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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你身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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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伪装成武术学校学员的1202,这时伸手抓了抓脖子道:“你用来连接大脑语言区的导线材料选得不当,害得我老是抓痒。”
长发青年刚把身子探出外面,猛听得一阵歌声传来,他抬头循声望去,见那三个卖唱者走在广场上,这个时候与吕晋荣听到这个人的歌声是在同一时间,他的视觉很强,凝神瞧那三个人望过一眼,一股由心底冒出的惊惧使他下意识缩回车里,脸上却随即有怒容生出,嘴里道:“该死,是那个海底怪物,怎么他也来了。”
“他们身上除了乐器,还背着什么。”美女也看见了那几个不远处走去的人。
“事情有新的发现,我们更要去探个究竟了。”隐形头在车里说道:“要是对我们日后的潜伏有用的话,就要抢夺。”
………【第一百八十四章 打抱不平】………
想到先前看到的可疑迹象,这下项生又往兴奋的人群察看过一眼,却在不显眼处发现人群中有一长发男子正往他这边看来,在他目光迎来之时,便一晃而没入人群,那个人的身影让他随即想起某个人,心下不由吃了一惊,顿时对往下会发生的事情感觉难以意料,便想到先让李运明带朱琪他们离开,顺便也把钱带走,于是赶紧打发李运明去把车开到附近来,顺便打电话叫朱琪他们结束购物,赶来集合。
使猿蛇功的汉子两条手臂在吕善刚眼前相互虚晃着化招击来,打着太极掌法的大师也不住声东击西以虚变实以实化虚欲夺吕善刚的命门处,面对这两者呼呼生风的攻势,吕善刚不住倒退,每一出招都顶在对手攻击的要紧时刻,就是这样他也得出手奇快,一时间三人的对弈之手胶着在一起,紧紧相缠,昏黄灯映下,招法显的是变幻无穷,叫台下的观众看的是心神恍惚,头昏眼花。
另一方李安安以身形敏捷灵动为攻防之法,跳腾闪跃于光头佬的南拳和瘦子的鹤步鹰爪的气势之下,以两手为护挡以双腿为攻击,教两个大男人一时也无奈于这弱女子的机警灵闪。
在这时时刻刻感到命门被攻取的险境下,吕善刚还不忘留意着对手身上的变化,发现使猿蛇功的汉子脸膛尤为发黑,穿着白色套服的太极师傅肤色却快要接近他的衣着,他更是肯定他们身上必有诡异,极有可能是跟他自身差不多的幽魂,应战之下也不得不问道,几位到底是谁?
“要收你此等魂魄的,除了阴曹地府的使者还有谁。”打着太极推手的男人这时发话道:“你最好是乖乖就范,别让我们祭起法器来收你。”
“小子,我等职责是遇魂收魂,遇鬼捉鬼,那容得你俩滞留阳间,还想着在此耀武扬威,这下真想问你两个,一直躲在何处?”汉子这时说着,却如猿跃起蛇手闪出直击向少年的印堂穴,却见少年猛一下首躬身,两手招架着白无常打出的掌力,同时往后跃起右腿,一招倒挂金钩已然踢到前方的黑无常身上,使他身子往后跌落,台下即时爆发起一遍喝彩,四面不住亮起摄影的闪光,广场上拍照的摄影匠都凑了过来抓拍这堪比传说的武功之争,电视台的摄像师尤为气恼台上的灯光的亮度太低,跺着脚叫电工查处,电工的回答是电压正常,可能是灯的问题。
“原来是地狱里的黑白无常。”吕善刚总算看出了端倪,说话时一掌击向刚好跳到身边的瘦子身上,看到瘦子怒转过来,一张脸拉得老长,挥爪就往他扑来,他招架着,仍不忘说道:“没怪这些人的武功突然如此厉害,原来是你们附上了人身作的怪,如果我没猜,另两位想必是牛头马面了。”
“正是!”光头佬见吕善刚出手破坏了约好的对阵,他当下也借着机会出其不意一句重拳打在吕善刚的肩头,脸上怒目圆睁,鼻头气胀,约模显出牛头之相。
眼看师兄受了一拳,身子把持不住退往一边,师妹一招鸽子翻身借着瘦子的肩背往欲趁机打向吕善刚命门的太极高手跃去,挥脚踢开那人的手掌,嘴里说道:“师兄,我们不要再被收服,我们还要回去幽水涧的。”
“安儿,注意防守住眉心。”吕善刚挥掌朝黑无常攻去。“我们的愿想不会是空等一场,肉身一定会重见天日,这些收魂索魄的恶使,妄想教我们成为阶下囚!”
“那你可要防紧命门了。”黑无常的精神知察无疑已潜入汉子的大脑意志,所以能使出汉子歆熟在潜意识的招法,这下仍以猿蛇功抵挡着,嘴里道:“别让我击破你的灵元,否则便可瞬间灭掉灯火,收你而去。”
就算是两个少年的武功在场外所有人眼中看来,比起他们的四个对手是胜出了一筹,可是毕竟是以一对二,甚至在战阵中时常会出现以一对三的情形,却使他们逼不得时时处于招架之状,多个回合下来,所有观众都看出来场上愈打愈显出以多欺少之势,使到好多围观者纷纷鸣不平,无奈既已进行的比试,不可能中途再作调整力量,只怪两少年当时轻狂应下比斗。
这时候吕善刚就遭到了汉子,光头佬,还有瘦子的同时挟击,李安安被大师的太极掌法阻挡在一旁,以柔制刚地缠住她,台下观众都看到吕善刚被猿蛇功和鹤步鹰爪分左右两路缠住双手和下盘,光头佬在这当下已然从正面跃起,出拳狠狠击向少年的脸额,这瞬间呈现的险象,教台下许多人都不禁惊呼出声。
眼见这一拳就要打中命门,吕善刚在避闪不及之下,顿感绝望,不料一物突然当空闪至,打在光头佬的拳头上,只听咣的一声脆响发出,余音随之震起,一个人影已落到台上,吕善刚乘机奋起,将只觉意外的左右两人打开。
周围的人群又一次感到吃惊和意外,因为谁都没看清楚台上多出的一个人是如何上到了上面,还将手头的吉它挡下了南拳高手的一拳,就连台上的人一下也停住了手。
眼见海螺精横插一杆子进来,很明显是要打抱不平,附上人身的地狱四使都不免有点手足无措,他们都领教过海螺精的厉害,就算他们四个在身无累赘之下一起上,也未必能一时半会将他制服得住,这下若出手必令到形势大为逆转,又何必再苦苦纠缠,黑无常只得压低声恨道:“海怪,你这是要跟我等过不去了!”
海螺精将吉它抱起拔了一下弦,道:“谁叫你们以多欺少,我看不过眼了。”
台上这么一僵持,台下还没反应过来。
“高手呀!又一高手出现了。”所有人都没有那个模样有着一双贼亮双眼一口爆牙的主持人反应得快,只见他又站了出来一手执话筒一手指向台上道:“这回真是教我们不信传说都不行呀,世间有高人!要不然如何解释台上突然而至的此君是何来路,大家瞧瞧,他头戴礼帽,紧身背心,迷彩裤子,手拿吉它,俨然广场上的卖唱乐团成员,却是深藏不露的高手,刚才这么一出手,可谓神出鬼没,身手不凡,很明显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是么?”
“是有此意,可我最大的动机是想借贵宝地为台下的观众们献唱一番,想必各位看表演看挑战也看得视力疲劳,脖子酸软,就让我为大家高歌一曲好么?”说完海螺精还对着台下躬身行了一礼。
此话一出,当即引起众怒,也许好多人都还记着两少年放出的狂言,眼见他们得不到教训,如何肯依,另外眼见这场惊心动魄的打斗给这不知好歹的人给搅了,许多人都意犹未尽,都纷纷表示不满。
“海螺号嘀嘀嘀吹,海鸥听了展翅飞,,,,”海螺精才拔弄起吉它唱出他心爱的歌,便感到四面一遍物影飞来,果皮,易拉罐,甘蔗头,装着垃圾的溥膜袋,还有人在激动之下,竟然连手提包,皮鞋都砸了上来,那些武馆学校的学员趁势把手头的表演兵器也冲海螺精扔去,一时间使得台上的人都抱头躲闪,趁这混乱,项生把两少年的剑扔还给他们,只要有剑在手,两少年便如虎添翼,往下地狱四使更要知难而退。
………【第一百八十五章 慈悲为怀】………
朱琪蹲下来,把吕晋荣上半身护起,难过得说道:“你为什么要这样。”
她想起他们的从前,她曾经以为吕晋荣把她当作一个有着血亲关系的人,他曾多少次通过小小物质上的行为对她表达一份亲切,甚至主动把她当作一个可以深入内心交流的知己朋友,因此她对吕善荣一直都怀着那么份感情,即使后来他做了不少伤害到她的事,也没有在心里很恨过他,此刻她还竟有点内疚,即使她还不明白这件事的真相,但是刚才吕晋荣不顾危险救下她的一幕足以让他体会到她的真情。
“这是怎么回事?”吴年生从人群中挤过来,看到这一幕。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李运明冲过来也显得相当慌张。
“赶快送他去医院。”项生冲李运明道:“用车送他去,同时打电话叫救护车,争取在半路上接上。”
李运明便和刘彩虹一起把吕晋荣护起,向广场外面走去,项生跟着交待吴年生立即带朱琪和阿庆离开广场,这时他看到海螺精已经在那边拦截住长发青年和美女,双方已经交起手来,想到对方应该还有看不到的同伙在场,就怕海螺精遭遇不测,他得过去帮手,这时李安安和吕善刚已从台上来到他跟前,随即他就带着两个少年向那边跑去,吴年生和朱琪,阿庆从另一个方向离开广场。
少说也有着上千人围观的表演大赛现场,因为抢劫杀人造成的恐慌,人们唯恐不及地离开这是非之地,纷纷向着四处散开,一时间广场上闹哄哄一遍,显得甚是慌乱。
在几分钟之前,离广场一路之隔的一个商业场所的二楼上,杨戬还坐在一个靠窗的桌子前和一位端庄的少妇正面对面喝着咖啡相谈,咖啡厅里的氛围较之外面闹哄哄的场景,显得极是淡静优雅。
少妇怀里抱着个温驯的小哈巴狗,这时左手抱着狗,右手端起桌上的一杯咖啡放嘴上吃了一口,看杨戬道:“看到你现在精神好得这么自然,如果阿蓉能看见,不知会怎么想,她会欣慰吗,还是替自己不值?”
杨戬沉默了好一下,似在思索着,才对少妇说:“阿蓉跟你一定是很好的姐妹,你们的感情一定很深了。”
少妇显得有点难过,说:“我们从小在一个孤儿院长大,又一起被送入同一个学校,形影相随地生活了十几年,可以说没有人比我对他的感情更深了,要不是这晚我会撞上你,见到你精神好了这么多,你又要我跟你谈一下阿蓉,不然我真不愿再揭开这道心里的伤痛,都这么些年了,我好不容易才淡忘她这个命苦的人,为什么今天竟然又要在你面前提起她!如果不是你,如果她从来没有遇见你。”少妇这时情绪有点激动,杨戬的表情却是平静。“我相信她辛酸的生活会在青春的早年就会结束,就因为你在一个滂沱夜雨里碰上遭遇流氓的她,你挺身而出英雄救美,为她挨了一刀,她为此照顾你至康复,你俩因此日久生情,成为频繁往来的好朋友,可是我最早发现你的投机倒把不务正业,自身还存在相当危险的毛病,那时我就不止一次劝告过她要洁身自好,如果她肯听我的话尽早离开你和你那个狐朋狗友,会有到头来你亲手一刀把她送上黄泉路的境地吗!”
杨戬这时又显出思索状,只顾凝视眼前的咖啡,想着什么,这状态令少妇感到吃惊,似是怕他旧病复发,她也曾听闻过眼前这个张勇是因为阿蓉死于他手上,才导致本来有所失常的精神彻底崩溃,不禁探问道:“你觉得怎样?是不是我说的话刺激了你,请原谅我的情绪激动。”
杨戬摆了摆手道:“没事,我受得了,这下我真想知道,如果不是因为我,阿蓉真的会生活得很好吗,我知道她是个很善良的人。”
少妇苦笑了一下道:“可惜生活不受如果的左右,那么我只好承认我这个妹妹命不好,也许是因为身世,她很早就很懂事,很懂得知恩图报,热心助人,小时候她体弱多病,有一次还差点因为肺炎得了小儿麻痹症,幸得医生救治及时才转危为安,那时她就很憧憬治病救人的医生,心愿以后学医从医,后来她做到了,医科毕业后她进了一家三级甲等医院当见习,本以为生活会越来越好,想到那些曾经帮过她的人,以后她也有能力去偿还给人,不知有多开心,那知道在这时候却鬼使神差的遇上你,至今我还非常怀疑她跟你在一起有过多少开心的时候?你到底给过她什么好处!为什么要奋不顾身地为要治好你过份猜疑,偏激,情绪不稳定的毛病,而从妇科转向神经科,从大医院转向不受待见的精神病医院,不惜从头开始,很真诚地相信有她的照顾,你一定能好起来,是你一点点地把她从大道上拖到窄巷里,到最后还因为一件不明真相的事情,污辱了她的人格,甚至侵夺了她的生命!”少妇说到这下又一次激动起来,一手拍在桌面上。“我想不通!政府将她抚养成人,将她培育成才,为什么会死在你这些混混加废柴的手上,我很怀疑那件不明真相的事情就是你那个狐朋狗友造成的!”
“为什么要这样说?”杨戬说出这句话时,听到下面不远处传来隐约的警车鸣响声,因为窗玻璃的隔音性,先前广场上人群引起的慌乱还传不进来,但是此刻即使听到警号,他也只顾看着少妇说:“你是说那晚对她发生性侵犯的人是我身边的那个朋友?”
少妇听得这句话恨恨地看一眼杨戬,咬牙切齿道:“我干么还要跟你说这样的话,想到她的悲哀我就非常难过,只怪当初我没有管好她,让她误入歧途,此刻再提起这件事由,我只会感到又一次伤害了她,你要是真要知道,应该去问你那个朋友,他跟你一样存心不良,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人证物证都早已不在,他也不会向你坦白什么,当时我曾不止一次见到他在路上纠缠过她。”少妇这下认真看向杨戬,有点上当受骗的感觉。“你是不是还想为她做什么?可是你这样子,能为她做什么,你到底有没有真好了?”此时他还背着那柄油布雨伞,他的那条狗就在桌底下伏着。
这时杨戬竟有点激动,有那么点项生生前偏激的想法,竟对少妇道:“你想我为她做什么,有一天她还会象从前一样出现你面前,好不好?”
这会少妇真相信了自己的判断,这人精神病还真没好全,便抱着宠狗站起来。“我想起我还有事,先走了,你不用付钱,我跟我朋友说一声,帐就给我挂着行了。”说完只管走去。
眼见少妇走去,杨戬才扭头看向窗外下面不远处的广场上,可是一下他就转移了视线,将目光投向近处下面一辆驶过路上的小车,他看到驾车的人只顾将目光看向广场上,很可能因为广场上今晚发生的某件事跟这人有关系,他一眼就看得出这人就是曾经见过的陈七。
………【第一百八十六章 又见阎总】………
大约一个小时后,项生带着两个少年和海螺精在一条老旧的街道的拐角处坐了下来。
眼前是路灯昏黄的阵旧马路,路两边的商铺大多已闭市,剩下的也是亮着寂寥的灯光,稀落的行人在街上出现,偶有小车急促驶过。
拐角处有个老头摆卖的糖水摊,糖水的味道颇香,而且这生意已做上好多年月,因此既有人缘,亦广有口碑,这个时候仍有几个食客坐在这个露天小摊上,喝着热气直冒的糖水,项生和海螺精也混在其中,吃着汤圆,吕善刚和李安安只管坐在边上直咽口水,他们毕竟不同项生,有神光精灵在帮他将食物去其糟粕,取其精华,他到底是要生身成人的。
这时项生还穿着那套戏服,却已扔掉了头冠,去掉脸谱,暂时现出自己的脸,这个样子,加上身边的两个古装少年,只会让身边人以为他们刚从电影厂里出来,慕名来吃碗糖水。
头戴礼帽穿着紧身背心的海螺精边吃着糖水边大发怨气,言下之意是他的手下辛辛苦苦从海底找来的钱,让仇家给抢了一半去,实让他气愤,那天非要讨回这笔帐不可。
项生把搁于身边的行李背囊打开抓出捆百元大钞来,道:“这些掉进海里的钱,多半是黑钱吧。”
海螺精吃着糖水道:“管他呢,你要嫌不够,我再回去找。”
吕善刚看着项生手上的钱道:“这就是现今流通的货币么,那黄金白银还有没有用?古洞里多得很。”
项生嚷道:“比起你们那会儿更值钱了!问题是我们现在不知怎么去你俩呆过的那个地方。”
海螺精似是炫耀道:“不就是黄金白银,我那儿也很多。”
李安安不服气,声音也大。“有我们那儿多么,当时我们可是一担担往里面运。”
海螺精也粗起脖子。“我那儿还有很多很多古董。”
这些话引得旁边人象在听笑话地笑了。
项生也跟着笑,却看到一旁只管在炉灶前埋头煮糖水的老头,似是毫不关心,他对这老头的事也略有所闻,知道他退休后在这里摆糖水摊卖了近二十年,有不少上了年月的老食客,如今儿女有成,本可安享晚年,却仍不离不弃守着这地方老行当,也许真不是为了钱,而是为了人们对他的认可和口碑。
过会儿,海螺精看了眼两少年道:“这两位小弟小妹身手不错,从那儿来?。”
吕善刚对海螺精抱拳道:“见笑了,要不是大侠出手,今晚我和师妹的麻烦可大。”
海螺精立即抱拳回礼道:“我兄弟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出手是应该,不必介怀。”
项生把两个少年的情况跟海螺精大致讲解一下,心里只感纳闷,真担心身边的鬼灵精怪会越来越多,不知今后他会走向什么样的道路?
海螺精沉吟一下道:“那个道人就是今晚要劫持弟妹的那个混蛋吧,当时我看到弟妹往上升,我就知道下面必有异人,一下还以为是星外怪人,但是看得出气球里真气很盛,那五怪决没有此等气魄,想不到世间还有此等真人,得找他切磋一番。”
项生气道:“下次他再敢来,我们一定要狠狠还击他,那怕追到深山老林里去,也要打到他服我们,然后叫他带路去找出幽水涧下的古洞。”说着想起那晚上上山的遭遇,心里仍有点怔然,那晚上也只是到了深山边上的半山腰,不知一旦深入去,会不会遇上厉害的妖灵。
说话间李运明开车过来,他之前已把刘彩虹送回家去,下车过来坐下,要了碗红薯糖水。
项生问起吕晋荣的情况,李运明说:“幸亏抢救及时,现在没有危险了,不过在送去的途中,他还清醒的时候,我看得出他很有诚意,说想见你,要和你谈谈。”
项生看着李运明道:“你是怎么说的?”
李运明看得出项生有点紧张,说道:“还能怎么说,只得叫他去公墓园了。”
想起吕晋荣,项生便想起那个行刺的人,后来忙于应斗,竟让那人走掉,不知他是谁买来的,这件事跟吕晋荣又有没有关系?得找时间查一查。
项生看到眼前这个叉路口上的街道,想起初来乍到这个城市时,这里繁华一遍,路口对面有个百货大楼,如今已成了中药集散地,身后的建筑物原来是个戏院,现在成了卖旧货的市场,及至周围原来卖时装电器的商铺好象也都换了行业,唯独这卖糖水的老头还坚守在这里,一成不变地做着他的手艺,可是他也不得不跟随街道两边的建筑物一样变得老了,在这个消沉冷清的夜晚,人生跟那昏黄的街灯似的,已然照不见路途的光明。
建筑物消沉的最后会换来新生,可是人消沉的最后会换来什么呢?为什么人活着走一程是那么难呢,到最后还灰飞烟灭么?
他看着那路上的远处,路灯正在顾影自怜,阴影在路上漫游,风吹过,物响清,忽然,那路上,灯光和树影混淆之中,一辆宽大的黑色轿车开过来,项生禁不住抖了下头,很不相信会看到这辆车突然走出来,前一秒看到那路上还是空荡荡一遍。
项生随即发现不止他吃惊,海螺精和两个少年扭头看着开来的房车,也是脸色有变,唯李运明一个劲吃着蕃薯,那老头坐在炉灶边一条板凳上,似是瞌睡了,这下除了他们几个已没有别的客人,等到他们吃完,他就要收摊了。
那知会另有尊贵客人出现,豪车在路边停下,一身斯文尊贵的男人从车里走过来。
“我道是谁,原来是阎总。”项生看一眼海螺精,表情无奈加点难过。
海螺精压低声道:“小心了,这老鬼又不知会出什么蛊惑。”
尊贵得体的男人,自身还颇有势度,让一惯目中无人的李安安和吕善刚看着,也禁不住有点怯弱,或者他们是被男人身上特有的气势震住了。
李运明端着碗蕃薯糖水朝那辆停在路边的房车走去,他对这辆气度非凡的私家车,大为欣羡,还加上那么点诧异,但见这肤质浑然惕透,身架伟岸,形象庄重,显得既豪气又古怪的车子,真是一辆非常拉风的极品,尤其是它那车头,盖板檠起,乍一看还真象厚板打造的棺材头,上面一个标志也是非常醒目,却是从未见过,是个戴着皇冠的铸造人头,并不是西欧那种皇冠,而是秦始皇的顶戴模样,这让李运明就抵不住嚷道:“这是什么牌子?”
………【第一百八十七章 阅读困难症】………
朱琪睡了一觉醒来,听到窗外夜静更深之下倏忽呜咽的风声,她便感到心里有点不踏实,倾听了一下窗外寂静的世界,扭头看向离床铺二三米处遮着窗帘的落地玻璃门,阳台上的灯光淡淡地渗进来,使得宽敞的卧室内的墙壁摆设衣橱朦胧呈现她的眼里,脑子里一遍静寂的感觉,可她还是有点牵挂地起床来就着睡衣披了件外衣,走过去几步拉开通往阳台的玻璃门。
眼里看到夜色下远近寂静的树丛草坡地花园和远处的屋影,黑糊糊地呈现在暗淡的天光下,只有夜风在天底下呜咽而过,树梢随之起伏,她刻意看过一眼,还是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影子,这才借着阳台的灯光看着别墅面前的庭园,下面门庭的灯光映着外面通过来的路径,映见一个葡萄棚架下的吊椅和石头凳桌,她心里头却不知什么滋味,好象初到这城市举目无亲的那种感觉。
毕竟生活的变换带来的舒展,取代不了她心里头的忧虑,那个坐在小区花园里的夜晚,对着满天星光许下的心愿还没有完成。
她回去房里拉开门走出过道,站在中厅的围拦边往下面暗淡的客厅里看过一眼,一下还以为看到斯文得体的阎总坐在沙发上,这不过是心里的影子造成的幻觉。
看了眼头顶上的天花,对过去屋墙上高大的窗户,竟想起广寒宫里的情景。
她回头走到一个从地缝漏着灯光的房门,犹豫了一下,用手敲了敲门,听得里面说进来吧,她便推门而入。
阿庆坐在台灯映亮的电脑前用手敲着键盘,回头看朱琪一眼,道:“这么夜了还没睡。”
“有点睡不着,一下还真不适应这样的新环境。”朱琪走近阿庆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迟些时候就好了,我觉得这里比起以前住得舒服多了,不要有什么担心,杨戬在下面的工人房住着。”阿庆只管码着字说。
朱琪想起杨戬在电梯里对她说过的话,笑了笑,看电脑屏幕上说:“写什么呢,我能看么?”
“看吧,写游记呢,给我点意见。”
朱琪自认没有这方面的知识,看见屏幕上写的都是些生活的述记,字里行间透露着新奇的意想,她也看不出错在那儿,连错别字都看不出来,便觉得六公主很有这方面的天赋,看到有一句话是借用某首名诗形容自己的心情,我若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青衣,何似在人间,,,,便猜出她一时半会还不想回去,对她道:“你这么热衷写游记,何不发到网上去,让人也感受一下你的心情。”
阿庆看着朱琪莞尔一笑,道:“我写文的载体,造词拼句跟通俗文有差别,想的东西也未必顺应大众的口味,怕没人有耐心看呢。”
“那你可以多些上网上看看书呀,以你的聪慧,很快不改过来了。”
阿庆不好意思地说:“不怕告诉你,我有阅读困难症。”
“努力一点,你一定行的。”朱琪还是鼓励一句。
“切!”阿庆不以为然道:“我是写给玉皇大帝和王母娘娘看的。”
从阿庆房里出来,朱琪走到两个房门跟前,她一下记不起项生住那个房,两个少年住的又是那个房,心里头又想着该不该去打扰他们,正犹豫着,听得一边房里有个清灵的声音道:“琪姐,进来。”
朱琪听到这是神光之灵的声音,料想它是发现了她,只得推开声音传来的房门,走进暗沉的房间,却看到一个全身绕着轻忽跳闪的细小光线浮空平躺着恬睡的人。
朱琪走近项生,从光线闪出的光亮中看到他身上未完整的肌体,好象一个遍体鳞伤的人,这感觉让她有点不忍,却一下看到光亮在他身上迸出,那些残缺的地方一下愈合起来,他成了个完好无损的人。
“相信我,再有些时日,我的主人就会完完整整健健康康出现在你面前。”神光在睡着的项生身上发出声音道。
“真得感激你,是你让我们经历了一个神奇。”朱琪道。
“在你心里,你没有怪我吗,如果不是我的出现,你不会经历这么多痛苦。”神光说。
“我怎么可能怪你,这是他的愿望,因为你的出现,他的愿望才得以实现,痛苦到底是因他而起,怎么能怪到你身上。”
“那你感到后悔吗?”
“有一天他生身成人,重见天日,我认为我的经过是值得的,我愿意陪着他坚持到胜利,只是,,,,”
“只是什么?”神光等了一下还不见朱琪开口,便问道:“你是担心我的将来吗,怕我离不开他吗?说实话我现在就可以离开他,离开他以后一切危险可能都将不复存在,但是我既能使他得到将来,他就不该为我的将来着想吗?”
“你是不是现在还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想到项生有一天成了人,神光应该有它自己的去处,它现在还没想好自己该去那儿,朱琪便问出这句话。
“你不觉得是这样吗,这么长时间了,我一直与他相依为命,我们共同进退,恐怕今后一段时间还是这样,在这过程中我体会到人间的七情六欲,对他也有更深情的体会,心里还真依恋着他呢,有时我真想干脆以后就成为另一个你吧,这样可以继续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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