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不是人妖[综]-第4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这面墙壁之前是一片空地,一个跟石柱同样风格食盘置于一根独立的石桩上,干净的不像库藏的东西,跟墙壁上的石柱不同的是,石盘上面用怪诞的方式篆刻着字体般的花纹,扭曲着看不清楚。

    在我想深入研究的时候,我听到了城堡主人达克的声音,以及该隐懒懒的少年声,顾及这并非什么能收藏的东西,我无所谓的穿墙出去,装作迷路乱逛并回应两人。

    回到刚刚的楼层,神识窥视过的少女谨慎且小心的躲着我和该隐,将达克当成了私人盾牌。从自我介绍中,我知道少女叫做茱蒂丝,是达克的姐姐。

    我没看错的话,该隐看着少女的视线有点奇怪,更多的是不解和探究,并说着他之前被女吸血鬼攻击,被咬过,就在这座城堡外面的喷水池前。

    听着他们让我无语的对话,我靠在窗边,感觉这里太暗,随手拉开窗帘,却被茱蒂丝的惊呼声和达克愤怒的声音喝止,说什么茱蒂丝有病不能晒太阳之类的,这让该隐个神色更加狐疑。

    抽搐眼角放下窗帘,我扭头。

    适可而止吧,不是怕阳光、不是住在所谓的吸血鬼城堡、更不是拿着该隐“被咬”那晚遗失的手杖就是吸血鬼的混蛋们,装13会被雷劈的喂!特么的压根一点黑暗气息都没有,装神马吸血鬼你说,非要说的话,边上那座塔聚集的怨灵倒是很多。

    揉揉额际,我坐在沙发上,交叠双腿,旁观达克和该隐互相试探,茱蒂丝则是从刚刚的小心翼翼到后来大胆的打量我和该隐,相比我收获不少后准备联络艾拉的不苟言笑,拥有贵族与生俱来的傲慢,慵懒中透着漫不经心的优雅的该隐显然更有吸引力。但其实更多时候,我发现该隐的视线在达克身上流连,让我怀疑他小子是不是看上了达克。

    不伦禁忌的三角恋什么的,真是无聊……这个时空,还真是容易让人混乱。

    因为顾及玛丽薇莎,在该隐和达克互相试探了良久后,我提出要回去,该隐很不厚道的当着达克弟弟的面吻了人家的姐姐,很耍帅的说下次会再来,我很不优雅的翻了个白眼,见证贵族式的浪荡。

    诚然,朱迪丝是个华丽貌美的贵族少女。

    “伯爵大人,不久之后我的仆人会到来,希望不会给你们带来麻烦。”返回的路上,我估摸着准备召唤艾拉。

    “仆人?”该隐有些诧异的侧头。

    “恩,很惊讶?”挑眉看该隐。

    “有点,我以为你是逃犯。”少年绿中映着金色的眼睛微动,美丽的色泽中写不进任何事物,“或者是被追杀的异教徒。”却说着欠抽的话。

    “……”卧槽!

    “你们似乎很高兴。”傍在树干上的艾雷医生出声,让我和该隐驻足。

    不同于该隐会回答医生,我悠闲地双手抱胸站在一边,医生也选择性遗忘我的存在,调侃该隐下手快,忽悠该隐顾着点身体,不要放纵的太过,“太劳累”。

    在该隐面前,医生显得一本正经,银色的长发在阳光的折射下翻出抢眼的白,如同剑刃肃杀的金属色泽。

    识时务者为俊杰,医生显然是个聪明的家伙,没有试图挑衅我的底线,除了惊觉我存在般客气询问下我的身体,便不敢再逾矩,也可能是该隐在的关系,他还需要装13。

    几句话的时间,一转身,我们同时看见烧玛丽薇纱帽子的利夫管家,那个忠心耿耿的管家出于什么而神情冷静地烧掉主人妹妹的帽子?

    那晚由于各种原因我没发现什么,现在倒是有意思了,那顶帽子……还有怪异综合体的管家……

    忠还是叛,这是个问题。

    该隐少年明显受不了转身离开,而医生则是对着我露出电视上反派奸计得逞的愉悦笑容,我只能说,反派的笑容通常都是妖娆美艳的,即使男人也不例外。

    卧槽,你一个男人笑得这么妖孽你好意思么,青年!

正文 117、吉贝尔,剧终

    这几天陆续有发生杀人事件,看似吸血鬼杀人,但其实,我能看出那是毒药作用下的死亡,从两个孔洞注入身体的新型毒药。

    趁着一些人不注意,我让回来的艾拉搞了些血液回去研究,好久没有重操旧业。

    忘了说,艾拉这货,他的出现可谓戏剧化到极致,让我觉得他被“圈养”中的裘徒调/教过==。

    凌空出现不打紧,在我的房间出现没什么,掉在我的床上也无所谓……但那丫居然是果露着全身,凌空掉到我正要起来的身上,半湿的头发还滴着水,手肘将我的头撞到床柱,弄的我晕乎乎来不及给他个终身难忘的教训,而那时候我半掩的房门正好被玛丽薇莎他们推开……

    我擦,特么的当时那个姿势就是老子被艾拉压到啊,那种表情像是老子很享受似的啊混蛋!

    还有比这更挫的么!

    那天后——

    据玛丽薇莎说:原来古枫哥哥是……那类人。

    据该隐说:仆人?你确定不是主人,或者是你的饲主。

    据利夫说:原来古枫先生是同性恋中下面的那位。

    据医生说:啊!原来古枫先生喜欢男人,难怪不让身为男人的我检察,这是…害羞?

    我:我去你们全家的同性恋下面,你们怎么不都去屎一屎啊混蛋们!

    习惯了几人对我和艾拉时有时无的怪异视线,我们跟着该隐他们住进了温莎贝城堡,还真是个舒适的居住地。

    拿着东西进入我住的那个密室,打了声招呼免受干扰后,我开始逐一剖析艾拉带回来的还带着溃烂皮肤的毒药残留物。

    我发现了毒药的原理以及成分,毕竟是在现代最高级别军事机构弄到手的仪器,比这个时代的东西好太多。有趣的是这种是让血液“消失”的毒药,能快速地消耗侵蚀血液,事实上里面有种我没见过的微生物,这是毒药的重要成分。

    准确说这已经不是药的范畴,更接近生化武器,不得不承认,在这个时期里研制出这种东西的人是个天才。

    将微生物提取出来,我将它们装在篆刻着咒文的水晶瓶内,饲养,用艾拉型华连西尔的血液培育。艾拉就这点好,一旦转变,属性也完全变化。

    这些微生物也强悍,从一开始全部死亡到后来慢慢适应华充满光系力量的血液也不过是几天的时间,可见这些东西的生命力之强悍。

    下面一步,我会在加入自己的血液混合艾拉的血液饲养。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这东西以后会帮到我的。

    脱离一个星期没离开过的房间,我发现今天的温莎贝城堡安静的可怕,艾拉当然不在,自从一天前我允许他去熟悉这个世界后,他跑的影子没了。奇怪的是,该隐、利夫、玛丽薇莎、医生和达克姐弟都不见踪影,同时寂静的高塔那边传来熙熙嚷嚷的吵闹声。

    瞬移,我出现在塔外,跟在突破的人流后面混进塔内,虽然里面的情况早已出现在我的脑子里——

    遍布残缺尸体的房间,血的鲜红仿佛是那里唯一的颜色,女人疯狂想伤害玛丽薇莎,却在最后关头放开了她,被人撞开的门,如雷灌入的人流,一个个举着叉子木桩叫嚣,却被疯狂的女人吓到,更有人被她浇灌出浑身是火焰。

    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茱蒂丝,疯狂的笑容,邪异勾人的诱惑,破坏一开始我对她的印象。

    她说,她是传说中的女吸血鬼葛朵拉,却被该隐反驳,少女因被拆穿而变了脸色,想攻击该隐,一直到后来她依然觉得自己是吸血鬼。

    明明只是个人,为什么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女吸血鬼,不是危言耸听,就是被人潜移默化影响着,人是果然是容易受影响的生物。

    对在场每个人的的变化无动于衷,现场因为火势变得混乱,我隐去身影,观赏这一场闹剧。的确是闹剧,认为自己是吸血鬼的人类,自以为正义却在火势蔓延时互相践踏争抢着离开的村民,在别人看不见处残忍微笑的医生……

    最正常的可能是,努力想带走达克的该隐,以及不忍心离开姐姐或者说没有勇气面对日后生活的而往火势中走的达克。

    该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少年冲进那个房间,追而不得被被医生打晕带走。

    达克说,不管他多么想逃离命运,但他最后只能走的是命运指定的那条路,他逃不开。

    命运?可笑,那不过是手下败将。

    少年,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么老子就非要救你,我就是偏执地厌恶命运,即使他说的跟我弄死的那个不一样。

    这里所谓的命运只是人为,这个时空似乎轻松的没有规则呢~,难怪伊斯曼会选择这里,也难怪当初裘徒让我在这里回炉重造!

    救达克我只是偏执使然,而那个已经被火势烧了大半,痛哭着寻找达克的茱蒂丝,我没那个义务去救她,至死都仍然没有将想要跟她一起的弟弟放在眼里,肖想着我亲爱的侄子的女人,还真是死不足惜。

    退一步说,这样神志不清的女人,放出去只会酿造更多的惨剧。

    ∷

    召唤艾拉,将达克交给苦瓜脸的埋怨我不厚道让他回来的艾拉,我徒步走回城堡,远远就看见该隐情绪低落的坐在阳台上,凝望着火势渐弱的高塔。

    才走进城堡,我就看到从刚刚开始就不见踪影的利夫,穿着出差回来一样的大衣快步进入房子,减缓脚步,让利夫有足够的时间藏着。

    该隐的房间内,医生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耳中,明确的说着自己的事,以及他的小秘密,应该是小动作都搞完,要正反派大你逆转,真名为吉贝尔·迪斯雷利的医生,真的比较适合诡笑着的逆反角色,个人魅力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衬着那银白色的长发,妖孽的不像个男人。

    这么说来,我闭关研究微生物的时候,发生不少我不知道的事呐。

    吉贝尔这个无良的医生压根就是个变态,满嘴都是肢解该隐的话,弯下/身,压迫该隐,神色少有的诡秘邪美,隐含偏执,“……,该隐,这个受诅咒的眼睛……我会放进魅力的玻璃瓶里…然后好好地保存。”翻动手中的手术刀,医生的视线转向大咧咧闯进房间的我,“当然,你也一样,头发和眼睛都让人想永存下来,浸泡在福尔马林里的人偶娃娃很美……”

    我去你全家的人偶娃娃,老子先让你变成充【哔——】娃娃!抽搐的嘴角坐在房子内的沙发上,我没有插手他们的事,首先,医生暂时没有踩到我的细线,其次,隐藏的利夫需要一个出手的机会不是。

    接下来的情况也如同预料般峰回路转,吉贝尔这个BT医生真的动手挖该隐的眼睛,该隐反抗划花了吉贝尔的脸,利夫出现并用钢笔当飞镖,击落了吉贝尔手中的手术刀。

    该隐和艾拉获得压倒性胜利。

    噢啦~,我亲爱的侄子真的是个小心且聪明的小家伙,从一开始就怀疑医生,还在吉贝尔利用烧帽子这件事挑拨的时候,让利夫带着有医生指纹的钢笔去验证身份,难怪之前不见利夫这个奇怪的管家。

    似乎明白败局已经注定,吉贝尔高呼着他不会死,吐血,用言语扰乱该隐,说着迪兰的掌权者爱着却诅咒拥有最浓血统的分/身——该隐,医生恨该隐,因为他只是养子,一直都不是那个那位掌权者爱的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医生逐渐断气。

    “父亲…还活着……”该隐面色发白,颓然地坐到地上,细碎的黑发根根滑落,遮住那漂亮的眼眸,如果不是听力好,只怕我也听不到他的话。

    亚克西斯还活着?手不自觉的用力握紧扶手。

    一直以来避而不问,事实上我没抱多少希望,伯爵易人,预示着上任死亡,徒然听闻他没死,不惊喜是不可能的。

    这个世界,也不是完全无聊的。

    期待跟你见面,我亲爱的…弟弟,也只是弟弟而已。

    至于医生,断气是真,但是死亡却是假的。

    冷冷地看着被封棺运走的青年,我微笑,是个聪明的家伙。医生是用毒高手,亲爱的该隐,你还是棋差一着,这么容易被迪兰的掌权者影响的话,会满盘皆输的,而我却想看你赢,还想看你赢得漂亮。

    适当给医生弄点麻烦吧,为了我亲爱的侄子。

    ∷

    作为一个运输棺木的人,佐治一直都是兢兢业业的,诚然他胆子也不算小,但也说不上大就是,深夜运送是他绝对不干的,做的都在阳光明媚的下午,就像现在。

    “呐,还不诈尸吗,医生~?”

    少年的声音突兀响起,吓得驾着马车昏昏欲睡的佐治差点连马鞭都扔掉,紧拉缰绳,将马车停下,佐治吞咽一口唾液,小心翼翼地转头,空荡荡的树林内,只有他和棺木,要说的话,还有里面的尸体。

    知了沉闷的声音响起,让慌神的佐治定了下,自认为是幻听,佐治再次驱使马车前进,睡意全无并紧绷着全身,专注周围。

    “再不诈尸,我就不给你机会了哟~,医生~”

    不是错觉,这一次佐治真的吓得马鞭都掉了,立即拉停了马车,佐治踉跄着离开马车一百米,谨慎地盯着依然空无一人的周遭,仿佛空气都变得燥闷起来,知了的声音像是死神的脚步声般一下比一下大声,一个人影慢慢地在棺木的上面逐渐出现——

    那是一个美丽的少年,完美无暇的脸蛋,似笑非笑地神情,长长的睫毛下一双半眯着的红眸,让佐治着迷的是,少年那头像是跃动火苗,燃烧正旺的头发,长长的分散在黑色的棺木上,怪诞而诱惑。

    少年?佐治不确定那是男孩,他也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人,只能勉强从服饰和样貌上做判断。少年双手往后撑在棺木上,凌空甩动着双腿,神态悠闲地斜视着棺木。

    在佐治想说点什么确认对面的不是鬼魂的时候,几个包裹严实的黑衣人出现,围住少年和棺木。见此阵势,佐治慢慢往后移,然而他没有再退的机会,左胸剧痛以及瞬间透心的冰凉后,他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迪兰做事一向干净利落,从不手软。

    还睡在棺木中,吉贝尔自然听到古枫的声音,不出来是因为…棺盖仿佛千斤重般,让他完全推不动好不好!

    “恩,既然不你不想出来的话,那么你就在里面睡个五天吧,放心,没有通风口你也绝对不会死,beliveme~!”

    吉贝尔抽搐着嘴角,脸部扭曲,如果此刻他有一把枪的话,他会毫不犹豫毙了上面那个自说自话的混蛋,即使他的身体多么有研究价值,血液多么有用。

    黑衣人们眼睁睁的看着红发少年微笑,随手一挥,身侧亮起水蓝色的弧光,清新润泽的气息扑面而来,怪异的符文圆形阵在棺木上转瞬即逝,片刻后少年在几人蹬直的眼中完全消失,无迹可寻。

    没有呆愣太久,黑衣人一拥而上想帮敲出“咚咚”声却出不来的上位者,只是即使集合了几人之力,也根本不能打开棺木。

    “给我用斧头砸烂它,白痴。”吉贝尔有点恼羞成怒,从什么时候开始,迪兰的素质这么低,一群不会想的蠢材,绝对只适合作为实验材料!

    如果古枫下的禁制是那么不全面,这么容易毁坏的话,他还是一位神么?

    所以医生,你就当五天活死人吧,水是足够的,阿门!

正文 118、尼尔,你是

    “啪”地一声清晰的回荡空旷在却漆黑的房间内,坐在中间沙发上的男人残忍地看着被掌刮在地上的银发青年,收回手,手套上是碎裂的的眼镜片玻璃,“吉贝尔,我可爱的孩子,我说过暂时不要动该隐。”

    “……我说的太多了。”吉贝尔擦拭嘴角的血迹,从地上站起,没有反驳,他的脑中,除了该隐还有个更想凌虐的家伙。

    吉贝尔已经不是小孩,除了相关该隐之外的话题,两人的对话不外乎阶级问题,即使多说几次,吉贝尔都会选择第二阶级这个更适合他的位置,人类的反面情绪适合他。

    “笨孩子,之前你为什么会被关在棺木内?”男人托着下巴,阴暗的环境遮去他鼻梁以上的脸。

    “……”吉贝尔不想多提,“那是我自己的小秘密。”

    男人挑眉,不再言语,嘴角凝固一抹残暴的笑意。

    “红眼睛的实心娃娃,是我的猎物……”吉贝尔背对着男人走到门口,单手将遮挡眼镜的银色长发拨到脑后,“失礼了,爸爸。”语毕优雅离去。

    “红色,流淌的是美丽,飘逸的是恶心。”

    吉贝尔并没有为不明意义的话语停留,仅仅是记下,病态般的亚克西斯·C·哈利斯,作为养子的吉贝尔从来不懂这个男人。

    ∷

    “毒伯爵——换来不幸的贵公子!丑闻是上流阶级的致命伤!都十七岁了,你还不懂……”

    一大早就被恐怖的咆哮声吵醒,难得我成功在微生物饲养中混进自己血液,想要闭目养神,为什么就是有不识相的混蛋。

    胡乱揉揉脑袋,我从客房走向吵闹的客厅,中间经过长廊,窗外玛丽薇莎正在小花园内编织花环,脸上是灿烂的微笑。

    打着呵欠,我走到会客室门前,手敲一下大开的门,让谈条件的两人静默下来,恩,似乎该隐的那位尼尔叔叔用玛丽薇莎的抚养权做要挟,让该隐接受包办婚姻。

    “你,你,你……”才转过头来,男人颤抖着手指指着我,活像一副见鬼样,惨白着满布皱纹的脸,语不成调,“你是,我记得你是他的Ze……”

    “大叔,患帕金逊也不要拿我当平衡对象,我没兴趣被人指手画脚。”拨弄下头发,我打断了他想说的话,这个大叔我没啥记忆,哈利斯家族太大,别说旁系,就是直系我也不见得会认识,可惜对方是知道我的,那就不得不耍点手段了。

    走到该隐身侧,尼尔戒备地盯着我,而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水凝结成利刃悬在该隐头上,尼尔绷紧的身体和加快的呼吸告诉我,他有多么在乎该隐这个孩子。我低垂双眼,手指无声地轮番敲击该隐跟前的桌子,微笑,在该隐看不到的死角,用口型告诉尼尔——乱说话,该隐死。

    我并非真想要该隐的命,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这个尼尔,紧张该隐又只会威胁和恶声恶气,掩饰隐藏担忧焦急,死命放缓呼吸答应我条件的行为,真是,太有趣了~!

    我绝对不是想要报复吵着难得想休息的我的家伙哟不是~!

    “该隐,你只要说「是」,我就在文件上签名。”男人妥协我的话,没有继续刚刚想说的话,而是僵硬的将话题转回他们一开始的议题上,关于承认并收养玛丽薇莎的文件。

    该隐虚假的微笑顺带瞥了眼尼尔,继而孩子气的推翻跟前的国际象棋盘,让东西撒了一地,转身走出门外,“你赢了,尼尔叔叔。”边走还不忘让一旁的利夫送客,而尼尔可能是顾及我的存在,坚持留下,利夫不能将对方怎样,只能迟疑地跟在该隐身后离开。

    我说尼尔这家伙还真是不会做人,明明是好意,非得搞成威逼利诱的样子,明明应该是从利夫的身上发现什么,比如手腕上如同自杀遗留痕迹的疤痕而担心该隐,却非得表现得如同野心家一般给人多管闲事的入侵感,不怪该隐不爽他。

    待到该隐走远,尼尔这才板着一张严峻的脸,绷紧全身直面我,“我知道你,席凡·C·哈利斯。你究竟是什么?接近该隐有什么目的。”

    “我说我是人,”坐到该隐的沙发椅上,我交叠双腿,假笑,“你相信吗?”

    “……”

    “既然你潜意识认为我不是人,或者我是个怪物,那么——这个问题很废。”无意外尼尔说不出话,毕竟换谁看见一个十几年完全没变化的家伙都会这样,“放心,我对我亲爱的侄子没恶意,更对哈利斯家族的头衔哪怕财产没兴趣,你用不着这样防贼一样。”

    不是老子自夸,老子的钱还真不少,出不敷入也是个烦恼,哈利斯家族这点还真是看不上,而且我没什么需要用钱的时候,更多时候我喜欢顺手牵羊(轩:你在自豪个啥)。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信不信是你的事,但是如果你再不离开我的视线范围,我保证,我绝对会将该隐玩残。”微笑着不带感情地扫了尼尔一眼。

    男人一呛,说不出话,随后恼怒地拂袖而去。

    果然,该隐是他的死穴。

    “谨言慎行是美德,如果我发现多嘴的人,我不敢保证其他人会怎样呢。”提醒满额汗珠,停顿一下继续走的男人,我最后补充,“我的视线范围囊括整座别墅哟~。”

    老子可不想被当成是老头子,更不想被当成怪物。

    从没交集的我跟该隐他们,只是较为熟悉的陌生人,连朋友关系都很勉强。

    说到底,尼尔还是个尽职的大叔,即使被我警告不乱说话,神识覆盖范围内,他依然用暗语提醒该隐小心我,并大声斥责他将定时炸弹放在身边,眼睛虽然紧盯利夫,但我知道他清晰地表达出最需要注意的是我这个主旨。

    嘛,该隐那小子,真的需要尼尔提醒,恐怕他早就察觉出点什么了,这美丽的孩子精得很。

    ∷

    手牵着很黏我的玛丽薇莎,我跟随大流抵达隆达特尔侯爵府,不单带上不死心想疯玩的艾拉,这段时间艾拉有点太爱玩,吃东西好像都变成次要乐趣。当然,我还带上盖着个帽子,竖起衣领的遮住了鼻梁以下脸庞的达克少年。谨慎却不疏离,小心研究。

    对于衣着古怪的达克,该隐没少探究,却都无功而返,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他对我和我身边的事有着奇怪的纵容。

    值得一提,艾拉调/教手段高段很多,让达克少年乖乖的完全不敢再自杀,也不敢再提命运什么的东西,接受此刻已经残破不堪的命运,坚定要活下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离开的那段时间跟被我解除禁制的纳兰学了什么,不过依照艾拉的屎样,估计是被作用的次数更多。

    达克没死就意味着迪兰无止境的追杀,为了那被我亏空得所剩无几的财产以及不动产,所以达克隐藏自己是必须的,老子懒得再当圣父救人,拿了别人家那么多东西我也不好意思不管他,只能让达克当个隐形随侍,反正,他貌似也挺欣赏该隐。

    穿衣古怪会让人好奇,但古怪却带着杀气的话,则会让人敬而远之,所以艾拉必须继续教导达克少年。

    “对不起,我来晚,马儿不……”拥有一把黑色长发的少女在该隐跟侯爵寒暄的时候高调出场,打断我的回忆,自信的红唇划出烈焰般的不羁笑容,少女手执马鞭,毫无诚意地道,“好久不见该隐,我是淑女艾梅兰·隆达特尔。”不难发现,对于其他人哪怕是她自己的跟班追逐者,少女更多的时候注视着该隐。

    少女你究竟有多么的不淑女才会称自己为淑女啊囧!

    双方的寒暄以及吻手礼进行着,小淑女玛丽薇莎也被一个名为欧斯卡挺强壮的青年亲吻手背,艾梅兰说出自己追求者众多会很花心的时候,该隐同样给予同样的回复,两人在气势上,艾梅兰逊色一节,造成这样的结果的原因,恐怕是少女早就沦陷在该隐身上。

    艾梅兰经自然不住该隐的刺激,一把玫瑰扔到该隐身上,从对话中可知,艾梅兰和该隐七年前有冲突,该隐小盆友伤了少女的心,说人家是猪,这可是对女孩子致命伤,被扔了活该,我一点也不同情。

    “噗——”骂淑女是猪的少年什么最没风度了,不过风度什么真不能当饭吃,所以我不厚道地喷了。

    少女听到我不礼貌的喷笑声,狠狠地瞟了我一眼,接着讽刺该隐,“伯爵大人很好地展现了自己的花心,嗯哼?!出门也要带着个随侍,真是个妖媚独立的美丽女人,不难理解你放不下的原因。”

    丫的绝对不是在说我,华连西尔的样子挺女人的(才怪),老子是货真价实的男人,嗯!

    “噗——”两个喷笑声在我耳边同时响起——艾拉和达克,前者还挑衅我真的神经,“她说的就是你,我美丽的主人。”

    我去你全家的随侍,我去你全家的妖媚独立女人啊混蛋!

    “老子是男人。”一个字一个字地挤出来,我发现我的绅士风度所剩无几。

    “啊啊~,真是肮脏的贵族,连男人都不放过。”艾梅兰视线流连在该隐身上,完全不松口。

    “她说你是男宠或禁/脔,我绝伦的主人。”艾拉发挥了他应声虫的本质,在配合解释什么。

    我:¥%¥%@*…#…

    抽搐的嘴角,我板着脸的扭头对着艾拉,特意压低拖长声音:“看来你很饿,真好,微生物最近进入繁殖期,不介意让你大量尝尝。嘛,不久前到福克斯读书之前我顺到了都灵裹尸布,这么多年,味道应该不错的。”

    艾拉:……

正文 119、伊斯曼,怎么还没死

   该隐对玛丽薇莎真是过度紧张,才离开一会儿就紧张的跟什么似的,玛丽薇莎也只是去跟一个童心未泯的吉尔佛特玩而已,难不成她还能在侯爵家被拐不成。

    不过,这家伙倒是一个哥哥。

    在我的提示先找到玛丽薇莎后,该隐倒又变回那副贵公子的优雅模样,将玛丽薇莎留在隆达特尔家,他自己跟艾梅兰小姐以及他的跟班们去了贝尔家舞会。

    “哥哥讨厌死了,总是丢下我。”说着被留下的玛丽薇莎气鼓鼓地一脚踢在隆达特尔家的镂空楼梯扶手上泄愤,结果一个不下心小腿被刮了道不浅的口子,证实的贵族家的小孩不淑女会有报应这条道理,噗。

    摇摇头,利夫送该隐他们过去,这看似娇惯,实质很怕寂寞的小女孩我来帮忙吧,为她有个跟我一样好的哥哥,还…为了这个小女孩能不厌其烦的送些小东西给我。

    蹲下/身,我在小女孩诧异中微笑着抬起她的受伤的小腿,小心地凝聚空气的水清洗伤口以及血迹,而后在捂着伤口的手心灌入光系无咒术法,治疗伤口。

    当我的手拿开的时候,玛丽薇莎的腿变得跟之前一样白嫩干净,在小女孩惊诧下,我竖起食指放在嘴巴前,“秘密,玛丽薇莎。”

    留下愣着思考什么的玛丽薇莎,我往房间走,里面的实验,进展到在微生物中加入混合剧毒,可惜全部失败,光系和剧毒不可混合。

    刚把手打在门把上,一个侍女大喊我一声,然后恭谨地递上一封邀请函——同样是贝尔家的舞会,只是邀请人的用词怪异地小心翼翼,比寄达隆达特尔家的那封还要严谨精致。

    如果不是印章下面那个“L·Y”花体英文缩写的话,我想我会无视这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