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灾星皇妃:皇位是俺老公的-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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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中闭关,养胎生子!2
文木心想劝女儿放下仇恨,可她自己都为女儿报怨,哪里劝的出口。这事儿还是请教师傅来开导吧。
突然,火如蓝激动不已,抓着文木心的手,一脸好奇的问:“娘啊,你师傅肯定很厉害吧?那你会不会武功啊?会不会?”
文木心微微一笑,摸着女儿的头,“娘亲自打怀里你就没动过手脚了,这些年都忙于相夫教子,就连性格都变得截然不同了,本来就不怎么好的武功早已没了。”
火如蓝惋惜的哦了一声,便靠在文氏身上休息。
就算娘会武功也没用了,她都怀了福宝宝了,一时半会儿的也练不了武功了。
一样一算,她的时间还真是紧迫的要命。
火如蓝想起她将一切真相告诉娘亲,又让娘亲帮她,而娘亲真的让她惊了又惊,竟是将这一切都打理的完美无瑕。
她告诉娘亲她被姐姐害了,怀了孩子,而她也不记得那人是谁了。她本想把孩子打掉,可孩子是福宝宝,她不敢违逆天命。只得让娘亲假装怀孕,带着她去生孩子,而后,她的孩子就要和她一样喊她的娘亲为娘亲了。
虽然这样差了辈份乱了套,可至少孩子能生下来,她的名分也保住了。而娘亲有安山寺这么一层关系,这秘密定是不会被他人知晓了。
十月中旬的时候,安山寺到了。
北方的天气很冷,大家都已穿上棉衣,火如蓝那怀胎四个半月的身子在棉衣的遮盖下,也看不太明显。
文木心的肚子倒是伪装的像怀了五六个月似的,被火如蓝搀扶着下了马车。
安山寺处在安山半山腰,依山而建,地势险峻,易守难攻。
从山脚看去,密密的丛林将建筑挡得几乎看不见,而且那山上还弥漫着薄薄的迷雾,简直跟仙境似的。
一行人刚准备上山,来了一行僧人,一个老者,两个小僧。
文木心睁大了眼,而后就欲跪地,被老者扶起。
火如蓝定定的看着老者,明明刚才他还在十米开外,怎的几秒就闪到她面前来了?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3
火如蓝不禁感叹,真是高人啊!而且好像还算定了她们来了。
“师傅!心儿不孝!”文木心还是跪了下去,哽咽了。
老者正是安释,他没有再扶起文木心,而是看向打量着他的火如蓝,微眯双眼,摸着胡须缓缓的点着头。
火如蓝也随着安释上下点着头,一下,一下,又一下。
然后,安释快速出手,点了火如蓝的穴道,大掌盖住火如蓝的头颅。
火如蓝连眼睛也不眨了,不知道这老和尚想干嘛。
“我佛慈悲,还此施主神智。”安释闭眼念叨,扭动手腕,抚摸着火如蓝的头。
火如蓝心下明了了,娘亲的师傅是算到她是装傻的,在给这些侍卫做戏呢。于是便缓缓的合上眼睛。
一旁的侍卫愣愣的看着,都盯着火如蓝,一副等待亲眼见证奇迹的样子。
安释撤了掌,“阿弥陀佛,施主请睁开眼睛。”
火如蓝咬咬牙,睁开眼睛。
寂静了一会儿,火如蓝笑看众人,施礼向安释叩谢。
“蓝蓝,你记起什么来了?”文木心做戏配合,狂喜的扶住女儿问道。
火如蓝点点头,将文木心抱在怀里,轻轻抚着娘亲的背。
而后,文木心让侍卫门回京城,这也是丞相事先说过的,对于他夫人的师傅,他自是信任的。
安释领着文木心母女上了山,给了她们一个独院,“心儿,你的旧屋年岁久了没法住了,你们三人便住在这里吧。不会有人来打搅你们。”
文木心点点头,安释便领着小僧走了。
一个小僧不解的瞟了一眼文木心和火如蓝,问安释道:“师傅,明明是母女两人,您怎的说三人呢?”
“哦?说的是三人吗?”
“师傅,您又犯糊涂了。”
“人之老矣,老矣……”
另一僧人猛的拍下脑门儿,“师兄,师傅说的是对的,那位施主是有了身孕的,自然是母女三人了。”
火如蓝听着这对话飘远,不由得擦汗。
她这心简直要跳出来了。总觉得这个老僧人是看出她有了身孕的。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4
转眼冬去春来,院子里总是飘来阵阵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文木心每日诵经祷告,火如蓝也看些经文,心境倒是越来越平和了。
到了四月,火如蓝已经行走困难了,那双腿双脚更是臃肿的让她看着都想落泪。
这日,两母女在院中晒着太阳,文木心给女儿揉腿,脸上带着恬静温婉的笑,让火如蓝也禁不住轻轻微笑起来。
“娘,如今已经都四月了,宝宝快出生了,怎么找人接生?迟早会被人发现是我怀了孩子的。俗话说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儿若被传出去……”火如蓝有些惴惴不安。
这几个月,两母女一直没有人打扰,僧人来送饭送水的时候,都会事先敲门,而两人就会在卧房等着僧人们送日常所需的物品。
这样算来,两人自打入住安山寺以来,就再也没有见过一个人。
文木心显得很放心,“有师傅在,一切都会安排妥当的。师傅他闭关也快出来了,想必会算准了日子来帮助我们母女,你就安心养胎就是。”
“有娘和师爷爷在真好。娘,等宝宝出生我们就回京吧,毕竟我也快十六岁了,是个老姑娘了。”
奇文木心微微一愣,张口又闭上了口,面上略带悲伤心疼之色。
书火如蓝安慰的笑道:“娘,事情都过去了。不是说冥冥之中自有定数吗?也许命中注定云王爷不是女儿的良人,女儿也不便执着于此呀。娘就别为此惋惜感叹了,可好?”
网文木心叹息一声点头,却仍是忧心道:“世人皆知你痴心于云王爷,更知你为情跳湖失了心智,虽然现如今天下人定是知晓你已恢复如初,可你的婚事定会有影响呀。不知还能否寻得云王爷那般痴情待你的人了。”
火如蓝微笑着不语,满脑子都是风似锦。越临近临产,越是想念风似锦。
对于一个只知晓名字和样貌的男人,她无从找起,也不能去找。
她连奢望早日见到他的勇气都没有,只有祈祷自己以后的路能好走一些。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5
这一日,文木心诵经三遍后,打算开导一下心有仇恨的女儿。
“蓝蓝,关于你姐姐陷害你的事儿,你能不计较吗?”文木心摸着女儿的手,又摸摸女儿的肚子,柔声低语。
火如蓝本在晒着太阳假寐,但听娘亲如此直言问她可否能忘却仇恨,猛的睁开眼睛,那眼里依旧能见怒火。
“蓝蓝,你若记着仇恨,你也不能全心全意的去过自己的日子啊。佛说,饶恕他人之罪,也是对自己的宽容,你就当体谅你姐姐痴情恋着云王爷这么些年,忘却往事,可好?”
“娘,您放心吧,我有分寸的。她若不再惹我,我定不找她麻烦,行吗?”火如蓝微笑着真心说道。
文木心显然是不相信女儿突然的改变,狐疑的看着火如蓝。
火如蓝摸摸自己凸起的肚子,笑道:“就当为我的福宝宝积德吧,就饶恕她一次咯。如果没有她,也就没有我的福宝宝还救我这个灾星咯。娘,您当年真有胆量,竟没将我这个灾星给抛弃。娘您真是世上最伟大的娘亲。”
文木心笑笑,只说:“一切自有定数,娘亲想想也悔恨万分。想着也就是你这个灾星现世才会使得娘亲背负了罪孽。是以,娘亲一直都虔诚向佛,希望能减轻罪孽,超度亡魂。阿弥陀佛。”
火如蓝轻轻拥了拥文木心,笑意有些邪气。
仇恨吗?她可以忘。可她怎么就觉得火如紫和水行云不会轻易放过她呢?
水行云又不是笨蛋,那么痴情的他怎么可能放过她呢?看来她要尽快嫁给太子才是。
姓风的大混蛋,就不怕她不听他的吗?竟是一去就没了音信。也不知晓他是否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发生的事情。
“娘,水月王朝有姓风的吗?”火如蓝风轻云淡的笑问,实则心里是很紧张的。
她也不想怀疑风似锦,可她真的是害怕了。她都要生下他的孩子了,却连他的身世背景都不能确定。这算不算悲哀?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6
文木心又轻轻揉捏火如蓝的腿,笑道:“你这丫头喝了几口湖水以后,记性可不怎么好了。”
“娘,你就总消遣我,其实,我真的是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那一晚过后,我就觉得我再也不是我了。”火如蓝说着,脸上凄楚之色令人心疼。
文木心连忙道:“好了,你想知道什么娘都说与你听便是,别再想那日了。不是说了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么,安心接受就是了。福祸相依,谁能说不是我们的福呢?”
“嗯,那娘你说水月王朝有没有姓风的名门世家呀?”火如蓝笑嘻嘻的问着,很是天真的模样。
文木心是许久未见女儿如此轻松的与她闲聊家常了,自是开心不已。
“有呀,有两个风家的名气响彻全国的。一个是兵部尚书风易飞的家族,一个是江湖上的风禁堂。风尚书的家族娘亲是了解一点的,这风禁堂,娘亲就不太清楚了。蓝蓝怎的想起问这个了?”文木心狐疑的问。
火如蓝漫不经心的打了个哈欠,笑道:“没什么呀,就是觉得水月王朝的姓氏挺有意思的呀。皇族姓水,我们家又是姓火,我就想着有没有金木风雷之类的姓氏了。”
文木心突然握住女儿的手,惊问:“蓝蓝,你是不是忘记了好多事情,怎的连这些都不知晓了?娘以为你只是跟娘闲聊着玩儿的,你当真不记得这些了吗?”
火如蓝愣了愣,只得承认自十五岁生辰那日被姐姐下药醒来以后,便什么都忘记了。
文木心又抱着女儿哭了许久,连连叹上天对她女儿太不公了。
火如蓝安慰了许久,文木心才擦干了泪,那苦衷的眼睛里却尽是心疼。
“蓝蓝,你受苦了,都是娘亲没有保护好你。”
“娘,莫要再提过去了,有您陪着我,我已经很知足了。况且,我们还有福宝宝啊。您就当是女儿重生了吧,女儿不再是灾星了,您也不用惶恐不安了呀。好了啦娘,您接着跟我将点儿水月王朝的事儿吧。”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7
在文木心的讲述下,火如蓝知晓了水月王朝的四大家族,水、火、金、木。
皇帝水行天,丞相火凛,将军木岑啸,以及破落了的金家。据说,金家是被火凛惩办了。
而风易飞家族以前也很是威风,只可惜风易飞的女儿德妃犯了错被处死后,连带着风家也破落了一点。风易飞虽然仍是兵部尚书,而实际上已没太大的职权。
风易飞的一干心腹也皆被调配边疆,彻底成了孤家寡人。
不过奇怪的是,他一直稳居兵部十几载,没立什么功,也没犯过什么错。
“娘,风尚书有没有子嗣或者孙子什么的?”火如蓝试探的问。
文木心想了想,惋惜道:“德妃原有一子,可惜自打德妃被处死,他便被送到南平寺为其母赎罪,后来,不幸坠崖了。而风尚书只有一女,如今是只余他孤老一个了。”
火如蓝听的心惊,更是揪心的疼。
“蓝蓝,你怎的问起这个,不是想帮助风尚书重振威信什么的吧?”文木心惊问,实在是不了解自己的女儿了。
火如蓝摇摇头,无奈的笑笑,“不是了,只是想知道水月王朝都有哪些王公贵族而已。那江湖上的风禁堂又是什么来路啊?”
文木心松了一口气,劝说道:“你可别跟风家来往,风家跟太子好像势不两立,且着跟木家也不和。至于两家的恩怨,娘也不知晓,只劝你别跟风家人走近便是。”
“嗯,我听娘的,娘跟我讲讲江湖上的事儿吧。”火如蓝乖顺的点头笑道,将话题往江湖中的风家引去。
文木心开始回忆,然后道:“娘自打与你爹成亲后,便没关注过太过江湖纷争。只知晓十五年前江湖上有四大势力。分别是风雷雨雪。”
火如蓝不禁笑了,“好有趣哈,朝廷是水火金木差个土,江湖又是风雷雨雪,这不就是五行八卦加天气了,真是好记的很呐。”
文木心也掩唇笑了,“不愧是娘的女儿呀,娘也一直这样纳闷呢。不过这只是个巧合而已了。”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8
在文木心的讲述下,火如蓝知道了水月王朝是没有姓土的了。
风是风禁堂,雷是雷家堡,雨是雨情阁,雪是殇雪宫。风雷是男子门派,雨雪是女子门派,互不来往。
火如蓝想继续问风禁堂的事,可娘亲说风雷雨雪不代表四大门派的姓氏,她也不敢再问姓风的怎样了。
据说,风禁堂的堂主是一个七十多岁的高人,已有三十年没人见过他了。
而雷家堡是一大霸道势力,在水月王朝的东边自成一方势力,无人敢惹。
雨情阁和殇雪宫都是隐秘的势力,不在江湖走动却名震江湖,是诸多女孩子向往的门派。可惜无人知晓两大势力落根何处,想投入门下也只得等待人家找上门来。
火如蓝对殇雪宫有几分好奇,便问:“为什么殇雪宫起这么个殇情的名字,难道是有什么情殇吗?”
文木心轻轻拍了一下女儿的头,笑道:“你这鬼精灵,你说的对了。不过你千万不要在他人面前提及此事。这事儿啊,没多少人知晓。”
火如蓝见娘亲如此神秘兮兮的压低了声音,那可是更好奇了,便让娘亲快说。
原来,殇雪宫原来不叫殇雪宫,而叫天雪宫。
按文木心所说就是,天雪宫的宫主跟水行天有过一场刻骨铭心的爱,最开始两人都舍不下自己的身份,无法相守在一起。
然而就在天雪宫宫主欲舍弃天雪宫,嫁给还是太子的水行天时,水行天已经娶了当今皇后木岑星。
水行天一改原先的侠骨柔情,还骗了天雪宫宫主喝下堕胎药,而后更是无情的说从未认识过她。
“于是她便将天雪宫改为殇雪宫了?那天雪宫的名字是来于两人的名字吗?”火如蓝问。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可告诉你,这事儿千万不能跟别人提及。殇雪宫和德妃是皇上的大忌,千万别提!别跟任何人提。”文木心再次严词叮嘱。
火如蓝连连点头答应,心里感慨万千。
可怜的风尚书孤家寡人一个,可怜的天雪宫成了殇雪宫,唉,真是好同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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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中闭关,养胎生子!9
安山寺如今的住持是安释的师弟,法号安悟。
这日,安悟前来看望文木心母女,让文木心不知该不该婉拒。
火如蓝道:“娘,出家人本着仁慈之心,即便知晓真相也不会跟别人说的吧?而且,我觉得他一定是算到了。说不定是来给我们指点的。”
文木心便应声答应了。
然而,安悟却是闭着眼睛孤身进入小院的,径自坐到院中石凳上,并让两位施主回屋便是。
“木心谢过师叔。”文木心叩谢后,扶着火如蓝进屋。
火如蓝扭头看看安悟,总觉得此人眼熟,却又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再一想,竟觉得他像她梦里的那个太白金星!
“太白金星!”火如蓝脱口而出。
安悟没有一点反应,仍是端坐着笑眯眯的,很是和善仁慈。
文木心敲了一下火如蓝的脑袋,忍不住笑道:“什么太白金星,那是你娘亲的师叔,安悟大师!你个臭丫头,没大没小。”
母女两人坐在正堂,开着门,看着安悟大师。
安悟念了句“阿弥陀佛”,便捻着佛珠低喃着什么。
“娘,大师在……”火如蓝压不下心里的好奇心,问。
“别说话,闭上眼睛,虔诚向佛。安悟大师是在为你祈福。”文木心压低了声音说着,虔诚之态尽显。
火如蓝便闭上眼睛,双手合并,虔诚向佛。
火如蓝只觉得耳边有低哑的声音,听着让人安心,去细听又听不出大师到底在说些什么,可她就觉得心情舒畅,犹如被洗涤了心灵一般。
等文木心和火如蓝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院中已没了安悟的身影。
火如蓝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笑的恬静。
文木心扶着女儿上床休息,并算着临产的日子,在等待着师傅找人来给女儿接生。
火如蓝睡的很香甜,唇边始终带着微笑,仿佛入定一般,一动不动。
她做了个梦,梦见太白金星说她的宝宝是个男孩儿。还给她的宝宝赐了名字,说是在宝宝的右边上烙下了印记。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10
五月初二傍晚,安释出关,直接去了火如蓝住的院子。
安释站在院子里,没有让文木心出来见他,而是让接生婆和一个妇人进了屋子,等待孩子出生。
文木心知晓师傅是知道事情真相的,只是师傅和师叔都不想明里说出,是以一直避讳着不见她们母女。
火如蓝看见两个妇人进了主屋,摸索着坐下了。
然后见两个僧人端来了热水,拿来了一些接生必备的东西便下去了。
安释一直坐在院子里捻着佛珠诵经,火如蓝则躺在床上瞪着俩眼,很是紧张。
文木心抚摸着女儿的手,低声道:“两个婆婆目盲,你不用害羞害怕,知道吗?”
火如蓝点了点头,手却是抓紧了文木心的手。
这生孩子她怎么可能不怕啊!她本身还是个孩子呢!
虽说怀孕期间没有孕吐,也没什么不适反应,只是脚肿腿肿而已,可她还是紧张。
万一福宝宝敌不过她的灾气怎么办啊?师爷爷都还在诵经祈福,这不是说明会有不顺?
“别想了,什么也别想,会平安顺利的。”文木心安慰着,可她自己也是额头冒汗。
突然闪过一个闪电,然后就是轰的一声雷响,大雨骤然落下,而后就是雷鸣电闪,滂沱大雨,跟火如蓝出生那晚是一个景象。
这时,火如蓝也觉得下体疼痛,便晃着娘亲的手,“要生了,要生了!疼!”
产婆摸索着进来,将一块软布塞到火如蓝口中,并让文木心按住火如蓝的双手,让火如蓝别紧张。
下体越来越痛,火如蓝咬紧口中被塞着的棉布,牙都快酸掉了。
两个目盲的婆婆很熟练的备好一切,开始接生。
“夫人,使劲儿,使劲儿,使出全身力气来!快,快!”
火如蓝用舌头将棉布顶掉,咬牙握拳使劲儿,嘶吼着,浑身酸痛。
生产无比顺利,火如蓝只使了几下劲儿,便听婴儿的哇哇叫声,让她不得不感叹福宝宝的确让她如此轻松。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11
文木心一边照料着女儿,一边看阿婆在给孩子洗澡。
“是个男孩儿。”文木心擦着火如蓝脸上的汗,高兴道。
火如蓝也看去,然后按着床要起身,要看看自己的福宝宝。
两个婆婆很快给孩子洗完澡,用棉被包好,便收拾了东西退下了,心中也是感叹这是她们有生以来最为快速顺利的接生。
大雨仍在下着,雷声不止。
火如蓝浑身无力,身上早已汗湿了。
文木心将孩子抱到床的那头,帮女儿用热毛巾擦了身子后,换上干净衣裳,将床铺也一并换了新的。
等一切忙完,也是大半夜了,而雨还没有停歇的迹象。
从窗子看去,安释还在念经祈福,让文木心落下感动的泪花来。
“娘,把宝宝抱给我看看,我要我的福宝宝。”火如蓝含着泪花,颤着声伸着手。
文木心将刚出生的婴孩抱过来,火如蓝见宝宝正熟睡呢,跟她梦中的婴孩是有几分相似的。
火如蓝突然笑了,笑自己还是个孩子就当妈妈了。可是这种感觉好幸福,真的好幸福。
如果风似锦在,就好了。
只可惜,他还不知道自己当爹了呢。希望以后儿子对他来说,会是一个大大的惊喜吧。
火如蓝泣不成声,看着躺在身边的儿子,哭哭笑笑的。
文木心劝着火如蓝入睡,便冒着雨来到师傅面前。
文木心跪地磕头,感谢师傅如此相助于她。
安释依旧捻着佛珠念叨着,直至子时方停。
安释起身之时,雨停了,漫天繁星闪耀。
“心儿,二十多年不见,你还是当年的你。”安释说着,将徒弟扶起。
文木心擦掉眼泪,“人都说心儿和当年截然不同了,唯有师傅觉得心儿一如当初。心儿都觉得自己变了的。”
“你还是那个善良单纯的你。为师能帮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你们早日启程回京吧。否则会出了祸乱。”安释含笑说罢,缓步离去。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12
翌日,文木心和火如蓝,以及刚出生的男婴便被安释安排人手护送着下山了。而安释始终没有现身。
火如蓝身子虚弱,却始终坚持要抱着孩子,而她的儿子却是吃了就睡,竟是从落地后就没哭啼过一次。
火如蓝看了儿子的右肩头,并未见什么印记,当下傻眼了。不由得怀疑这是不是别人设计的一场阴谋……
“怎么了蓝蓝?”文木心见女儿失了神,担心的问道。
火如蓝便将那日梦见“太白金星”的事儿说给娘亲听,文木心便小心的看了外孙子的身子,然后在宝宝的屁股上发现了一个字。
火如蓝盯着儿子的屁屁,右边屁屁上赫然一个大字,“安”。
“我以为会是个福字的,怎么成了安了?天下真有这等奇事,还屡次让我见证了。要不打死我我都不敢相信了。”火如蓝惊着呢喃,摸着儿子娇嫩的屁股,算是送了一口气。
那一个“安”字,是红色的,十分清晰。
想来也正常,灾星和福星打个平手的话,那也就是平安了,儿子已经给她带来了福气了,往后就是安心的陪着她咯。
“我的外孙子就叫火如安了。只可惜以后要叫我娘亲,这辈份乱的让人无奈。”文木心忍着笑说道。
马车平稳前行,火如蓝笑的幸福而又满足,只是一想起风似锦,和她以后要走的路,不禁忧伤笼罩在心间。
一个月后,火如蓝气色比之以前更好,神色间也多了些成熟女子特有的妩媚,而那曼妙的身段更显丰满,根本看不出生过孩子。
“安安,我们要赶路回家咯,你可要乖乖的哦。”火如蓝哄着孩子,开始急速往京城赶路了。
安安一直很安静,只知道吃和睡,一个月来也没见他睁开过眼睛,更没见过他笑。这让火如蓝不禁怀疑自己的儿子是不是天生瞎了傻了。
“胡思乱想什么呢,安安还小呢,而且他作为一个福星化解了你这个灾星的诅咒,当然会累了,这是在休息呢。不许再胡说了。”文木心气恼的敲了一下女儿的头,心中却也是害怕。
寺中闭关,养胎生子!13
然后,火如蓝看见儿子突然睁开眼睛朝她笑了一下,而后就又安静的睡去了。这让火如蓝大惊又大喜,这个儿子实在太惹人爱了啦!是知晓她担心么?
一个月后,京城附近一个小镇的客栈里,火如蓝一行在休息,准备翌日一口气赶到京城回丞相府。
“娘,您就说安安早产,我不想他的生辰也是虚假的。”火如蓝抱着儿子,撅着嘴儿道。
文木心点头笑道:“这是当然了。按理说我还不想叫他跟着你的名字叫‘火如安’呢,可惜你是‘如’字辈儿的,也只能如此了。只要不被别人发现你们才是母女,就不要太在意其他的了。”
火如蓝重重的点头,调皮的笑道:“以后我们母女就都叫你娘了,你可不许偏心不疼女儿哦。”
文木心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摸着女儿的头忧心不已,“蓝蓝,你终究是要嫁人的,这马上也是你的生辰了,你可想好以后的路要怎样走?关于安安的亲生爹爹……”
话说到这儿,火如蓝亲了亲娘亲的脸颊,安慰道:“娘,不要想那么多了啦,安安是上天赐与给我们的啊,至于安安的爹爹,还是不要提了。这一回家定是有提亲的,我该嫁人还是得嫁的,不能给爹爹丢了颜面。娘你就不要多想了,好好照顾好安安就行了啦。”
“也只有这样了,希望安安能健康平安的长大吧。从今个儿起,你我就要小心了。安安是我的儿子,你的弟弟,记住了没?”文木心无奈叹息,点了点女儿的额头嘱咐道。
火如蓝亲了亲儿子的脸颊,两颗热泪滑落,喃道:“我知道。安安是我的弟弟,我是安安的姐姐……”
文木心抱住泣不成声的女儿,祈祷女儿以后能幸福一点,不要再有这么多的磨难和意外了。女儿实在是承受了太多不该受的哭了。
翌日傍晚,一众僧人将文木心三人送到了丞相府门外,便相别返回了。而文木心唯有在心中感谢和祈祷。不知今生还有没有机会再与师傅相见了。
孩子他爸,好狠的心!1
火凛看到妻子抱着儿子和女儿突然回来的时候,激动的一时间呆住了。
文木心抱着小安安走到火凛面前,扯了扯火凛的衣袖,幸福的柔声笑道:“老爷,我们有儿子了。”
火凛盯向小安安恬静的睡容,激动的双手直颤,轻轻的抚摸着小安安柔嫩的脸颊,这是刚出生的婴孩儿呀!才一两个月的婴孩儿。
火凛的猛地皱眉,“日子不对,我正打算派人去叫接你们,你们怎么就一起回来了?难道儿子早产?”
文木心压下心中酸痛,含泪笑道:“是早产,不过儿子很健康。而且上天还给儿子赐名了呢。”说着就让火凛看小安安屁屁上的“安”字。
火凛惊呆了,轻轻的抚摸那印记,不是纹上去的,也不是写上去的,是天生长的胎记。
好神奇!
“娘,你看爹爹都高兴的傻掉了,也没发现女儿已经恢复神智了。爹爹眼里现下只有弟弟了,娘你可得多疼疼我。”火如蓝走上前轻晃着娘亲的手臂,似真似假的提醒着。
火凛又怔了一下,看向女儿,“蓝蓝,你真的好了?”
火如蓝重重的点头,“爹爹!佛祖保佑女儿恢复心智,爹娘也喜得贵子呢!”
火凛激动的将妻儿子女都揽在怀里,笑的眼眶都湿润了。
当晚,一家四口在一起吃饭,好不温馨幸福。
而这又让二夫人极为不安,赶紧让儿子火如赤去给女儿火如紫传信。
她失宠是小,女儿的幸福若是被小蓝这丫头的归来给毁掉就坏了。
可谁知水行云的消息更为灵通,晚饭还没结束时,他就赶来了。
“小蓝……你回来了……你真的好了吗?你还记得我么?我是你的云哥哥啊!你还记得我么?我好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想着你,我的小蓝……”水行云一来就将火如蓝给拉了起来抱在怀里,声音带着喜悦和忐忑,以及那一份深深的愧疚。
火如蓝屏气吞声的调整有些错乱的心情,轻轻的将水行云给推开。
孩子他爸,好狠的心!2
“云王爷,您不是小蓝的云哥哥,您是云王爷,是小蓝的姐夫。请您自重。”火如蓝淡漠有礼的说着,微笑,俯首,施礼。
一旁的火凛夫妇已经起身,有礼貌的寒暄,“不知云王爷驾到,有失远迎,请上座。”
水行云怔怔的看着火如蓝,看着他日思夜想的女人,看着她依旧绝美的容颜多了一份从容淡定,他的心,痛极了。
他宁愿她是恨他的,也不要她如此漠然相待……
“小蓝,不要这样对我……你知道我是爱你的……你知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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