。

    “好啊。”焚寂赞同应道,双手枕在脑后神情慵懒。“给我讲讲还有那些节日吧,过节的时候要吃什么。玩什么?”

    一整晚,柳姻将自己知道的节气节日说了个便,而全都是自己和娘亲他们在一起时候发生的事,原来曾经他们过的那般苦却那般的满足。

    。。。

    阿旭。烟火好美,可你为何不来。你明明答应我要陪我一起看烟火的,你说要为我放最绚烂的烟火。

    宫女太监匆匆而过。两个宫女说说笑笑从她身旁经过,恍若她是透明般。

    “皇上今儿在皇后娘娘哪里歇下。娘娘今儿可开心了,还赏了我一根簪子。”宫女与身旁的宫女说笑道。她身旁的宫女一脸羡慕,两人谈着各自的赏赐越走越远。

    皇后娘娘,你不是说她只是你稳固地位的棋子吗?

    夜色下,黑色的身影渐渐隐入暗色中,浑然一体。

    又是一年中秋,皇宫中烟火绚烂无比,你的身旁有皇后娘娘,有贵妃娘娘。

    曾经以为没有了晴暖,你身旁的位置会是我的,却不想,没有晴暖还可以有别人,而我最终却只能在背后看着你。

    。。。

    细风浅入眠,睁眼已是第二日,而柳姻却想不起自己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她记得昨夜不是在房顶看月亮吗?难道自己睡着了?

    还是说自己睡着后焚寂将她抱回了房间?额。。。画面太美无法想象。

    刚刚开门便瞧见一张白皙的脸贴在墙上,月老嘟着嘴,“忘川欺负吾,去给吾报仇。”

    柳姻白他一眼,“丢人。”越过月老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脚步转身,“你会做月饼吗?”

    月老有样学样白了柳姻一眼,“吾是月老不是嫦娥。”越过柳姻走了几步突然停住脚,转身做鬼脸笑道:“但吾曾经偷师嫦娥姐姐哦。”

    柳姻忍住揍人的冲动将月老抓去了厨房。

    借了客栈老板家后厨一用,焚寂早早的准备好,三人准备就绪,结果第一次他们浪费了一整袋面粉,气的柳姻狠狠抽了月老两巴掌,还敢说自己是偷过师的。

    还是雨秋找不到人问了老板才发现他们在后厨,小丫头看了一眼便开始有条不紊的指挥他们,很快面团成型,模子找老板借了一个。

    各种馅儿的都包了一点,雨秋全程在一旁监督,终于弄出了几个像模像样的月饼。

    熟了后,柳姻拿起第一个看着面熟,拿起第二个看着还是面熟。

    “咦,有这个花样吗?怎么会是个人呢?”雨秋拿起一块月饼好奇,模子明明是牡丹花,怎么现在却是个人的模样?

    柳姻忍下怒火,瞥了眼月老,而月老却浑然不觉的拿着两块月饼左右看,还递了一块到柳姻面前,“没想到吾还是这般帅气逼人。”

    “我想打人,你别拦着我。”压低声音对身旁焚寂道。

    焚寂唇角微扬,眼中满是欢喜,点点头,“好。”拿着一块月饼走到一边坐下开吃,味道还不错她挺满足。

    柳姻追着月老整整跑了三圈客栈,掌柜笑呵呵看着直摇头,最后还送了一壶茶来。

    顺道送了两块月饼给掌柜,掌柜拿着月饼看了许久,“你们这模子好啊,吃了这么多年的月饼,第一次看见倒人的。”

    柳姻干笑。

    月老咬着月饼蹲在角落不敢吭声,他就想不明白了,不就是把花样变成了自己的模样嘛,这也是怕在这具身体呆久了忘记自己原本的模样,难道这也有错?

    根据掌柜介绍,每年中秋节魏安城里都会举办灯会,届时会有很多人去游玩,月老窜着雨秋来说服柳姻。

    柳姻笑笑,她是那种不讲理的人吗?

    中秋当日,带着她们自己做的月饼去了魏安城,魏安城的繁华是这半年来她们经过的所有城池不能比的,灯会、烟花、诗歌还有射箭、打靶等,好玩的很多,看的人眼花。

    南烛去军营后,竹青就成了信使,有什么事都是他从中传达,找到柳姻时她们正在猜灯谜,月老手中拿了一堆赢来的礼品。

    见竹青一脸焦急柳姻与他走到一旁,“什么事?”

    “敌军来犯,边关打起来了。”

    柳姻愣神片刻,眼中一闪而过担忧,但很快回神,“哦。”

    边关敌军来犯的消息翌日一早才传遍魏安,将领们奋力御敌,却不料一直传出战败的消息。

    边关百姓人心惶惶,有条件的人家纷纷收拾东西搬走,几日不见街上就少了不少人。

    仗打了有半月,一直没有好的消息传来,八百里加急给朝廷的信件一直得不到回音。

    打仗就有人伤亡,因为之前柳姻闲来没事就会去挖药,手上倒是有不少草药,让竹青都送去了军营。

    差不多在一月之后,战事才传出好消息来,据说是军营天降一位神兵力将,他行军布图出神入化,用兵神勇,布图诡异,将敌军打的是节节败退,最后一鼓作气将敌军逼迫至峡谷关不敢动作。

    关于天降神兵众说纷纭,又有人说他是军营的军师,乃是道门出生,道号天行道人。传言是越发悬乎了。

    对此柳姻都不关心,竹青每日都会在他们耳边唠叨南烛如何用兵神韵,将敌军打的如何惨,柳姻都只是笑笑不语,之后背着竹篓上山挖药,军营中将士死伤无数,草药供量需求很大。

    一路寻草药挖上山,焚寂走在身后悠闲自在。

    “南烛并没有恶意。”焚寂摘掉一片树叶看了眼弯身挖草药的柳姻开口。

    将草药根上的泥沙抖掉,整株放入竹篓中继续往前走,“他要是故意的,我和月老还有籹尧早死了。”

    焚寂张张嘴,自嘲,“他是想逼我,却不想连累你。”

    柳姻不解,她一直没想明白各种缘由。

    焚寂索性絮絮讲起来,“三百年前天下易主,而南烛一家当时作为最大的权贵,新皇登基拿他们一族人的性命做了垫脚石,几百口人一个不剩。

    知道天行道人吗?他是南烛的师父,当年就是他救走了南烛。我亲手杀了南烛的妻儿,他恨却无可奈何,当我再次碰见南烛时,他亦变成了另一个人,却让我不得不带着巫族人躲藏起来。

    南烛的眼中没有恨,他看着我时一脸平静,眼中毫无波澜,却让我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

    阿旭要杀我时,是他救了我。醒来后他只说了一句话,活着,远远比死了痛苦。

    他逼我服下长生不老药,却又让我经脉尽损,虽长生不老但容颜无法保鲜,我如老妪般过了三百年。”

    焚寂的声音很平稳,像是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心中的酸楚只有自己知道。(未完待续)
141。边关
    熊熊的火光烧的天边透亮,站在城墙上,女子黑衣素锦翻飞,走到身穿锦袍男子身后拥住他,“阿旭,你不会忘记我,对吗?”

    男子拍拍女子的手,“瞎想什么,我怎么会忘记你。”

    女子头枕在男子的肩头,远处火光不见弱下反倒越烧越旺,哪里曾经是他们的家,住着她、阿旭还有已经死去的晴暖。

    阿旭说那已经是过去式,已经不需要了,所以他命人一把火烧了个精光。

    她一向觉得无所谓,只要有阿旭的地方就是家,可是看着熊熊的火焰,第一次心中生出不安来,紧紧抱着阿旭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阿旭,我喜欢下雪,以后你每年都陪我看雪好不好?”

    “好啊。”

    是不是太轻易得到的承诺都不值钱?曾经的曾经焚寂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

    凡事他们走过的地方,柳姻都留下治瘟疫的药方,一路过去倒是见惯了生死,生者痛死者逝,一切显得那样的悲惨却很和谐。

    他们所去的地方离京城越来越远,而因为旱灾和瘟疫的缘故,京城方向的消息传递不过来,也不知道京城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了。

    一路走过,柳姻见山就要去看看,希望能够挖到草药,雨秋很听话,小丫头记忆力也不错,柳姻很有耐性带着她识草药。

    与难民能帮柳姻都会伸手帮一把,南烛几次露出不满却被柳姻第一时间一句“你可以先走。”弄的没脾气,索性也放慢了脚步一行人一路慢悠悠往魏安赶。

    从他们走过的地方,陆续传出女菩萨的事情,慢慢传到京城方向。

    欧阳淮急的团团转。这快半年了,他都得信回京,结果柳姻却还不知在哪儿,等传出有她的消息的时候人又换了地方,而且现在那边灾荒年间也不知柳姻这么样了。

    朝廷的格局现在很是紧张,皇帝昏迷不醒,长公主时常进宫。几位皇子明争暗斗闹得不可开交。

    他几次欲出京去寻柳姻却都被拦下。非常时期情况紧张。

    整个京城官员之间人心惶惶,面上却一派安详。

    听人来报柳姻已经到乾县,然而从乾县到京城。快马加鞭都要一月有余,这还是从别人口中知道的女菩萨消息,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走了差不多半年多,一行人终于到魏安。南烛早已知晓柳姻应该猜出他下蛊的事,不过此事既然已经过了柳姻不提他是绝口不会说的。一路打哑谜到魏安。

    虽说柳姻对他的态度越来越恶劣,却也并无大碍,南烛完全当做柳姻是在发脾气,许过段时间就好了。只是一过就是半年。

    一到魏安南烛便没得空去理会柳姻的心思,寻了边关将领去。

    边关气候一向恶劣,然一行人是从灾区一路走来。再恶劣的环境他们都能够适应,一住进客栈众人便开始洗漱。之后呼呼大睡一觉。

    翌日醒来,坐在床上反应了半响才发现,原来他们到边关了,不是在灾区,要开始忙着救人,想想明白了柳姻倒下继续睡,日上三竿才慢慢爬起来。

    雨秋打了洗脸水进来,“师父,洗脸。”从柳姻开始教她医术,雨秋便称柳姻为师父,并且很乖巧的做事,一路上都不见喊累喊苦。

    伸着懒腰看了眼屋外的阳光,“这么久了,终于睡了个好觉。”

    “咯咯,原来师父每次倒下就睡都不算好觉啊。”雨秋捂嘴笑道,每次柳姻是他们中睡的最快,睡的最沉的一人。

    实属是太累了,倒下就能睡着,而有人在身边她一向很放心。

    摸摸雨秋的头,小丫头会打趣人了。

    洗过脸两人下楼,许是因为不是吃饭时间,店里三三两两几桌客,显得稀疏。

    焚寂独自坐在临街一桌,单手托腮看着街上的行人不知在想什么。柳姻和雨秋走了过去。

    刚刚坐下小二立刻笑脸迎了过来,“不知客官要来点什么?本店烧羊肉、烤羊肉、蒸羊肉,只要是羊肉做的都是一绝,吃了的人都赞不绝口。”

    柳姻呵呵一笑,她刚刚爬起来就吃羊肉是不是太重口了一点,无奈摇摇头,“来两清炒小菜,一笼包子,两碗清粥,至于羊肉。。。过了晌午本姑娘饿了再说吧。”

    小二笑着喏喏走来开,高声报着柳姻点的食物。

    “怎么只见你一人?他们呢?”柳姻环顾了下客栈内开口。

    雨秋拿起茶壶倒了三杯茶,奉给柳姻一杯,将另一杯放到焚寂面前,自己拿了杯慢慢喝着,低头规规矩矩坐好。

    焚寂手指轻敲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显得心不在焉,“南烛去军营没有回来,竹青说是要去看看边关景致,大祭司…大清早一个人蹦蹦跳跳出去不知干嘛,忘川和那个哑巴没瞧见。”

    大祭司蹦蹦跳跳,这明显是月老那逗货,只是焚寂却从来不这样称呼月老,一律算到大祭司身上,只是这样很损大祭司的形象,每每想想都觉得很对不起大祭司。

    客栈后厨的动作还算挺快,菜很快端上来,柳姻与雨秋不客气吃起来,从灾区过来她们已经完全丢弃了规矩,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残卷过后两人安静喝茶,全然没有刚刚狼吞虎咽的恐怖样。

    吃过饭带着雨秋出门闲逛,焚寂雷打不动的坐在那儿不想挪窝她也不强求。

    两人一路过去看到不少好玩的东西,结果因为兜里银子不多而作罢。临街却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手上吃食就有五六种,嘴里腮帮子鼓动,而整个人站在一个吹糖人的摊位前不走。

    柳姻看到眼角抽抽,雨秋却指着月老欢喜,“师父,是月老哥哥。”

    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每当听见雨秋这样称呼两人,她就很无奈,为何感觉她很老似的?

    月老闻声也看见他们,急忙扬了扬手中的吃食打招呼,“汝来啦,快看,好神奇。”

    摊主是位老者,双手巧妙,感觉一口下去仅凭双手就捏出了一个惟妙惟肖的动物,不一会儿一个小人儿在他手中成型。

    在别的地方糖画很多,但吹糖人的倒是少见。

    摊主将吹好的糖人给月老,“客观,你的糖人好了。”

    雨秋看的入神,柳姻笑笑摸摸她的头,“老板,再吹一个,像她这样的。”指了指雨秋,雨秋顿时满心欢喜期待的看着摊主。

    【他们中睡的最快,睡的最沉的一人。

    实属是太累了,倒下就能睡着,而有人在身边她一向很放心。

    摸摸雨秋的头,小丫头会打趣人了。

    洗过脸两人下楼,许是因为不是吃饭时间,店里三三两两几桌客,显得稀疏。

    焚寂独自坐在临街一桌,单手托腮看着街上的行人不知在想什么。柳姻和雨秋走了过去。

    刚刚坐下小二立刻笑脸迎了过来,“不知客官要来点什么?本店烧羊肉、烤羊肉、蒸羊肉,只要是羊肉做的都是一绝,吃了的人都赞不绝口。”

    柳姻呵呵一笑,她刚刚爬起来就吃羊肉是不是太重口了一点,无奈摇摇头,“来两清炒小菜,一笼包子,两碗清粥,至于羊肉。。。过了晌午本姑娘饿了再说吧。”

    小二笑着喏喏走来开,高声报着柳姻点的食物。

    “怎么只见你一人?他们呢?”柳姻环顾了下客栈内开口。

    雨秋拿起茶壶倒了三杯茶,奉给柳姻一杯,将另一杯放到焚寂面前,自己拿了杯慢慢喝着,低头规规矩矩坐好。

    焚寂手指轻敲桌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显得心不在焉,“南烛去军营没有回来,竹青说是要去看看边关景致,大祭司…大清早一个人蹦蹦跳跳出去不知干嘛,忘川和那个哑巴没瞧见。”

    大祭司蹦蹦跳跳,这明显是月老那逗货,只是焚寂却从来不这样称呼月老,一律算到大祭司身上,只是这样很损大祭司的形象,每每想想都觉得很对不起大祭司。

    客栈后厨的动作还算挺快,菜很快端上来,柳姻与雨秋不客气吃起来,从灾区过来她们已经完全丢弃了规矩,有的吃已经很不错了,残卷过后两人安静喝茶,全然没有刚刚狼吞虎咽的恐怖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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