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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肥拣瘦-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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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也看到了,她还真没什么怀疑的。
而且有些事,从别人嘴里听到和当事人亲口说出来也是不一样的。不管是乔乔未婚生子这事,还是乔乔出过车祸这事,秦老太太昨天从秦彦之那里知道的时候已经百感交集哭了好几次,今天再听孙女说她车祸醒来很想奶奶时,秦老太太眼泪又止不住了。
……
秦予乔是单独对着奶奶说她在国外的一些事,也都是车祸后的车,她如何接受治疗,她因为治疗变得多胖。
中式的房间没有其他外人,就只有她和奶奶,在奶奶的梳妆桌上,她立在奶奶的身后给奶奶梳着头发,镜子里奶奶抹着眼泪,而秦予乔梳着梳着也开始掉泪了:“奶奶,你白头发多了好多。”
怎么能不多,想起来已经十年没见了,秦予乔用手擦擦眼角,故作轻松地对奶奶说:“奶奶,你别哭,你哭得我也想哭,我现在不是回来了吗……我们都不哭好不好……”
秦老奶奶拿出手帕擦泪:“乔乔……我可怜的孩子。”
“乔乔不可怜,乔乔现在不是回到奶奶身边了么?”秦予乔说完,笑着拿起梳妆台前的摆着的照片,趴在奶奶肩膀笑着问:“奶奶,刚刚怎么都没有见到弟弟啊。”
关于这个弟弟,秦彦之其实最顾及女儿情绪的,甚至对夏芸提出这样的要求:“明天让小迟去你妈家住几天吧。”
“大过年的,你忍心让小迟不在家过年吗……我知道你疼乔乔,但是小迟也是你亲生的吧……这样吧,明天我让小迟避着点吧。”
……
秦予乔在给奶奶梳头的时候就看到梳妆台上的照片,梳妆台前只摆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一个陌生的男孩子,眉宇间跟她有点像,瞧着也是十岁的模样,穿着骑马装骑在高高的大马上,精神又漂亮。
这是骑马时拍的照片吧,秦予乔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拍过一张吧,不过应该早不知道哪里去了吧。
“我知道……我知道乔乔在埋怨奶奶没有把你照片放出上去,对不对啊……”镜子里秦老太太笑呵呵地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张照片,对秦予乔解释说,“原本你和你弟弟的照片都放在奶奶的梳妆台上的,但是今天阿姨打扫不小心碎了相框……乔乔,你和小迟,就是你弟弟……都是奶奶的心肝宝贝呢……”
秦老太太说完的时候转过头看孙女,还是很怕孙女是以前的性子,就在这时,秦予乔开口了。
“奶奶,你放心吧,我已经长大了……哪会像以前那么不懂事惹你生气啊……”秦予乔撒娇地从后面抱住奶奶,视线淡淡地扫了眼照片上的自己,这应该是她初中毕业时留下的照片,当时她还留着十分流行的齐刘海,江华取笑她的齐刘海是锅盖刘海。
如果她没记错,当时她跟夏妍青真是很好的朋友,这个刘海也是她和夏妍青一块去剪的。她跟夏妍青剪了一模一样的齐刘海的时候,她问江华谁剪得好,而那时的江华就体现了他的贱人品格,他当着她和夏妍青的面是这样评价她和夏妍青:“乔乔,不是我打击你,这种可爱的发型比较适合妍青,你还是之前的马尾耐看点。”
然后放学一块回家的路上,江华又腻在她身边,动手动脚地拍拍她的肩膀:“乔乔,你不会因为我没说你好看生我气了吧,你这人……其实是你好看啦,你知道妍青性子内向脸皮也薄……抗打击能力也弱,你总不能让我当着她面说她没你好看是吧……”
多贱的男人品格啊,不过当时的秦予乔还挺吃这套的,不然初三毕业的暑假也不会稀里糊涂就答应做了江华的女朋友。
房间里面,是秦予乔跟奶奶在谈心说话。而外面呢,可比里面热闹一些,沙发上陆景曜一边跟着秦彦之说话一边还要应付着江华。
而陆希睿呢,他也忙,他想找个年纪相仿的,找来找去,就找到秦予迟了。
“我是希睿,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秦予迟,你是谁,你怎么在我家啊。”
然后陆希睿跑过来问爸爸他和秦予迟复杂的称呼关系,得到答案后又跑到这个比他高些的男孩跟前:“我是你的小侄子啊。”
秦予迟:“……”
第一次跟秦彦之说秦予乔起她弟弟名字时,秦予乔就明白了秦予迟对秦家是什么个存在,秦予迟,秦予迟,是秦家迟来的儿子。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日更真的是一件很难坚持的事,今天原本是想请假的,上来看看留言,然后泡了杯浓茶打开文档了~~~所以乃们的支持就是我的汽油啊~~我最近的表现想不想码字机器呢~~赶紧给我加点油哈~~
ps:番外昨天没有写,今天肯定是要写的,你们要今晚看呢,还是明天上午写好发上来呢?
48第四十八章
秦予乔从奶奶房间出来的时候;陆景曜笑着朝她招招手;陆景曜这人因为五官深邃显得面容俊朗凌厉;所以不笑的时候是让人看着特别严肃深沉;甚至有点独断专行的感觉,但是他一笑,顿时有种满面春风的感觉;随着眼底的笑意蕴开;春冰初融、绿意方生。
秦予乔走到陆景曜身边,然后拉上陆景曜朝她伸出的手,顺势坐在他的身边,对坐在她对面的秦彦之江华扯了扯嘴角:“爸爸;刚刚你们聊什么了?”说完;又抬眼望着陆景曜,“聊什么了,聊得那么开心啊?”
“呵呵……”陆景曜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拉着她的手对对秦彦之说:“商量咱们的结婚大事呢。”
“谁说我要嫁给你了。”秦予乔也不顾及秦彦之和江华在场,随意地顶了陆景曜一句,客厅明亮的灯光下,秦予乔笑容灿烂,双颊带着点绯红。
什么样的女人最美最媚,明明笑容里有着女孩子一样的羞涩,言语却有着成熟女人的大胆妩媚。有时候女人看女人更能看出一个女人的变化,不远处的夏妍青无意间已经观察了秦予乔好久。
秦予乔的改变还真是大啊,如果按照以秦予乔以前的性子,她根本不会再看江华一眼,但是现在的她呢,她依旧可以落落大方地对待江华。
还有爸爸和奶奶跟前,她也不再是一只刺猬,而是乖顺如猫,她会卖乖卖可怜,也会博爱博同情,各种本领拿捏得恰当好处,但是他们都吃她这一套。
说起来夏妍青挺喜欢以前的秦予乔,对现在的秦予乔,她真的很不喜欢,甚至很讨厌。看到现在的秦予乔,她觉得左脸又开始火辣辣得疼,那年秦予乔甩给她的一巴掌依旧清晰地留在她脑海里,还有她丢下的句话:“人总是同情弱者,不管是娇作的弱,还是作贱的的弱!”“夏妍青,你就那么爱捡我不要的吗?”
夏妍青冷笑,当年故作潇洒的人啊,怎么也回来捡了?
……
她未婚生子这个问题,白天瑜应该跟秦彦之解释了,不过秦予乔觉得自己跟秦彦之说下:“爸爸,妈妈应该跟你解释了吧,你会不会怪我啊……”
秦予乔问得小心翼翼,而秦彦之早已一千一万个自责和悔恨,哪还会怪自己的女儿,哑着声音开口:“乔乔,这次你和景曜既然来了,就多住几天好不好?”
之前秦彦之还是叫陆景曜陆先生,才多少工夫,都叫上景曜了,秦予乔看望了眼陆景曜,这男人有些本领还真挺厉害的。
就在这时,秦予乔看到夏妍青拿着剪好的贴花过来。
夏妍青将两张红色贴花放在小木桌上,开口说话的时候眉眼弯弯,语气里还有点少女的活泼:“爸爸,乔乔,这两张贴花有一张是我奶奶剪的,有一张是我剪的,你们猜猜哪张是我剪的啊?”
秦予乔惊讶地看了眼夏妍青,都说人性格是天生不怎么会变的,记忆中夏妍青是个内向腼腆的女孩,现在倒是活泼开朗了许多。
秦予乔没理会夏妍青,而是回答起来秦彦之刚刚的问话:“我也想多在家里住几天啊,可是爸爸不是把秦记那个烂摊子丢给我么,所以说哪是我不想回来,分明是爸爸不想让我回来吧……”说起来秦予乔跟陆景曜待久了,什么没学会,反咬一口这招倒是学会并能运用得活灵活现,
她这话说的听得秦彦之神色立马凝重起来,没想到自己跟女儿之前有这样的误会,连忙解释说:“乔乔,爸爸……”
“秦叔,乔乔跟你开玩笑的。”
“爸爸,我跟你开玩笑的。”
然后秦予乔和陆景曜几乎同时开口,几个人先是一愣,然后都笑了起来,边上的江华也轻扯一个笑,拿过夏妍青手上的两朵贴花:“让我看看啊……我猜这朵是你剪的。”
江华肯定的声音终于把秦彦之的视线吸到夏妍青剪的贴花上,秦彦之淡淡夸了句:“妍青有一双巧手啊。”
秦予乔视线也落在江华手上的贴花,转了下眼睛:“我猜左边是你剪的,右边是奶奶。”
夏妍青笑看着秦予乔:“乔乔你怎么猜出来的?”
秦予乔摊摊手,语气有点敷衍:“乱猜的喽!”
夏妍青脸上有着一闪而过的尴尬,然后在江华边上坐下,拉起江华的胳膊:“妈妈找你。”
江华愣了下,然后站起来跟夏妍青上了楼。
秦予乔的视线随着夏妍青和江华上楼,倒不是看他们两个,而是楼上毕竟有一个她睡了十几年的房间,不知道那个房间还在不在。
秦彦之就像明白女儿心里所想一样,对她说:“乔乔,房间爸爸一直给你留着呢。”
“谢谢爸爸,谢谢您还没有忘记我这个女儿。”外人离去之后,秦予乔对秦彦之说话的语气立马变了变,撒娇中带着点赌气,赌气中带着埋怨。
秦彦之心里感慨,这才是他的乔乔啊,正感慨万分的时候,被一道童音打住了:“爸爸。”
在后面跑来叫秦彦之的是秦予迟。
秦彦之转身招呼儿子过来,有点尴尬地女儿开口:“小迟,叫姐姐。”
秦彦之介绍完,秦予乔抬头对秦予迟笑了下,感慨血缘真神奇,让她跟眼前这个男孩长了相似的眉眼,可惜她一点也不惊喜和感动,反而觉得挺闹心的。
“原来你就是奶奶跟我说起的姐姐啊。”秦予迟盯着秦予乔看,看了好久,然后指向不远处也跑过来的陆希睿开口,“那么爸爸,他真的是我的小外甥了?”
满脸通红跑来的陆希睿十分不开心地抢着回答:“我都说了没有骗你,小舅舅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啊。”
真是个有意思的见面方式,反正秦予乔心理建设再强大,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了,然后她感觉陆景曜捏了下她的手心,然后从衣袋里掏出个红包递给秦予迟说:“小迟是吧,过年了,姐夫给你个压岁红包。”
真积极的姐夫啊。
秦予迟杵在秦彦之中间,不知道要不要伸手去拿,然后希睿看得嫉妒了,爸爸不仅从来没有给他过压岁钱,还每次把他的压岁钱拿走,轻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看陆景曜。
秦予乔从头到尾都在看希睿,她家希睿什么时候那么小气了,招手让希睿呆在身边,给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刚玩什么了,怎么满头大汗的?”
陆希睿瞥了眼小舅舅,跟秦予乔说了原因:“刚刚我跟小舅舅讨论赛尔号奥莱德的结局,小舅舅说三巨头之一的蛇捉走了,但他明明被恶灵兽扮成了南瓜酱后复活了。”
秦予乔:“……”不是她不想帮希睿,这个问题她真帮不了,就在这时,陆景曜轻飘飘来了一句:“这个我看过,的确是变成了南瓜酱复活的。”
秦予迟不相信了:“你到底看得是哪一集的?”
“当然是最后一集了。”陆景曜笑得很灿烂,“我估计是你看的版本不对,不过没事,下次姐夫给你买个最新的版本,或者下次你来s市玩,我让希睿的碟借给你看。”
秦予迟郁闷了,小孩子最痛苦的莫过于自己原本以为的正确答案是错的,秦予迟嘟着嘴不说话的时候,希睿倒是开心了,非常同意自己爸爸的话:“对啊,我把我的借你看,你看了就会相信谁是正确的了。”
真是一对大方的父子啊,秦予乔挽上陆景曜的手臂,又打量了两眼秦予迟,秦予迟依旧嘟着嘴不说话,然后秦彦之拉着儿子的手生气说:“小迟,睿睿可比你小啊,你做什么都让着睿睿知道吗?”
希睿不同意亲眼之的话:“外公,对了就是对了,错了就是错了,我不需要小舅舅让着我。”
秦彦之对希睿笑笑,然后再看向儿子,脸色沉了点下来:“你真是被你妈给宠坏了,你看看希睿多懂事,这几天你就好好跟着希睿学习学习。”
秦彦之话音落下,秦予乔看着秦予迟憋红的脸,心想要出事了,果然不到一秒,一直低着头的秦予迟再抬起头的时候已经满脸眼泪,委屈地对秦彦之吼道:“我没有错,我没有错,奥莱德明明被三头巨蛇抓走了!”
因为秦予迟突然大哭,希睿有点吓住了,往秦予乔的怀里靠去,小孩子哭得最厉害的都是对的那个,因为秦予迟的大哭,陆希睿一下子要从对方变成了错方,他也低下头去,害怕自己是不是给妈妈惹麻烦了,时不时不安地瞅瞅秦予迟,但是还是坚持自己的答案,小声道:“予乔……妈妈……结局真的是复活了,奥莱德他没有死……”
小孩都想父母相信自己的话,不管是希睿还是秦予迟,作为父母,这个时候都应该给自己孩子支持和肯定,而不是用大人的身份逼着他们认错。
在秦予乔印象里,秦彦之一直是个相当有耐心的爸爸,只是不知道今天例外,还是他也因为上了年纪脾气变冲了,当秦予迟大哭起来的时候,秦彦之十分不耐烦地让夏芸过来带他上楼。
然后秦予乔没想到夏芸过来拉秦予迟的第一句话是:“秦予迟,妈妈不是不让你下来的吗?”
然后秦彦之脸一红,正要开始训话的时候,被赶过来的奶奶制止了:“大过年的,你们想把乔乔吓走吗?”秦老太太说完,看着流着眼泪的小孙子,然后拉到自己的身边轻哄起来。
母慈父严,还有一个将孙子放在手心里疼爱的奶奶,其实还真是很普通的家庭模式,但对于秦予乔来说,眼前的人和物,就像在看戏一下。
陆景曜呢,看完这场一场完整的亲情伦理演出,心里其实没多少感觉,就怕身边的女人难受。
——
晚上秦家准备了丰富的年夜饭,而且里面多半真的是她爱吃的,秦予乔转过头对秦家的老阿姨说:“朱阿姨,谢谢你今天烧了那么多我爱吃的菜,”
朱阿姨是秦予乔三四岁就在秦家做事的厨娘,听到秦予乔跟她说话,眼泪不经意地潸然而下了,用围裙抹了下眼角:“乔乔还记得朱阿姨啊,阿姨开心哩……”
如此煽情惹得落泪的场面,秦老太太看见了,眼角也湿润起来,秦予乔赶紧笑着对朱阿姨说:“朱阿姨你快别哭了,你再哭都要把我奶奶也惹哭了。”
朱宜春赶赶紧擦擦眼泪,要开心地往厨房走去:“我去下饺子啊,乔乔……你还记得以前最爱吃朱阿姨做的饺子吗?”
“当然记得啊。”秦予乔嘴角微翘,扫了眼全桌的人,秦彦之、奶奶、江华、夏芸、夏妍青,最后看了眼陆景曜,然后说起了自己在外国的一件往事:“有一年过年吧,我做梦都梦到朱阿姨包的饺子呢,皮薄馅多,一口咬下去,好吃得恨不得把舌头都咬断了呢……”秦予乔说话语气特别轻松,就像在讲一个笑话,讲一件滑稽可笑的倒霉事。
秦予乔眨了下眼,俏皮地看向大家:“然后你们知道我醒来后发生了什么吗?”
全桌没有人回答,过了会,只有秦予迟有点不确定地开口:“你是不是真把舌头咬断了啊?”
“小迟真厉害。”秦予乔瘪瘪嘴,语气有点夸张,“然后我不得不喝了一个星期的粥。”
然后真的是全桌静默了,秦予迟原本要开口也被身边的夏芸用眼神安静地闭上了嘴巴,过了会,秦予乔像是后知后觉,尴尬地低下头,扯了下嘴角,“对不起啊……我不应该说这些的,让大家不开心了……”
陆景曜此时脸色也很难看,恨不得立马带身边的女人回s市。
这个别扭的傻女人,有些关爱和亲情真的那么重要吗?她何曾对他用过她的小心机,却在那么一家子面前不惜剥开自己的伤疤重新要回属于她的亲情?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吗?还真是聪明啊。
不过他陆景曜真见不得自己女人这样犯傻,扒伤疤这事,他只会去扒别人的,干净利落,一扒下来,最好还是连皮带肉的那种。
不过听了秦予乔的话秦老太太之前湿润的眼就更湿润了:“傻孩子啊,想吃就回家啊,这里永远都是你的家啊……”
秦予乔点点头,就在这时,夏芸笑着开口了:“好了,大过年说点开心的话题啊。”顿了下,夏芸看向秦予乔,询问,“乔乔,你和陆先生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
秦予乔抿着唇没回答,夹了些菜到希睿的碗里。
“呵呵。”陆景曜笑着开口,“其实不瞒大家,我跟乔乔早在七年前在教堂举办过一次婚礼了,所以婚礼这事不急……倒是夏小姐和江少,你们什么时候请我和乔乔喝杯喜酒呢?”
陆景曜一声加重的“夏小姐”,让夏芸面露不快,陆景曜在提醒她带着拖油瓶进门吗?
“妍青啊,妍青还早着呢,她比乔乔年龄还小些,而且妍青跟江华从小一块儿长大,感情稳定,结婚是迟早的事情。”夏芸替女儿回答说。
陆景曜略惊讶地看了眼夏妍青,问夏芸:“原来夏小姐比乔乔小啊,真看不出来,我以为比乔乔年长些呢……”
秦予乔此时真像蚂蚁在心上爬,明明很爽,但是真怕陆景曜这人会过了火,餐桌下她伸手掐了掐他的大腿,示意他稍微收敛点,但是这人是陆景曜啊,他字典里有收敛两个字吗?
陆景曜继续笑问,像是一点也不知道夏妍青几岁的感觉:“夏妈你说夏小姐比乔乔小,不知道小几岁啊?”
陆景曜口气清清淡淡,没有任何中伤他人的感觉,反而只是像是问“为什么花儿那么红”一样。
夏芸这下真不知道怎么开口:“……妍青月份比乔乔小些。”
陆景曜开起玩笑:“想不到夏妈还挺幽默的,刚刚我还以为夏小姐比乔乔小个七八岁呢,正好奇来着,结果就几个月来着?”
夏芸扯笑:“呵呵。”
陆景曜微微抬了下眼皮,没有继续抓着夏妍青的年龄不放,而是相当有意思地话题扯到了前阵子刚学习的星座上:“国外有个跟月份有关系的东西叫星座,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关注。”
“星座啊,我知道。”这次是陆希睿抢着回答,“上次我们班一个女同学帮我查了查,她说是狮子座,是英勇的小狮子哦。”
陆景曜无视儿子的话,继续说下去:“其实星座还真是一门非常有研究的学问,它跟月份有关系,每个人生日不同,星座也不同。”
“星座啊。”江华搭了个腔,“那么六少是什么星座呢。”
“我啊。”陆景曜微微一笑,看了眼秦老太太,“我月份也挺小,对应的是天蝎座,不过是个相当不错的星座。”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上午会上来修改下这张内容,还有更新小番外~~
其实这文真是爽文~有首歌怎么唱的,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穿了我的给我扒下来?????
49第四十九章
秦予乔真没先想到陆景曜对星座还有研究;因为她不知道陆景曜上次被白天瑜损了之后,就让秘书从给他找一本关于星座的书研究研究。
当时秘书就震惊了,现在没有个信仰的老板的确已经出不了门了,不是信佛就是信耶稣;还有信关爷的,书架也常年放着一些《周易》这些国学经典,就连乡村企业家也会放几本《孙子兵法》、《职业经理人》这类的书充电充门面,结果自己家的老板呢,居然要看少女星座,想想,果然是深不可测。
陆景曜研究星座也只是气不过白天瑜那天对他的诋毁;不过翻了翻秘书给他买回来的《小王子星座书》,虽然只弄懂了星座跟月份的关系论;不过陆景曜从来不会浪费自己知道的东西。
“奶奶,您什么生日,我给你算算你是什么星座?”陆景曜先把焦点转移到秦老太太,其实秦老太太对陆景曜这人挺忌讳的,生怕他会讲出不好的东西,不过还是将自己的生日报给了他:“我啊,三月刚出头。”
“奶奶是双鱼座啊。”陆景曜笑看着秦予乔,“居然跟乔乔是同个星座,难怪你跟乔乔感情会那么好。”
“这个有关系吗?”秦老太太笑着问。
“当然有关系。”陆景曜开始解释说,“双鱼座女人感性如水,善良温婉,重感情,都有着强烈的家庭归属感。”
秦老太太眨眨眼,被陆景曜夸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问边上的朱阿姨:“宜春啊,我跟乔乔真的是这样的吗?”
“当然是啊,老太太您忘记了么,你以前可是常常说乔乔性子既不像她爸爸也不像她妈妈,这自然是像了老太太啊。”朱宜春哪会说不是,即使真不像也会点头赞同陆景曜的话,想了想还是挺心酸的,“如果不是乔乔跟老太太分开太多年了……”
秦予乔也不知道双鱼座女人居然那么好,加上刚刚喝了点米酒,整张脸红红,说起话来越发带着点娇味,另外既然陆景曜给她起了那么好的一个头,她当然要把主场抢过来:“奶奶,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写的奶奶那篇作文么,那可是我小学写得最好的一篇,老师的评语是感情充沛,我记得还得奖了呢。”
秦老太太面脸笑意,眼里闪着光:“对哦,那奖状奶奶还给你收着呢……就在奶奶的小木箱里,乔乔想不想再看看啊……”老人其实更爱回忆往事,说些这些细微末节的往事,秦老太太又心酸又心暖,恨不得时光能够倒流回去。
其实对以有些往事,因为也有人参与进去,因为有些回忆也还留在某人的脑里,秦予乔说起她这篇作文得奖,江华倒是想起这篇作文还是他给她修改的,然后她说好分给他一半的奖品那么多年过去了也没有兑现……
她没有给他兑现的奖品,他也没有给她许诺的一辈子。看着真像两清了,或者谁也不在意,就像小时候她说要嫁他,他说要娶的话,也就是个童言无忌。
……
秦老太太真被陆景曜的星座学吸引住了,感慨自己跟孙女那么投缘的原因莫非真跟星座有关系。
“星座还真是很有讲头的一门国外古文化。”陆景曜扫了眼全桌,继续说下去,“比如同样一个星座,就拿天蝎做例子吧,男人是这个星座就很好,但是女人摊上这个星座,风评就有点不怎样了。”
“而且星座跟星座之前的相处也很有讲究,比如我跟乔乔,我天蝎,她双鱼,星座学家认为这两个星座是极其般配的,事实证明也是如此,我跟乔乔在爱丁堡算是一见钟情吧……”
陆景曜说到一见钟情的时候,秦予乔真的想笑,这人嘴里怎么就没有一句真话呢,上次跟她还说是她主动追求的他,别说是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就算在白家和秦家说的话也是不同的。
“但是同一个星座吧,双鱼的女人跟天蝎的男人是极其投缘般配,但是跟天蝎女就不一定了,上次有个研究星座的博士级别人跟我总结了天蝎女人的性格,八个字——心狠手辣,居心不良。”陆景曜终于说到了重点,然后侧过头看夏妍青:“夏小姐几月生呢,不如我也帮你分析分析。”
实在很不凑巧,夏妍青正好也是11月出生,更不凑巧,她正好也是天蝎座。
夏妍青在秦予乔开始讲国外的事时,她就心生一种别扭感,然后当她讲到过去往事时,夏妍青觉得自己快要被这种别扭感折腾地坐如针毡,就像有一双手无形地将她推出这个家。习惯真是一个坏东西啊,她已经在这个家呆了快有十年,然后她的十年抵不上秦予乔一顿饭的时间。
夏妍青侧过头看了眼江华,人日子过得一旦顺心了太多年,也就不怎么爱受气了,夏妍青知道陆景曜针对他,但是她还真像就咽下这口气,抿着笑对陆景曜开口:“这个星座不就是小女孩才信的东西么,没想到陆先生也会相信啊……”
“哦,莫非夏小姐就是天蝎座啊。”陆景曜特别无心的猜了猜,然后对秦彦之说,“其实我之所以对星座感兴趣的,还是受乔乔妈影响的,就是白博士,她对星座也很喜欢。”
白天瑜,提到白天瑜秦彦抿了下唇,对自己的妈妈说:“妈,天瑜的话应该是靠谱的。”
人都有一个很不怎么好的习惯,离开的人才会觉得她好,呆在身边的人呢,再好也会把缺点放大出来,而且说起来夏芸和白天瑜这两个媳妇,原本条件就相差很大,虽然白天瑜那女人跟自己也有点合不来,但是的确是个厉害的人,以前秦家的学校能请来某某某教授都好看在白天瑜的面子上。
既然提及白天瑜,秦老太太总需要问问自己孙女:“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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