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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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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从张大嫂哪里得知,李琴没有嫁给那大户人家,原来在抬李琴过门那日,那大户人家的老爷突然过世。主母认为李琴是个不祥之人,便不让抬她国府,而现在李琴有了克夫的名头。想再嫁人就难了。
姻子有些不解。
没几日街巷里传来炮竹声,出去打听才知是李琴嫁人。而框条自然弹出:恭喜促成姻缘一对,奖励0
想到那日那红丝上的结,难道他们之间其实是有一个劫难的,而她轻易就给结了,可这个结是什么呢?想了许久也没有想通。
李琴嫁人,张大嫂拉着她一并去随了礼,不过全程没有看见李琴的后娘,据说是病了没有出来见客,大家街坊都是知道情况的,也就闭嘴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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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发现红丝会自动寻另一半,她也省去了不少麻烦,让冬雪出去打探,有哪家快要成亲,或者是在物色成亲人选回来说一声,她直接去给人系红丝就好,这样的快速倒是促成了不少姻缘。
不过街巷里却流传出,在新娘成亲当日都会看见一戴面纱全身红妆的女子在她梦中祝福她,而这样的的流言传出,这些女子婚后都过得极好。
街巷中也就她一人是终日戴着面纱,同时也有几家新娘穿的是她绣的喜服出嫁,传言越来越盛,到还真有人请她去做媒婆,这让姻子不由好笑,她除了放出红丝好像并无做什么,怎么就有这样的传言?
而源头却还寻不到,不过却也都是她牵线的新娘,这样一想,她便也释怀。
这七七八八基桩姻缘,丝线竟真的升了一级,算了算她已经牵了十五对姻缘,直觉红丝比以前更加的坚韧一分,若是她想,布料都可轻易割开,这样的效果惊人,若是一百对姻缘之后,红丝的韧力可想而知。
专眼三月,气候开始回暖,换下厚重的棉衣,院里墙角边开始绿绿葱葱冒出些小绿芽来,因为她兼职红娘后,倒是常有人来找她,也不再因为这屋子以前闹鬼而再说什么,她在这里住了这么几个月,也不见有事发生,大家更加觉得她的身上有仙气。
“姐姐,待会儿见着夫人你不用怕,夫人人很好的。”绿儿一路唠唠叨叨许久,但也是为她好。
姻子笑着点头,“你家夫人只是想让我帮她做衣裳而已,我不担心。”
“真的?”
“自然。”
绿儿露出羡慕的表情,“孙姐姐好厉害,你不知道我当初进来时吓坏了,现在想想觉得自己好傻哦。”
姻子笑笑,绿儿性子活跃,不过做事手脚都不错,却一直没有升大丫鬟想来与之有很大的关系,不过她始终是有家的人,到年纪放出去就好,有这样一份心也是好的。
“秋雨姐姐,我把孙姐姐带来了。”绿儿看见一背影急忙叫住,被叫做秋雨的转身,蹙眉点着绿儿的额头,“说了多少次了,要稳重,你这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啊。”
绿儿吐吐舌头,挽着秋雨的胳膊介绍姻子。
秋雨笑笑,“孙姑娘,我家夫人已经等候多时,还请姑娘随我来。你去冬雨哪里。”后一句话是对绿儿说的。
绿儿吐舌,“哦。”姻子走过后悄声开口,“姐姐,待会儿我再来看你。”
“去忙吧。”
秋雨打起帘子,屋内陈设很有讲究,看得出来屋主人的用心。
“姑娘在此等候片刻。”
小丫鬟上来上茶后便规矩退下,不消片刻她听见脚步声,帘子打开,一妇人装扮的女子面容娇俏,身段极好,脸上带着浅笑淡若温馨,“孙姑娘?请坐。”
“叶夫人。”叶国公府的少夫人,为叶家生了一对双生子,叶大公子宝贝到不行的人,看面色想来这位叶夫人过得确实不错,外面传言也是真的。(未完待续)
ps:因为制度不一样了,所以分2+2的更新,晚上还有一更
正文 161。教训
院里有株腊梅树,之前因为没看见发芽开花也没在意,却不想这几日的寒冬却悄然开出了花骨朵,花香满园飘醉,折了几支放在屋中,就着温和的炭火,沁人心脾。
“小姐,写好了。”袁圆拽着她的衣角手中写着毛笔字的宣纸拖地。
本来让袁圆叫她姐姐,但袁大叔每次都纠正袁圆,想了想摇头,随他们去吧,看过袁圆写的字。因为过年的缘故,张大嫂的儿子虎子学堂放假,两家人关系越来越好,虎子倒是经常带着袁圆到处玩。
虎子学堂也布置了功课,张大嫂忙着做生意,家里的开销用在药上面就差不多了,虎子的纸笔都是最差的,却很是宝贝舍不得用,她便让虎子每日下午过来,做自己的功课顺便带带袁圆,倒也算好。
“待会儿虎子哥哥来了,袁圆就把这个给虎子哥哥看,好不好?”
袁圆小脑袋啄米般点动,嬉笑,“袁圆还要去写大字,虎子哥说,先生说要勤于练习。”
“去吧。”
低头分辨桌上不同的绣计,红姻阁并不是只有一种绣计,想来生意做大绣娘多了,自然绣计也就多了。其中还有一只簪子,是她花高价买的,已经有些陈旧,但还是能够看得出做工的巧妙,别于秀发间,那朵朵梅花竞相开放。
“咦,没想到你还能找到这个,据说这是五六年前红姻阁小掌柜做的,她还给太后娘娘献了一株能够随时开花随时闭合的海棠花,当时传的可热闹了,为此红姻阁的绣品贵如天价。我还听说,其实长公主才是红姻阁背后的老板。不然一个小小的绣庄怎么能在京城立足,而且还做的那么大。”冬雪绕着那支簪子瞅了瞅,女性天生喜爱饰品让她很是喜欢,虽说那簪子有些破旧了。
小掌柜!长公主。
前院大门被人啪啪啪拍响,“冬雪,去看看是谁。”
冬雪动作迅速,一溜烟回来面露急色。“上次那帮地痞流。氓又来了。他们在砸张大嫂的摊子。”
顺手抓过墙角上挂着的鸡毛掸子,开门虎子脸色刷白,见到她急忙抓住。“孙姐姐,快救救我娘。”
“别怕虎子,袁圆在屋里,你帮姐姐看着袁圆。把门关好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们都别出来知道吗?”安慰好虎子,将他推入门后。随后将两扇门关上。
“大哥,就是她,上次就是她打的我们?”地痞头子对着身旁被叫做大哥的人指着姻子开口,脸上一副我大哥来了你死定的表情。不由让姻子甚是觉得好笑。
摇摇头,手中鸡毛掸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在手心中,“地痞也是需要过年的吗?还以为你们说话多算数呢?这都过了多久了?你们怎么还有脸。才来?”眼中戾气四起,她是真的恼怒了。这次他们不光把那些坛子砸了,居然还敢动手打人。
被叫做大哥的地痞眼中闪过趣味儿,调笑道:“姑娘还盼着我们来?这是想男人了?”
几人纷纷大笑,家家户户探头探窗,而街巷上却也就他们几人在,微微闭上眼,再次睁开姻子动作极快,到那人面前时,他都没有反应过来,顿时嘴上一疼,感觉到被什么打了一下,而且下手极重,不等她反应,嘴巴四周密密麻麻的痛感,好像是竹条。
待姻子收手,他们才发现那竟是鸡毛掸子,扬了扬手中的鸡毛掸子,“再胡说一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这次不止眼中,身上戾气四起,几人纷纷往后退了几步。
刚刚被打的人,此时嘴巴已经红肿不堪,稍一牵动就疼的撕心裂肺,捂着嘴,“你们干什么吗?给我打,我们这么多人害怕她一个?抓起来,卖到青楼去,贱妇,打我,哎呦疼疼疼。”
几人互看一眼,他们人多怕什么,再怎么厉害也是女人,而且就她一人,想了想从背后拿出早准备好的棍子,脸上个个带着丝不明的笑步步逼近。
姻子冷冷看着,上次用红丝因为没人看见动作,还被人传言她是女鬼之类的,握了握手中的鸡毛掸子,总感觉短了点,若是扫帚多好,此时也没时间去换了。
没有人发现她的鸡毛掸子上悄悄缠上了红丝,在打过一人,红丝拂到身上就是几条血红丝印,当时是不会疼的,而红丝上她抹了毒。
门后两个小萝卜头挤到一起,“孙姐姐好厉害。”
“爹爹说,小姐最厉害了,小姐还斗过山贼呢。”
“真的?”虎子两眼亮晶晶,看着屋外的打斗兴趣盎然。
几人被打的满地滚,只被打了嘴巴子的人浑身打了个寒栗,抬脚欲跑,身后女子声音响起,“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
“嘿,嘿嘿,姑,姑奶奶还有何吩咐?”快速的转变立刻卑躬屈膝。
摇摇头,看着满地碎渣,“这些是你们砸的,你们是拿自己的手来赔,还是拿银子来赔?”
“银子,银子,自然是银子。”几人纷纷从身上掏银子,摊在手中,却不敢上前。
敲了敲手中的鸡毛掸子,几人又往后退了几步,“放下银子滚,若是再让我看见你们,我就断了你们的手脚。”
几人连滚带爬跑出巷子,雪地中留下一串脚印。
虎子和袁圆开门出来,急忙开始帮着收拾满地狼藉,将银子交给张大嫂,“拿着去买些新的坛子。”
“这可使不得,又让孙姑娘帮了大忙,这银子我可不能要。”张大嫂急忙推辞,怎么也不肯收。
将银子全数放入她身前的围裙中,“我拿来做什么?他们砸的是你的摊子,这是赔偿,你就应该拿着,这些银子够一段时间的药钱,你也别推脱了。”
“孙姑娘开的药方比之前我婆婆吃的有用多了,你可真是我家的大恩人。”说着就要下跪,姻子急忙扶住,“张大嫂,你要这样以后我可都不敢进你们家的门了。”
虎子拽了拽张大嫂的衣角,“娘,你这样会让孙姐姐为难的,快收拾东西吧。”
张大嫂对着姻子歉意笑笑,随后动作快的收拾了满地残渣,至此街巷上恢复了宁静。
晚上为了答谢姻子,他们一家人非要请他过去吃饭不可,袁大叔本不想去,但架不住虎子的说翘,这孩子倒是个会说话的。
对外姻子并没有说袁大叔是下人,大家也就以为是她家叔叔辈的人,坐在桌上,因为是穷人家没什么讲究。
张大嫂在厨房忙活,姻子先是去给老夫人看了病,一直迷迷糊糊的老夫人,自她给开了药吃,现在已经能够醒过来说说话,精神头还不错。
“孙姐姐,你好厉害,可以教我今天你打那些流。氓的功夫吗?”虎子一脸羡慕,双眼闪动。
袁圆小腿跑过来,“我也要学。”
“呵,这个你们可学不会,也学不来,好好读书,以后给你娘挣个状元回来,其它的都是次要。”拍拍俩个家伙的头,这可是丝线,绣计会儿,这俩都是男孩怎么学,总不可能让他们拿针吧?
俩小家伙虽然有些失望,但虎子还是点点头,“我一定好好读书,不让我娘再受欺负。”
“这就对了,好了,吃饭去吧。”
——————
用过饭,让袁大叔带着袁圆先回去歇息,她想一个人走走,街巷上很安静,家家户户熄了灯就寝,白皑皑的雪映的地上白晃晃一片,雪地路清晰,走了一会儿天上下起了白雪。
“你听,王屠夫又在打他媳妇了,一喝酒就打自己媳妇。”冬雪嗤鼻。
还真有哭泣声,寂静的夜显得格外刺耳。
转身往回走,冬雪飘在半空中嘀嘀咕咕,“这里的人家好几家都好苦,哎哎,就拿前面姓李哪家,他家女儿跟隔壁王家的儿子两小无猜,结果因为李家那个后娘眼光高,非要把那姑娘送到大户人家做妾,哎,一对苦命鸳鸯啊。”
姻子顿住脚,“说说他们的事。”自从山寨过后她便没有再牵过红线,想到还差八对升级,她到想看看升级后的红丝有何不同,还有那金叶子。
原来那两户人家,都是卖米的小商户,但因为李家后娘攀附权贵,一直想把原配的女儿送去做小妾,愣是不同意王家的提亲,而两个年轻人却互相有情,听说那李家姑娘在家寻死觅活。
雪渐渐化开,气温却是骤然下降了不少,绿儿替她销售了不少鞋子,甚至还有丫鬟到她家来量了尺寸,说了自己想要的花样,一传十十传百,来的倒是大户人家的丫鬟,有些还是替主母做的,价钱也给的高。
绿儿每每放假回来,都会到她这里来帮忙,给工钱还不要,她只好多多照顾张大嫂家的生意。
“我看见绿儿带了个人来。”冬雪飘忽进来立在窗边,屋里烧着炭火她不是很喜欢便每每坐在窗边和她说话。
将手中线分好,“恩。”抬头绿儿已经进门,身后确实跟着一人,她并不认识。
绿儿拉着那女子的手,“孙姐姐,这是李琴李姑娘,她想来跟你学学刺绣。”
李琴?对了,李家米铺那位姑娘,感情自己送上门来了。上下打量几眼,倒是个有姿色的,难怪后母要将其送到大户人家做妾。
李琴有些腼腆,怯怯叫了声孙姑娘。
“坐吧,不必拘礼。”(未完待续)
160。闹事
街上家家户户开始挂起了红灯笼,再过半月就是过年,带着袁圆出门买了些新衣裳,还有过年要用的货品。
一路带着袁圆嬉笑拐个巷子差不多就到家,隐约中听见吵闹声。
冬雪从坠子里窜出来,飘到家门口折了回来,“快点,快点,前面有几个流。氓在闹事。”语气透着兴奋。
张大嫂的摊位前,几个男子动作粗鲁,将张大嫂做的酸菜、酱菜等坛子摔碎了不少。张大嫂的哀求毫无作用,张大嫂家隔壁干瘦妇人,躲在门缝后面偷瞧,却不敢出来声张。
“几位爷,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家里老母重病,每月药费就要好几两银子,我是真的拿不出银子来。”张大嫂满脸带泪,伏在地上哭泣,然那几人却依旧抱着坛子一通乱砸。
几人中领头之人摔碎一个坛子指着张大嫂开口,“我告诉你,我们只要钱,你若是今天不拿出来,以后你也别做生意了,兄弟们,给我全砸了。”
“不要啊,爷,爷,爷我求求你们了,求求你们别砸了,我就靠这些卖钱买药,求求你们了,别砸啊。”看着满地碎渣,还有被糟蹋了的酱菜,只能束手无措大哭。
袁圆抱着食盒,里面都是买给他的年节零嘴,躲到姻子身后,几名男子的表情动作太过恐怖夸张,袁圆小小年纪很是害怕。
四周的院子很多,多户人家都开窗开门偷瞄,但却没有一人出来阻止,姻子摇摇头,想到张大嫂平时见到她总是带笑。而且从不多话。
冬雪拽紧拳头,“这群流。氓太可气了,这张大嫂家中男人欠钱跑了,留下病中的婆婆还有两个娃娃,也幸好她做的一手酱菜,但还是经常被人骚扰,唉。这些地痞也经常来要保护费。可耻。”
听闻冬雪的话,姻子上前,“住手。”
几个地痞流。氓停下手中动作看过来。不过见是一女子和小娃娃,领头的地痞双手交叉恶狠狠开口,“这里没你什么事,走开。”
张大嫂几乎哭晕。趴在地上,衣袖上已经沾满了泥雪。
姻子走过去将张大嫂扶起来。沾染在身上的泥雪已经侵湿衣服难以拍掉,“张大嫂,你有没有伤着?”
张大嫂抓着姻子的手摇头,眼中泪不禁流下。望着满地的酱菜,“没了,都没了。”
地痞头子见姻子不仅没走反而过来扶人。带着丝痞笑,“她欠我们的保护费。怎么?你给?”
“保护费?什么保护费?”扶着张大嫂到台阶坐下,袁圆一直跟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衣角不放。
地痞头子听闻大笑,“她问我什么是保护费?”指着姻子对着身旁几人说笑,声音狂妄。
摇摇头,实在没必要多说,几个抬手之间,地痞流。氓嗷叫纷纷倒地,几个捂着肚子不住哀嚎。
张大嫂见状急忙站了起来拉住姻子的袖子,“姑娘,你可惹事了,快走,快走。”
地痞流。氓头子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张大嫂,“她说的对,你惹事了,惹上大事了。”
地痞头子再次捂着肚子倒下去,身上沾满了泥雪乌黑一片,几个地痞急忙将自家老大扶起来,身上的痛传来真实而俱在,他们警惕看着面前带面纱的女子并不上前。
姻子冷冷一笑,“我不知我惹上什么大事了,但我知你们若是再不走,就会有大事。”
几人互看一眼,“这女人不简单。”地痞头子撂下狠话,“你等着,定要你好看。”几人搀扶着离开。
张大嫂看着一地的碎坛子、碎碗片,摸着泪将地上的残片一一收拾,姻子帮忙收拾摊子。
隔壁干瘦妇人开半边门悄悄出来,“哎呀,你们可惨了,那人上头可是有人呢。”
不理会那妇人的言语,帮张大嫂将东西收拾好,张大嫂家里有股浓重的药味儿,这是长期熬药留下的。
收拾好一切,张大嫂端了一碗水进来,“谢过姑娘,喝点水吧。”
“谢谢。”接过喂了袁圆一点,随后打量了一下屋里的陈设,很简单的罗列,也显示着屋主家境情况。
“姑娘先坐会儿,我去看看我婆婆。”刚刚那么大的吵闹声,张大嫂很是担心自家婆婆,起身去了屋子。
袁圆拉了拉她的衣袖,“姐姐。”
“袁圆乖,我们等下就回去啊。”
等了会儿,屋外突然进来一妙龄女子,急急忙忙进门还差点被门坎绊住,“娘,娘,娘你没事吧?”
刚好出来的张大嫂闻声紧张,“绿儿,你怎么回来了?”拉住女子左右看了看,“你不照顾夫人吗?怎么回来了?”
“娘你没事吧?我听说你出事了,就跟夫人告假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女子十五六岁左右,身上的衣物不错,装扮是丫鬟装,想来是在那户人家做丫鬟的。
张大嫂摇摇头,摸了眼中泪,“娘没事,只是。。。。。。算了,再做便是,对了,这位姑娘刚刚可帮了娘大忙。”
“绿儿谢过姑娘。”
姻子起身谦和一笑,“大家都是邻居,举手之劳罢了,绿儿姑娘不必多礼。”
“好了,你难得回来,去看看你奶奶吧,帮娘劝劝你奶奶。”张大嫂支走了绿儿,随后招呼姻子坐下,“姑娘,那地痞可不是一般人,你。。。。。。”
“张大嫂,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改日再来叨扰。”打断张大嫂要说的话,无非就是些小心之类,再说她现在没有搬家的打算,不如不听。
见她起身要走,张大嫂也不再多话,将她送到门口直到姻子进了自家屋门。
“娘,那姑娘到底是谁啊?”绿儿突然出现在张大嫂身后,带着疑惑看了眼对面的房门。
张大嫂摇头,“娘也不知道,前不久搬来的。”对外称信孙,很少见到她与人来往,但就刚刚那几下,张大嫂有些疑惑,这位孙姑娘许是真的不会怕那地痞吧。
【皇宫】
欧阳淮丢掉手中奏章走到窗前,一年多了,姻儿一点消息也没有,派出去的人一批又一批,却怎么也找不到人。
想到这一年里发生的事,他很想见到姻儿跟她解释,却又害怕见到她,见到了能说什么?姻儿会原谅他吗?不会,若她是姻儿,也不会原谅自己。
大太监走上前为欧阳淮披上大毫,“陛下,夜深了,该歇息了。”
“近来国师在作甚?”欧阳淮双手背于身后,望着空寂的皇宫,神色出神。
大太监低头,“国师近来都在天宫未曾出来,陛下有何吩咐老奴这就去办。”
摆摆手,“没事,朕想一人静静,你下去吧。”
“喳。”
——————
自那次帮过张大嫂之后,两人的关系倒是好了起来,张大嫂时常会送些酱菜之类的,而且还教会了姻子几种酱菜的做法,礼尚往来,姻子送了他们家人一人一双鞋子。
张大嫂还有个小儿子,在学堂上学,每逢十天回来一次,张大嫂的婆婆重病在床,家里的开销除了张大嫂卖酱菜赚钱,还有就是绿儿在大户人家做丫鬟的月钱供养一家人。
“孙姐姐,你这绣法可真好看。”绿儿每月也有一两天的休息时间,与姻子熟了后,倒是经常拿着针线来找她做。
将线分了出来,“这快过年了,你们夫人哪里不忙吗?”大户人家过年的时候是最忙的,这小丫鬟还有时间来学刺绣?
绿儿跟着分线,“我们夫人哪里有值日排表,该休息的时候就休息,丫鬟都是忙的过来的,而且我只是个二等丫鬟。”意思明了,她没有那么忙,而且她还不是家生子。
“你们夫人倒是精明的。”丫鬟之间还有排表。
绿儿笑笑,“对了,孙姐姐这儿可还有鞋子?府中几位姐姐都要买呢,穿着可暖和了。”在府中做事,经常会一站就是半天一天的,热天还好,冷天就受不了。
“当然有了,要多少,把尺寸告诉我。”
——————
转眼间就过年了,京城中喜气洋洋一片,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喜悦,新衣裳新鞋子换上,炮竹声声响,孩童的脸上都挂满了欢笑。
一大早姻子给车夫大叔放了假,让他带着袁圆出去玩一天,而她自己则打算和冬雪去个地方。
根据车夫大叔找到的那几个红姻阁原店,她一一去看过,除了找到些布料,别的一点没发现,倒是让她一时不知该如何找起了。
看过最后一间红姻阁,此时已经该做了茶楼,铺面在京城最繁华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客人很多,这样好的店铺为何会关门不做?
京城中言论本应该是最多的,却不料她到京城后也没有听见什么言论,皇宫中的那位,上位好像很顺理成章一般,根本没有人觉得不妥。还有就是,为何她会总想到这件事上?难道有什么联系吗?
她在京城真的有亲人?袁大叔打听到她的绣计是五六年前的事,五六年前她十岁,可为何五六年过了她的绣计依旧未曾有任何改变,绣计讲究随流,这样才能够卖出好价钱,可她对别的好像并不印象深刻。(未完待续)
正文 159。抓住野生女鬼一只
车夫大叔姓袁,在衙门落了凭证,他和他的儿子从此便是仆人了。
将卖身契收好,“袁大叔,十年之后我放你奴籍,袁圆不能一辈子为奴。”摸摸小萝卜头的脑袋,原来小家伙叫袁圆,经过她这几个月的喂养,倒是看起来圆润不少了。
车夫袁大叔跪地重重叩了三个头,“谢小姐大恩。”这卖身契是他自愿签的。
“还和以前一样吧,称我为姑娘即可。”
“是。”
车夫心中明白,一路到京城,姑娘绝对不一般,在山贼手下都能全身脱险还得了山贼一大堆东西,他现在就这么个儿子,就算回去也是给人赶马车的命,自己儿子跟着姑娘还能识文断字,而且姑娘还说儿子可以学医,虽说学医不及读书,但也比他这个车夫强。
姑娘的大恩大德他这辈子也报不了。
将马车的东西搬入新租下的宅子里,主屋她住,客房收拾出来给袁大叔还有袁圆住。
简单用过饭,收拾整理就花了不少时间,而且被褥什么的还要买新的,等到晚上才全部收拾妥当,而屋外已经白皑皑一片,大雪一直下,很快就堆的厚厚一层。
屋里着实冷了点。
“姑娘,我在后院厨房找到些炭火,烧了给你取暖吧。”大雪纷纷扬扬一点没停的样子,好在他们白天将要买的都买了,明日还不知多厚的雪。
看了眼木炭摇头,“我不冷,烧在你们屋吧,不过记得要开点窗户。”
袁大叔憨憨一笑,“那我放回厨房去。买的被褥都是崭新的,应该不冷。”
翌日一早起来,雪盖过鞋底,踩在上面还有点响动,袁大叔起来用铲子将雪铲开一条路来。简单下了面条吃,因为雪太大不好出门,她在屋里绣了一天鞋子。同时教袁圆识字认草药。小家伙记忆力好,也是她教他医术的原因。
之前在路上一听到京城她的心就隐隐不安,可是到京城反而踏实了。也没有慌张感,但是想要从哪儿开始着手就是难事,她不记得以前的事,自然不知谁会认识她。
“啪~”瓷碗碎掉的声响。姻子停下手中的针线,袁圆也听见响动停了毛笔。这个时候袁大叔不在家,那会是谁?
过了会儿又一个声响,依旧是瓷碗碎掉的声音,袁圆有些怯怯。抱着袁圆去了厨房,声音是从厨房传出来的。
推开有些紧的厨房门,里面空无一人。但地上确确实实有两个碎掉的碗,姻子皱了皱眉。后院不大,此时也没堆放什么杂物,显得很空旷一眼就能看完,但是。。。。。。看了眼自己的身后,那是她来时踩的脚印,除此外雪地上干干净净一片。
厨房灶台,柴火,柜子还有方桌和小凳,这些都是藏不下人的,隐约感觉到一股不太寻常的气息。
突然袁圆开始大哭,躲在她的怀中不安,姻子急忙安慰,就在那手快要碰到袁圆的头时,姻子一把抓住,“你够了,吓唬孩子作甚。”
被抓之‘人’一愣,突然想要挣脱手逃跑却被姻子握的死死的,“啊啊啊啊。。。。。。你怎么会看得见我?”
给了个白眼,别以为你从灶台里钻出来我就看不见你,拽着那‘人’,一路回到屋里,姻子发现框条提示说可以用红丝,她便用红丝将那‘人’绑住,“坐下,我有话问你。”此情此景甚是熟悉,而且看到鬼她居然不怕,难道她是道士?可是有女道士吗?
那‘人’不对是鬼,终于相信面前的女子是真的能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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