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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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厌恶极了沈孟的这幅嘴脸,夜离也不管帝王在场,冷嗤一声,反问道:“丞相大人的意思是我夜离一介阉奴也想谋反做帝王?”
沈孟脸色一白,没想到一向内敛的人竟会说得如此赤。裸直接。
眼帘抖了抖,道:“我不过是说实情罢了。”
实情?
夜离心中冷哼。
“不管大家信是不信,我夜离从未制过这件龙袍,也从未见过这件龙袍,更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戒坊之中!”
夜离语气灼灼,坚决笃定。
帝王陌千羽微微抿了唇,凤眸中神色深深,复杂莫辨。
边上凤影墨始终面沉如水,看不出喜怒。
沈孟张嘴正欲再说什么,忽闻一直沉默不语的端王出了声。
“戒坊搜出龙袍,兹事体大,非同小可,可这样争也争不出来结果,此事一定得严查,相信待刺客抓到,应该会有一个说法。”
端王话落,又闻一低醇男声响起。
“端王所言极是,微臣也觉得,当务之急是先将女刺客抓到再说。另外,戒坊之内也不是只有夜大人一人,虽说他是坊主,可并不能证明就一定是他所为,事情在没有水落石出之前,微臣以为戒坊的任何一个人都有嫌疑。”
说话之人是凤影墨。
夜离长睫轻颤。
这是今日这个男人第二次帮她说话。
每一次都救她于水火之中。
她知道,既然端王跟凤影墨都这样说了,陌千羽定然不会拂了二人的面子。
至少今日不会,毕竟端王。刚刚回朝,又遭遇如此变故。
果然。
就像方才在外面一样,陌千羽似乎就等着他们这样说似的,当即吩咐左右。
“传令下去,一定要抓住今日的那个女刺客!另外,戒坊所有人等,包括夜坊主在内,所有人禁足,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能擅自离开戒坊一步,否则杀无赦!”
最后三个字沉沉吐出,陌千羽一拂袍袖,转身离开。
众人连忙躬身退至两旁,给他让出一条道。
陌千羽头也不回地出了厢房。
霍安手捧龙袍紧步跟上。
众人也纷纷跟随其后鱼贯而出。
夜离抬头,正好撞上凤影墨扬落在她脸上的目光,四目相对,夜离看到他俊脸微凝、眸色深深,正欲张嘴跟他道声谢,却见对方已经收回视线,转身,衣袍轻荡,也离开了厢房。
至此,厢房中只剩下她,和四个带刀侍卫。
夜离身形一颓,跪坐在自己腿上。
微微失神了片刻,她转眸看向头顶横梁。
龙袍。。。。。。
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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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111】你可知自己其罪当诛?
直到女子手中一枚匕首突现,闪着幽蓝的寒芒,朝端王的眉心刺去,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夜离变了脸色,凤影墨瞳孔一敛。
“啊~”
现场有人惊呼,有人尖叫围。
凤影墨和陌千羽都从座位上嚯然起身。
几乎来不及做出思考,夜离也朝飞驰的女子甩出袖中银针。
然,想要阻止这一切根本来不及,对方已逼至端王眼前。
眼见着一场惨烈即将发生,当事人端王眸光一寒,扬袖大力拂上快刺入眉心的匕首的同时,身形快速一闪,速度快得惊人羿。
待众人再看时,他已闪开座位,而女子手中的匕首直直刺在软椅的椅背上面。
这次轮到女子脸色一变,想要拔出匕首再刺,却早已失了先机,混乱的现场已经有人在喊:“快,将刺客拿下!”
脚步声纷沓,是保护现场的禁卫闻声而来。
女子便也不敢恋战,冰冷的水眸快速瞥了一眼不远处的陌千羽和凤影墨,眸光一敛,单脚在地上一点,飞身而起,仓皇逃窜。
踏风而行中,夜离发现她一直单脚点地,另一只脚被拖着前行,且身形微踉,她终于明白过来,她为何单脚跳舞了?
原来是另一只脚有问题。
难怪。
否则她是杀手,更应该懂得隐藏自己,才不会让自己在群舞中与众不同,行动还未开始,就先将自己暴露。
是谁?
是谁想对刚刚回朝的端王不利?
且还派这样一个行动不便的杀手,虽然女子身手不凡,可毕竟腿脚有问题这是事实。
夜离没有忽略女子刚刚对陌千羽和凤影墨的那匆匆一瞥。
是陌千羽,还是凤影墨,又或是端王自己自编自演?
她不知道。
她只知道,这一次,这个女子逃不掉了。
虽然轻功了得,却终究腿脚不便,而禁卫又多、速度又快,眼见着逃无可逃,慌乱情急下,女子只得闪身进了戒坊之中。
“你们,还有你们快去戒坊外面,将整个戒坊包围起来!不要让刺客逃了!”禁卫统领厉声做着决策。
末了,又指着另一拨人:“你们几个跟我一起进去搜,谅她插翅也难飞!”
“是!”
众人领命,以极快的速度四散。
禁卫统领自己则带领一队人手持兵器入了戒坊。
这厢,陌千羽眉心微拢,关切地问向端王:“五叔,你没事吧?”
端王摇摇头,对着陌千羽微微鞠身:“谢皇上关心,臣没事!”
“嗯,没事就好,”陌千羽面色凝重地点点头,末了,又转眸看向夜离,冷声道:“夜坊主,不是让你慎之又慎,仔细把好关吗?怎会让刺客给混了进来?”
夜离眼帘一颤,连忙撩袍跪于地上:“是奴才不察,才让如此猖狂的刺客混入,险些对端王不利,都是奴才的错,奴才愿意接受任何惩罚!”
夜离垂眸颔首,一副等着发落的样子。
端王轻凝了眸光朝她看过来,并未做声。
陌千羽却是鼻子里发生一声轻嗤:“任何责罚?方才若不是端王身手敏捷,后果将不堪设想,你可知自己其罪当诛?”
夜离眼波一动,长如蝶翼的眼睫闪了闪,颔首:“奴才知罪!”
依旧一副但凭处置的模样。
陌千羽凝着她,脸色冷了冷,微微抿起了薄唇。
边上自始至终未吭一声的凤影墨,眼梢轻掠,掠过陌千羽,掠过端王,又在夜离身上略一徘徊,最后对着陌千羽躬身一揖:“皇上,如今刺客逃入戒坊,禁卫正在搜捕,可对他们来说,戒坊不同于皇宫,只有夜坊主最熟悉戒坊环境,微臣觉得可以让夜坊主戴罪立功,前去帮忙搜捕!”
陌千羽闻言,将落在夜离身上的目光收回,转眸瞥向凤影墨,凤眸轻凝,眸光深邃。
片刻之后,又略带征询地看向身侧的端王,端王微微一笑,点头:“凤台主言之有理,当务之急是先抓刺客,至于责任问题,后面再追究也不迟!”
似乎就只等端王这句话,他一话落,陌千羽就满口应允:“好!夜坊主速速进去帮忙禁卫擒拿刺客!”
夜离自是求之不得。
当然,不仅仅是为了可以戴罪立功,帮自己脱困,最重要的原因是她突然想起,那些禁卫进戒坊搜人,肯定会搜到她的厢房,她厢房的衣橱里面可是放着许多女子的衣袍和饰物,以备自己平素变身之用,虽然在衣橱的夹层,极其隐蔽,可难保不被发现。
这还不算什么,若真的被发现,她还可以说是霓灵的东西,可万一地下的密道被发现,那就完了。
所以,她得进去,可以随时掌控里面的情况,也好见机行事。
“是!奴才定当竭尽全力帮助禁卫擒拿
刺客!”
夜离笃声说完,快速起身。
在经过凤影墨的身边时,她眼梢微微一掠,朝他投去略带感激的一瞥。
不管这个男人是出于什么目的帮她说话,对她来说,此刻确实是雪中送炭。
凤影墨却并未在意,平静地承接了她的目光。
四目相对,只一瞬两人都各自掠开,因为夜离要快步而行,而凤影墨要对帝王鞠身。
在她闪身进入戒坊之前,她听到他对陌千羽说:“皇上,人多力量大,微臣也进去看看!”
然后,就是端王的声音:“微臣也想进去看看,能亲手擒拿最好!看看这到底是何方神圣要置微臣于死地?”
“好!朕也一起!”
夜离进入戒坊后,直奔自己厢房,她发现进来的一队人也被分了几拨在一间一间的搜。
其中有几人正好搜到了她厢房的门前。
她来得还真是及时。
眸光微微一敛,她快速上前,用眼色朝几人无声打了个招呼,几人会意,朝她点头。
她伸手猛地推开厢房的门,几个禁卫快速持刀冲入。
厢房的里并没有人。
然后,依照惯例,几人都便开始戒备地一处一处搜查起来。
夜离也一起。
床底、桌后,犄角旮旯一处都不放过。
来到衣橱的前面,夜离一手掩于袍袖下,数枚银针已捻于手心,另一手快速拉开衣橱的门。
衣橱里面也没有人。
夜离微微松了一口气。
说实在的,她还真以为女子会藏于其中,因为衣橱大,适合藏身,二来衣橱里面有暗格,极其隐蔽,三来,暗格里面有打开密道的机关,可以成功脱身。既然该女子能化作司舞房的人潜入戒坊,难保对这些东西不知道。
还好,没有!
于是,她就当着众人的面,对着衣橱也动作极大地搜了一遍。
正欲关上,边上一个禁卫骤然制止道:“夜坊主,请等一下!”
夜离心头一撞,不得不停了手中动作。
“怎么了?”凛了心神,夜离转眸,不动声色问向禁卫。
“请让小的再搜一遍!”
禁卫上前,伸手一件一件拨弄着衣橱里面挂的长袍,似是怀疑女子是不是躲在那些衣服后面。
睨着禁卫动作,夜离微沉了呼吸。
她倒不是担心女子,若真躲在里面倒好,可是根本没有,她方才已经确认过了。
她担心的是,这样一寸一寸细细看,难保不会发现里面的暗层。
正快速思忖着要将其支开,忽然一人急急入了厢房:“快,猛子他们发现了刺客的行踪,统领让我们赶快过去!”
几人闻言,皆是振奋,一刻也未停顿,当即出了厢房。
夜离微微吁了一口气,将衣橱的门关上,也紧随其后。
在一间空置的厢房外面,站了很多人,除了多名禁卫,帝王陌千羽、端王、凤影墨也在。
一个禁卫正在禀报着:“小的是看到了地上的这些脚印。”
因为此间厢房在最里面,且平素没人住,所以门前也极少打扫,而冬日的天气又干燥,连日来都是晴天,所以灰尘也极大,门口薄薄的落了一层灰,以致于脚印踩在上面就显得比较明显。
脚印不大,的确像是女子留下的。
禁卫的话还未说完,端王已经“嘭”的一声破门而入,禁卫们也手持兵器快速入内。
厢房里面并没有人。
因为一直空置,里面基本无什么摆设,只有一张床和一张桌子。
一览无余。
在确认床和桌子底下什么都没有时,众人又四周环顾。
禁卫统领仰头望向屋顶,横梁上有一角几不可察的明黄入眼,他瞳孔一敛,脚尖点起,飞上横梁。
再落下,手中就多了一物。
赫然是一件绣着蟠龙的龙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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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也算是彻底断了她与他之间最后一点念想
“忽然想起,我送了耳坠给你,你却什么都未曾送过我,我岂不是亏了?为公平起见,这个簪子我就暂时代你保管吧。”
夜离有些无语舢。
夺人家东西,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她夜离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此枚发簪我每日都戴,又何来保管一说?还我!”
夜离朝凤影墨伸出手槁。
“不还!”
男人口气笃定坚决。
夜离皱眉,伸手就想去夺,却被对方脚下步子略略一退,轻松避开,然后也不理她,径直拾阶而上走在前面。
夜离站在台阶上气结了好一会儿,才拾步而上。
心中却也肯定了一件事,今日撕碎荷包之举,就是他故意而为。
或许她跟霓灵的小动作他尽收眼底,又或许是她跟霓灵的对话,他听得真切,总之,他必定知道那个荷包是她给霓灵的。
不然,也不至于偏偏这个时候跟她要什么发簪。
只是,他的表现让她有些意外。
她还以为会是一场暴风骤雨,没想到竟只是这样。
眼前又浮现出昨夜在书房,他说“所以,我道歉”时的神情,夜离忽然觉得心里面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
************
正月十五转瞬就到。
戒坊张灯结彩,布置一新,路上都铺着红毯,路边摆满了鲜花,彩旗、布幡漫天飞扬,从宫里调拨而来的宫女太监一拨一拨来来往往、忙忙碌碌。
只因今日戒坊双喜临门。
一来戒坊扩建工程动工庆典,二来端王回朝圣上在此摆宴为其接风洗尘。
夜离缓缓走在戒坊之中,仔细确认着每一处的细节。
今日人杂事多,她可不想出任何纰漏。
凤影墨面前,她已经借口要去棺材铺脱了身,然后她又遣霓灵回了棺材铺。
今日,她重新做回夜离。
庆典和宴席都在戒坊需扩建的空地上进行。
原本一块荒芜的空地,此刻已是花的海洋,在万花包围之中,也早已摆好多张桌案和软椅。
桌案上瓜果、糕点一应俱全。
她又让人将所有瓜果糕点用银针检查了一遍,甚至包括,跳灯伞舞用的晶蚕丝、纸伞、小灯笼等等,她全都亲自确认了一遍。
为了表示对端王的重视,帝王陌千羽亲自率领百官前去京师三里之外迎接,夜离因为要主导戒坊这边的事情,所以陌千羽让她留下,没有一同前往。
陌千羽的这份口谕是随侍太监霍安来传的。
传完口谕,霍安对着夜离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夜离心中疑惑,问其何事,霍安又说没有。
可分明是有!
夜离让霍安但说无妨,霍安犹豫了半天,终是叹了声气就告辞了,什么都没有说。
其实,不说,她也猜到了几分。
能让霍安如此的,肯定是跟陌千羽有关。
而这两日她跟陌千羽之间唯一的纠葛就是前日陌千羽紫罗兰过敏,凤影墨毁了她曾经送给他的荷包救他。
因为那个荷包吧?
荷包被毁,当时她其实是很难过的,毕竟这是她情窦初开的少女情怀,一针一线,缝入了她怎样的心血和情感,只有她自己知道。
可是后来一想,她又觉得毁了也好。
她不知道这个荷包后面是怎么又会在陌千羽的身上,或许是因为他发现了里面缝着的是抗紫罗兰过敏的草药,所以就带在了身上。
不管什么原因,当初她将其送给他之时,他当着她的面将荷包扔弃是事实,还跟她言明自己心中另有所爱也是事实。
既然他心中有人,她又何必苦苦纠缠?
荷包毁了,也算是彻底断了她与他之间最后一点念想。
************
tang
大概巳时的时候,陌千羽、百官,以及迎接到的端王一起来到了戒坊。
端王,夜离是第一次见,早有耳闻许久。
听说此人是先帝的弟弟,陌千羽的四皇叔,文韬武略,样样精通,先帝在世时,将其派往驻守边疆,今日回朝,也是当初先帝所定的回朝之期。
虽比陌千羽大一辈,是他的叔叔,可看起来就像是陌千羽的哥哥一样,眉目有些相似,却比陌千羽明显多了几分老成,特别是那一双闪着精光的眸子,让人一看便知是个老谋深算、不可小觑之人。
夜离将众人迎至事先安排好的位置坐下。
刚一落座,陌千羽就问凤影墨,“怎么不见夜灵?”
夜离在边上听得心中一紧。
她就担心这个,毕竟灯伞舞是以夜灵的身份所教,今日司舞房当众表演,作为师傅,的确应该到场。
正想着找个理由替夜灵回话,凤影墨却已先开了口:“棺材铺里有点急事,夜灵去处理了,而且,她说,她在场,那几位跳灯伞舞的女子反而心里压力大,她不在,她们才能放得开。”
夜离心里汗了汗。
明明她只说了前面一句。
而且,那后面一句是什么逻辑?
不是应该师傅在场帮镇场子,徒弟才能更踏实安心吗?
到他这里竟成了相反!
抬眼看向陌千羽,只见他眉心微拢,显然也是一副不认同的表情。
所幸,端王在侧,陌千羽也没有再纠缠,便让她去安排司舞房的几人开始表演。
虽只有两日的时间,可毕竟几人都有舞蹈和轻功的底子,在夜离的言传身教之下,也算是学得有模有样。
而且,此舞以前都是夜离一人独跳,此次是多人表演,精美绝伦中,平添了一份气势磅礴之感。
几人一出场,百官都震惊了,甚至包括一向对这些东西丝毫兴趣提不起来的丞相沈孟。
端王虽然没有太流露出喜怒,却是眸光明显凝了几分,同样看着几人一瞬不瞬。
夜离同样,只不过,她不是在欣赏,而是在关注,她就担心出个什么状况。
几人还算表现不错,有条不紊,不慌不乱。
只是……只是,其中一人是怎么回事?
夜离定睛朝其中一个女子看过去。
转朱袖、回眸笑、旋转、轻纵、俯跃,为何她一直单脚在跳?
明明此舞不是这样,明明她教的时候不是这样。
是舞者自己改的吗?
为了引起注意、脱颖而出?
夜离秀眉微蹙,所幸,在场的,除了凤影墨这两日都陪在司舞房看她排练,见过几人的表演,其余的都未见过。
没见过的还可以以为此举是故意如此安排。
可只有她知道,群舞最忌一人求表现、强出头。
群舞靠的是配合、团队的力量,若一人变,则其他人都会跟着乱了套。
心头微凝,她下意识地看了看端王、陌千羽和凤影墨。
端王和陌千羽正目不转睛看得专注。
而凤影墨也是黑眸一瞬不瞬,却明显脸色微变。
夜离怔了怔,想来他也跟她一样,看到了那个女子的故意表现。
他在担心她们会因为此女跳不好吗?
还是在替她这个教此舞的妻子担心?
正胡思乱想中,视线范围所及之处,她看到那个女子忽的在一柄伞上单脚一蹬,借力飞身而出,直直脱离应该所处的空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朝一个方向而去。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似乎只在一瞬间,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还有人以为此举同样是这支舞蹈的安排。
直到女子手中一枚匕首突现,闪着幽蓝的寒芒,朝端王的眉心刺去,众人这才反应过来。
夜离变了脸色,凤影墨瞳孔一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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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09】夜坊主当真对朕一片赤诚忠心
不同于其他病症,过敏来得快,去得也快。
很快,陌千羽就醒了,在看到是凤影墨拿着药草站在近前时,凤眸中划过吃惊。
“是你救了朕?围”
凤影墨微微一笑,对着陌千羽略略躬身道:“回皇上,不是微臣,是夜大人随身带着他母亲留给他的一个荷包,荷包里面正好装着抗过敏的药,所以……。羿”
凤影墨的话还未说完,陌千羽已经转眸,透过凤影墨的肩头,看向站在后面人群中的钟霓灵,眸光轻凝。
见钟霓灵正垂目看着地上,便也循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当那被撕成两半的荷包入眼,陌千羽脸色微变,却也只是一瞬,很快便恢复如常。
徐徐抬起眼梢,他再次看向钟霓灵,薄唇轻启:“既是母亲留下之物,当格外珍惜才对,如今却为了救朕就这样给毁了,夜坊主当真对朕一片赤诚忠心。”
陌千羽笑得温润,一双眸子却带着丝丝冷意。
钟霓灵抿了唇,没有吭声。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倒是边上的凤影墨先开了口:“都是微臣的错,当时情况危急,荷包又缝得太过结实,微臣见放到皇上鼻下未见任何反应,一时情急之下,才撕了荷包取药,请皇上见谅,也请夜大人见谅!”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凤影墨微微侧身对着钟霓灵一鞠。
钟霓灵觉得再沉默肯定是不行了,略一思忖,便微微笑道:“没事,母亲当初将荷包留于我,也是为了备不急之需,今日能救得皇上,乃是我夜家三生有幸,母亲泉下有知,也定当深感欣慰。”
夜离弯了弯唇,不得不感叹经过这些时日,霓灵做起戏来也已经像模像样了。
眼角余光所及之处,似是看到陌千羽边上的凤影墨也笑了笑,待她转眸再看,却又只见其面色沉静,并无一丝笑意。
陌千羽的眸色又冷了几分,扬袖示意边上霍安:“将那荷包捡起来,送去尚绣局看能不能将其拼缝成原样?”
“多谢皇上好意,不用了,”还未等霍安上前,钟霓灵已经弯腰将地上的两半荷包拾起,拢于袖中,“既是母亲留下的念想,又何须在意它是什么样子的,如此便好,无需修复。”
钟霓灵的话说完,陌千羽彻底冷了脸色。
这时太医们也急急赶至,见陌千羽安然无恙皆松了一口气,可安全起见,还是给陌千羽请脉。
所以,关于荷包的话题也没有继续下去。
在太医们的建议下,陌千羽先回了龙吟宫去休息。
夜离恐再生纠复,让霓灵先回去。
许是也被吓怕了,这一次霓灵也没有坚持,乖乖回去了。
夜离则是留下来再教了几人一段时间,大概午膳时分才跟凤影墨一起出宫回府。
她不知道凤影墨撕荷包一举到底是有心,还是无意,以当时情况的危急来看,如此霸道一撕,也属正常。
可是,不知为何,她就是隐隐有种感觉,他当时的动作,不是急切,而是愠怒。
还以为两人一起出宫免不得一场纠缠,谁知一路凤影墨正常得很,就如早上进宫时一样,未见一丝不悦和异常,也矢口未提荷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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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吟宫
陌千羽一袭明黄,坐于龙椅上,面前龙案上摆着数本奏折。
白璧纤长的大手拿起一本,看看,“啪”的一声阖上,又拿起另一本,再看看,却又没有看完,再次阖上,掷于桌案上。
霍安手执拂尘立在边上,对帝王的坐立不安、心烦意乱尽收眼底。
在不知重复了多少遍打开奏折、阖上奏折、丢开奏折、再打开奏折、再阖上奏折、再丢开奏折之后,霍安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地开了口:“太医们建议皇上要多作休息,要不,奴才就伺候皇上……”
“将方才朕过敏晕倒之时发生的事情再细细跟朕禀报一遍!”
将手中奏折丢于桌案上,陌千羽抬眼看向霍安,沉声吩咐。
霍安先是一怔,没想到他突然说这个,
可是很快,他就反应了过来,也对这个帝王心神不宁的原因隐约猜到了几分。
戒坊坊主夜离是女子,他是知道的。
当日缉台台主凤影墨跟其妹妹大婚那日,这个帝王将夜离宣至龙辇,后来,他记得自己误以为君臣二人发生冲突,欲上前询问,闻见帝王大吼一声“滚”,他慌忙离开之时,似是看到一女子披头散发离开。
当时是深夜,视线不清明,他还以为只是自己看花了眼睛,并未多加猜疑。
可那日在凤府观鲤,他却瞧得真切,他守在厢房门口,进去的人是夜离,可等众人前来,里面的人就变成了女子。
最重要的,她还用发带传信给他,让他去通知夜灵前来救场。
说实在的,他当时好半天没能接受过来。
他也算是宫里的老人了,夜离在宫里的这几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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