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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开封府混个公务员-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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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开什么玩笑!开封府已经够穷的了,全府上下除了尚方宝剑、三口御铡,就剩猫儿这柄剑能撑撑门面,若是当了,公孙竹子还不找咱拼命?!
  冷静、冷静,再想想、想想。
  一枝梅、白玉堂、展昭三人就呆呆立在原地,看着金虔好似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地上团团乱转,嘴里还叽里咕噜喃喃自语:
  “干脆在吕氏医馆内下毒,然后以解药交换……”金虔停住脚步,偏头想了想,摇摇头,继续在原地打转,“啧,如今咱的毒丸不能用……”
  “展兄,金兄没事吧?!”一枝梅凑到展昭身侧小声问道。
  “无妨。”展昭慢条斯理收回巨阙宝剑,双臂环胸望着金虔道,“每次金校尉想到妙计之前,都是如此模样。”
  “小金子真有办法?”白玉堂也凑了过去,小声问道。
  “白兄不必忧心,金校尉自会有良策。”展昭正色道。
  就在三人几句话之间,金虔已经绕着屋子转了数圈,口中的自言自语也变成了:“一万五千两,太贵了、太贵了……一百两,太少了,太少了……”
  突然,金虔停住脚步,目光缓缓移向展、白、梅三人,细眼猝亮。
  展昭松开双臂,朝白、梅二人微微点了点头。
  果然,就见金虔一拍脑门,咧嘴笑道:“哎呀,如此简单的法子,咱怎么早没想到!”
  白、梅三人顿时精神一振,刚想开口询问,却见金虔径直走到小逸身侧问道:“那个吕大少平日里有何喜好?”
  小逸一愣,皱眉道:“能有什么喜好?花花公子,除了吃喝嫖赌……”
  “好!非常好!”金虔提声一喝,“咱需要的就是这种人才!”
  “啊?”小逸诧异,展、白、梅三人也是有些莫名。
  只见金虔转身朝着三人定声道:“咱今天就要用一百两把一万五千两的药材买下来!”
  “什么?!”小逸第一个蹦了起来,惊呼:“你莫不是疯了?”
  “金兄,你还好吧?!”一枝梅瞪眼。
  “猫儿,小金子莫不是脑袋坏了?”白玉堂捅了捅展昭。
  而展昭则是定定望着金虔,不发一言。
  一丝晨光射在金虔势在必得的肃然面色上,细眼中璀璨光华流转,精光灿灿。
  展昭只觉心头一跳,不知为何竟突然打了个寒颤,脱口问道:“金虔,你可是有了妙计?”
  “回展大人,是!”
  “你这计可有名字?”
  “名字?”金虔摸着下巴想了想,“就叫连环美人计!”
  “连环……”一枝梅脸皮微抖。
  “美人计?!”白玉堂桃花眼暴睁。
  两人猛一扭头,同时望向展昭。
  只见展昭定定望着金虔,满脸的大胡子微微颤抖,显然是面皮不住抽搐所致。
  “好了,事不宜迟,速速启程。”金虔一挥手,豪迈道。
  啧啧,如今就让你等见识一下咱这个汴梁第一杀价高手的本事!!
  
作者有话要说:好容易写完这回了,不容易
好漫长的一回,本来都已经打算截成两回发
后来发现从哪里截开都不太合适
只好就这样吧
稍稍有些长啊……
*
年底单位的活动好多啊
虽没达到夜夜笙歌,但也是周周宴会了
疲乏啊
大概已经工作的筒子们都深有同感吧
爬在地上喘气中……
有好几个晚上都在吃吃喝喝中度过
罪过、罪过
总之,更新了,撒花吧
顺便预告一下,下一回,总算可以恢复猫儿和五爷的本来面目了,
恭喜、恭喜
白五爷,委屈您了,这都是为了剧情需要啊……绝对不是因为墨心的恶趣味啊……你要相信我啊……
(白玉堂:居然被你形容成老鸨?杀!)
以上!
闪! 
                  第六回 连环计美人初现 群芳楼校尉发威
  清晓啼鸟鸣城街,晨淡晴晖露气清。
  清晨时分,位于青集镇西南的群芳楼内一片宁静。
  老鸨、姑娘们忙了一个晚上,此时将客人尽数送走,便都回头去休息补眠,只留一个龟奴在大厅里打扫昨夜的一片狼藉。
  突然,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龟奴打了个哈欠,没好气呼喝道:“敲什么敲,已经打烊了,晚上再来吧!”
  可那敲门声非但未停,反更急促了几分。
  “奶奶的,这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猴急,大清早就来逛窑子……”龟奴一边打着呵欠,一边嘟嘟囔囔走到门口,打开门道,“来了、来了,甭敲了,催命啊,真是!”
  门板缓缓开启,只见门外站了两人,都是小厮打扮,左边一人,消瘦身材,细眼浓眉,模样十分不起眼,而那右边之人,虽然看上去只有十一二岁年纪,个头也仅到旁边小厮的耳朵根,但比起旁边的小厮那可就抢眼多了,一双大眼睛明亮透光,好似新鲜的葡萄一般水灵,皮肤好似擦了香粉一般,又白又细,虽然臭着一张脸,但就这小模样,比起群芳院里最红的春桃姐也不妨多让。
  “二位是……”龟奴踌躇问道。
  “这位小哥,这里可是群芳楼?”那个细眼小厮满脸堆笑问道。
  “门上不是写着呢吗?”龟奴不高兴答道。
  那细眼小厮又笑道:“果然是青集镇最大、最红、姑娘最漂亮的群芳楼,连看门的小哥都有如此气势,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旁边的大眼小厮瞥了细眼小厮一眼,鼻子里冷哼一声。
  那龟奴一听,顿时喜笑颜开,对这其貌不扬的细眼小厮的好感增加了不少:“哎呦,这位爷真有眼光,过奖、过奖!不知这位小爷大清早来群芳楼是……”
  “哎呀,瞧这位小哥问得,来群芳楼自然是来寻姑娘开心的!”细眼小厮笑道。
  “寻姑娘开心?”龟奴双眼睁大,瞅了瞅两人,疑惑道,“就二位这年纪、打扮……”
  “自然不是我二人,是我家公子!”细眼小厮道。
  “公子?”龟奴探出脑袋往周围瞅了瞅,“不知你家公子是……”
  “我家公子不就在咱身后……”细眼小厮回首一看,却见身后空无一人,细眼微微一眯,突然双手叉腰,提声呼道,“群芳楼到了,公子,莫要误了大事啊——”
  这一声呼喝,顿把龟奴吓了一跳,心中暗道:想不到这小厮看起来瘦了吧唧的,这嗓门可真够大的,这一嗓子,估计附近三条街的人都能听到。
  话音未落,龟奴就觉眼前一花,面前忽的一下多了一个人影。
  “我这不是在这儿嘛。”
  来人嗓音就好似群芳院里最香醇的美酒一般,熏熏醉人。
  龟奴定眼一看,顿时目瞪口呆。
  只见眼前这位公子,一身纯白雪纺袍衫,纤尘不染,白靴到底,如踏云月,银带墨发,墨画分明,一双桃花眼,眸转眉扬之间,春意盎然,风情尽在不言,真好似从画里走出来的仙子一般。
  龟奴被眼前的翩翩美公子迷住了心神,却是没发现那个大眼小厮也是一副受惊表情。
  细眼小厮一见两人此等模样,脸上笑意更胜,又对龟奴道:“这位小哥,我家公子可是来谈大买卖的,劳烦这位小哥请群芳楼的妈妈出来迎客吧。”
  那龟奴这才回过神来,点头哈腰道:“是是是,小的这就去、这就去!”
  说罢,就一溜烟跑了进去。
  白衣公子四下打量一番,不由有些苦笑,朝着细眼小厮道:“小金子,你让白某好好装扮一番,听凭你差遣,莫不是就是让白某来逛妓院?”
  扮成小厮的金虔抱拳道:“五爷聪慧。”
  白玉堂脸上的苦笑更重:“敢问金校尉,这逛妓院可与金校尉所言的‘美人计’有关?”
  “那是自然。”金虔使劲点头。
  白玉堂眼珠儿一转,想了想,点头道:“也罢,这穷乡僻壤的,若想找几个看得过去的美人帮忙,怕也只能来这烟花之地了。”
  “五爷明白就好、明白就好。”金虔继续点头,“这美人计成败与否,就看白五爷您的本事了!”
  “我的本事?”白玉堂桃花眼中精光一闪,直直盯着金虔,沉声道,“小金子,你莫不是想什么馊主意陷害白五爷吧?”
  “五爷说笑了!”金虔赶忙摆手道,“就算借咱十个八个胆子咱也不敢啊!一会儿,五爷您什么都不用操心,只要坐在那喝喝茶、看看美女就行了。”
  “当真如此简单?”白玉堂问道。
  “当真、当真!”金虔使劲点头,“若是五爷您能时不时附和咱两句就更好了。”
  白玉堂定定望着金虔,半晌,才将信将疑点了点头。
  “多谢五爷!”金虔抱拳道。
  白玉堂这才将目光从金虔身上移开,又瞪向旁边还在震惊当中的大眼小厮,在他头上敲了一个爆栗,道:“小逸,发什么呆?!”
  这一下才把小逸从震惊中敲醒,把脑袋转向金虔,确认道:“莫不是……他、他就是那个脸上有痦子的……”
  “诶?”扮成小厮的金虔一脸莫名其妙,眨了眨细眼皮,这才想起小逸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白耗子的本来面目,心中暗道:啧啧,原本是个痦子老鸨的扮相,一晃眼就变成了嫦娥下凡的架势,这心理冲击可能颇为震撼了些,哎呀,莫要给这个小正太造成什么心理负担才好。
  “什么叫脸上有痦子的?”白玉堂又在小逸额上拍了一巴掌,“叫我五爷!”
  小逸捂着脑门,愤愤扭过头,低声道:“一个大男人长得比姑娘家还漂亮,也不嫌丢人,居然还招摇过市……”
  “你—说—什—么?”白玉堂两手揪住小逸的脸皮,使劲往外拉扯道,“有胆就再说一遍!”
  小逸望着眼前犹如罗刹的俊脸,到嘴边的话终究还是咽了回去。
  就在此时,一声尖声高呼从群芳楼里传了出来。
  “哎呦,这是哪来的贵客啊?瞧瞧我们这臭小子真是不会待客,居然让三位贵客在大门口晾着,赶紧的,里面请、里面请!”
  随着声音,只见一个花花绿绿的脂粉团子直扑而来,手里摇着一条艳红的帕子,左摇右摆之间,香气四溢,直冲脑门。
  “哎呦呦,三位爷,里面……”扑到三人面前的老鸨一见白玉堂的相貌,后半句词顿时卡壳,帕子也掉了,人也呆了,只是直勾勾瞪着白玉堂。
  老鸨这一愣,倒让三人将这老鸨的模样看了个清楚。
  只见这老鸨,头戴艳红玫瑰,脸涂三层白粉,两个圆圆的红二团一边一个,一身花花绿绿,真是喜庆的紧,不过最喜庆的,是老鸨鼻侧唇上的那颗黝黑黝黑的痦子,上面好巧不巧还竖着一根长毛,位置、形状、颜色、大小、神韵,就连那长毛随着老鸨呼吸颤动的风情,都和之前白玉堂脸上的那一个是一模一样,丝毫不差。
  白玉堂浑身僵硬,脸皮抽动不止。
  老鸨双目闪光,两颊红晕破粉而出。
  一个翩翩俊俏公子,一个妓院老鸨,就直勾勾站在群芳院大门口,四目相对,眉目传情。
  “噗!”金虔喷笑半声,赶忙捂住嘴,浑身颤抖不已。
  “噗——哈哈……”小逸刚笑了两句,却被白玉堂一记杀眼瞪了回去。
  不过这两个异声,倒是打破了僵局。
  “哎呦呦,瞧这位公子俊的,这是比画上的人还好看!”老鸨手上的帕子虽然已经掉了,可一双手却比那帕子还缠人,弯弯绕绕就朝白玉堂身上摸去。
  可惜,指尖还未碰到白玉堂衣服边,就觉眼前身形一闪,白玉堂已经闪身进了群芳楼,身后似乎还扬起了一阵烟尘。
  老鸨顿时僵在门口。
  忍笑忍得几乎肌肉痉挛的金虔赶忙上前打圆场道:“这位妈妈,我家公子今个儿可是来谈大买卖的,还请妈妈去请诸位姑娘们都下来接客吧。”
  “哦!对对对!”老鸨赶忙点头,弯腰拾起掉在地上的帕子,一边朝大厅里跑,一边甩着帕子高呼道,“姑娘们,贵客到了,都出来接客啦!”
  高八度的声音顿时响彻群芳楼各个角落。
  一会功夫,就听这楼上楼下,院内院外,娇声抱怨此起彼伏。
  “今个儿是怎么了?怎么大清早就有人来啊?”
  “好容易才睡下,又把人叫起来,这还让人家怎么活啊!”
  “这是哪个死鬼?这么猴急。”
  不多时,就见十余个妙龄女子从内院走出,个个酥胸半掩,发髻微散,双眼微红,满脸不情愿。
  白玉堂、金虔远远定眼一看,顿时一愣。
  这、这就是青集镇最顶级青楼姑娘的水准?顶多也就算是五官端正而已。
  其实群芳院的这些姑娘,也算得上是有几分姿色,至少没有眼歪嘴斜,鼻塌齿黑的,但此时在白玉堂此种风姿人物映衬之下,竟衬得一众姑娘仿若乡下村姑一般俗不可耐。
  小逸两眼在一众姑娘和白玉堂两边打了个转,嗤笑道:“嫖妓的居然长得比被嫖的还漂亮,这世道真是……”
  白玉堂脸色一僵,瞪了小逸一眼,又用眼角瞥向金虔,暗道:此等姿色也能用“美人计”?
  金虔摸着下巴扫视一圈,自言自语道:“果然是偏僻地方的青楼妓院,这水平实在有些差强人意,不过贵在人数众多,这么一大帮姑娘加起来,也算是够分量了……”
  白玉堂脸皮一抖,正欲再说些什么,却被老鸨的招呼声打断:
  “怎么都没精打采的?还不赶紧招待贵客!”
  “哟,这大清早的,能有什么贵客啊?莫不是来踢场的吧。”一个红衣姑娘一边用团扇遮着嘴边的哈欠,一边没好气道。
  “我的好春桃,你可睁大眼睛瞅清楚了,这位若算不上贵客,咱们群芳院里可就再没有贵客了。”老鸨向正厅中央正坐品茶的白玉堂一指道。
  “呦~什么贵客能……”
  所有声音在一众姑娘看到厅中那抹白影后,都消失了。
  只见厅中那人,白衫胜雪,眉目如画,琼树玉神,端是天上谪仙人。
  “公子!!”
  突然,娇语齐声高呼,眨眼间,就见众姑娘好似一阵风似地冲向白玉堂,速度之快、行动之迅、身姿之猛,好似猛虎下山,蛟龙出海,愣是把站在白玉堂面前的老鸨和龟奴挤飞了数个趔趄。
  饶是号称风流天下我一人、花红柳绿的阵仗见了不少的白玉堂,此时一见这衣衫不整、双目红光大盛、张牙舞爪冲自己扑过来的脂粉大军,也不由心神大震,电光火石之间,探手一捞,就把身后的金虔揪到面前做挡箭牌,才算免去了被一中青楼女子扑倒在地的厄运。
  可怜金虔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被一众姑娘挤在中央,满眼花花绿绿,满鼻脂粉香气,险些背过气去。
  “咳咳咳、诸、诸位姑娘,莫要激动,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费力从脂粉堆中拔出脑袋,金虔一边换气一边维持秩序道。
  啧,这地方红灯区里的姑娘虽然相貌算不上顶尖,可这奔放的性格还真是……有魄力啊……
  可这十数位姑娘哪里听得进去,仍是一个劲儿往前挤,口中还娇呼道:
  “公子,奴家等你好久了!”
  “公子,是第一次来吧,让奴家好好伺候你。”
  “公子……”
  “公子,人家……”
  又是一阵脂粉冲击波,金虔只觉眼前一黑,几欲窒息晕倒,就在金虔快失去意识之时,就听老鸨急声呼道:
  “好了,都退下,争来争去的像什么样子!”
  埋住金虔的姑娘阵仗终于停止了攻击,退了下去。
  “咳咳……”金虔干咳半天,双眼渐渐恢复清明。
  “让这位公子见笑了。”老鸨甩着帕子在金虔脸上抹了抹,又惹金虔打了数个喷嚏,“咱们青集镇是小地方,没见过什么世面,如今见了公子这般天人般的人物,难免……嘿嘿,公子大人有大量,海涵、海涵。”
  “无妨。”白玉堂一摆手,一只手展开折扇扇去额角的冷汗,一手端起茶碗喝茶压惊。
  一个小小动作,又惹群芳楼内一阵娇呼。
  “公子果然大人大量。”老鸨喜笑颜开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今日来群芳楼是——”
  白玉堂的扇子停了下来,桃花眼移向金虔。
  “咳咳、阿嚏!”金虔抹了抹鼻子,清清嗓子道,“我家公子名号不便明说,今日前来是想和群芳楼谈个大买卖。”
  “大买卖?”老鸨眼睛一亮。
  “我家公子打算今晚包下群芳楼宴请几个朋友。”
  “包、包场?”
  金虔点头。
  老鸨眼睛更亮,看着白玉堂的眼神就好像看着一个银锭子,口中却道:“哎呀,这不太好办啊,咱这群芳楼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怎么也算是青集镇数一数二的青楼,光这一晚上的熟客都……”
  “银子不必担心。”金虔一抬头,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桌上,气势万千道,“这是一百两订金,您先收着!”
  这一百两银票一拍可不要紧,顿把金虔身后的二人吓得不清。
  小逸失声惊呼,白玉堂的一口茶水险些直喷出去。
  “喂!你!”小逸一把拽过金虔,怒目而视。
  “咳咳,小金子……”白玉堂一展折扇,挡住群芳院众人视线,压低声音对金虔道,“这一百两可是咱们的全部家当,如今你竟用在妓院,哪里还有钱去买药啊?”
  金虔也低下头,压低声音对二人道,“这叫舍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基本花销,绝不可少!”
  “可是……”白玉堂咬牙。
  “安心啦,咱打包票保证,绝对没问题!”金虔一拍胸脯道,又扭头对老鸨道,“怎么样,这些订金您可还满意?”
  “满意、满意!”老鸨一把抓起银票,喜笑颜开揣到怀里:“就冲您这气派,今个儿晚上您就放一百个心在肚子里好了,绝对让您满意。”
  金虔点点头:“若是今晚做得好,我家公子定不会亏待群芳院上下,还有重赏!”顿了顿,脸色一沉,又道,“可若是伺候的不好,哼哼……”
  老鸨一听,顿时急了,赶忙道:“瞧这位小哥说得哪里话,青集镇里群芳楼认老二,还没人敢认老大呢,我们群芳楼上下定能将公子和公子的朋友侍奉的妥妥帖帖。”
  “我家公子也是听闻群芳楼的名号慕名而来,如今一见,群芳楼里的姑娘的确是天香国色,只是……”金虔皱眉。
  “只是?”老鸨和一众姑娘都十二分紧张盯着金虔。
  “只是,诸位姑娘身上这香粉味……”金虔瞥向白玉堂,“我家公子大小就有个毛病,闻不得这香粉味,一闻就咳嗽不停。”
  “诶?”群芳楼上下惊奇万分,“有这种病?”
  “诶?”白玉堂桃花眼直瞪金虔,暗道:五爷我何时有这种病?
  “切!”小逸嗤声:“连毛病都女里女气的。”
  金虔靠到白玉堂身侧,一脸担心道:“公子,您也别忍了,想咳就咳吧,免得憋坏了身子。”
  言罢,细眼一眯,直射白玉堂。
  白玉堂眨眨眼,丝毫不为所动。
  金虔细眼一瞪,目光凌厉:五爷,若是误了大事,你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剑眉一挑,白玉堂这才不请不愿举起扇子遮在嘴边,不疼不痒咳了两声。
  金虔扭头又对群芳楼众人道:“我家公子咳得厉害的时候,常常是脸部充血,十分难熬啊。”
  言罢,又扭头瞪着白玉堂。
  白玉堂眉角一抽,只得暗下运功闭气,将血气逼上脸面,用力咳了起来。
  一时间,只有白玉堂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彻群芳楼。
  半晌,咳嗽声渐渐弱下,但见白玉堂俊颜绯红,桃花眼眸中缀了些朦胧泪水,半启唇瓣喘着凌乱气息,众人只觉心中“咕咚”一声,不自觉都咽了咽口水。
  “这、这位公子,没事吧?”
  “公子……”
  “公子……”
  群芳楼一众姑娘,一见眼前的俊公子如此模样,个个蹙眉捂胸,心痛万分,恨不得自己能替这白衣公子受这抓心挠肝之罪,数目含泪,含情脉脉望着白玉堂,直望得白玉堂垂头缩胸,背后冷汗直流,心里将金虔的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金虔倒是对白玉堂的表现十分满意,一扫众人脸色,凝重神色道:“所以,群芳楼内绝不可有脂粉香味。”
  老鸨急忙点头如捣蒜道:“是是是,绝不可有脂粉香味……”说了半句,又突然回过神,一脸为难道:“可是我们这乃是青楼,这脂粉味……”
  “老鸨也不必太担心,咱这有个药熏的方子,从现在就在群芳楼里点上药熏,四个时辰后群芳楼里定然闻不到半分脂粉味儿。”金虔从怀里掏出一个药方递到老鸨手中道。
  “哎呀,多谢这位小哥。”老鸨赶忙谢道,又对身旁的龟奴道,“赶紧,去医馆按着这个方子抓药去。”
  龟奴接过药方,一溜烟跑了出去。
  金虔点了点头,扭头向白玉堂抱拳施礼道:“公子,小的这就跟诸位姑娘去各处看看其它各处是否需要布置,至于今晚的菜色,还是烦请公子亲自与老鸨商量。”
  白玉堂正被一众姑娘的目光盯得浑身难受,此时一听自是乐意,赶忙摆手应允:“好。”
  可群芳楼的一众姑娘一听可就不乐意了,哪个也不愿离开这个俊公子去和一个瘦了吧唧的小厮去转悠。
  “哎呀,人家脚疼,不想走路。”
  “公子的茶水凉了,奴家这就为公子添茶。”
  “人家……”
  “咳咳,诸位美人姐姐——”金虔突然谄媚一笑,两步走到众姑娘的面前,压低声音道,“小的跟随公子左右多年,公子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小的可是一清二楚……”说到这,还神秘万分眨了眨细眼皮。
  “哎呀,人家脚突然不疼了,这就陪这位小哥去群芳楼逛一逛。”
  “公子的茶添好了,小哥随奴家来吧。”
  “小哥,人家……”
  哗啦哗啦,一众姑娘立即将金虔团团围住,前呼后拥将金虔请进了群芳楼后院。
  留白玉堂、老鸨、小逸三人面面相觑。
  最终还是老鸨先回过神:“这位公子,您看今晚这菜色该如何准备……”
  白玉堂一抬手,截住老鸨下半句话,反倒将身后的小逸招到身边,吩咐道:“小逸,你跟小金子去看看。”
  “我?”小逸指着自己惊道。
  白玉堂点头,又将小逸拉到自己旁侧,低声道:“那小子一个人,我实在不放心。”
  “不放心?”小逸一愣,随即嗤鼻道,“有什么不放心的?我看那小子对这种地方熟络的很,根本不必担心。”
  白玉堂翻了一个大白眼,一揪小逸的脸皮:“废话那么多,还不快去!”
  “切,难道还怕那些姑娘把他吃了不成?”小逸一脸不情愿,嘀嘀咕咕向后院走去。
  白玉堂叹了口气,瞅着小逸背影啪得一声打开折扇,边摇边自言自语嘀咕道:“若不是那只臭猫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要看好他们开封府的金校尉,五爷我才懒得去管这种闲事。”
  *
  小逸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原来那个娘娘腔白五爷派自己来盯着这个小子,不是怕这个姓金的被群芳楼的姑娘吃了,而是怕群芳楼的姑娘被这个金姓小子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本来就不情愿,再加这群芳楼的后院弯弯曲曲的,待小逸来到后院之时,正赶上金虔对一众姑娘训话。
  之所以用训话这个词,是因为金虔那时的形象真是十分……嗯……有气势。
  “诸位美人姐姐,我家公子所患之病大家也见到了,所以只能有劳诸位美人姐姐现在就去各自的香闺将胭脂啊、蜜粉啊、熏香的都收起来,然后开窗散气通风,一会儿小人就去诸位姐姐的闺房中一一查看是否有遗漏之处。”
  说这话的时候,那个金姓小子是双手叉腰,声如洪钟,双目如电,说不出的精神抖擞。
  “不是大厅里有药熏香吗?怎么连屋子里的香味也要去了?”一个身穿翠柳纱裙的姑娘问道。
  金虔双眼一眯,突然露出一个——用小逸的话形容就是十分猥琐的笑脸道:“难道姐姐不想让我家公子今晚做你的入幕之宾?”
  此话一出,不用再多说半个字,一众姑娘立即足下生风冲向了自己的房间。
  人群一散,金虔自然而然就看见了人群之外的小逸。
  “小逸,你来做什么?这是小孩子该来的地方吗?快回去!”金虔板脸道。
  “是五爷让我来盯着你。”小逸冷声道,心中却道:说我是小孩子,你还不是连半根胡子都没有、毛都没长全的小子。
  “五爷?”金虔一皱眉,“啧,真是碍事。”又扭头对小逸道,“好啦,随便你,只是一会儿可不要乱说话!”
  小逸冷哼一声算是答应,随金虔朝最近的一个房间走去。
  一入房门,就是一阵脂粉香气扑面而来,轻纱幔帐,妆台铜镜,外加一位红衣丽人亭亭立在正中,眼中期盼迷离,朦朦胧胧,真是一派旖旎光景。
  纵是小逸常常混迹市井,耳熏目染了不少,但也从未进过妓院姑娘的厢房,此时一见,却是有些窘迫,脸面不由微微发烧。
  再看那金虔,却是一副无所谓模样,大摇大摆走到红衣姑娘面前,啧啧赞叹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一笑倾城、再笑倾国,春桃姑娘果然是天姿国色啊!”
  春桃被金虔夸得双颊绯红,双眼闪闪发亮:“小哥如何知道奴家的名字?”
  “春桃姑娘说笑了,春桃姑娘之名,青集镇那个不知,哪个不晓,不瞒春桃姑娘,我家公子对春桃姑娘慕名已久,所以才来群芳院一会啊!”金虔满脸艳羡赞道。
  一席话说得春桃是心花怒放:“此话当真?”
  金虔使劲儿点头。
  小逸一旁直翻白眼:这春桃分明是刚刚老鸨指名道姓称呼过的那个姑娘,只要稍加留意,便能记下名号,这个金姓小子居然说什么“慕名已久”,真是胡掰乱侃。
  就见金虔绕着春桃转了一圈,又频频摇头道:“可惜啊可惜。”
  “可惜什么?”红衣姑娘急声问道。
  金虔叹了一口气:“像春桃姑娘这般可人的绝色,我家公子居然无福消受,实在是可惜啊可惜。”
  “为何?”春桃脸色一变,“难道是因为奴家身上有脂粉味儿?”
  金虔点头。
  “那、那该如何是好?”春桃急道,“对了,用那个药熏香,对,就用药熏!”
  “春桃姑娘且慢。”金虔提声道,“药熏对驱除屋内香味倒是十分有效,可对人身上的脂粉香味却是不大好用啊!”
  “那、那那……”春桃急的双眼通红,几欲落泪。
  “春桃姑娘莫急、莫急。”金虔急忙上前安抚道,皱着眉毛踌躇了半晌,才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
  “办法?!什么办法?”春桃一把抓住金虔手臂,急声问道。
  金虔满脸为难,犹豫了半天,才开口道:“罢了、罢了,就冲我家公子对春桃姑娘的心意,我这个小厮就私自做一回主!”
  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宣纸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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