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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拆散官配-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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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晓首先发言:“皇上,五阿哥可能是受人蒙蔽的。”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还是得给老乾留点面子。

    “那回人在这时候如此大胆劫持容嫔,臣认为内里可能有人接应。”弘昼也仔细分析道。

    弘晓瘪嘴,你个弘昼,不摆明了是永琪干的?

    乾隆听了一阵沉思,这个时候劫持容嫔,只会坏了与阿里和卓的关系,得益的只有回疆其他部族,永琪一个皇子参合在里面,会有什么好处呢?

    “弘昼,那个福尔康最近怎么样了?”提到永琪就老是想到福尔康,趁着令妃生产,把他又给提了回来,让永瑸好好盯着他,一有什么举动就马上回报。

    “回皇上,倒是安分了许多,没见有什么可疑举动。”

    乾隆叹了口气,“算了,让人密切盯着景阳宫就是了。”这个儿子,怕是没什么指望了。

    可是当天,在景阳宫,小燕子知道了今天的计划。

    她激动得一塌糊涂,拉住永琪就走。

    “那我们还耽搁什么?我们赶快去会宾楼,看看他回去没有,伤得怎样?他是我的师父呀!你也真是糊涂,计划怎么就失败了呢?怎么不放水?还把他打得重伤!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找你们算帐!”一阵话又急又快,说得永琪心里满是委屈。

    尔康看永琪:“我没去真的好遗憾,不过永琪,你确定皇上没有怀疑我们吗?”

    永琪皱眉:“这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不过那么多人看见我阻扰庆桂抓蒙丹,我想瞒不过,就一五一十地把蒙丹和含香的故事全说了。”

    “你真的把实情都和盘托出了?”尔康惊问。

    “ 不是全部,暗中放掉蒙丹和含香这计划我可不敢说,不过我也有我的想法,我想皇阿玛知道了真情以后,说不定会放了容嫔,成全了一对有情人!”永琪说。

    “你会不会弄巧成拙呀?皇上能够忍受一个妃子,心里爱着另外一个人吗?”尔康张大了眼睛,很是担忧。

    “这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结果怎样?他们私奔了七次啊!皇阿玛有没有被感动?有没有说要放掉容嫔?”小燕子着急的问。

    “我看不出来,他对我很生气是真的!差点把我送去关起来!”永琪说。

    尔康眼睛发亮,呼吸急促,拼命点头:“不过,他毕竟没有把你关起来!我想,在他内心,一定是非常震憾的!他需要一点时 间来消化这个故事,等到他消化完了,想明白了,他就会采取行动了!现在,我们还是有机会赢。有希望!绝对有希望!”

    小燕子被鼓舞了:“尔康说有希望,就一定有希望!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去告诉蒙丹,不要灰心,不要做傻事!还有他的伤… ”她回头就跑:“我要去拿‘九毒化瘀膏’、‘紫金活血丹’、 ‘白玉止痛散’,马上给蒙丹送去… ”

    永琪拉住她。嚷着:“你别冲动,听我们把话说完,我们现在来找你们,就是觉得事情紧急!你现在根本没有办法出去,我们必须分工合作!”

    “分工合作?”

    “对对对!”尔康连忙接口:“五阿哥现在被禁足,只有我现在就去会宾楼找蒙丹了,只是我现在不止担心蒙丹想不开,我也非常担心容嫔!”

    “是啊!亲眼看到蒙丹这样为她拼命,为她受伤,她却无可奈何。还被押解到这个深宫里,来侍候另外一个男人,这种情况,她怎么受得了?”永琪说。

    小燕子重重的一点头,“我会去找容嫔的。”

 风沙真相

    小燕子马上去宝月楼找容嫔,却被告知容嫔受惊不见任何人。 。她本想用打的闯进去,但看到宝月楼附近站的是乾隆的贴身护卫高远高达,自知武功打不过。善于“欺软怕恶”的某鸟很知趣地缩回景阳宫了。

    是的,乾隆在宝月楼。但是,他并没像小燕子想像的那样,软玉温香,卿卿我我。相反的,他正满怀挫败感,满心郁怒,背负着双手,在大厅里走来走去。永琪的那番话到底还是在他心底留了痕,咯得他很不舒服。

    含香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太医诊脉后,跪地说道:“回皇上,容嫔娘娘本就惊吓过度,又撞到了头部,一时之间怕是醒不过来。”

    乾隆停下脚步,“那她什么时候能醒来?”

    “这——老臣也不能确定,不过唯今之计,只得让娘娘静养,不要受打扰啊!”

    乾隆挥手让太医下去,又看了看哭成一团的维娜吉娜,心里一阵烦闷。

    维娜壮着胆子上前,哭着说道:“请皇上救我们公主一命,她已经被那个蒙丹害得很惨了,想不到到了北京,他还是不肯放过公主,求皇上尽快把他捉拿归案吧。”

    乾隆觉得这话里有隐情,忙让她细细道来。

    原来含香从小就被教育,知道自己是为回族百姓而活的,平时也就住在深宫,不随便与人接触。得知自己要被献给乾隆,也表情淡淡的,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可偏偏就在她要远嫁的消息传开后不久,出现了一个叫蒙丹的男人,他声称对含香一往情深,指责阿里和卓拆散鸳鸯,但含香根本就没见过他,他本想利用百姓的口来阻止含香进京,但阿里和卓还是将含香带进了京城。

    蒙丹见一计不成,于是改用武力。在从回疆到北京的路上,埋下不少人马,想要掳劫含香,破坏她的名誉。刺杀一共进行了七次,幸好阿里和卓有准备,这七次都没成功,最后一次还重伤了蒙丹。含香对他这一路的骚扰十分不满,因为他的掳劫,含香几个贴身的侍女被误杀在路上,含香与这些侍女感情十分要好,所以深恨蒙丹。想不到到了北京之后,这蒙丹又要来抢她,毁坏她的名誉。

    维娜的一番哭诉,让乾隆又嗅出了些什么,他吩咐维娜吉娜照顾好含香,并命任何人都不得接近宝月楼后,便匆忙召集永瑸,让他去查蒙丹的身份。

    先不说C们无意间被扯入回部纷争,自打紫薇进宫后,与庆桂就不好见面了。她只得每天跑去晴儿那里,偷偷地与晴儿讨论,搞得晴儿直呼受不了她这般小女儿娇态,说是她故意在自己这没男朋友的人面前显摆,差点就要把她列为“拒绝往来户”了。

    紫薇只得将庆桂遗下的斗篷偷偷拿出来看,以暂解相思。

    慈宁宫里,太后和皇后、舒妃、庆妃以及吴扎库氏坐在一起闲话家常。

    “老五媳妇啊,前些日子你家永璧成亲了,你是终于给盼到这天了啊!”太后想起儿孙成家,心里就一阵的乐。

    “还不是托了老佛爷和皇上的福,这小两口的日子是过得不错!”吴扎库氏笑着说道。

    “这永璧成家了,该轮到永瑸了吧。这孩子的年纪也不小了吧。”

    “谢老佛爷关心,只是这孩子性子有些犟,不太讨姑娘喜欢啊!”吴扎库氏对这个儿子可是没办法的。

    大家都笑了起来,这时舒妃插话了,“说到姑娘,臣妾倒是想起,紫薇格格的年纪也不小了,也该找个人家了。”

    果然太后沉吟了一下,问道:“皇后,紫薇这孩子今年多大了?”

    “回老佛爷,紫薇进京时已经快满十七,如今已经十九了。”

    “啊!那不是年龄很大了,得快点找个人家才是。”庆妃也插了进来。

    皇后知道她们说得都是事实,但听着心里还是不太舒坦,活像是她这个挂名的额娘没把女儿的婚事放心上,不尽心尽力似的。见太后盯着自己,她忙陪笑说:“老佛爷,紫薇这孩子是真不错,我也暗中瞧了好几户人家了,决计是不能委屈了她。只是她一直有孝在身,所以这事也就没有跟您提。”

    太后才想起紫薇要为夏雨荷守孝之事,点了点头,“皇后啊,如今这孝期满了,也该办这事了。你也好好留心留心,看有哪家的孩子不错的。”

    皇后忙点头称是。又朝着吴扎库氏说道:“紫薇也算是你的女儿,也要劳烦福晋来参详参详了。”吴扎库氏慌忙点头,心里已经寻思着回府与弘昼商量商量了。

    大伙又说了一会儿的话,吴扎库氏便辞别她们回府了。

    回到府上,弘昼还没有回来,倒是碰上和婉与吟霜、启娜在一起喝茶。吟霜是新媳妇,前段日子不好意思过来,但想着毕竟是亲戚,多隆与永璧的关系又好,今天便过府来,顺便看看启娜。

    见吴扎库氏回来,她忙上前施礼,吴扎库氏也笑着落座,听她们几个小辈聊天。

    聊着聊着,话题不知怎的就转到了今天进宫的事来,“额娘,这么说,怕是要给紫薇指婚了。”和婉问道。

    吴扎库氏点点头,“我就是担心不知会指给哪家,紫薇这孩子虽然是寄在我名下的,但这些日子相处得也很好,我是真担心啊!

    ”

    启娜跟紫薇也熟,但是她才嫁过来,对于这内城里的八旗贵胄还真不了解,除了多隆庆桂,其他的还真不认识,只好在旁默声不语。

    和婉也热心,赶忙就将自家额附的亲戚给翻了出来,倒也有几个未成家的,年龄也合适。吴扎库氏想到乾隆对紫薇很是歉疚,皇后也宠着她,这要她嫁到蒙古是不大可能的,况且自己也舍不得,急忙地就给否决了。

    “福晋,我倒有个人选,年龄也合适,性子也是从小看着的,只是我这说出来,有些自卖自夸。”吟霜斟酌着字句,有些犹豫。

    “哦,是谁?吟霜嫂子,你快说吧。”启娜催促着。

    见众人都看着自己,吟霜才缓缓说道:“是我弟弟皓祥,今年十九,与紫薇也般配。”

    吴扎库氏沉吟了,这皓祥她也是见过的,模样也生的俊,是硕王爷唯一的儿子,现在是硕王府世子。硕王爷的嫡福晋育有四女,皓祥却是侧福晋翩翩所出,虽是庶出,但也是世子,而且也没有听到他有什么恶习。紫薇虽是挂名在和亲王名下,到底身份也不大光彩,与这庶出的世子也算相配。以后皓祥继承了爵位,她也就是个亲王福晋了。

    吟霜这也在盘算,紫薇虽然出身不大好,但胜在受宠,又跟和亲王府扯上了关系,如若能亲上加亲,那是再好不过了。

    “呀,是皓祥啊,果然是不错的人选啊。吟霜,那以后我们不就更亲了一层。”和婉也高兴。

    吟霜见吴扎库氏并没有反对,心里也暗忖这事能成,也高兴了起来。

    当晚,趁弘昼和永璧都回来了,吴扎库氏就告诉了他们父子俩。

    “皓祥!”弘昼思考着,“倒也没听过这孩子有什么陋习传出,平常待人也谦和,大概是因为是庶出的缘故,性子总是很温和。”

    “阿玛,你不会真的要把紫薇许给那个皓祥吧?”永璧急切地问道。这个皓祥他可一点都不熟,紫薇嫁给他会好吗?

    “紫薇的婚事还轮不到我来做主,她现在寄在了皇后名下,要指婚那可得等皇上下旨呢!”弘昼没好气的看着自家儿子,心里也有些郁闷,我这阿玛当的,连女儿婚事也做不了主,自动忽略了乾隆时紫薇生父的事实。

    “那不更糟,皇上虽然疼紫薇,但您也知道,历来的公主格格都——”永璧哽住了,他想到了和婉。

    弘昼见儿子不语了,也明白他所想,有些感动于他是真的把紫薇当妹妹来看。“永璧,现在太后提出这事了,皇后肯定也上心了,这样,下次你额娘进宫时让你媳妇也跟去,见见紫薇,也好探探她的心意。”叹叹气,这事只能做到这一步了。

    永璧忙点头,找他媳妇去了。

    大神们是终于惦记起了紫薇的婚事,这边当事人却还是浑然不知。

    吟霜回去之后,心里高兴,越想越觉得皓祥和紫薇是般配的一对,等到多隆从外边回来,忙不迭地迎上去,得意地就把今天在和亲王府的事给说了出来。

    “爷,不是我自卖自夸,我这弟弟啊,跟紫薇真的是天生一对,如果紫薇嫁进我们王府,那我就成了她大姑,亲上加亲了,哎,这主意真不错!”

    多隆听了之后却一改往日的不正经,一脸的严肃。本来紫薇跟皓祥,也没什么不好的。可他老是觉得有哪儿不对,好像就是那天在自己家的时候,他总觉得她好像是跟谁之间的气氛不对。他依次地回想起那天的在大厅里的人来。永璧平日里都跟她打闹,很自然;永瑸虽然冷冰冰的,但对紫薇还是不错的;晴儿更是她的好姐妹,叽叽喳喳的;那算来算去,只有——庆桂

    那天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吗?现在想来,这两人之间似乎客套的有些过分了。那么这意味着——

    常年跟着永璧奋战在一线,八卦小天线同样敏锐的多隆同学急急忙忙地就要出去查证,弄得吟霜一头雾水地在后面喊着:“爷,你这才刚回来,怎么又出去啊?”

 风波又起

    漱芳斋

    “启娜啊,自从大婚后我回宫就一直没见过你了。 。怎么样,永璧对你还好吧?”紫薇难得见了宫外的人,自然万分兴奋。

    闻言,豪爽的草原小百合微红了脸,轻轻地点点头,看得紫薇在一旁促狭的笑。

    “哟,想不到我们这英气勃勃的草原查干花也有今天啊!”她还不停地感慨,惹得一旁的金锁和明月抿着嘴偷笑。

    “紫薇,我难得来一趟,不要老说我嘛。”启娜不依了,想起临走时永璧的话,她也正经了起来,“我今天来,是有一件事要问你的。”

    “哦!什么事?”这下轮到紫薇好奇了。

    启娜不好意思地瞥了眼金锁和明月,紫薇会意,忙让她俩下去了。

    “好了,说吧!”

    “其实是永璧让我来问你的,你——可有中意的人了?”毕竟是女儿家的私事,启娜还是小心地问着。

    “啊!”紫薇没想到永璧会让启娜来问这个问题,脸顿时红了,神情也不自然起来。

    启娜见她没回答,又问了一遍。

    “启娜,你就老实说吧,为什么好好的,永璧会让你来问我?”紫薇反过来问她。

    启娜也就老老实实地把这几天的事都跟她说了,末了还添了一句:“看额娘的口气,那个皓祥世子就很不错,紫薇,你觉得呢?”

    紫薇有些哭笑不得,她连面都没见过,怎么觉得?躲了这么久,这婚事还是来了。那他知道这事吗?

    她忙问道:“这事,除了和亲王府的人,还有谁知道?”

    启娜也不疑有他,老老实实地回答:“多隆贝子他们也知道了,想是吟霜嫂子告诉他的,对了,我还差点忘了。”她忙拿出一支玉簪子,递给紫薇,“这是永璧托我带给你的,说是给你压惊的礼物,不过你好好的,需要压什么惊?”

    紫薇满腹疑虑的接过来,见是一支玉簪,上面的式样很简单,雕着几朵桂花,不过在那**中,却别出心裁地刻着一朵紫薇花,缠绕着桂花的枝蔓,让她一震。

    “这是永璧给你的?他还说了什么吗?”她抓着启娜问。

    启娜被她突然的态度吓了一跳,蠕蠕说着:“是永璧给我的,他说你一定会很喜欢的,其他的就什么也没说了。”

    紫薇不说话,心里却在翻滚不已,这支玉簪子不用说也是那人送的,心里稍稍松了口气,压惊,压惊,他这是在要自己放心呢!只是,他会怎么做呢?

    “紫薇,你没事吧?”见她看到玉簪后的表情,启娜搞不懂了,忙问道。

    “哦,我没事,回去代我向永璧道谢,谢谢他的“用心”!”

    启娜懵懵懂懂的点头,复又问道:“你还没回答我呢,紫薇?”

    却见她神秘一笑,“回去问永璧吧,他已经知道答案了!”

    启娜走后,金锁进屋来说了一句话,紫薇也不在意地点头,却没想到这无心的一举,竟引来一场风波。

    “还说是兄弟呢,你小子倒好,一直都瞒着我们,真是该罚!”酒楼内,多隆对着庆桂说道。

    庆桂笑着将酒饮下,永璧却也不放过他,嚷着要罚他,“老实交代,什么时候看上我妹妹的?”众人也都好奇地看着他,庆桂却只是将酒饮下,微笑着不发一言。

    “哎,你这小子—— 兄弟们,我们挨着罚他,敢瞒着我们!”多隆叫嚣着,永璧也赶紧附和,一杯杯地递到庆桂面前。

    轮到永瑸时,永瑸却没有为难庆桂。这让多隆和永璧好奇了,“永瑸,我知道你们俩都是带兵的人,比较有共识,但这家伙不厚道,一直瞒着我们,这么晚来让我们知道,该罚啊!”

    永瑸却只是抬抬眼,“我早就知道了!”

    一句话顿时让永璧哽住,多隆更是惊异地盯着他,庆桂则是一副早就被发现的样子,那天在青楼门口早就被这小子发现了不是。

    “什么时候?在哪里?”八卦二人组激动又不甘,怎么就我俩才知道呢!

    永瑸依然发挥着他简洁的本性,语不惊人死不休地吐出四个字:“八大胡同!”

    “庆桂!”庆桂随即接到永璧两道凶狠的目光,“你居然——”

    庆桂哀怨地看着“罪魁祸首”闲闲地在旁喝酒,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虽然很想揍过去,但想到自己的计划,他还是立马迎上永璧的眼刀,勇敢地任他凌迟。

    等永璧怒气稍平,他才缓缓说道:“这件事,还得要你们帮忙!”

    几日后,坤宁宫

    今天的坤宁宫气氛有些古怪,自从芳嫔来给皇后请安之后,皇后的脸色就阴晴不定,不断地变化着。容嬷嬷等老嬷嬷也在旁噤声,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吩咐:“去漱芳斋!”

    紫薇正拿着玉簪发呆,虽然庆桂已经暗示让自己安心,但一想到这是无婚姻自主权的古代,心里还是一阵发紧。金锁见启娜走后紫薇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虽然觉得很奇怪,但也没有上前询问。

    忽然听到外面太监传来声音,“皇后娘娘驾到!”主仆俩互相看了一眼,皇后从来没有在这个时辰来过漱芳斋,这是来干什么呢?

    正想着,皇后已经进来了,主仆俩连忙行礼:“皇额娘吉祥!”“皇后娘娘吉祥!”

    “嗯,都起来吧!”皇后随意地应了一声,又看向容嬷嬷,容嬷嬷忙让其他人都退下,于是屋子里只留下了紫薇、金锁、皇后和容嬷嬷四人。

    金锁见这阵仗已经懵了,天啊,皇后不会又要像上次那样,用针来扎格格吧!只是最近皇后对格格都挺好的,又怎么会——

    紫薇心里也在嘀咕,这是怎么回事?自己好像没犯事吧!旁边容嬷嬷的脸色不太好,还怜悯地看着她,难道真的是有什么事?

    她正在“胡思乱想”之时,就听到皇后威严的声音响起,“紫薇,哀家要听你的解释!”

    “皇额娘,请恕紫薇斗胆,紫薇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紫薇倒是一脸狐疑地望着皇后。

    皇后没说话,倒是看向了容嬷嬷,容嬷嬷上前,客气地问道:“敢问紫薇格格,可有一件紫貂斗篷?”

    见提到斗篷,紫薇心里咯噔一下,难道真的被发现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皇后先来兴师问罪就再正常不过了。这宫闱之中,女眷最忌讳的就是与男子接触有暧昧,她身体的前任不就因为和鼻孔君亲亲我我而不受太后待见吗?

    “是的,有一件。”她们既然来了,自然也就有证据,自己再否认只会显得心虚,后果也只会更坏,倒不如索性承认。

    见她大方承认,皇后的脸色更坏了。

    “那奴婢再敢问格格,这件斗篷色泽深沉,用料精美,分明是男子式样,又怎么会出现在格格这里?”

    紫薇也很诧异,自己明明收的好好的,混在衣物里平常连金锁也不让看到,怎么会这么快就收到了消息?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脱身,这个□宫闱的罪名她可抗不起。

    “哦!”她突然笑了起来,“瞧我这记性,这斗篷不是我的。”

    “那是谁的?”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一个将军,金锁,那天在城西树林里救了我的将军是谁?”她看向金锁,故意大声问道。

    “回格格,是庆桂大人。”金锁本来就很紧张,这下回答的是战战兢兢,格格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又要问她?

    闻言,皇后挑起眉,“镶黄旗副都统章佳庆桂?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额娘,那天在树林里,儿臣身子不济晕倒,醒来后就在这漱芳斋了,本来也没太在意,只是前些日子突然见到这件斗篷,就问金锁它的来历,才知道是那天救儿臣的将军披在儿臣身上的,儿臣身在内宫,不能出去,所以也没有在意,让金锁放在柜子里,久了也就忘了这件事了。今天皇额娘您问起,儿臣这才想起有过这么一件事的。”

    这边紫薇倒是侃侃而谈,那边把金锁吓得是冷汗直流,格格什么时候这么能说谎了?这斗篷明明是那晚在王府突然出现在她身上的,什么时候又成了庆桂大人的了?

    不过等到皇后看向她时,她还是上前点头证实。

    听到这样一番解释,皇后脸色总算是好了,她上前拉住紫薇的手,谆谆说道:“紫薇,哀家不是不信你,只是在这深宫之中,最是忌讳男女之间私相授受,你是寄在哀家名下的,哀家自然希望你好,这样也能找个合适的人家。”

    紫薇见她这番话,倒也算是肺腑,毕竟如果传了出去,自己不仅会有麻烦,连带着皇后也不会好过。也反抓着她的手,戚戚说道:“紫薇多谢皇额娘的教诲,这件事是紫薇做的不够好,被人抓了把柄,是紫薇连累皇额娘了。”

    皇后任她抓着,也是感慨万千。

    “这件事虽然在我这儿是过了,可是有心之人一定会闹大,紫薇,老佛爷那边一定也听到了风声,这时哀家要主动些才行,你也要有准备啊。”毕竟掌管六宫,皇后很快就想到了这一点,现在的她跟紫薇可是一条线上的蚱蜢,谁都不能有事。

    “是,紫薇记住了!”

    等皇后走后,紫薇才吐出一口气,幸好自己临时编了个谎话,不然这后果还真不敢想。皇后执掌六宫,这事当然得她管,今天这话不管她信不信,她都必须当真,不然她们都会有麻烦?现在自己得想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金锁,你之前碰过那斗篷?”她问道。

    “格格,那天艳阳高照,我不是跟你回过话,说要将你的衣物都拿出来晾晾吗,连带的也就把那斗篷拿出来了。”

    这个金锁也是的,这宫里是什么东西都能拿出来晾?不用说。一定是金锁在晾衣物之时被有心之人看到,才引得皇后前来。若自己拿不出合理的解释,那连皇后那关也过不了。皇后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一定会隐瞒这件事,到时那人再在太后面前一捅,不仅自己,连皇后也要受连累。

    想到这里,她不禁出了一身冷汗,后怕起来。自己终究还是嫩了些,以为不是嫔妃,就算是受宠也不会太招人嫉妒,谁知早就有人盯上了自己,在身边暗下眼线,紫禁城,果真名不虚传!

    “格格,这斗篷不是——”金锁很疑虑,想要紫薇回答。却被紫薇打断,“金锁你记住,这事很重要,这件斗篷是在树林里出现的,它就是章佳庆桂的,一定要记牢!”

    难得见紫薇这样严肃,金锁呐呐地点点头。又听见紫薇吩咐道:

    “让明月去慈宁宫找晴格格,请她来一趟漱芳斋。”

    虽然想明白了一些事,但只怕有心人还有一系列的后续动作要做,她也不能坐以待毙!

 乾隆指婚

    果然不出紫薇所料,没过两日,慈宁宫的嬷嬷们便来传话,说是太后有请。 。

    紫薇自那日事发后,本想将斗篷一事都告诉金锁,但她深知金锁那简单的性子,在漱芳斋都不安全的情况下,也许这对她来说还是一种保护。想了想,最后还是没告诉她真相。

    而金锁则觉得自家格格简直变了个人,凡事都让人猜不透了。

    跟着嬷嬷跨进慈宁宫,那阵势还是让她震撼了一下。三大BOSS:乾隆、太后、皇后坐在上首,令妃、舒妃、庆妃和弘昼则坐在下面。众人的神色,似乎都很肃穆,颇有些三堂会审的样子。

    带着金锁,她上前,“老佛爷吉祥!皇阿玛吉祥!皇额娘吉祥!令妃娘娘吉祥!舒妃娘娘吉祥!庆妃娘娘吉祥!”真是的,没事来这么多大神干嘛,害她还要挨个地问安。不过当看到弘昼也在这儿时,心里更为踏实了。

    “紫薇,哀家听皇后说,前几日从你的漱芳斋里找出了一件男人的斗篷,可有此事?”太后最为痛恨不守礼的女子,应此声音格外地严厉。

    “回老佛爷,是的。”

    一听这话,乾隆皱起了眉,皇后脸上有些担忧,其他三妃则是一副看好戏的神情,弘昼则很平静,像是在思索什么。

    太后见她如此坦诚,眼中划过诧异,但很快又厉声说道:“一个未出阁的格格,怎么会有这个东西的,说,那个男人是谁?”

    “老佛爷!”紫薇接着便将那日在皇后那里所说的话再说了一遍,不同的是,这次她稍稍润了些色,使之听起来更为流畅。

    太后听了,沉吟了片刻,便让身边的桂嬷嬷,“传章佳庆桂来!”

    金锁慌了,太后若传庆桂大人来,那格格的谎言不就要被揭穿了?那该怎么办?她连忙望向紫薇,眼里满是惊恐,可紫薇却没看向她,老神在在。

    “咦,这紫薇格格身边的宫女身子怎么抖得这么厉害?难道是让人来对质,所以害怕了?”令妃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夸张地叫着。

    众人都被这一声吸引,将视线都集中在了金锁身上,紫薇忙轻斥:“金锁,镇定些。”又转向令妃:“这丫头哪见过这么多的贵人,没眼力见的,怕是吓着了,娘娘别见怪才是!”

    乾隆见紫薇在这种阵势下依旧不卑不亢,很是欣赏,果然是自己的女儿,有乃父之风!

    这时外面太监回报说是庆桂已在宫外,紫薇的心顿时跳了起来。

    庆桂进来,先是规矩地行礼,见了紫薇,也是淡淡的当作没看到,一直低头,不敢看内眷。乾隆见他这样,心中又添了几分欣赏。

    “这就是尹继善家的老四?”太后问乾隆。

    “是的,皇额娘。他这两年差办的倒是不错。”乾隆对庆桂的印象很好。

    太后点头,指着皇后命人呈上的斗篷,问庆桂,“这可是你的?”

    庆桂看了一眼斗篷,回道:“回老佛爷,的确是臣的斗篷。”

    见他承认,太后有些意外,令妃仗着生子的眷宠,又插话:“这物有相似,你怎么这么肯定?”

    “回娘娘,臣的衣物上皆有章佳氏族徽,因而肯定。”

    “哦!”乾隆忙命人翻开,果然见里衬有标记,满意地让他退在一旁。他也目不斜视,弘昼看了他一眼,别有深意。而金锁却完全愣住了,这斗篷,怎么真成了庆桂之物?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皇后见斗篷真是庆桂之物,想来紫薇也没有说谎,心暂时放下,神色也缓了下来。只有令妃,有些意外,脸上讪讪的。

    众人心思一时各异,晴儿再适时□,“老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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