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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英豪之逐鹿中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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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嘞!”店小二爽快的应了一声,下楼去了。

    看来这得月楼的厨子比较给力,不多一会儿,各类美味佳肴,有天上飞的大雁天鹅,地上跑的虎豹驴骡,水里游的虾鳖鱼蟹,还有那琉璃山药、拔丝苹果,最后还端上了一盘小鸡炖山峨。

    这一桌是有炒的、炖的、炸的、呛的,醋溜的,糖醋的,清蒸的,麻辣的,还有干煸的,盘子挨碟子,碟子摞盆子,总之是玲琅满目,满满的摆了一大桌子。

    木三一看,豁!这么丰盛,倒是他有些不好意思了,他客气的对臧坤说道:“哎呀,臧掌柜,这么丰盛倒让木某不好意思了。”

    “木掌柜,客气话你就别说了,今天认识你们臧某高兴,咱们那吃好喝好!”说着话,拿起一坛子酒拍开封泥,顿时房间内酒香四溢,沁人心脾。

    臧坤搬起酒坛子给众人挨个倒上酒,然后放下坛子,端起酒杯,诚恳的说道:“臧某虽然是个生意人,世人皆谓商人逐利,但是臧某不以为然,我这钱赚的一不昧良心,二不违天理,本本分分,有何不可?今rì与诸位相识,实乃臧某之幸,来,为我们相识干杯!”

    臧坤说完,率先一仰脖把酒喝掉,木三等人也是一饮而尽,就连王璐、刘筱蕾二人也都喝了。大家可能纳闷,怎么这两个女孩子也喝起了酒,不怕喝醉吗?

    其实那个年代还没有蒸馏酿酒法,也没有现在的酒jīng勾兑技术,酿的酒都是纯粮酒,而且度数还不高,最多也就像现在的啤酒一样。

    现在的女孩子有许多可是很能喝的,三瓶五瓶不在话下,这两位可是穿越的现代女孩子,多了不说,每人喝个十杯八杯的一点问题也没有。

    “好酒!真是好酒啊!”郭嘉喝完之后感叹道,不住的砸吧嘴回味着,口中说道:“入口绵柔,一线飞喉,真乃天之美禄矣!”

    臧坤见郭嘉称赞这酒,便介绍道:“这酒是店家依照古法酿造,名曰‘十里香’,这里面不仅加有五粮,还加入了数味药材,每年只是酿造二三十坛,寻常一般是不会拿出来的。”

    言语中带有几分得意之sè,看来他和这家酒楼的掌柜的甚是熟悉,要不然人家不会把珍藏的酒一拿就是两坛,他也不会知晓这酿酒的事情。

    臧坤介绍完这酒,便在木三的引见下和大家伙杯觥交错,喝的不亦乐乎。

    正吃喝间,就听到外面楼梯“蹬蹬蹬”被踩得如同山响一般,紧接着一阵吵杂的声音传入大家的耳中。

    “小二,赶紧给老子找一间亮堂的大屋,今个儿老子高兴,请请兄弟们。”一个尖锐的声音响起。

    “好啊!”

    “老大就是仗义。”

    紧接着一阵欢呼声传来。

    “哎呀,孙少爷,这里已经没有大屋了,我不骗你,真的没有了!”一个声音之中流露出焦急和恐慌。

    “去你妈的……”一声谩骂,紧接着“啪”的一声响。

    “哎呀!”一声惨叫随之传来。

    “你个不长眼的狗奴才,在这临济城里我孙子备什么时候吃饭没有地方过?啊!翠竹轩呢?翠竹轩这地方你家孙二爷不能来么?”那个尖锐的再次响起,声音中透着嚣张和跋扈。

    “孙少爷,翠竹轩不是你不能去,只是这里面已经有人了。”店小二委屈的说道,说话时有些吐字不清,看来是刚才挨了一个耳刮子,并且打得不轻。

    “有人?哼哼!叫他们滚蛋!给老子腾出地方来!快去!”那被称作孙少爷的人蛮横的说道。

    房间内,典韦“呼”的一下站起身来,木三冲他摇摇头,他又很无奈的坐了下来。

    这时候,房门“刷拉”一声被人从外面拉开了。

    一个尖嘴猴腮,寸丁身材的小子被十几个汉子簇拥着闯了进来。

    “哎呀呀!”那尖嘴猴腮的家伙咂么着嘴,一步三摇,吊儿郎当的走到桌子前,不屑的说道:“我以为是什么大人物在这里呢?原来是臧皮匠啊!啊,哈哈哈……”说着话,猖狂的哈哈大笑起来。

    那些跟着他进来的汉子也随着哄笑起来。

    店小二连忙跑到臧坤身前,一只手捂着半边脸,哭丧着脸对臧坤说道:“臧掌柜,实在对不住了,你看要不你老就委屈委屈移移驾?”

    臧坤一声冷笑,对店小二说道:“哼,今天爷高兴,还真是哪儿也不去了,我就在这里了,我看姓孙的能把爷怎么着?”

    “呵、呵、哈哈哈……”那个尖嘴猴腮的孙少爷不怒反笑,对着臧坤说道:“姓臧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敢跟我们孙家叫板?你真是他妈的老寿星吃砒霜------你他娘的活的不耐烦了?”

    “老子今天心情好,懒得和你这死皮匠计较,趁着老子还没发火,都他娘的给我滚蛋!”说着话把那两只小绿豆眼一骨碌,看到了王璐和刘筱蕾。

    立时两只小眼睛瞪得圆鼓鼓的,放着邪yín无比的光芒,照着冰霜的刀鱼脸立马解冻,瞬间就堆满了阿谀的笑容。

    “吆喝喝,没想到啊没想到,这里还金屋藏娇呢!还有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嘿嘿嘿……”这小子天生一个yín贱的贱种,一看到漂亮姑娘连腿都抬不起来了。

    他嘿嘿笑过,立马又把脸yīn沉下来,沉声说道:“除了这两个女的,其他人都给我滚出去!别在这儿坏了老子的兴致。”

    “这临济城还没有王法了吗?”木三沉声喝道。

    正往王璐和刘筱蕾身边挪动的孙少爷听到这一声,慢慢的转过身来,看看木三,不认识,一声冷笑:“哼!王法?在这临济城我们孙家就是王法!在孙家,老子就是王法!”

    “吆喝!这真是癞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气啊!”木三冷笑着说道。

    “放你娘的屁,你算什么狗东西?在这儿狗叫啥?我看你是找死来了!”孙少爷恶狠狠地说道,说着话一变脸,吩咐那十几个汉子道:“上,给我往死里打,把他的手脚都给我打折了……”
第98章酒楼风波
    ()    那群汉子闻声“呼啦”一下子围了上来。

    典韦、赵云、廖化三人移动身形,迎了上去。

    那店小二见势不妙,连忙跑了出去,连滚带爬,跌跌撞撞的下楼去了。

    “乒乓、哗啦……”一阵拳来腿往,那十几个汉子一个个筋断骨折、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

    那孙少爷被典韦的大脚踏在胸口,一个劲的求饶,此时方才的嚣张和跋扈依然是荡然无存。

    “这些家伙怎么办?”典韦沉声问道。

    “打断四肢,扔了出去!”木三冷冰冰的命令道,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凌人的杀气。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孙家少爷若只是嚣张跋扈,那还罢了。他万万不该冲着王璐和刘筱蕾露出邪yín的念头。一下子把木三的杀意给勾出来了。

    这打架的事情赵云冲在前面,后期修理人他就站在一边,看猎户出身的典韦怎么修理这帮人。

    典韦不愧是三国第一牛人,只见他背着手在那些躺地上的家伙里面转了一圈,挨个用脚把他们的手脚都给活生生的踩折了,疼的那些人一个个鬼哭狼嚎,惨叫不已,一时间这得月楼的三楼成了人间地狱。

    楼下在楼梯口探头探脑看热闹的那些人不禁议论纷纷,都不知道上面发生了什么事情,又都不敢上楼看看,一个个就在底下瞎猜测。

    这个问:“嗨,老哥,上面出什么事了?”

    那个回答道:“我也不知道啊,只是方才孙家那个‘孙二坏’领着一帮人上去了。”

    边上有人插话:“会不会是那‘孙二坏’又在欺负人了吧?”

    “很有可能啊!这小子实在是太坏了,每天不做点欺男霸女的事情这一天就不叫一天。”一边又有食客接口说道。

    这楼底下的食客在这儿众说纷纭,这楼上面典韦可就把“后期手术”都做完了,特别是那孙少爷,典韦恨他调戏王璐和刘筱蕾,对他特别关照了一下,别人是一条腿断两截,他一条腿愣是被典韦给踩成了四截。没等典韦踩完,这小子就疼的晕了过去。

    一边臧坤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这帮人打起架来怎么看也不像是做生意的人,那架势、那杀气,活脱脱的凶神恶煞一般。

    他正寻思着,就听到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连忙定睛看去,只见典韦打完人双手叉腰站在一边,廖化一只手拎着一个人,直接从窗子里就扔了出去,这可是三楼,怎么着也得五、六米高。

    廖化这么一扔,身子着地的还稍微好一些,有那脑袋先着地的,当场就脑浆迸裂,一命呜呼。

    底下看热闹的一看出人命了,都吓坏了,发一声喊:“不好了,出人命了,大家快跑啊!”

    这人群“哗啦”一声就散了。只见外面的大街上,横七竖八躺了那么十几口子人,有鬼哭狼嚎大喊救命的,有脑袋开花死于非命的,那场景,吓得那胆小的一溜烟就跑回家了,一回去就把那院门、屋门统统关上闩,钻床底下瑟瑟发抖。

    也有不少胆子大的,远远地围着观看,一边还评头论足,议论纷纷。

    臧坤一看,这事情搞大了,他在那儿可就着急了,他对木三说道:“木兄弟,你们快走吧!这儿等官府一会来人了,我来应付,你们快走!”

    木三一看,嗯,臧坤这人还不错,挺仗义的,这样的人可以交往。他一边和臧坤说着话,宽慰臧坤不要怕,一边冲赵云一使眼sè,赵云会意,一转身,“蹬蹬蹬”几步下楼,离开了此地。

    这时候得月楼的掌柜的上来了,这是一个中年白胖子,他一上来就心急火燎的责怪臧坤道:“哎呀!臧掌柜的,你看你们惹谁不好啊?单单去招惹孙家,这孙家是好说话的么?”

    臧坤一拍胸膛,扬声说道:“白掌柜,你别着急,事情咱惹了,孙家追究,臧某一力承担,绝对不会牵连与你就是了!”

    就在这时候,就听到下面有人嚷嚷:“凶犯在哪那?”“在上面!”

    “蹬蹬蹬”随着脚步声响,几个衙役气势汹汹的上了楼,手中的铁链子晃荡的“呼啦啦”直响。

    “是谁在此伤人?”一个衙役凶巴巴的嚷嚷道。

    典韦正要瞪眼,木三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把他准备要爆发的怒火按捺住之后,越众而出。

    “木……”领头的衙役吃惊地叫道,但是只是叫出一个字,便被木三插话打住了。

    “对,就是我,木掌柜!”木三笑眯眯的说道。

    “不知道是你在这儿,多有得罪,还请木……木掌柜多多谅解包涵!”衙役头有些惶恐的说道。

    “我也是适逢其会罢了,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的,你们忙去吧!”木三淡淡的说道。

    衙役头一听木三让他们走,如逢大赦一般,连忙说道:“木掌柜你们在这儿继续,我们就告辞了,告辞了。”

    说罢,转身招呼着手下的衙役们快走,这帮衙役还直纳闷呢,心说头今天这是怎么了?早上起来没吃药么?纳闷归纳闷,还是跟着衙役头下了楼。

    到了楼下,一个小一些的衙役实在憋不住了,就问衙役头道:“聂头,那帮人你认识?”

    “啪!”那聂头一巴掌拍在小衙役头上,嘴中喝叱道:“**的少废话,快走,快走,回去向县尉大人禀报,今天这事要闹大了。”

    说着话,脚下加快了步子,向县衙疾走而去。

    这帮衙役前脚刚走,从大街西边“呼啦啦”来了一群人,一个个手拿兵刃,杀气腾腾的跑了过来。

    领头的是一个留着山羊胡子,瘦削的中年人,他快步走到躺在地上的孙少爷身前,一看孙少爷就像一个死人一样躺在那里,赶紧蹲下身子一摸鼻息,还有气,连忙对身后吼道:“快来两个人把少爷抬回去,禀报家主。”

    吼完站起身子,一挥手中的长刀,嘶吼道:“给我把这里团团围住,所有的人统统抓起来,等候家主发落。”

    这一群人少说也一百多人,一个个咋咋呼呼的就把得月楼给围起来了。

    “楼上的人听着,赶紧把伤害孙少爷的凶犯交出来,否则,老子烧了你这得月楼!”那瘦削的中年汉子挥着长刀大声喊道。

    “哎呀呀,这可怎么办哪?孙家的人来了!”白掌柜从窗子里探了探头,看到下面那些孙家的家丁们一个个张牙舞爪的样子,吓得两腿直哆嗦,一个劲的嘟囔。

    此时臧坤反而安静了下来,他越发觉得木三的来头不小,杀了人还这么镇定自若,就连县衙的衙役见了也客客气气的。

    他觉得这木三不是大富就是大贵,这时候他福至心灵,突然起了要跟随木三的想法。他打定主意,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事态的变化,看木三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是否值得他跟随。

    木三平静的坐在那儿,楼下的叫骂声传入耳中,他的神sè没有一丝变化。他淡淡的问典韦道:“老典,下面有多少人了?”

    典韦大步走到窗口,伸头看看了,回答道:“不多,也就百十来人。”

    木三点点头,自语道:“还是太少了……”

    那白掌柜一听,吓得心里一哆嗦,心说,我赶紧离开这儿吧,这些大爷们不是什么好鸟,杀了人还若无其事,这城门失火殃及池鱼,我啊,三十六计走为上。

    想到这儿,他勉强笑着对木三和臧坤拱手说道:“臧掌柜、这个木掌柜,你们先在这里稍候,我去看看,找个人调解一下,指不定这事还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说完话,不等木三和臧坤说道,急急忙忙飞也一般的下楼去了。

    这白掌柜一下楼,就叫上厨、伙计赶紧钻进了躲避兵祸的地道里了。
第99章惹祸上身
    ()    孙府,大厅内。

    “咣当……”一声脆响,一个上好的瓷碗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一个身形高挑骨瘦如柴的中年人正怒气冲冲的用巴掌扇着一名家丁的脸,那家丁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是哪个王八蛋吃了熊心豹子胆,把备儿打成这样?”打累了,那中年人气喘吁吁的停下手,恶狠狠地问道。

    “回家主的话,小的们实在不知,山管家领着我们赶去的时候,少爷已经是这个样子了。”那名挨打的家丁捂着脸小心翼翼的回答道。

    这时候,后房内传来一阵哀嚎声,一名郎中模样的人背着一个药囊从里面走了出来。

    “王先生,我儿怎么样了?”那中年人一把抓住郎中的衣袖,急声问道。

    郎中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道:“孙家主,令郎自高处跌落,震伤内腑,先前再受到惊厥,四肢又寸断,已是受伤过重,王某也是回天乏术啊!”

    “啊!”王郎中这话犹如一声惊雷,震得孙家的家主两眼发黑,心神失守,倒退了两步,“噗通”一声,栽倒在地。

    王郎中连忙从药囊中取出银针,刺在孙家家主的人中、百会、合谷等穴位上,轻轻捻动银针,打通孙家家主因气滞而受阻的经络。

    半晌,孙家家主缓过气来,慢慢地睁开双眼,王郎中抽出银针,收拾好药囊,对孙家主说道:“孙家主,节哀顺变,告辞了。”

    说完,飘然而去。

    “我儿啊……”孙家主一声悲嚎,两行热泪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

    哭了半晌,孙家主忽的一下站起身来,大喝一声:“来人,集合所有家丁,跟我前往得月楼,我要抓住杀害备儿之人,把他大卸八块,为备儿报仇雪恨!”

    他这边调兵遣将准备前往得月楼。

    得月楼那边早就打起来,那个尖嘴猴腮的山管家指挥着家丁往楼上冲,想要抓住木三等人,却不料被典韦和廖化守在楼梯口,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打一双。

    直打的那班家丁们是昏天黑地,又是一阵鬼哭狼嚎。不一会儿,只见有在一边拿着兵刃咋咋呼呼的,不见再有往楼上冲的。

    “那黑大个,有种的你下来。”

    “丑八怪,黑炭头,有本事你下来和你家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你要是敢下来,老子打得你满地找牙。”

    这帮家丁手上的本领没有多少,嘴皮子的功夫倒是个顶个的利落。

    典韦在楼上被骂的xìng起,回头冲木三说道:“我下去打他娘的。”未等话音落地,一纵身,“噌”就从三楼跃了下来。

    他双脚还未沾地,两只大手已把骂的正欢的那两小子一把一个,抓在手中,嘴里喊道:“干你娘的,我让你骂,死去吧!”说着话,两只膀子一叫劲,两手一对,那两小子的脑袋就撞一块了。

    只听得“啪嗒”一声,红的、白的,漫天飞舞,四处飞溅,红的是血,白的是脑浆,顿时就像过节放的烟花弹一样,撞得头都没有了。

    还没等周围众人回过神来,典韦已是如同猛虎入羊群一样,扑了过来。轮开斗大的拳头,一拳一个,转眼间“啼溜啪嚓”就打倒了一大片。

    家丁中也有彪悍的,狰狞着面孔向典韦扑来,被典韦三下五除二,只打的如同软泥一样瘫倒在地,眼瞅着只有出气,没有了进气。

    典韦这一通打,打得孙府家丁节节后退,足足退出了一条街。这临济城的老百姓可真是开了眼了,上百人被一个人在后面追着打,还打的有声有sè。

    典韦见孙府家丁都远远地躲着,不在上前,就拍拍手,迈着四平八稳的步子又回到了楼上。笑呵呵的对廖化说道:“老廖啊,真他娘的痛快,这帮兔崽子,一个个跑的比兔子还快。”

    大街上看热闹的老百姓纳闷了,平rì里那些喝五吆六的衙役这时候怎么一个人影也不见了。

    其实杜永华早就带着人来了,刚才那衙役头一回去就向他禀报了,他一听,也是吓坏了,赶紧把三班衙役全部集合起来,就连县衙的两个厨子也一起叫上,抄起家伙就奔得月楼来了。

    快到得月楼的时候,杜永华命令队伍停下,他在一旁的一家店铺里把人都藏匿了起来。他想啊,木三木相国这是微服私访啊,我这么呼啦啦的带人一去,万一木相国怪罪怎么办?于是,就派了两个机灵点的衙役先去探听一下,然后再见机行事。

    他在等待的这会功夫,那孙家家主就带着人来了,这孙家不愧是临济城第一大户啊,这孙家家主心疼儿子之际,这一出手也是大手笔,家族中十八以上的男丁仓促间凑了一百多人,再加上平rì里眷养的家丁,又凑了三千多人,他全带来了。

    典韦从窗子里探头看到大街上站满了人,兴奋地咂巴咂巴嘴,对木三说道:“来了,下面站满了人了。”

    “哦?”木三站起身来,走到窗前看了看,哈哈一笑:“这孙家人还真是很配合,这么快就把人召集起来了,好,好,好。”

    说完,脸sè一冷,对典韦吩咐道:“典韦!”

    “在。”典韦神sè一正,朗声应答道。

    “立即给赵云发讯号,然后你就下去杀个痛快吧,哦,对了,元俭,你也去吧!”木三见廖化在一边急得直转圈,便对廖化说道。

    廖化一听,立时就瞪起眼来了。

    他和典韦招呼一声,抢先冲下楼去,典韦在后面咋呼着也追了出来。他两个从酒楼里一出来,就有人把他们指给孙家家主看了,说打死少爷的就是那个黑大汉。

    孙家家主一听,两只眼睛死死瞪着典韦,嘴里把牙咬的“咯吱咯吱”作响。恶狠狠地从嘴里蹦出一个字来:“杀!”

    从孙家家主一现身,在远处观望的杜永华心说,完了,孙家打今天起可就在临济除名喽。他经过这段时间和木三接触,深深地感觉到木三对敌人的冷酷,在对付妖师会时,杀人的不待含糊的。

    一时间就把嚣张一时的妖师会给灭的七七八八了。如今,他见孙家家主亲自带人来了,心说,今天这戏可算是玩大发了。

    孙家家主骑在马上,冲着得月楼大声吼道:“上,把这楼给我烧喽!”他这么一吩咐,就有那家丁应了一声,前去找柴火准备点火。

    就在这时候,廖化和典韦从里面杀了出来。这两个煞星,见人就打。很快就从里面杀出一条血路来。

    但是两人虽然能打,这次来的人也太多了,三千多人,就是站在那儿等着挨宰一时半会也杀不完。

    杜永华看看外面那几千口子人,再回头瞅瞅自己带来的那几十号人,摇摇头,心说,这孙家家主今天怕是气的犯病了,我呀,就这么点人,杯水车薪,还是不出去了,就在这儿看热闹吧。
第100章斩草除根
    ()    “呜呜呜……”低沉肃杀的号角声在街道尽头响起,此起彼伏,遥相呼应。

    那些围在得月楼前的孙府家丁吃惊的扭头向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大街尽头一队队重装骑兵蜂拥而来。

    战旗在微风中迎风飘扬,排列整齐地重装骑兵们策马缓缓而来。

    整齐划一密集的马蹄声有节奏的敲击在街道的石板上,速度虽然不快,但是浩浩荡荡无可匹敌的气势却无声无息的碾压过来,顿时在孙府家丁中引起了一阵sāo乱。

    “慌什么?老子和官府的都很熟悉,说不定这是来帮咱们的呢!”孙家家主见府中家丁们有些慌乱,便出声呵斥道。

    “山管家,你去看看,是哪位将军带的队!”孙家家主又对山管家吩咐道。

    山管家领命越众来到骑兵队伍前,高声问道:“我是孙府管家山中城,请问是哪位将军带的队啊?”

    “嗖……”一支利箭回答了山管家的问话。

    山管家手捂着胸口,箭羽还在瑟瑟颤抖,他眼中满是疑惑之sè,一丝鲜血从口角慢慢溢出,他艰难地用另一只手指向shè箭之人,嘴里想说些什么,最终未等话说出口,整个人如同被抽了筋一样,软瘫在地上,手脚不甘的抽搐了几下就死去了……

    “杀!”shè箭之人一摆手中亮银枪,从紧绷的嘴唇中沉声下达了冲锋的命令。

    “杀,杀,杀杀!”身后的骑兵齐声呐喊,声震云霄,动人心魄。

    孙府家丁慌乱起来,队伍开始sāo动,孙家家主着急的稳定整个队伍的情绪,怎奈在这如山的压力面前,这些平rì里只知道欺男霸女游手好闲的家伙怎么能沉得住气。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快跑啊,要不就没命了!”一时间,整个家丁队伍就像退cháo一般“哗”的一下就散开了。

    重装骑兵在赵云的指挥下,如同旋风一样杀入人群之中。顿时鲜血四溅,哀嚎遍野,残肢断臂散落了一地。

    这些家丁手中手中最多就是拿把长刀,加上一些棍棒之类的武器,哪里是这些重装骑兵的对手,那情形无疑就像一群手拿锄头铁锹的农民面对重型坦克一样。

    只是几队骑兵往返冲杀了数次,那些家丁就已经折损了少多半。大部分家丁见势不妙,纷纷扔掉武器跪在地上大叫投降。

    唯有孙家那些嫡系的子弟兵还在负隅顽抗,但是这百十号人又怎么能经受住这些重装骑兵摧枯拉朽般的冲击,没等冲击了三两次,就已经没有一个活生生的站在那里了。

    最令人意想不到是孙家家主,别看他瘦削弱小,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可武功竟然是这一群人中最好的一个,他手中一把古朴长剑,迎风而立,颇有些玉树临风的感觉。

    好几名重装骑兵伤在他的剑下,幸好防护的非常到位,只是被震伤了内腑,饶是如此,也有几人的重铠甲被他那把古朴长剑划破。

    这些重装骑兵每一个可都是木三的宝贝疙瘩,那都是跟着他征讨过黄巾,一起历经生死的兄弟,他一见有人伤在孙家家主的剑下,立马急眼了,冲着赵云吼道:“子龙,给我杀了那兔崽子!”

    “诺!”赵云一声长啸,脚下用力,身子一颤,从马背上腾空而起,手中亮银枪带着一股罡风电闪一般刺向孙家家主的咽喉。

    此时孙家家主正横剑拍出,把一名正策马冲锋的重装骑兵扫下马来,陡然间赵云的亮银枪如同毒蛇一般向他刺来。

    他连忙举剑格挡,两件兵器刚一接触,他只觉得一阵大力自枪身传来,仓促间“蹬蹬蹬”连倒三步。

    赵云得势不饶人,双脚刚一沾地,手中亮银枪一抖抖出三个枪花来,顺势一拧一送,三朵枪花分刺孙家家主的眼睛、咽喉和心窝。枪式如同云卷雾涌,让孙家家主不由得目为之眩。

    孙家家主眼见无处躲避,索xìng闭上眼睛胡乱挥舞长剑抵挡,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把那三枪都挡了下来,他心中一喜,连忙睁开双眼,也不再理会赵云的枪式来路,刷刷两剑,分向赵云的额头和小腹刺去。

    赵云见孙家家主剑势一变,微微一怔,但是随即反应过来,脚下急闪,亮银枪一搓,一套jīng妙繁复的枪法施展了开来。

    只见这套枪法在赵云手中施的是绵密圆转,丝丝入扣,一时间观战的众人只听得耳内铮铮之声不绝于耳,两人枪来剑往,也不知道在顷刻之间对了几招。

    边上众人看的热闹,可场中孙家家主却是有些招架不住了,赵云的枪法太迅疾了,招与招之间衔接紧密,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感觉。一招接一招,一式接一式。直打得孙家家主心惊胆战,冷汗直流。

    正打得难分难舍之际,蓦然赵云一声长啸,陡然间枪法一变,瞬间绽放九朵枪花,分别按照九宫排列,朵朵令人惊艳,九朵枪花一起向孙家家主飘然而去,看似不疾不徐,实则疾如电闪,刹那间就把孙家家主淹没在锦簇花团之中。

    待那如花似锦的枪花散尽,赵云早已是负枪而立,冷冷的看着孙家家主。

    孙家家主此时身上九个窟窿眼正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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