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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二三男事-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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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让人端上桌的菜肴属于胡食,自前朝以来,帝都百姓以吃胡食,穿胡服为时尚,几百年了在服侍上逐渐回复华夏人的传统,但对吃胡食上一直热衷。
楚瑜从天竺国带来的香料齐全,做出来的胡食更是别具一色,难怪他的酒楼在帝都开的很成功。
“姐,不是的,烤肉很好吃。”叶翔接过紫玉凉糕,却不吃,皱着小脸,愁眉苦脸着:“大表姐今天被削掉了头发,一定回去找舅父哭诉,把所有的过错都赖在我们身上。姐,我担心……担心舅父会带人来咱家找娘说理。”沉默一会儿,道:“娘太可怜了,我不想她难过。”
孤儿寡母的操持一个家很不容易,叶母的确很难。
“翔弟不用担心,你看这么多男人,还能让舅父的人得了意去。”
叶慧指了指车窗外,傍着车厢而行的老十和老十一。
二个男人听到了会意的侧过头,老十微笑道:“翔弟不用怕,但凡他们来一百个,我都帮你解决了,保管让他们人头落地。”
叶翔见识到了秦宇航的出剑之狠,一听到要人头落地,忙摇头:“十哥千万不要杀人,要进牢房,吃牢饭的,还会……还会赔掉性命,不值得。”
老十带了带缰绳,道:“你那舅父不是好人,等明天就不要去他家学堂了,我带你去翰林院找几个老夫子,你瞅谁顺眼,就从中选一个出来。”
老十一接口道:“男人不学武功会成了书呆子和小白脸,这样可不行,闲下来我再交你学习骑射和拳剑,将来上阵杀敌也好,逞凶除恶也好,都是本事。”
叶翔认真的点头:“我要学武功,保护娘和姐姐,不让她们被人欺负。”
秦宇航忍不住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你将来保护自己的媳妇就成了,我的媳妇我自己会保护。”
马车来到叶家时候,已是下午,秋天黑天的早,太阳西斜,增添了几分清冷。
墨琪还没到近前,却见门开了,阿德走出来,一见车里下来的人顿时呆了。
“你怎么了,不认识了,小姐和姑爷回来了。”
“回来正好,快帮主母,她快被舅老爷的家人气死了,刚才被骂的差点晕过去,喝了水才缓过劲。”阿德急得要哭出来,用手抹着脸上的汗:“我本来想去衙门报官的,现在小姐和姑爷回来最好了,赶紧去帮帮主母。”
109章
叶慧下了车,看见门口停了几辆半新不旧的牛车。
帝都地处内陆,用得起马车的人家非富即贵,一般的人家只能用牛车或者驴车代步。
正在寻思叶家有客人来,听到阿德的话,心境一惊,急忙拈着裙子上了台阶。
她走路从来的慢悠悠的,有点小淑女的气质,冷点的快行,吓到了一个人。“慢点,慢点,别跌倒了。”秦宇航大步过去,挽住妻子的手臂。
可是一个人影更快,叶翔跳下车厢,飞似的往院里跑。
“娘子家里有事发生,我先进去瞅瞅,十哥,你拴好马匹。”老十一下了马背,顺手把缰绳扔给一旁的兄长,大步流星的进了院子。
老十将二匹马系是门旁的一棵大柳树上,正想进门,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块蒲王府的令牌递给阿德。
“你拿着这块令牌去报官,让他们速速派人过来,如果看见街上有巡逻的士兵和差役也可以直接的带来。”
老百姓都怕官,有些事情让他们出面效果更好。
叶慧的脚刚踩在院子里,就听对面正屋传出哭闹声。
门敞着,一屋子的人,叶母在脸色苍白的坐在桌边的椅子上,旁边一个佣人陪着。
黄家的人站在另一面,男男女女十几号人,气势汹汹就像来砸场子似的。
且说大表姐黄梅被阿瑞斯酒楼的一群伙计赶到大街上,还没完全离开的家人看见了,询问之下都气得不行。
黄子奇对楚瑜亮出的金牌很是顾忌,不清楚什么来历,不敢招惹。
但软柿子他还捏得起,带了一伙人往叶家而来,来到叶家门前,叫人砸开大门,冲进主屋,二话不说就是一顿大骂。
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了好久才明白事情的原委。
“大哥一定弄错了,惠儿离家有四年多,我都没见过她,你从那见的?”
“我从哪见,我怎么可能弄错?”黄子奇冲着妹子大吼:“小惠伙同外人欺负自家大表姐,是我这个舅父的失职妹把她教好,就知道这孩子没了父亲变得性情乖张,不懂事就算了,怎么连最起码的做人道理不明白?”黄子奇越说越气,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怒喝道:“赶紧把那丫头叫出来,我倒要问问,不行就见官去。”
舅母早已气得变了颜色,尖着嗓子喊:“不能光见官就算了,梅儿还有一个月嫁给吏部做事的吴典史,大好的婚姻,眼看就被她们家给毁了,要她们赔偿,少一文钱也不成。”
叶母就身子不好,气得发晕,接过下人的递来的茶喝了几口,缓过气:“大哥大**你们想来是认错了人,惠儿那孩子去了萍州都四年半了还没回来,怎么可能做出伤害梅儿的事情?”
舅母跳了起来,骂道:“天杀的混账老婆,自打你死了男人,咱黄家可没少帮衬,逢年过节到我们家借钱哪次少你了,看在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怜份上,才让你儿子来我家学堂读书,四年下来连狗都养熟了,反倒你们良心都让狗啃了,没人性的东西,亏你还是黄家出来的女儿,竟干一些畜生不如的腌H事,也不怕天打雷劈?”
叶母气得差点跌倒,浑身直哆嗦,用手指着:“大**你给我说清楚,借黄家的钱我可是一分不差的换给你们了,翔儿在你们家读书我拿的束从来只多不少,就算去别家读书也没这么多过。”
黄子奇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长兄为父,有你这么跟哥哥说话的吗?”
叶母听了这话,从座位上站起身,眼泪霹雳巴拉的掉:“你们别以为我不知道,爹爹去世前把城外晋河旁的稻田地给了我,是你们趁我不在跟前偷偷改了遗嘱,私吞了稻田地。一块田地罢了,你们若想要就拿去,我叶家虽日子不如你,操守还是有的,不会平白无故拿人家东西,做出坑害手足龌蹉事。”
黄子奇自喻有读书人的风骨,被人当众揭穿吞了妹妹的稻田地,一张老脸挂不住了,大喝道:“你这妇人敢是失心疯了,现在说的是你女儿,你瞎扯什么。赶紧把小惠叫出来,不然就等着见官去?”
舅母黑着脸,骂道:“贼作死的短寿命,什么贱比人家,母女两个一路贱货,上不得台盘的混脏羔子。”
叶母一口没上来差点晕了过去,被身后佣人扶住。
“王八蛋,老子剁了你们这群狗…日的。”
一声断喝,屋后冲出来一个很痞气的年轻人,手挥着一把菜刀向黄子奇砍去。
叶母听见声音,吓得魂不附体:“贵儿你什么,赶紧给我放下菜刀。”
来人是张贵,叶母跟侧夫的儿子,早年归了张家的宗谱,因娘亲的关系,隔了十天半月就回叶家瞅瞅。
这张贵有些痞,读书不成,联合手下有一群偷鸡摸狗的哥们,在菜市场里专门欺压菜贩子,赚取保护费,虽然不学好,但对母亲还算孝敬。刚才他在后屋睡觉,听得亲戚来家闹场,二话不说,就去厨房拿了刀直奔主屋。正好听见舅家人骂娘亲,气得火冒三丈,挥着菜刀就砍过来。
黄家的人倒吸了一口冷气,读书人从来不接触混混儿,冷丁一见都吓到了。
黄子奇没遇到这种事,也算他急中生智,眼看菜刀挥过来,急忙躲到妹子的身后。张贵一刀不中,推开母亲,又挥去一刀,黄子奇旁边就是桌子,这回无处可躲,想都没想,一把抓住自家的老婆挡在身前。
舅母吓得浑身哆嗦,牙齿打颤,连话都说不出一句。
叶母被推了一个趔趄,跪倒地面,慌得抱住儿子一双大腿,哭道:“贵儿别做傻事,你是老张家的独根子千万别胡来。”
张贵已经不是四年前被叶慧训得抹眼泪的半大小子,当了几年混子,打打杀杀的,一路锻炼下来,不是一般的硬气。
时间久了懂得一个信念,就是你横,我更横,做男人就不能耸。抬腿踢开舅母,菜刀架在舅父的脖子上,喝道:“你娘的,给老子老实点。”
他忘了,对方的娘就是他外祖母。
叶母还在搂住儿子大腿,哭道:“贵儿快放下刀,杀人是要偿命的。”
张贵恶狠狠的道:“那就以命换命,我今天把他们都宰了,杀一个够本,杀两个有赚。”
黄家的读书人刚才还在吃惊,事情再演变下去可就要命了,帝都治安很严,万一出了人命案,黄子奇死就死了,他们这些见证者只怕要贪官司,被查案子的差役拘到衙门,一顿板子下来得不偿失,破财更难免了。
黄子奇的亲友感到石台严重,都过来劝架,说什么的都有。
“张家小子你别胡来,你爹早年当了兵,叶家老爷死的又早,你娘孤儿寡母不容易,你这不是给她添乱吗?”
“就是,就是,手上可千万稳住了,别真的割破了血管,血流出来不是耍的。”
这时候,叶慧跟着弟弟走进来,被客厅里情况弄得有点懵。
“娘,你怎么了?”
叶翔走过去,拉自己的母亲,叶母生怕张贵弄出人命,硬是抱着他的大腿不肯起身。
叶慧眉毛蹙得紧,不用说,一定是黄子奇闹得狠了,张贵抡了菜刀泄愤,以前倒小看了这个异父的哥哥。
“相公,你去把菜刀夺下来。”
秦宇航走过去,道:“把刀给我。”抬手在张贵腕上轻轻一弹,拿刀的手立刻软了,刀落下来,被秦宇航接住,递给一旁的佣人带走。
张贵记性不错,还记得秦宇航,知道这个妹夫是有本事的,自己根本惹不起,狠狠瞪黄子奇一眼:“老东西,便宜你了。”
叶母从地上爬起来,看到女儿,突然扑到她怀里呜呜哭了起来,边拍着女儿的肩边道:“惠儿,咋一走就是四年,你不知道这个家没你在多孤单,事情又多。”
叶慧只觉一口气堵在心口,对这位母亲说不出的歉意:“娘放心,女儿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了,也不会离开这个家。”
舅母见张贵被卸去了菜刀,吓掉的魂儿又回了来,尖着嗓子道:“叶慧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就是你让人削去我家梅儿一头长发,用不了多久她就要嫁给吏部的吴典史,九品官老爷你担得起吗?”
黄子奇被菜刀架在脖子上好久,早就吓的软成一团,想维持几句面子话:“我……我……”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完整的句子。
堂堂一个大男人连女人的胆量都没有!
叶慧扶着叶母坐到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对舅母道:“不就是一头长发,再长出来不就得了。”
舅母骂起来:“烂了嘴的混账丫头,梅儿是要做官奶奶的,没了头发怎么拜堂成亲,你个黑心黑肺的害了她一辈子,今天赔银子万事皆了,不然拉你见官去。”
叶慧轻移莲步,在大老公搬过来的一把椅子坐好,笑嘻嘻的道:“舅母这话有欠考虑,都是亲戚里道的,赔了银子是小,断了两家的情谊问题就大了。”
舅母原本是书香人家的女儿,这会儿实在是被气得疯了,不顾礼仪,啐了一口:“呸,谁稀罕你们穷门小户的破亲戚,早断早好,以后不准再登我黄家的大门。”
叶慧嗤的一笑:“舅母,凭良心说,我们还真不敢认黄家做亲戚,今天我就陪你的银子,省了以后断得不利索,场中众人作证,今后你黄家若在外面自称是我叶家的亲戚,大伙都得吃官司,别怪我今日没提醒你们。”
叶慧目光突然变得冷若冰霜,朝众人扫了一眼。
那些人都没把这个小姑娘的话当真,直到许多日子以后得知了叶家出了一个皇后,后悔直甩自己大嘴巴子,当时怎么就没跪下磕俩头,表示效忠。
“谁稀罕做你们叶家的亲戚。”舅母两手叉腰,尖酸的喊着:“少说废话,你今天伤了我家的梅儿,陪十两银子了事,不行,要十五两,我家梅儿嫁了吴典史就是官奶奶,值这个价钱。”
十五两银子省着花,够普通的四口之家花大半年了。
叶慧从鼻子里笑了笑:“不用这么麻烦,我给你二十两银子,以后都给我滚得远远的,不准再提起叶家,也不准说提是我叶家的亲戚听到了没?”
二十两银子?舅母再也没想到这个小丫头这样好说话,不过谁嫌钱多了咬手了呢!
黄家在城外的稻田今年逢了晋河发大水,收成连交税的都不够。
学堂倒是赚些钱,家里也有些积蓄,但年后儿子入太学,都用来送礼了。现在的生活得很拮据,过不久就是大女儿的出嫁的好日子,但如今连嫁妆都还没着落,二十两银子足够办个很风光的嫁妆了。
仍然嘴硬道:“谁稀罕做你们叶家的亲戚,丢脸都不够,少说废话,赶紧拿银子,没把你送进官府挨板子算不错了。”心里却在想道,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等大女儿嫁了吴典史,就是官奶奶,到时候把叶家人都送进牢里去。
“相公,给她银子。”叶慧对大老公道。
秦宇航摸摸衣袋,掏出一张银票,一看是一百两,道:“出门忘了带银子,他们家有碎银子就找还吧!”他把银票丢在桌面上,其实故意拿了一张百两银票让黄家人为难,多年来行走于江湖,怎会没有碎银子傍身。
黄子奇夫妇和场中众人都直了眼。
叶母透着讶异的眼神,自家的三个铺子加起来几年也赚不了这么多,女婿到底多有钱?
舅母望着银票好久,才嗫嚅道:“我找不开?”
黄子奇总算回魂了,骂道:“不会就出去找个钱庄兑现了,没用的蠢女人,在家养小白脸的本事哪去了?”
舅母脸色一变,回骂:“我在家养小男人没用你的钱,都是男人自愿给的。”对于刚才丈夫抓她挡刀事情恨得牙齿痒痒的。
老十一始终站在妻子的身后,听得很不耐烦,喝道:“闭嘴,你家那点破事滚出去说。”从衣袋里掏出一块银子扔过去,手上同时发出一丝内力过去,银子叮的落在桌木里,深深嵌进去,几乎与桌面齐平。
黄家的帮手这才知道叶家人有高手,暗自庆幸刚才没有莽撞,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黄子奇一家的亲友都瞪直了眼睛。
老十一冷冷的道:“这是二十两,赶紧拿了滚蛋,若让我再看见你们来叶家捣乱,就都等着进大牢吧!”
110、
好大的一块银子舅母的眼睛发亮,嘴和鼻孔也开始张着,贪婪的吸着气,急忙扑到桌面边去抠那银子,两手并用,连抠带挖了半天,但银子像粘在里面一样纹丝未动,不免急得跳脚,厚着脸皮对叶慧于笑:“小惠啊,舅母对你家的这张桌子瞧着喜欢,不如连同桌子也一块给了我吧?”叶慧闻言一怔,看看那桌子,却听得自个母亲不耐烦道:“舀走,赶紧舀走,别再来了。”一张桌子她还不放在眼里。秦宇航对妻子笑了笑,过去几步,手掌在桌面上轻轻一拍,受到震动,在里面的银子立刻弹了出来。舅母正要伸手去抓……叶慧想起一事:“等一下。”秦宇航大马士革剑寒光一闪,下一秒,明晃晃的剑尖压在银子上面。舅母不觉打了个寒战,怕被剑刃割伤,缩回手指,朝叶慧于笑:“外甥女这是作甚?”
“不准再叫我外甥女,你们不配。”叶慧眼里透着冷意。
“行,不叫,不叫。”舅母心里大骂,要不是为了银子,谁稀罕。
“把上午给你们的帕子还来,同一天不能连着送二样东西。”云锦帕子值钱的多,如果不要回来太亏了,她可不想同一天做出两件亏本的事情。舅母跳了起来“好个贱……”一阵厉风飞过来,啪的一声,脸上挨了一记耳光,疼得眼冒金星,一看之下却是一直站在叶慧身后的冷面郎君,英俊的面容闪射森然的冰霜,如利剑一样射过来。舅母本来想破口大骂,急忙住了嘴,刚才看见了这人的掷银子的手法,能把银子扔进桌木里,该有多大本事。
“小惠啊,咱两家离得很远,这一来一去得多少时间,要不我明个叫人给你送帕子过来,左右不值钱的你说对不?”舅母于笑着,眼睛却一直盯在银子上。
“不对。”叶慧缓缓摇头,发髻上别着一个价值巨万的玉蝴蝶,鸀莹莹的光衬托出一张白皙的脸洁净美好。她从椅子上起身,对老十和老十一道:“二位哥哥把这些人都轰出去,待会帕子送来,再给他们银子。”舅母不乐意了,两手叉着腰要发威。
“夫人,小姐,姑爷,小的把差大爷都请来了。”门外的阿德领着十几个差役进来,他上了街,看见一队巡视的衙役,立刻过去,原本以为请官府办案很麻烦,可是把手里的令牌一亮出来,那些脸色不好的差大爷全变得毕恭毕敬了。领头的忙止住阿德:“这位小哥莫说荤话,小的哪里敢当大爷的份,没得折了笀。”自古民不跟官斗,黄家的众人都乱了起来,纷纷躲到墙角,有几个见事情打算开溜,被衙役手里的棍棒招呼了几下,捏着耳朵给拽回来。叶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左手拉着小儿子叶翔,右手拉着叶慧,看见大儿子张贵,急忙把他叫躲到身后,完全是一副老母鸡保护自家的小鸡仔似的表情。秦宇航和老十、老十一看到后都笑了。
“岳母大人不用担心,衙役是我让阿德请来的。”老十一对叶母很客气,躬身见礼。叶母诧异的瞅瞅,女儿的本事不小,纳来的女婿一个比一个出色,放了心,牵着孩子们的手都松开。黄子奇急急忙忙朝衙役作揖,说明事情原委,又讲了自个的秀才身份:“小民不才,父亲在世时候也做过朝廷大官,结交了一些有身份的读书人。今天来妹家不为别的,实在是为小女讨个公道,差大哥来了最好,帮助小民处理折个”他以为抬出了身份,衙役会网开一面,不料为首的劈头盖脸一顿臭骂:“亏你还自喻读书人,欺负孤儿寡母的腌膜事也好意思做了,谁家读书人像你这样?”黄子奇张了张嘴:“差大爷,小的在朝廷里也有几个认识的,家父在世时候教了许多有本事的学生,大学士王德全便是其中一位,还有通州知府。”
“是啊,是啊”舅母赔笑着:“我们家大女儿过段日子还要嫁给吏部做的吴典史,说起来都不是外人。”
差役的头啐了口:“知府算个吊,典史又是哪个庙出来的球,你们罔顾朝廷律法就该挨板子。”黄家人都蔫了,黄子奇咽了咽唾沫,从衣袋里舀出钱袋,数来数去,捧了一把铜板正待送出去,却看见那衙役头朝着叶慧身后的一名俊美的男子恭恭敬敬的施礼,把手里的一个牌子递过去。老十接回令牌,神态慵懒:“让这些没脸的东西都到大门外候着,你们也一起滚出去。”演绎头儿没生气,点头哈腰:“小人遵命,马上赶他们滚。”转了个身,大声吆喝:“把这些没脸的家伙都打到大街上。”黄家中人被吓得呆了,一时间只想赶快出门跑了,那腿脚慢的,被衙役随后挥来的杀威棒打得满头是包,抱着头哭爹喊娘的往外逃窜。衙役头看人都打光了,正要退出去,被身后的一个女子的一声招呼停下来。
“等一下。”
“敢问少夫人可有吩咐?”衙役头儿半点不敢托大,谁知道这位年轻女子是什么身份。
“你让黄子奇回家把帕子带来,等会儿给送到我这里。”叶慧不打算完,上午送帕子给予的羞辱本想算了,黄子奇却跑到叶家闹事,她非要讨回些面子不可。
“少夫人放心,小人亲自押着他去。”
“再者不准交头接耳,黄子奇问什么都不准说。”叶慧冷着脸,太早穿帮多没意思,她还想看好戏。因为过几天就是秋试,明年春季是三年一次的大比,黄家必然卯足了劲应试的。从阿瑞斯酒楼回来的一路上她已经朝叶翔打听过了,黄家的大儿子黄芪进了太学,对今秋的举子头衔势在必行,从年初便拉关系走后门各路财神拜了个遍,就等着花钱也要买个身份回来,从此享受人间富贵。想做官,哪有那么好的事情叶慧嗤之以鼻
“不准乱说话,听到了没?”老十神色冷峻的吩咐衙役头。
“蒲王爷放心,小的一定不乱说话。“衙役头儿知道眼前这位是皇族,从令牌的等级来看就知道地位高贵,不由暗自捏了把汗,一脸恭谨的退出去。叶母兀自弄不明白事情就这样顺利解决了,愣了好一阵,才招呼女儿女婿落座,交代下人过来沏茶。秦宇航和二王都过来给叶母见礼,墨琪给主母跪着磕了头。叶母问了女儿过得好不好,问了生了孩子没,得知有个叫恒廷的外孙乐得合不拢嘴,以为是给秦宇航生的,做梦也没想到是皇室嫡系子孙,将来要继承大统,万万人之上。叶翔凝目对着桌面新留下的洞观察了好久,舀着旁边的二两银子往里放入,再取出来,一脸希冀的朝老十一道:“十一哥哥,你教我这招好不好?”老十一发了一声闷笑:“这算什么,翔弟如果想学,我可以教你更好的,保管你学了后想砍谁就砍谁。”叶翔摇头道:“砍人不好,我只想保护家人。”刚才老十一露出的这招吓坏了舅父全家,他怎么能忘记,一直活在舅父一家长达几年的阴影下突然心思变得明亮起来,觉得吐气扬眉了。
“惠儿,他们二人真是你的侧夫?”叶母还是有不真实感,指着老十和老十一问,见女儿点头,很讶异这二个玉树临风的俊雅男子竟然甘愿屈居侧夫身份。叶慧给亲自给母亲到了茶,恭敬的递到面前:“娘这几年过得还顺心吧都是女儿不好,原该早些回来的。”叶母鼻子发酸:“这几年铺子也算赚钱,日子照比你爹去世那些年强了不知多少,有的吃,有的穿,虽有些不如意的地方,但贵儿和翔儿都孝顺。”叶慧有一样不太理解:“为什么要把翔弟送到舅父家读书,束惰不少给,在谁家学堂读书不一样?”叶母想到兄长的恶行,心里直后悔:“娘没想到你舅父是这样的,以前他虽贪财,但总算知道深浅,翔儿……”叶母拉过小儿子,眼里闪着一丝难过:“你在舅父家受过很多苦是不?”这孩子每次从黄子奇那回来都会神情抑郁,问他时候却说一切都好,说舅父待他视他如己现在想起来,才明白儿子怕她担心,用好话哄她的。叶翔低着头,咬了嘴唇,不说话。叶慧拍拍他的肩:“从今后就不去舅家学堂了,咱家跟他们黄家再没半点关系,翔弟不用为他们说好话。”叶翔撩起大大的眼睛瞅了眼姐姐,再面向母亲,低声道:“舅母和表姐她们总让我于活。”叶母的心紧了起来:“都于什么活?”
“她们让我倒泔水,让我给花圃除草,还洗碗,洗菜……”叶母突然心头大恨,怒道:“我自己的儿子从小到大都不舍得让做下人活计,黄子奇你好狠的心。”说完又拉小儿子的手呜呜哭了起来。
“夫人,黄家人来了,说是带来了那条帕子。”阿德进的门来禀告。
“该死的老杀才,我要打杀了他。”叶母咬牙切齿,腾地从座位起身。且说黄子奇本来有些家财,但因为要给大儿子买个好前程,动送礼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被衙役赶到大街上,对二十两银子念念不忘。在衙役的陪同下,急急忙忙回家取了帕子。来回时间不到一刻钟,比平常时间快了不止一倍。墨琪过去接过黄子奇的手里的云锦绣帕,鄙视的瞥了一眼,回身把帕子交到主人手里。叶慧瞧了瞧,正是自己上午送出去的那块,对黄子奇嗤笑道:“黄先生就算没见过云锦,想来也该听说过,云锦徇烂多彩,远望有若云霞蒸腾,素有寸锦寸金的美誉。”指尖拈着展开帕子给他看,淡淡道:“想来你一定不知道,你看不起的帕子历来只做宫廷御俸,皇帝皇后才有资格受用,这小小的一块至少价值几百两银子,是二十两银子的二十多倍。”这么好的云锦古代才有,后世的那种快餐文化,连织锦业也被波及,好的云锦不多了。黄子奇瞪大了眼睛,细看那帕子确实跟传说的一样,却见叶慧素手一丢,帕子落在脚前的一个火盆里,霎时间一缕青烟飘起来。
叶慧眼神微凛,肮脏小人触摸的过的东西,她是不屑要的。黄子奇急忙飞扑到火盆跟前,不顾被烫伤的危险,手忙脚乱的把帕子往外抢,但到手里的只剩小了小小的一角,不禁催胸顿足,后悔不迭。叶慧眼神冷冰冰的,逼人的,斥道:“赶紧滚出叶家大门,回家你自己的家六六大顺去,再让我看见你这无耻小人,立刻剥了你的皮。”
111、
“还不快滚?”老十一将手中长剑一弹,刷的飞过去,插在地面上。黄子奇吓得魂飞魄散,不顾一切的转身,没等离开几步,就被一把扫帚劈头盖脸的打来,却是叶母横眉怒目的站在面前,一边打一边骂:“该死的,叫你欺负我家翔儿,叫你把他当迎人使唤,打死你,打死你。”黄子奇抱着脑袋,连滚带爬的跑出叶家大门。
“我怎么有这样的哥哥?”叶母丢掉手里的扫帚,想到小儿子在黄家被欺负,一肚子不舒服。
“娘,从现在开始,我们家再也没有这样的亲戚。”叶慧说完,转身让人把车里的货物都搬下来,林林总总几十样,丝绸、裘皮、皇室御酒。又搬了几大包烤肉和各种贩自西域的土特产进屋,这些都是楚瑜在她离开酒楼时候让伙计抱上车的。吃完了饭,叶慧在老公的陪同下回到从前住过的闺房,居然跟从前一样纤尘不染,连梳妆台的位置都没变,上面摆着笔墨纸砚,和从前未曾带走的梳妆盒。秦宇航抱着妻子上床,笑道:“我们刚成亲回门那次在这里住过几晚上,那是我跟娘子第一次行房,就在这张床上”他眼含着深情,低头瞅着压在身下的爱妻,亲了又亲:“我还记得娘子当时的娇态,第一次做这事的时候很辛苦,一直喊疼,慢慢就享受起来,后来就像个小馋猫,求着我要。”叶慧想起从前岁月,心里一阵甜蜜,反手搂住他:“你当时很勇猛,我被折磨快死了。”那会儿他刚尝到甜头,不知节制,每晚都要好几次,弄得她腰酸腿疼。
“可是娘子喜欢被我要,高忄来叫出的声音娇娇媚媚,听着人都骨头都酥了。”秦宇航剥开妻子的衣服,抚摸上去,一对软肉在指尖的缝儿挤出来,呼吸立刻窒住,低下头咬住一边,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在她的腿间玩弄。叶慧被粗糙的手指逗弄的不行,低喘着:“相公,我今晚想一场特别的,让他们都进来,一起做好不好?”
“只要娘子喜欢。”秦宇航眼里露出笑意,起身招呼另外几个男人都进来。却见老十、老十一、墨琪都来到卧室。秦宇航在地板上铺了褥子,抱着妻子放在上面,摆出极具诱惑的礀势,在她臀下垫了一个枕头,双腿抬的老高,把最美的一部分呈给男人们。四个男人把她围住,八只大手洁白的身子抚摸。叶慧迷茫的瞅着这四个男人,老十和老十一一左一右跪着,埋头在她的胸部亲吻,牙齿啃噬粉红色的果粒带来的酥麻在全身掀起一**的热浪。她的两手放在他们的腹下抚摸,耳旁传来他们粗噶的喘息和时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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