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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玉簪-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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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象刚才有个人在这儿,吓了我一跳!”
水木华望了望她撕破的裙子,“还是小心些,怎么自己跑出来了?我送你过去!”明明盼着她来,又怕她是无意中跑来的。
夙夜尴尬地一咧嘴,院子里的灯光从门里透过,“我有事和你说!”
屋里清凉,桌子上还摆着他刚摘下的剑,看样子是刚回来。
夙夜坐在桌前,用手抚摸剑鞘,忽看到剑柄处竟系着一块月牙形的红玛瑙,心里一寒。
水木华刚换过衣服,给她倒茶,待转身正看到她手托着玛瑙石,脸色难看。
心里一慌,可又不能急着解释,非让她更恼火,自己真是太疏忽了。
水木华脸上瞬息万变,夙夜心里赌上一口气,把刚才的满腹柔情全变成了火气。
水木华轻放下茶杯,“是她临走时给系上的,我又不好说什么,回来还没来得及解下来,你就过来了!”
夙夜站起来,清凌凌地眼睛望过去,“我来得不是时候,等你都收拾好了,我再来!”
夙夜一想东方耀月含情脉脉地样子,心里就火往上窜,抬脚就走。
“你这是吃醋了?”
夙夜呵呵一笑,“是啊,怎么我不能吗?”
“没有我,你和他不是恩爱的很吗?还有时间想起我来,我不过是忘了摘下来,那是因为我压根没把它当回事,而你呢,夜夜和他交欢时,他那声音满府里都能听得到,我心里是什么滋味?”
夙夜又羞又愤,自己怎么没想到呢,这几日,实在是太放纵夜芨了,这也太丢人了!
幸亏有昏暗的烛光遮着脸,夙夜再也不好意思听他埋怨了,拔腿就走。
水木华一向矜持,没想到今日这样的话也说了出来,他颓丧地一跺脚,追了出去。
几次没拽住她,夙夜真被气疯了,被他抓住时,狠狠地一推他,没想到,水木华没挣开,反是自己被闪倒,掉进了旁边的水中。
新房中,蔹朝被夜笈拽着歇在这里了。
“哥,真想念在山上时,咱几个一起打通铺的日子!这二年,锦衣玉食没有一天是心无牵挂,快快乐乐的!”
“你啊,纵横江湖、快意恩仇时,不是挺痛快的吗?”
夜笈嘿嘿笑了笑,“那倒是!说起来,数我最得意,一点苦头没吃!”
蔹朝转回头望了望他,“你明白就好!数你小子过得最可心,还在这儿怨天尤人!”
“人啊,有什么样的命,是求也求不来,躲也躲不过的!”蔹朝侧脸轻轻嗅了嗅枕头上的清香。
“我们和她真是孽缘,有时候恨起来,我恨不得把她
105、烈火 。。。
吃到肚里,还痛快些!”夜笈难以排遣心中的悔和怨,恨声道。
蔹朝眼前是千军万马的战场,心中肆虐着恨怨时,不也恨不得让这吞噬生命的黑洞带走那个令人又痛又爱的人吗?
“哥,我非得回南吗?”
“你自己不明白?情势逼人,你该回去了!南边更乱,快出事了,你早回去做做准备,你还不明白她,忍得一时,以后她还能不补偿你?不是你一直忍任,她能这么快接受你?”
“可是她也可以跟我回去,现在她又没什么事?”
“臭小子,叫你别得意忘形,你怎么就是不醒悟!她心里牵挂的人多着呢?你要不知道安分守已,看她怎么待你!”
夜笈心中失落,不作声。
“小芨,哥提醒你,她现在再不是以前天真烂漫的小女孩了,她心思缜密,心机深沉。她现在已经接受我们了,她就要为以后的日子打算,这个不小的家,她就是真正的家主,你看她这两天冷待公子,那是前一段时间公子过于霸道,她借这事给公子个教训,压压他的气势,为我们几个撑腰!但即使苏,将来也不可能越过公子去,对她而言,最喜欢的是苏,可最情深义重的却是公子。今日,当着我的面,给你脸色,那是连我也算在内,让我们都知道,公子永远都不能不敬!”
夜笈倒抽一口冷气,“真的?”
蔹朝轻声曼语道:“心里最苦的人,不是你不是我,是那个最死心眼的苏,顶着所有人的嫉恨,爱得深,爱得苦。最沉静如水的性子里,是能将一切烧成灰烬的烈火!”
106
106、娑花 。。。
水木华一着急,也跟着跳入水中,园子里的水不深,夏夜水温不凉不热,两人与水中又争执两下,夙夜也累了,就任由他把自己抱出水。
“我本是想来和你和好的,却又被你气死了!”
“好,好,都是我的错,我不对,你能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舍得气你!”水木华哄她。
两人一起去府里的温水浴池沐浴后,回房。
擦过的头发还是湿湿的,夙夜只得坐在床边,水木华心中高兴,便抚琴消闲。
“咱们该回家了吧?”
水木华手下不停,“嗯!”
“你跟夜笈说,让他回南!查查那帮人的情形?”水木华淡淡道。
“你跟他说就是!”夙夜无所谓道。
“我跟他说,他还不得一肚子埋怨?还怕你舍不得!”
“哼,你若不能心平气和,就去娶那个东方耀月!”
水木华停手,“我们别再争吵了,我既然要你成亲,我就得接受,只是你这一碗水能端平吗?”
夙夜一声呻吟,“哥,这真不是人过日子,刚才在夜笈那儿就吃了一通埋怨了,又来你这儿,被揭短,我这一碗水,真是不好端,哥,我求你了,你就别和他们一般见识了好不好,帮帮我!”
水木华褐目中全是璀灿的星星,“那得有我不和他们一般见识的理由?”
“哥,我心里对你怎么样,还非要我说吗?别人无论是谁,那情份能和你从我十几岁时相依为命的情份比吗?我为难你,我苛求你,那是我在乎你,你是我最亲最近的人,你要帮我,就要心胸放宽些,我可以不信任任何人,但我绝对会信你,他们个个不傻,你要也掺合,咱家还能有安稳日子过吗?”
水木华从来没听过她如此动听的表白,他站起来,抱住她,叹口气道:“夜,我知道了,我以后再不跟你志气了,等给你治好病,我们一家子合合美美,过日子!”
“我的病?”
“你放心,没事,我有把握!”水木华情义浓浓地亲吻下去。
放下心的水木华决定亲自去寻找东陵舍,而白夜芨返南,白蔹朝送薄野修和夙夜回青云山。
夜芨虽然不舍,可势在必行,没等夙夜送他,就不告而别了!
琅清和楼莲本要相陪照顾,但薄野修不同意,不愿误了她们的仕途前程,两人便没成行。
白蔹朝一路小心谨慎,加派人手防护安全。一路行来,往来信使传送消息,也没耽误他处理派中事务。
薄野修和夙夜一路游山看水,被照顾的周到。薄野修同白蔹朝过去在朝堂上时,曾经装作是敌人,从没有坐在一起闲谈政事、才学,此番两人都撇开了权争仕途,倒可以畅所欲言。
东泽京城在东南方向,青云山位置偏西北,西行几日,来到商巨,蔹朝知夙夜
106、娑花 。。。
念旧,便进城歇脚。
在客栈住下后,蔹朝来唤夙夜一起城中逛逛。
大街上人来人往,十分繁华,夙夜看眼前景象与自己在时,全然不同,心中快意。
便想去看看当年开的面馆,正行时,左手边一个瘦高挑的拄双拐的人正从小摊上买了点东西,转回头时,正对上夙夜,夙夜一惊,此人面目刀痕林立,十分狰狞。但却眼含精华,面蕴阳光,丝毫没有面目丑陋,身体残疾人脸上常有的畏缩、不甘的神色。
夙夜十分震惊,不禁多看几眼,残疾人脸上的神情为刀伤所割裂,好象并没有什么变化。
蔹朝也转过头来,看她注目,扫视时,那个拄双拐的人已经慢慢向他们相反的方向而去。
夙夜心思沉沉前行,不过几步,就听到后面的叫骂声,“死瘸子,你乱闯什么?惊了我的马!”
夙夜转身,刚才那个柱拐人倒在街中央,旁边几个骑高头大马的人正在马上叫骂。
柱拐人没有辩解,在街上艰难地挪动,去抓甩出去的拐杖。有一根拐正在一匹马下,他伸手够不到。而马上的人看他狼狈的样子,都哈哈笑起来。
而刚才叫骂的那个人更是甩起马鞭,“还想惊我的马,找死吗?”
柱拐人冷冷地撇他一眼,马鞭打在了身上。
夙夜刚要过去,蔹朝一拖她,躲进了旁边的铺子。
夙夜再看时,那几个骑在马上叫骂的人已经跌下了马,而站在柱拐人旁边相扶的人,白衣胜雪,乌发玉簪,俊脸上的茫然象锥子扎过来。夙夜一瞬间,热泪盈眶。
蔹朝黯然神伤,有多久没有看到她流泪了。
看他扶柱拐人向街的另一头而去,夙夜想要冲过去。
蔹朝紧紧抓住她,“他是敌是友未分,况且你确定不会把他惊走?”
夙夜转头,“为什么?他总要离我这么远?”涕泪四流时,是刻骨的思念,难以抑制的渴望!
蔹朝替夙夜擦了擦挂在腮边的泪珠,“自从下山,我一直在找他,我们先悄悄跟着他,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夜来,薄野修被邀来相商,为了能追踪苏夕,夙夜另遣人护送薄野修先回青云山。薄野修让她放心,第二天就启程走了。
而他两人跟着苏夕往东北而去,二三里路光景到了附近一座小山庄,依山傍水、小巧别致。
两人着着苏夕跃进园子,也跟着溜了进去。
夙夜已经明白他要做什么了?
远远地望着他,一件薄衫挂在瘦削的肩部,腰中松松地系着长剑,他伸手抚着园中的一株枯树,透过枯枝向天上望去,夙夜抬头看时,才知道今日正是八月十五,圆盘似的明月高悬,洒下的银辉在他身上投下的净是暗影。
他似是神伤地低头,转身时,滑落在树下,看着不远处黑洞洞的楼阁
106、娑花 。。。
。
夙夜心里又热又痛,呆立在树丛后。
第二日,夙夜醒来时,躺在蔹朝怀里,而苏夕已经走了。
蔹朝看夙夜有些慌张,“我派人跟着他,他已上山了!咱们先在这庄子里洗漱一下,看你脸花的!还得把药吃了!”
这山庄本是夜笈的产业,苏夕不便露面,但他二人却无防碍。
二人坐在小厅中用早饭,“他什么也没吃?”夙夜问道。
蔹朝点了点头,“你们初次在山下相遇就是在这个庄子吧?”
夙夜抬眸,水波荡漾时,说不出的幽怨柔美,令人心颤,蔹朝心里真是恨不得调头就走!
他站起来,淡淡道:“我有点急事,你自己先跟他一段路!一会儿,我去找你!”
半山亭中,苏夕倚坐在亭中,耳边是她脆亮的声音,“苏,苏,苏…!”一遍一遍地叫着。
“我真想听你再叫我一声!”苏夕闭目。
黑眸少年在血与火横流的沙场上,委顿在自己的脚边,脸上的神情是哀还是悲,是伤还是怨。
是自己利用他此生唯一的弱点,对自己的感情,毁灭了这个天慧地灵的少年枭雄的一切,他的骄傲、尊严和宏图霸业。
更是自己彻底否定了,那份似友似爱、叱诧风云、调琴论剑的情义。
血在他眼前流淌,有她的,也有他的。
他攀上娑花海的悬崖,游荡于花丛、水潭边。潜入水中,在石墓中,在水中,两人的每句话都在回响,两个人的每一次亲热都历历在目。
他愿意永远沉在水中,温暖而又宁静。
几次攀不上悬崖跌在崖底的夙夜,在昏昏欲睡中突然惊醒,莫名的浑身发冷。
他在最后一刻,突然冒出水面,水珠顺着鬓角渗入眼中,胸膛中全是刺痛。
他慢慢从水中,走到岸边,一身泥水坐在了地上。
看天近黑,夙夜浑身无力,又饿又痛,想走又怕放走了他!
黑夜沉沉中,蔹朝站在远处,一天来,看她拼命攀岩,一身是伤,蜷缩在崖底,看她彷徨无措,又渴又饿的接瀑布的水充饥!
终究心中不忍,他走过去,俯身抱起她,“走吧,有人看着他,回去吃点东西,还得吃药呢?”
“蔹,我要把他找回来,行吗?”夙夜在蔹朝怀中小声问道。
蔹朝绷紧了下巴,慢慢的点头。
“我不放心他!他可以不在我身边,但他要留在白家!”
蔹朝心中冷笑,在你心里,他永远是长不大的孩子,而我们都是可以放出去的野狼!
卧房中,蔹朝看她吃饱、喝药。给她擦伤的地方上了点药。
“蔹,我求你点事!”
蔹朝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倚床而坐。
“上床陪陪我!”
蔹朝差点笑出来,夙
106、娑花 。。。
夜一脚踹过去。
“人家好不容易说出来,你还笑!”
“是难得听你求人陪!”蔹朝把她的小脚放在腿上,不轻不重地揉起来。
“我的小姐,你要…求我,不必献身!”蔹朝语重心长道。
夙夜嗷嗷叫着,另一只脚也踢过来。
蔹朝抓住时,眼眸深弯,慢慢拖过来,夙夜不知他要干什么,轻咬粉唇,“我习惯了!”眼中竟是跃跃欲试的蓝光。
107
107、悖伦 。。。
蔹朝心中一醉,把剔透玲珑的小足贴近面颊,轻轻摩挲,“是习惯了怀里揣着他,与别人欢好吗?”
夙夜双手支在床上,头微向后仰,“你介意吗?”
“不,我喜欢实实在在的东西!”他伸舌轻轻舔了一下。
夙夜轻吸了一口气,蔹朝眼中全是笑意,“尤其是这一双小脚!,每一次从小溪中沐浴完后,我看它小心翼翼踩着一块块青石上岸,摇曳生姿,煞是可爱,我就想变作其中的一块,让它从上面走过!”
他开始从脚心舔起,夙夜有些麻痒的曲起每一个脚趾,“现在我可以把它拥在怀中,含在嘴里,恣意爱抚,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边说,边把每一个圆润如珠的脚趾含住,轻轻的咬下,再沿骨节处舔过。
夙夜从来没有试过这种刺激,她软下双臂,垂下的目光中全是他魅惑的眼神。
蔹朝从脚边舔上修长的小腿,“我的小姐,我可以了吗?”
夙夜抬起另一只小足伸进他肩部的衣褶中,抵住他的锁骨,顺颈部的突起,揉搓他圆润通红的耳廓。
蔹朝滑下凳子,半边身子伏上,掀起裙边,褪下中衣,夙夜难受的扭动了一下,他叹息一声,“连这里都长得美妙玲珑!”
他啜咂弄舌,似食美脍。
他抬起头来,婉转打探道:“你现在还在想苏吗?”
夙夜哼了声,“没见你平时这么贫嘴!”
他伏在她的腹部,“没有非要说有,不想非要说想,这是何苦呢?”
夙夜曼声道:“我喜欢,我愿意,你待怎样?”
“我只有装装糊涂,哄你高兴了!”唇上加力,夙夜浑身一软,脚滑落下来。
蔹朝的唇舌流连在酥胸之前,夙夜粉脸红透,娇喘连连,嗔道:“你还不脱衣?”
蔹朝抬起头来,嗤笑道:“你这可是急了吗?”
夙夜盘起双腿压在他的后背,“你这功夫可是练的炉火纯青,我服了!”
“我呢,是怕…”他故意一顿。
“怕什么?”夙夜听他冷静如常,心中实在佩服,强压心火,不愿让他瞧轻了去。
“刚才吗,是怕技不如人,叫你嫌弃,只有强忍!”
“现在呢?”
“现在吗…”他贴近她的耳边,悄悄道:“我是怕水浅行不了大船!”
东陵舍是个中高手,但素有心结,从来不在她面前过于放肆,夙夜从来没听过这样的疯话,“真是这样吗?”夙夜听得心里火烧成了一片,随口问道。
“难道你没试出来?”
夏日衣薄,夙夜这才用心体会,确实异于常人。
蔹朝看她面蕴桃花,樱唇微阂,知道自己的一番用心没有白费,他情义绵绵地轻轻吻上,“夜,为了这一刻,我愿意付出一切!”
他边吻边脱衣,慢慢钻
107、悖伦 。。。
进去时,夙夜才觉出他的全部几乎填满了每一处缝隙,顶住最深处的心窝。在他有节奏的□中,两个人浸在一片温暖的水中,互相汲取燃烧的痛快欢畅,他在每一次夙夜即将达到顶点时,抽出,令夙夜每每失落时,再更多的累积渴望,终于在他低低的嘶吼中,激发出夙夜脑海中所有的火花,燃出的一片白光,令她昏厥过去。
当她醒过来时,蔹朝正给她灌输内力,惊惶失措地连连告饶,“对不起夜,我没想到,你没事吧?”
夙夜小脸一绷,冷冷道:“是谁教你这些本事来我这儿显摆?”
蔹朝做梦也没想到,她刚才那么高兴,现在来追究这么个严重的问题,把自己的一腔兴高采烈全打发到了九霄云外。
他一下子蹦起来,“夜,我没有,我身上的标记你又不是没看到?你怎么能冤枉我呢?我为你朝思暮想这么多年,我怎么会呢?”
夙夜把单被一拉盖住自己,“你手眼通天,这标记说不定早做过手脚,我亲身体会的,还能有假?你出去,我不想再见你了!”
他急了,“夜,我真是没有,我是为了让你高兴,为了你能开心,我去看过,也问过人,你不能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怪我!”
夙夜扭过头去,不理他。
蔹朝有嘴说不清,正着急时,门外有人来报:“掌门,你要找的人,我们接来了!”
“知道了!”
“你还不快去,我心里很烦,你走开!”夙夜转头怒道。
“夜,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你走不走,你不走,我走!”夙夜坐起来,衣服不穿,就要下床。
蔹朝连忙抓起一件衣衫披在她身上,“我走,我走!”
说着穿上衣服往外走,又回过头来,“夜,都是我不好,我给你带个人来,你保准欢喜,到时我再给你解释!”
他出门后,懊丧地一甩外衫,跟着门人而去。
夙夜躺在床上,用单被盖住自己,笑起来,越笑越开心,越笑越大声!白蔹朝你今天第一次,就让我出丑,看我能饶过你!
高兴完后,趴床上,耳边回响蔹朝的话,“是习惯了怀里揣着他,与别人欢好吗?”
夙夜翻身仰躺,“苏,我还爱你吗?为什么每次在你那儿失望后,我都会找别人欢好?”
她简单套上两件衣衫,披散着头发,拖着软鞋,跑出去。飘动的长衫裹着浑圆苗条的胴体,乌发在肩头飞舞。
在云渊弟子的指引下,她闯进东院的正房时,白蔹朝紧锁双眉坐在椅子上,脚边跪着一个人,背对着门口,“掌门,我求你了,你放我走吧!”
这声音如此耳熟,夙夜头嗡嗡作响,心都要跳出来了。
她冲过去,一把拽过那个人,“是你,小十,你还活着!”
说完悲喜交加地扑
107、悖伦 。。。
在那个人身上,象小孩子一样哇哇的哭起来!
来人正是那个柱拐人,也就是在战场上身负重伤,同伤兵留下来牵制敌军的云渊弟子小十。
小十向旁边一侧身,转头不看她,“你怎么了?为什么不回来?”
“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是怎么撑过来的?”
夙夜跪在他眼前,掰过他的脸,“你这是怨我吗?”
小十一甩头,站起来,就往外走,夙夜一把拽住他的腿,也站起来,“你还是个刀尖上滚过的汉子,你给我痛快点,有话就说!”
“云廷,无论你想干什么,你跟她说清楚!”白蔹朝站起来,关上门走了。
“你的真名叫云廷?”
他点了点头,“云廷,我的真名叫白夙夜!”
云廷诧异地抬头看她,不知她有何用意?
“我是白家的家主,东泽的月王,我现在要娶你,你愿意不愿意?”
夙夜不理云廷的惊讶,“云廷,我只问你一句话,在战场上,我们生死与共时,我们是不是在乎彼此是谁,是不是在乎彼此的美丑?”
“你愿意吗?”夙夜轻轻声问道。
云廷犹豫道:“我…”
夙夜眼含泪光,一下子抱住他,“云廷,你叫云廷,这个名字真好听!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我做梦都想不到会有今天!”
云廷终于展开双臂抱住她,鼻息间,清香怡人。
门外,白蔹朝站在院子里香气氤氲的丁香树下,暗夜里看不见花开,一脸淡然!
三元宫中,白苏夕跪在神像前,请求掌教道长准他入观修行。
掌教道长在旁边弟子的提示下,才发现来人是谁?
他一下子站起来:“你是青颜,那个白家的二公子?”
旁边围观的太极门弟子和上山拜神的信徒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白家,都齐齐注目。
“入门修行,只为忘却前尘,还望师父收留!”
“青颜公子,我们观小道浅,那敢收你,还请你另择高山,另觅名师吧!”
“所谓修行,修的是自身,观小神在,道长太过拘泥了吧!”一个青衫公子翩然而入,朗声道。
掌教道长稽首施礼,“原来是云渊掌门到了,太极门空元有礼了!”
“空元道长有礼!”白蔹朝拱手。
“道长,我与这位公子有旧,今日替他说情,他要的不过是一个避世绝俗的誓约,在哪儿修行并不重要,道长可能成全?”
掌教道长沉吟一会儿,“好,若如云掌门之言,小观倒可以效劳,只是入门之后,请公子自行择地修行吧!”
苏夕点头。
他前不久已听说,蔹朝无事,今日相见,实在意外,更没想到他会替自己求情,心中一叹。
空元不愿掺和白家的事,更不愿给本门带来麻烦,只想尽快解决此事,传令布置仪式
107、悖伦 。。。
。
繁琐的仪式进行到一半时,由门人宣读入门的戒律,当听到“戒□”一款时,白蔹朝忽插言道:“慢,道长,我忽想起一事,要向掌教请教!”
“云掌门请讲。”
“若有人荒淫无度,杀人无数,元始尊者还能收留座前吗?”
掌教道长眼望白蔹朝,一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这种暴虐、凶横的无耻之人只会玷污了道家清净之地,尊者驾前不容污秽!”
“大哥,你…”苏夕说不出话来。
“怎么,二弟,我说错了吗?你为他当杀手时,杀过多少人,不仅如此,你还与他一个男人有过肌肤之亲,悖伦之恋,对吗?我想这清净地,可能都容不下你!”
苏夕的脸刷的一下白了,在场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白蔹朝围着他转了一圈,冷冷道:“二弟,我就是要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什么人,让你永远都没有脸去见她,让她也再没有机会娶你,这样岂不成全了你,你看,我都替你斩绝了后患,你没有了回头的路,不是更可以好好修行?”
他目中得意非凡的眼神分外尖锐,象刀子,象冷箭,刺向苏夕。
“我还有一事,忘跟你说了,她就在附近,明日成亲,再娶一夫,她让我来叫你,去观礼,她说了,你还是白家的人,白家还有事让你去做。若你不认,自愿脱离白家,那你可以不去,自此请改名换姓,白家再没有你这个人!”
白蔹朝哈哈大笑,“白苏夕,我是不是最后一次这样叫你,你知道吗?我恨这个名字,更恨这个人!哈哈…”笑声中,人影杳去。
白苏夕本来要盘起的发还没有来得及盘好,他跪在地上,无声无息。周围的人原本对他冷眼相看,满目不屑,可慢慢地,悲哀渗流到每个人的心里!
掌教道长摇了摇头,挥手令众人散去。
108
108、二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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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
109、子矜 。。。
海龙向下亲吻时,夙夜忽有些犹豫。便推他,海龙面上通红,身上早就被欲望激得象要爆开一样,他手足无措地再去亲吻夙夜的唇,夙夜轻轻嗔道:“海龙,住手!”
海龙一着急,滑跪在地上,满脸委屈。
夙夜扶他,“海龙,姐姐不是吝啬一次的鱼水之欢,姐姐只是想,你这么单纯、善良,不该和我扯上更深的关系,我不能给你一般女人可以给你的感情和生活,我只会带给你无休止的等待和孤单,姐姐是心疼你!”
“可姐姐,海龙的心就象那赤红的人心果,长在最不可高攀的地方,连海龙自己都无可奈何!”
“海龙…!”
海龙抱住夙夜,“姐姐!”
夙夜心中难过,转头时,忽从林木之间,瞥见在其前方的水声惊天的大龙湫前的水潭中一人在沐浴。
她一呆,海龙也转过头来,苦笑。
碧绿的潭水中有一男子,半身□,乌发湿淋淋沾在白壁如玉的肌肤上,即使在远处,似乎都能看到轻挽的修臂,圆润的双肩上滴滴剔透的水珠在滚动。
“师傅本和我说,他今早给你喝的药不仅能治好你的病,还能让你易于受孕,他让我讨你的欢心,结一夕欢好,我却知道姐姐心里有苏二哥,这几日对他望眼欲穿,才带姐姐来这儿,苏二哥每天在这里沐浴,只是在路上,我忍不住心急,才唐突了姐姐!”
夙夜回眸望他,满怀感激。
再转头时,苏夕潜入水中,在水潭中如戏水的游鱼,水花四翻时,悠然自得。
“他倒惬意的很!”夙夜心中翻滚了翻滚,一股酸意地怨道。
海龙看她,眉眼婉转,情如远山,似淡实浓,不禁暗叹一声。
“姐姐去吧!不会有别人来!”海龙推她一把。
夙夜在山道上急急地向水边跑去,几次差点跌倒。
站在水边的夙夜,凝视着水潭中的苏夕,天地空阔,骄阳似火,碧水白鹭,若梦似幻。
“青青子矜,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夙夜喃喃喃低语。
瀑布轰鸣,苏夕并不知夙夜在水边,但几句低语却丝丝地钻进耳里、心里,便极似是梦中听她缠绵多情地絮絮低语,总在醒来时,心神空茫。
他抬头仰望玉挂水洒的大水。
“苏…”
他没有应答,慢慢地沉入水中,乌发在水面飘浮,夙夜的心一下子疼起来。
明明知道他难过,明明知道他日夜煎熬,自己还死要面子,不理他。
她向水中走去,他沉在水底向深水中而去。
夙夜无奈冲着水面大喊:“苏,你出来!”
苏夕潜在水中,胸中憋闷,耳边呼呼全是水声,“宁愿一辈子不直面她,宁愿一辈子不让她看见!”
时间越来越长,夙夜走到深处,向他游去,却始终追不上。
109、子矜 。。。
夙夜心慌起来,她浮出水面,大叫:“苏,我求你了,我上岸,好不好,你快出来!”
她劈水斩浪飞快地游回岸边。一抹脸上的水,弯腰扶膝直喘粗气,紧张地盯着水面。
水面还是没有动静,夙夜吓得魂飞魄散,她反复央求:“苏,我走,我现在就走,你快出来!”
想下水,又不敢,想走,又不放心。她大叫:“海龙,海龙,你走了没有,快来快来!”
站在高处的海龙将下面看得一清二楚,他难过地倚在树旁,没有动。
“哗”一声响,苏夕在离岸不远处,从水中冲出来,他任由水珠从眼睑、唇边、鼻梁滴下,水刺痛了眼睛。
两人长长久久地相互凝望,从鸿蒙初识到云泥之别。
“我不要你看我,你转过头去!”苏夕温柔道。
夙夜放下心来,抹一把泪水,转身坐在水边。
苏夕望着不知看了几百几千回的窈窕背影,仿佛又回到了青云山的日子。
原来那时的自己是那么幸福,即使得不到她的爱,也可以肆无忌惮地偷偷喜欢。给她绣各种花样的衣装,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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