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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拆散官配-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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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舒心。
  “这么晚了,是谁在这里抚琴?”晴儿狐疑。
  紫薇摇头,这里是龙船休憩之地,戒备严密,谁吃了豹子胆在这里抚琴?这么晚了还出来招摇?
  咦,等等,还珠里以这种方式出场的这么一号人,只有——夏盈盈!
  这么晚了还出来唱曲弹琴,而且还闯得过侍卫的戒备,这夏盈盈还真是,其心可见啊!偏偏乾隆像是丢了魂似的忤逆太后,真不知是怎么想的。不过这是老爹后院的事,那夏盈盈原著里也就是一歌姬没什么别的花花肠子。她可不想像以前那个紫薇那样毛毛躁躁地去操心。一个格格,也轮不到她来管啊。
  于是她镇定地对晴儿说道:“是那个夏盈盈,不用着急,明天就见到了。”晴儿的个性自己还不了解,现在去看热闹可不是时候,最迟,得等到明天吧。
  晴儿自然也明白其中的道理,点点头,感慨道:“这男人,有了这么多女人还不够,偏生还想着外面的,令妃不是得宠随扈吗?我看啊,也拴不住皇上的心。”
  像是触动了什么,她接着小心问道:“紫薇,你问过庆桂,以后——纳妾吗?”
  紫薇愣住,随即像是想起了什么事,竟是笑了起来。“你知道吗?其实他们男人在牌桌上也挺八卦的。”
  “哦,快讲给我听。”八卦天后晴儿马上眼睛发亮,“他们都是怎么说的?”
  好容易忍住笑意,紫薇说道:“对于纳妾,多隆说是为了不伤害京城里纯洁少女的心,他会专心祸害吟霜的;永璧说他如果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绝对是对他专长的侮辱;而庆桂嘛——”她顿了顿,“找我这一个都害他欠尽了人情,这辈子恐怕都还不完,这种亏本买卖是
  再也不肯做了!”
  晴儿扑哧笑了出来,“你老公连这些都要告诉你,可以看出,他其实还挺八卦的嘛,不过嘛,都是五好青年,难得!”
  紫薇看着她,故意放缓语调,调侃道:“想知道永瑸是怎么说的吗?”
  “他能怎么样?我看他敢!”话虽如此,晴儿还是有点紧张的看着她。“他说什么?”
  “他说啊,他没空!”

绑匪来信  
  第二天紫薇她们果然见到了夏盈盈,在龙船上,乾隆兴奋地拉着紫薇,一直嚷嚷着见到了夏雨荷的再生,弄得紫薇很无奈。她本就对夏雨荷的情事不赞同,在她看来,乾隆的这般态度,怕是因为在山东拜祭完夏雨荷,一时感怀又兴起的新鲜念头罢了。
  那夏盈盈倒是很有眼色,见紫薇虽是很有礼貌,但面上总是淡淡的,也就客气的行礼说了几句,也不以酷似夏雨荷自居。这博得了紫薇的好感,等到太后问起时,也没拣难听的话说。太后原本就讨厌青楼女子,听到夏盈盈酷似夏雨荷之后,以为紫薇定会不屑一顾,谁知她也没说什么,看来这夏盈盈倒还是知分寸的,心下对夏盈盈倒是没那么排斥了。
  这边乾隆迎来了不知第几春,那边永琪对自己父亲的事是完全不知。他满心都是小燕子,对于救小燕子,似乎都成了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了。
  “永琪,永琪,蒙丹来了!”尔康带着南下的蒙丹,进了船舱。自从知道小燕子和含香失踪后,他们就修书给在北京的蒙丹,请他一路追查。
  “怎么样?有什么线索吗?”永琪急切地问道。
  蒙丹也是满脸的急切,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他们。
  “这是什么意思?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抓小燕子?”见小燕子果然是被抓住了,永琪更加急切,一把捶在桌上,发怒了。
  “永琪,或许,或许是他们干的。”蒙丹有些吞吞吐吐。
  “你知道?”急得眼红的五阿哥抓住蒙丹,快速问道。
  “蒙丹,你知道就快说嘛。”尔康也在旁帮腔。
  “我怀疑,是回部的人,他们抓了含香和小燕子,是想用她们来威胁我们。这封信是在路上收到的,上面的写法和语言都像极了回部的用法。”蒙丹分析道。他见永琪突然沉默了,忙又说道:“永琪,对不起,是我连累你们了,我没照顾好小燕子,是我的错。”
  永琪内心很堵,本来小燕子就是个不安分的,想不到如今还找来这样的灾祸,她不是毁容了吗?为什么还要出去?这一个接一个的打击让他有些疲惫,他觉得——力不从心!但随即就被自己责怪小燕子的心思给吓住,回神问道:
  “尔康,你有什么办法?”
  尔康思索了一下,“这事还是得找几个相熟的才行,不如找找萧剑,他足智多谋。”他最近跟萧剑在一起久了,倒是越来越信任他了。
  永琪也不疑有他,当即答应,蒙丹却上前阻止了他们,“这事还是不妥,如今形势越少人知道越好。”
  永琪本就不大喜欢跟小燕子亲近的萧剑,这话深得他心,也就答应了。他平时见萧剑老是盯着小燕子看,小燕子偏生还跟他笑语盈盈。他哪里知道,萧剑看小燕子纯属好奇,这样一个只会惹事的奇葩,五阿哥到底是哪只眼抽筋了才看上的呢?但尔康见永琪答应得如此爽快,心里梗了梗,不舒服起来了。
  “永琪,信上到底怎么说?”虽然是梗着,但见永琪看了信之后哆嗦不止的手,尔康还是忍不住出声。
  永琪抬头望着他们,眉头紧皱,好半天才憋出几个字:“他们——要我——刺杀皇阿玛!”
  “什么!天哪!”尔康惊叫了起来,“这,这可是灭九族的大罪啊!”这种事他可不敢参合,福家已经这样了,没了皇上,令妃娘娘可怎么办?不行,得赶紧灭了这个想头才是。
  “可是,小燕子她会——”永琪从未如此痛苦过,为何老天非要逼他在至亲和挚爱之间做出选择?为何要这么残忍?
  “永琪你听着,我们不能这么做,这事关大清江山啊!”关键时刻,福尔康的头脑还是清醒的。
  “这——”永琪迟疑了。
  蒙丹这时候冲上来,抓住永琪,厉声喊道:“永琪,难道你能忘了小燕子吗?还有含香,她可是带着最大的诚意千里迢迢来到北京的啊,你怎么忍心让她们两个弱女子受苦呢?”
  听得这话,永琪又有些动摇:“可是蒙丹,尔康说得很对,我不能这么自私啊!”
  “哼,你就是自私,你就是要眼睁睁地看着她们去死,算了,我算是看错你们了,口口声声地说着被我的故事感动,到头来还不是一样无情无义!”蒙丹扭过头,一脸的愤慨。
  “蒙丹,你先别着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听我解释。”永琪见蒙丹这般态度,急切地想要解释。
  “那好,你解释啊。”蒙丹不依不饶。
  “这——我——”永琪见蒙丹真的要他解释,舌头打结了。他还真没什么解释的。蒙丹见他这副模样,鼻子里哼了一声,气鼓鼓地走了。
  留下尔康永琪两人,尔康见永琪这么为难,有些不忍,上前安慰说:“永琪,事到如今,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我们还是找找萧剑吧。”谁知永琪却严词拒绝了,不管怎么说,他男人的尊严还是要的。
  “萧剑,你素来足智多谋,一定有办法的。”尔康对着萧剑说道。尔康见永琪不愿来找萧剑,只得自己背着来了。
  萧剑皱起眉头,思量了半天,抬头看着他俩,神情凝重,“唯今之计,既想救小燕子,又不做弑君之事,只有提前那天我们的计划——假刺杀!”
  尔康眼睛顿时一亮,也不管萧剑是不是自己看不顺眼的那类,激动说道:“真的有办法两全,太好了!但是不会出什么事吧?”
  “不过是场戏,一方面,满足了那边人的要求,可以释放小燕子;一方面,五阿哥和你还可以乘机救驾立功,到时我找几个相熟的兄弟来假装刺客,定然不会有事的。”萧剑信誓旦旦地回道。
  见他这样说,尔康心里也觉得可行,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这计划告诉了永琪,当然没说是萧剑给出的主意。永琪思索了半天,最后还是咬牙同意了。马上与他商议起刺杀事宜来了。见人家儿子都这么积极地刺杀起自己爹来,尔康也就没说什么,反正只要这次成功,自己能升官不做侍卫就成了。

各显身手 
  紫薇和晴儿最近很无聊,太后老人家精神不大好,老是在床上病恹恹的;乾隆爷忙着讨好新欢,正把心把肺的围着夏盈盈转;庆桂让多隆当了几次冤大头,几番下来,小多子闹革命不干了;永瑸呢,不用说了,可怜的“打工仔”还远在北京呢!
  “哎,突然间有些怀念那只鸟了,她不在,这日子还真是无聊的紧啊。”晴儿不由的发出感叹。金锁在旁见一头雾水,鸟?谁是鸟?晴格格养鸟了?
  紫薇斜瞥了她一眼,敢情你还真把他们当成娱乐工具了。不过说实话,没了她,五阿哥规规矩矩的;五阿哥一规矩,鼻孔君也只得规矩;蒙丹不见了踪影;萧剑还没影呢,这日子没他们蹦跶,确实没趣啊!
  等等,原著里萧剑不是方家的后人,小燕子的哥哥,一心想要报仇的吗?虽然小燕子直接间接地已经替他们方家把皇宫搅得乌烟瘴气了,但人家萧剑不知道啊,上次庆桂说过在会宾楼见过他,现在各位大神又不是在森严的皇宫,说不定他——
  心里一紧,她马上从躺椅上坐了起来,把一旁的晴儿吓了一跳,这算什么?孕妇综合症?
  “我说你不要一惊一乍的,虽然是孕妇,但也要——”
  话没说完就看见紫薇秀眉紧锁,突然抬头看着她,问道:“如果你是萧剑,现在想要干什么?”
  晴儿原本以为她是要用萧剑来调侃自己,但见她的神情严肃,忙正色道:“难道他会——”
  紫薇见晴儿也这么说,便知道自己想的没有错,马上吩咐一旁的金锁:“快去请额附回来,快!”庆桂负责安保工作,可不能出半点差错。
  庆桂急冲冲地赶回来,见紫薇坐在那安然无恙,心里轻轻松了口气,走上前环住她:“怎么了?金锁说你有急事找我?不会是身子不舒服吧?”
  紫薇摇头,随即转过身来,正色说道:“那个萧剑,有问题!”
  庆桂诧异地盯着她,这个萧剑,他之前在会宾楼看见过一次,后来表叔让他去查他的底细,却始终无法真正查到,只是隐隐觉得他似乎与江南的白莲教有着联系,同五阿哥和福家也走得近,只是无意提过一次,怎么紫薇就记住他了呢?
  紫薇见他讶异地盯着自己,明白露陷了。只得干咳一声,缓缓说道:“我听你听过此人与白莲教有关,心里不踏实,总觉得不太对劲。再加上这次皇阿玛又这么大张旗鼓的巡幸江南,我怕会有事。”
  庆桂见她这般紧张,知道她是紧张自己,怕自己惹上麻烦,笑道:“放心,皇上英明,对于这些人,怕是早就有准备了。”出京之前和亲王与怡亲王两人频繁进宫议事,皇上又选在这个时候出巡,自然没那么简单。不过就算如此,庆桂也对自家老丈人那爱面子好大喜功的做法颇为无奈。
  紫薇见他这样说,知道他们应该是有应对之策,心下稍稍安定,想要帮帮他们,开口道:“听说容嫔失踪,会不会与此相关?”
  庆桂满意地看着她,点头。这次出巡本就没那么简单,只是没想到容嫔会在京出事,这宫中也定然有接应之人。
  “这萧剑是什么来路?莫非是破落或罪臣之后?”紫薇有心提点,相信自己老公的智商也不低。
  庆桂听了豁然开朗,像是想到了什么,急急忙忙地就往外走。紫薇也不阻拦,从庆桂的话中她隐隐猜到,这次南巡,除了游玩,怕是带着更多的政治目的的。乾隆也没那么NC嘛,不过话虽如此,紫薇对于他把自己当饵,顺便在外找野花这种一国之君的过度自信,还是很持怀疑态度的。
  “娘娘,夏姑娘来了!” 令妃听到腊梅的通传,整了整鬓发,从软榻上起来。
  夏盈盈被领着来到令妃面前,下跪行礼:“民女夏盈盈见过令妃娘娘,娘娘千岁千千岁!”她虽是民间女子,一番礼仪倒是做得足,看得令妃很是满意。
  “嗯,起来吧!”令妃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派头十足。这两日太后病了,这随扈的女人中就属她最大,她怎能不得意?打量着夏盈盈,暗啐一声,果然是狐媚子。一双翦水秋瞳扑闪着,配合那似蹙非蹙的柳叶眉,加之这副柔弱纤巧的身子,倒真的符合皇上的要求,再加上这么识礼,怪不得这几天把皇上的魂给勾了去。今天要不是趁着皇上在处理地方官员的事,哪里这么容易就把她给叫过来!
  心里是越想越气,但明面上还是得客客气气。令妃脸上带着笑,丝毫不见她的不满,拉着夏盈盈的手,赞道:“果然是个美人儿,无怪皇上这么宠着你了。连本宫看见了,也好生喜欢。”
  夏盈盈娇羞地低下头,小声回道:“民女蒲柳之姿,不登大雅之堂。娘娘才是倾国之貌,人中凤凰。”她本就是风尘中惯了的人,一张嘴甜的像是渗了蜜,让人无可挑剔。
  令妃见她识趣,又说道:“妹妹没事就常来本宫这儿坐坐,本宫跟你可是一见如故啊。”现在皇上宠她,指不定要带回宫的,不过以她的身份,最多就是个答应,而自己却可以在皇上面前显出贤惠,还可以经常见到皇上,这生意可是稳赚不赔的。令妃想想觉得此法甚是妙,对夏盈盈也越发和蔼了。
  那夏盈盈见令妃这般抬爱,早已经是热泪盈眶。结果一番下来,竟是好姐妹相称了。腊梅在旁看到一阵瘪嘴,这夏盈盈虽是花魁,比之娘娘,也嫩了些。
  与此同时,北京城里的一间小黑屋子里,小燕子趴在地上,毫无生气。原因无它,只因她被闷坏了。那日她与含香醒来发现自己被绑架后,她便叽叽喳喳地向含香说了一大通话,内容不外乎就是蒙丹和永琪是多么的爱她们,所以他们一定会来救她们的。说完这些她又开始大骂皇后太后,甚至乾隆。反正只要是对她差了一点点的,她都记恨上了。一点也不记得别人曾经对她的好。
  含香见她如此喋喋不休,从刚开始的瞠目结舌到如今的见怪不怪,她才懒得跟这样一个家伙说话来耗费体力呢,索性就闭眼养神不理她,如此一来,话多的某鸟就快被闷死了。她既怕打又怕疼,更怕闷,几天下来,像只死燕子了。但是,这样下去也确实不是个办法。
  “小燕子,我们逃走吧!”角落里突然发出声音。闻言,鸟的眼睛亮了。
  绑他们的人并没有现身,只是一日三餐都从窗户里送进。这天刚把饭送进,就听到嘭的一声,碗碎了。小燕子大声地叫了起来,声音很尖利,好像出了什么事?那人慌忙解了锁进来查看,只看见含香安然坐在那里,小燕子却不见了。正诧异间,脑袋突然被一个碗砸中,紧接着一个人影便快速地晃了出去。
  他一急,也不顾脑袋上的血迹,大声用回语喊道:“她跑了!”含香听到回语,愣了一下,看到院子里突然出现的好几个壮年男子,马上坐了回去,既然是回族把她给掳来,那么暂时,她还没有生命危险。现在只希望那只中看不中用的鸟,能中用一次了。

纸花小姐 
  小燕子发了疯似的在街上乱窜,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不是在皇宫里。后面好几个大汉在追着自己,她也慌不择路地到处用蹩脚的轻功乱窜,沿路撞翻了不少摊子,惹得大街上蔬菜肉类,首饰包子到处乱飞,一片狼藉。
  她只顾着跑,却不料跑着跑着,竟然直接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上。
  “让开,别挡着姑奶奶的路!”喘着气,她没好气地吼着。可手随即被牢牢地钳制住,挣扎不开。
  “哟,我道是谁呢?”一旁戏谑声音传来,“原来是翘家的“燕格格”啊!原来你没死啊!”说话的是永璧。永瑸将她钳制住,交给手下绑了。兄弟俩互看一眼,这只鸟没死,用脚趾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这次可是闹大了。
  话音未落,就见永瑸已经飞身上前,与追来的大汉打了起来。永璧摇摇头,叹了一声劳碌命,也加入了战局。没多久就将几个人制住,威逼利诱了一番,找到了那个小院子,救出了含香。
  “多谢两位相救!”含香立在院中,向他们施礼。
  两人慌忙回礼,永璧问道:“娘娘,不知您知不知这伙贼人是何来历?”
  含香沉思了片刻,抬头:“我见他们说的是回族语言,可能是——蒙丹!”
  永琪当然不知道小燕子已经被救,不过这次不是送到宫里去关着,而是直接被皇后一道懿旨又送进了宗人府大牢,等着乾隆回来把她卡擦掉。当然,这次,就她一人吃牢饭了。
  永琪和尔康还在紧锣密鼓地计划着假刺杀的事宜,两人算了算,觉得此事在人手上还是要找蒙丹。萧剑答应了尔康可以让那几个跟着的兄弟参与,尔康见确实需要人手,还是把萧剑的事情告诉了永琪。永琪虽然恼火,但想到要救小燕子,也暂时忍下了。
  美丽的西子湖畔,由于皇家的南巡而变得冷清。但这并不影响杭州街市的繁华。紫薇和庆桂走在街上,庆桂生怕紫薇有个什么闪失,小心翼翼地护着她,不让人碰她一丁点,弄得后面跟着的勤茗和金锁不断地抿嘴偷笑。听着此起彼伏的叫卖声,两人心情自是愉悦,又打发勤茗金锁办事,正式开始了“二人世界”。
  紫薇以前没来过江南,庆桂倒是因为办差来过好几次,所以一路上都是他在介绍着。两人走了大半个时辰,庆桂怕她饿了,便领着去酒楼吃饭,尝尝江南的美食。
  “来,尝尝这个,还有,这个!”紫薇无力地看着庆桂不停地夹菜给自己,面对陡然堆起的小山,本来兴致勃勃的小脸有变苦瓜的倾向了。不过是来趟江南,他这个导游还真是敬业。
  “那个,庆桂,我吃不了这么多啊!”算了,为了自己的胃,还是出声浇灭老公空前高涨的热情吧。
  庆桂却不依,“你难得来一次江南,来,每种都试试。”见他那一副跃跃欲试的神情,旁边的人还以为他才是那个刚进园的刘姥姥呢。
  紫薇无法,只得每样尝了一小口,虽然此举无比浪费,不过感觉,似乎很好!
  “见过都统大人!”可惜两口子的欢乐时光没多久,就见一个衣衫华贵的人向着庆桂作揖。紫薇扬起眉来,打量着这个微胖的中年人,眉眼间倒有些风流韵致,看起来像是个读书人。瞥了一眼自家老公,眼神暗示:“这是谁?”
  庆桂接到暗示,马上答礼:“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海宁的陈先生啊!”这陈家在海宁也是名门望族,就算是在江南一地也颇有声望,加之又爱结交官员,是以许多来江南办差的官员他们都要巴结,自然是人脉广博。而眼前这位,就是陈家目前的当家,陈清源。
  紫薇当然知道陈家,不过是拜知画小姐和金庸的书剑恩仇录所知。传说这海宁陈家世代簪缨,科名之盛,海内无比。三百年来,进士二百余人,位居宰辅者三人。官尚书,侍郎、巡抚、布政使者十一人,以汉人之姿屹立于满人朝廷而盛宠未衰,这陈家还真是异数。 
  她还在发愣,陈清源就已经开口笑道:“不知这位是?”他见紫薇长相清贵,气度不凡,又听说庆桂最近当了额附,心中已有了计较。
  轻轻揽过紫薇,庆桂亦笑道:“这是内子!”却是绝口不提紫薇的格格身份。
  陈清源微愣,他虽地处江南却是消息灵通,对于皇家恩宠、京中变迁是熟悉非常,是以陈家才能昂首于江南大族之列。他见庆桂并不提及妻子身份,忙讪笑道:“见过夫人!”这庆桂虽在京中只是个都统,但章佳氏在京外的势力可不容小觑,加之现在又是皇上的女婿,更加是得罪不起。
  “在下与都统大人有过数面之缘,今日首次见到夫人,果然是郎才女貌,一对璧人啊!夫人一看就是出身名门BLALALALA——”紫薇微笑着,不动声色地听着他的恭维,且他句句都在夸赞她,好像跟自己认识了几百年似的,露骨之极。这陈家,似乎跟耳闻的不太一样嘛。
  “陈先生客气了,内子如今身子重,不宜在外太久,还是先告辞了!”庆桂在旁不动声色地打断陈清源的喋喋不休。陈清源被打断,愣了一下,慌忙再寒暄了一下,才让他们走。
  走下楼来,紫薇轻吁了口气,对着庆桂说道:“这个陈先生,真的是海宁陈家的当家吗?怎么感觉不像!”这么谄媚巴结,还真的不像书香门第,而且那么的恭维她,意图还真是写在了脸上,让人哭笑不得。
  庆桂看了她一眼,说道:“这陈家以前的确是诗书礼仪的大家,只是到了陈清源这代,有出息的多在外地为官,就剩下他了。这陈家也是的,别的人才没出,倒出了个这样的,真是没落了。不过听说他的女儿倒是个有才学的,在本地竟是有名的。”
  紫薇心一跳,脱口而出,“不会是叫知画吧!”话出口后马上觉得不妥,又补充道:“前两日听到本地传闻中,有这么一位知画小姐的名字。”
  庆桂点头,毫不在意,“父亲是这样,想必女儿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吧。”紫薇在旁深以为然,这可不,纸花小姐可是个专业的小三,样样都好,就是眼神差了点,挑了个叉烧这么个不着调的,还把他当宝似的供着,结果把自己也给搭了进去。不过对此紫薇是深深地佩服QYNN扭曲历史的功力,一个无权无势的汉女,你老怎么就可以让她当上最有继位前途的荣亲王的嫡福晋呢?还硬生生地把人家索绰罗氏的绵忆给抢到了自己的肚子里。
  不过现在燕子不在江南,五阿哥也有了索绰罗氏,小纸花,应该不会掀出什么乱子了吧。
  两口子也就当做一段插曲,说了几句也就过去了。谁知过了几天,龙船要启航,下一站,居然是海宁!
  “爹,您回来了?”知画见陈清源回来,慌忙迎了上去。“听说皇上的御驾已经快到海宁了,这是真的吧?”仰望着父亲,知画是一脸的期待。
  陈清源点头,皇上南巡,这可是多少年才遇得到的好事,还不赶紧趁机巴结巴结,说不定自己这半吊子还能捞个官做。自己家虽是大家望族,到底还是底气不足啊!
  知画心里也在盘算,听说皇上还带了皇子和京中的大臣来,自己在这海宁也算是有点名气,可真要在这过一辈子又心有不甘,若是能被某位贵人看中,自是最好不过。
  “爹,听说皇上的义女也来了。”她说的是紫薇,小燕子的事情之后,乾隆虽将紫薇冒作和亲王府嫡女,但对外还是称的是义女。江南之地的人消息再怎么灵通也灵通不到深宫内院去,加上小燕子的事,乾隆觉得丢了面子,在小燕子这件事上更是忌讳颇多。所以知画只是知道皇上收了两个民间女子做格格,享尽了富贵荣华,而且还觅得了如意郎君。那个紫薇格格听说是个才女,皇上看来很是喜欢,而自己也很有才气,定也能讨得喜欢。这样想着,她倒是越来越有自信了。
  陈清源是见过紫薇的,见她气度举止,并不像是个民间孤女,倒像是个真正的天家贵胄,再看看自己的女儿,突然有些不踏实了。

指婚鼻孔 
  乾隆到海宁,想到海宁只有陈家有接驾的规模,于是龙头一点,一行人上陈家白吃白住白消费去了。陈家听了这个消息,自是欢喜万分,感动的谢了好几次自家的祖宗,连连感慨,真是好不容易盼来的福分啊!
  欢迎宴会上,晴儿东瞅西瞅的,眼睛不停地转着。而紫薇也一改常态,打量着那宴会中间的舞台。不用说,等一会儿,知画小姐就要粉墨登场了。
  果不其然,酒过三巡,陈清源迫不及待地对乾隆禀道,说他有个女儿,书画一绝,请求出来献艺。
  乾隆是个风雅之人,这喝喝酒划划拳看看小妹妹的东西他最是喜欢了,于是便同意了。晴儿紫薇一阵欢喜,目不转睛地盯着舞台,这下有杂技看了,搞得一旁的太后纳闷,这两小姑娘兴奋啥呢?
  只听得一阵乐曲悠然响起,舞台中出现了四道空白屏风,一个黄衣浅衫女子娉娉婷婷地舞动着过长的水袖飘了出来,举手一挥,水袖马上染上了墨汁,她手一抖,水袖就飞到了屏风前。她身一转,便开始在屏风上作画了,且一边作画一边扭动身躯,和着节拍跳舞。
  晴儿在旁悄悄对紫薇说道:“哎,这纸花还真是有两把刷子,那力度控制得还真不错,只是我除了觉得她袖子脏以外,还担心她这么三百六十度的转动,会不会闪着腰啊!”
  紫薇扑哧笑了出来,也悄悄回道:“就算闪了腰也是人家叉烧家的事啊!”
  这边两人议论正欢,那边知画一双水眸却紧盯着在座的贵人们,含情脉脉,楚楚可怜。一曲终了,她跪在台上,没敢抬头!
  “陈先生,你这个女儿的确灵秀啊!”乾隆赞道,不管怎样,现在还在人家家里呢,说两句好话也没什么。
  太后却因为精神不济,加之有了容嫔献舞的前例,对知画并不感冒。
  陈清源见圣上夸赞,顿时兴奋起来,也就哆嗦着说道:“小女知画,今年十七,在这海宁倒还是有点名气。”
  他这话太不上场面,太后顿时警惕地皱起眉来,他不会是在推销女儿吧,又来个汉女,这可不行!于是开口道:“陈先生,既然已经十七了,那可曾婚配?”
  “回老佛爷,小女尚未婚配。”话虽如此,他一双眼却是看着乾隆的。
  乾隆爷最近有夏盈盈这个风情万种的知趣人儿陪伴,哪里会去看上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也就不在意地说了句:“不如朕为你指个婚?”
  紫薇晴儿顿时敏感起来,有志地一齐看向了永琪,搞得他很是莫名其妙。
  扫了扫周围的一甘子弟,又看了令妃几眼,乾隆心里有了计较,“既然如此,朕将你女儿指给福伦长子,福尔康!”
  此话一出,众人各异!晴儿紫薇是觉得天雷阵阵,不会吧,这是红果果的横刀夺爱啊!而令妃则是绞紧了帕子,这么个乡绅,怎么配得上优秀的尔康?五阿哥惊讶地看向尔康,尔康不是有心上人的吗?尔康则是满脸愤慨,想要冲出去争辩却被萧剑紧紧拉住。至于陈清源和知画,则露出满意的神情。
  他们能不满意吗?听说这福伦可是令妃的亲戚,而且又是学士,多好的亲家呀!
  殊不知他们不知乾隆的想法,他认为不过是个乡绅之女,配皇子贵胄实在是委屈,正好看到福尔康,想到他没抬旗,知画又是汉人也相配,想完后还为自己的想法得意不已。
  “见过十二阿哥,格格、额附!”陈府的花园里,知画偶遇出外接触大自然搞胎教的庆桂两口子和十二,慌忙见礼。不过紫薇看着她,眼神里可是不甘不愿的。
  知画当然不甘愿,她以为紫薇也不过是同她一样的民女,还没她家有钱有面子,怎么就这么得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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