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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你身边-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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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夜暗天光下,突然看见有一个人影蹲在一根石条栏杆柱子上,他在震惊的一刹那下意识停下脚步。
项生吃力往那人影看去,还是忍不住又吓了一惊,那好象是个野人一般几乎赤身**地蹲在石柱上,用雕塑家的眼光看,其姿势几近完美地接近了罗丹的《思想者》的造型,一样的手膝抵着腿膝托着下巴,满脑袋的思考状对着走近过来的人,半坐半蹲的定在石柱上,在项生的眼里看来,却象《盗墓迷城》里复活的法老王,无疑诡奇得很,此人约模看得出肌腱体壮,身上只有一条宽松的裤衩子,却是湿漉漉的贴在臀部,再看向他的头顶却异于常人地挽着个发结,好象还插着支发衩,看样子象道士的发型,其身上明显带着水湿,似是刚从水里冒出就跃到桥栏柱上蹲在那儿,此物是人是鬼还是神,项生心里七上八落,就是不敢轻举妄动。
“你是谁?”项生在紧张之下不由得对人影发问一句,跟着压低声音问神光精灵。“这是怎么回事?”
那人没有回答的项生的问话,精灵也没有出声,项生却感到体内骤然膨胀起一股暗劲,使得他浑身有充胀之感,而这一刻,他还发现身体几尺开外的夜光活具形态地分开黑暗向他身体积聚而来,似乎是因他体内一股吸取力的收集而来,不消一会就见整个身体周边隐隐罩着一圈雾光,这使他感到大敌当前地打起精神注视着前方只差十几步距离,一动不动蹲在柱头上的《思想者》。
山林上空远近低啸的风声忽然不由自主的向着这座长约不过十米的石砌古桥上方环旋过来,风势越旋越急,风里生出一股吸收力,带起附近的树梢上的败叶枯枝进入风势的环流圈急促旋转,
………【第一百六十章 太上老君】………
经过小桥按着荒村遇上的女人的指引往左边的山路上走去,夜暗中发现这段路上两旁怪石嶙峋,唯得一条仅容两人并行,起伏不停的坎坷路引他而去,走了一程,感觉疲劳困倦,便坐在一块大石上休息一下,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是零点七分,记得驾车驶出时阿庆给他打过一次电话,用的正是郑宾送给她的手机,他输出号码拔过去,想知道她人现在那儿,却听到手机里说:“对不起,你所拔打的电话正在通话中,请稍后再拔。”拔了几次都是这样,这么夜了不知在跟谁通话中,他怀疑中拔通郑宾的电话,那头跟他说已经睡下,想到阿庆应该没有别的能深更半夜聊得来的朋友,莫非她这一通电话打上天去了?正乱猜想着,下意识回头去看一眼。
下面不远处那座小桥上还见到悬在比人头高处的真元和灵气凝聚的精纯白光在转动,项生惊叹,心想那道人高深莫测,却是无名人氏,不知何以隐居深山,难道也想修仙成神?不禁以为世间上未必不是博大精深,某些牛皮吹得轰轰响的事情未尽然都是空穴来风,即便他自身算作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如今处于临空大石上,想起前途命运,也好比某位站于幽州台上的文人,心中生出了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感怀!自境的悲悯之下还竟然想到另一句古话,早岁那知世事艰,中原北望气如山!都有些象他的心路历程,想到在生时和琪夜谈于花园里的想往,后来痴心想往地对她说的愿望,如今好象还在千辛万苦之后。
一个出神的臆想之后,他恍然看见那团旋动的精光之下,蓦然从暗处走出一个直立的身影,在幽清夜光下结合这个荒凉远古的山林间,刹那让他心生神秘诡异之感,比起在荒村里遇上芭蕉叶下的女人还要叫他心惊,他还没看清那影子是什么,就顺势往石块上伏下身子,偷偷抬头看下去。
影子一步一步踱到人元真气与天地之气相合生成的法劲的环绕转动的精光下,光影竟然映到它脸上,他看清楚了,心里又不忍惊了一下,那影子居然是个猿猴,其不但会直立行走,个头还比一般的猿猴要高大出许多,若不是光影现出它的脸,项生起初还以为它是个少年人,还以为它又是个神鬼莫测的高人,那知是个畜生。
猿猴对着精芒仰面而视,少顷,将双手合什缓缓举到脸膛上,指尖直抵眉心,看模样是运起意念力对准道人遗落的真元之气,竟也有似模似样地左腿抬起搭于右膝盖上,一个鸡独立将身入定,心循意境固守丹田,气行周天,元神直上颅顶,从眉心摄出,欲收精芒而回,过得一会,转动气流的精光竟自缓行下来,本来已消失了的太极图形忽然显现出来,从乾位化出一束气流径直游向猿猴的眉心,精光跟着犹自变小。
“精灵,你看见没有,原来什么东西都可以修炼,这个畜生果真是成了精的。”眼见猿猴的作为,项生在叹为观止下对神光精灵耳语道。
“这深山里有修练之人,想必这灵猴有过偷师学艺的经历,它约模也明白修行的神奇,心中必有愿想,莫非也想着成就人身?”
“我自问能够对社会出力而有所作为,要生身成人身,却尚且如此艰难,它一个畜生也妄图成人,它怎不知天高地厚,真是气死我也!”
项生心下愤然,却见下面桥梁上的猿猴很快将精光真元吸去,它木然少顷之后,突然仰头张嘴发出一声长啸,似是要排出体内外元与内元相溶而产生的浊火,猴吼声划破远近幽寂的山林,惊起远近栖息的飞鸟,影子破空而去,也在项生耳里刮过一阵头皮发麻的吱声,撩起心头一股无名火,气得顾不了当下的处境还有可能危险,从岩石上站起来,伸手指着下面的猿猴骂道:“臭猴子,你嚷嚷什么,别以为自己得偿所愿了,你要是齐天大圣,我就是观世音菩萨。”
当下的情景是远处下面一个猿猴对着山石上方立着的一个女人,还真有点西游记里面的味道。
但是孙悟空并没有对观世音下拜,边起码的尊重也没见有,在它神志定入心窍之前,一股元神之劲直逼它体表而出,刹那间它的五官幻化出一张少年人的脸孔,甚至它的四肢和躯干都幻成人体的样子,仿佛下一秒它就真变成了个少年人,在神志定住的同时,它在意态迷蒙之下看见自身的模样,那一刻是多么欣喜若狂,可是下一秒神志清明之后,看到自己还是原来的模样,它不甘地将身抖摆两下,只看到身上细长浓密的猴毛跟着晃摆,它愣了一下跟着也变得发怒了,一个气叫吱响,跟着暴跳如雷般腾往半空,就势往桥的一头跃去,落到地上四肢带起惯性冲力擦过地面,扬起无数的枯叶沙尘,随即跃上一处低矮岩壁横向奔跑于垂直的壁面,直冲项生而来,这疯狂的表现让看在眼里的项生至少有三秒钟呆着不动。
“妖变啦,快跑呀!”得到稍为调息的神光精灵发出点点光泽,带起项生过身去,就往逃离猿猴的方向跃向另一处石块上往山上去。
项生回头看见猿猴蹬跳跃窜,身影从一块石头上闪到一棵树干上,从石壁面晃了个影随即出现在树梢头,身影掠过空中隐没树身下,下一秒却出现在怪石尖端,在他回过头去之前已经到得他身后不过十米。
神光由于先前与世外高人相斗之后已是元气大伤,这下它驱起朱琪的身体在怪石上跳跃,却是跑不过恶性大发的猿猴,几个纵身之后,便感到后面气劲疾速逼来,它在空中急速收劲,身体徒然沉落怪石之间的狭路上,随即看到一个影子直飞到前方数米远的岩壁上趴住,刻不容缓一个弹身回跃,两双前爪直指项生眼前。
………【第一百六十一章 太上老君】………
早在两百年前没有人会想到世上会出现这种神奇,那就是一种物理反应使到千里之言成为耳畔之音,当时最快速的通达方式就是从京城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八百里告急,侥幸在最后一刻赶到地方问斩的刑场大声呼喝刀下留人,现在就算你远在海南岛,家在黑龙江的亲人都会在第一时间告诉你,家里的老母鸡下蛋了,就是因为出现了我们可以随身携带的通话工具,它接通了空间虚若无物的电波辐射,把说话原原本本传到万里以外,这种现象打破了空间的界限,改变了人的思维局限,如果曾经在路途上披星戴月策马飞奔的人听到这样一回事,肯定认为这是不可能发生的,顶多就以为这是神传鬼说。
看了以上一段话,再看到本故事出现的一件意外事情,你可别不信,不然你就当我是给自己的瞎掰找个支持的理由好了。
项生提议精灵将他连同朱琪一起脱出太极精芒去,精灵却持反对的意见,它劝这两个经受折磨的人魂坚持下去,因为它从朱琪的呻吟声纠结着经身而过的太极法气中感受到一种电波的形成传输到夜空里去,它非常好奇这种肉眼看不到的波形震荡,遂至它发现淤结在项生魂魄里朱琪身上由仙女念施的法气也发生了共震,这使得它怀疑九幽之上是否有谁会接收到这个传送的信号,所以它劝项生先不要放弃承受的苦楚,很怀疑往下会发生意想不到的事。
本来是一些很平常的物质组合在一起就能把人的声音通过信号传输到很远很远,这是一种科学现象,朱琪最发自心腑的声势经过天地灵气的辅助生成了电波,再与太上老君的法咒连结出一个频段,能远远传到九幽之上,这是否也是一种“科学”现象呢?这就不难解释亡魂的声音能通过类似这样的“科学”现象传递到在生人的耳边,睡梦的还不算离奇,我曾经听一个朋友说过一件更加离奇的事,说他的父亲在一个风雨交加的晚上接到一个没有号码显示的手机来电,听到他已故数年的母亲的声音在电话里说,叫他三十六岁之前不要成家,否则凶多吉少,为此他原来的女朋友与他吹了,这件事我是不会信的,因为这个朋友后来又有了个更年轻貌美的女朋友,今年他们结婚的时候,朋友才三十出头,我问我的朋友你就不信邪么?朋友说他信,但是原因是他老妈子的阴魂在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又通过手机告诉他父亲,她已经帮儿子化解了凶兆。
远在九天之上的太上老君的而且确是听到了朱琪极其难受的呻吟声在耳边轻起,当时他正在自己的丹房里炼丹术,如果这个丹术成功的话,他就可以省去许多亲历亲为的琐事,甚至吃喝拉撒都可以免掉,因为他可以驱动意念力的作为将远距离的食物弃其糟粕只取其精华,感官上却能达到美餐一顿的效果,丝毫不失饱食之感,不知道这样的法术多年以后会不会跟科学的发展成果相遇,若果真有类似的物理现象出现,那么我们就可以戴上一种接通工具跟远在千里之外的男女朋友**了,那滋味不压于亲历亲为。
太上老君听到朱琪的痛苦声,料想事情必与他有因果关系,他这样一个与天下和善共处的老好人何来不急,当下急冲冲出了行宫驾上他的坐骑从天间玄门急下凡间循声而来。
因此太上老君的下凡跟杨戬没有直接关系,在杨戬就要使出神力驱起太极光圈直接打上天门直达老君府上,以图引出太上老君关注此事时,殊不知他突然发现天际一道隐约而现的虹芒向着这边直坠而来,他的神眼烁闪过一袭精光,看清了来者,立即转身拉住阿庆悄无声息穿越林间而去。
“你怕什么,老君对我可好了,他不会将我们的事传开去的。”阿庆被杨戬拉走去,颇不高兴地说。
“这可说不准,能避则避,虽说他也是私下凡间,但是事由是我们找来的,我可不想将来被他握着把柄,就怕他叫我给他寻找炼丹之物。”杨戬挽着阿庆的手臂轻忽跃过山石借着树身的暗影往山下落去,此时他不敢使出超自然的力道,就怕被发现,只是以轻巧的身法过于常人驾驭凡体的力量顺带护持着仙女躲去。
“可是你以为他会不知道么,只要他一问当事人是怎么会弄成这样的,人还不得把咱俩供出来。”阿庆说出自己的意料。
杨戬说:“他不会这么笨,这个凡魂懂得我们对他有好处呢,巴不得我们留下来,只怕老头把你说了出来,不过我想太上老君不会现出真身在世人面前,尤其是信奉他为祖师的道教中人,只有你才会大动气势地下来。”
“那我倒想看看他会变成怎么样的一个人出现。”阿庆顿觉好奇。
“你就是好奇心多,就担心你往后会惹麻烦。”杨戬回头已看不见天空上那道隐约的虹芒,料想太上老君已落到山中,他也不敢展开眼力去看,唯恐他的目光所及会牵动老君的神触,只顾携着阿庆一路跳落到响声哗然的山上流水的溪河边上,总算松了口气,心下还庆幸这晚没带哮天吠出来,不然就难躲形迹了。
然而,当他突然感到身后有一束恍若令到夜暗之色骤然让道的细微流光闪来,他不禁暗叹一声,察觉自己已被知觉,索性跃起身躯带上阿庆顺着哗然流落的山水向山脚下掠去,最后一个落脚点故意踩在一具浮在深度容不下人身平躺在水中的流水上漂流的人体上,按常理来说这人不可能浮得起在浅水上,可是他偏偏象一块泡沫塑料般随水流漂去,遇上阻挡水流的石块,竟也自行随水逆流,杨戬就是因为见到他身轻力奇才故意踩了他一脚,在这奇人立马从水中坐起半截身子之时,他已飞出很远,却留下一句在轰然落水声中听来清晰轻然的说话道:“修身成仙只会南柯长梦,不如参悟道行,等你深歆道可道,非常道,境界自会超出自然。”
“你是谁?”光膀子裤衩头的道人从水流上立起冲着远远飞去的两个身影大声喝问,跟着腾身而起,脚踏着溪流边上的树干借力传递飞去,势要追赶远去的影子,却跃出一程就一个急气攻心触发伤势,身子重重扑落在流水上,他就是原先在短桥上施法要收摄神光精灵的道人。
写小说本来就话长,写意淫的小说尤其如此,其实朱琪和项生经受太极法气分神而出的时间,到此时也不过十分钟,这十分钟时间不但使到朱琪极其难受,项生也在事与愿违之下心痛不已,老者也渐感心力不支,他知道自己的法力不可能长时间运转太极精气的旋动,勉为其难只会令到精元耗损,身受创伤,事实也让他感到自己的无能为力,可是只要尚感一息存在,他还不肯放弃累人累己,还要将元气通过意念施放到法气中,不停地手舞足蹈,可谓拼了老命,让两个站于牌坊下的小子看着也急得团团转。
“不要再转了,我受不了啦。”朱琪说话的情形看似是几近昏厥。
“精灵,你还等什么,我算是对这老头失望透顶,我们再也不要指望他了。”项生此时已满怀绝望,他看着朱琪分离而出的人形和神形都呈现出痛苦的样子,也是心急如焚。
未听得精灵作声,却忽听得林间一骚动传来,张眼望去,但见树身一阵抖动之下突然从林中窜出一条青壮的水牛,正撒开四蹄呈跨越奔跑地向着庙堂前的天井而来,两个站于楼牌下的小子听到动静回头看去,立即惊叫着撒腿跑开,声音惊动了老者的神志,他循声望去,却见莽牛径直冲他而来,吓得他心惊胆战,待要将施放在外的元气和意念力收摄而回,已是来不及,顶着双冲天角的水牛已是腑首冲到他跟前,突然四蹄收劲,带起强大的惯性冲力把铺在天井地面的青砖一路掀起,纷扬抛向夜空,大水牛昂然抬头冲老者声若洪钟地发出震天价响的一声,声势猛然掀起老者瘦削的身体往后抛去径直摔开虚掩的庙门,跌在神像跟前,只挣扎得一下便躺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第一百六十二章 微明的清晨】………
从四十多里外深山大岭回到市区的时候已是凌晨五点多钟,朱琪从车上打了个盹醒过来睁开眼睛,看见微明晨光中朦胧初现的城市街道,暮春吹来的冷风不经意撩起她心头的彷徨,想起刚过去的情景,那一刻在她心里对未来油然而生恐怕,但是破晓渗出天底下的光亮仿佛也渗入到她的心坎上,她看着晨光中好象满怀着生命的希望,更有一种意象在催促着她的意志苏醒,尤其是她听到耳边传来一声情深意切的叫唤,她温暖地转过头来,看见项生又一副真实的模样出现在她眼前。
这时车正好经过一处马路上的十字口,在四下里无人的清冷街上,前方的红灯不停地闪动,相对的路口上停着一辆混凝土运输车,车头上坐着的男人恰好在这个驾驶的空档时畅快淋漓地打了个呵欠,在他还没合上嘴巴还眯缝着眼睛时,忽然看到路口停着的小车驾驶座上空空无人,旁边却坐着个女人,好奇心使他抖了抖头定睛看去,确实没看到驾驶座上有人,便以为旁边那女人在搞什么?想要看个究竟,一边还打着呵欠,那知驾驶座位上突然见光亮浮现,光亮使得周围几尺开外的晨光忽呈暗淡,似是被其收摄而去,光亮忽地精聚成一个人的形状,瞬间暗淡下去,接着将一个人的上半身真实地呈现出来,这一幕吓得开运输车的男人整张脸停在一个夸张的呵欠之下,竟是久久收不回脸。
红灯灭了,绿灯亮起,项生开车驶去,对朱琪说:“琪,我在一惊一乍中看见自身的改变,真生怕你也接受不了,但是作为一个始作俑者,我必须要用行动去打破人们的思维局限,让他们知道世界上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所以你不要困惑于眼前的虚构,前人无数的发明已经告诉我们,只要大胆去实践,虚构终会成为现实。”
“这下我能如此真实地察觉到你的胸部由于呼吸引起的微微起伏。”朱琪端详着项生,同时伸手去抚摸着他的手腕说:“感到你的肤质是这么真实,让我确信是真的看见了你,我们之间的形景又一次突破了历史,但是要到你真正成人恐怕还要经过一个演变的过程,这其间你应该怎么在人前出现?”
“我隐约感到随着时间的延长,我已经不能消失了,而且会越来越真实,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在人前引起的恐慌并不是我要担心的问题,而是今后我将不能再随时随地在你身边,最担心的是你会因我而遭遇危险。”
“项健,如果光明只能够用痛苦来换取,试问我们又怎么能够避免不经历劫难呢。”
项生看着车窗外越来越明亮起来的晨曦。“这么些年了,回想起来好象我们还没有在一起静静地看破晓时分慢慢照亮,这份感受原来是如此向往,诱人心生勇气,没怪得人们总是在黑夜中盼天亮,相信有一天都会苦尽甘来。”
天很快就亮了,新的一天生活在晨光映切的天底下开始,项生却没有去想他还能不能再附上朱琪的身上,也没有想过他有没有别的潜在的能力让他可以不在人的察觉下进入原来的生活当中,只是感到这个时候应该留在一隅细细体察自己的本身,让其有更明显的改变,只是想到时下事务繁多,外面不免风大雨大,很担心朱琪应付不过来,还有可能遭遇不测。
一大早李运明就打来电话说已物识到新的办公场地,叫朱琪一起去商谈租赁的事宜,然后去跟某个行政部门交涉办从事房地产开发的相关手续,再有就是要找某个涉嫌扰乱金融体制的黑市大户的经办人碰一碰头,因此回到家的朱琪几乎没有睡下来的时间,只是小憩一阵便要梳理齐整出门而去,他得把项生之前在她身上起到的作用继续下去。
那时候晨光亮到不能再亮的光景,因为太阳没有出现,照这样下去,直到天黑之前,天光也只能映出眼前的程度,她步行出小区的路上,一个骑自行车过来的送奶工人揿着清脆的铃铛声从身边经过,晨练跑步归来的大叔在她的听觉下也留下响亮的脚步声,还有推着流动摊点过来卖早点的生意人在楼下的吆喝声,这些声响在她的感觉中似乎是把晨光搅得更为明亮了,使得她加快脚步向街路边走去,心里想着李运明开来接她的车一定也快到了吧,因为项生已不在她身上,她没有了驾驶技术,只得又跟以前一样叫李运明来接她。
那时李运明开着面包车从路上过来,远远就看见朱琪站在老地方等候着他,不知是否晨光作祟,他心头也感到莫名的兴奋,看在眼里的人让他心生梦想,以为他今后必将带领他的人马改变生活的现状,打造出一遍耀眼的世界来,这时的朱琪在他眼里还以为有项生的灵异存在,等他发现有辆面包车飞快地从他身边驶过,直冲朱琪站着的方向而去,他警觉起精神去注意时,面包在朱琪身边猛地刹车停下,车上立马跳下几个人直抢朱琪而去,抓住她就往车上推,他看见那女人在几把大手的推扯之下挣扎和大叫,可是一眨眼功夫,她就已被推上车,车子又跟先前一般快速驶去。
眼前看到的一幕着实让李运明难以置信,在他心目中树立起来的英雄没想到在暴力面前显得这样弱势无能,原以为她身上有非人的力量,可以战胜任何困难,那知道却是如此无能为力地被劫持而去,他只得加大油门直追那辆车。
“你们是干什么的,为什么要劫持我?”被强推上车按着动弹不得的朱琪大声问几个凶恶的人。
“听说你现在很有钱,我兄弟几个想问你借些来花花。”坐于车头上的一个戴黑镜的青年扭头来说。
“你听谁说的,是谁这样对你们说的?”朱琪为听到的说话感到惊疑,但她觉得这次遭遇的绑架并不仅是钱的事情,起因必定跟她的前途和争斗有关,有人想通过一件绑架案来禁制她,目的是要扫除她在某个利益行为上存在的威胁,而实际上事情比她想到的还要复杂。
“这个你就不用打听了,有句话说钱财不可外露,你却到处去张扬,搞得风生水起似的,往后可要吸取这次教训。”刚才说话的人回了的琪一句。
“不要再跟她罗嗦,赶快迷晕她。”驾车的汉子回过头来以命令的口吻说,朱琪看到他戴着一顶旅游帽,帽舌压得很低,脸相看不清楚,跟着她就被挟制着的人腾过来一把握着浸过药水的毛巾大力掩住了嘴脸,她的呼吸吸进一股药味,一下就觉得昏麻,神志迷糊,在昏迷之前还含糊地说,放开我,我没有钱。
“后面有辆车开得很猛,直追着我们。”坐副驾驶座上的墨镜青年提醒开车的汉子说。
“是她的人,等我们安置好这个女人就跟他联系上,现在得摆脱他。”驾车的汉子说着猛踩油门加尽速度驶去,一下把后面的车抛开很远。
打自朱琪离开家后,项生坐在客厅里,默默地思想着自身的变化,由于室外的天光被拉上的窗帘遮掩着,室内的透光度明显地过于暗淡,这境地很适合他现时的心情,因为他在眼里看到自己有如幻象一样的形体出现,在自我触摸下也感到自己占用着空间而存在,这感觉既让他欢喜,也着实无奈,这意味着他今后将很难见人。
“我真的不能消失了么?”这句话是项生问他体内的神光的,同时伸出两手举到仿佛让他看到微乎其微的浮尘荡漾的空气中,从光线的不明亮中探究着一双朦胧不似朦胧,透明却又没有透明度的手,好想从中看到里面出现血脉,甚至是骨骼,可是怎么观察也看不见其蛛丝马迹!从这样一双手由此及彼及至整个自己都让他肯定其形状毫无二样。
“随着时间的延长,你确实是不能消失了,这是一个向完美发展的开端,是你势必要经过的变化,往后你要想着在人前出现,我建议你最后用行装来掩饰自己。”神光精灵对他说。
………【第一百六十三章 光阴的闪点】………
“项,项总,你不用过多解释,事实上发生的种种迹象让我们都怀疑到你的出现,年生和彩虹都知道你了,此刻听到你的声音,我更是确信无疑。”李运明对着电话边听边说,口气也渐趋利索,那口吻无疑是在跟一个好朋友在说话。“这个我敢说我们都不会怕你,想想从前你对我们多好,现在你回来了,我们也能感到你在为我们好呢,心里感动着呢,什么!?你说你不但回来了,还要回到从前,从前的你是怎么样,今后还会是怎么样,这就叫回世重生!真的可以吗?我不是不肯相信,实际上我心里盼望着呢,可是一个从魂到人的过程,其成事的难度有多高,你想过没有?你有多大把握呀?项总,我当然是支持你的,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出卖你,只要能帮得上你的决没二话!”
食客稀落的早餐店里,李运明坐在靠窗的角落处,跟前的吴年生和刘彩虹只顾怔怔地看着他,只见他越来越显得从容不逼。
“真是项总的声音么?让我也听听。”吴年生心头生出了些许亲切感,驱散了原先的惊怕,向李运明伸出手要手机。
李运明却摆了摆手,那模样在告诉吴年生,话正说到紧张之际,只见他继续说:“朱琪出的事我们都知道了,现正在想着怎么办呢,你是说把事情交给你就可以了,你能把她救回来,但是要我们协助你,这个决没推辞的可能,你就说我们应该怎么做吧,彩虹,拿出纸和笔记下来。”刘彩虹慌忙从包里取出纸和笔作记录,还没听到要记什么,捉住笔的手放在纸上不由的写个不停,确实她一下控制不住手的发颤。“我们马上就要给你去采购以下物品,手套一双,披风一件,鞋袜一双,紧身衣裤一套,都要黑色的,还要礼帽一顶和一块黑纱做面罩是吗,项总,这身行头打扮起来很象佐罗,这是你要的么?哦,你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就是你去救朱琪必备的条件,迟些我们就明白了,好哩,我们这就去办,还有!?要一支枪?这个我可就难办了,你应该知道买卖军火是犯法的,你要的是红缨枪,这个就容易了,我有个朋友是开武馆的,好的,等会见!等下,你年生兄弟想跟你说几句,,,,”
“项总,你吃过早餐了没?”吴年生在情切之下对着李运明耳边的电话嚷了句,这才觉得自己的说话搪突。
“等见面了再说,好的。”李运明挂了电话,扭头去望着一旁窗外的天空,这才喘起气来,半晌作不出声。
“等阵我们就去见他吗?”吴年生问道。
“采办好他所要的物品就去么?”刘彩虹看了记录下来的清单一番抬起头来说。
李运明没有出声作答,而是毅然决然地朝他们点了两下头。
“可是我今天肚子痛,早上起来就拉稀了,我怕到时候拉起来没完没了。”吴年生脸色显得为难,他这句话是出于逃避,还是出于真意和礼遇的考虑,不得而知。
“我老妈子今天身体又不舒服了,家里没人照顾,我得中午之前赶回去。”刘彩虹也脸现难色,她多半是出于一时的害怕。
李运明看着他们少顷说:“今天你们两个谁也别想着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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