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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掩妆,戒瘾皇后-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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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北国就因为地处最北,气候也最恶劣,正好可以彰显他的诚意绝非一般,他就是要让诸国看看,后幽的气度。
另外,戒坊坊主夜离身中七脉隐,急需雪山紫莲做药引,若只是他们前去,并不一定能顺利拿到紫莲,由他亲自出马,或许北国会看一些情面。
一席话说得众臣哑口无言。
的确,条条在理。
而且,夜离中毒,人命关天,他们同为臣子,君王爱惜臣子之命,他们总不能劝君王袖手旁观。
所以,就算觉得此举还是甚是不妥,却没有一人再言。
帝王又让霍安宣读了随行人员名单。
戒坊坊主夜离是当事人,自是在其列。
而后宫中的夜灵,作为夜离的妹妹,也作为帝王的女人,跟在一起,既可以照顾帝王起居,也可以照顾自己的大哥,自是也在其列。
还有端王。
夜离的毒是他诊治出来的,解毒的药方也是他开出来的,若在北国寻得药引,第一时间就可以配置解药,所以,他必须跟在一起。
还有太医院张硕。
虽说此次夜离之毒是端王诊治出来的,但是张硕却是太医院中最擅制毒和解毒之人,为确保万无一失,以备不急之需,他也带着。
另外就是负责安全的禁卫,由禁卫统领韩啸带队。
还有随侍的宫女太监,由霍安负责。
人员宣布完毕,帝王凌厉目光一扫全场:“若诸位爱卿没有什么异议,此事就这样定了。”
忽然,一人
于百官中出列,撩袍跪于地上。
“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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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174】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姐——”霓灵终于再也忍不住,一头扑到夜离的怀里,像个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起来。
从未见过霓灵这般样子,夜离一看慌了神。
“怎么了?三儿,告诉姐,到底怎么了?一切有姐呢……妗”
霓灵却只是哭,就像是隐忍了很久,终于在此刻得到了宣泄,便一发不可收拾跬。
夜离无奈,就只得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抚。
待霓灵终于哭累了,慢慢平静下来,她才缓缓扳起她的肩,让她面对着自己,抬手一点一点揩去她脸上的咸湿,却不敢触碰她红肿的鼻梁和上唇。
显然是被人打的。
撞,不可能撞得这般严重。
霓灵能接触到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或许,她的心里已经知道了是谁。
张硕是么。
只是,他平素虽吊儿郎当,没有什么正形,却也还是君子一个,就算霓灵在他的眼里是个男人,他也不至于下这么重的手。
发生了什么?
心中有太多疑惑,却也不想强问。
霓灵红着眼睛,吸吸鼻子,好一会儿,终于哑声开了口。
“姐,端王的那个药是假的。”
夜离的手一滞,有些意外。
“假的?”
“嗯,”霓灵点点头。
夜离眸光冷冷一敛,“看来他是故意的,就等着我们前去窃药。”
忽然想起什么,“那,巧黛现在怎样?”
“毒性加重了,暂时还没生命危险,可是肯定不能拖太久。”
夜离眉心微拢,低低一叹:“所以,要尽快找到真正的解药。”
末了,又转眸望进霓灵的眼睛:“就因为药是假的,所以,他打你?”
霓灵一震,没想到夜离突然问到这个。
也不知道问的是女她还是男他。
想来,应该知道巧黛是不会因为这事儿打她的,所以,问的是张硕?
有些慌乱地撇开眼,霓灵低声道:“不是。”
“那是怎样?”夜离却不想就此作罢。
“发生了一点误会……”
“误会?一点误会就能出这么重的手?再说他一个大男人……”夜离很气愤,也很心疼。
此时若是张硕在边上,她非撕了他不可。
“姐!”
霓灵将她的话打断。
果然是什么都瞒不过这个姐姐的眼睛。
只是,她真的不想再提。
夜离便噤了声,眸色沉痛地看着她。
“还有,姐,有件事我要跟你说一下,其实,不仅巧黛中了毒,我也中毒了。”
夜离浑身一震,愕然睁大眼睛。
而霓灵却相当平静,继续淡然说着:“这也是我为何要以戒坊坊主的身份回来的原因,张硕迟迟没有研究出解药,我跟巧黛都不能等。我想过了,我是戒坊坊主,朝中重臣,公务期间,身中重毒,于情于理,皇上都不能坐视不管,定会想办法帮我弄到解药,多条路就多一份希望,我不能坐以待毙。”
夜离震惊地看着她,也心疼地看着她。
的确,她所说的不失为目前最好的一个办法。
只是,这还是她的霓灵吗?
这才多长的时间。
是什么让她变了那么多?
“三儿,你长大了。”
霓灵黯然弯唇:“也该长大了……”
************
戒坊坊主夜离身中剧毒的消息,如同光的速度在皇宫里传播开来。
帝王陌千羽当即召集太医院的太医前来诊治,当然,也包括会医术的端王。
张硕作为太医院中,最擅长制毒解毒的高手,更是少不了在其列。
这一切就在龙吟宫里进行。
陌千羽坐在龙案前面,夜离坐于旁边。
霓灵则坐于一侧的矮榻,手臂轻置于边上的案几上,任由太医们一个一个上前给她探脉。
因为一些医术资深的高手可以通过脉搏识别男女,所以,陌千羽事先已经让人给她用过药,让她的脉搏呈现男人体征的药。
所以,她无所顾忌。
各种望闻问切,太医们却都还是一个一个摇头。
一筹莫展。
轮到了张硕。
张硕看着霓灵,缓缓上前。
霓灵看着身前的地面,面无表情,鼻梁和上唇越发红肿得厉害。
那样子,那样子竟是看得张硕眸光一颤。
轻捻衣袖,他伸出手,指腹轻轻搭上霓灵的脉搏。
当那跟阿洁一样时缓时急,时猛时无的脉搏入手,张硕终于再次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果然是吸食了阿洁的血,让自己同样中毒加剧。
一时心里竟是说不出来的感觉。
有震惊,为这种甘愿牺牲的大无畏震惊。
也有内疚,为自己的误会和伤害内疚。
更多的是起伏。
汹涌起伏。
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
或许是没想到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男人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救阿洁的命,或许是他嫉妒,或许是他有危机感,又或许是他的钦佩,他的心悦诚服。
这世上,除了凤影墨,他还从未如此钦佩过第二人。
心绪大动,嘴里就不由自主地就唤出了声,“夜坊主……”
霓灵这才徐徐抬眼,朝张硕看过去。
前方,夜离自是将这一切看在眼里。
以前她或许不懂,如今她深知,情之一物,是最让人失控的东西,担心霓灵一个情不自禁会做出什么失态之事,所以,她故意出了声。
“张太医是不是有了良策?”
张硕眸光微闪,颔首鞠身,“请恕微臣无能,暂时还没有。”
“连你都没有,看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毒!”
此次出声之人,是帝王陌千羽,忽然,他又想起什么,“对了,端王也擅医,不妨替夜离一探试试。”
“是!”
端王上前,张硕就被迫不得不退至一边。
经过一番煞有其事的探脉,端王真的探出了端倪。
“回皇上,夜坊主中的是应该是江湖中早已失传的‘七脉隐’”。
“七脉隐?”陌千羽挑眉。
众人震惊。
夜离几不可察地弯了弯唇。
就在场下太医们一片低低唏嘘之际,陌千羽已经迫不及待问道:“那端王可知这‘七脉隐’的解法?”
“回皇上,微臣曾在一本医书上看过,所以略知一二,其实七脉隐的解药好配,只是药引难寻。”端王一脸凝重。
“什么药引?”
“雪山紫莲。”
************
“谢谢皇上!”
待所有人散去,龙吟宫里只剩下夜离和陌千羽的时候,夜离起身跪在了地上。
陌千羽也没有立即让她平身,而是问她:“谢朕什么?”
“很多,总之,多谢皇上!”
夜离俯首而拜。
并不想一一细数,她知道,他懂。
她心里有数,他自是心里更有数。
“很多?”
陌千羽似是被她的回答愉悦到了,低低笑,自座位上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将她扶了
起来。
忽然倾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声道:“你知道就好!”
带着龙涎香的气息骤然打在她的侧脸和颈脖上,夜离眼帘一颤,微微避开了一丝距离。
以防尴尬,夜离还同时问了一个问题:“皇上说端王的解药药方会是假的吗?”
“不会!”陌千羽笃定回道。
“为何?他不是刚刚还用假药来害我们?”
陌千羽冷哼一声,“就是因为他用了这假药,所以解药药方才不会是假。”
见夜离疑惑地看着他,他只得继续。
“因为你不了解他,而朕了解,他谨小慎微、他城府深沉、他步步为营,他擅权衡利弊,他深懂如何取舍。这样的他,朕已经料到只要朕宣他来诊治,他就一定会给出解药。”
夜离似是稍稍有些明白了过来,“是因为他觉得皇上已经在怀疑他了是吗?”
“嗯,”陌千羽点头,“他放出消息,身上有解药,其实就是诱你们上钩,让你们将假药盗去,自取死路。他唯一没有想到的是,你会遇到了朕,朕参与了此事。当时你易了容,他也不知道你是谁,不然,他肯定会紧急将袖中的药瓶藏掉,终止他的原计划,因为他不想这件事情让朕知道。可事与愿违,他没想到是你,而你却窃了他袖中的药瓶。完全可以想象他当时的心情……”
说到这里的时候,陌千羽还心情大好地“哈哈”了两声,“你想啊,措手不及,被你窃去,又不能跟你要回,那种滋味……也只能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又加上后来,在新房里面,追蜂一事,更加让他没了底气,慌了神。而朕,却没有追究,他这般城府的人,自是知道朕肯定是在有意提醒和威吓,也在给他机会。所以,这次朕宣他随太医们一起前来给夜灵诊治,他心里清楚,自己应该怎么做。”
“皇上英明!”
听完这一切,夜离只想到这四个字。
不是平素寻常的恭敬之语,而是真正发自肺腑。
这个男人的确将帝王之术用到了极致。
“另外,他跟太后不是一直怀疑戒坊坊主夜离是女儿身吗?也正好借这个机会,让他亲自探脉,彻底死了这条心。”
“嗯。”
夜离点头,这一点她也想到了。
“如此看来,我们也算是因祸得福,当然,这一切福祉,都是幸得皇上相助!”
夜离再一次毫不掩饰地表达了自己的感谢。
“你真的这样想吗?”陌千羽伸手裹了她的手背,再次将她拉到自己的面前。
两人几乎胸口相贴。
凤影墨走进来的时候,就正好看到这一幕,脚步一滞。
而殿中的两人也当即发现了他。
夜离没有动,陌千羽却微微拢了俊眉,表现出了一丝不悦,冷声道:“凤台主怎么不通报就进来了?”
凤影墨恍惚回神,反应了一瞬才意识过来帝王问了什么,连忙撩袍跪于地上:“微臣有急事禀报,见门口无人,便直接进来了,并非有意擅闯,请皇上恕罪!”
言辞恳切,他看着帝王。
某个女人挨着帝王,自是就也在他的视线之内。
他就是有意的。
外臣无诏不得入后宫,他没办法见到这个女人。
而且,就算能入,这个女人肯定也不见他。
没有办法,他才出此下策。
方才他听张硕说,她在龙吟宫里,他才来的。
原本先通报也不是不可以。
可是他担心,通报也可能会被拒绝。
他要见她,必须。
所以,他才故意让人支开了霍安,他就闯了进来。
当然,突然擅闯的另一个原因是他想知道这两个人在龙吟宫里到底在做什么。
听说,陌千羽让端王拿出了药方。
她肯定感激陌千羽。
一个女人感激一个男人,会如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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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闯了进来。
果然就看到了他意料之中,却又不想看到的一幕。
“凤台主有何急事?”
帝王再次出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微臣听说夜坊主身中剧毒,端王爷开出了解药药方,药方中好像需要一味麒盈,微臣想到府中正好有此药……”
凤影墨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人的轻笑声打断。
是夜离。
她一脸好笑地看着凤影墨:“我还以为是有雪山紫莲呢,麒盈而已,太医院不是就有。对吧,皇上?”
一边说,夜离一边转眸看向陌千羽,“方才端王不是说,解药其实简单,只是药引有点困难,解药的每一味药太医院里都有。”
陌千羽凤眸深深,睨了夜离一会儿,唇角一勾道:“是啊,解药已齐,只差药引而已。”
末了,又转眸看向凤影墨:“怎么?凤台主的消息如此灵通,都知道药方里有些什么,难道这个没有听说?”
冷嘲热讽之意溢于言表。
凤影墨眼波微微一动,面上却也不以为意。
微微颔首:“是微臣莽撞了。”
************
张硕来到戒坊的时候,霓灵正在厢房里面收拾着。
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去北国寻找千年雪山紫莲了。
张硕站在没有关的门口看了一会儿才抬手轻轻叩了叩门。
霓灵闻声回头,看到是张硕,有些意外。
“我能进来吗?”
张硕先出了声。
“张太医有事吗?”
霓灵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听到她用张太医这样的称呼,张硕感觉又怪又别扭。
自三人住一起,除了阿洁唤坊主,其余都是直呼其名的。
他在怪他,他知道。
静默了片刻,张硕举步直接走了进去。
霓灵眼帘颤了颤,又问了一遍,“张太医有事吗?”
张硕没有回答,径直朝她面前走。
霓灵微微蹙眉,本能地后退了两步。
见她一副慌乱的样子,张硕以为是早上那一拳吓到了她,连忙停住了脚步。
“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霓灵有些意外。
“道什么歉?”
道什么歉?
张硕怔了怔,似乎很多。
他也中毒了,他没有发现。
他费尽心思从端王那里弄到解药,被他怪罪。
他舍身为阿洁,却被他误会,甚至还被他一拳揍过去。
“我没想到你为阿洁隐忍了那么多,也没有想到你是如此全心全意为阿洁,所以……”
“没事,我根本没有放心上!”
张硕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霓灵打断。
如果说,早上的那一拳让她痛。
那么现在的他这一句道歉,也没让她好几分。
什么叫你为阿洁隐忍那么多,你如此全心全意为阿洁?
在他的眼里,只有他的阿洁。
就是现在来道歉,也是因为发现她对他的阿洁好,是这样吗?
“若张太医没有其他事情,就请回吧!我还要收拾东西。”
霓灵毫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
张硕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你说你没有放心上,可是你的表现根本就是在生气。”
“我没生气!”霓灵很无奈,“我只是身体不舒服,心情有些不好,跟你以及阿洁都没有关系,你回吧。”
“听说你明天就要启程去寻雪
山紫莲了?阿洁需要跟你一起吗?”
霓灵怔了怔,忽然就笑了。
难怪来道歉呢。
难怪不走呢。
这才是关键吧。
“放心,我活,阿洁就一定能活,就算我死,我也一定会尽最大努力让阿洁活!这样总可以了吧?你可以回了吗?”
霓灵笃定说着,唇角笑靥如花。
张硕一听,知道她误会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
他还在说,霓灵却只觉得耳边聒噪,再也不想听下去了。
他不走,她走。
越过他的身边,她径直往外走。
衣袂轻擦的瞬间,张硕伸手一把抓住她,“你听我说……”
话还未说完,就骤然停住。
他震惊地看着霓灵,霓灵脸色大变。
垂眸,她朝自己看过去,就看到因为张硕用力过猛给拉扯开的衣襟,敞开处,露出里面粉色的兜衣。
。。。。。。
这两章霓灵的戏份稍稍多点,接下来就是男主女主男配女配的斗爱哈,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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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173】你大可以试试看
直到那抹身影走出视线,他才收回目光,转眸,掠了一眼巧黛,然后落在张硕脸上。
“你跟我出来!妗”
见他脸色不好,张硕也敛了唇角笑意,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凤影墨没有理他,径直走在了前面,出了门。
张硕回头看看巧黛,巧黛微微蹙了眉心,搡搡他的手臂:“快去!跬”
“嗯,”张硕起身,将手中染血的锦帕放在床头的柜子上,便也拾步出了门。
巧黛低低一叹,虚弱地靠向身后的软枕,眼角眉梢都是愁绪,微微失了神。
**********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院中,凤影墨顿住脚步,回头。
“夜离脸上的伤是不是你所为?”
张硕脚步一滞,停在他两三步远的地方。
没有吭声。
“说!”
凤影墨骤然一声厉吼,吓了他一跳。
几时见过他这个样子?
不禁心中也微微恼了,特别是想起早上他看到的一幕,以及那个男人笑着承认的样子,他更是火大。
他看向凤影墨,不以为然地道:“是我所为又怎么了?他欺负阿洁,该揍!”
“他怎么可能会欺负阿洁?!”张硕的话刚落,凤影墨又沉声紧随而起。
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语气笃定得不能再笃定。
张硕就震惊了。
蹙眉,他同样沉了声:“你怎么就知道他不会?我亲眼所见还有假?而且他自己也承认了。”
凤影墨一时有些语塞,眸光微微一闪道:“反正我说不会就不会!”
“凤影墨,我知道你喜欢人家的妹妹,所以要替他这个大哥出头,但是,做人要有原则,妹妹是妹妹,大哥是大哥,不要不问青红皂白!”
“不问青红皂白的人是你!”凤影墨再次冷声将他的话打断。
张硕又气又无奈,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是如此不讲道理。
睇着他,见他脸色不好,双眸也布满血丝,一副一宿未睡的模样,也不想再跟他无谓地争执下去了,唇角一弯道:“怎么?是不是昨夜洞房花烛折腾了一宿没睡,没折腾爽,跑我这儿来撒气来了?”
“张硕你给我正经点!”
凤影墨冷声低喝,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张硕见状,知道不是闹着玩的,只得求饶,“好,好,好,我不说便是!你说!你那么一大早跑这里来,定是有什么事吧?”
张硕话音刚落,凤影墨直接开门见山。
“第一,以后你对夜离客气点,不许再欺负他,动手这种事更是想都不要想,他不会对阿洁不利,也绝对不会对阿洁有什么企图,你大可放心!你说我自以为是也好,做人没有原则也罢,今日正好被我看到,我就这样要求了。就当作为朋友的我,拜托你这个朋友做的事。如若你做不到,就休怪我不把你当朋友看!”
凤影墨一口气沉声说完。
张硕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不会吧?还动真格的?就因为他是你女人的大哥,你就不把我当朋友看?你也太重色轻友了吧?”
凤影墨没有理会他的调侃,依旧清冷着脸:“你大可以试试看!”
声音不大,却是听得张硕一颤。
睨着他并无开玩笑的意思,张硕撇撇嘴,没有再做声。
忽然想起另外一件事。
昨夜他给阿洁点了睡穴的,一直到刚才他才去解开的。
也就是说,没有解穴之前,阿洁是不可能醒的。
没有醒的话,吐血的可能性就非常小。
那她唇边,还有夜离唇边的血是……
还有,既然人未醒,他身上的薄毯肯定也不是她给盖的。
总共也只有三人,不是他自己,不是阿洁,所以……
给他
盖薄毯的人是,夜离?
正七想八想着,凤影墨再度出了声,蓦地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第二件事,也是我前来找你的事。”
凤影墨一边说,一边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见没有人,便拉开锦袍的腰带。
张硕疑惑地看着他:“怎么了?”
凤影墨没有回答,而是解开袍子,让张硕看他的腰。
当那细细长长都有些化脓的伤口入眼,张硕愕然睁大眼睛。
“怎么伤成这样?”
凤影墨又快速将袍子拢上。
张硕皱眉,“几时伤的?我怎么不知道?看那伤口都发炎了的样子,应该是伤得有些时日了。可那日你挨了夜灵一剑,我给你治伤,好像没看到这伤。”
凤影墨眸光微闪,淡声道:“因为我贴了面皮将伤口易容掉了。”
“难怪!伤未好,被你贴着面皮,不透气,所以才会化脓,你再一直贴着,可能还会溃烂呢。”
张硕数落着,忽然想起什么,“怎么伤的?你为何要易容,怕别人看到?”
凤影墨沉默了一会儿,低低一叹:“这就是我过来找你的原因。”
****************
凤影墨走后不久,张硕准备跟巧黛和霓灵两人交代一下也去太医院了。
也就是这时发现霓灵不见了。
厨房里没有人,粥已经烧好,且都盛好了,摆在桌案上,还有一盘小菜。
小菜下面压着一张字条。
只有四个字。
等我解药。
张硕看完就怒了,直接将字条丢在地上。
这个人怎么就那么不消停,他都还没有研制出解药,他又能跑哪里去弄解药?
昨日吃的亏还不够吗?
摇摇头,懒得理会,他端了清粥小菜,送到巧黛厢房。
“夜离不知又跑哪里去给你找解药去了,这次回来,他给你,你也不要吃,等我回来再说,你身上的毒已经再经不起瞎折腾了。”
张硕进门就嘱咐巧黛,却见她靠在床头的软枕上,垂目看着自己的手腕,面色苍白,一动不动。
惊觉不对,张硕脸色一变:“怎么了?”
巧黛怔怔抬头,看向他,缓缓举起自己的腕。
张硕垂眸望去。
一截洁白的皓腕,腕上的脉搏处,一个明显的针眼,更显眼的是,针眼四周的血痕,赫然是一个唇印。
张硕瞳孔一敛,愕然看向巧黛。
巧黛知道他也已大概猜到发生了何事。
蹙眉,幽幽道:“肯定是她,肯定是坊主,她用银针刺破了我的脉搏,然后吸了我的血。”
“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张硕嘴上这样问着,可脑子里却忽然有无数个念头快速闪过。
千头万绪一时乱做一团。
他沉定心神,细细想了想。
想夜离这几日的表现。
想他早上看到的那一幕。
他得出一个让他震惊不已的结论。
犹不相信,他又伸手探向巧黛的脉。
在他发现巧黛自被他点了睡穴以后,的确并无一丝一毫的吐血症状之后,他终于肯定了自己的结论。
也就是说,那些血其实是夜离的?
至于怎么沾染到了阿洁的唇边他不知道,可能是正好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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