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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山水间-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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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一脉看看前面的人离得远,低下头:“没问。”

“哦。一脉,怎么着也得给随心一个交代,人家姑娘等了你这么多年。”若离小声说,随着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她越来越觉得难以面对随心。可是甄一脉的事儿她也不好做主:“你怎么也得问问义父,看他答应不答应;你看看司马翼儿子都满地跑了,你那两个姐姐也不关心关心你。”

“她们自己都没着落,那里顾得上我。”甄一脉 用小的只有若离能听得见的声音说:“姑姑,我不着急,你看看星雨不也没着落吗。”

若离忙说:“咱们不跟人家星雨比,人家是文人矫情。再说了你有随心啊,她可等了你好几年。你不急我也不急,可是随心让人急啊,你说现在我们连不愿意这句话都说不出来。”

甄一脉头无语,若离说的全都是事实,他下意识地看了眼随心,她正回过头看着他。

“姑姑,这几天可要小心一点,说不定会有什么事儿发生。”甄一脉急忙低下头去,却又想起了什么:“ 爷爷吩咐,要密切配合天麟哥哥。”

“怎么,发生什么事儿了?”若离吃了一惊,小心配合?好像是有什么事儿发生,难道是要起义还是暴乱?

“预计有一件大事儿。也需要发动一场战事。”甄一脉凝神看着若离:“姑姑,这几天一定要小心。”

若离没意识到危险,很八卦的问:“不会这么惨吧,我么这里都是老老实实的庄户人家,离边境也还有一点距离。难道有人要揭竿而起?”

“姑姑,是真的,爷爷交代不可泄露 ,我只对姑姑说。”甄一脉更深的低下头去更加小声的说:“就是对两位姐姐都不能说。”

第三百二十八章慌乱中的平静

甄一脉的话让若离心里开始忐忑不安,他平时只跟自己说一些琐碎的事儿,这么严肃谨慎的问题从来不会提起,他会这样说,一定有事要发生。

她想问清楚到底会有什么事儿,见甄一脉缄口不语,知道他一向小心谨慎。既然只是提醒自然不会说明白。

难道是是甄一脉见过定安王,爷孙两真的要阴谋夺权改朝换代?

可是这些年来她一直和甄一脉在一起,并没发现他有什么秘密,也没见他接触过什么外人。难道们祖孙两人能翻起什么大风大浪?

如果真是这样,鲍天麟该怎么办?他可是实实在在的货真价实的皇子。

常家果然已经将一头肥大的猪宰倒,翻肠倒肚,剔透刮骨全都收拾的利利索索,还灌好了血肠,擀好了血面,几只鸡也褪得干干净净的用麻绳绑着腿倒提了过来。

若离谢过常有发常婆婆,按照以往的惯例,将猪头下水全都给了他们,又将给常婆婆的新衣服带了过去。

就忙着蒸馒头,做丸子,炸凉菜油饼,手里忙碌着心里惶惶不安。

她想再问问一脉,到底会有什么事儿?甄一脉却一改往日总是跟屁虫般的跟着他她的习惯,不知去了哪里。

她越发的心慌,便问盖倾眉:“姐姐 ,星雨这些天怎么不见人?”

“他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忙什么。”盖倾眉看了一眼紧紧关闭的屋子。

甄一脉说有事儿要发生,盖星雨躲在屋子里不出来,司马翼也神龙见首不见尾。鲍天麟更是难得一见。

想不明白到底会发生什么事儿,也不敢乱打听。她只好小心翼翼的。

到了年三十, 出乎意料的鲍天麟司马翼司马羽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甚至黎全根都过来,若离的心这才放下,见甄一脉也在,不由的嗔责的看了他一眼。谎报军情,差点吓死她。

甄一脉却没有报以恶作剧后的鬼脸,而是深沉的看着她。

刚刚放在肚子里的心又窜上了嗓子。

鲍天麟今天穿一身暗红色的衣袍,头发高高挽起,用一根金色的发箍固定起来,器宇轩昂气度不凡。他站在院门口侧过脸吩咐:“金若离,看来今天准备的很丰富。等我喊你的时候将年夜饭端过来在我屋里,到了子时将对联贴上,然后燃放烟花爆竹。”

又在外面亲自喊道:“司马翼司马羽 星雨星辰星云,一脉, 黎兄你们先过来。”

几个人进了院子,将门插起来。

若离跟了过去一看。越发觉得 诡异。

盖倾眉司马小娟还有赶过来等司马翼忙完了再回去陪爹娘的蔡小姐挤在若离的小院子里,唧唧喳喳的忙着准备饭菜,若离心里有事儿手里总是出乱子。不是打翻了菜盘子,就是撞掉了碗筷。

盖倾眉笑着小声问她:“妹妹,你今儿个是怎么了。这么魂不守舍?是不是春心荡漾了?说说看上了哪个,姐姐帮你撮合。”

“看上了我们家的小灵童,你去帮我说说。”若离回过神指着在脚下跑来跑去的司马灵童, 放下手里的活儿过去将他抱了起来:“姐姐,我今天干什么什么不成,我还是抱着童童玩一会儿。”

她装模作样的抱着小灵童出了院子,试了试隔壁院子们还插着。

饭菜全都备好,就听见外面传来春雅娇娆的声音:“哎呀,你么都在啊,都准备好了。看来我们回来的正是时候。”

随着春雅的声音一起进来的春枝跟着说:“是啊,姐姐,我们一回来就能吃上这么丰富的饭菜真是不枉我么赶了一天的路。”

若离盖倾眉司马小娟都吃惊地看着风尘仆仆的春枝春雅,俩个人一看就是长途跋涉,脚上裙摆处全都是泥,几个人还没来得及回话,一直在自己的屋子里听着的甄珠儿飞快的走了出来,急切地问:“春枝春雅,你们怎么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们远走高飞又上枝头了呢?这段时间你们去哪儿了?”

春枝眯起细长的妩媚的眼睛笑而不语,春雅娇笑几声:“我们能去哪里?回了趟都城呗。”

春雅说完不等甄珠儿再问,转过身子:“好了,我们就是过来打声招呼,还要去看看二哥。”

甄珠儿张了张嘴吧,见春枝春雅不打算再说话,闭上嘴巴。刚想回屋,却见春雅又转过身来,从怀里掏出一本散发着沁香的书递给若离:“若离姑娘,这本用兵秘籍是大哥托我转交给姑娘的,说是让姑娘好好看看。”

“用兵秘籍?”若离接过散发着墨香的书,飞快的翻开,第一页上很明显的写着:金若离。

“这本书只有四本,大哥二哥各一本,一本在藏书阁,还有一本就是若离姑娘手里这本。若离姑娘,春雅发誓没有看过,不信你看看封条还在。”

若离低头一看,果然有根细细的封条,她也没看是否是原装,笑着说:“春雅,我信你。不过这个天角也真是的,一本书何必这么小心。”

“这是很珍贵的书,大哥说不能给别人看。”春枝春雅出了院子。若离慢慢的翻开书页,原来是她零零碎碎讲的那些个三十六计里的计谋,经典的战役。鲍天角的记性很好,每一条每一个小故事都记得清清楚楚。

随意看了一遍目录,她轻轻地将薄薄的书揣进怀里,抬头看见甄珠儿嫉妒的目光。

“若离姑娘,二哥说可以上菜了。”春雅过去过一会又返回来在门前喊道:“还说拿几罐子酒来。”

“来了。”若离将拌好的凉菜交给司马小娟,蔡小姐。又去地窖里提上来两罐葡萄酒交给盖倾眉,自己挽起衣袖开始炒菜。

盖倾眉坐在灶膛前烧着火。

若离心里有事儿,漫不经心的翻炒着锅里的菜,似乎随意的问:“姐姐,你说我们要是一直在这里生活,不想别的,是不是很美好。”

盖倾眉不明白若离怎么突然间感慨起来,今天可是除夕,她可是忙忙活活的操办了很久,便抬头疑惑的看了一眼,应了句:“是啊,这里山清水秀,民风淳朴,要是在这里安家落户,也不失为一件美事,只可惜我们没这个福气。”

若离长长的叹了口气,本来她想试探的问一下盖倾眉是不是知道点什么,不知道的话想一想分析一下可能会发生什么事儿,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么多人全都安安定定的,鲍天麟还端坐在隔壁,能有什么事儿?甄一脉也许是危言耸听。

炒了几个热菜,就关上院门去了隔壁。

还是往年一样,男子们在大桌上,女子们在小桌上。

鲍天麟率先举起酒杯,说了祝词:“又是一年来,我们四家在这里也算是站稳了脚跟,司马翼司司马小婵还有了后人,我么为这八年的时光干杯。”

第一杯酒喝下,他又端起了第二杯:“这第二杯,就给我们大汉朝,愿大汉朝国泰民安,开创盛世。”

第三杯:“希望我们为国效力,誓死效忠。”

三杯酒下了肚,鲍天麟的脸色红润起来,他起身看了看外面,对司马翼司马羽黎全根甄一脉说了几句话,司马翼司马羽黎全根愕然的看着他,随即起身匆匆的出了屋子。

“怎么了?你们去哪儿。?”若离刚刚将甄一脉的话淡忘,这时候又想了起来,忙追着问。却没人回答,她只好看了甄一脉一眼,他微微地沉着的点了点头。

真要出事儿,若离急匆匆的将桌子上的东西往回端。

鲍天麟站了起来坐在她身边:“金若离,还没到时间你端菜干什么?不想让人吃了?”

若离上下打量着鲍天麟,热情洋溢眼睛明亮,看她的时候还带着只有她才能读得懂的暧昧,和平时没两样。

她的心稍稍平静了一点,犹豫着又将菜摆放在桌上。

鲍天麟拿起筷子吃了口才,大声说:“这就对了,不是说不到子时不能离席吗,我们就在这这里等到子时。”

甄贝儿见鲍天麟坐了过来,满脸媚笑的端起一杯酒,娇声娇气的说:“天麟哥哥,妹妹敬你一杯。”

鲍天麟笑了笑,端起若离面前的酒杯:“贝儿妹妹。天麟哥哥也敬你一杯,这些年委屈你了。”

鲍天麟的一句话,让甄贝儿心里一颤,这些年确实很委屈,不过似乎跟鲍天麟没多大的关系。

她的眼睛一红低下头去,小声说:“贝儿不委屈,天麟哥哥委屈了。”

鲍天麟没理会甄贝儿可怜楚楚的表情,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金若离,这杯敬你,一切尽在不言中。”

说完不管若离端不端酒杯,一饮而尽。

接着又给春枝春雅,盖倾眉甚至司马小婵蔡小姐都一一敬过。

最后才甄珠儿说:“珠儿妹妹,也敬你一杯。”

盖星雨坐在大桌子旁饶有兴致的看着鲍天麟在一群女人堆里逐一敬酒,不经意的侧脸对身边的盖星云盖星辰小声说:“星云星辰,你们等会都离姑姑近一点。”

第三百二十九章岂不是引狼入室

鲍天麟的举动有点反常,若离越发的惶恐。

见甄珠儿甄贝儿司马小娟全都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盖倾眉 喝了几杯酒,脸上也露出陶醉的样子,盖星雨盖星云盖星辰也都稳稳当当的坐在另一张桌子前,全都怡然自乐。

便将目光锁定在春枝春雅脸上,这两人神出鬼没的,也没人敢问。一定知道什么名堂,这么长时间都不在了,怎么会突然间赶回来。

春枝春雅的脸上也没表现出什么异样,春枝眯起一双细长妩媚的的眼睛看着鲍天麟,春雅也是柳眉杏眼的分外娇媚,脸庞被酒色染得绯红。

看来真的没什么事儿,若离再次放下心来。

她暗暗笑自己真是多虑,就这么会儿时间一颗心就提起来放下提起来放下的来来回回好几回,真是沉不住气。就算是有事儿,这里的这些个人那个没有她的生命珍贵。

静下心来,招呼蔡小姐吃菜,顺手抱着童童逗孩子玩,还将准备好的红包给了今晚唯一的孩童。

见若离给孩子压岁钱,鲍天麟也拿出一只小小的玉观音给孩子挂在脖子上:“蔡小姐,这是上次回都城专门给童童买的,就当是压岁钱。”

蔡小姐虽然是山村土财主家的小小姐,却是见过一点世面之人,知道金贵。将它固定在孩子的胸口。童童觉得有点冷,用手扯了扯,她忙将孩子小小的手握在手里,替他谢过鲍天麟。

除了甄珠儿甄贝儿全都给了孩子压岁钱,母凭子贵,看着自己的儿子被这么多人疼爱,蔡小姐的脸上笑出了花。

她一高兴。兴致高涨,借着刚才的酒劲端起酒杯敬若离:“若离姑娘,奴家得好好敬你一杯。奴家知道是若离姑娘上次和相公说过之后,他才对奴家又好了起来。若离姑娘,奴家知道你们以前都是大户人家,姑娘一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千金。相公在这里也没个什么长辈,奴家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好,若离姑娘就指教。奴家一定听姑娘的。”

“不敢不敢。”

蔡小姐对若离越来越恭敬,甚至到了恭顺的地步,每次只要她从镇上回来,蔡小姐就带着童童过来。拿点家里的蔬菜杂粮之类的,有点请安的味道。若离也会每次回来都给孩子带点玩具零嘴的。平时也没觉得怎样,今天被蔡小姐这么一说,竟然有种被尊为长辈的意思。

嘴里说着不敢,心里到底是高兴的。她比蔡小姐也大不了几岁,能被人这么尊敬心里高兴。

“我们都是一起的,只要蔡小姐和司马翼和和美美。儿孙满堂。我就看着高兴,指教就不敢当了。不过蔡小姐有什么事儿尽管说,只要能做到的。一定尽力。”

盖倾眉便在一旁笑,她也隐隐的觉得鲍天麟今天表现的很特别。往年过年鲍天角在也只是端起酒杯说句开场白,鲍天角不在的时候,鲍天麟也会是一个样。今年他却是一一敬过,甚至连司马小娟盖星辰也有份。

心里思量着,眼睛就看向盖星雨,关键的时候她的听盖星雨的。

盖星雨的眼睛也正好看了过来。四目相对,盖星雨对她做了个保护盖星云盖星辰的暗示。

盖倾眉心里一凛,自从来到这里,盖星雨对她一直尊敬有加,除了上次去灵隐寺之前告诉过她可以不必隐瞒有功夫的事儿,关键时候须保护若离甄珠儿甄贝儿之外,也没给她任何指示。今天将以前定好的信号发给她,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她借口方便,匆匆回到自己的小屋,将兵器暗器带好,换上劲装,外面依然套上刚才暂新的棉衣裙。出了院子,看着一山之隔的黎家庄,犹豫了片刻,最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

鲍天麟给几位女士敬完酒,便回到刚才的座位,和盖星雨盖星云碰起了杯。

鲍天麟的反应实在是反常,若离便走过去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杯:“好了,天麟。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醉了,你可别小看这葡萄酒,喝起来甜丝丝的似乎一点味道都没有,其实后劲很大,不要醉了。”

“金若离,这就管上了!。”鲍天麟斜起一双平四热情洋溢明亮清无比此刻邪魅无比充满桃红色诱惑的眼睛:“你也陪着喝一杯,星雨可是功臣。”

“功臣?还罪臣呢。”若离白了他一眼,鲍天麟的眼神充满了暧昧,挑逗,若离脸一红生怕他酒后失言,将两人的关系捎带出来:“你要喝就喝,可别拉我下水,我可没那个海量。”

说完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继续逗着童童玩,心里却始终不能再次平静,眼角就不时地扫向鲍天麟。

鲍天麟似乎听了若离的话,端起酒杯不再像刚才那样的豪饮,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啜。

夜深人静,寒风透过门缝窗户缝隙吹得油灯明亮的火焰摇摇曳曳,司马翼几人还未归来,盖倾眉蔡小姐心里慌了起来。

蔡小姐想要赶在子时之前去陪爹娘,盖倾眉是担心自己的胞弟安危。

鲍天麟不动神色的和盖星雨你一口我一口的啜着酒。

甄珠儿甄贝儿一口一口的吃着菜,心里有点不舒服。这里的每一个人都给了司马灵童压岁钱。而她们姐妹两却没准备,更让她们难堪的是人家蔡小姐根本就没将她们放在眼里。

甄贝儿还倒罢了,现在还一个人单飘着。甄珠儿心里就很不爽,想她一个堂堂的未来王妃,地位身份将远远的高出在在做的每一位女子,却被无情的无视。

她却不敢有丝毫的抱怨和怨言,鲍天麟不能随便得罪。

屋子里的人各怀心事,外面的人却是精神高度集中,司马翼司马羽在玉溪村背后的山头看着远处山上微弱移动的鬼般忽明忽暗的火把长龙。

“大哥,你说我们真的能将他们彻底消灭。”

司马翼自信地说:“一定,这个贼子,终究是贼心不死,暗的不行,就来真的。”

司马羽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可是大哥,他们人太多,我们是不是应付不了。”

“小羽,我么只管冲锋陷阵,应付得了应付不了不是我们操的心,天麟比我们命贵。”

“这倒是,天麟安安稳稳的,我们怕什么?”

兄弟两个说着话,回头见身后的村庄里每家每户的的灯都亮着,天空漆黑一片,对应下那些忽闪忽闪的灯光倒像是星星。

“可惜了这些村民,等会贼寇来了。他们就跑不掉了。”司马翼叹息一声。

司马羽跟着小声说:“他们是跑不掉了,常婆婆一家如果遭遇不测,若离姑娘一定会很难受。”

“可是如果提前通知他们的话,就泄露了消息。”

兄弟两人冒着严寒盯着远处山上快速移动的火龙。

另一座山上,甄一脉也在专心的数着从眼下经过的戎装盔甲的军士,一队一队。

数了不到一半,甄一脉惊出了一身冷汗,自言自语一句:“天啊,如果到天亮足足有十万人。什么诱敌深入简直是引狼入室。”

他嘴里念叨着,惊出了一身冷汗。

鲍天麟这一步实在是太危险了,怎么能怎么敢将这么多的敌军引到国土上来。应该是将他们挡在边境之外。

山下的村庄里,黎全根带着梅子谦的一些手下正在忙碌的将吃着年夜饭的村民们疏导进后面的高山密林,林子里有很多的岩洞。

短短的一个多时辰,玉溪村至秃山的几个村庄都已经清空,只留下摇曳的可以到天明的油灯。

黎全根心里着急,鲍天麟将玉溪村前的玉溪河床前后宽阔的地方当做战场,要将敌人诱入这里然后歼灭,这个举动他觉得很冒险。

这里离边境隔着好几重山,有着七八个村庄,万一将敌人歼灭不了,岂不是让贼子们踏入了大汉朝的领地。

可会死鲍天麟似乎很想胸有成竹,他也不敢多言。

终于疏导完了玉溪村,他长长的出了口气。

梅子谦的手下全是御林军带刀护卫行动十分敏捷,一个小头目上前问: “长官,我们接下来干什么。”

“梅老板交代,你们就守在村里,看见信号就行动。”

吩咐完,黎全根提起裙摆飞也似的过了河。

进了门见鲍天麟悠然的和盖星雨对酌,笑着说了句:“田兄,我回来了。”

鲍天麟放下手里的酒杯,一双泛着红色光芒的眼睛盯着黎全根,见他一脸微笑,点了点头:“黎兄,坐下来喝点。”

黎全根坐了下来,对上盖倾眉关切的目光,对她点头笑了笑。

蔡小姐见黎全根赶回来,眼睛巴巴的盯着门口。好半天不见司马翼转脸问:“黎大少爷,怎么不见我家相公?”

“大哥二哥被几个村民给拉住喝酒去了。”黎全根听蔡小姐问,随口散了个谎:“我是偷着溜出来的。”

“既然是溜出来的,那么黎兄还是先回去陪陪爹娘小婵,告诉小婵你在这边。”

得到鲍天麟的暗示,黎全根站起来就往外走,刚才他很想先去安顿家里的人,村里的人。万一等会儿战火燃到了山那边,毫不知情的爹娘儿子会有危险。

“如果黎二少爷问起,也可说给他,明儿个我们忙起来,他可帮着你走走亲戚。”

黎全根答应着出了院门,盖倾眉的脸聚变,见没人注意,跟着溜了出去。

第三百三十章兵符虎印玉章

黎全根出了门撩起长袍,双足点地,飞奔而去。紧随其后跟了出来的盖倾眉惊异的半响合不拢嘴巴。

弟弟原来有这等本事,联想起他和鲍天麟的关系,应该不仅仅是友人。难道弟弟也和自己一样,在为别人卖命。

犹豫间黎全根已经转过夜幕中的墙侧,不见了踪影。

她稍微放下心来,暗暗叹了口气,如果黎全根真是鲍天麟的手下,姐弟两都为别人。如果今晚真的有危险,弟弟一定会将家人安排好。

刚才本想着嘱咐黎全根,现在看来根本不用自己嘱咐。

黎全根急匆匆的回了家,将大致情况第一次毫不隐瞒的告诉了司马小婵,还是没说明他是鲍天麟的人。司马小婵乃将门之后,听说韩丹国来犯,当机立断拿起兵器跟着黎全根。豪气万丈的说:“相公,你好好照顾公婆,我去帮大哥他们。”

“娘子,不用着急,等安顿好了爹娘兄妹,我们一起。”黎全根拉起司马小婵:“娘子,你先出通知丫鬟伙计,让他们快去通知村民,说是韩丹国官兵进犯,所有人全都带好细软干粮,办个时辰之后躲进深山,等赶走了贼人。我会招呼他们出来的。”

黎全根沉着稳定,很有大将风范,比起大哥二哥来一点不逊色。司马小婵刚才还有一点的慌乱,此刻无比的平静,她对黎全根笑了笑:“相公放心,小婵这就去,一定将所有人都通知到。”

不到半个时辰,村里的人拖儿带女,牵着牲口背着干粮全都聚齐在黎府门前。

黎宝根也从狐朋狗友家赶了回来。见新婚不久的娘子跟在爹娘身后,拿起一根木棍,冲上前喊道:“爹娘,你们好好躲在山林里,我去杀敌,连福接福墩子。二剩,我们吧报效国家的时候到了。”

黎夫人一把拉住黎宝根:“宝根,你还是随为娘和你爹你妹妹嫂子媳妇一起钻山里吧。孩子,你不知道二十年前这里也发生过战争,死了很多人,吓死人。韩丹国那帮子畜生根本就不是人。”

一向在外飞扬跋扈在家温顺乖巧的黎宝根很豪迈的说:“爹,有道是国难当头匹夫有责。儿子一个堂堂七尺男儿岂能贪生怕死,跟着老人妇孺一起躲进深山呢?爹娘你们放心,大哥身子弱,就让他陪着你们去山里躲着。我去看看田林大哥,看看他有什么决定。”

“爹娘,就让他去吧。不过宝根,你先请你这帮朋友将乡民引倒深山,然后赶回来。”没有时间解释。黎全根安排黎宝根连富接福黎宝根的一些朋友,带着二百多号人举着火把进了深山。

“宝根,记着,你做的事情跟冲锋陷阵是一样的。”黎全根在后面对还在犹豫不决的想去玉溪村帮鲍天麟的黎宝根喊了句,又加上一句:“如果看到后面村庄里的人人,记得也带着。”

黎全根带着司马小婵赶回鲍天麟的小院,见大门紧闭,司马羽盖星云盖星辰默默地站在门外,看见他就说:“妹夫,天麟大哥他们有话说。”

黎全根知道院子里面的的人都是重要之人,问司马羽:“二哥,贼兵估计已经全部进了山谷之中,如果我们不收紧口袋,让他们再进,就怕不能全部歼灭。”

司马羽轻松地笑了笑:“妹夫,这个问题你不必担心,你只管等着瞧就是了。”

黎全根笑着点了点头,斜着眼睛看见若离盖倾眉站在隔壁的院子里,司马小婵打了声招呼,盖倾眉就走了出来,眼睛先是看了一眼黎全根,又在他前后左右看了一遍,似乎放下心来,笑着问:“小婵,你怎么也来了,狗儿,黎夫人黎老爷,还有宝根,玉兰她们都安顿好了?”

“二弟带着他们都进山了,二弟朋友多路也熟。”司马小婵笑着说:“盖姑姑,不知道大哥他们在说神么?”

盖倾眉摇了摇头:“他们已经在里面快一个时辰了。”

漆黑的夜晚,除了甄珠儿甄贝儿若离盖倾眉司马小婵司马小娟盖星云盖星辰全都在院门外,焦急的等着屋子里的鲍天麟司马翼盖星雨甄一脉。

若离隐隐的感觉这几个人一定在做一件艰难的决定。

若离的预感确实很准,鲍天麟的屋子里,火盆里的炭火烧正旺,鲍天麟目光犀利幽深,紧紧地盯着低头垂目的甄一脉。

甄一脉的鼻尖上渗出秘密的汗珠。

“一脉,我以十九王爷的身份向你保证,只要你拿出兵符,招来三义军赶走贼军,回都城之后,本王一定亲自坐镇,还定安王一个清白,以后如果大哥继位,一定记你一大功。”

甄一脉的睫毛微微抖动,鲍天麟的声音极具威严,有着圣旨般的圣神,就算是他就在等这句话,还是一时半会做不出决定。

鲍天麟看甄一脉犹豫不决,又对司马翼盖星雨说“一脉先想一想,司马翼盖星雨,我也知道你们手里也都有一件东西,。司马翼的是虎印,盖星雨的是玉符,你们三个合起来就是三义军。”

司马翼听鲍天麟说心里一惊,眼睛飞快的看了一眼甄一脉盖星雨,见两人也都互相看着,一起看向鲍天麟。

刚才鲍天麟用了很长时间给他们分析了当前的政事,皇上病危,大皇子心很毒辣胸无大志。却对黄皇位虎视眈眈,据安插在韩丹国的奸细搜集的情报,只要韩丹国占据了大汉朝的西部,就会和大皇子内应外合,助他登上皇位 ,但是代价是大汉朝的国土会割据给韩丹国拍一部分。

五皇子生性懦弱,毫无帝王之势治国之才,他的母亲西宫娘娘家市雄厚,舅舅舅爷爷权倾朝野,都想自己的外孙外甥能登基上位,如果五皇子做了皇上,朝廷一定成了国舅当权。三位异性王爷的冤情绝对不能平反。

所以现在最好的对四家人都有利的就是 ,甄一脉司马翼盖星雨拿出自己手里的兵符虎印玉章,联合鲍天麟的手下抵御外寇,然后助鲍天角登上龙位,而三家异性王爷再登辉煌。

司马翼很快的从衣襟下的纽扣里取出一枚刻着虎头的印章:“天麟,爷爷有交代,国难当头的时一定要以大局为重,我们是武将,保家卫国是分内之事,况且只要能证明我司马家的清白,虎印我先交出来。”

盖星雨看了一眼司马翼伸手从腰间的袋子里抽出一根软袋,从里面取出一块翠绿色的雕刻着山水城池团的玉。

甄一脉低头想了一会,终于将左脚的鞋子脱了下来,只见他用手在脚后跟处用力的拽动,就拽下一块死肉,从里面取出一个刻着士兵头盔的人骨。

鲍天麟嘴角露出一丝欣慰赞赏的笑:“一脉,司马翼,盖星雨,今天我们一定要齐心合理地将贼寇彻底的歼灭,彻底杜绝韩丹国贼子的野心,以后共同辅佐大哥,共保江山社稷。”

鲍天麟的话慷慨有力,甄一脉手里拿着兵符对司马翼盖星雨说:“盖星雨司马翼,我们的信物都在看来并没有人背信弃义,今天十九王爷作证 ,我们愿为大汉朝齐心协力,死而无憾。”

甄一脉这么多年第一次在人面前开尊口,鲍天麟司马翼盖星雨都没表现出太大的吃惊,一起看着。

“司马翼盖星雨我们一起去院子里,将信号发上去,估计最多到明天午时,三义军就会赶到。”

司马翼盖星雨鲍天麟随着甄一脉到了院子,甄一脉手里平端着兵符,只见司马翼将虎印按在了刻有士兵头像的一边,头像的头发处刚好是它的位置。盖星雨也很虔诚的将玉章压在了头盔之处。

甄一脉将兵符下面突出的骨尖用力一按。

若离在院子外面似乎看到三道流星般的闪光向着三个不同的方向散去,似乎还拖着长长的尾巴,她揉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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