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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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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伸手开始熟练地解下南宫墨衣襟上的纽扣,每解一颗都会似乎无意一般的抬头,酡红的脸上带着羞涩。

感觉到了云纤苒柔软的身体若有若无的磨蹭,南宫墨的脑海之中再一次出现了云拂晓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孔,小腹一热,将云纤苒横空抱起,毫不留情摔在了被衾之上。

云纤苒只觉得后背剧痛,忍不住闷哼一声,翻身蜷缩着,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覆压下来,笼罩住了她瘦小的身影厣。

“太子殿下?”

云纤苒还没来得及出声,腰带便已经被扯落在了地上,眼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就要被毁,云纤苒连忙翻身护住自己身上的衣服,疾声道。

“不必劳烦殿下,纤冉自己来。”

南宫墨的眸光清冷,望着眼前这一具雪白的dong体,眼眸之中不带半点***,霜声吩咐道。

“背过身去。”

云纤苒听到这话不由得一颤,最终还是转过身去,跪趴在床上,用最低贱的姿势展开自己的身体。

傍晚的帝都弥漫在一片袅袅炊烟之中,金喜阁的客人也并不多,那些花娘们正呆在自己的屋子里画着妆等待着恩客的到来,就在这个时候从金喜阁的后院之中出来了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带着几分不甘,几分悲戚,更多的却是……兴奋。

惊动了整个金喜阁的花娘们,然而也只是这样一瞬,所有的人都继续自己的事情,这样的声音对她们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在这金喜阁也是在平凡不过的。

金喜阁的内院之中,灯影憧憧的屋子里头,云纤苒忍着身体的痛苦,一边发出娇媚的呻吟,一边紧紧地扯住雪白的床单。

身体交合处的血色染红了雪白的床单,犹如一点娇艳的红梅,又仿佛是一只一只含着恨意的血红的眼睛,将这一切都印刻在心里。

云纤苒趴在床上,随着一阵一阵的疯狂的撞击,咬紧了牙关,死死地揪住床单,每一下都将心中的那个人记起一次。

畸形的爱意化作了变态的痛恨,有多爱便有多恨!

南宫宸,我有今天都是因为你!

好爱!好恨!

好恨!好爱!

这一切都是你欠我的!这一笔一笔我都会永远的记在心里,然后,成百千倍的从你最爱的女人身上讨回来!

云拂晓!

“来人。”

至始至终南宫墨不多时半褪下亵裤,当一道黑影出现的时候南宫墨已经衣衫齐整的站在了门边,打开门,只留下一语便离开了。

“这个女人,赏给你了。”

南宫墨站在院子里,任凭冷风吹着,炽热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下来,对于屋子里头传来的暧昧的呻吟置若罔闻,只是恼怒的折下了身畔的一枝梨花,狠狠得捻着。

“该死的!”

南宫墨恨恨的啐了一口,他竟然将里头的那个女人当成了云拂晓!

“拂晓。”

仰头望着挂着一轮银钩的墨黑天空,南宫墨唇微嚅,反复的咀嚼着这两个字。

同一弯残月之下,昼阳国驿馆之中,龙泽幽兰将自己屋子里的东西摔了个粉碎,所有服侍的丫头都瑟缩在墙角,不敢逃出去,也不敢上前劝阻一步。

龙泽幽兰血红着眼睛回头一瞪身后那些犹如惊弓之鸟一般的侍女,惊得她们连忙跪倒在地上颤抖着不敢起来。

龙泽幽兰眼中淬血,嘴角淬毒,缓缓地朝着墙角走去,每走一步,那些侍女的头便伏地低一分,直到整个身子都紧紧地贴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你们很怕本公主?”

龙泽幽兰的声音很温柔,犹如三月和煦的春风,然而所有人都知道,当龙泽幽兰用这样的声音说话的时候,她便要开始杀人了。

“公主饶命,公主饶命啊!”

这些侍女恍然间有些羡慕此时正被关在天牢之中的水明樱,至少那里九门提督史胜澜会安排人手日夜保护着她。

“饶命,你们做错了什么要本公主饶了你们?”

龙泽幽兰随意的抓住字眼,然而想到水明樱和南宫涉之间可能的关系脸色愈发的暗沉。

“幽兰!住手!”

就在这个时候龙泽明澈忽然出现在了门口,厉声喝止着龙泽幽兰。

龙泽幽兰放下手中的匕首,狠狠得瞪了一眼地上的侍女,但是似乎很害怕这个太子哥哥一般,一挥手霜声道。

“都滚下去!”

随后便背过身去,不再理会龙泽明澈。

所有的人都离开屋子,龙泽明澈才冷笑着上前一把搂住了龙泽幽兰纤细的腰肢,狠狠的揉捏着。

“怎么?你就那么喜欢那个南宫涉,就这样忘记了你哥哥了?”

听到这话,龙泽幽兰身形一震,她知道天皇陛下从来不管自己的儿女,而她能在那么多的公主之中得到今日的地位全都是依仗着龙泽明澈。

若是没有龙泽明澈作为靠山,恐怕她在就在那吃人的地方被蚕食鲸吞。

“哥哥说笑了,那个南宫涉再好可有哥哥这么好?”

龙泽幽兰转身伏在龙泽明澈的身上,纤长的手指不断地在他的胸口打着圈,从十二岁开始到如今已经有六年了,这个哥哥的身体她早就摸得比任何一名侍姬都要清楚。

“若不是为了这天皇之位,本宫到还真是舍不得你这个小***。”

龙泽明澈的调笑着将龙泽幽兰抱起,吻住了她的红唇。

龙泽幽兰八爪鱼一般的用两腿勾住龙泽明澈的腰际,手指不断地挑-逗着龙泽明澈的***,让龙泽明澈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气,转而一笑。

“这么快就忍不住了?别急一会儿一定让你快活。”龙泽幽兰深黑的眸子望着龙泽明澈其中闪过一道流光,旋即发出一阵咯咯地笑声。

“太子殿下,宫中来人了,要您和十公主去接旨。”

情到浓时,突然外头传来了侍从的声音,龙泽明澈剑眉微皱似乎很是不悦这个时候有人打扰自己,然而听到是宣旨的头脑一清,身体那处也随着软了下来。

龙泽幽兰见此,邪邪一笑,一双柔荑似乎有魔力一般。

感觉到了身上的变化龙泽明澈痛呼一声,瞪向了使坏的龙泽幽兰,然而对方似乎一点也不害怕一般,依旧咯咯地笑着。

“你这只磨人的小妖精,看本宫怎么整治你。”

龙泽明澈说完这话,便覆上上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在外头等的焦急的侍从听到了屋里面传来的暧昧的声音,不由得满头大汗,然而想到这是太子殿下与十公主常有的事情,就算是在昼阳国宫中也是人尽皆知的,便退下暂且去招待宣旨的太监了。

驿馆的前厅,夏知冰有些不耐地一下一下的扣着身旁的小几,等着这么久,茶都已经换了三四回了,可是依旧是不见龙泽明澈与龙泽幽兰的人。

难道这两个人是在给他脸色看,借此下了大晋的面子?

想到这里夏知冰的脸色沉了下来,站起身来冷声问道。

“若是太子殿下今日没空接旨的话,我便回去了,等到明日让殿下自行去皇上那里解释吧。”

虽然从来没有这样的做法,但是对于这些不知晓大晋礼制的外邦人,夏知冰自然是不担心。

“夏公公若是就这样走了,恐怕没法想皇帝陛下复旨吧。”

就在这个时候龙泽明澈同龙泽幽兰一起走了出来,两人的头发皆是湿漉漉的,看样子刚刚沐浴完。

“龙泽太子未免太轻贱了大晋。”

夏知冰听到这话,便知道龙泽明澈并非自己所想的那样不懂大晋礼制,便将前头的话揭过不提。

“是底下的下人怠慢了,恐怕是他们看本宫正在沐浴便没有前来禀告,怠慢了夏公公。”

龙泽明澈倒是温文尔雅,也没有半点傲慢之色,然而话锋一转又带着盛气凌人的残忍,“来人将那两个东西拖上来”

那两个人似乎是事先就准备好的一般,被五花大绑的送到了夏知冰的面前。

夏知冰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只见龙泽明澈手中的长刀便依次刺穿了他们的腹部,血光飞溅,喷的夏知冰一脸一身。

然而夏知冰早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只是愣愣的站在里,眼中闪过一抹惧意。

“这是给公公的交代,公公看这样可满意?”

龙泽明澈至始至终都是微笑着的,伸手抓住两人的头发,手起刀落,那脑袋便滚进了已经在下头接着的黄金镂雕方盒之中。

血色弥漫了在了黄金之上,让原本的灿金变得更加的诡异。

夏知冰咽了咽口水,没有在龙泽明澈的面前表现出失礼,回头命人提着这两只方盒随后镇定下来,展开了圣旨……

“十公主接旨吧,恐怕日后奴才就要唤您六王妃了。”

夏知冰似乎并不在乎这一身的血色,依旧平静地对着龙泽幽兰笑着。

这样的镇定看进龙泽明澈的眼中带着一丝欣赏,原本以为大晋国的这些太监都是些没种的东西。

他本来还想着借此扫一扫大晋的面子,却没想到这夏知冰竟然还是个人物。

“多谢夏公公。”

龙泽幽兰的脸上带着得体的笑容,在龙泽明澈的面前更是将眼中的笑意敛在眸底,深怕让龙泽明澈知道了自己真正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帮他,而是为了逃离这个可怕恶心的男人。

“天色不早了,奴才还要回去复旨,两位留步。”

夏知冰说完便退后到门边,这才转身离去,就在转身的一刹那脸上的笑容敛去,只剩下浓浓的怒火。

这昼阳国的龙泽太子实在是太过分了!

回到了紫宸殿之中,南宫绝正在御案之前批改奏折,听见了夏知冰的脚步声,没有抬头倒也问了一声。

“回来了?”

“回皇上的话,奴才回来了。”

夏知冰的声音有些颤抖,似乎是受了极大地惊吓一般。

夏知冰在南宫绝身边几十年自然是知道南宫绝的性子,这个时候什么痛哭流涕都只能让南宫绝感到怀疑。

此时,唯有的就是将一些细微的地方露出来,然后南宫绝自然会观察得到。

果然南宫绝听到了这话抬起头了,看见夏知冰跪在地上有些身子微颤着,不由得皱了皱眉,然而只是扫了一眼身旁的茶盏吩咐道。

“茶凉了。”

“奴才这就去换。”

夏知冰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上前离着南宫绝几步,伸长了手就去够那茶盏。

“走近些。”

南宫绝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一般,沉声命道。

“是。”

夏知冰这才缓缓地挪了一步,却依旧离着南宫绝有些距离。

“头发上的血是怎么回事,身上怎的这么大一股血气?”

就算是离得远,然而身上的血腥味却不是那么好掩盖的,南宫绝望着夏知冰想到了他刚去驿馆宣过旨,便皱紧了眉头,想到这几日龙泽兄妹做的种种手中的朱砂笔瞬间断成两截。

“皇上莫要太过生气了,奴才不要紧的。”

夏知冰见此连忙安抚道,匆匆的从笔筒之中有取了一支笔,呈给南宫绝。

“说说吧,他们又干了什么?”

南宫绝并没有接,而是朝后一靠,环臂靠在了椅背上,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说到底倒是奴才太心急了,奴才在驿馆之中等了一个时辰还不见龙泽太子同十公主出来,便问了一句,那龙泽太子原是在沐浴并不知道,倒也是下人的过失。”

夏知冰说到这里便顿了一顿,望向了依旧闭着眼的南宫绝,见他的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便再次开口。

“龙泽太子当着奴才的面杀了两个下人,还将头颅送给了奴才。”

说到这里夏知冰的声音越来越低,到了后来几乎就听不见了。南宫绝蓦地睁开了眼睛,盯着夏知冰良久,直到看得夏知冰汗如雨下才收回了目光。

“那头颅何在?”

“奴才这就命人呈上来。”

说完,夏知冰便走出外头吩咐了几句。

不一会儿夏知冰便拖着两个黄金笼子朝着南宫绝走去,放在了御案之前。

南宫绝望了一眼那两个黄金笼子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

“既然龙泽太子好意,那就收下吧,命人将这两个黄金笼子化了,做一副黄金首饰给龙泽十公主成亲当日戴着。”

“奴才遵命。”

夏知冰听了这话,便端起了两个黄金笼子退下了。

要知道沾过血的黄金都是不祥之物,若是用了这样的饰物必然会带来不详,南宫绝此举算是对着龙泽幽兰真的恼怒了。

“夏知冰。”

就在夏知冰觉得解恨的时候,突然被南宫绝一下叫住了,不由得心中一震,顿住了脚步。

“皇上还有何吩咐?”

转身垂下头,黄金笼子遮掩住了他惶恐的表情。

“命人将翎儿放出来,赐些女孩子喜欢的玩样儿给她也就不生气了。”

南宫绝的话让夏知冰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下一刻,却听见他不带起伏的声音道。

“此事,下不为例。”

听到最后四个字,夏知冰脚下一软,险些连那两个黄金笼子都端不住了,所有的事情南宫绝都是知道的,只是为了这几十年伺候在他身边的感情,南宫绝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知冰不由得心中一动,原来他以为冰冷无情的主子也是有人心的。

“奴才谢皇上。”

放下了手中端着的东西,夏知冰跪在地上前头重重的磕在地上。

他本是低到尘埃里的人,却没想到南宫绝不这样想。

“朕累了,出去吧。”

南宫绝重重叹了一口气,挥挥手,便陷进了黄金龙椅之中,晦暗的光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

天已经暗了下来,一轮弯月已至中天,星光点点静谧的夜空之中不是的飘过几朵淡云,有很快的消散。

昼阳国驿馆之中,龙泽幽兰坐在铜镜之前,手中抱着刚刚赐下的圣旨,身后的侍女小心翼翼地在帮着她卸下头饰。

“恭喜公主,贺喜公主,十日之后便要坐上花轿了。”

听了这话,龙泽幽兰虽然没有做任何的回答,但是嘴角浮现出的笑意却显示了她此时心情正好,那个卸妆的侍女看得出龙泽幽兰开心还想说些吉利话逗她笑。

然而还没来记得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吐出一个字来便直直的倒了下去。

龙泽幽兰唇角的笑意凝住,从镜子之中看到了一张霜青的脸孔,沉默了良久这才笑着站起身来。

望了一眼地上已经断了气的侍女,满不在乎的出声,似乎不过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哥哥最近杀的人似乎有些多了。”

“难道幽兰你不喜欢?哥哥杀本就该死的东西,难道做错了?”

龙泽明澈一步一步朝着龙泽幽兰走来,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

然而只有龙泽幽兰明白此时龙泽明澈的怒火到底有多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当他越是温柔的时候,他便越是愤怒。

半夜找茬

龙泽明澈一步一步朝着龙泽幽兰走来,嘴角噙着温柔的微笑。

然而只有龙泽幽兰明白此时龙泽明澈的怒火到底有多盛,这个男人总是这样,当他越是温柔的时候,他便越是愤怒。

当你的面前是一头暴怒的野兽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因为越是逃跑便越会被撕得粉碎。

“哥哥要做的事情必然都是有缘故的,只是再过两日就是秋水夜宴了,哥哥是不是该好生准备着了。”

龙泽幽兰将一杯茶送到了龙泽明澈的手中唇边带着笑意,随即又道煨。

“听说这秋水夜宴对于各家的小姐来说可是最最要紧的日子,我就不信那个宁王妃云拂晓会不参加。”

“她自然是会参加。”

龙泽明澈冷冷一笑,明白今个儿云拂晓的借口不会是为了拒绝自己罢了仫。

“你倒是聪明!”

说着刮了刮龙泽幽兰高挺的鼻子。

“云拂晓本宫势在必得。”

想到云拂晓聪慧可人的模样,龙泽明澈便恨不得立刻就得到她,越是这样高傲清冷的女子便越能激起他的征服***。

“这个云拂晓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只是不过是个小小的侍郎之女,哥哥真的想要娶她?幽兰觉得那个南宫翎倒是个不错的人选,听话她是当今皇帝陛下最宠爱的公主,也配得起哥哥。”

龙泽幽兰自然是明白龙泽明澈对于云拂晓的心思,不过让云拂晓平白无故的得了一个太子妃之位,她到真的是咽不下这一口气。

“别把你的那些小心思用在本宫身上!”

龙泽明澈冷冷一下,捏住龙泽幽兰的下巴不由得加重了手势。

“哥哥,难道不觉得那个南宫翎能帮哥哥得到更多的后盾吗?”

龙泽幽兰倒也不怕他,笑靥如花,似乎一点也不担心龙泽明澈只要轻轻一捏她的下巴就碎了。

“南宫翎本宫自然是要娶回去的,不过云拂晓也志在必得!”

龙泽明澈想到两个性格不一的美人儿,不由得心中大动。

“可是那个云拂晓看起来可不是一个善茬,难道哥哥就不怕让她做个妾侍她会不依?更何况,若是娶了南宫翎之后又要去云拂晓,皇帝陛下大概也不会同意吧。”

龙泽幽兰见龙泽明澈的确是有这样的心思,不由得加紧了在他的心中添了一把火。

“若是太子想要,在下到是能够帮上些忙!”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轻轻地推开了,一个黑衣男子从外头走了进来,放下了斗篷露出一张带着女气的妖媚容貌,特别是那一双桃花眼似乎能勾魂夺魄一般。

“霍白,原来是你。”

很少见的,龙泽明澈被打断了之后并没有生气,反倒是客客气气的对着来人说话。

“太子殿下若是想要云拂晓,在下到时候倒是能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只不过太子可要想好了,这云拂晓狡诈如狐可不是好掌控的女人。”

霍白缓缓地走近了龙泽幽兰的屋子,似乎半点儿也不为龙泽明澈和龙泽幽兰超出兄妹之情的举动感到一点诧异,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这点霍侯爷放心,在我昼阳国驯服一个女人的办法多得是,更何况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少女。”

龙泽明澈的眼中显出一丝兴奋,对于这种童稚的少女他有莫名的兴趣,更何况是一个这样清冷聪慧的女人。

“既然是这样,那在下必定帮着太子殿下达成心愿。”

听到龙泽明澈的话,霍白满意的垂下头去对着龙泽明澈做了一个揖。

霍白年轻的时候曾经游历各方,在昼阳国住过一年半,也是在那个时候就与龙泽明澈成了莫逆之交,也曾经帮着龙泽明澈出谋划策从而登上了太子之位。

如今,龙泽明澈自然是极为相信霍白,将他奉为上宾。

至于对于昼阳国之中皇室之中那些不为人知的腌臜事,他也曾经有所耳闻,像龙泽幽兰与龙泽明澈这样的关系的皇室成员可不止一两对,而云拂晓若是能够到了昼阳国去,光是那些被视为天理不容的事情就能将她逼疯。

“那么就劳烦子宪你了。”

龙泽明澈的眼前似乎已经出现了云拂晓雪色娇柔的躯体,嘴角噙着意味深长的笑意。

此时,风骤然剧烈起来,吹起了院子里满地的落花。

“砰”的一声吹开了紧闭的窗户,云拂晓也因为这一声巨响从噩梦之中惊醒了过来,浑身上下已经湿透了,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子微微地颤着。

抬头见只见天际划过一道闪电,蓝紫色的光芒在漆黑的空中显得别样的诡秘。

“晓晓,别怕。”

忽然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云拂晓瞬间的觉得安心下来,心间有种安定的力量。

“你怎么又来了?”

良久之后,云拂晓才挣出了南宫宸的怀抱,有些责怪的推开了他。

自从兰萱将自己的房中一道半夜就会有一个男人的声音告诉了云扶摇之后,云拂晓便不要南宫宸半夜守着她的床边了。

她不能确定除了已经死去的云扶摇知道这件事情之后,还有谁知道。

“担心你,所以不得不来。”

南宫宸望了一眼似乎是快要下雨的夜空,他知道云拂晓怕打雷,从来都怕。

“我身上湿透了,你去箱子里给我那件亵衣来。”

云拂晓面色一红,感觉到了身上的黏腻不由得有些不舒服,咬着唇显得愈发的羞涩。

南宫宸望着云拂晓的脸像熟透了的苹果一样的,嘴角擎着笑意起身朝着衣柜走去……

云拂晓刚换好了衣服从屏风之后走了出来,忽然芷兰院外头传来了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急促的敲门声,惊醒了芷兰院中所有的下人。

此时雷声大动,隆隆的声音淹没了一切的喧闹,芷兰院中一下子亮了起来,一个小丫头披了衣哒哒地跑了出去开门。只看见云博远身后带着李氏已经身边站在门口。

“老爷,李姨娘,这么晚了你们怎么来了?”

听到了响动,跟着走了出来的春-宵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几人,连忙将人迎了进来,然而眼眸之中却带着丝不悦,不由得望向了云拂晓的屋子。

“你家小姐呢!”云博远的话中带着一丝浓重的不悦,扫了一眼漆黑一片的屋子,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小姐还在屋子里睡着,不知老爷这么晚了前来是为了什么?”

孤月挡在了云博远的面前,止住了他想要上前的脚步。

如今已经是大半夜了,就算是云博远也不适合在靠近云拂晓的屋子,更何况身后还带着这么多的家丁护院。

瞥了一眼梨花带泪,脚步不稳的李姨娘,孤月便猜到了是她在作祟。

“滚开!”

云博远见孤月一个下人,却挡在了自己的面前,不由得恼怒起来。

“你一个小小的下人也敢当我的路!”

“孤月是小姐从外头带进来的,只签了三年的卖身契,就算是个奴婢也是小姐的奴婢!”

孤月丝毫没有为云博远的愤怒感到恐惧,反倒是仰起头冷笑着望着云博远。

“你!”

云博远一时间怒意纵横,不由得扬起手就要朝着孤月的脸上招呼上去,却被孤月抓住了手腕,当想要发火却听见了一道清冷的声音。

“老爷又何必如此生气,他们不过是维护自己的主子罢了,像这样的忠仆可是多少金都买不来的。”

说话的正是朝着这里走来的韩氏,她冷冷地瞟了一眼云博远,已经走到了孤月的跟前。

韩氏倒不是本就知道云博远和李氏要来这里才过来的,而是被那紫电青霜惊醒的,想到了云拂晓素日里害怕打雷便想着过来陪着她。

谁知道正好遇到了云博远在芷兰院之中发难。

“你怎么过来了?”

云博远望着韩氏单薄的披风之下只穿了一件单衣,不由得有些心疼,出声责备道。

“那老爷又怎么来了?这个时候老爷在那个姨娘的屋子都是对的,可是出现在这里似乎不是太好!”

韩氏冷冷一瞥,不再理会云博远,朝着云拂晓的屋子走去。

“姐姐莫要生气,都是妾身不好,妾身半夜惊醒看见窗外有人,发现是朝着三小姐的屋子这里来的,因为实在是担心所以才告诉了老爷。”

李氏弱柳扶风一般地走上前来,似乎是因为方才被吓得不轻如今还颤颤地,一双蒙着雾气的眼眸显得愈发的凄楚动人。

“既然看也看了,这里没有你口中的什么贼人,还不快回去!”

韩氏转过身来,淡漠的望着李氏,声音不响却能让芷兰院中所有人的人都清清楚楚,如此威势也让想要进来的家丁护院止住了脚步。

“姐姐素来是知道的,三小姐睡得极浅,平日里就算是几声猫叫也能吵得她一个晚上睡不着,如今又是打雷又是闪电的,她竟然还能睡得着,莫不是屋子里出了些什么事情吧。”

李氏佯装关心的望了一眼那紧闭的屋子,旋即回头望了一眼云博远。

自从云扶摇死了之后李氏就彻底的使了依仗,如今唯一想要做的便是将韩氏和云拂晓至于死地了!

云博远剑眉紧皱,看着极少走出锦绣园的韩氏竟然在这个时候出了锦绣园,心中警铃大震,随即想到了方才李氏看见的那个黑影,不再多说些什么,大步上前就要去敲门。

“老爷这是做什么!难道老爷这些年了还嫌不够,如今竟要为了一个子虚乌有的黑影来毁了拂晓的清誉!”

韩氏一闪身,挡在了门前,眼眸之中带着深深的恨意,似乎云博远再敢上前一步,她便要和他同归于尽一般。

“凤仪?”

云博远被这样的韩氏吓到了,这些年来就算是怎样她也从来都没有违抗过自己半分,如今却为了女儿这样站出来。

云博远望着那一张从来清冷的脸上今日竟然有了别的情绪,心中一喜,她到底还是有感情的,毕竟如今她护着的是自己和她的女儿。

“老爷真的这么狠心?想要让这些下作的东西毁了我的拂晓?若是这样,我韩将军府就算是闹到皇上面前,我韩凤仪就算是血溅紫宸殿也要讨回一个公道。”

韩氏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眼中含着愤怒和坚定,目光越过云博远的肩头,紧紧地盯住了站在不远处的李氏。

“娘亲。”

就在这个时候从屋子里传来了云拂晓小声的抽咽声。

韩氏从袖口之中掏出了那个时候韩老将军要云拂晓给她的丹书铁券,冷冷的开口吩咐道。

“孤月,守着门口,若是谁敢在靠近这里半步,自可以拔刀。”

随后不再看一眼震惊的说不出一句话来的云博远,转身进了屋子。

“都退出芷兰院去!”

云博远没有想到,当年先皇赐给韩老将军的丹书铁券竟然到了韩氏的手中,眸光之中带着着耐人寻味的意味,也就是说当年韩老将军与韩氏的误会已经解开了。

“老爷?”

李氏咬着下唇,不甘心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就这样失去了,上前几步想要再一次说服云博远。

“滚出去!”

云博远不带一丝感情的怒道,甚至没有转身看李氏一眼。

李氏几乎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不甘心的望了一眼已经退了出去的家丁和护院,原本以为若是能够找到些蛛丝马迹,证明云拂晓的屋子里有男人她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若是没有那么今日这么多家丁护院闯进了芷兰院之中,看了云拂晓刚刚睡醒的模样,若是传了出去云拂晓的闺誉恐怕也就不保了。

到时候事情传到了宁王南宫宸的耳朵里头,南宫宸自然会觉得被下了面子,到时候就算是不废了云拂晓这正妃两人之间也必然出现嫌隙。

云拂晓不就是仗着南宫宸的那些宠爱横行吗!

“老爷消消气,既然已经来了就和李姐姐到妾身的屋子里坐一坐吧,妾身泡好了茶。”

流觞方才就已经醒了,可是却没有搀和进来,直到此时才忽然出现。

“嗯。”

云博远望着流觞温顺清丽的面容,点了点头,随即朝着流觞的屋子走去。

李氏见云博远进去了,自然不能让流觞一人独占了,便瞪了她一眼也跟着云博远进了屋子。

流觞望着李氏的背影讽然一笑,怪不得三小姐说这个李氏还差了一些,虽然能靠着自己的柔弱得到了云博远的宠爱,却终究还是斗不过云幽缈,恐怕在不久那个云幽缈就要复宠了吧。哪怕那个女人的脸已经毁了,但是只要这二十年的情谊还在,就有法子让云博远回心转意。

回望了一眼已经点起了灯的屋子,流觞淡淡一笑,这个三小姐还真是厉害,而且不但厉害运气还好的紧。

若是这个时候,韩氏没有来,恐怕她也不好应对。

几人刚刚进到屋子里,外头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噼噼啪啪地声音扰得人心烦意乱的。

云博远望着屋顶的水,顺着屋檐的弧度落下来,响起方才韩氏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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