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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香,致命嫡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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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倚红心底是个直白单纯的丫头,只可惜性子太过急躁,她这些日子也没有少打压她。

可是她仍旧这样,并没有像自己预想的那样,将那份急躁锐气磨平。

而那个倚翠,虽然看起来老老实实的,平日里也是埋头苦干,只是总觉得多了几分阴沉。

甚至有时候,云拂晓也觉得自己不能看透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样的人,小事能让她去做,可是遇到了真正棘手重要的事情她绝不会放心。

到了如今,能够用的,仍旧只有***一个人,慎嬷嬷年纪大了,她也不忍心让她去做些麻烦的事情。

唉~到底还是缺人啊~

棘手。

真棘手。

此时,已经有几个婆子将浑身是伤的云扶摇抬了进来,而李姨娘已经被通知了等在玉瑶阁中了。

“丢下!”

为首的一个婆子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姨娘,没好气的吩咐道。

这四个字在所有的地方都适用,此时云拂晓被封了郡君,而韩氏又有孕在身,所有的人都看在眼中。

至于云扶摇,原本以为大老爷会来管一管,可是没想到自从那日之后,大老爷连问都没有问起,就连李姨娘这里也冷落了不少。

所有长眼睛,长脑子的人自然明白该怎么做了。

此时,云拂晓和云扶摇两个人已经撕破脸了,她们若是要巴结一方,另一方那里自然不能再有交集。

“你们干什么!扶摇好歹也是云家的大小姐,你们竟敢这样对她!”

李姨娘转头怒瞪着这群婆子,不可抑制的大声吼道。

这些日子老爷对她的冷落她自然是看在眼中,如今连这些奴才也敢这样对她,李姨娘如何能不气!

之前她和云扶摇得宠的时候,这些人可是一个个排着队来巴结她,恨不得跪下来舔她的鞋子!

那些婆子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就好像是避瘟疫一般的甩下个冷脸子,就朝着外头走去。

“娘亲,我好痛!娘亲……”

此时,云扶摇忽然虚弱的睁开了眼睛,吃力的对着李姨娘伸出了手,带着哭腔喃喃道。

听到这话,李姨娘也来不及同那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计较了,连忙赶到云扶摇的床边,握着她的手,轻声地安慰道。

“不哭,不哭,大夫很快就来了,大夫一定会医好你的,扶摇乖。”

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被云拂晓伤成了这个样子,李姨娘恨不得将云拂晓千刀万剐。

丝毫没有想到,自己女儿对云拂晓做的那些事情更是过分,典型的就是双重标准。

“娘亲,我一定要报仇!我要将那该死的狐媚子千刀万剐,要让她被万人骑,千人睡!”

云扶摇此时已经伤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却仍旧咬牙切齿的想要找云拂晓报仇!

听着云扶摇这样说,李姨娘连忙点了点头,眼中也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

“放心,娘亲一定会给你报仇的!那个狐媚子不是喜欢狐媚男人吗?到时候,娘亲一定让那狐媚子尽情的狐媚男人!”

“还是娘亲疼我,娘亲对我好,不像爹爹……”

云扶摇听到李姨娘这样说,嘴角立即勾起了一抹满足的弧度,似乎只要一想到云拂晓会有那样的结果,她浑身都已经不痛了。

搂着李姨娘的脖子,亲昵的蹭了蹭,撒娇着柔声道。

“住嘴!你爹爹就是你爹爹,你要尊重你爹爹,你要记住,如今老太太已经不疼你了,这个家中我们母女唯一能仰仗就是你爹爹了!”

一听到云扶摇想要说云博远的坏话,李姨娘面色一冷,冷眉一挑,当即断喝一声,阻止了云扶摇想要说下去的话。

“是,女儿明白了,等女儿伤好了之后,一定会尽力讨好爹爹,让爹爹恢复对女儿的宠爱。”

云扶摇被李姨娘这样一喝,吓得登时住了嘴,眼泪汪汪的望着李姨娘,似乎要哭出来一般,随即懂事的点点头,咬着下唇说道。

云拂晓,你娘抢走了属于我娘的正室之位。

你抢走了我的嫡女之位。

如今又抢走了爹爹对我的宠爱!

甚至还想要抢走我的美好姻缘!

云拂晓,这样的深仇大恨,我云扶摇必定要好好地同你算个清楚!

五月里的天气愈发的热了起来,前些日子刚刚下过雨,这几日还稍微凉快些。

云拂晓养了一个多月的身子,刚刚好些了又遇到了下雨,只得再在芷兰院歇息了几日,这几日天气晴朗,云淡风轻,终于能走出去走走了。

“小姐,不若今个儿我们上街去吧,我听说这几日珍宝街那里开了一家新的酒楼,做的东西可好吃了,好像叫朱雀楼什么的。”

***见这几日一直在下雨,云拂晓的心情不是太好,好不容易今个儿晴了,便撺掇着云拂晓出去玩。

“朱雀楼?”

云拂晓听到这名字微微的蹙了蹙眉,嘴角漾开一抹淡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璀璨。

“怎么听着倒不像是酒楼的名字。”

反倒像是……

一个江湖组织。

然而云拂晓看着***那亮晶晶,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可怜的模样,只好答应了。

这丫头,要是在-屁-股-后面安一个摇摇晃晃的尾巴,就俨然是一只等吃食的哈巴狗了!

“走吧,走吧,依了你了。”

***听了急忙喜气洋洋的点了两个丫头,又让人备了车。

就在倚翠扶着云拂晓走出大门的时候,忽然就在门口遇见了云扶摇。

“妹妹。”

云扶摇叫了一声,想要叫住云拂晓。

然而云拂晓似乎没有听见一般,继续向前走去。

“妹妹,等等我。”

云扶摇见对方竟然不理她,一咬牙,干脆提着裙子快步跑上前去,拉住了云拂晓的手臂。

“妹妹,我在叫你!”

语气之中带着一丝责怪,似乎在说,我叫你,你怎么都不应一声,当真是没规矩。

“哦,原来是姐姐,我刚才没听出来,以为是下人在吵闹呢!”

云拂晓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的笑道,也不提自己要出去的事情。

“妹妹这是要去哪里?”

云扶摇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又恢复了原本的温柔和婉,殷勤的开口问道。

“也没什么,就是母亲胃口不好,听说珍宝街新开了家朱雀楼,便去看看有什么好吃的。”

云拂晓淡淡一笑,佯装没有听出云扶摇话中的意思。

“我听大夫说,姐姐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也不能吹风,免得留疤。”

说到这里,云拂晓原本言笑晏晏的脸忽然一变,淬满了寒霜,肃然的眸光一个一个缓缓地扫过跟在云扶摇身后的丫鬟。

“你们这些做下人的怎么不看好主子?主子心情不好闹脾气,你们就不会劝着点!难道你们不知道大夫的吩咐吗?”

晴天瞬间变成了阴天,甚至有电闪雷鸣的预兆,让云扶摇和那些丫鬟们瞬间傻了。

“大小姐,您身上还带着伤,还是先回去歇息吧。”想到了那日云拂晓下令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将含翠乱棍打死的模样,所有人都不禁打了个寒颤,担心自己会是下一个。

“哼,多谢妹妹关心了,我们走!”

云扶摇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口,就被云拂晓几句话堵了回来,心中更怒!

云拂晓你以为不让我看戏,我就没办法出去了吗?

马车缓缓地行驶在路上,云拂晓伸手挑起帘子的一角望着外头看去。

这珍宝街她记得前世南宫涉总喜欢带着自己来这里。

在珍宝街的最中间,有一家叫做“墨玉阁”的店,是专门卖些精致上等的珠宝的。

记得那个时候南宫涉每一次总会进去,亲自挑当月新的首饰送给自己。

“珠宝配美人,拂晓,天下再珍贵的珠宝都配得起你。”

南宫涉总是那样深情款款的望着自己,凝视着她容颜的双眼带着最深的爱恋。

也许,那个时候,南宫涉是爱自己。

只可惜,南宫涉爱的只是云拂晓那一张绝色倾城的容貌。

云拂晓想到这里不由得自嘲的摇头。

夫妻八年,同甘共苦。

再美的容貌也看腻了,再不老的容颜也被皇家斗争中那步步惊心的惶恐摧残了。

“停车。”

忽然云拂晓对着外头叫道,马车瞬间停了下来。

“你呆在这里,我想进去看看,你们不用跟来了。”

云拂晓忽然有种时过境迁、物是人非的沧桑感,不知道为什么,很想要进去看看。

不是为了南宫涉,而是为了自己。

这是一个祭奠着自己八年来青春的地方。

“小姐,您需要些什么,小店的东西可是这珍宝街最好的。”

云拂晓刚刚走进店中便见掌柜喜笑颜开的凑了上来。

这掌柜见过不少的人,自然是一眼就能行云拂晓的穿着举止上看得出她的身份。

“带我去楼上看看。”

云拂晓望了一眼外头的店面,随即开口说道。

那掌柜一愣,随即笑得更加灿烂了,态度也愈发恭敬起来。

看着云拂晓这模样是自己绝对没有见过的,凭着他过目不忘的本事他能确定。

若是第一次来这里,没有从别人那里听说过,自然是不知道墨玉阁的二楼。

别看这店面之中放的东西都是一等一的好货,可是二楼的东西才是真正的珍宝。

“小姐莫怪,小店有规矩,若是没有…那二楼……”

那掌柜有些不安的望着云拂晓,虽然他是这个店的掌柜,可是后头的主子可不是他,这规矩也不是自己随随便便就能坏的。

“我是清宁郡君。”

云拂晓顿了顿,最终报出了自己的身份。

那掌柜的听见这四个字,眸光瞬间绽出光亮来,急忙弓着身子将云拂晓请进了二楼。

“小姐,漫漫看,小的给小姐去看茶。”

说完这话,那掌柜便离开了。

云拂晓望着四面高阁上整整齐齐摆放的东西,忽然将目光拧在了一直翡翠白玉簪上,没有注意到身后闪过的几道黑影。

“恩…”

就在云拂晓踮起脚尖,要将那支翡翠白玉簪拿下来的时候,一只手拿着帕子蒙住了云拂晓的口鼻。

蒙汗药!

云拂晓刚反应过来,连忙闭住了呼吸,可是还是吸进去了一些,闭上眼晕了过去,身后的人急忙接住了倒下来的身躯。

“走!”

手一挥,便有两个人用袋子将云拂晓套了进去,抬着麻袋从后面的一个小窗跳了下去。

—————

晓晓被绑去了那里内?主谋又是谁?晓晓会不会有危险?谁又会来将晓晓救出生天?

原谅蓝蓝没计算好TT,那匹黑马竟然没出现~绑架~(黑马出现~~!~)

“走!”

手一挥,便有两个人用袋子将云拂晓套了进去,抬着麻袋从后面的一个小窗跳了下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拂晓昏昏沉沉的醒了过来。

睁开眼唯一能看见的只是自己被绑着双手双脚缩在一个麻袋里,云拂晓皱了皱眉,细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因为方才即使的闭紧了呼吸,所以并没有吸进太多的蒙汗药,所以云拂晓醒得很快辂。

外头很安静,仔细一听就能够听见辘辘的马车声。

她现在在马车里!

这些人要带她去哪里妤?

云拂晓知道自己一个人,目前来说绝对不是这些人的对手。

所以她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里头的人醒了没有?”

忽然云拂晓听到外头传来了一道低沉的男声,连忙闭上了眼睛,装作还未醒来的模样。

“那蒙汗药这么大的剂量,就算是一头牛也要睡上好几日,哪有这么快醒过来。”

另一个男的声音有些猥琐,笑的别样的轻狂。

忽然云拂晓的眼前亮了起来,让她有些难受,极力忍住才没有皱眉。

一只大手伸了出来解开了麻袋,看了一眼云拂晓仍旧沉睡着,这才放心的又回到了车外。

只听见那个猥琐的声音再一次响起,带着几分挑-逗-的狎昵。

“大哥!这丫头真是个美人,听说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想必味道一定不错。”

“在想些什么,别忘了上头的命令,是要把这妮子买进帝都最大的-妓-院——洞香春!”

那个被叫做“大哥”的人,沉着声音骂道,声音之中还带了几分怒意。

“胡二,我警告你,这妮子不能动!”

“知道了,我不过说说罢了!”

那个被叫做胡二的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摸了摸嘴边的胡子,嘟囔道。

“好了,好了,到时候把这妞儿卖了,赚了的钱,加上上头给的赏钱,难道还不够你买几个小妾回家乐乐的。”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男人,叹了口气,似乎是在安慰胡二。

“也是,到时候这丫头破了初夜也就不值钱了,爷有了银子也好去包几夜尝尝鲜。”

想到那个白嫩嫩的小丫头,原本又是闺阁里头的千金小姐,想必味道不是一般-妓-院-里的那些女人能比的。

“知道就好!”

那个“大哥”回头睨了胡二一眼,随后望了一眼前面的路,“吁”的一声停下了马车。

“地方到了,先把那妮子搬进去,胡三和胡四你们望风,这妮子来历不小,可别让人端了老窝,我去外头看看那洞香春的老鸨来了没有。”

那个“大哥”吩咐了几句便先行离开了,只留下胡二将云拂晓一拎搭在肩上就朝着小院子里走去。

这些人口贩子向来是以贩卖人口为生的,有时候也会接一些大户人家的活。

大抵都是哪个大户人家的里头的人碍了谁的眼,要不知不觉的让她消失。

然而这种时候,为了掩人耳目四兄弟一般不会直接将人带到-妓-院-卖掉,而是先通知老鸨,再指定一个地点,让人把人带走。

这样反倒更加保险。

一来是为了价格不合适,对方强行抢人。

二来也是因为这些大户人家的小姐身份特殊,若是有人要追究起来,也更能掩人耳目些。

随手将云拂晓丢在了一旁的干草垛上,胡二坐在靠近门口的长凳上,一只脚搭在凳子上,大口大口喝着瓦瓮里的水。

原本胡二是想要喝点水,消消火气,谁曾想到这瓦瓮里头装的不是水,而是昨个儿晚上没有喝完的酒。

越喝,便越觉得身上燥热难安,心中就好像是有一团火,怎么也灭不了。

回头看了一眼躺在草垛上,那张还未张开,却已经显得绝色倾城的容颜。

“这么漂亮的妞儿,可惜了!”

胡二叹息了,说完伸手又灌下一大碗酒。

这些大家小姐被卖到了妓-院-之后,恐怕这一辈子都出不来了,从高高在上的闺阁小姐变成了万人可驭的青楼红官,不知道感觉怎么样?

你要问既然这些小姐身份高贵,那若是让他们家里人知道了岂不是……

哈哈!笑话!

凡是身份越高的人就越是要面子,越是要面子,就越不会让自己难堪的一面暴露在人前。

所以,就算是发现了自家的女儿被卖到了-青-楼-里倚楼卖笑,谁家拉的下脸面去为她们赎身?

恐怕当做不认识算是好的了,更有甚者会雇了杀手将让自家的女儿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这次的买主恐怕是恨毒了这个丫头,不但要将这个丫头卖进最大的青楼——洞香春里头,还要让帝都所有的贵门公子都来参加这丫头的初夜竞标。

“唉,下头不能动,上头总能让老子尝尝鲜,他-妈-的-,憋死老子了!”

想到这个国色天香的小美人即将要被哪个脑满肥肠的无用纨绔压在身下予取予求,胡二心中憋着的那一团火烧的更旺了,一甩手中的酒碗,骂了一句,朝着地上啐了口唾沫就站起身来。

云拂晓知道到了这个时候自己不能在装睡了,急忙睁开了眼睛,朦朦胧胧的挣扎着坐起来,无辜的望着眼前这个身高八丈,身材魁梧的大汉。

“你…你是来救我的吗?”

云拂晓软糯的声音立即让胡二的心塌了一方,眼中闪动着淫秽的光芒。

这丫头的声音可真好听,一会儿叫起来一定不错。

“对啊,我是来救你的,别怕。”

胡二极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变得轻柔些,搓着手,笑得格外的“柔和”。

这丫头果真是从深闺里头出来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当真以为世界上所有的人都是好人了!

“你能先解开我吗?这绳子帮我的有些疼。”

闪着水汪汪的大眼,云拂晓的声音之中带着一丝哭腔,不安的扭动着身躯,似乎真的很难受的模样。

胡二想了想,大哥马上就要回来了,他可得快些,先安抚了这丫头,免得她叫起来,让胡三、胡四听见了。

更何况,不过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难道他害怕她对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不成!

“口渴不?我这里只有酒,没有水,你就将就着些。”

胡二眼珠子一转,便拿过一旁的酒瓮,倒了满满一碗酒,递到了云拂晓的面前。

这么小的丫头酒量必定不大,若是喝了些酒想必一会儿办起事来更加方便。

“谢谢你。”

云拂晓从麻袋之中走了出来,站在胡二的面前佯装是要从他手中接过酒碗的模样,忽然手上一滑,酒碗就落在了地上,碎成了好几半。

“哎呀,打碎了。”

云拂晓急忙蹲下身子,想要将地上的碎片捡起来。

“呜呜~~好痛,我的手……”

云拂晓才拣了一片,只见白皙秀气的指尖别被那锋利的碎片给划伤了,殷红的血滴称着白皙的肌肤显得格外的明显。

云拂晓站起身来,哭哭啼啼的抽噎着,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这种贵族的女人-真-他-妈-的麻烦!”

胡二轻声地嘟囔了一声,确保没有让云拂晓听见,随后连忙蹲下身子,一边捡着碎片,一边道。

“这种粗活还是我来吧,你小心些,莫要受伤了。”

“好,谢谢你,你真是个好人,我一定会让我爹爹好好酬谢你的!”

云拂晓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糯,就好像是化了的糖汁,让人浑身酥麻的浑身都提不起劲儿来。

然而此时的她却一脸霜魄,没有丝毫温度的眸子望着胡二因为低头捡东西而显出脖颈上的动脉。

“啊!!!贱-人-!”

胡二忽然大叫一声,紧紧地捂住了自己的脖子,手上奋力一甩,就将云拂晓甩回了干草垛上。

云拂晓闷哼一声,却将手中的酒碗碎片捏的更紧了。

沾了酒的碎片划破了手心,酒丝丝沁入她的身体,手掌传来钻心的疼痛。

“他-妈-的,竟敢阴我!老子废了你!”

胡二摸着脖颈上汩汩流出来的鲜血,眼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似乎恨不得就将眼前这个女人碎尸万段。

“你自己说,是要先杀后jian还是先jian后杀?哈哈!你这妮子倒也火辣,还是活的玩起来够味!”

没想到自己的脖子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给划了一道,胡二身体内潜藏的火山彻底爆发了。

他胡二在道上也算是有名气的,今个儿竟然被一个小丫头给耍了,要不是她年纪小,力气不够,恐怕现在自己就是一具尸体了。

他-妈-的-,真够狠的!

“混蛋!”

云拂晓被这一扔,虽然是丢在了干草垛上,然而从小娇生惯养的身子却也受不了,只觉得身上的骨头都像是要散了架一般,强忍着疼痛从草垛上撑起身子,同胡二对峙着。

这个时候,胡二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已经松开了颈子上的两颗扣子,甩掉了一件外衣,露出里头有些破旧的单衣,飞速朝着云拂晓扑了过来。

云拂晓迈开腿,往边上一跑,躲开了胡二朝着自己冲来的身形!

“想跑?没那么容易!”

胡二冷哼一声,伸手一抓,只听见“嘶”的一声,虽然没有抓住云拂晓,却是抓住了她颈子后头的衣襟,哗啦一下,一大片衣襟都被拽了下来,露出身后娇嫩白皙的肌肤。

那白嫩的肌肤就好像是凝脂一般,在阳关的照耀下,带着牛奶般的光泽,这对于一直混在草莽的胡二来说,无疑是致命的诱惑。

“你敢!我是云家的大小姐,你可知道你这样做的后果!”

“哼,什么云家大小姐,就算你是皇帝老子娘,爷我今天也要把你就地正法!”

胡二冷笑连连,嘴里头吐出最污秽的话来,两眼放着危险的绿光,似乎恨不得将云拂晓吃拆入腹一般。

就在这个时候,胡二忽然猛地一下扑了上来,瞬间就将云拂晓压在了身下。

“云家大小姐?现在还不是被老子压在身下,放心!一会儿你会很快活的!说不定过了今天你会求着老子要你!”

云拂晓出生在名门望族,之后又加入皇家,就算是最落魄的时候也没有接触过想胡二这样的人。

听到他满嘴污言秽语,怒地皱起了眉头,开口继续道。

“我爹爹必然会杀了你的!我爹爹平日里最疼爱的就是我,我母亲李氏是父亲最宠爱的妾室,她绝不会仍由她唯一的女儿受辱!”

听到这些话,胡二不由得哈哈大笑,原本嗜血的眼中渲染上了一层怜悯的同情,似乎是为了眼前这个所谓的“名门小姐”还没有看清自己的处境而感到可惜。

“你笑什么!你是怕了?你一定是我妹妹云拂晓派来的是不是?是她让你这么做的?我告诉你,六王爷已经答应娶我为妃了,你若是敢动我,六王追到天涯海角必会将你碎尸万段!”

云拂晓仰着脖子,澄澈的双眸之中带着熊熊燃烧的火焰,似乎恨不得将压在自己身上的那个男人烧成灰烬。

“你以为那六王爷真的会为了你一个破鞋浪费功夫,男人都是好面子的,到时候你身子脏了,他不想着法子弄死你已经算客气了!”

胡二霜声笑道,看着身下这一具娇小的身子,整个人身上的血液都横冲直撞的朝着小腹涌去,小腹下面的棍子已经硬了老久,肿胀的隐隐作痛,让他在也忍不了了。

已经将云拂晓手中的碎片丢得老远,大手暂时松开了她还在挣扎的双手,拎住云拂晓的衣领,只听见“哗啦”一声,破碎的外衣连着里头的单衣一同被扯得粉碎,丢在了一旁的地上。

“啊!”

云拂晓皱紧了眉头,只剩下一件粉色肚兜遮住了胸口的一片春光,光裸的胳膊因为冷和紧张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望着眼前这好似是牛乳一般白嫩细滑的肌肤,泛着少女特有的健康的微红,带着处子馨素的体香,让胡二不禁口水直流。

“果然是和那些-青-楼-里的娘们……”

然而,胡二的声音只能到这里,忽然就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身下的云拂晓,或者是说望着她空落落的手,而原本被她捏在手上的那枚银针已然刺入了他的眉心。

随后,那脑袋“吧嗒”一下就垂落了下来,抵在了云拂晓的肩上。

就在这时,“哐当”一声大门被踹开了。

“退后!”

史胜澜提着长剑走在了最前面,然后当看见屋子里的情景的时候,史胜澜挡住了正要进门的众人,“砰”的一声再一次关上了大门。

“云小姐,你……”

虽然压在云拂晓身上那高大的身影遮挡住了大部分的肌肤,可是肩上和脖颈上的肌肤并不能遮挡干净,所以是史胜澜还是看到了一些,有些赧然的立在那里,不知所措。

“我没事,只是我的衣服破了!”

云拂晓并没有推开身上的胡二,而是这样躺在地上和史胜澜说这话。

史胜澜望了一眼胡二,眼中闪过一抹厌嫌,霍得一下脱下了自己的外袍,随后一手就将胡二提了起来,丢在一边。

几乎是在电光火石之间,史胜澜的外袍已经紧紧的裹住了云拂晓,将她从地上扶了起来。

“他,死了?”

史胜澜虽然也恨得想要将眼前这个污秽的男人一道宰了,可是毕竟是在帝都,这人又是重要犯人,若是就这样死了,不好交代。

自然,若是云拂晓将人杀了,他必然极力将一切隐瞒下来。

“没有,只是被我刺中了眉心,暂时醒不……”

就在这时,云拂晓忽然脚下一软,眼前一黑,忽然就这样倒了下去。

这一系列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损心神了,她身上的伤刚刚好,身子还弱得很,有吸进了蒙汗药,此时药力并没有完全解去,只是拼着个人的意志力抵挡着。

如今史胜澜已经来了,她自然也就松懈了下来,便力竭晕了过去。

“云小姐!云…拂晓?拂晓,醒醒啊!你怎么了?”

一见云拂晓忽然晕了过去,史胜澜心中一悸,生怕云拂晓出了什么意外。

一探她的鼻息,呼吸平稳,身上除了手掌被划破了其余的地方似乎也没有伤,心中便安了下来。

望着眼前这一张稚嫩而绝色的容颜,史胜澜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

多年来,他的心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样的悸动了。

眼前这个女子,乐观,温婉,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那一双眼睛清澈的就好像是当年的她一样。

然而史胜澜有清楚地知道,她不是她!

因为眼前的这个小女人,坚强、自立,甚至有着连男人都难以企及的聪慧和决断力。

当年,若是她有这个小女人的一半聪慧坚强,恐怕也不会死的那般凄惨了。

想到这里,史胜澜望着怀中云拂晓的眸光渐渐的变了,变得温柔,变得深情。

他明白,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爱上了眼前这个还未及笄的女子。

也许是在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也许是在她帮助自己报了大仇的时候,也许是在看到她被那个肮脏的男人压在身下,却已经坦然镇定的时候。

但是他明白自己已经爱上了这个女子。

望着怀中那张恬然入睡,却不可抑制的皱紧了眉头的小脸,史胜澜忍不住伸出手想要去替她抚平眉心的痕迹。

然而就在大手即将要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

“放开她!”

醋意·怒火(嘿嘿,三少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然而就在大手即将要碰到她脸颊的那一刻……

“放开她!”

大门再一次被强硬的踢开,一道人影站在光影里,月白色的锦绣长袍上绣着银色的蟒纹,周身披着淡淡的金光,恍若天神一般。

史胜澜望着站在门口的人怔了一怔,随后那人关上了门,屋内瞬间暗了下来,却并没有掩去那人周身的光芒,反而是他照亮了这间屋子。

“你是?辂”

史胜澜皱了皱眉,望着眼前这个朝着自己靠近的男人。

云锦容就像是没有看到史胜澜的存在一般,望着他怀中的云拂晓,特别是当看到那件裹着她身子的外袍,甚至还露出没有遮盖严实的香肩的时候,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你是云家三少?妲”

史胜澜认出了眼前的这个人正是那日见过的云锦容,面色缓和了不少。

然而云锦容没有理会史胜澜的话,一把从他怀中捞过了云拂晓的身子,皱了皱眉望着她身上的外袍。

伸手一扯,下一瞬云锦容已然将云拂晓裹进了自己的披风之中。

“我要带她走!今日你们谁也没有见过她!”

望着怀中云拂晓苍白的面色和紧皱的眉头,云锦容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随即又恢复了原本的冰冷,抬头望着眼前的史胜澜,顺手将那件外袍丢还给了他…

史胜澜望着眼前这个面色不善的男人,周身散发出的威压让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隐隐的杀气,似乎只要他不答应,接下来云锦容就会不择手段的大开杀戒!

“我知道了,云小姐的事情绝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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