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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代有佳人:貂蝉泪-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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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甲天下之色;
舞,倾天下之舞!
绝代有佳人,为卿而妖娆!
欲知详情,速至红袖乐坊!
“能告诉我你是如何想到这些稀奇古怪的法子的吗?”那呼厨泉双目放光地看着我,像哥伦比亚发现了新大陆一般。
“自然是用脑子想的啰!”我调皮地对他一笑。心里有一丝惭愧,这哪是我想的呀,这些都是咱现代人所知道的最起码的常识了,电视看多了呗!
他闻言后,并不答腔,只是眯起双眼,面带魅惑地盯着我看,那眼神里闪动着不一般的火花。这是个危险的信号!我别过脸去,不看他。
“多谢崔老板的帮助!如果没事,你们二位就请先回避一下吧!我和依依有要事商议。”我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只因不想再看到那双魅惑人心的眸子。
“那我们就不打扰了你们了,告辞了!”心岚讪讪而道,率先往房外而去。
听着她们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的心跳才慢慢恢复正常的速度。
这个男人很危险,时刻都要对他保持警惕!
………
这段时间因为在赶文和修改,另外还要谈出版的事,更新时间不确定,如果能顺利签了合同,更新会快点,到时会另行通知大家,喜欢的朋友们可以先收藏起来,谢谢大家的支持!!!
勇斗文丑
话说赵云追寻千里仍不见伊人后,无计可施,决定先去完成她的心愿——建功立业,希望以此感动她!
于是乎,赵云手握金枪,身披银铠,整装出发了。
赵云暗自思量,要想尽快出人头地,就一定要选一个能有所作为的大人物追随。世人都说那袁本初智勇双全,但经过由他领导十八路诸候对抗董卓一役后,赵云才发觉此人也不过尔尔,遇事优柔寡断,难成大器。听闻北平太守公孙瓒手下有三员小兵在此役中大显身手,英名广传。这公孙瓒能在关键时刻重用那些身份低微有真本领之人而非那些虚有其名的人,也算是个英明的主子,不如就此投奔他而去。
打定主意,赵云便策马往北平而去。
赵云走过平野广袤,踏过峰峦起伏,一路急赶,只想早日赶到北平,投得明主,大展拳脚。
这日,行至冀州某山头,烈日当头照,赵云正想寻个阴凉之地避一避。忽闻前方磐河方向传来砰嘭砰嘭的打斗声。
赵云心里暗暗称奇,怎么这等荒芜之地也有人在厮杀?于是马鞭一扬,往山谷下赶去,想瞧个究竟。
下至半山腰,远远传来一人历声大喊:“快快下马受降!”
那声音洪亮如钟,着实吓了赵云一跳。
紧接着,就见一个人像被火烧屁股一般纵马朝赵云狂奔而来,那人没命地猛跑,跑得头盔都掉在地上也不顾,披头散发地继续乱跑。不消片刻,那人身后又有一阔面重颐之人持枪紧追而来,嘴里不停地叫喊着:“快下马受降……”
赵云细看之下,心中不由大惊,愕然发现那被追得落盔而跑之人竟然正是自己将要投奔的明主——公孙瓒。
赵云这头正想着,那头公孙瓒身下的战马突然失蹄摔倒在地,口吐白沫,再也动弹不得,而公孙瓒也因为它这一甩,直接摔出了五六米之外,像个皮球一样地滚下了山坡。
那追赶之人见状,急忙纵马下坡,捻起手中大枪就往公孙瓒刺去,赵云暗叫一声不好,飞马过去,挺枪直取那阔面重颐之人,于是枪对枪,高手对高手,展开了一番激烈的大战。
那公孙瓒总算捡回了一条小命,心想:早就耳闻这文丑仍袁绍手下数一数二的猛将,果然名不虚传,自已与他交锋不到十个回合就被他杀得落荒而逃。这浓眉大眼的少年将军是何许人也?竟能与之斗上数十个回合仍不分胜负?眼见这二人斗得难舍难分,公孙瓒慌忙往坡上爬去,逃命要紧呀!
赵云早些年为了替冤死的母亲报仇雪恨,特意拜了高人为师,苦练数载,终于有了现在精湛的枪法,好不容易遇上了同样使枪的高手,心中大喜,正好可以找人练练手。于是精神大振,斗得兴起。
文丑却没有他的好心情,反而气得不行,本来嘛,眼看就能得手杀了公孙瓒,忽然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轻易就挑开了自己的枪,自已出道么多年,在个中原也算小有名气了,此刻在这无名小辈身上竟讨不到半点好处,不气才怪呢!
忽闻草坡之上马蹄声大作,文丑扬道望去,心中更是怒不可遏,竟是公孙瓒的救兵来了,足有几百人之多,好汉不吃眼前亏,文丑拨马回身便跑。
赵云正想追赶,突然想起公孙瓒还在坡上,也就无心念战,回身往坡上行去。
公孙瓒见文丑被吓得夺路而逃,心里自然非常痛快,之前被他追得摔下马的郁闷一扫而空,又想起那少年的救命之恩,忙下坡问那少年的姓名。
赵云欠身答道:“某乃常山真定人氏,姓赵,名云,字子龙,本袁绍辖下之人,因见绍无忠君救国之心,故特弃彼而投麾下,不期于此相见!”
公孙瓒闻言大喜,遂邀他一起回军寨。赵云就此如愿投得明主。至于他后来怎样杀入敌营如入无人境,又是如何与刘备相识相知相惜,那又是后话了!
暧昧之夜(1)
长安*念雨阁。
一切都已准备就绪,明日戌时,就该我登台演出了。
对于自己的舞技,我很自信,关于明日的收益,也不成问题,因为十张天价门票都已预售出去了,而这十张门票的单价正是黄金十五两。我只要按照约定,好好地舞完那一场,就可以带依依离开了。
只是。
为何,我的右眼又在跳?
为何,心中那股熟悉的不安又在蠢蠢欲动?
我在担心什么?
又会出什么乱子呢?
我订制的头饰、舞衣、大花鼓等,今日都已按时送了过来,而我也一一检验过了,没有任何差错。飘香楼的场景也已按照我的构思布置得美伦美幻、华丽非凡,今天下午我还特意穿上舞衣戴上头饰在现场排练了一番,各方面都准备得很到位,排练的较果也出乎我想像的好。
可是,为什么我的心却在轻轻颤抖?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哎!”我摇了摇头轻叹了口气。算了,还是去找心岚吧,让她加强明天晚上的保安措施!
窗外,一勾清寂的弯月高高的挂着,繁星点点在它周围尽情地释放光芒,想趁着月儿心情不佳之时,来一个喧宾夺主。
我就着淡淡的月光往心岚的听雨阁慢慢走去,到了走廊才发现这黑夜静得有些骇人,楼下园子里到处是黑影,很是诡异,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冷颤,寒毛都竖了起了。心里暗暗为自己打气,扶着那墙面,继续向东缓缓前行。
天灵灵,地灵灵!菩萨保佑!妖魔鬼怪通通闪一边去。
不过三十多米距离的路,为何走得如此艰难?
突然,黑暗中伸出一只手,猛地将我拽了一间屋子,我心中一阵慌乱,张口欲喊,立刻又被另一只手捂上了嘴巴,紧紧地捂着,让我发不出声。
眼前漆黑一片,只有一双眸子正散发出魅惑人心的荧荧光芒。四周寂静无声,静得连我杂乱无序的呼吸声都清晰可辩,怀里就像揣了个活蹦乱跳的兔子一般,心儿‘卟噔’、‘卟噔’地直窜至嗓子眼,仿佛就要破体而出。
我知道是他。那个酷似清哥哥的家伙!那个总是讥笑我的家伙!那个讨厌的家伙!
他抓我到他房间干吗?
我奋力想要挣脱他的禁锢,无奈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再怎么使劲挣扎也撼不动他分毫。他环在我腰上的手轻轻一提,便将我抱了起来,瞬间就飘至榻边,一个转身便将我压在榻上。双眼如饿狼般发出噬人心魄的目光,就在上方二十厘米处直勾勾地看着我,口中急促地喘着粗气,混合着一种淡得几乎不可闻着的草药香味,在空气中飘荡。
该死的混蛋!重得像头大象,还整个人都覆在我身上,想压死人也不是这么个压法!
起来!走开!讨厌的家伙!这算怎么回事呀?!
“别动!”他闷闷地低呤了一声。
“唔……放……开……我……唔……唔……”我艰难地抗议着,因为双手动不了,便用腿使命往上顶,试图挣开他的禁锢。最好顶中他的要害,痛死他去!别怪我心狠,这人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压在榻上,没人会天真到以为他在这夜阑人静之时,将我捉到他屋里只是为了这样压着我。用脚指丫想也知道他没安好心!
“叫你别动!”他沉声怒斥,手上却搂得更紧。
“唔……放手!”我气疯了。他的手劲好大,按得我鼻子都快喘不了气。
朦胧中,一团黑影自顶上压了过来,正疑惑间,唇上魔掌已移开,刚想喘口气,双唇却已被他霸道的吻住。
那一刹那,我杀人的心都有了!
嘴上那湿漉漉的感觉让我恶心!滚开!
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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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之夜(2)
我闭上眼,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头甩向一边,却始终甩不开他的唇,一股力不从心的无奈感将我全身力气都抽走了,心里一片冰凉冰凉的,泪水哗然而下。
他欺负我!赵大哥!快救我!
此刻,我好恨自己!光学个轻功有什么用?在高手面前跟本就没用,连逃命都逃不了。为什么当初不跟曲清哥哥学点其它能救命的东西,比如使毒什么的,唉!
泪水如开了闸的堤水一般止都止不住。
在触到我泪水的一刹那,呼厨泉的身子明显僵了僵,随即放开我,下榻点亮了灯。
“你哭什么?”他嘴角噙着一丝嘲弄,冷冷地问。
那灯火发出的微弱的火光,照在他天使般的脸上,他的脸如此俊逸,他的眼睛如此清澈透明,让人实在无法想像,刚刚的恶行竟是他所为。
他竟然好意思问我哭什么?!
这人的脑子是不是豆腐渣做的?
他刚刚才非礼了人家,还问人家哭什么?
“你说呢?”我满腔怨气地道。
“难道你不是我大哥派来勾引我的?恭喜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兴趣!”他满不在乎而懒散的道。
“你这个疯子!我勾引你?你一定是有病!鬼才知道你大哥是谁!”我觉得好委屈,真的快崩溃了!这都是什么乌龙事件呀?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你不是大哥派来的?那……你每日都含情脉脉的看着我又做何解释?”他满脸愕然地道。
“你别住自己脸上贴金好不好!我哪有含情脉脉?只不过看你长得像我一位故人,便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这也有错?”我真的服了他了,这人是不是有自恋狂?看几眼就是在勾引他?有没有搞错呀!
“你不觉得你编的这个借口很蹩脚吗?”他突然上前,猛地坐在榻头,右手硬生生地托起我的下巴,傲然地盯住我的眼睛不以为然地笑道。
我用力打掉他的脏手,骄傲地昂起头大声地说:
“看来你病得还不轻呢!有空呢就去看看大夫,不要在这丢人现眼的惹人嫌!什么叫借口?你虽然和他长得像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但是,他不像你这么无赖,也不像你这般粗鲁,更不会像你这般无耻!他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你连帮他提鞋都不配!”
说完,我便越过他直接跳下矮榻,径直向门外走去。算我倒霉,打又打不过他,和他说也说不清,他就是不信,我有什么法子?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啊,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好了,懒得再理他。
“难道真的看错她了?”呼厨泉暗想,“看她样子不像说谎,难道,真的是我弄错了?为何她流泪的样子,竟会让我心有不忍?看着她对我深恶痛绝的表情,看着她伤心地离去,我的心,竟然会痛?很痛,很痛!这又是为何?自从我吃了忘情丹后,这颗心便对任何事与物都没了感觉,为何唯独对她会产生这种异样的现象呢?”
“对不起!”
身后传来他充满悔意的道歉,我愣了愣,随即加快脚夫步朝外走去。
霎时,身后又传来幽幽的长长的一声叹息:
“唉——”
我充耳不闻,用手狠狠地擦了擦被他亲过的红唇,越过门槛儿,头也不回地往心岚的听雨阁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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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情舞姬无情汉
次日。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落日的余辉撒满了大地,远远的地平线上一片残红。
不知不觉已到到申时,再过一个时辰,也就是两个小时,我就要登台表演了。此时,我和依依相正在花丛中摘花。园中花团锦簇,散发出迷人的芳香气息,我们两人的心情却是截然相反,无比的沉重,竟都默默无语,只是望着满园的幽雅景致,享受着最后的宁静。
不远处传来一女子尖锐的娇喝声:
“不许偷懒!都给我打起精神来,好好练!常言道‘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你们入了这一行便要守这一行的规矩,要想出人头地,就得给我好好练!年少时不打好基础,将来能有什么出息?都给我认真点!你们这些个小姑娘,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呢……”
原来是红姑在教新来的舞女练基本功。这园子的另一头有一间小舞房,正是舞女们练功的地方,扎着很多木架子,用来架腿,掰一字什么的。一般来说,每个新进来的姑娘都要经由红姑调教一番,待舞艺成熟了才许上台演出的。她们每日从未时开始练,一直要练到日薄西山、万物朦胧才可休息。
听说那红姑年轻时也曾名噪一时,是长安城里数一数二的红牌舞姬,多少王孙公子、达官显贵都曾为她痴迷,她却爱上了一名书生,甘心为他洗净铅华做个贤妻良母,谁料那书生靠她卖艺时攒的血汉钱发了家后,竟开始嫌弃她的出身,一纸休书将她休了。她老无所依,走投无路,只能屈身在这红袖乐坊教人舞艺为生。
年老色衰遭人弃,这弃她之人还是她为之倾其所有去成全的男人,人世间最大的悲哀莫过于此!
爱情,有时候就好比那穿肠的毒药!
又是一个痴心女子负心汉的故事!情节老套,却能令闻者扼腕痛惜!
谁说红颜是祸水?我说无情的男人才是祸害!
“姐姐,姐姐,你又在发呆了?”依依推了推我,轻声唤道。
我猛然回神,不好意思的对她微微一笑,道:“啊?你说什么?”
“姐姐,你怎么总是发呆?在想什么呢?”她不依不饶地问。
“我想起了红姑,为她而难过……依依,我们无论如何不能像她那样轻易认命!我们要相信这世上有纯真的爱情,但是也不能软弱到让爱给毁了!女人如花,最应该用心呵护的是我们自己,而不是别人,记住了吗?”我轻抚着她耳边的秀发,毅然而道。
她茫然地点了点头。
或许,她现在还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吧!希望她永远不要懂。因为只有受过伤害,才会明白爱的无奈。
时候不早了,也该回房准备了。
匈奴单于
回到念雨阁,我让依依先回房稍作休息。一想到待会儿的演出,自己就怎么也静不下心来,忐忑不安地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走来走去。好紧张。
“咚!咚!咚!”门外响起叩门声。
“进来!”
话音末落,门外就飘进一团蓝色,风一样的袭卷至我身前,来不及看清来人,就被莫明其妙地拉着往外走,我用力地甩开那只手,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张常常让我产生幻觉的俊秀的脸,心里没好气地道:“你又发什么神经啊?”
“跟我走!”他又过来拉我,被我轻巧地避开了。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
真是莫名其妙的人!
“我不想你在那么多人面前招摇,我不要别人见识你的美丽!这不是你该呆的地方!我们走,离开这个鬼地方!”他说着又过来拉我。
我拍开他的手,微带怒气问道“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
“我……我……反正我就是无法忍受你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去讨那些臭男人的欢心!跟我走!”他霸道地叫嚷着,见我不配合,已急得满头大汗。
果然是神经病!他自己说过不认识我的,现在这样又算什么?我只要按约定跳完这一场,就可以安然无事地离开了,不需要他这份多余的关心!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冷冷地道。
“我偏要管!”他猛地走到我跟随前,蛮不讲理地将我扛起就往外走。
突然失去重心,让我手足无措,很不适应。这样倒挂在他身的滋味真不好受,再不下来,中午吃的饭都要倒出来了。我双手胡乱地敲打着他的后背,历声叫道:“放我下来!你个混蛋!你放开我……”
尽管我又叫又打的,他却充耳不闻,任我叫骂,只顾扛着我埋头就走,出了房门,他换了个姿势将我抱在怀中,身形一纵便向走廊外飞去。刚一飞出去,眼前忽然金光一闪,紧跟着腰上便传来一阵痛楚,像被若干铁钉扎了一般的疼痛!好痛啊!
“啊——”我不禁失声尖叫。
一晃眼,我们又跌回了走廊的地板上。小屁屁都开了花,痛死人了!
几乎同时,我和呼厨泉一起抬头望去,只见心岚飒爽的站在我们面前,嘴角噙着一丝冷笑,手里紧紧握着一根金色的链子,一根闪着炫目光彩的漂亮链子,一根排列着很多弯弯的小钩的链子。
链子的另一头正缠在我和呼厨泉的身上。原来刚才那一阵被钉子扎了一样的痛感就是它造成的。
虽然早就猜到心岚会功夫,但想不到她的功夫竟这般高深莫测!
“呼厨泉,你这算什么意思?”心岚冷如雪中傲梅,双目含怨地看着呼厨泉道,“你当我红袖乐坊是什么地方?这人是你说带走就能带走的么?你可别坏了单于定下的规矩!你要知道,她要是就这么走了,我这红袖乐坊的牌子今晚非被人砸了不可!那我这一年以来的苦心经营岂不白费了?”
单于?难道是匈奴的单于?
他们是匈奴人?
天啦!
我想起来了,以前在查阅三国时期的匈奴的资料时,曾有这么一句记载:
兴平二年(195年),于扶罗死,弟呼厨泉继立为单于。
他是将来的匈奴单于,也就是现在的单于于扶罗的亲弟。那她呢?这个深不可测的崔心岚,她在匈奴的地位也不低吧?
据相关资料记载:匈奴是我国古老的民族之一,自周以降,匈奴即甚强盛。战国时,燕、赵、秦三国邻近匈奴,时遭匈奴抢掠,因之三国皆修筑长城,以为屏障。秦始皇时,先将匈奴逐出河套,继之修缀长城,采取以守为主的长期防御方略。刘邦灭悼项羽后,移兵反击匈奴,被冒顿单于围困于白登,危而后解。汉初各帝皆未能排除匈奴侵扰,唯有权借和亲,嫁女纳币,以求粗安。
由此可见曾经的匈奴有多强悍!
可惜啊!因为匈奴上层贵族间为争夺单于位而引起的的激烈斗争,导致这个强大的民族逐渐凋零,到了东汉末年时,连自己的大漠都失去了,只能混进塞内,其军队沦落为军阀的附庸,其子民大多数沦为为田客、奴婢等。因此,这个如狼一般的民族到东汉末年时基本已经被汉化,他们的生活习惯以及言谈举止都与汉朝人无异。
如果是这样,那么这一切都可以解释得通了。一定是于扶罗单于不甘心附属于军阀,暗自筹划想要东山再起,于是派崔心岚到长安来,明着是开乐坊,实为匈奴最大的情报组织。
自古以来,风月场所就是所有消息流通最快的地方,也是达官显贵最云集的地方,掌握了最新的政治消息也就掌握了整个朝野的最新动态!
忘情丹
呼厨泉忍痛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一脸冰霜地对心岚说:“她是我的女人,我要带她走!”
崔心岚手一扬,便从我们身上抽回了链子,满腔愤怒地对他道:“她是你的女人?哈……哈,那我呢?我为你所做的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我这些年来的默默等待又算什么?”
“心岚,你别这样!”他无奈地说道。
“还有小珞师妹!她为了医治你的情伤,为了让你忘了那个小贱人,翻山越岭地为你寻那清心草,费尽心思才为你炼成了忘情丹!满心期待的等你忘掉那些不开心的事,傻傻的盼着你和她重新开始!没想到你吃了忘情丹,一觉醒来后,什么都忘了!连我们也忘了!就算你不顾我,可是小师妹呢?她为了你早已伤痕累累,你怎么可以再伤她的心?”
忘情丹?什么东西?吃了后真的可以忘情吗?等等,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小珞师妹?会是那个美如花、心如蝎的小珞吗?难道呼厨泉就是曲清哥哥?
我心情澎湃地看着他,手轻轻的颤动着,心里不停地问,“是他吗?真的是他吗?”
他沉默了片刻,略带迟疑地说:“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对于你们,我只能说抱歉,请恕我无能为力。请你让一让!”
“你以为你走得了吗?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她冷冷一笑,手中链子已劈头盖脸地朝我们甩了过来。
呼厨泉为了护着他怀中的我,极为狼狈地闪开了那一击,却躲不过心岚再次袭卷而来的金链,右腿上结结实实地挨了她一链,感觉到他身子轻轻晃了几晃,终是稳住了脚步。我纠心地看着他,只见他脸色突然变得凝重起来,愣愣地看着心岚,一脸的不可思议。
“你怎么样了?”我担忧地问道。
他摇了摇头,只是眯着眼看着心岚,没吱声。
我趁机从他怀里挣脱开来,警戒地看着心岚。
心岚走近几步,逼视着呼厨泉,邪恶地问:“你是不是觉得丹田处很热?浑身的劲使不出来?只要稍稍一运气,心口就痛如刀绞?”
“你在链子上下了毒?”他沉声问道。
“没错!当年我和你还有小珞一同拜入神医门下,你主攻医术,小珞学的是师父的独门剑法,而我挑的是使毒。经过我这些年的钻研,终于研制出了这种无色无味的三绝散,中毒者即便是武功再高,三日内也无法使出半点功夫。妙吗?你应该庆幸我在链子上抹的是三绝散,而不是其它能守人命的毒药!”一抹阴毒的笑容在她脸上恣意地绽放。
他真的是神医的徒弟?
他真的是清哥哥!
可是,他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怎么又成了匈奴单于的弟弟?
我有太多太多的问题想问他,可此时此刻的情形却让我无法问出口。
“你……”他怒目而视,却又无可奈何。
心岚笑意盈盈地走到他面前,右手朝他后颈猛地一劈,清哥哥就两眼一翻,向后倒去。
“清哥哥!”我急忙从后面扶住他。
天啦,他看起来那么瘦,人却这么重,我扶得好辛苦。
看来那三绝散只对有内功的人有效,对我这个只会轻功没练过内功的人来说反而起不了作用。
心岚双手轻轻一拍,她身后就无声无息地多了两个人影——霓裳和紫娟。
速度之快让我看得瞠目结舌。她们是人是鬼?怎么悄无声息地就出来了?
“将他带下去,好生看管着!”心岚道。
“是!主子。”二人双双应道。眨眼间她们两个就闪到了我跟前,一左一右地扶起清哥哥就往思雨阁而去。
“你想对他怎么样?”我惊愕地问道。
“你叫他什么?清哥哥?”她美丽的眸子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
“你刚才说过他的师父是神医?他就是曲清对不对?”尽管知道她不怀好意,可是我还是急切地想要跟她确定这一点。
“没错!他就是曲清!如此看来,你就是那个偷了他的心、蒙蔽了他的眼的小贱人了?原来就是你害得小师妹肝肠寸断!是你让他看不见我们对他的默默关心!好!非常好!从一见到你起,我就知道你不简单!事情发展到现在是越来越有趣了!不过他现在什么都忘记了,也包括你。呵……”她眼中的阴冷之气更盛了。
得到肯定的答复,我的心又提了起来,这个女人的处事方式总让人琢磨不透,现在清哥哥又武功全失,真让人为他捏了一把汗!
“你不能伤害他,他可是你们单于的亲兄弟!”我急骤地道。
“亲兄弟?你大概不知道吧,他们兄弟二人早就因为你而失和了!呼厨泉宁可改名换姓的漂泊在外,也不愿回来为单于效力,不管单于用什么方法也无法挽回!你以为单于会为了这么一个不听话的兄弟而责怪我?那你也太小看我崔心岚了!不过,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是不会把他怎么样的!”她附在我耳边小声威胁道。
“只要你不伤害他,我什么都听你的。”我决然地对她点了点头。
我欠曲清哥哥的太多了!
只要能让他平安无事,要我做什么都愿意!
绝代佳人
飘香楼。
舞台之下早已是人声鼎沸,三百多平方米的大厅里挤满了人,远远望过去黑压压的一片,每个人都削尖了脑袋的想往舞台前靠,希望可以将佳人的风采一睹为快!
二楼的十个雅间的窗子都开着,可能因为演出还没开始,所以窗台上并没有人向一楼的舞台张望。
整个舞台都被一幕鲜红的缬布遮掩在其内,使外人瞧不见里头的一切,也就生出了一种神秘感,因而使人心底产生了一种想一窥究竟的渴望,急切的渴望!
红缬之外的男人,无论是交头接耳的,还是故作清高的,无一不在好奇着、期待着,期待着红缬之内究竟会走出一位怎样绝色的佳人!
这是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女子呢?竟敢自称‘甲天下之声、甲天下之色’!
戌时已至。
“咚”!“咚”!“咚”!
红缬之内猝然响起三声琵琶声,那琴声急促而尖锐,响彻了整个大厅,喧嚣的飘香楼顿时变得鸦雀无声。
一双双贪婪的眼睛齐刷刷地望向舞台之上。
那碍眼的红缬终于从正中央缓缓地向两边打开,慢慢地褪去,直到那精美绝伦的舞台完全呈现在众人面前。
整个舞台都散发出像皇宫般的富丽华贵之气,地上镶嵌满了五光十色的琉璃,显得华丽逼人!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十二个颜色迥异的雕花大鼓,它们呈梅花阵形立于舞台之上!
然而,目光所到之处除了大鼓便空无一物,不知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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