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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极品上仙-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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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喂,你带我去哪?”
前面的人脚步一停,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滩血水,“不走,难道在这等着炼化?要是你喜欢的话就留那好了。”
看着那滩血水,非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主动的跟着他后面,时不时的看了看身后,紧张的开口,“你刚说你来了很久,那为什么……”
后面的话没再说下去,因为她发现此刻身边的火焰居然越来越小,隐约的也能感到一股清凉,而身边的境况也发生了变化,一路走来,随着深入,居然在不远处看见一处小小的结界。
进到结界里面,非鱼只觉得身上的不适一下子褪去,好奇之下,看了看身边的夜血歌,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呆在这炼妖壶居然没死?而且看样子,似乎对这个葫芦了解的很?
一到里面,夜血歌便盯着面前的人看,他看见她眼中的疑惑,看到她的容貌,看到她的眼神,忽然笑了,“你真好看。”
“啊?”非鱼离这个人几步远,两手护住自己,“你想干什么?”该不是故意引自己来这,然后吸取自己的元神修炼吧?又或者先奸后杀……
对于非鱼这个远离的动作,夜血歌明显不高兴,看了看四周,满腹感慨,“从没人和我说话,一直都是一个人,那些妖,看到我都凶神恶煞的……”
说道这,非鱼同情的看了一眼他,哪个妖被抓了看到一个没事的妖站在这,肯定会扑过去的,难为他了。
☆、第十章、天雷滚滚
夜血歌一点也不在意非鱼的目光,接着开口,“只有你对我好,不会像他们一样,还会给我糕点吃……”停了下,又接着说,“我也不记得在这呆了多久,以前有个老头在这的……留下了这个结界……”
还有个老头的么?无意识的一句话让非鱼猛地一震,抓住他的胳膊迫切道,“那个人呢?在哪?”
夜血歌双手一摊,无所谓道,“在留下这个结界后,便死了。”
死了?不会吧?看样子那个妖肯定修为高深,然后在临时的时候良心发现,看见他心地善良,所以留了个结界来护他周全,肯定是这样的。
“知道我为什么会把你带来这吗?”
非鱼摇了摇头,对啊,他为什么会好心救自己?难道看上自己了?不可能吧?
“因为你给我的糕点很好吃。”夜血歌又是一笑,单纯无害的笑容一下子将她击中。
非鱼满脸黑线,感情救自己的原因是因为那些糕点?悲催,还以为是自己魅力大增呢,想太多了。
“我现在没有糕点了,你是不是要把我丢出去了?”
“不会,很久没人能这样和我说话了,反正你也出不去,以后就呆这,也死不了。”夜血歌理所当然的说着,非鱼再一次被击中,出不去?也死不了?难道后半辈子就搭这了?不行。
“我要出去,我不要被关在这。”
“我还要享受大好人生,我不要被关在葫芦里……”
某女妖开始对着葫芦敲打,可惜每一拳打出去就像打在棉花上一样,根本没有发挥任何作用。
“出不去的,你连我都打不过,又怎么能逃得出去?”
话音刚落,某女妖停止发泄的动作,双眼怒气冲冲的盯着说话的人,霎时间,空气中只剩下噼里啪啦的火药味。
忽然,上方出现一道阳光,非鱼一震,仰头望去,却看到一道细小的阳光洒了进来,心中一喜,说出去就真能出去了?
来不及多想,就往上飞去,正离开之际,却发现夜血歌没有半点喜悦之情,反而一脸的矛盾。
“血歌,你走不走?好不容易能走的,快点啊。”
夜血歌一脸的不安,几次看向那道光亮,下不了决心,半晌闷出一句,“出去了,我不知道去哪……”
在炼妖壶里呆了这么久,早已经习惯了里面的生活,相反的对于外面的世界一片茫然,更多的是对未来路的不安,相比之下,他更喜欢这。
非鱼可不管那么多,一下子怒了,一把拉过还在犹豫的夜血歌,大气道,“以后,我到哪,你就到哪,要寸步不离的跟着我。”
这话之后,夜血歌先是一怔,然后露出一个高兴的笑容,狠狠的点了点头,反手搂住非鱼的腰,一跃而上。
于此同时,初画呆呆的看着自己的行为,为什么忽然会拿着这个炼妖壶,不是好端端的放在腰间的吗?总感觉不对劲,怪异的很。
“哇,终于出来了,哈哈……”非鱼高兴的大笑着,这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充斥着她的心情,怎能叫她不痛快?
身后的夜血歌也被她给感染了,刚才还犹豫不决的心情一下子消退不少,但始终还有一股迷茫萦绕在心间,跟在她后面,与她的爽朗形成鲜明的对面,从出来到现在,不过是一直淡淡笑着而已,终于觉得不对劲了,非鱼转过身看着,“你不高兴吗?”
“高兴,很高兴,很久没看到蓝色的天空了,还有那洁白的云。”
非鱼非常赞同的点头,虽然被困不过短短时间,但对于她来说,却是非常漫长,当下出来,可是逃离了百里,她发誓,以后见到那个初画一定逃得远远的。
“还有红色的太阳……”
“什么红色的太阳?是金黄色的才对……”话一出口,非鱼仰头望去,呆若木鸡,天空之上那太阳,怎么忽然变得血红血红的?离天黑似乎没这么快啊?
再次眨眼,咦?太阳还是好端端的,那刚才红色的是怎么回事?非鱼疑惑的看了看身旁的人,夜血歌却仍旧看向天空,喃喃自语,“我终于回来了……”
“血歌,你说什么?什么回来了?”
夜血歌回过神来,疑惑的看着她,似乎一点也不记得刚刚说了什么,仿佛刚才那个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顺势转移着话题,“对了,现在我们去哪?”
“不知道啊,走哪算哪。”
繁华热闹的街头,人声鼎沸,无数次回头,那人依旧寸步不离,非鱼白了一眼,再次停住脚步,气冲冲的来到夜血歌的跟前,一手揪住他的衣领,吼道,“你到底要跟到什么时候?”
夜血歌定定的看着她,坚定道,“一直跟着。”
非鱼气极了,翻了翻白眼,放缓了语气,“夜大哥,是不是钱不够?”
她都已经将身上的钱大部分给了他了啊,可以买很多糕点,也可以买很漂亮的房子,还有新衣服啊,为啥这个人非得跟着自己啊?
听到钱一字,夜血歌一愣,随后将手中的钱袋递到她跟前,“我不要钱,我只要跟着你。”
看着伸到面前的钱袋,非鱼气的吐血,狠狠的将钱袋拿在手上,再次吼道,“说,你到底怎样才肯不跟着我!”
“小鱼,你说过的,要我寸步不离的跟着你。”
“……”
“你不能说话不算数的。”
“大哥,我求你了,那是客套话,客套话你知道吗?就是随意说说的,别当真啊。”
“你说过的。”
佛说,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换来一世的情缘,此时,她只想用千百次的回眸换来一次的自由,当非鱼再一次对着冥顽不灵的夜血歌长篇大论的时候,夜血歌就只有一句话,她说过的,要自己寸步不离的跟着,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会一直跟着。
见过固执的没见过这么固执的,什么叫无耻,她见识到了,什么叫厚脸皮,她体会到了,狠狠的将手放下,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身后的人一见,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客栈里,非鱼点了一大桌子的菜,仿佛要将心中不快的情绪狠狠发泄在这食物上,身后的夜血歌自然跟了过去,店小二一见到便拦住了,不客气道,“哪来的叫花子?”
略过店小二的身影,夜血歌直接看向坐定的非鱼,有些委屈的说,“我不是叫花子,你让我进去。”
店小二哪里肯?这么一个穿着破烂的人不是叫花子才怪,况且这样的人一进到店里岂不是影响生意?所以说什么也不肯让他进去。
☆、第十一章、美色当前
见状,非鱼笑了,心中想着就不信他不会知难而退,得意的夹起一块肉朝着被拦住的夜血歌晃了晃,再惬意的往嘴里塞去。
看到夜血歌还是固执的站在那里怎么都不肯走,店小二来了火气,撸起袖子,做出凶狠的样子,“还站着这不走?再不走别怪我不客气了。”
夜血歌依旧看着店内的人,对于店小二的话置若罔闻,见他不理会自己的话,店小二更来气了,毫不犹豫的一拳打了过去,夜血歌只一闪,拳头便落空,店小二急了,又是一拳挥了过去,这次拳头被狠狠的握住。
“你放开我。”
夜血歌不语,一直看向里面的人,眼中写满了不解,非鱼狠心的将头一转,她才不要带上个奇怪的人一起游玩呢,一个人潇潇洒洒的多好,更何况男女授受不亲,影响多不好,现在让他受点教训,希望他能改变固执的想法。
看到非鱼将头转过去,夜血歌似乎生气了,手中一用力,店小二疼的大叫起来,“杀人啦,杀人啦,大家快来看看啊,这个叫花子杀人啦。”
一会儿,已经有许多看热闹的围了过去,对着夜血歌指指点点,都在指责他不对。
“怎么能打人呢?”
“就是,就是,无缘无故打人就是不对。”
“我看哪得报官,把他抓起来……”
人群的一言一语,夜血歌毫不理会,直接透过人群看向里面的人,非鱼白了一眼,继续低头吃着饭菜。
见她没理会,又听闻人群的一言一语,夜血歌似乎也觉得这样的行为不对,手一松就将店小二放开了,“我不想伤人,你让我进去。”
平白无故的被打,店小二哪肯咽下这口气,直接朝里面招呼几个人出来,几人一起围着夜血歌,个个块头粗壮,凶神恶煞。
“哼哼,哥几个,这个人敢在我们这撒野,好好教训教训他。”
手一挥,几个人便冲了上去,面对着三五个大汉,夜血歌一点畏惧也没有,几招下去,那些人便被擒住,没被擒住的人有些畏惧,都不敢上前。
“上啊,都给我上啊。”被擒住的店小二朝着那几个犹豫的大汉喊道,手腕处传来的痛早就叫他满头大汗,这仇不报不行。
见事情越闹越闹,再下去怕是要惊动官府,非鱼坐不住了,朝着人群中喊了一声,“夜血歌,不许伤人。”
下一秒,店小二得到了自由,揉着发疼的手腕,顺手抄起一根木棍,朝着站立的夜血歌打了下去。
这一棍还没到眼前,手已经被扼住,可夜血歌迟疑了一会,看着面前的人,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很快松了手,店小二才不管那么多,既然松了手,那不打才怪。
一棍下去,鲜血四溢,鲜红的血迹顺着头上缓缓流下,夜血歌只站在那里,脸上尽是委屈。
此时,非鱼坐不住了,将手中的筷子狠狠的往桌子一拍,几步冲了出去,一掌将那店小二打出老远,吼道,“你敢打他?想死?”
说话的同时急忙扶起受伤的夜血歌,又气又心疼道,“你傻啊?怎么不知道躲?为什么还放手让他打?”
夜血歌不在意的摸着头上留下的鲜血,眼中的委屈因为这话变成满足的笑容,对着她一笑,“你说不许我伤人,那我就不伤他。”
单纯无害的话语,加上那宛如初春抽出嫩芽的微笑,非鱼怔住了,拿过袖子狠狠撕下一块给他擦拭着,“疼不疼?”
“疼,可是没事,一会就好了。”
此时,被打倒在地的店小二又爬了起来,一边往前边跑着,一边叫嚣道,“你们别走,我现在就去报官。”
看着越行越远的店小二,非鱼无奈的摇了摇头,随手扔过一锭银子在店里,拉着夜血歌就走,丢下一句话,“这银子算是你们几个人的诊费。”
夕阳西下,霞光满天,夜血歌一脸的柔和,血迹在夕阳下燃烧起来,宛如娇艳的玫瑰,那一口雪白的牙齿明亮晃眼,非鱼松开拉着他的手,敲了过去,“还笑?要被人打死了还笑?”
“呵呵,现在我们去哪?”
“去哪?带你去洗个澡,吃个饭。”
看看那一身破烂不堪的衣服,浑身脏兮兮的,还有那瘦不拉几的身板,非鱼直摇头,难怪被误会是叫花子,就自己都看不下去。
这话让夜血歌激动不已,他拉着非鱼的手紧紧的拽在手心里,紧张的问道,“那你不会赶我走了是不是?”
非鱼扬天长叹几声,谁说不会的?要走也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啊,当下可得安抚下这个麻烦的人,揉了一把脸,无奈道,“哎,走吧。”
一路走来,直到夕阳完全被夜色取代,终于找到一处郊外的客栈,二人一同走了进去,夜血歌紧紧的跟在她身后,两眼稀奇的看着客栈内的一切事物。
“小二,去准备点水给这个公子洗洗,还有给我准备些饭菜,不用伺候了。”丢过一锭银子,非鱼无奈的招了招手,往外面走去,这一走,夜血歌急忙跟在身后,拉了拉她的袖子,一脸的不安。
“血歌,我去给你买衣服。”非鱼揉了揉发疼的额头,小二一副不知所措的摸样,夜血歌一听这才露出舒心的表情,再三得到保证之后才跟在小二进到里面。
终于回来,丢过一包东西给小二吩咐几句,非鱼伸伸懒腰,美食在前,食欲大增,于是她一手夹起菜往嘴里送,一边喝着茶,饭间被夜血歌那么一闹,都没吃饱的,这刚才又忙活下,早已经过了吃饭的时候,饿的都前胸贴后背了,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就在非鱼啃着鸡腿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小鱼。”
顺着声源看去,满天星光点点,树影横斜在淡漠的脸上,他眉峰如剑,双眸如星,举步坚定,仿佛要将那满天的星光踩在脚下,而他貌夺星辰,比那满天星辰更加鲜艳炫目。
啪嗒一声,鸡腿掉在地上,非鱼看的目瞪口呆,本以为洗干净了最多能看而已,殊不知真正的他居然如此的出色?什么一个人潇潇洒洒的,去他的潇潇洒洒,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去他的授受不亲,什么找个合适的时机一走了之,她有说过吗?
看见非鱼如此错愕的表情,夜血歌皱了皱眉,拿过袖子擦拭她嘴角的油渍,“是不是噎着了?”
近在咫尺,随意一坐,挺拔的身姿仿佛插在山巅之上的一柄古剑,受天地的洗礼,风华内敛,叫人移不开眼睛。
此时非鱼就是这么个情况,好不容易回过神来,一把抓住那手,颤抖的声音问道,“你是血歌?当真是血歌?夜血歌?”
不明白为何有此一问,夜血歌自然的点了点头,只这一下,非鱼兴奋不已,激动道,“以后我走哪你就跟到哪,要寸步不离,知不知道?”
“我知道,你说过的话,我会一直记得,我答应你的,也一定会做到。”
沧海桑田,浮云乱世,万物皆变,唯此不变。
☆、第十二章、非一般人
四目相对,非鱼的眼里嘴角全是笑意,态度一改从前,阔气的将面前的菜推到夜血歌的面前,开心道,“多吃点,你也饿了吧?”
“恩,很饿。”
非鱼两手支着脸,一双眼睛里全是倒映着夜血歌大口的吃着饭菜的样子,可是没一会夜血歌便不吃了,放下碗筷看向对面的人,疑惑满满。
“怎么不吃了?不喜欢?”非鱼放下手,又将筷子重新放在他手中。
“小鱼,你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吃?你不饿吗?”
轻咳一声,非鱼收回视线,装模作样的拿起筷子,漫不经心的夹起菜,一脸的傻笑,而夜血歌始终不明白为什么她会这么奇怪,难道自己哪里惹到她了吗?
翌日,一声尖叫声划破天空。
非鱼紧紧的拽着被子,一脸的慌乱,而夜血歌则是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我?我一直在这啊……”
轰隆一声,一道雷从天而下,非鱼受惊不小,一直在这?难道他与自己同眠?急忙低下头查看衣物,好在完整,但是,什么叫一直在这?
看见那道不和善的目光,夜血歌生怕她生气,上前几步,解释着,“昨晚本想和你说说话的,可你早就睡着了,我不想吵到你,还有你说过的,要寸步不离。”
好像是有这么回事,那时候太困了,睡着的时候也没在意他到底在不在,但是这个寸步不离是怎么回事?就算是寸步不离也不是这么个不离法啊?这个妖果然单纯,非鱼心里直吐血,是自己没说清楚还是他就是这么笨?
“我说寸步不离,不是要你一直守在我身边,男女授受不亲,知不知道?”
夜血歌不明白,不解的看着她,“何谓男女授受不亲?既然寸步不离,那我怎么能不守在你身边?小鱼,你又反悔了吗?”
这个妖当真是笨还是脑子不正常?看着那张绝世的容颜,盯着那双清澈的眼眸,再看那疑惑表情看样子真的是不知道这么回事,非鱼长叹一声,拉过那个在思考的人,坐定之后,深深呼吸一口气,“我说的这个寸步不离是这么个意思……”
一个时辰过去了,两个时辰过去了……
此时的非鱼口干舌燥,看着夜血歌时而点头,时而疑惑的样子,心里直嘀咕,他到底听懂没有?
夜血歌沉默了一会,就这么沉默一下,非鱼更加忐忑不安,还不等她长舒一口气,可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内伤。
“原来是这样,那小鱼,你当我的娘子不就好了?”
既然男女授受不亲,既然不能走太近,也不能永远跟着她,那做他的娘子,这一切不就解决了?
茶水喷出的声音,水渍溅的对面的人一身,非鱼已经吐血,她要的不是这个,他到底有没有明白?
“小鱼,我有说错吗?既然你说夫妻之间才可以,那你做我的娘子不就可以了?”夜血歌好心的帮她拍着背部,一脸的理所当然。
好吧,她不生气,谁叫某妖一直被困在炼妖壶呢?不懂世故也情有可原,她绝对不生气,哪怕某妖一直赖在她身边,谁叫她答应了别人,要寸步不离呢?她保证不动怒,谁叫某妖长的那么惊天动地呢?
压下心中的不快,回过头看到那张帅气的脸,非鱼挤出一个笑容,“好孩子,你的理解能力很好,非常好。”
得到夸奖的夜血歌自然高兴,拉过她的手往门外走去,“恩,那以后不许再大惊小怪,要习惯,习惯成自然,现在去吃点东西,待会有事。”
“什么事啊?”
对面的夜血歌伸出手指在嘴巴上做出一个噤声的动作,漆黑的眸子里淡淡的疏离,身后的阳光折射出一道出尘剪裁,清贵绝尘,孤独惊艳。
这么高深莫测?非鱼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出门在外,看见前面的马匹,还有夜血歌身上的干粮,非鱼吃惊不小,张大了嘴巴,好半天挤出一句话,“这些东西你从拿弄来的?”
“这些吗?直接取的,有什么不对吗?”
“你有钱?”
“没有。”
“那你怎么取到这些东西的?”非鱼仔细的查看了下夜血歌的身上,还好,还好,身上没有伤痕,那就不是偷的,就算是偷得,那至少没有被打,那这些东西怎么来的?难道是出卖色相换来的?
顿时,脑海里浮现一幅幅画面,几个长相猥琐的女子,浑身散发出胭脂,朝着角落里的夜血歌诱惑着,只要让伺候的她们高兴了,要多少钱有多少钱,要什么有什么。
而,角落里,某个不懂世故的人毫无心机的一笑,心里想着还有这好事?于是毫不犹豫的听从那些女子的吩咐,画面到这里夏然而止。
“小鱼,你在想什么?怎么这个样子?”夜血歌摇晃着走神的人,看起来有点担忧的摸样。
“你是不是去出卖色相了啊?”
“出卖色相?”显然某人听懂了,大笑几声,一手敲着非鱼的脑袋,“没有,是这样的,我告诉你啊。”于是低下头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与此同时非鱼的脸色才变得好看。
果然变聪明了,知道变银子,有法术就是好,但那总归不是长久之计,于是非鱼又掏出一些钱给他傍身,又细细的叮嘱着。
小道上,树影倒后,微风几许,春意盎然,非鱼坐在前边,身后的夜血歌搂着她,策马奔腾,人生几何。
唯一不美的是,看见前方的人,非鱼明显感到呼吸急促。
初画走在前面听得后面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不由得回头一看,这一看不要紧,那岂不是前几天才收进去的妖?居然能从炼妖壶里跑出来?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非鱼急忙拉着架马的人,“快,回头,回头。”
可夜血歌这次却没有听话的回头,反而给了她一记放心的眼神,低声道,“她伤了你,我替你报仇。”
报仇?报仇?开什么玩笑?那捉妖师有炼妖壶啊,有进无出的,当初被收了进去能出来,完全是上天长眼啊,当下还送上门来了?
☆、第十三章、林中过招
树林中,寂静无声。
初画握着腰间的葫芦,噙起一丝冷笑,不屑道,“你个小妖,居然有本事能跑了出来,还带来个帮手?姑奶奶今日一并收了你们。”
夜血歌从马上飞身而下,宽大的身体挡在非鱼面前,对着面前的人道,“你伤了小鱼,我今日就是来为她讨个公道。”
感动,太感动了,非鱼只差没抱着夜血歌大声放哭,可那初画手中有炼妖壶啊,那可是专门对付妖怪的,他没搞清楚状况吗?死都不怕了?感动归感动,保命要紧哪。
话不投机半句多,初画懒得废话,直接抽出利剑扫过面前的人,夜血歌闪身躲过,变幻出一把利剑,与其打斗着。
地上飞起灰尘,不少树叶纷纷落下,惊奇一阵鸟叫声,可打斗的二人并没有受影响。
咦?好像那个捉妖师打不过他呢?非鱼为这个发现高兴不已,虽然不知道夜血歌身手到底多好,但刚刚这么一见识,她明白了一件事,这个夜血歌非常厉害,心瞬间放下大半。
随着时间的流逝,初画已由刚才的自信满满变得满头大汗,本以为带来的帮手身手不会好到哪里去,可谁知道竟然如此的厉害,当下速战速决,空隙之间,将手移向腰间的位置。
眼尖的非鱼发现了她这个动作,急忙朝着打斗中的夜血歌喊道,“小心,她又要用炼妖壶了。”
夜血歌自然瞧见了,炼妖壶的厉害他无比清楚,可眼前捉妖师的身手,也摸得差不多了,当下也不再打斗,眼疾手快的夺过炼妖壶,飞身来到非鱼的面前,手中扬起那个葫芦,递到她的跟前,扬起笑容,“给你。”
如此戏剧性的转变,非鱼先是一惊,尔后大喜,接过炼妖壶长笑几声,这个炼妖壶居然是他们的了,以后再也不用怕捉妖师了,随后轻抚着夜血歌的脑袋,赞扬道,“不错,不错,做的好。”
腰间一空,初画恼羞成怒,瞬间追了过去,炼妖壶是何宝物?那是她们捉妖师的至宝,怎能落到妖的手中?且不说师傅会责骂,就单单自己那关就过不去,所以不论面前的敌人有多厉害,她还是追了过去,拿不回炼妖壶,对于师傅,对于玄心门,对于自己,都没法交代。
一回头,夜血歌就看到一把利剑横了过来,庞大的真气将他的发丝扬起数丈,宽大的袍子随风而起,只瞬间,他伸手夹住到眼前的利剑,薄唇微启,“学艺不精。”
“就是,今日呢,我就放你一马,不过嘛,”非鱼从马背上翻身而下,来到初画的跟前,扬了扬手中的炼妖壶,接着说,“这个炼妖壶,现在是我的了。”
被制住的初画动弹不得,只得怒目盯着她,狠狠的鄙视着,“小妖,别得意,我今日学艺不精落在你们手上,要如何随便,但今后,我玄心门众多师兄弟绝不会放过你们。”
非鱼没好气的白了她几眼,收起炼妖壶,重新开口,“我都说过不会伤你的嘛,你呢,也是为民除害,虽然我是妖,可妖也分好坏的,血歌,我们走。”
身后的初画看见他们真的离开,且没有伤害自己分毫,感到错愕,师傅不是说妖都是坏的吗?为什么这个妖几次放过自己?但,转念一想,炼妖壶被夺,衣袖下的手又再次握紧。
马背上,非鱼喜滋滋的把玩着那个炼妖壶,喜爱的不行,多少年了,总算让她再次拿到炼妖壶了,曾记得多少年前,那时候,她可是威风凛凛的,这个炼妖壶也是跟随了自己好一阵子,但是,一想到如今自己的身份,免不了一声轻叹。
身后的夜血歌敏感的察觉到她的叹息,急忙勒住马匹,关切的询问着,“怎么了?不喜欢吗?还是说那个捉妖师惹到你了?”
非鱼摇了摇头,回头看着他,“没有,只是想到一些不开心的事情。”
夜血歌心里一疼,一脸的疼惜,大手覆上那张脸,“以后有我在,你不会有不开心的事情。”只要他在一天,那非鱼一定是开心的,任何人伤害她了,自己一定拼命讨回公道。
非鱼一怔,愣愣的看着夜血歌的脸庞,眼神接触之间看见的是清澈单纯的眼神,那里面充满着坚定,脸上传来的触感更是叫她涌过异样,自从离开桃花山,夜血歌是第一个真心真意待自己好的人。
可自己却是想着法子把他赶走,内疚的低下头不安的握着缰绳,非鱼一阵心酸,自己对他不及他对自己一半好,经过此事以后,心中暗下决定,说什么也不会赶他走了,离开炼妖壶,外面的一切对他而言都是陌生的,除了跟着自己,他无处可去,既然将他带出来了,那自己就负起这个责任吧。
“跟着我,可能吃不好,睡不好,万一还有危险呢?”
夜血歌一直盯着她的脸,直到一片绿叶吹落下来,落在她肩头,伸过手轻轻将那片落叶拨开,“我只想呆你身边,你去哪,我就去哪……”
“我……你……”非鱼低下头,几缕发丝垂落在面前,真的无言以对,他似乎没听懂,又似乎听懂了,罢了,罢了。
“小鱼,现在我们是要去捉妖吗?”
非鱼嘴角抽了抽,刚刚冒出来的感慨瞬间淹没下去,捉妖?要捉妖也是捉自己吧?现在抢了炼妖壶,那玄心门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不过她就是有意为之,当年在背后下黑手推她去妖道轮回的黑手是时候找出来了。
当年与自己一并作战还有一人,那便是玄心门的自己的师兄,可是千年已过,如今自己又落得为妖,实在不好意思去玄心门,只能故意夺了炼妖壶,让他们主动找上门了。
但是,千年了,大师兄可还好?又或者时过境迁,转世为人?抑或成仙?
☆、第十四章、请君入瓮
自从拿到炼妖壶以后,夜血歌的心情一直没有好过,为什么总觉得抢到这个葫芦弊大于利呢?非鱼整天拿着那个葫芦,一下子笑,一下子沉默的,这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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