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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宠之殷少霸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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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妈,您就是想问冯子衡那事嘛,他没经住我的考验,在外面有了女人,所以我把他蹬了,就这点事儿!”程一笙笑嘻嘻地说,一脸轻松。

    林郁文一看女儿的表情的确不像伤心的样子,她也振奋地说:“唉,实在不行就算了,反正妈给你攒了一堆精英,有医生、有外企高管、还有公务员,什么文质彬彬型、粗犷型,还有时下你们比较流行的……嗯……腹黑型!反正不管你多挑剔,也总有一个适合你!”

    程一笙脸顿时白了,眼前浮现出将来繁忙的景象,坐在典雅的西餐厅,装着淑女,小口品着咖啡,每天晚上见不同的男人……

    她会疯的!她立刻说:“妈,这些暂时放一边,我还有更重要的事,这次回家可有一个非常非常重要的任务交给您!”

    “什么任务?再重要能比你的终身大事重要?”林郁文睁大眼睛看着女儿问。

    “当然,我的工作啊,您想想,我要是没事业,不能独立,男人能看的起我吗?”她反问。

    林郁文点头,“你说的没错!”她又抬起头问:“不对啊,你工作不是干的挺好吗?”

    “是这样,您也知道干我们这行最怕绯闻了,这次冯子衡闹出的事对我非常不利,台长非常恼火,昨天还在大会上点名批评!”程一笙的表情立刻变得可怜兮兮。

    “啊?这么不给面子?”林郁文怒。

    程一笙猛点头,“是啊是啊,所以我得躲两天,这两天就歇在家了!”

    “你是想装病?”林郁文惊问。

    不愧是程一笙的妈,对女儿的招数了然于心。然而她的脸上却出现了犹豫的神色。

    程一笙知道母亲的犹豫,这是怕爸爸知道了责怪,爸爸最讨厌用计谋,用他的话说就是不入流,所以程一笙这是让母亲顶风帮自己。她软声说:“妈,我们台长要来肯定白天来,我爸得去学校上课啊,他不会知道的,咱们演一场戏就行,好不好嘛!”

    母亲的心都是软的,林郁文想到女儿的前途,被骂就被骂吧,她咬牙说:“行,妈答应了!”

    “耶!好妈妈!”程一笙抱着妈妈的脖子,狠狠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程一笙病了,为什么病的如此突然?很显然是跟冯子衡这件事有关,究竟是避风头还是因失恋真生病?想知道答案的人很多,比如薜岐渊与殷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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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台长探病
    程一笙是要避风头吗?绝对不是!她内心之强大,这些算不得什么,薜岐渊更不会让她怕的不去上班。

    古代朝臣不满皇帝又不敢直接反抗的时候,就会用出一个大家都用滥但却非常好用的招,那就是——装病。

    想来薜岐渊觉得自己是站稳脚跟了,所以开始明目张胆、肆无忌惮地露出狼子野心想潜她。她得让薜岐渊意识到她的重要性。她采访那位老学者的节目就要播了,她对自己有绝对的信心,那次访谈一定能给她加分,让她更向知识女性、有深度主播的方向靠拢,这次的风波便很容易就过去。

    如果她现在病着,那下次节目的录制就得由别人代替了,通常主播是不会给别人这种机会,弄不好别人火了,哪里还有她的位置?但程一笙对台里这些人都仔细分析过,绝对没人能替代她。而且下位嘉宾,也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这次她要让薜岐渊不得不服软,并且不敢随便动她。

    至于选择在父母家也是有说法的,如果在她的房子里,没有别人,那跟引狼入室没什么区别。有妈在这儿坐阵,薜岐渊不敢怎么样,并且妈也不会让他怎么样的。

    真是好计啊……

    薜岐渊当天就现身在程家,他想知道真相可以大方地去她家,领导看望生病的下属,那是天经地义的。

    林郁文看到薜岐渊倒是愣了一下,她不知道这台长居然是个年轻男性,并且相貌不俗,如此温润如玉的男生,让人一下就能生出好感,她心里激动啊,不过她还是按捺住心里的激动,这么优秀的男人,女儿不选他肯定有原因,她得问清原因再说。

    于是她礼貌却不过分热情,跟开门之前俨然是两个人,“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薜台长,真是见外了!”

    “伯母,您还是叫我岐渊吧!”薜岐渊客气地说。

    “不行不行,怎么也是一笙的领导,这样,我叫你薜先生吧!”

    哼!想占她女儿便宜的男人可不少,她绝不会随便中招,瞎亲热!

    薜岐渊笑了笑,没再坚持称呼问题,他看客厅没有程一笙,也没有别人说话的声音,他不由心里着急,面上却淡定地问:“伯母,不知一笙的病怎样了?”

    “唉,谁知道说病就病,昨天看她脸色不好,睡一晚上今天就起不来床了,真是……”林郁文一脸忧心的表情。

    薜岐渊看不出有什么问题,又问:“去医院看了吗?”

    “叫医生来看的,刚输完液,现在睡了!”林郁文叹气。

    “哦?睡了?真不巧……”薜岐渊低声说,像是自语。

    林郁文心里得意,这下你总不能有什么过分要求了吧,男女授受不亲。

    万没想到薜岐渊开口说:“您看我也不能白来一趟,这样,让我看看她吧,脸色如何,是不是可以录节目?”

    林郁文犹豫,干笑两声说:“这……我家笙笙还没结婚呢……”

    薜岐渊眼角抖了抖,不过是看一眼,跟结婚没结婚有关系吗?这是不是保守过分了?怪不得程一笙油盐不进,有个这样的妈,教的肯定跟修女似的。来都来了,不看一眼能这么回去吗?他退了一步,继续说:“我就在门口看一眼,一眼就行!”

    他不得不强调最后一句,可说完了他都想咬掉自己的舌头,好像他的心思都给露出来一般,他小心地等着她的反应,是不是看穿了自己?

    林郁文只是感慨,似乎没注意到他刚刚的话,径自说:“唉,我也没办法,你说她都27了,好容易交个男朋友最后还是这个结果,女大不中留,我老想把她嫁出去,我也能放心,当妈的可都是这样啊!”

    薜岐渊干笑,“现在的女性都要事业,三十结婚都是早的!”

    林郁文摆手,“我可跟不上新思想,反正我看见女儿结婚才能松心!”她说着站起身说:“让你笑话了,不过绝对不能进门啊,就看一眼!”

    “哦,行、行!”薜岐渊连连应声,心里直想吐血。

    林郁文带着薜岐渊走到程一笙房间门口,她打开门,却站在门口没有移开的意思,显然生怕薜岐渊进门。还好她想到这一点,从地下室把输液架拽上来放到床边,这样弄的更逼真。

    程一笙此刻熟睡躺在床上,歪着头,被子塞的严实,只露出小脑袋,再看她脸上惨白无血色,唇都是白的,当真一副大病模样。床边还摆着输液架,只是看起来有些旧。

    林郁文嘴角抽了抽,这么短的时间没想到女儿还化了妆,这叫一个快、这叫一个神似,连她都看不出来。她生怕薜岐渊看出端倪,将门又关上了。

    薜岐渊回过神,自觉地向外走去,一直走到客厅,才有礼貌地告辞,林郁文怕穿帮,自然不敢多留,便客气几句送客了。

    薜岐渊走出程家,满脑子回放刚刚的场景,由于离的远,看不真切,不知道是真病还是化成那样的?但是如果化成这样,显然这次节目是不打算录了,难道她不怕给新人机会?以他看来,没有一个主播不忌讳新人的,看来她是真的病了。但是一想到她的病因他的脸便又沉下来,难道她爱的人是冯子衡?否则又如何会生这么大的病?

    正咬牙间,有电话进来,他沉声接听。是问他这次程主播节目录制的事,他不得不暂时想眼下的问题,回头再解决这件事。

    那边林郁文刚刚送走薜岐渊就快步走回女儿房间,叫着:“起来、起来,人走了!”

    程一笙睁开眼,坐起身问:“妈,他信了吗?”

    “他信不信不知道,反正当时我都信了!”这不是她关心的问题,话刚说完她就接着问:“哎,我看你这台长既年轻长的又好看,他结婚了吗?”

    “妈,我真是服您了,他没结婚,不过也不可能,人家要的是地下恋情,您女儿陪他玩的起吗?”程一笙白了母亲一眼。

    “怪不得他刚刚说女人三十结婚都早,原来如此,不正经!算了算了,这种男人千万不能要!”林郁文说着,坐到床边,拿出一堆照片翻着说:“正好你这两天有时间,好好看看,有中意的妈给你安排。”

    程一笙瞪着母亲不知从哪里变出的照片,干巴巴地说:“妈,我看咱们还是先把输液杆弄回地下室,不然我爸回来看到,您怎么解释?”

    “就是,亏你提醒!”林郁文把照片放一旁,先站起身去弄输液杆。

    晚上方凝来看程一笙,她一进门就大呼小叫:“嘿,你是真病了还是装的?”

    程一笙赶紧把她拉进来,小声说:“你给我小点声,别让我爸知道!”

    “哦,我忘了!”方凝听说过程一笙父亲的事,她拍拍胸口坐到沙发上,看程一笙脸色好的哪里像生病的模样?她心里一松,质问:“哎,不会这就是你说的高招吧!什么烂招?你知不知道薜台已经找人替你录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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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绝地反击
    程一笙窝在单人沙发中悠闲地削着苹果,听了方凝的话,懒散地问:“哦?找的谁?”

    “汪盼!”方凝没好气地扔出两个字。

    “新人?”程一笙歪歪头,手里的动作并未停下,她接着说:“老人中没有适合的,就从新人中挑一个出来,反正期待不高,兴许能给大家意外惊喜,冲出个黑马来呢!”

    “程一笙,你气死我了,谁不知道汪盼是新人中出色的那个,等你被挤下去,节目改成‘盼望一生’,我看你找谁哭去!”方凝恶言恶语,却是真的为她着急。

    程一笙把苹果塞到方凝手里说:“行了,你看我什么时候干过没把握的事?”

    “你有把握汪盼不行?”方凝狠狠咬口苹果嗤道。

    “汪盼的确优秀,不过她有一处是硬伤,不自信!”程一笙身子向前微探,双腿交叠,稍稍一斜,便倚在沙发扶手上。

    方凝感叹,这程一笙随便一个动作就是风情万种,怪不得薜台一直盯着。她刚一想到这里便暗骂自己走神,连女人都抗拒不了程一笙的魅力,更何况男人,她把心思揪回来,反问:“我看她气焰挺高,怎么可能没自信?”

    程一笙笑笑,垂眸看着自己的指甲说:“我还真注意观察过她。有些人越是高调越是为了掩盖自卑,汪盼其实就属于这一种。我想薜台也是看这次嘉宾比较霸气,所以想找个场控能力强的。但是高调并不代表场控能力强,我只能说汪盼的掩饰性不错,薜台又不可能时时和这些新人在一起,怎会真的了解?”

    “你是说,薜台这次看走眼了?”方凝问完,又啃了口苹果。

    “这么说也可以!”程一笙抬眸,满眼笑意。

    方凝看她这眼里满是得意,她狠狠将剩下的苹果咬完,用力嚼着,仿佛在嚼程一笙,她将苹果核扔进垃圾筒里,狠声说:“我希望你判断没错,真是疯子,太冒险了!”

    她气闷,这事儿是随便的吗?万一看走眼就完了,可她一看程一笙完全没有紧张的模样,这女人的自信还真是一般人没有的。

    程一笙看方凝气的不行,不由笑着安抚道:“好了,我程一笙走到今天不容易,我能自毁前途吗?”

    方凝一想也是,程一笙的难她都看在眼里,再加上程一笙如此自信的状态,她的心稍稍放下,问道:“过会儿就播你的节目,你不看看?”

    “不用,明天直接看我的好评就行了!”程一笙干脆地说。

    “臭美,明天我等着!”方凝说着站起身,她着急回去,想看看程一笙表现如何,为什么这样自信?

    小三大闹正室一事使程一笙备受关注,所以这次的节目收视率出奇的高,很多不了解她的人也好奇地想看她到底什么样子、什么性格。无疑这次的访问给程一笙大大贴金,她简洁而诙谐的语言,将一个个晦涩难懂的问题非常易懂地呈现给大家,场中笑声不断,不论从机智还是场控上都难以挑出错来。

    于是程一笙的好评不断,于是这次薜岐渊的压力大了!薜岐渊甚至亲自找汪盼谈了两次话,搞的汪盼前所未有的紧张,她只是个新人,毫无名气,目前只能在电视购物台当主持,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一定要抓住。太过重视、太过紧张不一定是件好事,她的这个资历担任如此重任也许是彻底地毁了她。

    当晚汪盼录节目的时候台里很多人都去观看,方凝就是其中一个,她得把关啊,万一汪盼成功,她一定好好去骂那个正在家得意的女人!

    节目录制开始,汪盼的表现与平时判若两人,可见她往常都是虚架子,让嘉宾吊着走了半场,终于急了,便开始生硬往回扳,那嘉宾可是位厉害主儿,哪会任一个新人左右?现场开始出现火药味儿,嘉宾开始不配合,等节目勉强录完后,汪盼脸上的妆都被汗水花了,好不狼狈。

    大家都看笑话似的离开,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薜岐渊从始至终都在监视台里观看,从一开始他就知道这个主持人不成气候,到后面连看都不用看。他面沉似死水一般,不管这次程一笙是真病假病,她的地位都是暂时无人替代的。他想要她的同时得先掂量她的分量,是不是可以由着自己这样欺负?

    他双拳紧握,此时他倒觉得这女人是假病,专门给他演一场的,当真是可恶!

    节目录制完的第二天,薜岐渊又登上程家大门,这次是想让程一笙上班的。汪盼的节目录的虽然失败,却不能不播,主持人无所谓,但嘉宾来参加录制,最后没播,人家肯定不干。他又知道与这期节目同时播出的还有夏柳的节目,夏柳那期笑点不断,可谓精彩。可以预见这次收视率如何了。

    一期不行就算了,如果二期、三期不行,基本上观众就会对这档节目失望,再想挽回便会很难。程一笙无所谓,这里不行还能去别的台东山再起,但是他全凭程一笙给自己拉广告、赚业绩,他要是完了就别想在这个位置上呆稳!

    薜岐渊这次进门之后,看到程一笙哪里有一丝病模样,坐在客厅里笑意吟吟看着自己进门。薜岐渊顿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两天前还一副病的要死的模样,才两天就能跟没事儿人似的?分明是装的,目的就是想逼自己妥协。

    于是在林郁文去厨房倒茶的功夫,他阴森地说:“程一笙,你好样的!”

    程一笙浅笑,微微侧头说:“薜台,这次病好,我可是会回去好好工作的,不过只限工作,私人的事,比如感情,我就不考虑了!”

    她说的并不直白,可意思却明白地告诉他,别再借用工作骚扰我。

    薜岐渊咬牙,狠狠地说:“私人的事,我不关心!”他不得不表态,否则以这女人的手段,给他弄出个罢工也是非常可能的。

    程一笙顿时喜笑颜开,晶亮有神的眸中全是笑,掩饰着一丝丝得意,“那好,明天我就上班!”

    薜岐渊看她一副得逞的小模样,跟只狡猾的猫儿也差不了多少,不由恨的牙痒痒,突然对她生出一股又爱又恨、拿她没办法的复杂心情,刮的心里也跟着痒了起来。

    程一笙第一天上班自然会引起大家的关注,不过令大家有些意外的是,一向容光焕发的主播这次有些憔悴,脸是白的、唇也没有血色,看来真的失恋了,对她的打击很大。

    这一切殷权也看在眼里,对于程一笙所谓的生病他将信将疑,总要亲自看看才算放心。

    程一笙回家时,刚进小区大门不久,便看到殷权倚在车边,一双锐利的眸刻意敛起,斜睨着她,看样子是专门在等她。

    她脚步猛地一停,神情怔忡,足怔愣半秒,才抬步向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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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狼不撒爪
    殷权看她脸惨白惨白的,等她走近,他的狐疑的目光还在她脸上扫来扫去,试图看出一丝端倪。

    “殷少是来找我的?”程一笙开口,声音略带沙哑。

    这副样子,少了锐气,倒多了一番楚楚姿态,尖尖的下巴配上不堪一握的腰肢,是多少男人钟爱的妖精模样?原本有着大家闺秀端庄的她竟然能给人生出如此情景来,不可谓不是千变万化!

    “失恋了?”不管心里是否怜香惜玉,嘴上永远是硬的,还带了嘲笑!

    “嗯!”她低应,本想挤出个笑,勉强了一下,没笑出来,才作罢。

    这一切都看在殷权眼中,他疑惑地问:“你对那个男人……就那么深感情?你是傻子么?”

    这不像她,如果她真是这样,那他真是白费心思陪她玩儿这么长时间了,所以他仍在试探,想得出一个满意的答案。那苍白、呈现淡粉色的唇让他看着极不顺眼,他还是颇为怀念以前那个饱满水润如樱桃般的红唇。

    她扯了扯唇,问出这个问题的才是傻子,不过她面上还是惆怅地说:“爱是一种很难说清的东西,冯子衡外面的那些事我早就知道,可我就是离不开他,其实我不图他家世如何,就喜欢这个人,但是殷少您将这一切都公布于天下,让我无法再自欺欺人,只有选择分手!”她敛了眉,说的有些艰难,显然已在动情之处,她抽噎了一声,稳稳情绪,抬眸说:“殷少,这次我认输!”

    这么容易?殷权不仅相信自己的判断,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他认为程一笙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就服输的。他突然抬起手,一把捏住程一笙的脸,不顾她惊呼,在她细白的脸上揉搓起来,他脸上没有任何色意,他也不是为了要占她便宜,而是想看看她这脸是否是化妆化出来的?

    她大惊,“你……唔……”

    他的手移下,按在她的唇上,将她想要怒斥的话尽数给她堵了回去。刚刚就在他出手的同时,她的双手被他左手反剪在身后,也不知他用的什么劲儿,总之她怎么挣都挣不开。他指腹粗励,她柔嫩的唇哪里能承受住?火辣辣的唇使她鼻子条件反射般地发酸,眼眶里浸了晶莹的泪。

    程一笙绝不认为殷权喜欢自己,没有男人对喜欢女人这般折磨的,如果殷权只为美色,也不必如此大费周张,现在早就吻上了,所以慌乱只是一刻她便马上反应过来,他在试探。

    她的脸和唇涂了上好的珍珠粉,细腻的粉质早与她的肌肤融合在一起,哪里是用手能搓掉的?殷少还是没有经验!程一笙当主播要天天化妆,在这方面她自然是高手,哪里会在她擅长的地方露出破绽?

    蹂躏一番未果,他对上她悲愤的眼,她瑟瑟颤抖的厉害,似是情绪非常激动,他不动声色,冷静地看着她。

    “殷少!”她声音不高,却咬字非常坚定,带着她独特的震慑力。

    然而在他看来,她这坚定的背后有讨饶、有祈求……

    他突然萌生一个新的想法,开口说道:“好,我放过你!”说罢他便上车,扬场而去。

    程一笙看着车消失在拐弯处,长长地松口气,她化成这样就是为了蒙蔽殷权,她想借此事让殷权打消跟她作对的念头,万万没想到她真的成功了,现在真是无事一身轻。薜台那里解决了、冯子衡也和平分手、殷权今天松口不再跟她做对,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明天。

    这么多天的盘算终于换来今天的结果,她不由高兴地哼起小曲儿来。

    人最忌乐极生悲,她哪里知道殷权将车开出去拐弯没有直接开走,而是从另一条路绕了回来,此刻殷权坐在车里,冷眼看她脚步轻快、笑意染上眉梢,还心情愉悦地哼着曲儿,如此生动的脸,眉目间溢出的喜色岂是苍白的粉能遮掩的?

    这才是程一笙的真面目!什么失恋?瞧她哪有失恋的样子?什么求饶?看她得意的样子分明是奸计刚刚得逞!瞧她那小腰扭的,穿那么高跟的鞋不怕摔了?原本应该怒极的殷权此刻却笑了。

    至于为什么笑,他自己恐怕也不知道。是因为得知程一笙不爱冯子衡?还是因为程一笙没让他失望,游戏继续玩下去,开始进入下一关。总之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殷大少爷的心已经被程一笙填满了。

    殷权只知道程一笙在乎绯闻,他特意让人去查,结果除了冯子衡这件事,他没有查到任何有关她的事,一个人能如此干净?就算鲜有和她相关的,都是捕风捉影没有证据之事,显然是有人恶意陷害,但是并未陷害成功。

    殷权靠在沙发上面色沉郁,他马上意识到自己思想局限在程一笙刻意画的圈套里。她表现出她害怕绯闻,那她就真的只有这一个弱点吗?他自认手底下人不是废物,如果真有问题能挖不出来?程一笙自认为这方面滴水不漏,所以才刻意将这方面展露给他看的,根本不怕他查到什么。

    殷权扯了扯唇,好一个严谨的女人,如果经商那还真是对手了。他不再去想她的弱点,只要把握住一点——经济!

    电视台最重要的是收视率,追求高收视率目的又是为何?其中最大的目的便是拉广告。他多少了解每档节目都有一定的广告任务,也就是说主持人都有广告压力。殷权想到这里,得意地给自己倒了杯红酒,就从这里开始吧!

    第二天程一笙走进台里,神清气爽,她刻意穿了件淡黄色旗袍,上面全是怒放的桃花,她脸上化着淡妆,不会锋芒太露,给人的感觉就像桃花扑面。同样头上配的也是一支桃花簪,照样是简单款式,衬出不俗的她。

    这是多么美好的一天?没有后顾之忧,她要全力再登一个高峰,争取拿下今年台里的收视冠军。

    然而刚刚踏进办公室,就被告知薜台找她,她觉得是为录制节目的事,毕竟这次节目要很给力,挽回上次的损失才行,这点她已经有了想法,所以并不担心,放下东西便去薜岐渊的办公室。

    薜岐渊没有像往日般埋在文件堆里或是审节目,而是立在落地窗前吸烟,程一笙嗅到一丝不正常的味道,这次谈话仿佛不是她想的那样简单。

    “薜台?”程一笙轻叫。

    薜岐渊转过身,一脸阴郁,果真像程一笙想的那样,肯定不是录节目的事,否则也不会这种表情的。他一手插兜,向她走来,走到桌边将另一只手中的烟按在烟缸中,步伐未缓,一直走到她面前。

    程一笙向左挪两步,微微错开逼的太近的他,他冷眼看她,哼道:“满身桃花,看来你挺期待招桃花!”

    这满嘴的酸意……

    程一笙好脾气地轻笑,“不知薜台找我什么事?”她向来不跟领导明刀明枪的干,如果不是将她惹急了。

    薜岐渊转身向回走,“不知道你听了这个消息是不是还能笑的出来?”说着他已经沉沉地坐在椅子上,坚硬的背靠在椅背上,双手臂搭在椅子扶手上面,双腿叠交,认真地看着她说:“你那个节目下季度最大赞助商改变主意,不打算投放广告了!”

    “什么?”程一笙心里一惊,脸上也是一惊,主持人最怕的是什么?就是这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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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被拍照了
    薜岐渊看程一笙那张淡定的脸上总算有了吃惊的表情,不由心里觉得一阵快意,毕竟是个女人,怎么可能那么强悍?他脸上的表情依旧阴沉,吐露出的声音也是不客气,“下个季度,你要小心了!”

    “那别的公司呢?”程一笙没有问理由,她的节目绝对不是缺广告的节目。

    “有意向投你节目广告的公司不多,根本填不住你那个大窟窿!”薜岐渊平静的目光看着她,等待她的反应。

    “薜台……”她只叫了他的称呼便止住,她看着他,有疑惑、有试探。

    薜岐渊嗤道:“别用这种目光看我,我不会蠢到做这种自杀行为,现在我跟你站在一条船上,回去想想办法吧,不然陪那公司老总吃个饭!”

    最后一句恶趣味了,电视台拉广告,遇到大客户,应酬都是难免的,有的地方自然有些不为人知的龌龊事,但是程一笙向来反感这些,遇到这种情况也是能躲的躲,躲不掉了用各种计谋脱身,另一方面她不断总结自身优势然后对比别的主持人优势,将自己的风格不断修改、不断修改,才成了今天这个样子,可以说她的成功相当不易!娱乐节目比别的节目广告时间长,她的节目又是黄金档,所以广告压力自然比别人的更大。

    薜岐渊的这句话,不怀好意,如果你妥协了主动去吃饭,那人家进一步要求你献身,你也得听的。谁让你自己主动请上门?薜岐渊自然不会让她去献身,说这话不过是他为了泄愤罢了。程一笙这种反抗方式让他胸闷的很,蓄积的力量发泄不出来,憋的他好生难受。

    程一笙确定这件事不是薜岐渊所为,也不理睬他的气话,只是点头说:“薜台,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的!”然后转身离开,举手投足一如她往日的风范。

    这么快就恢复冷静了?薜岐渊挑挑眉,不过他的脸色马上又沉了下来,长叹一声气,心里烦,程一笙啊程一笙,你真会给我找麻烦!他也不想想这麻烦是谁自己找来的?

    程一笙回到办公室,随手拿出手机看有没有未接来电,发现上面有一条短信,她点开,只见上面写着:“给你送的大礼还喜欢么?新一轮游戏开始!记住我的号码——殷权!”

    程一笙气的差点没把手机给扔出去,她将手机放回去,狠狠地在桌上拍了一掌,疼的她倒抽气,不过心底的憋闷倒是好了一些。她坐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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