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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主常青-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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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嘴角扯出一丝轻蔑的笑目中也透出一丝凌厉:“不过说真的那些钱我还真没放在眼里,兰心,帮我一个忙好吗?”他转过头轻轻的握了握兰心的柔荑。

    脸颊被这亲密的举动微微烫红,兰心连忙抽回手嗔道:“你干什么!”看了看四周的人平静了下心神才冷起俏脸淡淡的问道:“什么忙。”

    “帮我写几张欠条,名单是所有给我送钱的人,金额是他们所送钱的十倍,时间就设定在一年内吧。”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反正一年后还不起的话我已经被族谱除名,谷国的七殿下可不是那种言而有信之人。”

    谷国七殿下看重的一直只有两样东西,丰延秋望着发白的天轻轻的嗅了下手中残留的香气,如果不能守住这两样东西那还不如死了的好。

    “家朝就到这里。”不知不觉间已经是凌晨了,丰延秋推开门心情豁然开朗的同时也加上了一丝紧迫与沉重。

    希望能找到一个好老师,他在心中默默的念着,然而此时就在这座都城里一个老人好像听到了这声呼唤般抬起了头。

    “希望还不晚,丢了赤谷丰氏的脸不要紧,但可别丢了我们蓝谷丰氏的脸!”
第四章 怒火
    ()    一rì之计在于晨,早早的丰延秋便开始了例行的修炼,在元修的世界中从来没有什么功法可言元气的修炼讲究的是循环渐进,是一个积累的过程也是一个量变到质变的过程。

    在这个世界上对于元气的吸收效率自然决定了元修的修为高低与修炼速度的快慢,而这个效率主要由三大元素影响的。

    天时,地利和人和。

    天时指的是修炼的时间,就比如清晨空气里的元气最为纯净浓郁吸收的效率自然高了。

    地利指的是修炼的地点,就像水的分布不平均一样元气的分布也不平均,有的地方的元气极浓又纯而且延续时间特别长而有的地方的元气贫瘠得就像一个蛋,占据了好的修炼地点其效率自然也就高了。

    人和自然指的是这个人本身,那些血统强大天赋惊人的人天生吸收效率高,这种人你除了嫉妒之外可还有其他办法?

    当然元灵大陆那么大,其他能提高吸收效率的手段自然也存在,这里也就不一一列举了。

    淡淡的元气流转着达成了一次又一次完美的循环,大约运行了几十次丰延秋感到心头一阵乏累,意识到这已经是今天的极限了便渐渐的放缓了元气的流转。

    “呼”淡淡的呼出一口浊气,丰延秋沉下心思审视着自己的体内,一股淡淡的元气已经从空气中分离了出来纳入了自身的元气储备之中,粗略的观察下它的量丰延秋的嘴上终于扬起了一丝笑容。

    “果然提高了,要是还是和以前一个样那我可要哭死了。”灵魂与**完美融合之后作为谷族王子高贵血统的修炼天赋又回来了,和平常一样的时间修炼最终的结果几乎是原来的三倍,这结果自然让丰延秋欣喜万分。

    舒缓了一下发麻的手脚简单的活动下身躯,不一会儿康腾四人也先后从修炼状态中回复,本来结束了元气修炼这一过程后他们还需要练习各自掌握的三术两技,但是由于今天的特殊他们不得不放下了。

    “姜逸和谷戴南负责搬到新家,康让康腾随我去王宫谢恩。”

    一谈到谢恩丰延秋不由得抽了抽嘴角满脸的悲愤无奈,什么世道啊,明明受了那么重的处罚居然还要去谢恩,这不是和被你卖了还要替你数钱一个层次的事吗?

    嗯,稍微有些不一样,后者毕竟是智力上的原因。

    jīng神胜利之后丰延秋强打起一些jīng神,从王室测评开始前他就没有见过父王丰承业了,一定要让一直相信着自己的父亲看到自己振作的样子。

    南山之鸟,羽翼将丰!

    从王府到王宫的路不可谓不熟悉,但是走在路上的丰延秋却是极不自在,一种以前隐隐约约的感觉似是被无限的放大了一般shè在身上让其极度不舒服。

    看来废物的名头随着那一纸削爵夺禄的诏书放大了不少。

    不理会他们或轻视或不屑的目光,丰延秋加快脚步来到了王宫。

    “站住!”看到三人前来守在王宫门口的卫士突然一声大喝,丰延秋抬起了头疑惑的看着他,这里的路他不知走过多少次没什么不对的啊为什么要拦住他?

    不仅是他不解身后的康腾康让也是疑惑,肃起一张脸jǐng惕的看着卫士们,主辱臣死强烈的情感涌上胸怀。

    “请走正门。”卫士保持着笔直如标枪的站姿冷冷的道。

    “这是七殿下!”

    卫士冷冷的扫了一眼:“所以更要懂陛下的法规。”

    “什么法规,为什么我们从来没有听过。”康让冷笑一声手中的刀亮出几分渗人的寒芒。

    “这一条道从来都是王公大臣们走的,可有听说过一届甲士可以走这里?七殿下若是要见陛下还请走正门。”

    “你!”

    “哎。”丰延秋耸了耸肩伸手拉住了正yù动手的康让,笑了笑道:“是有这条规矩,正好锻炼下身子远点就远点好了。”

    呸,见到丰延秋不yù争辩康让无法只能对着卫士重唾一口道:“还请问阁下名讳。”

    “末将乃蓝谷鹏大人麾下将士谷由,几位若有不满不妨去蓝谷大人那告某一状,直禀陛下也无妨。”谷由冷着一张脸硬邦邦的说道,从他不带丝毫感情的眼中丰延秋看出一丝不屑。

    摇了摇头丰延秋招呼两人快些走,临走前康让还狠狠的盯了谷由一眼,“好好看着吧,一年之内我家殿下必会重新踏上这条道。”

    一直走在路上两人还是愤愤不平,什么时候一个小小的看门卫士也敢阻拦谷王陛下的子孙,真是大胆。

    对于此丰延秋倒是没多大反应,这种谷国崇尚武风尊重强者,而拥有谷王血脉的自己并没有在这方面做出表率被别人轻视自然没有办法,更何况大丈夫岂需要口舌之争,丰延秋依旧打定算盘若是半年之内独自修行取不到好效果的话他就要冒险去西南方向的山林之中找找运气了。

    从正门到丰承业的宫殿路途长了不少,对于丰延秋几人来说腿上的累并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心头很累,被人用那种目光看着想不累都难。

    “儿臣参加父王,祝我谷族长盛不衰,父王万年常青。”入了大殿丰延秋少有的一拜,作为谷族之王的丰承业平时的国事并不重,因为谷王的修为对于整个国力有着直接的影响,国泰君安才是国家长盛不衰的保证,丰承业同样需要长时间的修炼来保证修为。

    坐在榻上的丰承业缓缓的舒出一口气,见到丰延秋这样反倒有些不习惯了,笑道:“哦,几天不见你倒是懂了些礼节了。”

    康腾和康让两人早在进殿之前就守在外边了,偌大一个房间只剩下父子二人。施了一礼后丰延秋活动下身子和往常一样自管自的上前倒了杯茶捡起几个水果咬上两口或是胡乱的吃上几口盘子里的点心。

    看着他的举动身为父亲的丰承业没有半点目瞪口呆,那双鹰一般的双目中露出的是深深的慈爱。

    “母后一直以来都想让儿臣变成这种人吧,呵,可惜儿臣无论怎么努力都是做不到。”嘴角扯出不屑的弧度,丰延秋继续道:“儿臣早就说过这些谁都做得到的事就让几位哥哥去做好了,儿臣要做的是他们做不到的。”

    “那么不参加王室测评也是做了别人做不到的?”丰承业语气有些严厉但却并没有生气好像有些期待这个儿子会带给他什么与众不同的回答,“不过除了那种魄力之外可没有半点可取之处啊。”

    丰延秋眼中掠过些尴尬,很快便一扫而空。“因为没有意义,只会让自己丧失信心让父王失望的测评没有参加的必要。”

    丰承业听后只是摇了摇头,口中的话陡然凌厉起来:“明年,明年必须参加,否则连父亲也护不了你。”

    “知道了。”丰延秋比丰承业更不耐烦,“我自己也很着急变强,所以就不要浪费彼此时间了,没什么重要的事我就要回去修炼了。”

    “唉。”重重的叹了口气指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儿子,丰承业无奈的道:“你就不去见见你的母后?”

    丰延秋的脚步一顿:“母后讨厌儿臣不见也罢。”

    心底猛地一酸,竟有会讨厌儿子的母亲,是我平时的举动惹恼了母亲吗?

    丰承业道:“那我也不勉强你,但要告诉你一件事世上绝没有讨厌儿子的母亲,哀莫大于心死,要重新唤起你母亲对于你的认同只有用你的行动和功勋。”

    “还有一件事。”丰承业看着着急的想要离开的儿子心中一阵复杂,“昨rì。。。昨rì你的母后在宫中办了一场宴会。”

    哦?丰延秋眼光一黯,昨rì不正是自己受罚诏书下达的那天吗?

    “来的都是和你大哥交好的大臣,然而其中却有一个人是寡人没有想到的也是永远想不到的。”

    是谁!丰延秋转过头眼中分明shè出了这层意思。

    “是一个女人,谷承的妻子,也是那个人的母亲。”

    丰延秋眼神一厉,嘴角漫起一丝冷笑。

    “儿子只是个废物而已就不需要父王母后烦心了,谷承是家中重臣,还是顺他的意思替他另找贤婿吧。她不想嫁,儿子更不想娶!”

    离开的脚步毫不犹豫,眼中的寒意令人不寒而栗,无边的怒火从胸口泛出,连一届臣子都想落井下石?我这个王子七殿下当得还真是窝囊啊。

    也就是在丰延秋离开的同时他的家中却来了一个不知名的老人,并递上了一纸令得众人张大了嘴的誓书。
第五章 最贵的家臣
    ()    从王宫返回的路上丰延秋一言不发,那双冰冷夺目的眼中散发着勃勃怒气。

    身后的康腾康让对视了一眼皆有些不安,“殿下,怎么回事?”

    “没什么!”自顾自的走着身后的脚步却是断了,丰延秋回过头怒骂道:“你们再干什么,还不快回去。”

    两人苦笑道:“殿下,如今的王府可不是那座了。”

    嗯?看了一看丰延秋摇了摇头低头一叹,“昏了头了,连搬家的事都忘了。”

    “你们还等什么,赶快带路。”

    新的王府是一座位于谷国都城岩都城郊区的一座院落,平时供给来来往往的商人们租用,算上面积比起王府是大大不如,但是毕竟还是大商人租用的房屋其设施完善程度基本上能算是一个小型的王府。

    这么一座院落很难想象它的租金仅需要每月两贯,在元灵大陆货币已经统一基本的换算是这样的,一贯等于一千文。

    一个甲士的月俸为五贯,并加上米五石。甲士是谷国的官爵,在所有的诸侯国中臣子都是有等级的被称为家格,当然诸侯国君也是有等级的那是青帝才能赐予的国格。

    国格分为九等,摄政王,内亲王,外亲王,传承亲王,守护亲王,国侯,王侯,大公侯,公侯。当然从某个意义上来说还有更高一层的国格,青帝,青帝是天下共主,万王之王,万主之主。

    家格分为六等,一等甲士,二等屯长,三等军侯,四等都尉,五等将军,六等国宰。

    基本上家格都是按照军功授爵制度给予的,当然一些王公大臣的子弟以高贵的出身能在仕途上占上便宜,就比如丰延秋,以他的王子身份能直接得到等同于军侯的王爵。

    在这六等家格中国宰几乎算是荣誉型称号一国之内将军家格的人可以有很多,但是国宰家格大多数仅有一人,都是为国家种族做出了大贡献的人。

    从这里可以看出甲士也算是一国之中的中等收入人群,那么一贯钱的购买力究竟有多少呢?

    一石米的平均价格需要一贯二,也就是一千两百文,一石米等于十斗等于一百斤。以丰延秋的眼光看来这价格的确是算贵的,不过也没有办法,拥有世界上最大生产力的元修都是些只消费不生产的米虫而已,粮价不贵没有天理。

    好在元修们因为修炼的原因对于粮食的消耗并不算多,比之普通人可以算是少之又少。

    在被元修重视各种种子和三术两技值多少钱呢?

    按照大陆各地的平均价格,最低级的荒级物品的价格不会超过五百贯,洪级物品在五百贯到一千贯之间,这两个等级被称为平民等级,但是即便是富裕的平民也是很难消费得起的。

    依照一个甲士的收入来看买一个最低价格的洪级物品他要将近十年不吃不喝,当然事实往往与想象的不一样,在这个纷乱不断的世界上元修们的收入来源可是十分广阔的。

    对他们来说国家势力发的钱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真正赚钱的地方是在战争中,在战场上随便杀死一个敌人夺下他的本命牌那么就可以按照对方的等级奖励一笔钱,随便捡到对方哪位大人物慌乱中丢下的宝物就能大发一笔。

    正因为这灰sè收入来得快来得多,元灵大陆尚武成风,国君希望着打败对手,底下元修也期待着战争。

    轻轻叹了一口气,暗暗的对自己的父亲说一声谢谢,丰延秋突然发现有一丝不对,新的王府内并没有搬东西的声音安静得过分而门口也没有前来迎接的人,按理说整顿完这些之后都应该到门前迎接主公归来的。

    康让和康腾也发现了有些不对,兰心小姐可以忽略不计但是谷戴南姜逸两人无论如何不会忘了这个。

    正当三人疑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发生的时候姜逸忽然跑了出来惊喜的道:“殿下!”

    “发生什么事了?”看着他有些不安的表情丰延秋沉下脸问道,虽然暂时失势,但是他依然是谷国的七殿下,这里是谷国的都城,还敢有人明面上找他麻烦?

    姜逸看了眼康腾两人,低声道:“早上殿下出去后不久外边就来了个不知名的老人,并且要求仕官做七殿下的家臣。”

    “做殿下的家臣,那岂不是好事?”康让高兴中带着些不解。

    “不对。”康腾沉吟道:“殿下的名声本不怎么好,如今又刚刚遇到这种事情,怎么可能会。。。对方是不是另有目的?”

    姜逸本来就有些不安听到康腾这么说就拿出一张纸道:“如果说有什么目的的话应该就和这誓书上写的这样。”

    “写的什么?”

    “月俸万贯。”

    嘶,不仅是康腾康让就连一直低着头沉着脸的丰延秋都倒吸一口凉气,月俸一万贯,还真开得出口,要知道哪怕是将军家格的臣子一年的收入都不会有那么高。

    丰延秋忍不住道:“那老头不会是穷疯了吧,把誓书给我看一看。”

    臣入仕要献上誓书委质为臣。臣子致仕,必先书其名于册,委死之质于君,然后为臣,示必死节于其君。元修重名,名于君册,名系于彼所仕之君,则不可以二心。

    正因为如此在誓书上就会有一样最重要的东西,他的修为。

    倒要看看能这般狮子大开口的家伙到底有几斤几两,当打开誓书认真的扫了一眼丰延秋顿时呆在原地,等到身后的康腾康让想要看一眼誓书时才突然清醒过来,“快,快带我去见这位老先生,一万贯便一万贯!”

    话没说完也不等姜逸带路自己就急冲冲的跑了进去,康腾两人像是受了惊吓似的彼此看了一眼然后用目光锁定姜逸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姜逸叹了口气道:“那位老者自称是合体期的元修。”

    这下就在刚刚丰延秋呆立的地方又有两人呆若木鸡,合体期是什么概念,合体期的元修是谷国最高级的战力,如今的谷国第一强者谷王丰承业也只是一个合体期六重的元修而已。

    合体期的修士怎么会来一个小小的落寞王子的府中求仕,就算是到了谷王殿前也能受到足够的礼遇,原因无他如今的谷国仅有两位合体期元修,谷王丰承业,国宰谷中。

    好半响两人回复过来连忙拉着姜逸追了上去。

    谷戴南正守在门口见到丰延秋来了连忙上前行了一礼:“殿————”

    话才说了一般就被丰延秋截口打断:“在里面?”

    谷戴南点了点头,又道:“兰心小姐也在里面。”

    其实一路上丰延秋也想过许多种可能,合体期的修士,难道是和兰心有什么关系吗?想来想去还是这种说法最能说得通,但是打开门的瞬间说法瞬间被否决的。

    老人完全一副谷族人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和兰心一样的兰族。

    青帝传承下来的四大直系家族九大传承世家各有各的特征,就以谷族兰族而言,谷族人黄皮肤黑头发眼睛也是深邃的夜一样黑的发亮;兰族人的外表特征其实与谷族人并没有太大区别,但是兰族人无论男女身上都带有一种奇特撩人的香气,这种自然的体香和熏出来的香味有着可分辨的细微的差别,所以嗅觉没多大问题的人很容易辨别。

    谷族的合体期修士,丰延秋锁起了眉头,自从祖父丰建裕时代谷国就被基本统一了,如今的谷族上下一心效忠于谷王丰承业这种时候怎么可能还有在野的合体期谷族修士呢?

    如果真是这样,那丰承业这个谷王也实在是当得不合格啊。

    看到丰延秋进来老人平淡的目光上下审视了一下顿时露出一丝满意的神彩,如果仔细观察还能从这一抹神彩中发现一丝欣慰与慈爱,这根本是长辈对晚辈才会有的目光。

    坐在一边的兰心察言观sè,脑海里搜寻着谷国的历史美目中流露出一丝释然,这位合体期谷族老人怕是当年谷族蓝谷丰氏的人吧。

    蓝谷!同一时间这个名词也从丰延秋的记忆里迸出。

    所谓蓝谷丰氏是在谷国统一前谷族最有力的两大势力之一,另一股势力就是如今得到天下的赤谷丰氏。

    其实这两个丰氏系族很早以前实力根本不对等,谈不上什么并称,蓝谷丰氏一直以来就是谷族最正统最强大的势力,他们不但是当年青帝御封的镰刀丰氏一族的嫡流,更拥有谷族最富饶的土地,也是当年最有希望统一谷国的势力。

    但是由于当年蓝谷丰氏的国君丰顶天醉心于个人修炼荒废了国事最终导致蓝谷丰氏败于赤谷丰氏之手,这段历史是相当可惜的,也因此后来赤谷丰氏得了天下后许多蓝谷丰氏的家臣都远走他国拒绝出仕于赤谷。

    这种情况一直到蓝谷丰氏和赤谷丰氏结合的子孙出世后才得到了缓解,正因为这样丰延秋的大哥一出生便被授予了世子的称号,谁让王后丰若是蓝谷丰氏国君丰顶天唯一的女儿呢?

    这个原因也是丰延秋和母亲大哥们关系紧张的一大原因,毕竟将来的谷国必定是蓝谷丰氏和赤谷丰氏合二为一的谷国,其国君最有可能是继承了双方血脉的三个王子,大王子丰延威,三王子丰延齐和七王子丰延秋。

    不过当年的蓝谷丰氏之中拥有合体期以上实力的人不是仅仅只有丰延秋的便宜外公丰顶天一人吗?

    这个老人又会是谁?
第六章 男儿的抱负
    ()    在这个面积不小的屋子里,三个人围着个大圆桌各自隔开了约有两人的空荡,这样子谈话显得格外的别扭更有些难言的尴尬。

    兰心捧着茶杯脸上保持着迷人的微笑不停的用眼神示意着丰延秋,对于兰心的示意丰延秋并不是没有发现但是斟酌着用词的他一时间却也是无话可说。

    对于这个老人依旧是笑眯眯的什么也不说,闭上眼睛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老先生。”狠狠的瞪了丰延秋一眼兰心率先打破了沉默,嘴角绽开一抹潋滟笑容道:“老先生应该是蓝谷丰氏的什么人吧。”

    开门见山,丰延秋也竖起耳朵想要等待着老人吐露身份,但是老人却是故意要吊他们胃口似的就是不说,反而向兰心问道:“你这小丫头倒是机灵,不过在问老夫的身份之时是不是该自报一下家门呢,你在兰族之中的身份并不低啊。”

    兰心笑容一滞,目中掠过一丝jǐng戒,丰延秋急忙道:“冷老原来真是我外公的部下,小子可真是失敬了。”

    从誓书中了解到的名字,老者姓冷名叫冷风,所以丰延秋就亲近的称其为冷老,而蓝谷丰氏则更是被丰延秋换成了外公的老部下,言语中的亲近讨好不需多言。

    冷老见过了人情世故对这个自然清楚但是听到这个还是不由得高兴得直捋胡须,不过对于兰心的拷问却并没有因为这个而结束。

    “你这小娃子倒是会怜香惜玉,不过有些事情还是问清楚了好,小姑娘身上散发的香气里分明有兰族王族的气息,想必是多年前被如今兰族之王空谷辰所篡位的兰王之女吧。”

    砰!茶杯落地,碎片四溅。

    “殿下!”屋外传来一声疾呼,丰延秋立马喝道:“没事,继续守着。”

    兰心冷若冰霜的俏脸上戒备更深,眼睛毫不示弱的对上了冷老,似乎并不畏惧对方是合体期的强者。

    “冷老。”丰延秋干笑一声道:“对于仕官的事情,呵呵,不怕您笑话,小子我实在是付不出那么多钱,如果您愿意的话我可以将您引荐给我的父亲。”

    这一句话自然不是出自本心,合体期的谷族元修,上哪找那么好的老师。丰延秋说这番话无疑有两层意思,第一层自然是岔开那个令人不快的话题,第二层则是试探,他可不会认为一个合体期的元修需要他人引荐,用一句不客气的话来说,只要冷老愿意他一句话就可以让谷王丰承业三顾茅庐。

    冷老笑着摇了摇头,脸上并没有丝毫的不快,“你这小子。。。老夫想要求仕还需要你引荐?说实话除了你这里老夫哪也不想去。”

    丰延秋顿时苦笑道:“可是月俸万贯,就连年俸千贯我都付不起。”

    冷老摆了摆手,笑道:“别摆出这种样子,你的事情老夫难道还不知道吗?有胆子三年不参加王室测评果然有我蓝谷丰氏的气概,公主所生的三个儿子之中最对我老头子脾气的就是你,誓书你先收下,月俸的事情好谈。”

    “哦?”这些话并不让丰延秋感到意外,但是如今他对冷老的身份更是怀疑了,从他的话中丰延秋可以得知冷老应该是对当年蓝谷丰氏特别忠诚的家臣,而且还应该是深受外公器重的人,但是为什么这样一个人会在短短几十年内被人遗忘,难道当年的冷老并不是合体期的修士?

    丰延秋的脑海飞快的转动着想要组织些语言继续试探,冷老却摆了摆手无奈的道:“好了好了,说这些绕弯子的话你不累老头子我都累了,而且若是老头子我不说出些让这小丫头放心的事怕是老头子的一颗好奇心同样不能被满足。”他话锋一转,语言也是一厉:“对于当年蓝谷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他看着丰延秋,丰延秋却是摇了摇头,这并不是因为不知道而是因为他知道冷老那边必会有更详细的答案。

    冷老道:“我想你和其他人一样一直以为你那外公丰顶天是一个只知修炼不通国事的莽夫吧,其实你们错了,主公确实是醉心于修炼并不是为了追逐什么不死常青而是因为他心怀着天下。”

    丰延秋抬头静听,他知道此刻所听到了或许才是最真实的历史。

    “和赤谷丰氏不同,主公是游走过天下的人,对于这个天下时势的了解主公可以说不逊于赤谷的任何人。如今的世界礼崩乐坏,自从青帝遁世之后,执掌青帝权利的后任青帝只是梅兰竹三族的傀儡而已,正因为这三族滥用青帝的权利满足本族的私yù,所以他们将这个世界重新带回了青帝统一前的乱世。”

    冷老目光越渐凌厉:“这个由大义构筑的天下正被这些披着青帝血脉嫡系贵族名号的宵小之徒倾倒,而当年接过青帝九锡的几大传承世家却忙着争权夺利忘却了当年青帝的托付,天下元修为了各自的常青掠夺着令这个国家常青的根基。主公是堂堂男儿伟伟丈夫,血脉里流淌着的是最正统的传承家的血,传承了青帝陛下的镰刀就必要为青帝陛下守护大义的天下,收割一切试图将这个世界带回黑暗的罪恶。

    但是这个世界已经从里到外腐朽不堪,要拯救这个即将倾倒的天下就必须用武力推倒重建。而要拥有拯救天下的武力就必须集合谷族所有男儿的力量锻造出一把守护天下的利剑,滥用武力的确是天下纷乱的本源,但是心怀大义的武力就是青帝陛下御赐的节刀!

    所以从头至尾,主公从来都没有将赤谷丰氏看做是敌人,主公的敌人一直是那帮扰乱天下的宵小。谁也不知道我蓝谷丰氏除了主公之外还有一名合体期的元修,因为主公一直在暗中培养起能将大义带回世间的谷族元修队伍,而老夫正是那队伍中一人也是最强的那一人。当年赤谷丰氏的军队将我们的国都团团围住的时刻我蓝谷氏的力量依旧强大,而我们这支隐藏在暗中的队伍还没有被用到。”

    “然而外公却选择了无血开城,投降!”丰延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重一拜,“这才是大英雄,真豪杰!”

    “没错,如果不是主公放弃了的话,老夫敢保证,如今谷国的重臣们十有仈jiǔ都会死在那场战争之中。而如今谷国却是继承了赤谷丰氏和蓝谷丰氏全部的力量,我想你父亲应该知道谁居首功。谷国并不是由赤谷丰氏打败蓝谷丰氏所统一的,而是蓝谷丰氏将抱负托付给了赤谷丰氏。”

    冷老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道:“所以虽然我是那么的不甘心那么的讨厌赤谷丰氏,我也只能隐居不做赤谷的官而已绝不会对赤谷丰氏做出任何报复的举动,因为如今的赤谷是继承了传承自青帝的镰刀丰氏的职责接收了蓝谷丰氏的抱负。”

    摆弄着冷老送来的誓书,丰延秋清澈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我还是有些听不懂,既然如此冷老为什么还要来帮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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