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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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芝姨娘说完这些,复又眼泪婆娑的望向了云博远,拽住了他的裤腿,希望云博远能够相信自己。

“老爷,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妾身肚子里怀的可是您的亲生骨血啊!”

云博远虽然对这件事情半信半疑,然而此时最要紧的事情是将云拂晓这个拦路石给解决了,至于芝姨娘的事情为了他的面子还只能悄悄的解决!

“拂晓,你看如今你芝姨娘怀着身孕,这件事情还有待商榷。”

云博远回头望想了云拂晓却没有想到正好就对上了云拂晓那不屑和蔑视的眼神。

云拂晓睇着云博远,丝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愤怒和不齿。

“爹爹怎么方才对着女儿就那样义正言辞的,如今遇到了芝姨娘就千方百计的想着掩饰了?”

“你!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云博远没有想到云拂晓有一天会这样和自己撕破脸,一时之间震惊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霍得一下站起来无措的看着朝着自己走来的云拂晓。

云拂晓缓缓地上前几步,抬起头眼眸之中不带一起情感。

“你又何时将我当成是你的亲生女儿来看了?我在你眼中不过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是一块成就你升官发达的垫脚石。可是爹爹,如今还有谁能够帮你?还有谁敢帮你?”

“你!叛逆!”

云博远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确,云拂晓说出了他的心声!如今这个时候已经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了,所以他将所有的怨气都撒在了云拂晓的身上。

他恨云拂晓不听话,不愿意嫁给太子,不愿意成为他步步高升的棋子!

可是,偏偏这个人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样的口气猜出了他的心思!

云博远扬起手,就要朝着云拂晓的脸上烙去,然而一个重心不稳,险些跌倒在地上,幸而身后被玉姨娘给搀扶住了。

“老爷,您怎么样了?三小姐年纪还小不懂事,您莫要气坏了身子!”

玉姨娘着急地望着云博远,这个男人可是他这一生的依仗,他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恐怕这家中的这些人可是一个个要将她生吞活剥了的。

“来人,快去请太医!”

云拂晓推到了一边,淡漠的望着云博远胸闷气短的模样,屋子里一众人都着急的围了上去,自然没有人管着云拂晓,她也乐得清闲的找了个地方坐了等着看好戏。

“三小姐就不怕若是老太太知道了这件事情,到时候您不但失了老太太的庇护,还要受老爷的惩戒?”

紫竹望了一眼此时忙乱成了一锅粥的偏厅,又看看兀自安闲地喝着茶的云拂晓,淡淡一笑。

云拂晓抬眼睇着紫竹,这个家中只有紫竹才是最最聪明的,不但是依傍着黄氏,又装出很是正直的模样,也不偏颇了谁,这样黄氏才会一直信任着她。

“恐怕之后谁也不会有这个闲工夫来管我这个人了。”

云拂晓淡淡一笑,话语之中带着一丝讽然,对于紫竹这样聪明的人,她没有必要掩饰些什么。

“想来三小姐自己已经是有计较了,那恕紫竹多言了。”

紫竹淡淡一笑,她不过是黄氏身边的一个小小的丫头,只因为兀然一身,明则保身这才活到了如今,她想要的不多,只要守在黄氏的身边也就够了。

“太医来了,太医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管家急匆匆地带着一个太医跑了进来,那老太医甚至来不及放下手中的药箱,就被拉到了云博远的面前,帮着诊脉。

良久之后,那老太医望了一眼芝姨娘高挺的肚子,眉宇间带着一抹异色,随后对着云博远道。

还请相爷回避了闲杂人等。”

“这里没有什么外人,还请太医直言便是。”

云博远并没有想到太医要说的话,只是因为气急了,所以才挥挥手,让太医直说便是。

那太医叹了口气,也不好违拗云博远什么,只好隐晦的说道。

“恐怕云老爷您是服用了一种汤药,这种汤药能让人断子绝孙,恐怕……”

“什么!”

云博远听到这话,顿时愣在那里,随即刀锋一样的眼眸望向了芝姨娘那高高挺起的肚子,带着浓重的恨意。

“贱人!”

“老爷,老爷,这个孩子真的是您的!真的,求求您一定要相信妾身啊!而且,而且若是老爷不能……不能……那么夫人的孩子是怎么来的呢!”

芝姨娘没有想到此时的云博远竟然已经没有了生育的功能,那么自己肚子里这个孩子已经不是她的保命丹,而成了催命符了。

“我母亲-日日都呆在家里头从来不曾做过越矩的事情,绝不可能会……太医,这是怎么回事?”

云拂晓并没有给云博远开口的机会,转头望着太医。知道这件事情兹事体大,对于云拂晓哪里敢有半点的耽误,太医连忙回话。

“这要看样子离如今有大半年的功夫,恐怕夫人的胎并不是在云老爷服用药物的期间怀的,而且若是怀胎期间云老爷并未与夫人同房的话按理是不会影响胎儿的。”

听到这话,云博远神色一松,对于韩氏他的心里头还是带着愧疚的,而且并不希望这个女人再属于任何人,只希望她永远的属于自己一个人,哪怕她如今已经不爱他了。

“你这贱人!”

云博远厌弃地望了一眼跪在眼前苦苦哀求的芝姨娘,恨得不是一星半点,扬起手便将她搧倒在地上,随即冷声吩咐道。

“把孽种和她一块儿除了。”

“流觞,求你帮帮我,你帮帮我啊!”

见着自己就要被拖下去了,芝姨娘趁乱一把拽住了流觞的衣袖,大声哭嚎着,流觞面如土色,没有想到这个时候芝姨娘竟然会将自己供出来,连忙拍掉了芝姨娘的手,退了几步。

云博远见事情似乎并不简单,瞪着眼睛厉声训道。

“这是怎么回事?”

“玉姐姐,虽然我平日里同你交情不错,可是如今你犯下了这样的大错,我又如何有脸去向老爷说情?”

流觞急中生智,连忙开口想要撇清了关系,弃车保帅。

“流觞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这样待我!算我白瞎了,竟然还会相信你的鬼话!”

芝姨娘忽然哈哈大笑起来,一把挣开了拖着她的两个下人的手,对着云博远叫道。

“老爷,今个儿这一切都是她流觞怂恿的,我玉枝对不起您,这就去了!”

说完这话,只听见“咚”的一声,雪白的墙上溅开一朵妖冶的红梅,刺激着所有人的眼睛。

“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什么都不知道啊!”

流觞见芝姨娘就算是死也要拉上自己一起,顿时慌了神,跪倒在地上求着云博远信她。

然而今天的事情已经让云博远万念俱灰,心神俱灭,那里还有心思顾着流觞是不是被冤枉的,只是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吩咐道。

“玉姨娘身子骨向来不好,就让她去乡下田庄好好静养静养,那里气候好,想必是一切都好。”

所有的人都清楚的知道,这一静养,便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了。很可能是一辈子。

李氏颓然的坐倒在地上,痴痴地望着云博远离开的方向,眼中满是泪水,没有悔恨,有的只是痛心和怨愤。

抬眼望见从自己身边走过的云拂晓,流觞声嘶力竭的嘶嚎着。

“云拂晓,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放过你!”

“姨娘还是好生养病吧,免得又让爹爹操心了。”

云拂晓睇了一眼面目狰狞,已然没有分毫往日的温婉柔情。

“父亲,如今还有给您下毒的贱人还没有处置,父亲难道不想将那个想要绝尽我云家子孙的东西给碎尸万段?”

云拂晓站在阴影一种,只有那一双眸子在黑夜之中愈发暗沉幽冷,仿佛是眸中野兽一般,充满诱惑又带着致命的危险。

“查,派人去查,呆在家中半年以上的人全部要查,着重查进门半年到一年的下人!”

云博远此时正在气头上,有谁能想到他如今不但丢了官位,而且连一个男人的能力也没有了,又有什么样的打击能够重过这个?

“父亲,我记得洛菡萏似乎就是大半年前刚刚进门的,普通的丫鬟可没有什么要害您的目的。就连母亲也没有,毕竟在锦羽未出生之前谁也不能保证她肚子里头的一定是男胎。”

云拂晓抬头望了望天太阳就快要下山了,抬起手中的扇子轻扇着,外头那么热,她可没有那样的力气去等他云博远将府中的人一个个的排查过来。

“那你的意思是?”

云博远自然是明白孙锦绣说的是谁,面色当即沉了下来。这个家中,在大半年之前,有这个目的的唯有一个人那就是洛菡萏。

那个女人不但有云甄洛这个美貌的女儿,还有一个儿子!虽然如今已经死了,但是大半年之前却还是活得好好的。

“来人……”云博远刚想要开口却被云拂晓打断了。

“来人,将洛菡萏拖去柴房给我打,打到把事情全部招出来为止,还有她身边的那几个下人!”

云拂晓太了解自己的这个父亲了,他对于这个爱了二十几年的洛菡萏到了如今还是存着一丝不忍心的。若是让洛菡萏见了云博远,这件事情恐怕又要闹腾了。

虽然她能够保证最后,洛菡萏的下场只有一个。可是她懒,所以她选择最直接最残忍的办法!

洛菡萏如今只是一个通房侍女,若是安安心心的呆在云博远的身边什么事也不做,什么话也不说,她到时能够让她安安心心的过一辈子,等到年纪大了随便送到个庄子上给她养老。

但是既然她不想给自己一条活路,她又何必一定要让她活着。

“拂晓,这……”云博远没想到云拂晓竟然这么狠,皱了皱眉头想要劝说她。

“父亲倒是放不下,想来娘亲的运气还是好的,若是晚那么一些些时候,恐怕我云家就要断子绝孙了!”

云拂晓也不管是不是戳到了云博远的伤口上,冷笑一声,转身就离开了。她知道,话已经说道这个份上了云博远是不会再开口了,就算是他开口了,有黄氏在能救得了洛菡萏吗?

恐怕没将他也一同打死已经很好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紫竹忽然追了上来,叫住了云拂晓。

“三小姐,不知道能不能让赏个脸,让我去芷兰院坐坐,已然好久没有同三小姐闲聊了。”

紫竹之前帮过云拂晓多次,这些云拂晓自然是不会忘记。

“紫竹姐姐能来,自然是最好。”

小暑已经到了,闷热的院子里头,夏蝉在树上聒噪着,几个小丫头正踮着脚在树下粘蝉,屋子里头的云拂晓也懒懒地躺在榻上,不舒服的模样。

“小姐,您已经好几日没有吃东西了,奴婢做了酸梅汤,您多少喝一点儿。”

春-宵端了酸梅汤送到云拂晓的唇边,然而云拂晓只是摆摆手。

“小姐这样子也不是办法,这该死的日头,已经十日没有下雨了!”

孤月伸长了脖子,望着窗外万里无云的蓝天,不由得抱怨起来。

“雨要来总会来的。”

云拂晓翻了个身,瞅了一眼放在一旁的冰块知道是南宫宸怕她热,特意吩咐下来的,随即问道。

“可打听过了,宁王爷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南宫宸!明明说好一个月就回来了的,可是怎么一走就已经三四个月了,半点回来的消息都没有!

“回小姐的话,宁王这一回恐怕不好。”

梅儿刚刚收到了宫中传来的消息,担忧之色露于言表,这些日子久久不能回来是因为皇上不让宁王爷回来,没想到这一次宁王爷绝地反击,为了能够回来竟然想要直接就灭了北疆的数十小国。

这下可彻底的把皇上惹恼了。

“前些日子,最后一战皇上责问宁王爷为何退兵三十里,还要换了主帅。”

“可是宁王爷一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就把皇上的圣旨给驳回了,这一回虽然宁王爷胜了,可是皇上要宁王爷停兵城外二十里,不让他入京。”

梅儿一想到云衣从宫中传出的消息,便记得犹如热锅上的蚂蚁,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云拂晓听了这话,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这么大的事情,前些日子怎么不说?”

“前些日子皇太后一直不好,云衣被派去贴身伺候着,根本就走不开,想着宁王爷必然有自己的主张,也就没有回禀了。”

梅儿看着如今依旧被暑热折磨的云拂晓,心中愈发的担心起来。

“我要进宫,见见皇太后,快去安排。”

一口饮尽了春-宵手中的酸梅汤,云拂晓顿时觉得好多了,立即从软榻上起身,吩咐道。

皇宫之中,依旧是原本的严肃端庄,自从瑜妃自焚、萧妃被贬冷宫之后,皇后便成了这宫中无人能够对抗的女人,自然将这后宫管得严严实实的,再加之南宫绝极少踏入后宫,便也随着她为所欲为了。

揽月宫中,皇太后的屋子里头闷热的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刚走进来,云拂晓便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这是怎么回事?”

云衣看着无奈的望了一眼云拂晓,随即叹道。

“皇后娘娘如今独掌后宫大权,而皇太后又是瑜妃娘娘的姑奶奶,以至于……”

“这皇后如今当真是连皇上也不放在眼中了?”

云拂晓睇了一眼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看样子是时日不多了的皇太后,无奈的摇了摇头。

云衣咬着唇一语不发,她不过是云拂晓派来宫中传递消息的人罢了,这些宫中的事情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却不能插手。

云拂晓命人去御厨房要些冰块来,让人扇着那些冰块,给皇太后祛暑。

紫宸殿外,夏知冰将云拂晓拦在了外头,脸上带着一丝为难。

“清宁帝姬,您怎么这个时候来了?皇上正在召见各位大臣,没空见您啊。”

“那我就在这里等着,一直等到皇上忙完了为止。”

云拂晓看着那紧闭的大门,她很清楚这个时候若是连皇太后都见不到南宫绝,自己见到人的可能性便愈发的小了,可是不管怎样也要试一试。

南宫绝此时恐怕已经下定决心要将南宫宸处之而后快了,此时南宫宸怕是危险了。

“那您现在廊下等一会儿,奴才这就去禀告。”

夏知冰抬头望了一眼刺的他睁不开眼的太阳,心想着若是真的让云拂晓中暑了,恐怕他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只好让云拂晓在廊下歇着,自己进去禀告。

此时的紫宸殿之中,只有南宫绝和南宫墨、南宫涉三人,至于南宫钰,这小子向来是不问世事的,最近更是整日都在家中陪着随心那孩子。

而南宫熙,更是荒唐。

不知怎么的,最近爱上了佛理,已经在城外的玉泉寺呆了几个月了,也不见回来过。

“太子、老四这件事情你们怎么看?”

南宫绝望着自己两个已经成年的儿子,想到了同样也已经成人的南宫宸,心头再一次涌上一股危机感。

毕竟当年老宁王得死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不相信这样的恨在南宫宸的心中不会生根发芽。

“回禀父皇,此次宁王虽然大获全胜,可是期间竟然对父皇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来,着实是忤逆犯上。甚至还残忍暴虐,一口气诛杀了北疆十一小国。”

南宫墨一听到南宫宸的名字,就想到了云拂晓,对他又怎能不恨。

“回禀父皇,这一次虽然宁王剑走偏锋,但是毕竟还是大获全胜而来,若是父皇不对他多加照拂想来天下百姓面前也无法交代,更何况,老宁王只有宁王这样一个独子,想当年老宁王和宁王妃……”

南宫涉说的极为虔诚,然而也只有他最明白南宫绝的痛处在哪里,并且能够完完全全的拿捏得准。

如今南宫涉和南宫墨显然是走在了一个阵地上,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

“父皇,这一次若是不严加惩戒,万一到时候他居功自傲,独自做大那可如何是好!还请父皇,用除后患!”

看着南宫墨跪了下来,南宫涉也随即跪了下来,对着南宫绝劝道。

“还父皇请三思,此时宁王手上有铁骑数万,各个都是以一敌百的精锐,若是贸然出手,万一宁王……那可是……”

“够了,老四这件事情你和太子一同去办,务必要将那个孽障独自进宫,一举抓获!”

若是南宫绝方才还是举棋不定,听到两人这样说,心中已经做下了决定。

“是!”

两人对视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冷酷的笑意,随即转身离开了紫宸殿。

刚刚走出紫宸殿,便看见云拂晓站在廊下,南宫墨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见夏知冰急匆匆的走了出来,对着云拂晓道。

“清宁帝姬,皇上要见您。”

“皇兄,您可看见了?只有有南宫宸在,您的心意云拂晓一点儿也感觉不到。”

望着云拂晓消失在朱紫大门之后,南宫涉冷声道。

“出城!”

云拂晓的到来,打破了南宫墨对于南宫宸的最后一点怜悯,毅然决然的开口吩咐道。

南宫绝知道云拂晓今日是来做些什么的,可是,虽然不想见但是听到夏知冰说云拂晓一直在烈日下暴晒,愈发的于心不忍,随即将她召了进来。

“可有什么话要说的?”

南宫绝望了依旧一身月光白的云拂晓,总是能从她的身上找到当初岚儿的影子,一时间生出一股愧怍来。

云拂晓方才看到了南宫涉和南宫墨从紫宸殿出来,便知道南宫绝已经下了杀令了。

“参见皇上。”

“有什么话起来说。”

南宫绝拿过一旁御案上的茶杯,望着云拂晓吩咐道。

“皇上真的要杀宁王?”

云拂晓抬起头,一双古井一样的双眸之中带着冷意。

南宫绝不喜欢云拂晓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更不喜欢她这样对自己说话,这让他想起了那个时候的岚儿,为了保住宁王而不惜和他反目成仇的岚儿。

“你这是在质问朕?”

“拂晓不敢,只是宁王爷功在社稷,又于宗庙无害,难道皇上真的忍心就这样要了他的性命?”

云拂晓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越是护着南宫宸,反倒是越激起了南宫绝的愤怒。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一个个都要背叛朕,都要去帮着他!为什么!”

南宫绝的脑海中满是二十年前,他的岚儿在满朝文武的面前,选择了那个男人的画面!

忽然之间不能自己的狂乱起来,一把扫下了御案上所有的东西,随即掀翻了御案,大步走到了云拂晓的面前,压住了她的肩膀,对着云拂晓一字一句的问道。

“为什么,你和你娘一样,要帮着那个孽种!”

“皇上,您在说些什么?”

云拂晓听着南宫绝已经开始胡言乱语的模样,不由得皱紧了眉头,难道南宫绝疯了?

然而南宫绝却一点儿也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而是仅仅的捏住了云拂晓的肩膀,似乎能将她捏碎一般。

“朕在说什么?你可知道你和南宫宸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你们永远也不可能在一起!你是朕的亲生女儿!是诊的掌上明珠,大晋最最尊贵的公主!”

忽然之间,外头骤然暗了下来,乌云密布雷声大作,原本耀眼的阳光转瞬之间就被遮住了,整个天空都暗了下来,只能听见耳边呼呼地骤风。

一场雷雨,即将来临,而屋子里因为,弥漫的水汽而变得愈发的沉闷,令人窒息。

“皇上,我是侍郎云博远和韩将军之女韩凤仪所生。”

云拂晓忽然之间明白了些,为何这些日子南宫绝会忽然之间对自己这样好,原来是都是因为他误认为自己是当年他和宁王妃所生的孩子。

213真想大白

南宫绝听到了这话,忽然之间更加狂怒,将云拂晓压制在墙上,一拳打在了云拂晓耳边的墙上,血肉模糊了雪白的墙面,云拂晓甚至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

“难道你连父皇都不想认了吗?这张脸明明和朕的岚儿长得几乎一模一样。”

“皇上,我今年只有十四岁,我的娘亲是韩凤仪,至于为何会这样,大概是因为巧合吧!”

云拂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想必是因为这件事情才让南宫绝痛下决心要杀了南宫宸,毕竟兄妹之间这样的事情是世所不能容忍的。

然而此时南宫绝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是一直重复着那一句话祧。

“你们都想着背叛朕,你们都想要背叛朕!朕要杀了南宫宸,杀了他,这样你们就不会再背叛了!”

只见南宫绝说着说着,忽然一把将云拂晓掀翻在地上,云拂晓一阵吃痛,闷哼了一声,头上那一支南宫宸送的玉簪子也掉在了地上,碎成了几节。

云拂晓见事情不好,忽然想到了那是皇太后给自己的那个锦囊,自从那日之后她一直就戴在身上,从腰间一扯将锦囊塞到了南宫绝的手中,云拂晓用尽全力大声叫到咴。

“这是皇太后给你的东西,说您看了之后就全明白了!”

云拂晓见南宫绝忽然之间安静了下来,打开了锦囊从里头拿出了一张宣纸。

云拂晓是何等的聪明,此时也已经猜到了那一张纸上写着的是什么,静静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等待着南宫绝将信看完。

南宫绝打开了信纸,一眼便认出了上面的字是岚儿的亲笔书信,心中一阵激动,然而越是看下去,他的双手便愈发的颤抖,甚至于连整个身子都才不断地颤抖着。

忽然之间,南宫绝大声喊道。

“夏知冰!夏知冰!派人去通知四王和太子,要他们留下南宫宸的命,不,是决不能伤他分毫,等到朕来决断。”

说完这话,南宫绝便不顾外头隆隆的雷声和绵延不绝的闪电,朝着揽月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云拂晓眼见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的夏知冰,一把拉住了他,吩咐道。

“先派人去传旨,皇上这里我跟着,不会有事的!”

“那多谢王妃了。”

夏知冰似乎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随即被这冷雨一浇,也冷静了下来,立即前去安排。

此时看见云拂晓从紫宸殿之中走了出来,孤月脸上上前来打伞。

“小姐,怎么样了?”

“人可已经派出去了,恐怕圣旨已经拦不住那两个人了。”

云拂晓深知道南宫涉的个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到时候只要他撺掇着南宫墨先斩后奏,到时候便能一下子除去南宫墨和南宫宸两人,甚至是南宫绝也能轻松除掉。

“小姐,那我们怎么办?要去揽月宫?”

孤月望了一眼南宫绝疯狂的奔跑的方向,不由得问道。

云拂晓蹙着眉,抿着唇,良久之后才摇了摇头。

“去准备马车,我们出帝都。”

这个时候,南宫绝要的只是和皇太后好好地谈谈,谁在都不好,而且此时揽月宫有云衣带人保护着,不会出什么事情的。

只是,这个时候南宫宸那里恐怕是要出事了!

揽月宫中,云衣正在扶着皇太后喝药,忽然看见浑身湿透,双眼血红,似乎已经走火入魔一般的南宫绝眼角踢碎了大门,惊得霍得站了起来。

“皇。。。。。。皇上,您怎么。。。。。。您怎么来了?”

云衣正要给南宫绝那一块干净的白巾,却被南宫绝一把推开了。

那一双血红的眼睛,就好像是盛怒的野兽一般叫嚣着。

“滚出去,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准接近这里!”

云衣想到了云拂晓离开之前的吩咐,随即老实地退下,只是让一队影卫暗中埋伏着,保护皇太后的安全。

南宫绝疾步上前,一把拽住了皇太后的脖子,猩红的眼中带着茹毛饮血的怒意。

“若是没有今日的事情,你是不是打算永远也不让朕知道?”

“是岚儿不想让你知道。”

皇太后紧紧地攀住南宫绝的手臂,大声的抽着气,望着南宫绝恶魔一样的面容,艰难的说道。

一听到“岚儿”这两个字南宫绝的瞳孔瞬间放大,随即恍然若失的放开了皇太后,眼中充溢着无以复加的伤痛。

“真的是岚儿的意思?原来她竟然这样恨我!”

一见到南宫绝这样子,皇太后的以及似乎也回到了二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岚儿恳求着她,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将他送出宫去,并且用一个女孩子代替,心中对于南宫绝那无以复加的恨意便不断地涌上来,就好像是喷发了的火山一般。

“她恨你!都是你,如果不是你,她可以得到幸福,如果不是你,她可以完完整整的嫁人,都是你毁了她!都是你的错!南宫绝难道你还想要奢望得到原谅吗!”

这是她唯一的女儿,也是她最最疼爱的女儿,却没想道最终还是毁在了南宫绝的手中。

南宫绝听到这话,颓然的坐倒在了地上,双眼没有焦距的望向了眼前这个苍白而又枯槁的女人,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站了起来。

“朕要去救他!他是朕的皇儿!”

乌云翻滚,雷电交加,一道紫电青霜打下,打断了一颗百年的榆树,横亘在了街道上,阻拦了南宫绝的马。

然而南宫绝的依旧策马扬鞭,鞭子带着雨水狠狠的挥下,马儿嘶鸣一声,飞越过了横亘在街道上的榆树,却将随性的护卫挡在了另一端。

而此时,南宫墨和南宫涉已经到了离着帝都五里之外的点将台,布下了重重机关和三千士兵,等待着南宫宸的自投罗网。

“太子殿下,酒已经准备好了,是千日醉,那药量别说是一个人,就算是十头牛半刻钟之内也七窍流血而亡。”

带来的毒师将配好的毒酒放在了南宫墨的面前,紫檀的托盘上放着一把阴阳壶和三只酒杯。

南宫墨望了一眼身边的南宫涉,随即点点头,挥手让他下去,转而又吩咐身边的擎天。

“传令下去,一会儿以掷杯为信,必定要将南宫宸一举拿下!”

擎天听命退下,然而不出一会儿,便听到有人来报,“回禀太子殿下,回禀四王殿下,宁王带着十骑已经到了。”

“让他们过来。”

南宫墨和南宫涉交换了一个眼神,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弧度,随即十指兴奋的颤抖,脑海之中似乎已经临摹出了,云拂晓被自己纳入怀中的景象。

而一旁的南宫涉则不动声色的观察着,连忙看不出一丝表情,只要这两人都不在了,到时候解决了南宫钰和南宫熙都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也就是说,皇位就是他的囊中之物,而到时候若是南宫绝知道了自己杀了他最爱的女人的儿子不知道会是怎样的肝肠寸断?

南宫宸的身影已在眼前,只见南宫宸带着十骑风尘仆仆而来,却在二十丈之外被拦了下来。

“宁王爷请下马,太子殿下面前不能带兵器。”

“这是什么道理,我们打了胜仗,皇上不亲自来,只是派了太子和四王过来,还要我们缴兵器!”

跟在南宫宸身后的一个将士忍不住开口怒道,似乎对于这一次南宫绝没有亲自出现而很是愤怒。

“闭嘴,给他们!”

南宫宸经过几月的战争之血的洗礼,变得愈发的英挺,一双眼睛犹若海底深藏的寒冰一般,令人胆颤。

那随行的护卫,随即闭上了嘴,乖乖地交出了手中的武器。

天空之中大雨滂沱,南宫宸一声朱砂色的锦袍,犹若浸透了鲜血一般,变得暗红而妖冶,此时云拂晓的信鸽因这雷雨的天气缓了一步,并没有在南宫宸离开之前将信送到。

“宁王别来无恙?”

南宫墨望着浸透鲜血之后显得愈发妖冶的南宫宸,心头的妒恨无以复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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