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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绣-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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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做生意啊?”
老板抬头,“姑娘,你还不知道吧?红姻阁女掌柜要嫁人了,关门歇业了。据说十八之后才会开门。”
关门歇业?嫁人。
“三七,驾马。”
清晨。马蹄嗒嗒的声音在京城的小巷中传达,最后越走越偏到一处隐蔽的宅子面前。
站在宅子面前,柳姻有些惆怅,曾经的一个小院子。现如今已经扩大成一处宅院了。
小纯子上前敲门。
门开的小厮面生的很,看了看几人,“我们家主人不见客。你们走吧。”
“等等。。。为何不见客?”见那小厮急忙要关门,柳姻急忙阻止。三七闪身过去单手撑着门,那小厮推了半天都未动不觉有些惊异,“你。。。你们想作甚?知道我家主人是谁吗?敢在柳府撒野,你们不要命了?”
“你让开,我要进去。”
“不让,你这是私闯名宅。”小厮一个劲的推门,同时仰头傲气道。
柳姻笑笑,然后看着那小厮软身倒下,一路上几乎是见怪不怪,小纯子已经完全可以接受了,不再是当初那样恐慌。
三七将门打开,柳姻大大方方走了进去,南烛跟上,小纯子看了眼他爹,两人守在外面看马车。
曾经的小院子现在变了模样,不过格局改动不大,看似还是有些熟悉,可惜五年没有见过了,早已经陌生。
早起的下人瞧见他们急忙有人来拦住几人去路,“你们是谁?怎么进来的?”
“从大门进来的。”柳姻淡淡道,我回自己家难不成翻墙?
前面几个家丁徒手站在他们面前,后面不知何时又跑来几个人,手中还拿着家伙,柳姻不觉好笑。
“你们这是作甚?”一女子清丽的声音传来。
有家丁回头,“小蓝姑姑,这几个人生人打晕余当闯了进来,待我将他们打出去。”
名为小蓝姑姑的妇人探头,见院里站了三个人,两名男子和一女子,那女子带了面纱看不清脸,不过那男子的容貌,看得人移不开眼,尴尬转头,小蓝姑姑刚要转身去通知少爷突然被人叫住。
“小蓝。”
声音有些熟悉,小蓝回头。
面纱被拿下,一张绝美的脸露了出来,小蓝瞪大双眼,捂着嘴,“你。。。你。。。你是大小姐?”
柳姻浅笑。
小蓝顾得其他,急忙转身就跑,见她飞快跑远的背影,柳姻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脸,她长的很吓人?
家丁有些不知所措,这小蓝姑姑是夫人身边说得上话的管事姑姑,别看她小小年纪,可是处理起事情来很是得夫人的心,府中上下都很听她话,这么失态还是第一次。
有人聪明叫来小青姑姑,小青姑姑是小姐身边的人也是这个府中说得上话的。
小青看着柳姻也是愣了半响,“您真的是大小姐?”
这边刚刚进客厅,那边柳惠娘疾步过来,仔细看发现头发还有一丝没梳好,青丝松散别有一番韵味。
“姻。。。姻儿?”双目泛红,一把将柳姻抱在怀中,“娘找的你好苦。”
泪顺着脸颊留在柳惠娘的衣襟上,忍不住哭起来,“姻儿也好想娘。”
母女俩抱着哭了好一会儿,小蓝早就遣退下人,与小青两人守在门口。
“姐姐。”“大姐。”两个声音同时响起,回头,喜儿、阿杰站在门口先是愣了下,待看清柳姻后急忙到她面前来。
喜儿扑进柳姻的怀,“呜呜,姐姐,喜儿好想你。”
安慰着小丫头,“姐姐也想你啊,姐姐好想你们。”
厅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几人去了柳惠娘的屋里。
“娘,这五年你们过得还好吧?”
“有郁公子和叶公子的照顾还好,你。。。走后,长公主来过几次,也很照顾我们。”柳惠娘拉着柳姻的手一一说出。
柳姻点头,“娘,你没有收到我写的信吗?”
“什么信?”柳惠娘一脸茫然,女儿给她写过信?
柳姻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五年里她写信无数,可是一封回信都没有,每次写信她寄的地址都会改变,结果都石沉大海,娘这里没有,估计另外几人也不会收到。
摇摇头,“没什么,娘,对了我回来时听人说你要嫁给郁百浮,是怎么回事啊?”
柳姻一说这事柳惠娘的神情有些躲闪,脸颊微微泛红,不好意思开口。
反倒是喜儿喜滋滋道:“姐姐,郁叔叔很照顾我们,他做我们的爹爹不可以吗?”喜儿现在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四岁的小女娃了,说道郁百浮眼中有着不觉掩饰的欣喜。
“喜儿很喜欢郁。。。叔叔?”
“恩,郁叔叔对喜儿很好,姐姐不见后是郁叔叔为娘亲熬药的,还照顾娘亲,而且一直安慰娘亲说姐姐你不会有事,果然,姐姐你现在平安回来郁叔叔说的一点没错。”
柳姻笑笑摸摸喜儿的脸颊看向柳杰,“你怎么看?”
“如果言论没这么多或许我会很赞成这门亲事。”柳杰的答案正是柳姻想的。
到京城后一路上听到的都是说红姻阁女掌柜和郁百浮的事,各种言论都有。
她不怕流言蜚语,可是她娘那样软弱的性子,真的受得了?
反手握住柳惠娘的手,“娘,你是认真的吗?”
“姻儿觉得不好?”柳惠娘有些小心翼翼,“对了,阿杰刚刚说的言论是什么?”柳惠娘的茫然不是装出来的,一副根本不知道的样子。
柳姻不觉一怔,“没什么,娘,我饿了,待会儿给你说我这五年过的有多苦,你先去给女儿做一顿吃的好不好?”
柳惠娘欣喜点头,虽说家里有厨娘,可是自己的女儿回来了,急忙点头然后出门去。
待柳惠娘走后柳姻神色一变,“娘不知道外面那些言论?”
柳杰耸耸肩,“郁叔叔不让府中的人谈论此事,而且娘现在属于待嫁,根本不出门。”
也就是说柳惠娘至今不知道自己在京城已经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言论了,可怜娘亲那么柔弱的性子,若是知晓还不得气病。
【“老头,感觉如何?”柳姻玩着手中的绿叶漫不经心道,同时眼角瞥了眼倒在地上一副气恼的江纯子。
一袭淡粉素裹,秀发披肩只用一根木簪将半碧秀发挽起,眉目间恍若含春淡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双唇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五年的时间,柳姻出落的亭亭玉立,当年的小身板已经越发丰韵起来。
南烛端着碗茶水静坐在一旁低饮,一向对这些事不治之理会。
三七从门外进来,嗒嗒的马蹄声在医馆门口消失,拱了拱手,意思明了,马车已经备好。
柳姻含笑点头,看向南烛,“你走吗?”
放下手中茶杯,“自然。”
神情还是那般的浅然,五年过去,已经有很多事发现了改变了,然而唯独不变的便是南烛的那张脸,还有他举手投足间的神情,淡然的好似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
柳姻通过五年的时间。。。】(未完待续)
122。五年之后
“老头,感觉如何?”柳姻玩着手中的绿叶漫不经心道,同时眼角瞥了眼倒在地上一副气恼的江纯子。
一袭淡粉素裹,秀发披肩只用一根木簪将半碧秀发挽起,眉目间恍若含春淡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双唇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
五年的时间,柳姻出落的亭亭玉立,当年的小身板已经越发丰韵起来。
南烛端着碗茶水静坐在一旁低饮,一向对这些事不治之理会。
三七从门外进来,嗒嗒的马蹄声在医馆门口消失,拱了拱手,意思明了,马车已经备好。
柳姻含笑点头,看向南烛,“你走吗?”
放下手中茶杯,“自然。”
神情还是那般的浅然,五年过去,已经有很多事发现了改变了,然而唯独不变的便是南烛的那张脸,还有他举手投足间的神情,淡然的好似世间万物都与他无关。
柳姻通过五年的时间来研究这个人,但至今知晓的还是甚少,南烛看似有许多秘密,但他不说你什么都不会探到,越是想知道越发现他好像一张白纸,可是翻过那页白纸的背面,你又会发现他的另一面太过神秘,全然看不懂。
端木凌儿嫁人了,江纯子竭尽全力的想要补偿自己这个女儿,最后也算是如愿,不过有些仇恨,还是需要时间才可以磨平。
在‘不救医馆’呆了五年,柳姻也知晓为何这家医馆叫‘不救’。
五年她看过医书无数,奈何其中没有一本是治病救人的,也不知道陀叔心中的阴暗有多重。
翻遍整个医馆愣是没别的书,而为了报仇柳姻想方设法的去接触那些东西。
江纯子果然还是老了。五年里他们两人之间互相下毒无数,南烛会解毒,她一边跟着陀叔学毒,一边跟着南烛学解毒,奈何就是没人讲医理。
躺在地上半响后江纯子才慢慢爬起来,歇口气后指着柳姻开骂,“滚滚滚。快滚。”
“你以为我想留在这里啊。三七,去我房里把收拾好的行礼拿下来。”柳姻趾高气昂道,一点不把江纯子的怒气放在眼中。三七是她与江纯子打赌赢过来的。
除了不会说话外,三七还蛮好用的。
将行礼放在马车上,柳姻走到另一个房间,案桌上供奉了一个牌位。上前点了三支香,拜三拜。“师父,虽然我从来没有拜过你为师,不过姻儿还是要尊你一声师父,谢谢你的教诲。”将香插进香炉中。“师父,姻儿要走了,那臭老头子被我给打败了。也算是给你报仇吧,你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
转身推门出去。身后香炉上的烟雾缭绕,徐徐而起,牌位上‘尊师陀叔’四字若隐若现。
陀叔是两年前去世的,陀叔在‘不救医馆’的身份是个下人,不过柳姻知道他并不简简单单只是个下人,下葬的时候为了他有个牌位,便尊为师父。
供奉了两年,每日打扫案桌,还将新学会的配方放在写下放在案桌下面的暗格中,算是孝敬他老人家对自己的照顾了。
江纯子是圣毒医仙,医术、毒术均精通,而陀叔是毒医,不过却输在了江纯子的手下,还被废了双手,无法再诊脉,窝在不救医馆苟延残喘。
这事也是她后来知晓的,然而那个时候陀叔已经去了,此事还是南烛告诉她的,一向不理世事的南烛第一次跟她说了那么多。
坐在马车上,掀开车帘子望着外面,终于要离开了,禹城她已经熟的不能再熟,可惜这里不是她的容身之所。
远远的,车轮溅起的尘埃飞扬,身后禹城越来越远。
“舍不得?”月老趴在车窗口问着柳姻。
柳姻摇摇头,“没有。”
从禹城到京城有几天的路程,一路上柳姻吩咐不用走那么快,每经过一个地方,她都要逗留一段时间,买一堆东西,奈何马车装不下,最后索性又买了一辆马车,同时买了个车夫同行还搭了个小厮。
当年她虽然被劫走,但钱财她都放在月牙笺中,算来她是带着全部家当在外晃悠,不过在五年的时间里,除去第一年她被江纯子坑,从第二年开始便成了她坑别人。
南烛一路上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拿着书本再看,也不知道看的是什么,看了一路居然都没有腻。
“小姐,前面是驿站,今晚在这里歇息一晚,明日差不多就可以进京了。”小纯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柳姻掀开帘子看了眼,“好,就在驿站歇息吧。”
小纯子原名不叫这个,他爹是驾车的老车夫了,样子为人中肯老实,柳姻看中这点才卖的,虽说带了个小的,她也不介意,小纯子今年十岁,双眼黑溜溜精灵的很,一路上柳姻买东西他跟人讨价还价的手段相当了得,柳姻是越发看中。
这里的地界叫仓淞口,是南方人进京必经之路。
坐了一天马车,下车时柳姻感觉自己浑身都酸痛不已,不过庆幸明日就要回京了,也不知道娘和弟弟妹妹好不好,她这一走就是五年。
五年里她写信无数,几乎每个月都会往京城寄一封信,可惜却没有收到过一封回信,如果不是因为江纯子那个死变1态,她早忍不住回来了。
不过在回来时柳姻许是也想开了,五年的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若是已经出了事,就算她再急,回去也改变不了事实,她现在只剩下期望,期望娘和弟弟妹妹没事。
“小姐,他们说没有客房了,只剩下。。。。。。”从驿站出来,小纯子有些欲言又止。
“只剩下什么?”
“只剩下大厅了,我跟爹爹睡大厅没什么,可是小姐肯定不行。。。。。。”
拍拍小纯子的肩头,“没有就没有吧。”小纯子最会说,他都这般说定是掌柜的真的腾不出客房来。
天色已晚,路过的行人几乎都住在这里,驿站大厅显得有些挤,连吃饭的空桌子也没有了,柳姻带着面纱站在门口看了会儿抬脚进去。
小二见柳姻进来急忙上前,“对不住,客观,客房满了。”
“可否请小二哥通融一下?”柳姻掏出一个银裸子来放到小二手中。
小二嬉笑将银子放进腰间,“实在不好意思,小姐,这马上就是春闱了,学子有点多,客房实在是没有了,柴房都被人包了。”
“那小二哥找一张空桌子出来吧,我们吃饭。”
“好咧,您稍等。”转身忙活去,这找一张空桌子还是有的,春闱期间学子众多,从南方来的学子差不多都要经过这里,因此驿站的生意好的不得了。
而且刚刚柳姻进门还看见驿站外面也有不少人,学子中也有穷富之分,驿站属于官道口上的客栈,一般人是不敢动的,倒是个歇脚的安身地。
邻桌几位书生学子把酒笑谈,说的大多是今年春闱的事,柳姻听了会儿便没了兴致。
“这红姻阁的女掌柜可是个有心的主啊,郁家都能攀上,一个寡妇带着女儿居然嫁给了郁家三公子,这等好福气。”
“你还不知道吧,这郁老爷都气疯了,嚷着要跟郁三公子断绝关系呢。”
“那也只是嚷嚷而已,听说这郁三公子与家里不合,很早就出来单干了,他的产业都是自己挣的,现在郁家都指望他,如果真要断绝了关系,有郁老爷哭的。”
“那可不一定,郁家那么个大家,一个儿子郁老爷还不一定放在心上呢,而且好像还从小不得他喜的,这断绝关系十有**是真的。”
“就是就是,哎,我听说这个郁公子可是个厉害的主,可惜了,娶个寡妇就算了,还娶拖儿带女的,听说那寡妇的小女都九岁了。”
“你们说着寡妇得多绝色啊?不然郁三公子怎么非她不娶?”
“不止郁三公子,我听说啊,连国公府的大公子都经常往红姻阁跑。”
“是吗?”
。。。。。。
柳姻手中的竹筷不知何时已经断成了两节,小纯子吓的缩了缩脑袋,小纯子他爹急忙摁着儿子的头低头吃饭。
南烛淡淡的喝茶,时而夹一点菜吃,一派斯文。
“啪。”将断了的竹筷反手拍在桌上,瞥了眼桌子上,“小二,来壶酒。”
“好咧,客观,您的酒。”
拿起酒壶柳姻起身走到刚刚说话的那桌,将酒壶放在桌上,“你们刚刚说的红姻阁女掌柜叫什么?郁三公子又是哪位?”
那桌人一共就三,都穿着官服,看来是从京城那边过来的。
那三人抬头瞧了眼柳姻,“小娘子对女掌柜感兴趣还是想打探郁公子的事啊?”
“对啊,对啊,小娘子可否摘下面纱让官爷瞧瞧啊?”其中一人盯着柳姻的身段眼露淫1光。
柳姻淡淡扫了他一眼,嘴角弯起一个弧度,“好啊,不过得等官爷喝了这杯酒。”倒了杯酒在那人面前。
“好。”那人看了眼笑笑,接过一饮而下,“小1娘。。。。。。”张嘴半天发现自己突然无法言语。
柳姻俯身靠在那人耳边,悄声道:“哑巴总比瞎子好,你说我说的对吗?”(未完待续)
121。端木凌儿
回到医馆,江纯子竟在大厅坐着,见到南烛后并无半分惊讶,“来了。”
不过眼中的怒火还是较为明显,南烛倒显得毕竟淡定,无半分异色,浅浅一笑,“走吧。”
江纯子拽了拽手心,松开时指甲盖上好似有一丝血红,不过很快被衣袖掩盖,两人一前一后上楼。
看了半响,柳姻低头自言自语,“一共是三个,了尘大师,江纯子,这说来。。。。。。”老乡,刚要开口,楼上房门已经合上,柳姻收回手,悻悻走去后院。
今日路过一片竹林时瞧见新出的竹笋,柳姻便掰了两块,正好可以吃油焖竹笋,想想就有些馋。
将那几本书几乎都背下后,陀叔又丢了基本给柳姻,这次记载的不是草药,反而是一些药的配方。
晚饭之前江纯子和南烛相继下来,前者脸色极其难看,后者依旧一副浅浅的笑,无半分异色。
“泰国人妖?”柳姻放好碗筷凑过去,眼中许是期待。
南烛依旧淡淡的笑,“雌雄难辨。”
“真的是老乡?”
“你猜。”
柳姻一愣,急忙拉着南烛往桌边走,“来来来,坐坐,说说。”
看了眼大厅里另外几人,柳姻会意笑笑,“吃饭,吃饭,吃了再谈。”
喜滋滋端起碗就开始,一副捡了钱的喜悦样。
江纯子却没她那般欢喜了,整个人脸都是阴沉的,看两人的神色透着一股阴狠。
“手法不错,苦味儿也去了,甚好。”南烛夹起一块竹笋吃在嘴里道。
见他喜欢柳姻急忙给他加了两块在碗里。吃着吃着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江纯子好像与了尘和尚一样,之前江纯子易容成南烛的样子时她才奇怪,一个老东西用那么年轻的一张脸,可是看南烛的样子却一点变化都没有。
“你今年多大?”与叶楠的猜测这位老乡怎么说都应该五六十岁,可是现在怎么看怎么都只有二十几岁的样子,难道她眼花了?
“你觉得呢?”南烛不答反问。
柳姻眯眼。“舅舅说你是他师父。而你又跟了尘师父还有这个死变1态是旧识,这样算下来怎么着五六十岁了吧?再不然四十?”
“恩,差不多。”南烛点点头并不否定。不过给的答案却也是模糊的。
江纯子要照顾楼上那位端木小姐,用过饭就匆匆走了,柳姻寻了机会就拉着南烛到一边,“你来这里有几年了?”
“好多年了吧。”南烛浅笑。又一个模糊的答案。
“。。。。。。”这回答跟没说一样一样的,柳姻沉一口气。刚要开口,可是看见南烛的那张脸,话到嘴边硬生生憋了回去,“算了。时间不早了,晚安。”
背过身柳姻眼中冷下几分,这个人的低她完全不知。若是全盘托出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的底细送上去?
叶楠当初是想找个哭诉对象没考虑那么多,柳姻对他敞开心扉说也是进京之后。在淮鲁镇也是留了个心眼的,然而这个人却完全一副不熟样,而外表上就有差异,还是先把这事弄清楚再说。
南烛的到来好像就只是添了双碗筷一般,这个人太过沉静,跟他说话如果不想答就挂那若有若无的笑,看到人很不好意思开口说下去,而他很少主动跟人说话,就算说也是单个字或者两个字。
偶尔与他答话会多说两句,但那样的时候很少。
转眼间柳姻在医馆居然呆了快两个多月,竟然已经过年了。
南烛自从来了后就没走过,在医馆住下,柳姻过段时间就回去写信,两个多月过去看来那些信都石沉大海,不过她并没有放弃,她不急着有人来接她,就是想报个平安。
她这一失踪,不知道娘和弟弟妹妹怎么样了,娘身子不好别又哭,对她身体也不好,喜儿还那么小,她都还没来得急给喜儿找一个好的教席姑姑。
叶楠应该会照顾好他们吧?
水家没什么可留恋的,反正郁氏是巴不得她赶紧消失的,然心中却还是有点担心水逸,她不在不知道他还能不能安安心心研究棋局了。
端木小姐的病渐渐好转,已经可以下地走动,从她看江纯子那带仇恨的眼神中,柳姻隐约觉得有八卦,可惜这几个人嘴巴特严,冷是半点不漏。
“端木姐姐,我们晚上出去玩吧,听人说除夕夜会放烟花。”柳姻趴在桌子上看着端木凌儿。
“不行,晚上人来人往挤着怎么办?凌儿需要休息。”端木凌儿还没开口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不见其人闻声端木凌儿的脸色就暗下来,“我的事不需要你管,我爱去哪儿就去哪儿,与你何干?”
“凌儿,这外面的人杂乱的很,你现在身子还没好。。。。。。。”江纯子难得正常,一副苦口婆心道,全然不是柳姻认识的那个表1态。
端木凌儿看也不看他一眼,笑着对着柳姻道:“就这么决定了,晚上出去玩。”
柳姻喜滋滋点头,“好啊,我去准备。”说着跳开,留下空间给这二人交谈。
对于江纯子的威胁她现在完全不惧,自从南烛来了后柳姻身上那些毒居然没有发作过,疼都没疼一下,这下她便开始肆无忌惮了,而且时不时的还给江纯子下点毒。
除夕夜
禹城虽说平时没什么人,不过到过年的时候人还是蛮多的,街上卖的小玩意也多了起来,就是价钱贵了些。
“端木姐姐,江大夫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反而不是很喜欢他?”江纯子对端木凌儿几乎是百依百顺,可惜每次都是热脸贴了冷屁股,端木凌儿没一次领情,即使她的命是江纯子救回来的。
端木凌儿拿花灯的手一顿,拉下脸,“不要提这个人。”
看着走在前面的端木凌儿,越发好奇了,可惜别人不愿意说啊,唉。
“那么想知道他们的事?”一个好听的声音从背后冒出,柳姻回头就看见南烛那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你。。。莫不是江纯子易容的?”
【壮士四下看了看,甩掉身后人的手,看了眼他们抬来的人,咬咬牙,“治,记住你说的话,治不好我们可是要砸店的,如果失手打死人也别怪我们。”
他们抬来的人其实已经被好多家的大夫断定必死无疑了,不然他们也不敢来这家医馆找麻烦,禹城最邪门儿的医馆就属这家了,如果不是钱多,他也不敢冒险。
柳姻点点头,“好啊。”然后看向陀叔,“上吧陀叔,为了医馆的名誉,加油。”
自信自保没问题,柳姻非常果断的将陀叔推出去,骚年们,砸店吧。
陀叔:“。。。。。。”
“丫头,这六只手以后就放在你的房间如何?”阴阳怪气的声音从屋里四面八方传来,柳姻一个激灵跳到一边躲在三七身后。
在这里住了这么久,都没见江纯子出手治过人,不会他真的要出手吧?柳姻心中有些打鼓,她只是想让这些人闹事罢了,可没真想过要别人的手。
欲哭无泪,柳姻开始反省,是不是跟着江纯子太久她的心也变黑了?不要草菅人命啊。
抬人的几个壮士其中有两个开始双脚打颤,抬头四下看了看,对视一眼急忙转身就往外跑,然而大门早在他们进来时就关上了,两人急忙跪倒在地一个劲的磕头,“饶命,大仙饶命,我们不是故意来闹事的,跟我们没关系,大仙饶命。”
带着好奇柳姻摸索到一边,怎么感觉怪怪的?这是医馆又不是道观。大仙?
三七看了眼陀叔,会意走过去打开门,放那两人走。
陀叔看了下剩下的四个人,“还有谁要治的?赌约变更,若是治好手就不用了,人留下就行。”
说的轻描淡写,但看的出那几个人脸色为之一变,丢下那个病重的人转身就跑。
六个壮汉瞬间跑的没影,这。。。。。。走到那个被他们丢下的人身旁,身上还盖着白布看来他们已经确认此人已死了。
“三七,搭把手。”陀叔与三七两人将地上躺着的人抬起放在长方桌上。
柳姻凑近看了看,是名女子,惨白的脸上无一丝血色,不过却不难看出此女子的绝色,若是活着不知多惊艳啊,掀开白布身上衣物也算华丽。
“陀叔认识?”侧头就看见陀叔一脸淡定,拿出一副银针开始施针,而且看向那女子的眼神好像有些不对。
“端木家的大小姐,寒冰之气已入骨。主人,救不救?”陀叔说话声音一直平常,但后一句明显不是对着她说的。
江纯子突然一袭白衣出现在长方桌旁,脸色异常的盯着那女子的脸看。
月老探出头来,“咦,这人是谁?
江纯子站在旁边看了会儿,随后抱起那名女子就往楼上走,说起来楼上柳姻都还没去过,她这个住柴房的命。
靠坐在床边,透过窗户看着屋外的月光,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怎么还没人来呢?
从柳姻可以出去自由活动后,她便找了驿站写信,按】(未完待续)
120。南烛
壮士四下看了看,甩掉身后人的手,看了眼他们抬来的人,咬咬牙,“治,记住你说的话,治不好我们可是要砸店的,如果失手打死人也别怪我们。”
他们抬来的人其实已经被好多家的大夫断定必死无疑了,不然他们也不敢来这家医馆找麻烦,禹城最邪门儿的医馆就属这家了,如果不是钱多,他也不敢冒险。
柳姻点点头,“好啊。”然后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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