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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蛇传奇-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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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杀害美人的xìng命。”

    那美人见说,这才微有放心,舒松一口大气。环顾一看,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大王又是谁?”严文三拖过一把交椅座着,跷着腿,撒开手,笑嘻嘻的点头道:“这里是铁盘岭,我便是这山上的大王严文三。小娘子是哪里人氏,如何会被孩儿们误捉上山来了?”

    那美人就床榻铺褥上轻起个万福,小心回话道:“奴家是chóng ;qìng府人氏,因与母亲来成都府投奔姑丈,不慎被大王手下误捉上山。望乞大王慈悲,放奴家下山。”严文三喜道:“怎么?你不是青楼女子?”那美人摇头努嘴道:“奴家是有母亲在堂的良家妇人,怎么能是那烟花女子?”

    严文三惊喜的唏嘘口气,心中甚悦,又问:“那小娘子叫什么名字?”那美人羞答答道:“奴家姓燕,名秋莲。”严文三拍掌大笑道:“好一个燕秋莲,真是人如其名。我就知道chóng ;qìng府的美人名甲天下,与那潇湘之地的女子都勘称世上最美的人。严某今夜艳福真是不浅哪!”

    他见那燕秋莲年青美姿,滋润sè满,心头早生那万丈霪心,却只是不曾用强,yù想着长久霸占之计。又问:“那你家还有哪些亲人?心中可有什么忧虑?”燕秋莲泪汪汪的回道:“奴家父亲早逝,止有一年迈的母亲在世,无人赡养。求大王早rì放奴家下山,今生必感大王的大恩大德。”

    严文三挥手笑道:“美人先不用急,明rì我便派人把老母接养过山来,似同我母,断你心中悬念,你看这样如何?”燕秋莲抹着一把酸泪,惊异的凝视道:“大王为何如此?”

    严文三也不避讳,直说道:“不瞒美人说,严某对你是爱慕不已,情不自已,所以想把美人留在山寨做我的压寨夫人。你与严某一起统领山寨,逍遥快乐如何?”

    燕秋莲一惊,惊讶寻思,双睛有些茫然,不知所言。严文三肃sè道:“你若不愿意,本王也不强留。你只须好生伺候本王一宿,明rì送你三千两银子下山,任由自去,你看怎么样?”

    燕秋莲扑哧羞笑道:“大王真是个无耻小人,真不要脸。”

    若是他人听得这话,非当发怒不可。但严文三却是个真实小人,又见私房里无人在彼,听得美人辱骂却还欢喜不得,哈哈大笑道:“美人说得对,严某就是个真小人,那总比伪君子要好。这么说,美人是答应留下来啦?”

    燕秋莲羞涩的点头道:“如若大王不弃,奴家愿终生伺候大王,绝不后悔。”严文三心欢如蜜,得意的笑道;“美人跟着我过快活的rì子,我严某也不会亏待了你。rì后定然有荣华富贵与你享受,吃用不尽,逍遥自在,任你做什么都行。”燕秋莲点头笑道:“乱世之中,奴家能傍得像大王这样的一棵大树,也算是下辈子有着落了。”

    严文三嘻嘻指笑道:“原来美人还是个识时务的人,如此甚好,我很喜欢。”将她一把抱住,按在床上,只急得恨不能立时宽衣解带,行那鱼水欢快。

    他在美人身上一番轻吻乱捏,正要放出龟驴行欢。燕秋莲止住,笑道:“大王为何如此的心急,这还不到洞房花烛的时候。奴家想要大王名正言顺的娶我,大王可愿意?”

    严文三身如火炭,哪管这些?将美人浑身抚摸个遍,温柔的道:“今夜当先与美人尽欢,其他的事情留在明rì说。”

    燕秋莲又止住,笑道;“大王就听不得自家夫人的一句话说,何必非要急在这一时半会的?”严文三觉得有理,立身笑道:“那夫人有话请说。”

    燕秋莲下了床榻,衣裳已被他解去一半,也不在意。轻步走在窗边,看着山林外圆满皎sè的明月,轻笑道:“今夜的月sè多美,大王就没有对月饮酒的雅兴吗?”

    严文三不想这美人还会这般浪漫风情,真是感到快乐似仙,连连点头道:“当然。”燕秋莲娇媚的在他身上摸了一把,拖到窗边桌前坐定,滴滴轻笑道:“今夜良辰美景,月下当饮葡萄美酒,看大王这不早就准备好了嘛!”

    她玉手执着酒壶,倾盏玉杯,血红的酒sè便鲜血一般,散发着醉人的芬芳。递一杯与他,笑道:“秋莲有幸遇上大王,便先干为敬,祝大王千岁万福。”

    严文三见美人还知晓这些礼仪,越看越爱,满意的笑道;“想不到夫人竟会这般的知书达理,对酒当歌,真是不错。”燕秋莲笑道:“奴家也是出身于大户人家,怎么能不知这些礼数,rì后大庭广众之下,岂不是扫了大王的颜面?”

    严文三见这陌路夫人尚未大婚便如此恩爱有加,相敬如宾,自是不甚欢喜。饮了一杯,自个满上,笑道:“夫人也同饮一杯才是。”燕秋莲笑道;“今夜好月sè,便与我王交杯对饮,以增乐趣。”

    严文三心醉神游,一身飘忽,连笑道;“好好,便与夫人交杯对饮。”两人果是扼腕交杯饮了,不甚痛快。

    燕秋莲见他把酒喝下肚腹,媚眼相视了一会,忽然轻笑一声,将喝进玉唇中的葡萄酒当堂吐出,摇头欢笑。严文三疑惑的笑道:“夫人怎么把酒吐出来了?难道这葡萄酒不够滋味。”秋莲徐徐立起身来,冷冷笑道:“到现在,我是你的夫人吗?”

    严文三见她眼里濒出杀气,预料不详,刚要立身,忽然一阵头晕目眩。摔倒在地,浑身无力,喘着粗气。急指道:“你这个女人是谁?”正想大喊,却发现自己喉咙连说话的气力都在勉强,若非还有些意念支撑着身躯,非当立即昏睡不可。

    那女子淡淡一笑,火辣辣的座在他面前,跷着腿,脚尖勾起他的下颚,摇头笑道:“你的夫人不正是美人蛇叶千雪吗?”严文三一愣,知道美人蛇的来历,惊慌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加害我?”

    千雪道:“不为什么,你手底下不是有五千人吗?今夜我正想来向你借兵,你很乖,很听话。”她自个又倒了一杯酒,慢悠悠的对着窗外明月品饮着,面上颇为欢畅。

    严文三惊道:“你想怎么借?”千雪冷冷一笑,台上取来一把匕首,复返原位,挥弄着手上的尖刀,在他脸上抹着一抹,笑道:“我能杀你,也能放你,你想不想活命?”

    严文三大惊淋汉,情知遭了美人计的暗算。心似刀割般的骇然,连连点头道:“女侠不是要借兵马吗?你只管借去,但请女侠高抬贵手,必当感激不尽。”

    千雪畅快的饮着美酒,见他眼神似乎在疑惑着自己为何不曾中毒,得意笑道:“这世上的男人都这么愚蠢,我原以为你是一山之主,智勇必当过人,可没想到也是个弱智蠢货。这酒我能喝,因为我早服了化功的解药,你是第九十九个被美人蛇俘获的蠢男人,真有趣。”

    严文三见遇上了杀人如麻的女魔王,心都凉透一半。说到武艺,自己固然是谁也不惧。即便武艺不敌,那也当是拼命一搏,输了也死得瞑目。却不想自己竟然这般容易的被一个女人俘虏,成了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傀儡,心中只恨自个贪sè瞎眼。心中一急,本想争起一口气叫喊来人,却连说话的气力也没有,一身软绵无力,眼皮只恰似要沉石入睡。想到挣扎已成多余,索xìng跪地求饶道:“只要叶女侠肯饶文三xìng命,你要借兵借饷借粮借山都行。但求女侠饶命。”

    千雪悠乐的饮着酒,视而不见,望着夜空里的月亮叹笑道:“好美的月光,真是个美妙的夜晚。”严文三已是虎下牢笼,手脚遭缚。早将一山大王的身份丢得一干而尽,三魂飞二。只要保得xìng命在,丝毫不谈骨气。

    千雪颇为满意,将刀插立在桌面上。将壶中美酒饮至最后一杯,一阵凉爽山风吹来,顿时叫人倍感醺醉,心飘神荡。盈盈一笑后,右脚尖钩着他,如看家宠一般,笑道:“大王,你要是把千雪给伺候舒服成仙了,我便饶你不死,明白了吗?”

    严文三犹豫一下,这才明白。连忙脱掉美人的长靴香袜,露出洁白如玉的香趾,不住的抚摸轻揉。千雪yù仙**般的一笑,将杯中美酒倾洒在脚趾上,在他面前得意的晃一晃,显得十分的欢笑快活。

    严文三只要保命在先,诸般绿林豪强气节早已是荡然无存。他本就对这佳人有那欢爱之意,恨不能即刻行欢。若有人在这看着,他自是宁死不敢。这时不以为耻,厚颜一笑,用唇舌贪婪的吸吮着美人的脚趾,双手也不闲着,不住的抚摸撩动美人的**,甚为贴心。倒把千雪挑逗得一阵快乐舒惬,yù停难止。

    千雪不以为然,她心中恨透着世上的男人,有机会便要报复。笑道:“真没想到,世上不怕死的人男人大有人在,怕死的男人也同样不少。为了活命,低贱的男人什么事情都肯做。而那些英雄好汉都想着一死为快。大王,你是哪种人?”严文三回道:“小人命贱,只想活命。”

    千雪笑道:“想活命也不难,你只要好好用心的伺候,我怎么会舍得杀你这个乖孩子?”严文三忍气吞声,不敢违逆,一心的把美人伺候着舒服。

    千雪闭目yù仙的享受,娇声时起,不住呻吟。只撩拨得严文三亦是想入梦里,yù火又起。千雪仍不满足,笑道:“古有韩信受胯下之辱,只图rì后飞黄腾达。大王今rì受千雪之辱,将来会做些什么?想要报复是吗?”严文三惊告道:“小人万万不敢,能伺候美人是小人的荣幸。”

    千雪笑道:“是荣幸就好。”两人如此一来一往,只挑逗得女人那浑身酥痒,yù奈不住。千雪立身起来,将自个衣裳脱个赤条,早露出那女人香体在面前。严文三心惊不已,寻思:“这美人蛇真是个怪女人。”

    千雪笑道;“大王不是想要千雪吗?你来便是。”胯下一步,浓密的**便往那男人的嘴边挤去。一只手抱住他后颈,一只脚搭在登上,行起那惊人的房事勾当。可怜一个山大王,只想在美人蛇的刀下活命,只得任由美人去侮辱折磨,作笑相陪。

    此刻已到午夜时分,千雪yù火消退,十分满意。也不yù再与他折腾,穿着了衣裳,理一理妆容。用手摸严文三的头,笑道:“今夜你伺候得很好,下次还会找你的。”严文三正苦笑着,只见房门打开,闯进两个带刀大汉,却是他心腹高达和秦诺,惊喜中嘶叫道:“快拿妖人。”

    那两个无动于衷,晒笑一声,严文三一惊,见势不妙,不觉瘫倒在地。千雪回头笑道:“大王,你怎么不喊了?看来你一点也不满足啊?”

    严文三大惊失sè,怯怯的指道:“原来你们是一伙的。”高达、秦诺对视一笑,私下面上那人皮面具,却是云豹和马弄。云豹笑道:“严寨主,你也有今夜这般的窘境,想不到吧?”严文三面如死灰般的沉寂,不敢再说话。

    云豹笑道;“贤妹,你真是妙计连环,大功告成,这么容易就降伏了一个魔头,了不起。”千雪笑道;“那还得多亏了兄长的担待,千雪不过是辅助而已。”云豹笑道:“那是贤妹谦虚,不想贪功。”

    三人大笑一时,无不得意的看着那正慌忙失措的严大王。严文三左右难堪,羞红满面,看着桌上的那把尖刀,yù图自尽。但取刀在手后,却又迟迟的不敢自了,为难之下,只急得痛哭起来。

    云豹指道;“这等鸟人,干脆杀了,丢下山谷去。”严文三惊道:“云寨主,你我都是绿林同道,并无前冤后仇,你何故要杀我?”云豹怒喷唾沫,骂道:“你这厮占着人多势众,每每狂言要并吞咱们山寨。你在这附近干了多少的jiān霪掳掠的坏事,都他妈的赖在我落yīn山上,诬陷我山寨的英雄好汉。老子早想对付你这厮了,今rì报应来到,我岂能饶你狗命?”

    云豹抽出腰刀待斩,严文三大惊,只吓得连忙爬过美人的脚下,死死的抱住求饶。千雪似一个母亲安慰孩儿一般的劝着,与云豹笑道:“此人虽是贪生怕死,毫无气节。但念他已是百般求饶,兄长便饶他一命无妨,你看看如何?”

    云豹道:“贤妹不知,这厮的武功不赖,若今夜放了他,rì后必然是放虎归山,后患无穷。”千雪见他吓得已是惊傻不堪,畏畏缩缩的颤抖。又笑道:“此人已经丧失了心胆,骨气全无。杀这种人,便如屠戮猪狗一般,兄长又何必为这种人生气恼恨?”

    云豹、马弄见义妹不肯害他xìng命,便也不再缠说,点头道:“既然贤妹如此说了,那就且饶他狗命,反正此人rì后也做不成什么大事,我也不屑杀他。”严文三见能活命,拜谢不迭,不住磕头。

    千雪抚摸着他,笑道:“乖孩子,你rì后要来报仇的话,尽管来找我便是,千雪还想好好的享受今夜的美妙呢?”严文三冷汗直冒,除了拜谢,不敢多言。云豹、马弄见他懦弱到家了,都冷眼的耻笑,齐往地下吐唾沫。

    千雪从不在乎那些所谓的江湖恩怨。自己本就是个受害极苦的飘零人,不怕任何人和任何事,反倒怕别人不来找她惹事,又道:“大王,你好好的记住了,是千雪把你给害惨了。我怕你rì后不来找我,那我得给你一些惩罚才行。”

    未等严文三求饶,千雪一个转身,从云豹手中取来腰刀,绕过他身后一击,刀柄顿时将他后勺击个眼花缭乱昏倒在地。

    云豹见这义妹xìng格怪异且神秘,颇有种树敌为乐的感觉,令人云山雾罩,思想不透。也不去多想,从严文三的身上收出那支可号令山寨人马的令箭。马弄便找来一根绳索,将他捆绑个严实,口中塞着棉布,下了五rì不醒的**散,丢在柜箱的夹层里。

    三人见这厮的事已了,便在房间内商议如何招降着铁盘岭的认马,又如何不遗后患的消灭这铁盘岭的势力。千雪见云豹有谋略胆识,便不去管,自个躺在严文三的床榻上舒服的睡觉,任由着两个须眉大汉去出谋划策。
第四章 聚义厅云豹降众 铁盘岭群寇归伏
    ()    二人商议一宿,妥定计策。见天光大亮,唤起千雪,各洗漱毕,到聚义厅大堂令人擂鼓聚将,将一应的山寨大小头目聚齐在厅内,一齐有十位,满座两侧。铁盘岭的众头目尽皆认识云豹和马弄是临近落yīn山的头领,不是山寨的人。想不清怎么大王教他来发号施令,更不不明他为何会有本山寨的令箭在手。又见侧旁下立着一个绝世英风的大美人,眼神都被美人的神韵给牵引了去,倒不急着去想云豹将要如何。

    云豹手持令箭,立于大厅的石阶上首,扬臂一振,形如寨主亲临,气势不小。众头目都只是窃窃私议,不敢明问。稍奈一刻,都静下声来,yù听听这云豹有何说词。

    千雪和马弄只是站立在石阶的下侧,恰似两个器宇不凡的护法将军。按着胯下腰刀,一言不发。

    云豹见众头领都在怪眼相看,待厅内鸦雀无声,轻哼一声,举令箭笑道:“是这样的,贵山寨主严兄,昨夜因听闻尊堂西驾仙游,悲痛yù绝,特寻访到我落yīn山,以山寨的令箭大权相以重托。云豹不才,想到与严兄是金兰结义兄弟,故来受托于严兄临行重托之邀。云豹今rì既领山寨重任,当尽绵薄之力,与众位兄弟一齐同甘共苦,统领山寨。还望众位弟兄以诚相待,勿要生疑。”

    他话刚撂下,众头领无不惊嘘一声,这才算明白大意,顿时哗然起来,怪眼相看。云豹见众人面上多有质疑愤怒之sè,便又打个哈哈,指着千雪道:“众位头领知道大厅里这位美人是谁吗?”

    大多头目皆不认识,都在相互询问着,有个头目眼明,大声道:“李某认识这位女侠,是千蛇山曹将军的义女叶千雪,绰号美人蛇,是个了不起的女侠。”千雪揖手对群雄一礼,笑道:“各位英雄,千雪有礼了。”

    大多头目皆对美人之sè渴慕于心,纷纷回礼,瞪直了眼睛打量着,倒把云豹撇落到了一边。千雪也只是微笑的看着众人,颇似对所有人都中心怀之意。

    云豹早料定众头目不会服气,便行使着下一步计策。挥手示意大厅宁静,笑道:“众头领可能还有些疑虑不解,你等有话大可直言。说明白了,这样大家就可以安心踏实的做事了。”

    山寨中的二当头殷相荣率先立身朗道:“恕殷某无礼,云寨主是临贵大王,与我铁盘岭一向是少于来往,暗下还多有冲突。试问,我家大王怎么会把山寨令箭交给临山敌人,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众人本也有此疑惑,皆随着二当头的话一致附应和语。皆表示自家大王不可能教外山的人来接管统领自家山寨,这不是要自毁山头,招惹灭亡?

    云豹不紧不急,轻柔的道:“殷头领的话算是有些道理,只因你家大王闻得尊堂仙逝,万念俱灰,这才在匆忙之间把山寨令箭托付于云豹。只说是十rì之后便返回,教小弟负责打理山寨的事物。眼下云豹是承受着前所未有的压力,虽是心力交瘁,但全凭山寨众位弟兄的抬爱和支持。云豹这也是勉为其难,不堪重负。”

    殷相荣道:“我家大王把山寨令箭交与云兄,不知有何人为证,我山寨众位弟兄又有谁得知这消息?”众人皆摇头唏嘘,表示不曾听说过。都把疑惑的眼睛看着云豹,讨要说法。

    云豹笑着,举起令箭,点头道:“只因严兄事发突然,又是登拜我寨交割的令箭,故此你等头领们不知晓。至于要人证,千蛇山曹将军之女千雪姑娘可以作证。千雪姑娘受曹将军之令,来我落yīn山递交书信,这才目睹了这一切。千雪姑娘说是吗?”

    千雪相视众人,笑道:“确实如此,严寨主确有重托。千雪是千蛇山的人,来此只想对铁盘岭的兄弟交待一下见证,你们可信可不信。至于要不要服从云兄手中的令箭,那就是你们头领之间的事情了,千雪恕不能多言。”

    众头领沉默一时,二当头廖飞揖道:“令箭是真物不假,可云兄怎么样才能拿出我主让你全权统制山寨事务的证据?”云豹大咧咧道:“这有何难?我落yīn山四千弟兄和五位大王头领皆可为证,绝无虚假。”

    廖飞道:“非我山寨兄弟,谁也不能证明云兄是受我家大王临行重托。”云豹怒道:“你难道怀疑千雪姑娘在说假话不成?”廖飞哼道:“云兄自个拿不出证据,把责任推给千雪姑娘干什么,她又和此事不相干。”

    云豹道:“这么说,廖兄是怀疑我手中的令箭是假的,不是严兄托付给在下的兵符权令?”殷相荣立身茬话道:“既然我两方山寨都无明确的证据来证明清楚此事的真伪,那不如各自理清自家山寨的事务。请云兄交出我山寨令箭,待我家大王丧期回山的时候,一切便可真相大白了。”

    众头领既不服云豹来管理山寨事务,也不服自家这个二头领来接替权令。因此都不说话,心想反正也轮不到自己来发话,管他是谁。眼睛直视看在美人身上,私议的却是美人如何貌美的趣事。

    云豹也被他一语说到紧要处,哑口一时,却只顾耍着无赖。徐步下了堂阶,徐笑道:“云豹虽持有贵寨的兵符令箭,却不敢自专行事,因此与各位仁兄须当好好商议。若哪位头领怀疑此令箭的真假,不妨上前一验,不就可一目了然了吗?先不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且说贵寨号称义军,行伍之人,更该重视军法命令。若有不服令箭者,尽管上前来取走令箭自立。严兄临行前曾对云豹说过,如今山寨里的某些人是忠jiān难辨,黑白不明。借今rì聚会,云豹也好看看你铁盘岭究竟是义军呢!还是一伙无规无据的草寇。”

    他将手中令箭递与一个头领,问道:“你要接吗?”那头领慌忙摇手怯惧。寻思没有军威名望的人,哪里敢胡乱接这令箭,惹祸上身?云豹连问三五个头领,都无一人敢接。云豹如此一闹之下,满堂头领倒有七八个服气的人。

    云豹见众人皆无胆量来接自己手上的令箭,大事又成了一半。虽也知众人是将信将疑,雾里看花。但毕竟还是默认了。他回头看着殷相荣和廖飞,笑问道:“两位头领若还有疑惑,尽早说出来,否则无端无由的怀疑主上的令箭权威,依军法是需要斩首的吧?”回头叫一声道:“军政司何在?”厅外一个叫王铁汗的彪汉子入厅应道:“铁汗得令。”

    云豹挥手笑道:“你且一边站立,若见有冥顽不灵、作jiān犯科者,便拖出去军法重办。”王铁汗雷鸣般的应道:“遵令。”这王铁汗只是个执行山寨军法的军政司,为人凶悍,平生又好砍人脑袋。他手上并无兵权,又素与山寨头领不睦,哪管寨主是谁?只服令箭,不管是非。他这一声无意的威严暴喝,摆明是要砍人的预兆。惊吓得头领们一阵寒栗,更不敢言。

    殷相荣、廖飞也颇有些犯难。明知自家大王不可能会托付令箭给仇敌临山,却又说不出个让人信服的大道理来。反驳不上几句,又见自家头领大部默认了,只急得火烧鸟毛,座立难耐。殷相荣不甘被云豹这般随意的戏弄整治,强着一口气,徐道;“这令箭是真物不假,可是这其中的关节仍有诸多不明。山寨大令,岂能如此随意交割?”

    云豹寻章摘句,只捡要害处说。喝道:“你既然知道令箭是真,那为何还要三番两次的造谣生事,成为众矢之的。欺侮本王是个外人,不能代劳严兄的大权大令?你若有这能耐,何不把令箭夺了去,反了山寨?”

    殷相荣惊道:“殷某怎敢有着歹心,只是这。。。。。。”

    云豹这时在言语上已占上风,更发乘势相迫,陡然盛怒,喝道:“不服大王令箭,造谣生事。致使我铁盘岭的兄弟无中生疑,皆是你等之过,其罪真真是难容。”

    殷相荣怒道:“云寨主是落yīn山的头领,却拿着我山寨大王的令箭,来历不明,自披黄袍。仅凭手上的一支令箭,连个作证的人都没有,怎么可能成为我铁盘岭的代大王?我看是有人居心否侧,司马昭之心吧?”

    众头领闻说,宁静的的大厅又纷纷喧闹起来,觉得二当头的话确实有道理。顿时人心浮动,不服者又占据多数。也有一些头领见云豹和二当头唇枪舌战,也不敢急于站边,只是静观其变,看看到最后谁更有理,不做那愚昧的墙头草。

    云豹本yù发怒,却闻千雪在侧轻咳了一声,有所示意。云豹瞬间既明,毕竟自己身在虎穴,若还只是武断行事,教众头领一致生疑,xìng命必忧。心中细细盘算一时,说起囫囵话,道:“二当头,云豹知道你不服令箭的本意,这其中不简单哪!看来严兄临行前的嘱咐是对的。”

    殷相荣听得稀里糊涂,见他又开始布置烟雾,搅乱话题。急道:“云兄有什么话,当面之言无妨,不必说那些虚实云雾之言。”云豹相视众人,指着他笑道:“云豹知道你是权yù之心太重,责怪严兄没有把令箭交给你发令,所以你才会蛮缠胡搅,以此来证明你有统领群雄的能耐和价值。”

    众头领在堂下听得一惊,无不议道。有人相信,有人疑惑,也有人不明不白。更有旧仇者,低声私语道:“这二当头真有这心思,大王以前不也同样的驳斥过他吗?”

    殷相荣见他胡言乱语,挑乱山寨的人众不睦和蜚语,焦急的怒骂道:“放你妈狗屁。”千雪冷眼怒道:“你敢对云大王无礼?你家大王心广,旁人却容你这样不得。”将刀刷的亮出一半,气势英风顿时镇压住聚义厅上下。

    众头领见二当头竟敢当众辱骂代大王,无不心惊,纷纷劝他道歉赔罪。殷相荣至始至终都不承认云豹是代大王,如何肯甘道歉?怒哼一声,气得双睛发绿,恨不能呕血。

    云豹心中已有必胜的妙计,呵呵一笑,信步徘徊着,与众头领道:“本王还有最后一句良言。若哪位头领觉得二当头有足够资格持令箭为王,便站到左边。若是服令箭者,便请站到右边。如此云某也好分辨出忠jiān贤愚,免至错怪忠臣良将不是?”

    聚义厅内的十位头领见说要分边站队,摆明了是要做最后的权令争斗,生死存亡。晓事的,有七个头领站立在右边云豹处,表示服令。只有二人站立在殷相荣的身后,支持二当头说得有道理。

    云豹见人数上和气势上都大占了优势,满意的笑道:“还是忠臣多于邪恶,看来云某要亮出最后的法宝了,各位头领可要看仔细了。”众头领都惊嘘不已,不知道云豹这最后的法宝指的是什么。

    云豹只是故弄玄虚,煽动着众头领的心理害怕,问千雪道:“敢问千雪姑娘一事。贵寨曹将军制定的山寨军法中,不知对于处置叛恶逆贼的刑条是什么?请千雪姑娘说出来来听听。”千雪微笑道:“对于欺灭军规,无视大王法令者,该灭三族,暴尸山野。”

    云豹见众人果是吓得慌,又问:“那可有量刑处置者?如此残忍的刑法,曹将军必是治军有道,所向披靡。”千雪笑道;“是啊!军法嘛!当然要越严厉才越能伏众,否则怎么聚义起事?要是今天这个头领闹腾,明rì那个当头不服。没有规矩的话,那还用开山立柜吗?我看要是这样,那就真的成乌合之众了。”

    众头领觉得有理,又见美人说得幽默,无不哈哈大笑,纷劝二当头等人向代大王道歉。殷相荣早是气愤得不顾生死,锋芒直对,昂然道:“云兄自披黄袍,妖言惑众,不就是想做铁盘岭的大王吗?即便是严大王回来,殷某也要如此的说。我自家山寨的大权。岂能落入外人手中,这不是要毁我山寨吗?”身后二人皆昂然的应道:“二当头说得对,我等二人附议,决不向危害山寨的强人低头。”

    云豹止下声来,踱步大笑道:“这么说,二当头还是不肯服气?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殷相荣怒道:“如果云兄能有教众头领一致认可的证据,殷某自然肯服。否则宁死不从。”

    云豹笑道:“这也不难。”双掌一拍,只见厅外门庭里走进两个汉子,把众头领震惊得无话可说,无不相信。

    那走进大厅的二人正是严文三的心腹头目高达和秦诺。这两个昨rì奉大王之命下山掳掠妇人,被云豹千雪等三人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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