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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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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娘子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微微挣扎了下,示意凤影墨将她放下来。
凤影墨哪里肯依,只当不知道。
对方便出了声:“放我下来。”
“你的脚不是崴了吗?”凤影墨依旧衣发翻飞,脚步翩跹。
“我能走。”
“你走得太慢了,吉时不等人!”
“这么多人看着……”
“看着就看着,我们是夫妻,又不是偷。情!”
“……”
大家都知道夫妻二人在说着话,可说些什么却没有人知道,看新郎那微微上扬的唇角,想来不是在说情话,也定是在说什么开心的事情。
这两人也太缠。绵了点吧?
又是抱,又是交颈低语的,夜里不知道要搞出什么动静来呢。
新郎抱着新娘,一直进了大厅。
围观的宾客也簇拥其后,跟着一起。
大厅里,帝王陌千羽、丞相沈孟正坐在那里闲聊,见新人进来了,便停了交谈。
沈孟起身站起,沈孟的边上站着久未露面的沈妍雪。
沈妍雪穿着一身粉色缎面小袄,外披绛色披风,脂粉明显擦得有些浓,却依旧掩饰不住小脸的苍白和憔悴,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
自一对新人进来,就一直盯着两人。
特别是看到是男人抱着女人时,更是一瞬不瞬。
帝王陌千羽却是目光只在两人的身上盘旋了一圈,便微微一扬,扫向众人,在看到人群中的夜离时,目光轻凝了几分,落在夜离的脸上。
夜离却并未看他,眉心微微拧着,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眼都未朝他这边看过来。
这厢,凤影墨已将怀中女子放了下来,礼仪官宣布拜礼开始。
因双方都没有父母,陌千羽就坐在了高堂的位子上。
礼仪官声音高亢:“一拜天地——”
“二拜君王——”
凤影墨牵着女子徐徐而拜。
陌千羽含笑颔首,眼角余光所及之处见人群中的夜离依旧一副极不开心的模样,陌千羽唇角的笑意微微转冷。
“夫妻对拜——”
所有人都看着这一对新人,包括唇瓣都快被自己咬出血来的沈妍雪。
如果知道事情的最后会变成这样,她当初就不应该让凤影墨去帮她破坏什么轻罗国的和亲。
那日,皇上收到轻罗国的书函,得知对方有意和亲,便立即宣了她父亲进宫,决定让她远嫁。
父亲回来跟她一说,她就急了。
这世上的男子,她只想嫁一人,只有一人,那就是凤影墨。
心急之下,当即去缉台找凤影墨,凤影墨不在,听侍从说下朝之时被夜离请去了茗香楼,她便直奔茗香楼。
在茗香楼的外面,碰到了正准备离开的他,一五一十将轻罗和亲和帝王的决定告诉了他,凤影墨让她不要担心,说他来想办法,毕竟事情还没有发生,轻罗国的人来后幽还有几日,几日时间足够想出好的对策了。
她相信他,也相信他的能力
,他说能办到就一定能办到。
谁知道他竟是找了夜离兄妹二人帮忙,且帮忙那日突生变故,轻罗王爷被杀,夜离的妹妹夜灵成了最大嫌疑人。
这一切也是那夜他来找她,让她翌日一起去参加大理寺的会审她才知道。
他跟她说,夜离兄妹二人完全是因为帮他,才陷入这场危机,原本指望着能找到真凶,夜灵便可以脱困,谁知真凶藏得太深,而各项证据也对夜灵越来越不利,此事因他而起,他不能见死不救,所以,他让她帮个忙,在大理寺的会审上帮他做一下证人。
他做这一切本就是为了她,她又岂会拒绝帮这点小忙。
依照凤影墨的计策,一切顺风顺水。
可是,她做梦也没有想到,帝王最后竟然来个赐婚!
夜灵嫁凤影墨!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晴天霹雳。
她知道,凤影墨定然也不情愿,只是圣命难违,当场不好拒绝,所以她等。
她想事后他定然会想办法毁掉这场赐婚,就像当初毁掉轻罗国的和亲一样。
她想找凤影墨商量,无奈会审回来,她的父亲就将她锁了起来,并派了很多家丁守在门外面,她不得出门。
可是,她还在等,等他上门来找她。
没有。
没有人来找她。
也没有任何关于赐婚被取消的消息。
或许有,只是被她的父亲给拦了下来。
她很伤心,也很失望。
情绪极度低落之时,甚至还吸食起了五石散。
一来当然是为了排解心中苦闷。
二来是想引起父亲注意,好让父亲不再禁足于她。
第三个,也是最重要的原因,他不是缉台的台主吗?他不是缉五石散的吗?来相府缉啊。
事实证明根本无用,心中依旧苦闷,父亲也只是让人将她屋里的五石散搜了干净,并责罚了她的随侍婢女,而缉台更是不可能来。
直到今晨,她父亲才将她放出来,让她随他一起来参加凤影墨的大婚,并警告她,若她有什么逾越之举,便将她嫁人。
铁板钉钉,一切都成定局,她反而不想出门了。
她说不来,可是她父亲不同意,说当日在大理寺凤影墨如此羞辱他和她,他就要让大家看看,他不稀罕,她也不稀罕,若她不参加,众人不免会猜想,她是不是心里难过所以不来,他不要大家这样想。
为了沈家的颜面,她来了。
看着那一对佳人盈盈对拜,没有人知道她的心情,没有人知道。
造化弄人,站在凤影墨身边的人原本应该是她啊。
跟他对拜的人应该是她才对啊。
“礼成,送入洞房——”礼仪官的声音尖锐得刺得耳膜生疼。
沈妍雪气息骤沉,只感觉到有什么东西猛地往上一涌,哽在喉咙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呼吸困难。
她脚下一软,整个人栽倒在地上。
“啊~”
众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住。
刚刚准备离开去洞房的一对新人也停了下来。
“妍雪,妍雪……”沈孟更是吓得不轻,连忙蹲身去扶。
沈妍雪面色煞白、浑身哆嗦,一句话也讲不出来,只微微张着小嘴,似是呼吸不过来。
人群中有戒坊之人,一看情形不由惊呼:“是毒。瘾发作了。”
毒。瘾?
众人大惊。
陌千羽跟凤影墨更是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见沈妍雪一副痛苦不堪,快要闭气的样子,沈孟慌乱大叫:“夜坊主呢?”
众人闻言纷纷搜寻。
“夜坊主如今人何在?快救救妍雪……”
就在这个时候,有四人同时做出了反应。<;/p
一个是福田,他本就站在夜离的身后,看到此情景,连忙自袖中掏出一粒什么东西塞到夜离的手中,“坊主带药了没,我这里有。”
第二个自然就是夜离,沈孟如此喊他,他又岂会无动于衷,何况福田已将药给他,他便上前一步,作势就要过去。
第三个是新郎凤影墨,只见红衣似火,在众人眼前一晃,只是眨眼间,他已来至奄奄一息的沈妍雪跟前,将她抱住。
因为第三个人动作实在太大,也动作实在最快,更是举措太过惊人,所以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了第三个人的身上,就没有人看到第四个人的反应。
第四个人是新娘子。
她扯掉了头上的喜帕,却在看到凤影墨已经上前将人抱住,并不顾众目睽睽,低头覆上了对方的唇之后,唇角略略一弯,又悄然将喜帕盖在自己头上。
是的,新郎吻上了别的女人。
虽然大家知道,他是在紧急给沈妍雪度气。
全场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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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078】大喜的日子,大哥应该为我高兴才是
冬日的江面,一叶扁舟独行。
船夫在船头摇橹,船尾盘腿坐着一人。
一身藏青色锦袍,袖口和腰间都绣着素雅木兰,头顶一枚金色的发冠束发,剑眉星目,正静静看着船尾一漾一漾的江水出神。
一女子从小舟的乌篷内弯腰走出,看了男人的背影一瞬,抿了抿唇,缓步走了过去,将手中的披风披在了男人的肩上,“江风大,王爷做什么坐在这里吹冷风?窠”
男人回过神,扭头看向立于身后侧的女子,伸手将女子的小手握住,微微一笑:“没事,吹吹风能让人神清气爽。”
“王爷真的决定了吗?”女子轻拂了裙裾,挨着男人的身边坐下,侧首问向男人。
“决定什么?”
“决定放弃尊贵身份,放弃荣华富贵,陪着瑾柔过寻常人的生活?”女子美目殷殷地看着他,江水映入眼底,波光潋滟。
男人看了她一瞬,展臂,将女子拥入怀中,“嗯”了一声。
“可是,瑾柔担心,瑾柔给不了王爷想要的生活,王爷会不会后悔?”小脸靠在男人厚实的胸口,女子幽幽说着自己的忧虑。
想要的生活?
男人眸光微敛。
他想要的生活谁也给不了,除了他岳卓凡自己。
什么是尊贵身份,什么是荣华富贵?
若一个堂堂的王爷连喜欢谁都不能做主,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了,还叫什么尊贵身份?
荣华富贵?
呵~就算荣华富贵,那也得有命享受才行,若命都没有了,空有这些又有什么用?
他喜欢瑾柔,从那年的第一眼起,烟花三月、繁华京城,风月楼的上空,她如同仙女一般从天而降,跳着他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灯伞舞。
从那一刻起,他就决定,非她不娶。
可是他的父皇,轻罗国最尊贵无比、最高高在上的皇上,得知此事后,勃然大怒,要杀了瑾柔。
他怎么求这个父亲都没用,照样杀无赦,还卸掉了他玄铁制造坊督管一职,让他在暴室思过三月。
玄铁坊督管本就是闲差,卸了就卸了,他不稀罕,可是瑾柔,毕竟是一条人命,无奈他被困暴室,想要送个信,让瑾柔快逃都不行。
他一直以为瑾柔死了,也曾为此消沉了一段时间。
可是生在帝王家,就是连消沉的资格都没有,父皇放弃,只当无此一子,兄弟趁势打压排挤,想要让他再无翻身之地。
没有办法,为了活着,为了有尊严地活着,他就得重新振作起来。
此次拜访后幽便是他主动请缨的。
谁知在半路无意中得知,他的好太子哥哥布下了陷阱,准备在他回程的时候置他于死地。
所以,他才想到了和亲,他想,若娶一个后幽的公主或者重臣之女回去,他们便不敢轻易动他,至少在他回程之时不敢动他。
因为一起回程,若他有事,公主或重臣之女肯定也有事,而公主或重臣之女出事,后幽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另外,娶一个身份尊贵的公主或者重臣之女回家,他的父皇也会觉得他从瑾柔的那件事中已经走出,重拾对他的信心。
没有想到的是,在大雪节那夜的夜市里竟然遇到了一个同样会跳灯伞舞的姑娘,让他早已如同死灰的心激动不已。
瑾柔曾经跟他说过,此灯伞舞是她自己所创,世间独一无二,既独一无二为何还有人会跳?
所以,他怀疑瑾柔还活着,而跳舞的那女子言语闪烁,让他更加肯定了心中猜疑。
他想通过该女子找到瑾柔,却也不敢操之过急,唯恐瑾柔不愿见他,只得不动声色相约翌日再见。
女子走后,他想了很多,想起和瑾柔的点点滴滴,原以为事情过去那么久,自己早已都忘了,却没想到记忆如此鲜明,就像是昨日才发生过的事一样。
一人独饮,酒壶见底,就在他起身准备离开之时,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似乎对他甚是了解,开口便唤他“岳王爷”,然后说想跟他做一笔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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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来人气势迫人,猜想非富即贵,且绝非善类,他没理会,转身便走。
对方说:“王爷难道不想见瑾柔吗?”
他当时就顿住了脚步。
“你想做什么交易?”他问对方。
“我的人刚刚替王爷寻到了瑾柔,作为回报,我想要王爷手中的玄铁炼造之术。”
他不信,对方便给了他一个玉镯,那是他曾经送给瑾柔的,他认识。
所以两人达成了交易,还进行了一场深谈,对方甚至知道他在轻罗的处境。
最后他决定先带着瑾柔离开,对方负责制造一场他的假死。
他若留下,面临太多困难,第一,必须跟后幽和亲,因为事先已经约定,而找到了瑾柔,他已不再想娶别的女人;
第二,太子那边的危机还在,有了瑾柔,太子甚至更有了陷害的理由,因为瑾柔是父皇想杀之人。
与其回去自身难保,还保护不了自己的女人,不如接受这个男人的意见。
以退为进,先避危机,龙遇浅滩,先韬光养晦,等羽翼丰满,再行归来。
男人说,他只管带着瑾柔离开,接下来的事全部他搞定,替他死的人,以及承担责任的真凶,皆已找好。
所以后面的事他也没管,与瑾柔沉浸在久别重逢的喜悦中,他也暂时没心思管这些事。
就在他准备带着瑾柔离开后幽的前夜,这个男人再次约他在城北的冰河边相见。
他到的时候,男人穿着大氅、戴着斗篷在垂钓。
男人说,让他想个办法弄个真凶出来,将此事了结。
他当时就纳闷了,当初不是说替罪羊已经找好了吗?怎么又……
男人说,出了点状况,让他不要多问。
还说,此次他若是帮了他,日后他需要任何帮助,只需派人来后幽告知他一声,他定当竭尽全力。
没有办法,最后两人商议,只能将他的侍从(白虎)推了出去。
此人跟随他多年,对他忠心耿耿,他若让他赴死,他必定甘愿。
虽心中难过,他还是这样做了,这样做的好处还有一个,将他的“死”隐晦地推到了他的那些兄弟身上,他的父皇知道后,必定会查,指不定就能查出太子对他的密谋。
“王爷会后悔吗?”许是许久没有等到他的回答,瑾柔自他怀中抬起头再次出声相问,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不悔。”
************
没有奇迹,没有变故,腊月二十八转瞬及至。
或许又要下雪的缘故,天气不怎么好,灰蒙蒙的,可这些也影响不了人们办喜事的心情。
凤影墨跟夜灵的大婚在皇帝亲赐的那座新府邸里进行。
当然,府邸不是新的,只是被重新豪华精装了一番,婚期急,新建根本来不及。
这府邸原是宁阳王府,宁阳王是先帝的弟弟,也就是如今天子的叔叔,多年前,在去明州出入刺史的路上,遭遇山贼,全家遇害,所以,这座宅子便空了下来。
虽是老屋,可也是金碧辉煌、气势恢宏,如今又重新一修一装,更是如同琼楼玉宇。
天子钦提门匾——凤府。
作为后幽的股肱之臣,天子非常重视此次大婚,不仅百官齐贺,自己也会亲临。
恐人手不够,还特意让内务府调拨了一大批宫女嬷嬷的过来帮忙。
一大早凤府里就人来人往、喜气洋洋、热闹非凡。
里里外外更是红绸,红毯,红灯笼,大红铺天盖地,丝竹、弦乐,各种喜乐之声连绵不绝。
凤影墨站在大门口迎接着络绎不绝的客人。
一身特制的大红喜袍,修身合体,越发显得身姿挺拔伟岸,也越发显得面如冠玉。
大红色的发带将黑发束起,举手投足间,发带飘飘,说不出的儒雅飘逸,嘴角微微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弧度,逼人的气魄却依旧隐隐透出。
************
夜灵没有娘家,喜事又不好在棺材铺里办,所以,出嫁之地就定在了戒坊。
戒坊上上下下也同样被布置了一番,虽说没有凤府那般大动,却也一派喜气洋洋。
几个喜娘忙上忙下,福田安顺亦是跑来跑去。
只有新娘子的大哥,夜离,似是不大开心。
自夜灵坐在铜镜前开始梳妆,他便一直站在后面看着,眼睛里似有泪花在晃,连巧黛跟他说话,他都一理不理。
这在戒坊那些人的眼里,简直是开天辟地头一回见。
平素他的铁血手段和冷硬心肠,他们见惯了,这样的他,让他们忽然有些不习惯。
这一幕坐于铜镜前的新娘子自然也是尽收眼底。
微微蹙了眉,出声安慰身后之人道:“大喜的日子,大哥应该为我高兴才是。”
喜娘一人梳妆,一人扑粉,几人在边上打帮手。
原本就肌肤胜雪、眉目如画的可人儿,经过一番精心装扮,更是美得惊心动魄。
那些送喜无数的喜娘们也都不由的赞叹。
“新娘子太美了。”
“是啊,天仙儿一般。”
新娘子却表情淡淡,虽没有其大哥表现的那般不悦,却也没有表现出多少悦来。
珠钗璀璨、环佩叮当,新娘起身站起,喜娘几人将整理好的大红喜袍一起穿于她的身上。
然后替她前前后后、里里外外,一寸一寸整理好,不放过一丝褶皱。
一切妥当,一身火红的女子茕茕而立。
娇柔着透着坚毅,清冷中透着妩媚,如天女下凡、遗世独立,这是在场所有人能想到的形容。
“吉时已到,新娘子该出门了。”
新娘子眼帘一颤,下一瞬,就被一块绣着花好月圆的大红喜帕盖于头上、彻底遮住了视线。
两位喜娘一左一右搀扶上新娘。
外面顿时锣鼓喧嚣、礼炮长鸣,道喜祝福之声一片。
就在这一片聒噪热闹中,一行人出了戒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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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之日,会发生点什么呢?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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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077】君心似铁,他不愿
都说,“小雪不见雪,大雪满天飞”,可今年大雪节后却是一连几日的大好晴天。
午后的阳光甚至还有些烈,照得天地万物都有些透明。
戒坊的后院里,夜离坐在高椅上,弯腰缓缓脱了痛脚的软靴,边上巧黛连忙将矮凳放在她前面燔。
脚踝肿得厉害,几乎将软靴塞满,夜离费了好大劲,才艰难地脱了下来。
褪掉袜子,赤足翘在巧黛搬过来的矮凳上,夜离大汗淋漓,微微喘息窠。
“伤得还真不轻呢,”巧黛皱眉,“我替公子揉揉吧。”
“不用,我自己可以,”示意巧黛将她事先晒好的药膏帮她拿过来,她轻轻抹了一层在红肿的脚踝处,便咬牙忍着剧痛,轻揉慢捻起来。
“对了,公子,听说轻罗国王爷被杀一案今日告破了。”
夜离一震,手中力道就失了轻重,痛得她瞳孔一缩,却也顾不上护痛,抬头问向巧黛:“找到凶手了?”
因为脚痛,她一日未出门,竟不知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
看来,还是陌千羽给那几个主审施加压力施加得好,限他们三日之内必须破案,这才一日过去,就找到凶手了?
“嗯。”巧黛点点头。
“是谁?”
“是那个王爷的随从。”
白虎?
夜离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眸,“怎么会是他?”
虽对这个人了解甚少,可这几日下来,看得出岳卓凡的死对他打击很大,他的悲伤、气愤,以及要为岳卓凡讨回公道的决心都不像是装出来的啊。
怎么看都应该是主仆情谊很深的人,那夜在夜市,她跳灯伞舞时,从高空坠。落,那样危急的时刻,也是他不顾危险,出手推开岳卓凡。
怎么可能是他?
巧黛自是不知她心里的想法,听到她说“怎么会是他”,便也点头应道:“是啊,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真是没想到啊,还每日逼着皇上抓真凶呢,原来是贼喊捉贼。”
不,不是这样的。
真相肯定不是这样的。
夜离微微敛了眸光,索性脚也不揉了,“是怎么查出是他的?他都承认了吗?”
“听说是那夜醉仙居的一个客人去后院小解,见过他。”
“他承认了吗?”
“嗯,”巧黛点头,“见事情败露,然后听说,云罗国的人也在赶来的路上,心里压力过大,承受不住,便留下一封遗书,自杀了。”
“自杀了?”夜离震惊。
“是,自杀了,遗书上此人对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详细写了当夜的谋杀过程,其实想想也是,那个王爷是被人用银针刺入脑门而死,而该人武功高强,寻常人又怎能偷袭成功,除非武功更加高强之人,或者是熟人,趁其不备之时所为。”
巧黛还在那里说着,而夜离却在他自杀这件事上半天没回过神来。
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为何要杀自己的主子?杀人动机是什么?”
“听说从遗书上看,应该是该人被其他王爷收买,然后让他趁此次离国来后幽之际下手。至于被哪个王爷收买,遗书上没有言明,哎,这就是身为帝王家的悲哀,为了一个皇位,手足相残。”
“那这边呢,大理寺跟御史台怎么说,就这样断案了吗?”
虽说一切合情合理,可夜离还是觉得难以相信。
“断案了,原本几位主审还怀疑是有人陷害,后来仵作验过尸,确认其的确是自杀,且自杀之时,门窗紧闭,他一人关在屋里,没有发现任何他人的痕迹,还有那封遗书,也确定是出自他手,并非他人模仿字迹,所以,就断案了。”
见夜离听着,没有吭声,巧黛又道:“如今好了,水落石出,公子的妹妹便也彻底洗清了嫌疑,恭喜公子。”
夜离扯了扯唇角,笑笑。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件事不是这么简单,真凶并非白虎。
可白虎为何留书承认,甚至以死坐实?
通常这种情况下,
只有两种可能。
一,被真凶嫁祸。
二,被杀人灭口。
三,被真凶所用。
既然遗书是亲笔字迹,且证实不是他杀,而是自杀,那么,就可以排除第一种和第二种可能。
第三种……
被真凶所用,也就是白虎做了真凶的替罪羔羊,且,还心甘情愿。
可这世上,能让白虎甘愿赴死的人,会是谁呢?
当真如遗书上所言,是轻罗国的另一个王爷吗?
不,肯定不是,白虎连性命都愿意搭上,还不是为了保护对方,又怎么可能会在遗书上讲?
原本,她一直怀疑是凤影墨所为。
可现在看来,似乎不是他。
他又怎么可能去让一个他国的人杀死自己的主人后,还心甘情愿为他赴死,为他担下所有罪名?
不是说他没有这个能力,而是对方是轻罗国的人,且只是一个小小的下人。
他没有必要去大力培养这样的一个人千里迢迢送往轻罗国,打入到岳卓凡的身边。
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除了岳卓凡之外,这世上还有谁是能够支配白虎生死的人?
百思不得其解。
好乱。
夜离甩甩头,让自己不要再想。
是是非非,谁知道真相又是哪般?
虽说为岳卓凡这样枉死不值,可她也不想引起任何纠复,这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纷争,还是不要牵扯其中为好。
就如巧黛所言,霓灵彻底洗清了嫌疑。
这样,就好。
只是,赐婚这件事怎么搞?
一想到赐婚,夜离觉得头都大了。
虽说昨日,凤影墨一再强调对于君王的决定,他也没有办法。
但是,她真的觉得,依照他的能力,陌千羽赐婚的时候,他就算不正面回绝,也定会说服陌千羽主动放弃。
可是他没有。
这就不得不让她怀疑,他是有意要娶霓灵的。
至于原因,她当然知道不是因为霓灵的姿色,如凤影墨自己所言,他还不至于。
可到底是什么原因呢?她不知道。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才可怕。
而且竟然连心爱之人沈妍雪都不顾,可见目的绝非一般。
这样的人,她怎么能让霓灵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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映月楼,是宫中最高的一座楼。
听说是后幽的开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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