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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水间-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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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了!”若离头都没回的说了句。

鲍天麟不解的问:“怎么会摔了?都是些平地。”

“从树上掉下来了呗。”若离不好意思的说。

接着就将刚才在外面的情况说给他听。

鲍天麟哈哈大笑起来,笑完对若离说:“金若离,没想到你们在外面比我在里面还要惊险,好了你去坐在麻袋上,让马驮着你走吧。”

虽然这是现在她梦寐以求的,但是若离还是摇头谢绝:“不要吧,马已经驮了这么重。”

“没事,上去吧,你也就不到一百斤,它受得了。”鲍天麟不由分说的上前拉过若离,轻轻地就将她送到了麻袋上,嘱咐她:“抓好马鬃。”

若离便晃晃悠悠的坐在了马背上,这是她第一次正正真真的骑马,当然也不算骑马,只是坐着。

甄一脉回头看了看,鲍天麟牵着马,若离高高的坐在上面,心里一黯然低下头去。

鲍天麟牵的马是枣红色,若离坐在上面看起来很喜庆,按照大汉朝的风俗,男子一般只为自己的娘子牵马。

第七十七章 再次警告

坐在马上,刚才那点小小的不安不一会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从这个山坡转过去,又转到另一个山坡,这些可以耕种的山坡盘旋回转,转了好一会才转过山头,摇摇晃晃的竟然睡意袭来。

看着就要放亮,月亮落下天却黑了,这就所为的黎明前的黑暗吧,为了避免睡着掉下来,若离对鲍天麟没话找话说:“鲍天麟,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现在天黑了,谁要是遇上我们,准吓一跳,准以为我们杀人越货呢。”

“听你说的,好像很有经验似的,杀过人放过火吧?”鲍天麟心里还在回味刚才若离失态般的搂着他脖子的惊刹那,听若离顺嘴一句。

若离听他这么一问,就和他斗起了嘴;“就我这胆小怕事的样子,还杀人放火呢。刚才差点就哭天喊地了,倒是你很有这个潜能。”

“你这么看好我啊,那我可得努力努力,有机会了找个地儿放放火,看谁不顺眼了杀几个。”鲍天麟嬉皮笑脸的和若离斗着嘴,耳朵竖起来仔细的听着周围的动静,夜静的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喔喔喔……。”远处传来第一声鸡叫,清脆洪亮。

“鸡都叫了,人还没睡,我眯一会吧。”若离没有被鸡叫声唤清醒,美美的打了个哈,便软软的趴在麻袋上迷迷糊糊的闭上眼睛。

瞌睡来了眼睛再怎样都睁不开,就算是斗嘴也无济于事。

鲍天麟看若离趴在麻袋上,想起她刚才扑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摇了摇头,不再打扰她 。

甄一脉牵着马走在前面,脑袋后面却好像长着眼睛,直到若离已经睡着。脚下的步子才慢了下来。

天边还没泛白,三人已经到了门前,鲍天麟将睡得流口水的若离摇醒,见她迷迷糊糊分不清东南西北,伸手将她抱了下来,小声说:“金若离,你先进去睡吧,还能睡一会儿。”

“哦,回来了。”若离一眼看见自家的大门,用手一推却没推开。便用手去拍。

“天麟,回来了。”自家的门没拍开,隔壁鲍天角俊逸的身影出现在院子里。随后春枝春雅都跟了出来。

不大一会儿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司马小婵盖倾眉都走了出来,大家七手八脚的帮着将麻袋卸了下来,鲍天麟伸手拍了拍马屁股,两匹马便甩着尾巴踢踢踏踏的慢慢走了。

鲍天麟站在门前,一双深邃睿智的眼睛有点深情地看着鲍天麟。充满了兄弟情深。

他饱含深情地低沉淳厚的对鲍天麟说:“天麟,辛苦你了,这次做的不错,这些粮食吃一两个月应该没问题吧。”

鲍天麟精力充沛满眼是完成了任务的自豪感,说了句豪迈的话:“大哥,不辛苦。这点事不算什么,只要我们大家有吃的,好好度过这一年。”

“那就好。将粮食每家提两袋进去,都回去好好睡吧,天麟啊,我们都一直在等你,刚才才都进去。”鲍天角语气柔和。却威严十足的吩咐一声,自己先走了进去。

鲍天麟随后也跟了进去。春枝春雅便一人提着一只麻袋走了进去,力气不小啊,迷迷糊糊的若离脑子里闪过这样一个惊叹。

,恭敬地目送鲍天角进了院子,见了屋子,司马翼司马羽盖星云盖星雨又对甄一脉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才各家提着两袋麻袋走了回去,甄一脉转脸一看自家的门还没打开,又使劲拍了几下。

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甄一脉有点着急,看了眼睡意朦胧的若离,手底下加了点力气,拍门声音很大,已经进了屋子的鲍天角鲍天麟都出来看。

另一边的盖星雨也停住了脚步,盖倾眉更是帮着喊起了甄珠儿甄贝儿。

可是里面的人好像睡得很沉,一点回应都没有, 鲍天麟一着急纵身跳了过去将大门门闩打开。

若离心里忽然就生出一口气,气呼呼的到了两位小姐寒碜的闺房门前,伸出手刚想要砸门进去问问,为什么不给开门,带回来的粮食她们要不要吃。

却眼角瞄见隔壁左右好几双眼睛都在看,虽然天才蒙蒙亮,明亮的眼神不用看都能感觉到。。

想了想收回了拳头,这两个落魄小千金虽然可恶,但是她得保持风度,好歹周围几家全都是有头有脸的人,还有好几个几世都难得一见的美男帅哥,形象很重要。

收回拳头回到自己的屋子里,舀来一些凉水将洗脚布浸湿擦了擦脚,她知道女子这时候用凉水洗脚没好处,便重重的躺在了炕上。

甄一脉一直等若离进了屋子,才狠狠地看了姐姐的屋子一眼,压了压心头之火也进了屋子,见若离已经躺下,蹑手蹑脚的进了里间。轻轻关上们,一眼看见早上他特意叠好的衣服换了样子,坐在炕沿想了想,起身走了出去。

一夜无眠,这时候四家人都安安静静的睡觉,甄一脉走到甄珠儿甄贝儿门前,抬起手想要敲门,想了想收回了手,看了看有点宽的门缝,伸出细长的小拇指轻轻一拨,随后用手一推,门轻轻的开了。

甄珠儿甄贝儿其实并没睡着,若离第一次拍门两人就听见了,却都装着闭着眼睛,鲍天麟和甄一脉若离出去,她们都看见了,却不知道他们去做什么。

鲍天角下午陪着她们走了一会,并没说什么事,两人回到院子里吃过饭,便在屋子里没出去,也不知道另外三家人都在焦急的等着。

刚才她们没听见院门外鲍天角的声音,以为鲍天麟又是和若离甄一脉出去做什么了, 便故意不开门,想让大家都知道若离一个女子半夜三经,不是半夜三经而是夜不归宿,有违妇道的行为。

此刻听到有人进来,两人吃惊不小,下意识的将被子包在身上坐了起来,睁大两双受惊的眼睛,还没张开嘴巴,借着外面微弱的光线,看清楚是甄一脉,虽然心虚,却是放下心来。甄贝儿软软的靠在枕头上,甄珠儿也松懈下来,将被子放开,坐好了,带上亲和的谄媚的笑脸问:“一脉啊,这一大早的有什么事啊?是不是金若离欺负你了。”

甄一脉的眼睛又带上刺穿心扉的厉色,顺手将门关上,低沉的声音带着难以抗拒的威严:“大姐,二姐,我再次警告你们,不要为难金若离,不要动我的东西。”

甄一脉的眼睛太过吓人,比定安王有过之而无不及,甄珠儿甄贝儿被这道骇人的目光吓得坐直了身子,甄珠儿的眼里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嘴里结结巴巴的说:“一脉,你这是干什么?姐姐好好的和那金若离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刚才确实是我们睡着了,再说我们也不知道你们出去了啊。”

甄珠儿说完,吓得低下了头去,甄一脉并没有问她开门的事儿,她这叫贼不打自招。

见甄一脉的眼神更加的凌厉,甄贝儿忙说:“一脉啊,刚才没开门是我们的不对,我们也不知道这么早谁在敲门。”

甄贝儿说完也低下了头,两人说来说去的意思都是她们醒了就是没开门。

甄一脉眼里能碰出火来,甄贝儿又忙说:“一脉啊,没给你开门是姐姐的不对,我们不是没穿好衣服吗,可是我们没动你的东西啊,我可没进过你的屋子。”

甄一脉寒冷的目光在甄贝儿脸上扫了扫才落在甄珠儿脸上,久久的盯着她,直到盯得甄珠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手足无措。

这才一字一句地说:“大姐,我今天最后来告诉你一声,不管你有什么想法,你要是合着外人对付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你要知道爷爷爹还在受审,爷爷不愿做的事那就是不能做。”

甄一脉的眼神绝对能杀人,说出的话也能杀人,甄珠儿甄贝儿再次领教了弟弟的神威,不敢再多言,乖乖地坐在炕上。

两人心里都明白,以后爷爷恢复不了原职,甄一脉就是她们的靠山,就凭甄一脉这威风估计谁要是欺负她们,谁是不想活了。官复了原职,甄一脉就是世袭王爷,就算是她们做了王妃也是靠山。

甄一脉站了很长时间,见两人都不做声,都很怕他,才慢慢的转身走了一步又转过脸来冷冷的说:“我的话再不说二遍。”

甄珠儿甄贝儿愣愣的看着甄一脉出了屋子,相视一眼。

直到听到隔壁屋子门关上,甄珠儿才长长的出了口气跌坐下去。

甄贝儿也长长的出了口气,想起了刚才甄一脉说的话,问甄珠儿:“姐姐,你动了一脉的东西?”

甄珠儿愣了愣,眼神躲闪一下:“好好地,我动他的东西做什么,瞎猜。”

甄贝儿怀疑的看着甄珠儿,想了想说:“姐姐,没动最好,要是动了,以后就不要动,你也看到了,一脉跟爷爷一样,要是真的生气起来,会来真的。”

甄珠儿没说话,重新躺在炕上,甄贝儿说的话她怎能不知道,刚才看到甄一脉的眼睛,她已经看到了爷爷的决定。

甄一脉回到屋子里,见若离已经睡熟,站在炕头看了很久,想起她今天忘情的扑到鲍天麟怀里,气呼呼的进了里间,一眼看见大簸箩里的蚕已经变成白色,桑叶也只剩下经脉,从另一只簸箩里拿出洗好的桑叶,按照若离说的轻轻撒在上面。

不大一会,簸箩里发出沙沙的蚕吃桑叶的声音,如绵绵细雨落在房檐,他的心渐渐平静下来,暂时没有睡意,他、翻过身子看着小小的白白的蚕一点一点的将心形的桑叶吃成月牙形。

第七十八章 神力

有了粮食心里踏实,若离一直都睡到日上三竿才睁开眼睛,其实算一算时间也没睡多久。

按照惯例,先起床洗漱完毕,扫院子做饭,已痴吃的面缸朝天了,所以做饭之前先得推点面。

昨天提进来的麻袋被放在磨房的面柜里,这是为了防止老鼠偷粮,本来盖倾眉司马小婵她们三人说好的推磨时三人合作,可是这以后粮食不多,也就好似吃一两天推一点,基本上都不用箩过,也就不再搭伙。

昨晚借回来的粮食不少,据保守预算和上些蔬菜野菜的,每家怎么着也能凑合上两个多月,这些天蔬菜长势茁壮,也能抵挡一下。

进了磨房看了面柜。柜盖压得严严实实的,她掀开柜盖看了看,两只大麻袋摞在里面。她没有力气将它们提出来。

只好找人帮忙,她走出磨房想要回去喊醒甄一脉,他还在睡觉,一眼看见司马羽正从大门外走过,。想着甄一脉昨晚上几乎没合眼,这会起来也没什么事,只不过是提出一袋面的事儿,便冲着大门外喊:“司马羽,司马羽。”

司马羽停住脚步,从大门侧面的院墙外探进头问:“若离姑娘,有事儿?”

若离忙过去将大门打开伸出头去说:“司马羽,刚好看到你,进来帮个忙。”

司马羽应了一声:“好。”就跟着若离进了院子。

院子打扫的干干净净,地面光光的,就算是土地也几乎一尘不染,墙角处摞着一大摞树枝及折好的柴禾,柴禾旁边是一堆干枯的蒿草。

司马羽第一次走进只隔了一个院落的院子,眼睛四下看去,正房大套间的门筐窗棂都被擦拭的很干净。露出了本来的暗红色的漆色。门口放着两块平整的石头,另外两间的门窗就看不出什么颜色,虽没进来却知道那是甄珠儿甄贝儿的房间。连厨房磨房杂物房的门都被清洗的干干净净,只有甄珠儿甄贝儿房间门显得很不协调,没人似的。

虽然简陋,和以前他跟着爷爷出征打仗去的农家一样,却看起来就很舒服,就如农家有位能干的主妇一样。

他轻轻笑了笑跟着若离来到磨坊。

若离先走了进去,转身才对跟在后面的司马羽说:“司马羽,请你帮我将柜子里的麻袋抬出来。我力气小。”

司马羽点了点头,磨房更加的干净,露出麦秆的粗糙的墙面木板盖起来的房顶都被扫的干干净净。地上撒着水,散发着一丝清凉,面柜泛着黑红色的光泽。

若离将司马羽带到面柜旁,挽起衣袖准备帮着一起抬。司马羽笑了笑小声对她说:“若姑娘,不用你帮忙。你往边上让一让,小心撞着你。”

若离闻言往后退了退,就见司马羽很轻松的将一只麻袋提了出来问:“若离姑娘,放哪里。”

真是神力!若离的眼神有点恍惚,这一麻袋少说也有一百斤,她挪都挪不动。他就这样轻轻地一只手就提了出来,像是拿出一根羽毛般。

比甄一脉还厉害,甄一脉还得用两只手抱起来。

吃惊的说不出话来。便用手指了指面柜旁边,司马羽将麻袋靠着面柜放下,又轻轻提出另一袋。

提完两只麻袋,司马羽拍了拍手笑着问:“若离姑娘,还有什么要帮忙的吗?”

“没有了没有了。”若离忙摆着手。带着无限佩服的表情由衷的赞了句:“司马羽,你真是神力啊。怎么这么大力气!”

司马羽英俊有形的脸上泛起了一丝红晕,有点不好意思地说:“若离姑娘过奖了,。那里是神力,只是举手之劳。”

“早知道你这么厉害,就不叫你帮忙了,真是大材小用了。”司马羽和若离几乎没有说过几次话,有点拘谨,若离却是没有男女授受不亲的思想,男男女女说话打交道在她意识里就跟吃饭一样是必须的,只不过平时人家都不主动和她说,也没什么事。

便很八卦又带着不露痕迹的恭维接着说:“司马羽,你是不是和薛仁贵一样有九牛二虎一龙之力啊,那以后要是谁敢欺负我们,你就摔死他,不对,是将他扔到九霄云外。“

司马羽脸更红了,他平时只是和哥哥司马翼在一起的时候才口齿伶俐,能言善辩,单独起来还是有点害羞不苟言辞这也许是两人是双胞胎的原因,现在面对若离毫无掩饰的夸奖,竟然不知说什么好了。

只好轻轻笑着一个劲的说:“没有没有,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了,若离姑娘过奖了。“

“也不过奖,金若离你不知道,司马羽司马翼那可是绝代双侠啊,两人不但是长相威武武功盖世,还侠义心肠呢。”

若离看司马羽健康的麦色皮肤泛着红晕,想着他刚才的神力,有点侠骨柔情的感觉,眼里闪过一丝戏谑,就想调戏调戏他,鲍天麟敲钟般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天麟,你来了,你也跟着若离姑娘取笑我。”司马羽回头一眼,鲍天麟高大的身子挡住了磨房小小的门,有点压抑,忙走了出来。

“鲍天麟说的应该没错,既然我们这里有这样武功盖世,长相英俊,侠义心肠的双侠,那么我们还在这里天天为吃喝发愁做什么,我们应该出去行侠仗义,为民除害,做的大点我们应该去抵御外寇,指点江山。”

若离看到司马羽窘迫的样子,又听鲍天麟将司马羽司马翼说的那么光辉,便带着调侃的成分多说了几句。

鲍天麟笑了起来, 司马羽脸更红了小声说:“若离姑娘真会说笑,我都是被除的害人,那里有资格为民除害,指点江山。”

司马羽的话多少带有一点酸楚,若离知道有点戳到他的痛处,如果不是被牵连谋反,他们应该是少年将军。

忙转移话题:“司马羽,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话说你们要不要磨点面啊,小婵要不要和我搭个伙儿。”

司马羽看出若离的意思,轻轻笑了笑:“若离姑娘,我先过去了,我去问问。”

“好的,你告诉她要是合伙的话,就赶快过来,逾期不候。”若离也笑着说了句,转身弯腰将麻袋口上的麻绳解开,可是解了好半天就是解不开,看来是挽了个死疙瘩。

鲍天麟没随着司马羽离开,而是站在门外看着若离,见她好半天解不开麻袋口笑着说:“金若离,你还真是笨啊,一根麻绳都解不开。”

若离被麻绳解得有点烦躁,听鲍天麟还在那儿说风凉话,直起身子站在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配着很明显的假惺惺的笑脸,柔声细语的说:“是,我笨你不笨,那么请。”

鲍天麟热情的眼睛闪着调皮的光芒,他不紧不忙地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若离用牙缝里挤出更加柔的声音:“因为我笨,你不笨那。”

“说你笨,你还不承认。”鲍天麟高大的身子进了磨房。

若离感觉整个磨房都被他占领,下意识的往边上挪了挪。

鲍天麟拽起麻绳头看了看,绝对死疙瘩,拽不开也抽不开,便两只手拽住两边的头儿,对若离说:“看好了,如果抽不开,就这样……。”

两只手稍微使点力气一拽,绳子从中间断开,再两边轻轻一抽,绳子就出来了,麻袋口敞开,若两用手掩住,免得麦子掉在地上浪费了。

一边嘴里带着赌气的口气说: “鲍天麟,你厉害,佩服佩服。”

鲍天麟不会理若离的语气轻重,笑嘻嘻的说:“不是我厉害,是你太笨,这明明疙瘩是死的,你非要解开,怎么解得开,一脉用了那么大的力气,你不会直接用刀子割啊?”

若离重重的应了声:“知道了!”

嘴里和鲍天麟几乎是赌气的说话,心里着实感慨鲍天麟也有如此神力,比司马羽一点不逊色,麻绳很粗,能从中间轻轻拽断,软实力啊。

鲍天麟见若里用只葫芦瓢将小麦从麻袋里挖出一瓢,倒在磨盘上方的磨眼上,将磨担套进磨盘边上的套干上,手里拿着一把糜子杆做的精密小笤帚,抱着磨担围着磨盘转了起来,不大一会儿磨盘之间留下白的黑的不粗不细的碎末,就是她烙韭菜盒子用的粗面。

若离慢悠悠的做着这些活儿,不说话的时候,脸庞清纯目光清澈,身体健康,别有一份风韵。

“哦,小婵来了。”鲍天麟欣赏了一会儿若离静谧的美,眼睛一抬见司马小婵站在院门口犹豫不前,打了声招呼。

司马小蝉慌忙低下头小声说:“天麟哥哥,我来帮若离姑娘推磨。”

“好啊,你帮吧。”鲍天麟身子往边上让了让,司马小婵低着头进去,见若离抱着磨担转圈,忙接过她手里的小笤帚,端起面柜上的小簸箕,将磨台上的碎末扫了进去,然后坐在面柜前的小方凳子上,将簸箕里的碎麦子倒进面萝里,将面柜里的两根面棍插好,因为将麻袋放了进去,两根用来箩面的面棍被取了下来。

鲍天麟站在门口看了一会儿,走了出去,刚才他看见若离推着磨很想进去帮她,可是又有点不好意思,这活应该是女子做的,但好他有点不想若离这么辛苦,现在司马小婵来了。刚走到大门口,见盖倾眉也端着一只簸箕走了进来,便打了个招呼说:“盖姑姑,你也去帮金若离啊,我看你们三干脆结成个女子联盟算了,以后做什么还有个伴。”,

第七十九章 联盟

听鲍天麟说让她们三个结成女子联盟,若离立刻停下脚步,放下磨担,箭步炮跑至磨房之外,对鲍天麟喊说一句:“鲍天麟,这个主意不错。”

鲍天麟只是随口说说,见若离还当真的追了出来,也停下脚步有点成就感的说:“我什么时候出的主意不好了?你看看你们三个,平时做点什么事互相照应一下也蛮好的,小禅功夫又不错。”

盖倾眉抿嘴一笑,小声插了句:“天麟说的对,我们几个女子在一起也方便一点。”

“那你们就去结联盟吧,不过按照辈分,小婵低了一辈。”鲍天麟看若离热情很高,盖倾眉也不反对,司马小婵也探出了头,说了一句转身走了出去,女人的事他可不愿意多参与,只是提个建议还好。

“对啊,小婵你可是小字辈的。”若离看着鲍天麟出了院子,一眼看见司马小婵探出头来,笑着对她说:“以后要多跟我们两个姑姑级别的学习学习。”

“一定一定,请两位姑姑多指教。”司马小婵笑着说,转身又坐在面柜前一前一后推推拉拉的箩起了面。

“那是一定的。”盖倾眉也笑了起来,拿起另一根磨担,和若离保持一般的距离围着磨盘转了起来。

人多就是力量大,推起磨来也轻松。三人唧唧喳喳的将要互相帮忙的事一一列开,达成口头协议,不大一会就箩出了很多。若离将将第一次箩出的粗末又放在磨眼处再次磨了一遍。直到留在面箩里的确是没了一点点面粉的麸子。

从厨房拿来一只面缸装满抹平,看着所剩不多,犹豫了一下将甄珠儿甄贝儿的面缸拿了过来,将剩下的装了进去,刚才她看见甄珠儿在厨房里转悠了好几圈,她知道她们已经偷偷的将她和甄一脉面缸里的取出过好几次。

盖倾眉司马小婵略带责备的看了看她。这两人这些天很为她抱不平。来这里这么长时间,这两位也算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千金不但没有喊过自己爷爷亲自认的义女一声姑姑,反而有意无意的刁难,连自己得亲弟弟也不关心。盖倾眉尤其是看不惯甄贝儿,她记得上次这个甄贝儿还当着她的面给若离道歉,结果却是阴阳怪气,阴一套阳一套,不就是长得美吗?长得美就可以这样?

还有一个原因也让这两人非常之恼火,尤其是司马小婵,地位出身和甄珠儿甄贝儿平起平坐。来这里甄贝儿甄珠儿从未正眼看过她一眼,刚来的时候她还很亲切的问候她们,人家也带理不理的。现在她干脆不理她们,不就是鲍天角的表妹吗?还不是亲的。

盖倾眉就更加的生气了,她怎么也算是个长辈,而且定安王镇安王静安王三王地位几乎不分高低,这两个孩子真的很没礼貌。如果不是看在若离的份上,她根本不会去理,看都不愿意去看。

若离明白她们两的想法,无所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们是替我不值,但是有句话叫做赶车的不跟驴生气, 天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天天怄气还不把人呕。,让她们慢慢感受吧,总有一天会明白的 。我们等一会还要给你们两家磨,就让她们先做着吃吧。”

盖倾眉还想说什么,就从磨房宽宽的门缝里看到,甄珠儿甄贝儿再次一前一后进了厨房,甄珠儿掀起缸盖拿起面瓢舀了一瓢面。甄贝儿将案板底下常婆婆送给若离的菜拿起一把挑着洗了,摇了摇头。

“吃就吃了。用就用了,连句好话都没有,又不是亲娘亲老子的凭什么啊?你说这两人看起来美若天仙的,怎么这副德行。”

司马小婵也跟着说了句:“还不如一脉呢,按理说定安王要宠也是宠的一脉啊。”

“这跟宠不宠的没关系,人关键要有自知之明,能来这里的除了我以外谁不受宠,关键是要摆正自己的位置。”若离跟着总结一句。

盖倾眉叹息一声:“哎,白白浪费了两具好身子,你说就这样的德行,以后怎么和人打交道。”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会话,若离忽然想起那天和甄一脉去采桑叶又看到了那道绿光,还有树下有很多的木耳。

便将自家的麦子依然放回面柜,打扫完现场,相约去盖倾眉家帮她,因为这次的麦子多一天,拿过来拿过去的费时费力,好在每家都有一个小小的磨房。

来到盖倾眉家,三人重新分配,改由若离箩面,盖倾眉司马小婵推磨,开始工作后,还没有磨出面来,若离便转过脸看两人转圈。

一边说:“我说,上次我们去看桃花,我不是说我看到了一道绿色的光吗?当时你们都没看见,就不信。前两天我和一脉去林子里采桑叶,又看到了,是真的看到了,一脉还听到了呼吸声。”

“真的?”盖倾眉身子一抖,上次那件事给她的影响很深,如果真的有绿光,那会是什么呢?她忙问:“是在哪里?还是在那片桃林吗?”

司马小婵也看了过来,若离摇了摇头:“不是,就在我们后山,我和一脉只是采些桑叶,并没有走太远,所以也没喊上你们。”

“那你还看到什么了?”盖倾眉跟着追问,来到这里几乎都是风平浪静的,一点都没有爹交代的那么恐惧,所以她总是觉得有点不安,好像随时有什么危险。

若离摇了摇头:“再没看见什么?只是那道目光,就已经吓得我和一脉落荒而逃了。”

“若离姑娘,是不是你眼花了,怎么就你一个人能看见那道绿光呢,我们怎么都没看见?”司马小婵怀疑地问。

若离很搞笑的做了个滑稽的动作,摊开两只手说:“眼睛绝对没花,而且我敢保证一定是人的眼光没错,至于为什么就我能看见这个问题,我也在考虑,为什么呢?”

盖倾眉司马小婵被若离的样子逗笑了,笑了一会儿。司马小婵小声说:“该不会是什么人一直跟着我们吧?什么人的眼睛会是绿色的,你们说他跟着我们作什么?我们都是被流放之人。”

盖倾眉微微皱起眉头:“就是啊。”

若离眼睛眨了好几下,见没人提出去找原因,只好自己说:“姐姐,小婵,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再去看看,只去后山看看。”

“对,我们去看看,如果遇上了我们也好明白,要不然心里惶惶的。”盖倾眉赶紧跟上一句。她也这么想,但是却没说出来,她怕有什么事鲍天麟鲍天角问起来。她不敢交代。

司马小婵也是抱着和盖倾眉一样的心理,就等着若离说出来,忙跟着附和:“对啊,我们去看看,反正有我在你们不用担心。”

若离跟着说:“就是。还有一脉,一脉也挺厉害的,哦对了,就是我们找不到那道绿光,也能采些木耳回来。你们也知道木耳可是山珍,还是精品。凉拌做汤都行很好吃的。”

盖倾眉一听有木耳来了精神,去年冬天若离和甄一脉鲍天麟捡了很多的地软软,最后包成了包子。给了她一盘子,她没舍得怎么吃,只尝了一个就都留给了侄子们。包子很香,她到现在还时常回味,地软软和木耳有点像。她立刻想起了包子。

“好,我们就去采一些木耳。回来包包子。”

若离轻轻一笑:“姐姐,木耳可比地软软好多了,它可以养颜美容,滋润肠胃,包包子却不好吃。等我们约好了,都带上包,我们不去远的地方,就去后山。”

盖倾眉笑着点着头问了句:“后山?离那个黎宝根那是不是很近?”

提起黎宝根,司马小婵的心一颤,感觉脸有点发烫,忙装作将面抹到了脸上用手擦了擦。

“黎宝根家在山那边,要是翻过山就能看见,他家很大那么长一片。”若离很热心的给两人讲解着,因为这两人都没出去过:“那个黎宝根看起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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